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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11-13,3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4010 ℃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速度和力量,而是更加注重技巧和深度。

  他每一次的挺入,都恰到好处地、不轻不重地研磨过她甬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褶皱和G 点。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蚀骨的摩擦和令人抓心挠肝的空虚。

  他的动作缓慢而富有节奏,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层层叠叠,不断地冲击着王熙凤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感官。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再次在寂静的内室中响起,只是这一次,那声音似乎更加黏腻,更加缠绵,也更加……令人心醉。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地,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火焰,似乎又被他重新点燃,而且,比之前燃烧得更加旺盛,更加难以控制。

  她的口中,再次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

  「嗯……啊……二爷……你……你好坏……嗯……那里……不要……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贾琏愈发兴奋。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他将王熙凤的一条修长雪白的美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也更加方便他深入的姿势,承受着他的挞伐。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那粉嫩的「胭脂」是如何被他那粗大的欲望撑开、吞没,又是如何在他的每一次进出之间,不断地泌出晶莹的爱液。

  那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肆意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

  他甚至还低下头,时不时地在那嫣红的茱萸上轻轻啃咬、吮吸,引得王熙凤一阵阵的娇呼和战栗。

  床榻的「吱呀」声,再次响起,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更加缠绵、也更加持久的欲望乐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王熙凤已经完全沉沦在这场无休无止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欲望风暴之中,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对快乐的渴望。

  她的身体,也随着贾琏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向欲望的顶峰,体验着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的快乐……

  贾琏似乎是铁了心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欲望和对未来的期许,在王熙凤这具熟悉而又充满新鲜感的身体上,一次性地、淋漓尽致地宣泄出来。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传统的姿势,而是开始不断地变换着花样,解锁着这具成熟美妇身体里潜藏的、更多不为人知的敏感与风情。

  他将王熙凤的身子打横抱起,让她如同菟丝花一般,紧紧地缠绕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加深入地探索她体内的每一寸神秘,也能让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更加方便地勾缠住

  王熙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几分粗暴却又充满了新奇刺激的姿势变换,弄得惊呼连连,却又因为那从未有过的、更加深入的刺激而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她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柔软地依附在贾琏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贾琏抱着她,一边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律动,一边踱步到窗边。

  清冷的月光透过茜纱窗棂,斑驳地洒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给这香艳的场景平添了几分朦胧而禁忌的美感。

  王熙凤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贾琏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鼻尖充斥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带着汗水和欲望气息的男性味道。

  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疯狂地叫嚣着。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再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所吞噬之际,贾琏却突然将她放下,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冰凉的窗棂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更加毫无保留地、高高地撅起,正对着贾琏那依旧昂扬的欲望。

  那幽深神秘的所在,因为刚刚承受过一番激烈的挞伐,此刻正微微张开,不断地泌出晶莹的爱液,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奶……奶奶……换个……换个新鲜的……」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散发着幽香的、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

  王熙凤再次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

  这个从后方侵入的姿势,让她体内的敏感点被更加直接、更加深入、也更加粗暴地撞击着,那种强烈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承受。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冰凉的窗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娇花。

  贾琏在她身后,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一下又一下,凶狠而有力地撞击着。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底,让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不断地回荡着,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

  窗外的风雪似乎也感受到了屋内的火热,呜咽着,拍打着窗棂,仿佛在为这场狂野的欲望盛宴伴奏。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狂野攻势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欲望的顶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

  贾琏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他紧紧地掐着王熙凤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唇舌,则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上游走、亲吻、舔舐,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他甚至还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在她浑圆挺翘的雪臀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引得王熙凤一阵阵的娇呼和战栗。

  「好奶奶……你这后面……可真是……又白又嫩……又翘……让爷……爱不释手……」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

  王熙凤被他这般粗鲁而又带着几分羞辱意味的对待,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那股被压抑许久的、属于女性的M 属性,在这一刻,似乎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更加放浪形骸的呻吟和求饶:

  「嗯……啊……二爷……饶了……饶了奴吧……奴……奴受不住了……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充满了哀求和无助,但那娇媚入骨的语调,在贾琏听来,却更像是在火上浇油,让他愈发兴奋。

  他知道,王熙凤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他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让她感受到自己那强大的力量和无法抗拒的征服。

  床榻早已不再是他们唯一的战场。

  窗台、妆台、甚至连那张平日里王熙凤用来理事的紫檀木大书案,都留下了两人激情缠绵的痕迹。

  贾琏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一次又一次地将王熙凤抱起,让她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在房间内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撞击和王熙凤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将她压在冰凉的铜镜前,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欢索求,那羞耻的画面,让她更加情难自已。

