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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我那奇怪的朋友们·其一(纯情扶她遭受诅咒被困性欲牢笼),1

小说:【异世界の温柔乡】无为勇者与优哉游哉的冒险故事 2025-09-08 22:38 5hhhhh 4500 ℃

听说我的情绪低落,陆续有朋友来登门拜访。其中一些客套的,我都敷衍招待了事,而个别关系亲近的则停留了更久,他们都或耐心或随性地听我诉说了这段难以置信的经历。

曦月就是其中之一,她与丈夫强尼是我在此地交往的朋友中少有的恩爱伉俪。强尼同我一样是个普通人类,同时也是一名本领精湛的黑魔法师。这个世界并不以肤色或长相区分人类,不过以我原本的常识来看,强尼大概是中东那边的人种。他有着偏黑的棕色皮肤,身材高大、头发卷曲,手指关节凸出、孔武有力,示人以强烈的安全感。与强尼为我带来的熟悉感相对,曦月的身份却令我大跌眼镜。她是一名扶她美女。众所周知,对扶她而言,那根稍显累赘的肉棒是纯粹的性器官,其余部分则与正常女子无疑。以我作为旁观人的视角看来,强尼自是对此毫不介意。

我和若曦一起参加了他们的婚礼,除了司仪外,典礼只邀请了很少的宾客。我与他们二人都保持着无话不谈的密友关系,而除了与我熟络以外,曦月与若曦之间的友谊也十分紧密。她曾半开玩笑地说,名字相近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在婚礼上,黑魔法师展现了他高超的技艺。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扶她若要与人确定婚姻关系,必须在婚礼上对自己在婚姻中的角色进行宣誓,稍有人脉的,更会找来魔法师为身体设下禁制。强尼自己便是万中无一的魔法大师,在司仪的主持下,他们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完成了这项特殊的仪式。

“强尼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曦月为妻,无论生老病死,都爱她如初。”

“我愿意。”

“曦月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强尼,无论贫困富有,都始终如一。”

“我愿意。”

“你将从此以妻子的身份与强尼组成家庭。按照惯例,你必须在此刻做出决定,放弃男性性器的主导性,从此以女性高潮为性爱的终点。”

若曦在我耳边细心地解释,在结婚之前,扶她们无论从肉棒还是阴道都可以获得足够的性刺激,在性爱中处于男性或女性地位是她们的自由选择。而决定结婚之后,如果扶她成为丈夫,婚礼上就要设下无法从阴道得到性高潮的禁制,防止她再以女性的身份寻求刺激。相反,成为妻子的扶她就要被设下无法从肉棒得到性高潮的禁制了。

相比之下,被设下阴道禁制的扶她显然更加强势自由一些,如同正常的男性一样,她们可以方便、主动地寻求性高潮,在性爱中处于主导地位。阴道性爱的感受依然存在,这更加会成为她们性爱中的助益,远比一些男性开发后庭寻求别样刺激来得安全有效。而被设下肉棒禁制的扶她则正如丈夫们所期望的那样,无论如何刺激肉棒,没有来自另一方的阴道插入,将始终得不到渴求的高潮。

“我……决定了。”曦月有着片刻的迟疑,她漂亮的睫毛挂上了泪珠,楚楚动人地望向英装革履的强尼。

“从此以后你将失去从男性器官获得性高潮的能力,若你的丈夫不赐予你阴道高潮,你将始终在欲望边缘徘徊,你决定了吗?”

“我决定了!”曦月的第二次回答没有半点犹豫,她下定决心似地点了点头,示意强尼开始仪式。

“曦月,接受敕令!”强尼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的妻子,高声说出了黑魔法的口诀。

“我接受。”曦月声音颤抖着回答。

强尼向我介绍过,黑魔法之所以被称作黑魔法,就在于它的施法逻辑。只要先获得了对方的同意,后面无论下达的是什么样的指令,都会在客观上强行实现,效果再不会以被施法人的主观意愿而转移。想要修改或者消除诅咒,也只有施咒的黑魔法师自己才能做到。

“令你以阳物为引领,阴部将终受其驱使。敕令——入!”强尼竖起手指,粗狂有力的咒语如打雷般响彻婚礼仪式,一股令人不安的黑气从指尖喷涌而出,快速地钻进了曦月的身体里。

