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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学生失踪案件的女生们,被困在新兴邪教的异度魔域中,逐渐沦陷于所有雌性终将在此堕落为淫乱牝犬的性虐地狱,2

小说: 2025-09-08 22:37 5hhhhh 2760 ℃

没错,我必须现在立刻——

“谢绝不敏。”

极其冷淡,又非常明确的拒绝呢,逼得我不得不打消了所有自慰念头,甚至混沌的头脑都稍微清醒了些,也因此醒悟了的我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心去再也不出来。

我怎么,我怎么总是堕落得连世上最淫荡的痴女都弗如远甚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又一次?”听上去,转校生已经完全不对我的发癫惊讶了,只觉好笑。

“没必要惊讶。”不知为何双子姐妹的音色已经完全是近似于“阴缩”的超级性冷淡声线,甚至令人怀疑是否接下来就要跟我们谈人生谈理想了,“除了你这根‘平衡木’,大姐姐,她们都被疯狂的性幻想和伴生而来的性高潮不断冲刷心灵,没有大姐姐你,她们已经是归顺于我们的绵羊了,你让这些都变得无趣起来,【衔尾蛇·魔柱】。”

我听见了转校生得意的冷笑:“我猜猜,所以你们没兴趣再耗在我这个‘无趣之人’上了?虽然在你们看来吧,我可能更像是根柱子而非人。”

“所以,你应该是根人柱呢。”

随心的话语,我也能听见随口而出以后,她们惊讶地立刻捂住小嘴发出的声音。

不仅是泄密,更是泄密后基于最原始本能地恐惧着可能的惩罚,却又……兴奋……

转校生的情绪立刻降到冰点以下,看来是双子姐妹小小的翻车。

握紧了拳头,关节爆裂。转校生的忍耐性果然还是濒临了极限,并且她虽然不是体育生可转校以来的体育成绩可是……双子姐妹,必须要好好地斟酌后续言辞才行了呢。

又或者是……

我抬起头,看见那双子姐妹行了最后的,也是最优雅的提裙礼。

“那会是童言无忌的玩笑话么,幽苍葭大姐姐?”双子姐妹莞尔或是戏谑地一笑,并且第一次从她们的小嘴里吐露出转校生的真名,又或者在她们看来那只是尚未成牝,成“人柱”时的临时名讳,“又或许,是真相的无意泄露也说不定吧?但是呢,更有可能是误导你走向歧途的‘俄狄浦斯式预言’哦,究竟会是怎样我们也不知道呀。”

还真是说了漂亮的并且足以种下不安果子的甩锅话啊。

“下次再见吧,诸位依然未能认清自身‘牝之道途’为何方的大姐姐呵。但是请不要焦急啊,无论是绵羊还是羔羊,只要——又插进来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只要,什么呢?

双子姐妹的离去就连脚尖儿都没有落地,因为在她们最后的演讲开始以后进来了两个男人呢,与其说是两个男人不如说是两头披着男性智人外皮的雄性野兽吧。

两头雄性,自顾自地走进来并无视了我们所有人,就连我们包括转校生也呆愣着好像同样没意识到它们的存在,明明是两头那样强壮可怖的雄性,过去时却如一阵轻风。

“竟,竟然是比刚才还要厉害的巨根,失算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两头雄性将双子姐妹给拦腰抱起,力度之骇人几乎要把她们纤细的腰肢如柳枝般折断,然后那无论长度还是宽度都被改造得近乎非人的字面意义的巨屌不做任何润滑地暴插进两个小女孩即使完全扩张开也依然窄小的花径……没有怜悯,只有极致的暴力。

“呲啦——”

双子姐妹阴道内外侧的每一寸括约肌都犹如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轻易撕烂,那声音是这样的清脆而动人,以至于我们甚至误以为双子姐妹身体被随意地残害是在演奏悦耳歌曲。撕扯布料,营造好听的音效,既如此这“布料”是少女的脆弱阴道又如何呢。