  他又将她抱到妆台前,让她双手撑在堆满了胭脂水粉的台面上,从后面再次狠狠地占有。

  那些平日里被她视为珍宝的瓶瓶罐罐,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下,被撞得叮当作响,甚至有几支名贵的口脂和眉笔,也散落在地,无人问津。

  王熙凤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本能追逐。

  她的身体,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漂泊的一叶小舟,被贾琏引领着,一次又一次地冲向欲望的顶峰,又一次次地跌落回无边的欲海。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精明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迷离而空洞,瞳孔微微放大,似乎只能映照出贾琏那张因情动而略显狰狞的脸庞,和屋顶那昏黄摇曳的烛光。

  长长的睫毛被汗水和泪水濡湿,黏连在一起,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投下细碎而凌乱的阴影。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却再也发不出连贯的呻吟和求饶,只能溢出一些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啊……」声,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充满了无助和沉沦。

  她的意识,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冷眼旁观着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形骸的自己,心中充满了陌生和不可思议。

  这是她吗?

  这真的是那个平日里在荣国府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凤辣子吗?

  为何此刻,她会变得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放荡?

  然而,身体深处那不断袭来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却又让她无法抗拒,只能沉沦其中,随波逐流。

  她的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贾琏摆布,将她翻来覆去,解锁着各种羞耻而又刺激的姿势。

  汗水浸湿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与贾琏身上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滑腻而又滚烫,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形成一层暧昧的薄膜。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不堪,乌黑的青丝如同海藻一般,凌乱地铺散在锦被之上,或是黏在汗湿的额角和颈项间,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狼狈与妩媚。

  就在王熙凤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场无休无止的欲望风暴彻底撕碎,连最后一丝意识都要消散之际,

  贾琏却突然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王熙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不解。

  她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沙哑不堪,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贾琏却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意思,他抱着她那柔软而滚烫的身体,如同抱着一件战利品一般,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窗边。

  东跨院的上房,虽然也算是内宅深处,但这毕竟是一楼。

  窗外,便是那条连接着前院和后宅的抄手游廊。

  虽然此刻夜深人静,风雪交加,游廊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走动。

  但是,万一……

  万一有哪个起夜的下人,或是巡夜的婆子,恰好经过窗外,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那她王熙凤的脸面,她辛辛苦苦在荣国府建立起来的威严,岂非要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王熙凤那混沌的脑海,让她瞬间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一股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冰水一般,从头顶浇下,让她那原本被欲望烧得迷迷糊糊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不……不要……贾琏……别……别去窗边……」

  王熙凤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从贾琏的怀中逃脱。

  但她的身体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那点微弱的力气,在贾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贾琏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依旧抱着她,来到了窗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王熙凤几乎要魂飞魄散的举动——

  他竟然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着窗外,然后,将她高高抱起,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冰凉的窗棂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更加毫无遮挡地、高高地撅起,正对着屋内的贾琏。

  而她的脸,则几乎要贴在了冰冷的窗户纸上!

  透过那层薄薄的、被烛光映照得有些透明的窗户纸,她甚至能隐约看到窗外游廊上那昏黄的灯笼光晕,和那随风摇曳的树影!

  只要……只要此刻窗外有人经过,只要那人稍稍抬起头,就能将屋内这香艳淫靡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啊——!」

  王熙凤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失声尖叫出来。

  她知道,此刻若是发出任何声音,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屈辱,祈祷着,窗外千万不要有人经过!

  然而,贾琏却似乎嫌这还不够刺激。

  他扶着自己那依旧滚烫坚硬的欲望,对准了那片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收缩的、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唔——!!」

  王熙凤的身体猛地一弓,双手死死地抓着冰凉的窗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突如其来的、更加深入的侵犯,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但比身体上的痛楚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极致的恐惧和羞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贾琏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一般。

  而她的脸颊,却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窗户纸上,感受着窗外那刺骨的寒风,和那随时可能出现的、致命的目光!

  这种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水的极致体验,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祈祷着这场噩梦般的折磨,能够尽快结束……

  恐惧如同无形的巨手,紧紧地攫住了王熙凤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窗外那昏黄的灯笼光晕,此刻在她眼中,也如同催命的鬼火一般,让她心惊胆战。

  每一次风吹过窗棂发出轻微的声响,都会让她浑身一颤,以为是有人来了。

  她的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贾琏在她体内那狂野而不知疲倦的冲撞,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一般。

  那原本应该带来极致快感的动作,此刻却因为这特殊的地点和无边的恐惧,而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酷刑。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试图用这种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也为了压抑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混合着痛苦和恐惧的呻吟。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那一点点的动静,就会引来窗外致命的窥探。