“他刚刚是不是……说反了?”我察觉其中逻辑有异,好奇地向若曦耳语确认。若曦没有立即回答,我注目看她,却见不懂掩饰情绪的半身人女孩已被感动得涕泪俱下,怕自己的声音影响婚礼进程,她十分可爱地咧开了嘴巴无声大哭。

原来如此,我打量着司仪和亲友们,发现其中弥漫着一股惊讶且感动的温馨氛围。看来是深情的强尼给了曦月一个巨大的惊喜,他没有用丈夫的身份为曦月施加要用一生来被动接受高潮的禁制,而是将性高潮的主动权留给了她自己。

繁复而美丽的头纱之下,曦月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她用双手捂住嘴巴,激动欣喜到无以复加。

曦月和强尼成婚后进行了短暂的蜜月旅行,回归家庭后,他们不时会到我家中聚会。那时若曦还没有被我打扮成胶装人偶,我们四人聊着诗歌、音乐和对这个世界的见闻,在阳光沐浴下惬意品尝水果、美酒与烤肉,在夜幕降临后则回到屋内共同做爱。沁饱了阳光的若曦在做爱时极富激情,晶莹的皮肤与纤细有力的腰肢总令我心潮澎湃,怕是世界上最活泼开放的少女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强尼和曦月更加忘我,强尼用粗壮的手掌将曦月的手臂和小腿一齐狠狠压在身体两侧,面对着娇羞的曦月持续输出。在强尼克制不住快要射精时,他会松开一只手掌。或由被放开了的曦月自己,或是伸手直接握上曦月已然挺立的白皙肉棒,快速撸动着让二人同时达到高潮。强尼的精液尽数喷射入曦月的体内,而曦月的精液则喷射得到处都是。

两处性器同时达到高潮想必刺激到无以复加,激情过后,曦月像是彻底坏掉的玩具一样瘫软在地。留下仍自喘息着的若曦和曦月稍事休息,我与强尼会来到室外,就着夜色清凉享用水果酒和烟草。两位伴侣在恢复了一些体力后,会主动打扫好屋内卫生,结伴回到我们身边继续聊天打趣,直到夜晚消耗了若曦储备的所有活力,才依依不舍地挥手道别。

在若曦变为我的私藏人偶后,我与他们的交往大致上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会心照不宣地忽略掉那些共同做爱的环节,改为对人偶的调教和保养。强尼会较绅士地选择回避,留下曦月与我一起对人偶进行细致的清洁,偶尔我们也会一同对人偶施以搔痒和鞭刑,或是将人偶掰弄成极度柔软的体式。除开这些,做爱等事没再成为我们的聚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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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经验来看——”一段时间不见,强尼看起来有些疲态。听我讲完自己的探险故事,他尝试用黑魔法师的专业知识为我解惑。

“——要么那个洞穴里有着足以改变世界规则的时空魔法,除了位置传送以外,它可以暂停外部时间流动——我指的是那位狐人小姐肉体变化和老区的时间,而不是主观意识体验到的时间。要么,那块儿石头上被施加了一次性的魔法,它虚构了一段不存在的记忆,并把它塞到了你的脑子里。”强尼若有所思地停顿在这里。

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去接受哪种答案。

“不得不说,第二种情况更加符合我的认知,因为截至目前我还没有亲眼见过那么强力的时空魔法。”精明的强尼显然料到我很难接受“小葵”并不存在的事实,他小心翼翼地陈述着自己的结论。

“好吧……”我沮丧地说。狐人女孩那灵动的神情、健美的身材,被动做出柔术动作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仍不时浮现在我眼前,我发自内心地不愿放弃任何找回她的可能。

“你还留着那块石头吗?我可以检测下其中的魔法痕迹。”强尼见我表情失落,无奈地提议说。显然他心里已经觉得此事无甚争议。

留下强尼独坐,我回到室内去取奇石,顺带看看在阁楼里照料人偶的曦月。来到阁楼上,我见到曦月正跪在人偶身边,一边用温热的毛巾清洁人偶的私处,一边用轻柔的语调为人偶讲着新闻趣事。不知为何,曦月看起来也少了此前幸福满满的模样。