于是我们才意识到那是根本谈不上性爱的狂暴野兽对娇弱女孩的常理说绝对会死人的强暴,并且“顺便”意识到两头雄性在不算狭小的接待室内压倒性的存在感。

我深呼吸,让满溢于空气里头的浓郁雄臭尽可能地吸纳入我的鼻腔——我的鼻穴里,我的鼻腔是阴道,我的肺部是子宫,而作为候选的牝,既然已经被雄性大人的体臭给强暴、凌辱和征服,我就已经从候选的牝晋升为待加工的牝,我现在应当土下座——

“……我他妈受够了。”

无风自动,转校生的校服裙终于飘扬起来,啊啊,那安产型的油腻肥美得不行的骚臀屁眼腚儿啊,能在被加工成牝以前的人生最后再次看到这样的绝景啊,至福,已死而不憾——不不不不不对!转校生的全身尤其是那双黑丝美腿!黑丝美腿的肌肉在绷紧!膝盖弯曲,身体半蹲下,她在发力,她准备如短跑运动员般一听到哨声就变作一发炮弹爆射出去!

“转校生!!!”身为待加工的牝的我急眼了,“你是候选的牝里最完美的原石啊!你难道是要忤逆信使大人的意志吗?转校生!你这头下贱的——”

漆黑的暗炎自转校生右手反握住的那柄就算是在古董市场也不一定淘得来的青铜形制古剑迸射而出,黑色的火炎凝聚成了龙形,将那两头虽然作呕但也确实高大强壮的雄性横向贯穿,而剑身甚至都没有与他们发生直接接触,称不上战斗的战斗便于此结束。

我恢复了清醒,低下脑袋。好想呕吐……

“消失了。”转校生的话语与其说是平淡冷静,不如说是见到了太多超越理解之事件后的无可奈何吧,“难道他们从最开始就只是幻象么,但应该没有科技可以把幻象模拟得这样真实……虽然我们现在经历的应该就是现有科学无法解释的超现实。”

我什么也不去想了,如今脑子被搅得一团浆糊的我,也只能一个人静静地高潮了吧。

第二章

“现在是,呃,大概是2024年5月19日?还是已经20号了?”我在手机的日记APP上用语音输入暂且记下草稿,虽然这份草稿质量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近似于痴傻的噫语,“好吧,嗯……也许还是星期天晚上,也许已经到了星期一甚至都白天了要上学了,所以我们的监护人应该已经报警了?不,指望一群普通人掺和超自然事件不现实……”

我停止了语音输入,再度被连一点回声也没有的死寂所吞没……但不管怎样吧,都比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絮絮叨叨着疯言疯语要好,刚才的我对现在的我而言更加恐怖。

“最重要的……”我切换成手写在APP上循着脑海思绪继续写下去,“并且,也是最可怕的,他们大概率根本不会意识到我们失踪,这也是调查组成立的最初原因。”

写完之后,意识便被汹涌而至的回忆淹没。

但不是在一切无可挽回之前,而是在……沦落到这个绝望境地的最后一个节点。

“异能者开发计划。”

等到我们所有人缓过神——确切说是等到我们裙子底下发散出的骚臭味稀释到可以忍受的时候——转校生唐突开口,我们都以为这样的时势下不可能由她主动说话的。

“我听闻,在天穹市是一个很有人气的都市传说,你们呢?前身是【天穹学院超自然调查组】的你们,现在对这个无根无据的都市传说,信几分?”

……事先声明我真的不是女同啊,虽然我确实在抬头和转校生对视前先自下而上快速扫过了她的裙摆和丰满的乳房,但我真的不是女同!我只是……确认一下,确认一下摆脱催眠以后,对转校生是否仍存在先前那样可怕的……不洁的欲望而已,嗯嗯!

“身体没有滚烫得像是要发高烧,乳头没有挺立,下面也没有流水……”对视前我也快速确认了自身状态,至于内心里的粗鄙之语,倒并非催眠,女生之间的开黄腔有时能让色眯眯的男生都要脸红逃跑,“佛祖孔子老子感谢啊,幸好真的不是女同,不需要喝中药!”