  终于,在无边的恐惧和羞耻感的煎熬下,王熙凤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猛地回过头,那双平日里总是神采奕奕、带着几分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却充满了哀求、恐惧和一丝近乎绝望的脆弱。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受控制地从她通红的眼眶中滚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冰冷的窗棂上,瞬间便凝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求饶,想让他停下来,想让他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眼神,用那种最原始、最无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贾琏,祈求着他的怜悯。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日里的高傲和强势,没有了算计和心机,只剩下最纯粹的恐惧和哀求。

  她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贾琏的身上。

  贾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无边哀戚和恐惧的眼神看得微微一愣。

  他能清晰地从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读懂她的恐惧,她的哀求,她的绝望。

  他看到她那苍白如纸的脸色,看到她那因为隐忍而几乎要咬出血来的下唇,看到她那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股莫名的情绪,如同细小的电流一般,从他的心底悄然划过。

  是怜惜?是愧疚?还是……一丝不忍?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原本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彻底击垮这个女人的骄傲和防线,让她完完全全地臣服于自己。

  却没想到,会让她如此的……恐惧。

  他那原本还在疯狂冲撞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渐渐缓了下来。

  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眸,也因为王熙凤这绝望的眼神,而微微收敛了几分。

  他看着她,沉默了片刻。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窗外那呼啸的风雪声。

  「怕了?」

  贾琏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王熙凤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咬着下唇,眼中的泪水流淌得更凶了。

  她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贾琏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平息了不少。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禽兽。

  虽然他渴望征服这个女人,渴望让她臣服于自己,但也并不想真的将她逼到绝路。

  尤其是,当他看到她眼中那份纯粹的、不带任何伪装的恐惧时,他心中那点属于男人的、残存的怜香惜玉之情,还是被触动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俯下身,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王熙凤那冰凉而湿润的脸颊。

  那肌肤的冰冷触感,让他心中那丝不忍又加深了几分。

  「好了……不在这里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虽然依旧沙哑,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了侵略性。

  说着,他便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将自己那依旧坚挺滚烫的欲望,从王熙凤那因为恐惧和紧张而愈发紧致湿滑的甬道中,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这个过程,带着一种令人抓心挠肝的摩擦和空虚感,让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压抑的叹息。

  当那最后的龙头也彻底离开她的身体时,王熙凤如蒙大赦,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屈辱姿势和极致的紧张而不住地打着颤,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若不是贾琏及时伸手扶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她恐怕真的会直接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贾琏将她打横抱起,那成熟妇人丰腴而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显得格外娇小无助。

  他抱着她,重新走回了房间中央那张宽大而温暖的拔步床。

  床上的锦被早已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郁的、暧昧的欲望气息。

  贾琏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王熙凤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着,显示着方才那场惊吓尚未完全平复。

  她的脸颊深深地埋在贾琏的胸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安全感。

  贾琏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脆弱和依赖,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被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有怜惜,有愧疚,也有一丝……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他知道,今夜,他已经彻底撕碎了这个女人所有的骄傲和伪装,让她在他面前,展露出了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

  而这种真实和脆弱,却比她平日里那副精明强干、泼辣强悍的模样,更加让他心动,也更加让他……想要彻底拥有。

  他低下头,轻轻吻着王熙凤汗湿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乖……不怕了……爷在呢……」

  他的手,也开始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

  王熙凤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地平静了一些,身体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剧烈地颤抖。

  但她依旧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贾琏感受到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知道,是时候,结束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征伐了。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那依旧昂扬的欲望,再次对准了王熙凤身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神秘所在。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唔……!」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再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微微弓起。

  这一次,没有了窗边的恐惧和羞耻,只剩下最纯粹的、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碰撞和交融。

  贾琏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粗暴和带着惩罚意味,而是变得更加温柔,更加缠绵。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舵手,引领着王熙凤这艘饱经风浪的小船,在欲望的海洋中,缓缓地、却又坚定地,驶向那极乐的彼岸。

  他每一次的挺入,都恰到好处地、不轻不重地研磨过她甬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褶皱和G 点。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蚀骨的摩擦和令人抓心挠肝的空虚。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再次在寂静的内室中响起,只是这一次,那声音似乎更加黏腻,更加缠绵,也更加……充满了温情。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引领下,渐渐地,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火焰,似乎又被他重新点燃,而且,比之前燃烧得更加旺盛,更加难以控制。

  她的口中,再次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

  「嗯……啊……二爷……你好……你好温柔……奴……奴喜欢……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贾琏愈发兴奋。

  他的双手,紧紧地搂着王熙凤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唇舌,则在她汗湿的颈窝和耳垂处轻轻吻着、舔舐着,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床榻的「吱呀」声,再次响起,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缠绵悱恻、却又充满了原始激情的欲望终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

