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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18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9050 ℃

               十八 情伤

  天香阁内,四围的黑帐遮住了所有的光亮,白昼犹如黑夜一般。

  关外客已爬上了拔步床,望着晓翀全身赤裸而完美的身体,暗自沉醉,呼吸已变得急促。

  吴大老板踏上了拔步床的地平,悠闲地打开了床头的红木漆柜。从漆柜中,吴大老板取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玉瓶和一个乌黑的小瓶,全部放在关外客的身边。

  「大老板,这些是什么东西?」

  关外客不由十分好奇,拿起两个瓶子左看右看。

  「那黑色的瓶子里装着一颗红色的药丸,叫做『快活丹』,绝对是长精神的好东西。那玉瓶中装的是返魂香,如果我们的天香阁主在行房时想要装死抵赖的话,你就将这个玉瓶儿放在他鼻下,一准他想晕都晕不了。」

  吴大老面上仍带着和善的笑容,却有意无意地望了晓翀一眼。

  「大老板,这些东西我先不急着用,您就赶紧的说说如何才能让我在这小美人身上尽了兴致吧?」

  关外客望着吴大老板,显得有些心急。

  「这玉娈又称娈中之玉,是上好的极品啊。他最大特色便是下体玉茎中的玉液,这东西十分清纯,不但爽口,而且极为滋补。大官人一定没有品尝过吧?」

  吴大老板指了指晓翀下体的玉茎,坐在了拔步床上。

  「我还真不知道这个,那好,我现在就吹吹这小美人精致的小玉箫。」

  关外客说着便俯下身子,一口将晓翀的玉茎含在口中。

  「慢!大官人不让这小东西先淫浪了,这玉液能洒出多少?再说了,如果这小东西不能迎合大官人,也不能将他稀有的体香给逼出来。哼!这小东西身上什么地方最为敏感,什么地方最能动情,让我一一道与大官人,保准让大官人玩得尽了兴致。」

  吴大老板的笑容依旧,眼中却掠过一丝残酷的笑意……

  关外客已是欲火焚身,按照吴大老板的指引,开始了对晓翀的身体疯狂的侵占……

  吴大老板已走下了拔步床,坐在天香阁内的春凳之上,精心地品着玉杯中的香茗。层层的重帷这下,看不清拔步床上的情形,却可以清楚地听到床上二人交合所发出的声音。

  关外客的亲吻已遍布了晓翀的全身,却在晓翀胸前的花蕾前撩扰时轻时重,一只手揽住晓翀的纤腰向下摸索,一只手却在晓翀的胯下恶意地轻轻搔刮着……

  晓翀的心中十分厌恶,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却全被有节奏地控制着,封存的欲望终于被激发,身体同时出卖了主人,晓翀的身体得到了满足,不时发出浅浅的呻吟……

  销魂的呻吟声使关外客更加动情,亲吻更加大了力度,舌头却更加不安份起来……

  晓翀的身体无比燥热,内心却无比痛苦。心中所有的伤痛却又变成了羞愧,生理的需要与心理的抗拒让他生不如死。

  关外客猛得含住了晓翀的玉茎,玉茎经不住持久的挑逗,甘美的玉液一泄如注……

  关外客品尝着玉液的甘甜,身下的欲根已完全涨满。

  晓翀的身体随着玉液的倾泄已完全脱力,无力地躺在拔步床上,后背的鞭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关外客满足抚摸着晓翀的肌肤,却将手指探入了晓翀紧窒的幽穴这中。

  「嗯!」

  晓翀负痛,用力咬住嘴唇,却还是疼得哼出声了声音。

  关外客将手指从晓翀的幽穴中抽出,摇了摇头。

  「大老板,这小美人真是太美妙了。果然如传闻一样,让人一辈子也品尝不够,不过,他的身体太弱了,不知道还经不经得起让我那行货入他的菊穴?」

  「大官人请放心,请您尽性而为那『玉树后庭花』之事,就算这小东西今日里血溅拔步床,我也不会见怪,一切损失都算是我的就是。我在一重天的贵宾厅内摆好了酒菜,待大官人尽了兴致便来和我共饮一杯。我先告退了,大官人尽请随意。」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了天香阁。