很好,深呼吸,李晓晴,既然确定你是个正常女人了,应该和转校生正常去——

“所以幽姐姐你真是一个异能者?”令人讨厌的婊子声线在讨厌的时机再次与我作对,“虽然现在看这明显废话啦,但是异能者开发计划同时还是政府层面的阴谋论哦。”

妈的,幽姐姐都给你叫上了,不愧是狐狸精!更令我厌恶的是,我非常,非常地明确知道这个贱名叫张婷的臭婊子表达什么,甚至在她一开口我就清楚肚子里捣鼓什么坏水……他妈的,这就是情敌的坏处了,我对情敌的了解甚至比对师兄的了解都要更多!

转校生点点头:“你很聪明,虽然可能不合时宜,我和政府的合作属于保密内容,由你指出这点而非我应该是可以,不过你大概就得被政府盯上了。”

因为转校生一副面瘫脸,所以我实在无法辨清这究竟是试图开玩笑缓解气氛还是……

“这算威胁么?”张婷又一次令人憎恶地做了我的蛔虫,“唔,但我们现在在邪教的据点里,即使放声大骂政府也该无所谓的吧?除非……呃!我什么也没说,真的没有啊!”

张婷挑出了危险的话题,又假意慌乱地连连摆手想要撇清关系。

只能叹息,真不愧是先天绿茶婊圣体!

“你都是一只快被送进狼嘴的小绵羊,反而担心起另一只恶狼会不会觊觎着你的肉质是否鲜美么。”转校生冷笑,腹黑的嘲讽立时把被揭穿绿茶婊本质的张婷婊子气得只能低下头生闷气去,虽然我真不是女同,但转校生也真的是我最喜爱的女孩子了,只可惜我真的不是女同,“言归正传吧,有些不重要的情报还是可以共享的……比如我是一个地表人。”

哈?刚才是一阵风么?

“所以,我是地表人。”

转校生又重复了一遍。她的态度少见的很有耐心。

嘶……瑟瑟发抖,明明是在室内也没见开窗,哪来的一阵冷风冻得我耳朵都快掉了。

“所谓地表人,就是在你们历史课上……已经灭亡了的前文明人类。”

说出来了,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而我也——

“噗——”

差点吐血,不是因为花痴,也不是真的差点把胃酸吐出来了。

“是……是最近会参演电影里的地表人角色么?”在巨大的真相冲击面前,就连精于算计的张婷也开始脑抽了地说起蠢话,虽然由我来的话估计也只能参演个傻子……

“由纯正的地表人来参演地表人也挺有趣,有机会去试镜。”转校生微笑地揶揄道,虽然我肏你爹的,这时候开玩笑才是真正的不合时宜吧啊喂,“你们的地理课和历史课也确实挺有趣的,跟我们在地表上的‘兴趣课’学到的内容完全不同,我们甚至不乏有人怀疑偶尔能瞧见的那座悬浮于天穹之上的都市不过是一座巨大的环绕地球近地轨道飞行的棺材。”

“噗——”因为没什么能吐的所以我这次只能反刍出一些胃酸,“看,看来我们彼此的误解还真是够……不过!‘飞行的棺材’形容得真好,从小到大接触到的所有地表知识,都止步于地表文明的毁灭……那我们,的确是活在巨大的飞行棺材之上呢。”

“哪里都不会好上太多,或许整个地球都不过是一具将剩余人类全部活埋的棺材吧,只是最后一道供人呼吸的缝隙没被合上。”转校生撇过头去说了非常危险的话,“缓和下来了?你们之前……好吧,我们之前遇到的种种无法用已知科学结实的超自然现象,显然对这个团队造成的冲击是极其危险的,我们随时可能因此分崩离析,所以我……稍稍透露了下我跟这个邪教同样属于都市传说的事实,不过也许会觉得这对你们的现状并无帮助。”

……这话一说,原本大家都开始转向轻松的氛围再度返冷到了冰点,包括张婷在内的女生们或是颤抖,或是沉默,又或是抽泣,转校生的情商一如既往地堪忧……

我么?我在分析呢,虽然我这个最丢人的组长一直是小组里最有可能投敌的一位。

无论希望与否,此刻我们都从转校生的身份探究回到了残酷黑暗的现实当中。【天穹学院失踪女学生专案组】,一个没有任何靠谱大人,也没有任何靠谱计划,完全由一群未成年笨蛋女高中生组成的“兴趣社团”。不被承认,更没有经费,构成松散,甚至我这个“组长”也连阻止那该死的情敌婊子入组都做不到——见鬼我真的要这时候还耿耿于怀么——这本该是一场过家家的,我们本该没几天便自动解散的,兴趣社团的结局本就该如此。