“你好狠心啊。”曦月见我走进,语气中不无埋怨的意思。人偶裸露在外的私处布满了红肿的鼓包,看上去一定令人痛痒不已。擦拭的过程中,毛巾还会不时带出半死不活的蚂蚁,足见人偶经历了怎样长久且严酷的煎熬。

“辛苦你了。”我见曦月擦拭得极为仔细,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一个样,好的时候真的很好,不好的时候就只会折磨别人。”曦月穿着一身简便的休闲装,上身的吊带背心十分短小,露出她好看的肚脐,下身的短裤只遮到大腿根部,扶她特有的阳具轮廓在其中若隐若现。她光着脚跪坐在坚硬的地板上,十分耐心地清理着人偶私处的污秽,人偶的身体随擦拭的动作不住颤抖着,每到手指或毛巾深入体内的时候,都会做出竭力但微弱的挣扎。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便聊了几句闲话,便留下她们转去地下室取了石头。我极为不愿再度面对地下室里的黑暗与陈腐气味,打开闸门之前,仍在心中暗自祈祷里面能发出那道悦目蓝光。

——可惜我没有如愿。拾起圆形的石头,我径直回到了室外,将它摆在强尼的面前。

“对不起,从我的检测看来,它就只是一块普通石头。”强尼经过一番繁杂的操作,倍感挫败地说。

没有好消息,但这也说不上是坏消息。因为强尼也没有在上面检测到任何魔法痕迹,这意味着要么它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石头,要么施法之人的能力远在强尼之上。总之,强尼设想出的“时间魔法”和“虚假记忆”两种结论,暂时都还只是没有根据的猜测。

天色将晚,我们放回了奇石,齐聚在放置人偶的阁楼中。为了改善我的低迷状态,伉俪二人建议重拾旧题,再来一次共同的性爱派对。我心不在焉地接受了提议,在得知狐人小葵有可能只是我的臆想后,我也担心自己过于深陷庸人自扰的境地,一些别样的经历的确可能帮助我转移注意力。

经过曦月的悉心照料,人偶各处已经完全没有了黏腻的甜浆残余和昆虫肢体,只剩下还未愈合的密集红肿与细小伤口。我用手指轻轻划过人偶裸露的外阴,也对自己回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对其妥善照顾感到有些内疚。做爱的过程仍然快活,那些肿包布满人偶的私处内外,显著提升了在其中抽插的触感。随着人偶在我身下因痛痒和快感呈现复杂的反应,我的阴郁心情也随之扫除了大半,开始用越来越快的频率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

另一边的曦月也脱掉了衣物,露出圆润的乳房和苗条的腰肢,她用美丽温柔的脸庞面对着强尼。不知为何,我总能在她的微表情中读到些许哀怨的意味。强尼仍用着他那习惯的体式,粗犷的手掌握住曦月苗条的小腿,连同她的小臂一起狠压在地板上,男人粗暴的动作和气势令身下的伴侣完全动弹不得。强尼直截了当地插入,立即开始猛力强攻。曦月则被刺激得地媚叫连连,她那白皙的肉棒逐渐涨大,如软玉制成的旗杆般挺立在小腹上方,随着身体前后摇摆。

肆意纵情的时光总是相似,我和强尼几乎同步达到了顶点,低吼着将滚烫的液体注入了伴侣体内。感受着高潮的余温,我轻轻放下人偶兀自悸动的身体,如终于了却某件冗杂的旧事般长舒口气。

余光里的强尼也如我一样完成了他的激烈性事。性爱派对效果良好,我已经开始琢磨起接下来可供消遣的酒肴。可不知为何,我在心里却总莫名地觉得缺失了某样东西。

“强尼……”曦月恍惚失神的声音从强尼身下传来,我突然明白他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

男人把已经剧烈发泄过的,尚未瘫软的阳具抽出,从曦月的小腿和手臂上收回强有力的大手,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裤。扶她白皙的肉棒仍在高高挺立、不住抽动着,那里从始至终没有受到任何直接的刺激,曦月自然也没有达到任何形式的性高潮。随着强尼起身离开,曦月深陷入欲求不满的境地,她沮丧地抽泣起来。扶她的肉体显然对此更加敏锐,白皙如玉的肉棒逐渐一点点萎靡下来,睾丸仍自涨大着抗议那挠心的欲望。可她就算强借余韵自行动手解决,从中得到的欢愉显然也不可同日而语。我自知不宜掺和两人之间的情事,在曦月令人心碎的哭声中迅速整理好衣服,轻步离开了阁楼。