  隔着重得的帷帐,晓翀看不到吴大老板的身影,但吴大老板的声音却如尖刀般剜着他的心。

  「血溅拔步床……」

  关外客不再多想将自己涨满的硕大欲根完全插入了晓翀的幽穴,晓翀的身体如撕裂般疼痛,但却不如此时心中的疼痛。

  晓翀此时疼得冷汗直冒,却突然很想笑。晓翀猛然间觉得自己的确是很可笑的,其实,像这样被人出卖也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但是不知为何,此时的心却是如此地痛……

  关外客将欲根不停地穿插,晓翀痛得昏死过去,却又被返魂香熏醒。晓翀忍受着如此痛苦,却紧紧咬住牙根,没有叫出一声……

     ***    ***    ***    ***

  一重天,贵宾厅内已准备好了酒宴。豪华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八样精致的下酒菜。

  吴大老板已吩咐完毕,便坐在贵宾厅内,自斟自饮地品尝着美酒。

  老鸨和大茶壶望着颇显愉快的吴大老板,却不敢询问晓翀的情况。

  老鸨进入如意楼已经十九年了,大茶壶跟随吴大老也已经十七年了。他们深知吴大老板的为人,晓翀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吴大老板的脸该是乌云密布才对,现在吴大老板却是春风满面,这一切很不正常。

  老鸨和大茶壶都在害怕,吴大老板在这种时刻的笑容,却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午时三刻,九重天天香阁的门终于开启。

  关外客显得有些疲惫,却是满面红光。

  「大官人,我家爷正在一重天的贵宾厅内等您,请您务必赏光。」

  大茶壶站在天香阁的门口,恭身侍候。

  「好!这位大老板真够意思!我还真是饿了,我这就去找他!」

  关外客随意的盥洗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天香阁。

  大茶壶目送关外客下了楼,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连忙拉开重帷,踏上了拔步床。

  拔步床上,晓翀昏昏沉沉地显无力地趴在一旁。绝美的容颜却因情事而泛着红晕,下体的幽穴微微渗着血,后背的鞭伤却已经破裂。

  「晓翀,你……你没事吧?」

  大茶壶轻轻抱起了晓翀,伸手摸了摸晓翀的额头。

  晓翀半瞌着双眼,却微微摇了摇头。

  「你先在门口休息一下,我收拾好天香阁便送你下去。」

  大茶壶脱下他身上的衣服,裹住晓翀赤裸的身体,望着已乱得不像样的天香阁,摇了摇头。

  晓翀靠在墙边,闭上了双眼,一颗心却不知在何方游荡……

     ***    ***    ***    ***

  一重天,贵宾厅内,吴大老板与关外客交杯碰盏、举箸品肴。

  关外客不时地伸出拇指夸奖如意楼,吴大老板显得十分开心。

  「大老板,我只想问一句,你是真的不稀罕那小美人吗?说实在的,他若是个女子,我便是半用个家当也要将他娶回家中受用。可惜是个娈童,过几年岁数大了,骨头长硬了,也就无趣了。真是白费了这绝世的品貌。」

  关外客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显得有些失落。

  「大官人,怎么?对我们天香阁主还不尽性,要不要再上阁去?」

  吴大老板没有回答关外客的问题,却笑着为关外客斟满了酒,眼中尽是关切的神色。

  「算了,大老板,我真的是尽了兴致了。这么多年,我到处寻欢作乐,就从未见过如此的妙人儿。今儿算是在如意楼见识过了,大老板又讲义气又不护短,真是个大好人!我借花献佛,也敬大老板一杯!」

  关外客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敬了吴大老板一杯。

  「好!多谢大官人,我满饮此杯!」

  吴大老板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却转过头来挥了挥手。

  「拿上来!」

  两个小厮应承着,却将关外客的两袋金沙拿了进来,放在关外客的面前。

  「这是大官人的金沙,请大官人收好!我早就说过,大官人的一切开销全算是我的!」

  吴大老板指了指金沙,又为关外客斟满了酒。

  「大老板!岂有此理!你这不是在羞我的脸面吗?我来逛窖子,当然要付银子。何况,那小美人真是千金之身!你将金子还给我,难不成是小看我?」

  关外客气呼呼地转过头去,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大官人别生气,是我调教不严,竟然让娈童伤了大官人,我怎么敢收大官人的金子?」