可现在呢?就像恐怖向的互动小说开头,虽然我们总是不屑于第一页给出的意义不明的脱逃路线与最短暂的乏味结局,可当我们真成了恐怖故事里的主角,又是那样迫切地希望出现一个回归最无趣日常的平庸选择,而不是继续被困在也确实“刺激有趣”的梦魇中。

可现实是,我们被困在了邪教的最深处,无疑这就是一群莽撞学生的末路了。

“应……应该只是全息影像吧?”张婷在努力组织着语言,或者说努力组织着自我欺骗的幻想,“虽然幽姐姐是异能者,可是一剑就把四个人给劈成虚无什么的,实在……幽姐姐也说了不是么,没有砍中的实感就是因为是全息影像,所以才……”

……即使是恨不得把她送去轮奸的情敌,看着她这副模样,仍不免觉得可怜。又或者是顾影自怜?毕竟论精神状态,我和她,我和所有人,都并无区别。

已是接近崩溃。

“空间传送的异能,很稀有,但用来保护邪教的‘神使’应该也是物尽其用。”转校生以平实的话语无情地粉碎了我们所有人仅存的一点希冀,“但在民间发现这类异能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我才怀疑……有猫腻。这是最轻的说法,实际是,即使在地表,这里的异变和扭曲程度也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不夸张。但这与我们无关,课外活动时间结束了。”

结束?可那些失踪的同学还——

“组长!”仿佛是对我想法预卜先知的转校生直视向我,以并非命令的口吻低声喝道,“至此,我们已经圆满地完成了专案组的所有任务,别再增加任务了!

明明是操着和我们同龄的少女的声线,转校生的话却和德高望重的长辈一般不容置疑。

不,这样的形容非常不精确。转校生,让所有人都生不出一丝反对的原因,和品行和道德这些此刻的虚妄之物无关,她的不容置疑。仅仅是因为……她是战场上的幸存者。

而我们现在就在最危险的战场的腹地,一群新兵蛋子中间却只有一个老兵,岌岌可危。再不听排过的雷比我们玩过的排雷游戏次数还多的转校生,恐怕我们这些如花似玉青春靓丽美艳动人就那个臭婊子除外的女孩子……就只能从新兵转职为军妓了。

“我在想……”转校生沉默良久,“也该回家了,已经很努力的你们。”

诶诶,回家?

转校生说出了那个词,对吧?回,家,好陌生的字眼……

回家……

回家……

是啊……回家……温暖的家,温暖的亲人,温暖的饭菜,温暖的床铺……好奇怪……明明早上我还在享受着这些习以为常的事物,现在我却觉得已经有好久好久,或许都有半个世纪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了……我,我本来都以为再也,再也回不去那个家了啊!

呜呜呜呜……我肯定……又哭鼻子了,怎么擦眼泪都止不住啊……不行啊,我必须尽快振作起来,不能在转校生面前再丢脸,不然我这个组长未免当得太窝囊了!

“呜……也该回家了!回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去警察局报案,然后,然后我们就解散了吧!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只要还记得有这场冒险就……好?”

直到最后一句话以前,我都是捂着眼睛哭哭啼啼的很不成样子。

所以,我没有意识到。

“大……家?”

我睁开眼,一条长长的走廊,一抹最深处的黑暗,仿佛要无限地延长下去。

所以,我们所有人包括转校生在内都没有意识到,既然空间传送的异能可以将那四人传送走……又为何不能同样地运用在我们身上?