明亮的月光下,我与强尼破天荒地喝起了烈酒。

“如果能把那位狐人小姐找到,你会怎么做?”强尼借着酒意提问,我知道他话里有话。

“我并非这个世界的人,不会遵守什么婚姻或者道德的约束。”我说的倒是真话,穿越到异世界后如果还要顾及这些,实在是过分地迂腐。

我与强尼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聊着,我不知道黑魔法师先生是在事业上遇到了什么压力,还是厌倦了良妻、另有所爱,亦或者男人这类生物本就注定会一步步屈从自身野蛮的欲望,总之他的内心似乎十分倦躁、烦恼不安。两个男人推杯换盏,转眼便喝光了整整一瓶的黑曜石威士忌。

“再来,再来。”酒祛愁肠,强尼终于流露出了令我熟悉的豪爽。我们勾肩搭背地回到屋内,打算再取一瓶烈酒继续行乐。独栋里十分安静,既无人走动的震动,也无打扫清洁的杂音。我与强尼对视一眼,深感奇怪,于是在酒精的驱使下,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回到阁楼门外,轻推开门缝向内观瞧。

阁楼内的画面令我皱紧了眉头,我感到身旁的强尼也在狂涌出愤怒,连带着浓郁的魔法气息也从身上涌现。在我们喝酒的时间里,曦月应是按耐下欲望,独自擦干净了所有寻欢的痕迹,而后继续用毛巾清洁起人偶做爱后的伤痕。随着擦拭的动作,人偶渐起娇柔的应激反应,曦月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涨大起来,她鬼使神差地停下了动作,褪下窄小的短裤再度露出白皙的肉棒,将涨大的龟头试探着凑近了人偶的私处。最后残存的理智令她停滞在这里,就这样天人交战起来。

“你!”强尼暴怒的声音吓得曦月周身巨颤,意识到自己差点做出什么之后,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羞愧、绝望的眼眉。不敢面对我或强尼,她低下头痛哭了起来。

“我……不是有意的……我没忍住……我……”被抽泣切碎的辩解苍白无力,曦月跪在那里泣不成声。

“朋友。”我想要开口缓和气氛,毕竟最糟糕的情况适时地得到了制止,何况扶她的生理欲望本就远比常人强烈,方才的事情应该也不尽由她自己控制。

“曦月,接受敕令!”强尼没容我说出正文,他带着酒意,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径直念起黑魔法咒语。

“我……我……”曦月心慌意乱,既感害怕又自知理亏,在一阵迟疑过后,终究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我……我接受。”

这是我第二次亲眼见证黑魔法师的施咒,在扶她吐露了接受的句式后,阁楼中的空气顿时变得冷肃起来。

“令你亲手为自己负荆,非我之令不得解脱。敕令——入!”强尼竖起强壮的手指,一股黑气从指尖钻进了曦月体内。

黑魔法的诅咒立即生效,曦月抽泣痛哭着,表情与自我意识都保持着清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咒语的命令。她将纤细的右手轻展在半空,露出细嫩好看的掌心,一台由魔法塑造的金属锁具在她的手中化形而成。那是具尺寸吓人的负数锁,用来陷入体内的尺寸足有中指的长度。锁具形成后,曦月用在魔法驱使下精准无误的动作,将卡环穿过肉棒扣在根部,将锁具的内圆扣住龟头,用匪夷所思力道将正在勃起的肉棒强行推进腹腔,随即扳动锁扣将锁具彻底卡死。一条魔法生成的透明束带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浮现,将负数锁一丝不苟地固定在胯下。魔法完成后,扶她的肉棒被皮肉全然遮住,整个消失不见,只留下壮硕的睾丸孤零零地挂在阴部上方,红彤彤宛如两颗熟透的荔枝。