  吴大老板连忙站起身来,向关外客深深一揖。

  「我当大老板是朋友,大老板教了很多行乐的法子,我原来只是个粗人,每次都只会霸王硬上弓这一招,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大老板,让我尝到了如此的美味。这些金子就算是我对大老板的一点敬意,要是当我是兄弟,大老板就收下这金子!」

  关外客将金子推给了吴大老板,也向吴大老板打了一揖。

  「好!关外的朋友真是爽快啊!恭敬不如从命,再推拖下去就显得吴某小器了。来!我敬兄弟一杯!以后在扬州城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

  「好说!请!」

  二人一同满饮此杯,关外客便要起身告辞。

  吴大老板送关外客直出了如意楼的大门却突然欲言又止。

  「吴兄弟,有什么话就直说,干嘛想说又不说的,让人干着急!」

  关外客拍了吴大老板一把,显得有些不快。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觉得兄弟虽然在关外十分富庶,但是这金子也不能乱使。我这如意楼的天香阁主身价千两,这是扬州城内人人尽知的事情。可是那万春楼的倾国、倾城两兄弟的身价只有五百两,却要了兄弟七百两。我真是为同行有如此无信之人而不耻啊!」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也拍了拍关外客的肩膀。

  「什么?那姓万的竟然骗到老子头上了?兄弟,待我查明此事,一定要那姓万的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谢谢吴兄弟的提醒!」

  「兄弟,吃点亏算了,可别惹出什么事情来!那万大老板可是个有些来历的人!」

  吴大老板显得有些担心,向关外客拱手道别。

  关外客向吴大老板也打了一揖,大步离去。

  吴大老板转过身来,面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哼着小曲儿,转身进了如意楼。

     ***    ***    ***    ***

  如意楼,八重天。

  吴大老板站在悠然居的门口,却驻足未前。吴大老板突然眉间一皱,转身上了九重天。

  九重天,天香阁外。

  晓翀静静地靠在墙角仍未清醒,吴大老板望了晓翀一眼,闪身进了天香阁。

  大茶壶已将天香阁收拾得一尘不染,望见吴大老板,连忙垂手立在一旁。

  「大茶壶,都收拾好了吗?」

  吴大老板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大茶壶低着头,小心地回着话。

  「爷,请您放心,天香阁都收拾好了。」

  「是吗?为什么拔步床上没有纱帐呢?怎么不挂好?」

  吴大老板瞪了大茶壶一眼,指了指空落的拔步床。

  「回爷的话,这纱帐被撕破了,不能用了,我这就派人去更换。」

  大茶壶低声回答吴大老板的话,却希望吴大老板尽快离开。

  「我知道纱帐扯破了,所以才来看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天香阁怎么能这样不像样?你不必派人去了,你现在就亲自给我去杨州城中最好的徐记的福祥绸缎庄买纱帐。那些小厮们哪里见过天香阁的样貌?让他们去能办好吗?」

  吴大老板挥了挥手,示意大茶壶立即离开。

  「是,爷,我这就去办。」

  大茶壶低头应承着,心中却放不下晓翀。

  「快去吧?难不成你还想住在天香阁?」

  吴大老板转身出了天香阁,大茶壶跟在吴大老板的身后,连忙锁了天香阁的门,却偷偷回头望了墙角的晓翀一眼,飞速下了九重天。

  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只听见吴大老板的呼吸声,和晓翀轻轻的气息。

  「梁晓翀!你赖在天香阁外,是想让我心疼你,抱你回悠然居吗?」

  吴大老板突然蹲下身子,用手抬起晓翀的下巴。

  晓翀睁开了眼睛,望着吴大老板,眼神却异常坚强。

  晓翀傲慢的态度激怒了吴大老板,吴大老板冷哼一声,将晓翀柔软的身体拎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想要侍奉我?那你就跪下来求我,要是哄得我开心了,我今晚就临幸你。要是我不开心了,你就得给我滚回那又冷又黑的黄泉地去!」

  吴大老板将晓翀丢在一旁,转身下了九重天。

  晓翀双手扶着楼梯,美丽而忧郁的双眼中泪水已悄悄滑落。

  吴大老板突然返身上了九重天,给了晓翀一记耳光。

  「你就是用这双狐媚眼睛来迷惑我的人吗?兰韵和大茶壶跟了我多少年了,竟然为了你和我暗自做起对来!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下贱淫荡的男娼罢了!还装什么贞洁?为我守身?算了吧!只要找对了地方,谁不是你身体的主人?听听你在关外客身下的淫声浪语,你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晓翀抬起头来,双眼满是泪水凝望着吴大老板,一颗心却已疼得无法描述。刚才的疯狂交欢的情景在眼前再次重现,晓翀不由开始反思,自己原来竟是如此的不知廉耻。