我再看向身后,亦是一条尽头处只有黑暗的无尽长廊。

“2024年5月19日,星期天,晚上,具体时间不明。”

……呵,不明的可不只有时间,其实整篇就写个具体不明便算交差了吧。

瘫坐在墙角下的我虽然是因身心俱疲才不得以强迫去休息,但我依然坚持着榨出剩余的可怜气力,用来在手机的日记APP上例行手打着日记……以及内心只剩苦涩的“调侃”。

借着把手机亮度拉到最高的依然昏暗的光线,我小心地观察着身边同学的动静……只有三人,她们最开始便与我分散,后续也是她们撞上了我而不是我千辛万苦找到了她们。

不管怎样,活着就好,甚至她们也在沉默地看着手机,只不过没人玩起手游。

“我今天的签到……”

懊恼地想着有的没的,我几乎想要关掉日记终魔启动,幸而最后的理智把我勉强压制。

“不只是,空间传送魔法。”没头没尾的日记开头,很符合我们的现状,“应该是,现在整栋大楼都像是在异空间,时间和空间体感上都完全紊乱,我们甚至一度以为已经走了好多天还是看不见出口……一条,无限循环的走廊?或者是不断把我们传送到新位置?甚至走廊的空间结构本身就持续发生变化像座移动迷宫?更可能是我脑子完全不清醒……我猜想,就连转校生也从没见过这样等级的异能,第一次传送前她并没有预警……”

我关掉了屏幕,强忍住怒火没一把将手机甩到一边去,毕竟这条鬼走廊,很大概率手机还没落地就消失了,我们四个撞一块后到现在还没分开真的是奇迹……

徐婉茹,学习委员,眼镜妹,单马尾,在进入这栋大楼以前是我们组的唯一外置大脑……不过自从亲历邪教的入教仪式后,或许导致比我们更加坚信着这个世界依旧无比正常的优良生产生略大的精神冲击,现在就连走路都只会……嗯,用手机疯狂刷题。面目狰狞。

秦岚,不良学生,体育女,褐色的皮肤,金色的长卷发……但她是处女,并且情感交往史为零。加入我们组的唯一原因是对徐婉茹口嗨要不要带你去跟我的几个炮友嗨一晚上,然后被……呃,后续被徐婉茹开盒了,所以只能在大晚上的公园一边对她下跪一边连“哦捏该”之类日语都出来地各种恳求,正巧我们组那时就缺一个霸气的打手,所以她就这么被“赚上梁山”。至于现在,这个实际清纯无比的金毛不良女大概因为“提前进入了大人的世界”,精神状态比徐婉茹还要美丽,不客气地说已经心智退行到小学生的年纪了。她之前甚至还因为突然掀起徐婉茹的裙摆摸到了屁股,结果呢就像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一样开心地怪叫怪叫着跑开,得亏在这条鬼打墙的走廊还能看见她傻笑着跑回来……

张婷。臭婊子,狗皮膏药,暂忽略不计。

真是棒极。咱们四个人足以称之为卧龙凤雏,一个只会卧槽,一个只会龙鸣,另一个是凤子,最后一个则是和我抢男人的雏生,还有比这更猴版的卧龙凤雏吗?

“该走了。”我……没有拍拍屁股起身,毕竟我裙子后面与整条整条胖次早就被淫水和尿液浸湿得透透的,由于这条走廊那诡异的时空特性,甚至到现在依旧湿漉漉的,被那股骚臭味和黏腻感折磨着嗅觉触觉,“啊,另外就……你们不打算和我说说么,三位?”

我转过身,以连我都分不清具体感情含义的声线,轻声质问着三个眼神空洞,如接受到语音指令的机器人般机械地站起身之后便一动不动的三人,包括心智暂时退行的秦岚。

“什……什么?”

……再次叹息,没想到现在唯一能和我正常对话的竟然是张婷,其余两个甚至连目光都完全没有聚焦,全程看着地板一言不发,几乎令人怀疑是否我抬起右手她们也会完全同步……不清楚为何,唯有张婷是例外,她能唯唯诺诺地询问已经是“最大的进化”。

另外张婷现在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令我非常受用,希望继续保持谢谢。

“跟梦游一样……”我不留情地抱怨,就像教导主任在训斥学生,“什么什么?我们的情报一直都不共享,你们找到我——或者说惊魂失魄地冲撞过来顶我个肺——我们分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深陷魔窟,不愿分享情报,我觉得那和原地等死也区别不大了。”