“这……这……呜哇……”魔法的操纵结束,曦月捂住空荡荡的下身,不知所措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被困人偶中的若曦是否理解外面发生的一切,强尼似乎也没有料到魔法的具体效果会是如此严苛。他在冷静过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安抚或责备伴侣,而是礼貌地向我连连低声致歉。在得到我确切无误的谅解后,男人趁夜色带走了崩溃的伴侣,匆忙结束了这次荒唐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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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是两周过去,虽说中间发生了些许的波折,但总的来说,这些奇怪朋友们的一一来访确实令我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和。我逐渐能以平常心对待那段短暂的情意,并把时间再度投入到结识形色各异的人与世界之中。生活如此安逸,就在我又一次心血来潮地将人偶怀抱到室外阳光下沐浴之时,我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我的视野。

“曦月?”我惊讶地打着招呼,十分奇怪她怎么没有与强尼一同来访。

曦月穿着一身浅色的修身连衣裙,大方地露出洁白苗条的肩膀,裙子的下摆极短,却再没有勾勒出任何的器官形状。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和我怀里柔软的人偶,眼神里藏着深深的隐痛。

“你……和若曦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这才意识到,自从强尼当面道歉,结束了上次的闹剧之后,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机会与曦月直接对话。

“没有、没有,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她也相信。”我抬起人偶的手臂,摇出像招财猫一样的可爱动作。

曦月勉强地微笑了一下,她走进我的院子,满面愁容地坐在我的对面,似乎有话想要倾诉,却又十分耻于开口。我猜想她想说的无非就是希望我劝解强尼,解开她肉棒上的拘束诅咒,或者是能照顾一下她那旺盛的性需求,而不是只顾着自己发泄行乐。基于我们的关系,确实这样的话很难说得出口,如果她真的说出请求,恐怕我也会感到十分尴尬吧。

为了缓解莫名紧张的气氛,我把人偶留在院子里,独自到厨房取了一些水果。回来时,我见曦月坐到了草地上,把人偶轻靠在自己肩膀,她抚着人偶洁白的胶肤,情绪果然缓和了一些。

“强尼没有一起来吗?”我坐到她们的对面,尽可能亲和地问到。

“强尼他……呜……”曦月的反应吓了我一跳,难道强尼出了什么意外?不过这倒的确是那种网文中常见的,伴侣给自己套上贞操锁之后,突然出事连同钥匙也一并丢失之类的俗套剧情——我在心里暗自吐槽。

万幸出于礼貌我并没有贸然发问,而从曦月随后的话语里,我只听出了她那难以言喻的苦闷,暂时没有友人遭故的信息。那些哀怨的表达既长且闷,大概内容也没有任何出乎意料之处。我不知人偶中的若曦听得如何,总之我是听得昏昏欲睡。能让曾经幸福美满的曦月变成如此的苦人,我当真为她的遭遇深感同情。

阳光慷慨地照射到人偶全身,有不少被她裸露的私处吸收,稍微恢复了久违的气力。听闻伤心之处,人偶甚至会主动地贴靠在曦月胸前,力所能及地安慰她糟糕的情绪。

曦月的表述总是让我莫名觉得自己并未穿越,这可能还是那个会发生烂俗透顶的家长里短的熟悉世界。强尼与曦月的婚后生活正如想象中美满,强尼有着过硬的实力,自然也有着体面的社会地位,他们二人情投意合,经常做爱。强尼十分宠爱曦月,每次做爱也都刻意保持着两全其美的习惯,要么由他来亲自照顾扶她敏感的肉棒,要么由曦月自行把握撸动的节奏。能在成为妻子后还保留以肉棒为主导的性高潮,这让曦月满怀感恩、心满意足。

正如我猜想的,也许是强尼的工作压力日渐加大,亦或许是他逐渐厌倦了握在手里的幸福。一段时间过后,两人的性爱过程不再那样美满了。强尼仍是那个强悍、粗暴的男人,曦月也自享受着做爱过程里激烈的对待。但时不时地,强尼不再顾及身下人的漂亮肉棒,他既不会有意识地腾出手来辅助,也不会松开曦月被按住的肢体。在自己尽情舒爽过后,就那样让她带着无法发泄的欲望独自冷静,心痒难耐地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夜晚。

渐渐地,曦月能享受高潮的机会越来越少,自行忍耐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的感情已不像最开始时那般甜蜜。