  吴大老板望着晓翀的表情,露出鄙视的眼神。

  「你是不是不让男人抱就不会走路?你长那双腿就是让男人摸索中间的话儿么,再分开好插入穴中的吗?原来不是用来走路的!不过,大茶壶是个天阉,他不能满足你的淫性儿,你还是不用等他抱你了。有腿有脚地自己不走着下楼,是不是想撒个娇儿让我抱你?」

  晓翀用力咬了咬干涩的嘴唇,强忍着下体幽穴中撕裂般的疼痛,扶着栏杆站起身来。

  「哈哈……」

  吴大老板突然大笑了起来,快步走下了九重天。

  晓翀将大茶壶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系好,由于过分用力,晓翀后背的鞭伤开始作痛。

  晓翀咬紧牙关,赤着双脚,扶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地向下走去……

  大茶壶宽大的衣服在晓翀脚下拌索,使得晓翀的步伐更加艰难……

  一重天,花厅内。

  吴大老板搬了张太师椅,坐在楼梯下,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看着晓翀艰难的移动着步伐,心情十分愉悦。

  「哈哈……那么难心吗?要不要找个男人抱你下来?反正你就只会赖床,只要你放出淫浪来,让人尽了兴致就行!」

  吴大老板抬起头来,讥笑着晓翀。

  「哈哈……」

  「被男人摆弄得连路都走不得了?」

  「就是,只图贪欢,天生淫性啊!哈哈……」

  各重天的姑娘娈童们具已起身,大家围在勾栏旁,七嘴八舌的取笑着晓翀。吴大老板将晓翀收在悠然居,一住就是一个月,如意楼中的姑娘娈童没有不妒忌的。

  在如意楼,能被吴大老板相中,唤到悠然居去陪宿,是姑娘和娈童们最想往的,但是老爷除了和老相好老鸨常来往外,临幸最多的就是花嫣容。

  像梁晓翀那样一个月都住在悠然居,出入还老让吴大老板抱着,这对大家来说简直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却由此对晓翀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怨恨……

  现在看着吴大老板如此折磨晓翀,大家竟然都有些开心。

  九重天……

  八重天……

  七重天……

  六重天……

  晓翀不时地停下来喘息着,因忍负着疼痛而冷汗淋淋,绝世稀有的体香阵阵飘过各个重天,却使得如意楼中的姑娘和娈童们更加忌妒。

  五重天……

  四重天……

  三重天……

  「二……二重天……」

  「啊……」

  晓翀心中暗自念叨,晓翀的双腿已完全脱力,脚下长长的衣襟已缠住双足。晓翀他突然觉得眼前如平地一般,三重天仿佛已与一重天相接,他可以一步跨过去……

  晓翀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三重在滚落下来,如意楼各个重天看热闹的姑娘娈童发出了阵阵的惊呼……

  吴大老板阴沉着脸,没有发话,就没有一人敢去搀扶晓翀。

  晓翀的身体就这样从三重天的楼梯上直直滚落,直到一重天的花厅内,撞到了桌角,身子才停了下来。

  坚硬的楼梯将晓翀后背鞭伤磨破,鲜血已将后背的衣衫浸染,额头上却因撞击而流血不止,晓翀苍白绝美的容颜已被鲜血染着。

  晓翀躺在一重天的花厅内,身体已完全失去了知觉,吴大老板只是用眼稍扫了晓翀一眼,仍未发话。

  所有的人俱已笑不出来,有些姑娘悄悄低下了头。但是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扶起晓翀……

  一重天的大门突然打开,大茶壶拎着纱帐走了进来,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晓翀,大茶壶扔掉纱帐,冲了过来。

  「晓翀……醒醒……晓翀……」

  大茶壶拼命摇晃着晓翀的身体,晓翀却始终并未睁眼……

  吴大老板仍未发话,整个如意楼鸦雀无声,静得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老鸨悄悄拾起地上的纱帐拿在手中,乘人不备,偷偷拭去了腮边的泪水……

  大茶壶却突然抱起晓翀,向黄泉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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