“你想要……我的建议……的话……李姐姐……”张婷的话轻声细语,而我在听到“李姐姐”三个字时只痛恨为何没有录音以及思考下半生是否还要再清理耳屎,“这条长廊,在你想要出去的时候……任何时候都可以出去……但李姐姐一直,一直想要救出所有人……所以我们才无限徘徊……只有从心底放弃她们……我们才能得救!”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在这方面倒是没有退化。”我也不知道该庆幸她依旧保留了本性还是悲哀组内本该互助的成员却只想如何自保,“嗯,这的确是非常有用的情报,虽然估计很长时间都无法验证真假了,我不会放弃包括你们在内的每一个人,绝不会!现在,那个转校生也许还在为了‘带我们所有人回家’的承诺而奋斗当中,当组长的我却要可耻地做逃兵么?最麻烦一点,要我应付这么多家长,老师和警察的责问?那真一个头两个大!”

“转……校……生……”

我苦笑道:“是啊,其实我全指望她能脚踏七彩祥云来英雄救美了,毕竟我——”

“转校生!”

那个失而复归之后便一直唯唯诺诺,不敢直视,不敢大声,说话磕磕绊绊,结结巴巴,不敢对我有半分违逆的受气小媳妇张婷,用一声突如其来的嗓音清脆响亮的大喊把我吓住。带我反应过来,她凛然的目光已经直视向我,后续的话语也是富有力量而没有一丝犹疑……不代表她已经清醒,我能看见她那双黑色眸子的最深处,依然只有虚无的空洞。

她的话语并非她的意志,至少不完全是。

“您没意识到,李姐姐?转校生幽苍葭,她最开始便是这张餐桌上的主食,我们……都只是副食,甚至只是用来装点的。”

在第一句话对我阴阳怪气时,我就立即后跳一步摆出防御驾驶。最开始我以为她是被操控甚至被不邪之物附身,不过她最后那句的凄然失笑又令我困惑了。

我的头脑高速旋转:“主食和副食?你想说,从最开始这就是设计转校生的陷阱,我们只是为了让陷阱更易伪装的陪衬?张婷,回答我,你从哪了解到这些的?”

“一扇门。”

“一扇门?”我看向右侧的门扉,这样的门在走廊上左右两侧随处都有,走十步就可见,但没一扇能打开的。

“李姐姐,她们都在那儿,在那扇门的后面,重获,新生。”张婷用其它更可怕的情报回避了那扇门,我显然没蠢到单纯把“门”理解成物理上的门,“所以在‘认清使命’以前,她们是不会出来的,李姐姐也不可能会找到她们,而这个空隙就是我们最后逃生的机会……您再迟疑不决,不惜燃烧‘自我’也要从那扇门逃出去的我们……就得再回去了。”

“想从老娘这虎口夺食?门儿都没有!”我突然就厉声暴喝,不只是被惊得那股强气都立即消散哆嗦个不停的张婷,连我本人都被自身没来由的发癫吓得不清,想来应该是要振作当前愈发低沉的氛围吧,“不过,也许先带你们出去的确是当务之急,那——”

张婷方才至少乍看明亮的眼神现在也完全黯淡下去:“想要出去,必须绝对的从心底认同已经完全抛弃了她们,正因此,出去以后就再也找不到入口。”

“这样啊……”

我抬起手,又放下。已经不知怎么办。

“快做决定吧,晓晴组长。”

始终沉默寡言的眼镜妹徐婉茹忽然面色冷静地抬起头说道,仿佛又恢复了智囊的身份。

“我们的小命儿现在都在你手上,李晓晴。”

秦岚,那个之前还跟小屁孩似的金毛不良女现在轻佻地对我调侃道。

“话说李姐姐真的需要救出我们两个累赘么?尤其是我这个和你抢男人的臭婊子?”

张婷,那个狐狸精甚至在对我抛媚眼?还有那暧昧的气泡音,她难道是想色诱我不成?妈的,回去真得熬中药了啊,我竟然在觉得一个女人会为了抢男人去色诱女人……

“你,你们!”即使心里明白她们现在的诡异状态绝非正常,但我还是被她们那样随便又那样残酷的话而气血上涌,恨不得对她们每人来发修正掌,“你们才是吧!你们才是想要出去的话早就能出去了吧?!累赘的不应该是没脑子到想要救出所有人的只是傻瓜的我吗?!快点走吧……假如我真的命有此劫,至少还能欣慰你们,可以逃出魔窟。”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吧?我苦涩地想着,深呼吸,打算继续劝说她们赶紧离开这儿。

“怎么了,还不快走?不是一个个都说要抛弃同伴自寻生路么?还要我这个累赘做什么——等等,那是光吗?尽头那是出现了光亮吗?难道是出口?!”