“你为什么不自己解决呢?这样根本不算背叛婚姻吧?”我适时地问出自己的疑惑。

“有了稳定的婚姻和伴侣,谁又想总是偷偷摸摸地自慰呢。”曦月不无后悔地陈述事实。也许如果她能看开些,泰然享受强尼留给她的宽容福利,而不是强忍着旺盛的欲望苦苦维持,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恶化至此。

而后就是我从探险中归来的情节了,虽说是带着安慰我的目的而来,但其时两人的关系已不融洽。强尼如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总从外面的经历中带回浓浓的负面情绪,两人日常的性爱已多成为他单方面发泄的途径。曦月无从宣泄的性欲实在煎熬不住时,也曾耐下心来或严肃地抱怨过几次,可换来的都是强尼愈加冷漠的对待。

“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和若曦都不怪你。”回想到曦月为人偶擦拭身体时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必她的内心充满了煎熬,我宽容地对她的失控报以理解。

“我本来是想跟若曦偷偷诉苦的,可没想到就成了这样,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感受着人偶近在咫尺的温存,曦月自责地落下了眼泪。

曦月发誓说自己从来没有对女性的身体有任何插入的想法,我想我对此只能对此将信将疑。毕竟那晚我是亲眼见到了她将涨大的龟头凑近人偶充满诱惑的私处。也许再晚出现几分钟,我将目睹的就是人偶被他人染指的情形了。我想那可能不是人偶或其中之人的悲剧,而是彻头彻尾的我的悲剧。念及如此,有时我倒觉得强尼的诅咒惩罚并非过分之举。

那晚之后的两周里,强尼与曦月几乎每晚做爱,但设下的严厉禁制却从未消除。曦月不得不忍耐着阴道性交那强烈的刺激,却在真正的要紧处——她那宝贵而无暇的肉棒上一无所获。肉棒始终被困在深陷入体内的负数锁里,从外表甚至难以见到其存在。彻底无从宣泄的欲望和睾丸时刻涨大的苦楚不断折磨着她,有时她宁愿自己是个从肉棒排尿的扶他,这样兴许还能找到牵强的理由恳求强尼不时为她解开禁制。可如今她就如同一名凭空长了两枚憋胀的睾丸,却永远无法从做爱中获得性高潮的畸形女人一样,那无尽的折磨令她思之欲绝、无法面对。

“最近的两次,他甚至……”曦月最后的倾诉里盛满了难以启齿的疼痛,但我没有立时得知其中内容,只是见到她在即将说出口时似乎心有余悸,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护住身下。也许是强尼狠心侵入了她未经开发的部位?又或许是强尼的诅咒附带了某些未知的后果?

——我未得而知,强尼的到来恰好打断了曦月的话头。

“欢迎光临,我的朋友。”我见强尼眉宇间的厌怠之气更胜此前,赶忙故作轻松地打起了招呼。好在对于曦月已经在此多时,强尼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大抵她已找好了提前过来的理由吧。

我留意到曦月刻意背对着强尼,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向我求助。

我默默将曦月的请求记在心里,却装作毫无异常的样子,放松享受起与友人相聚的时光。这次我的状态要比之前好了许多,强尼仍旧与我无所不谈,打扮靓丽的曦月在一旁殷勤地忙前忙后,时而帮人偶驱散凑近的蚊虫,时而到屋内取出我私藏的好酒。我则主动关心起强尼最近的工作状况来,得知他成为了魔法界的新锐人物,并且不时接到邀请参加一些棘手的探险任务,我感觉其中并无异样,于是提议为他的成就举杯庆祝。

天色渐暗,这回由我主动提出邀请,大家微醺着回到室内,铺开了一席温暖舒适的毛绒地毯。我怀抱着人偶,强尼将脱光了衣物的曦月压在身下,再次享受起片刻的欢愉来。我假装不经意地撇过扶她被负数锁禁锢住的细微肉缝,以及那里突兀垂落着、不知为何红肿不堪的满涨睾丸——看来那根白皙如玉的可怜肉棒在这两周里都没得到过哪怕是一秒钟的怜悯和释放。留意到我的眼神,强尼疑惑地抬起了眉毛。