  王熙凤已经完全沉沦在这场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欲望风暴之中,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对快乐的渴望。

  她的身体,也随着贾琏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向欲望的顶峰,体验着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的快乐……

  终于,在不知又过了多久之后,当王熙凤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所吞噬,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浊液,便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再次狠狠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贾琏是真的彻底尽兴了。

  而王熙凤,也在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充满了波折和惊吓的云雨过后,彻底瘫软在床榻之上,浑身香汗淋漓,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一下,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我是重要分割线,下面剧情是王熙凤的看完再走-------------------------------------

           第十三章琏怀释凤怒(没肉)

  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茜纱窗棂,将暖金色的碎芒洒满拔步床前。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谈判」与随之而来的疾风骤雨,似乎耗尽了两人的心力。王熙凤坐在黄花梨雕花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脂粉未施、略显苍白的脸庞,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平儿垂首侍立一旁,捧着填漆描金的妆奁匣子,动作轻柔谨慎。

  贾琏已穿戴整齐,一身石青色暗云纹直裰,身姿挺拔,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与掌控感。他踱到妆台旁,双手自然地搭上凤姐圆润却略显僵硬的肩头,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慵懒:「想什么呢?我的好奶奶?可是还在恼我昨夜……」镜中映出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凤姐的身体在他手掌下几不可察地一僵,握着玉梳的手指收紧。她没有回头,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略显憔悴的眉眼上。

  过了许久,她忽然停下了梳头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握着玉梳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啪嗒。」一声轻响。

  那柄温润的羊脂玉梳,从她指间滑落,掉在铺着猩红洋毯的地面上。

  平儿心头一跳,捧着妆奁的手微微紧了紧。

  贾琏搭在凤姐肩头的手掌下意识地收拢,带着一丝询问。

  凤姐缓缓抬起眼,目光聚焦在铜镜里贾琏那双带着探究的眼睛上。她的眼神疲惫而空洞,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决断。

  「平儿,」凤姐的声音响起,干涩、平静,没有任何起伏,「从今日起,你就到二爷里屋伺候吧。」

  平儿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镜中凤姐的倒影,又惶惑地看向身侧的贾琏,一张清秀的小脸瞬间褪尽血色,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冲击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脚跟撞到了身后的矮几,发出轻微的声响。

  贾琏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王熙凤竟然在此刻兑现了赌约的一部分!

  然而,凤姐的下一句话,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不过,」凤姐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晴雯那丫头,是老太太刚赏下来的,规矩生疏,性子也野。先让她在我跟前学几日规矩,调教好了,再送到二爷房里伺候。」她透过镜子,目光锐利如刀地钉在贾琏脸上,「二爷,意下如何?」

  贾琏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调教?扣作人质!这是警告和反制!他搭在凤姐肩头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凤姐透过镜子,冷冷地、固执地等待着。空气凝固,铜镜冰冷地映照着无声的角力。

  几息之后,贾琏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他脸上重新挤出一个笑容,带着一丝僵硬:「奶奶思虑周全。晴雯是该由奶奶亲自教导规矩,再好不过。我……没意见。」他刻意加重了「教导规矩」四个字。

  凤姐镜中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转瞬即逝。那是一种冰冷的、达成目的的得意。

  「嗯。」凤姐淡淡应了一声,仿佛处理了一件小事。她目光转向地上的玉梳,对平儿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把梳子捡起来?以后……好好伺候二爷。」

  平儿如梦初醒,连忙蹲下身,捡起那柄温润的玉梳,指尖冰凉。她站起身,垂着头,将梳子轻轻放回妆台上,依旧不敢看任何人。

  贾琏看着凤姐那重新变得平静无波的侧脸,心中的憋闷感愈发强烈。他俯下身,再次靠近凤姐的耳边,声音里没有了温柔,只剩下冰冷的警告:「奶奶放心,平儿……我自会好好待她。晴雯,就有劳奶奶『费心』调教了。」他刻意停顿,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只是……奶奶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玻璃这买卖,才是顶顶要紧的!若是因为『调教』丫头,分了心,误了工坊的大事……」

  凤姐的身体在他靠近时瞬间绷紧。她猛地转过头,直直地、面对面地迎上贾琏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丹凤眼里,昨夜的空洞早已消失,此刻燃烧着混合着恨意、不甘、冰冷算计的火焰!

  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紧紧抓住贾琏的小臂,指甲隔着衣料传来清晰的力道!她的声音不再平静,而是带着一种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冷入骨的寒意和决绝,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贾琏的耳中:

  「贾琏!你听好了!平儿,我给你了!你要纳妾,我也……认了!金山银山,我们一起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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