我用手臂挡住了视线,走廊尽头忽然闪耀着的光芒太过刺眼了。

“嗯,看来是她们已经‘加工’完成,所以就开放出口了吧,真的很快。”

……

原本无比兴奋的我被直直地泼了一盆冰水,接着如同看待疯子般直直地望向以最无所谓的语气说出最毛骨悚然话语的张婷。

“加……工?”

“忘了吗,李姐姐。”张婷侧歪着脑袋,发丝轻泻如瀑,虽然是很少女气质的动作,我却在担忧这颗头颅何时便会从颈项上咕噜一声掉落下来,“我们都是原材料呀,自然要加工了才能出厂啊。我们三人其实也并非是‘逃跑的未完成商品’哦,只是我们的加工工序要比其她人更漫长,所以才临时把‘主人权限’让渡给了李姐姐。您能理解吗?我们现在是没有您的意志就无法自由行动的‘物’,自然也不可能凭借自己意志去打开出口了。”

所以,只要我不下定狠心,或者她们‘加工完成’,这条走廊就永远没有出口!

可怕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全身心。

“您还在抱持着您那天真的英雄气概吗,晓晴组长?”徐婉茹往上推了推眼镜,“加工完成,就意味着她们已经站在您的对立面了,即使这样您还要留在这里吗?”

“就快咯,她们就快要出来咯。”秦岚就像找到了架打似的兴奋个不停,“李晓晴呀,再不快带我们溜出去,您就要见识到她们即将要被送上商品货架的新样子咯。”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仍在被这几个神经病折腾得无论大脑还是身体都没法正确运转之时,在前方通往尽头那光亮的走廊右侧,每隔三道铁门就开启了一道里面同样向外释放出如太阳般光与热的……不是如太阳般,那样真实的光与热,我们的确已经在废弃大楼熬过了一整个的晚上!

“哈,哈,哈,哈……”

巨大的窒息感,就像无解的命运死死掐着我的咽喉。

现在,天亮了,加工完成,而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强弩之末了!没救了!

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

我们应该土下座屈败堕落雌犬牝豚孕染——

“还有救……李姐姐。”

被拉回了现世,大概。

啊啊……

我留下了眼泪,眼角膜却像是在被灼烧,好痛,但无所谓了。

好温柔的声音,就像是我的亲妹妹……在救赎着我。

大概是因为已经满眼血丝,我视野满是血色地循着本能转向身后,是张婷,微笑着,向我伸出了她那素白的纤纤玉手,原来小婷的藕臂生得这样白嫩么……

“我们跟着你。”徐婉茹牵上了张婷,秦岚牵上了徐婉茹,“你就是我们的主人。”

……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我本来应该把你留在这儿自生自灭,贱女人。”我向前,一把掐住了张婷那有着如天鹅般美丽的锁骨与蝴蝶骨的脖颈,虽然语气愤怒无比,但那只是佯装,甚至戏谑的成分还要更重,“呵,不过想想,我更应该做的是把你扔到那个生着木头脑袋的男人面前,剥光衣服,再戴上项圈,捅进肛塞尾巴,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只会在地上四肢爬行,为了讨好我死命蠕动着你屁穴的括约肌好能冲我摇尾乞怜!哈!届时那个男人会看到,他眼中那个总是千娇百媚魅力无限的女人,其实下贱到只是一条母狗!一条只需要我一个眼神,就会立刻傻笑着钻到我裙子底下,把它的主人舔到最后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宠物去向高潮的母狗!”

心脏剧烈跳动,汗如雨下,估摸着脸蛋也炽热得滚烫发红……我处在性兴奋当中。

只是因为对张婷口头羞辱,我的脑海里就快速地构建出一幕幕粉红色情的性幻想,几乎以为现实中露着一抹半笑的张婷也要在我面前趴下来,然后去舔我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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