“强尼,看在我的份上,要不要考虑下消除魔法,大家都尽兴一下。”我适时地建议说。

强尼沉吟着,看起来十分犹豫。而已经被压在下面的曦月的眼中则焕发出了充满希望的神采。

“好吧,看在你的面上。”强尼勉为其难地说。“不过不是现在,这次就当是对你和若曦的补偿吧。”

我本想说没有必要,但随即想到这已经是相当好的结果了。我看向曦月,见她也是一副略有失落但如释重负的模样,便自内心稍安。

“曦月,接受敕令!”强尼突然念到,吓了我与曦月一跳。

“我……接受。”曦月想到终日的苦难终于寻得解脱,连忙同意了下来。

没有继续施咒,强尼仍旧遵照着他的习惯,用指节粗大的双手将曦月的肢体牢牢压在地上,挺起钢枪径直启动了高频的冲刺,扶她受到剧烈而不得抒发的刺激,用略含痛苦的动听嗓音浪叫连连。强尼的性致愈发旺盛,我也被这气氛驱使着开始了与人偶的作战。近来人偶被保养得状态良好,已经能够用轻微的动作回应我的抽插,她如一剂良药般不断治愈着我的心伤。

奋战良久,屋内热闹非凡,终于强尼怒吼着达到了高潮,用极大的力气挺腰射出他的精华。我仍沉醉在人偶身上,满心意乱情迷,却在恍惚间听到曦月发出一声悲痛至极的惨叫。尽管略分了神,我仍舒爽地将精液射进了人偶体内。

回过神来,我侧目打量隔壁伉俪的情况,看来强尼在那最为疯狂的时刻,适时地腾出一只手来,大力捏住了曦月外露的睾丸,将它们像废纸团般狠狠握紧在手心。想必这就是曦月此前欲言又止的悲惨遭遇,扶她痛苦不堪地想要逃避男人粗壮的手指,却仍躲不过高潮余颤下男人随后的几番连续用力。在性事彻底结束后,强尼终于松开了手,任由曦月嚎啕大哭着捂住下体挣扎不已。

“呜……好疼……好疼,我受不了了,我再也不要和你做了,我要你去死……去死啊……呜……呜……”

曦月疼得死去活来,想来应是旧伤未愈,又添了更严重的新伤。她捂着睾丸在地上翻滚着胡乱痛骂,强尼已然打理起凌乱的衣物,他本欲恍若无事般体面地邀我再续夜谈,却渐被那些不顾脸面的凄惨哭声激得阴晴不定。

“听我说,强尼……”时间转逝,我见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刚想到话题开口,却见黑魔法师猛地竖起了手指。

“令你每生情欲,都尝同般苦楚。敕令——入!”强尼的情绪已然失控,他用最恶毒也是最令人痛苦的诅咒,将曦月彻底送入了人间地狱。

尚未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的扶她闻言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理解着其中含义,直到那一股黑气如约而至,方才真正明白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境地。

“你……你……”曦月浑身颤抖着指向强尼,后者从癫狂中逐渐回归了理智,不知是否感到后悔。他用复杂的目光看着绝望的伴侣,却未主动开口说话。

“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曦月见结果已无可挽回,崩溃大哭着驱离罪魁祸首。

闻言,强尼的脸上流露出转瞬而逝的悲伤,他向我微微点头致意,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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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再没听说黑魔法师强尼的消息。随着阅历愈发广博,我却渐渐了解了一些有关黑魔法的知识。原来黑魔法之所以被称作黑魔法,并非完全来自它那“先同意,后下咒”的施咒逻辑,而是频繁施法之人会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不断产生和积压浓烈的负面情绪,直至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若早些知晓这些情报,也许会主动地想些办法劝诫本心不坏的强尼。奈何再次相见,他已经是站在血泊里桀桀怪笑的魔头了。

被困重重诅咒中的曦月在彻底接受现实后,主动提出留在这里,她成为了我的私人管家。我为她在僻静的二层腾出了一间干净的卧室,从此她便勤勤恳恳地负责起了我居所的日常维护,以及对人偶的清洁和保养。我对她始终以礼相待,并一再声明,如果她想另寻他处,随时离开即可。但美丽的扶她一时之间还无法面对彻底改变的人生,她选择将自己困在这个伤心之地,正如她那白皙、饥渴的肉棒被困在了身下那不可触及的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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