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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刑:贵妇柳如是的堕落与县衙的秘戏》(约稿被逃单公开项),1

小说: 2025-09-08 22:37 5hhhhh 2310 ℃

京城,柳府。

雕梁画栋的琼楼玉宇,九曲回廊环绕着碧波荡漾的池塘,池中锦鲤肥美,莲花亭亭。柳夫人——柳如是,正斜倚在软榻之上,指尖轻点着一只景德镇的青花瓷盏。盏中是上等龙井,氤氲的茶香本应令人心旷,但她的双眸却空洞无神,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与无聊。

她生于簪缨世家,长于钟鸣鼎食之家。自幼熟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及笄之年嫁入当朝首辅之子,夫君温文儒雅,体贴备至。她的生活,在外人看来,本是世间女子最完美的范本——锦衣玉食,相夫教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然而,这所有的“完美”,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束缚,让她感到窒息。

每日都是些没新意的请安、用膳、会客、赏花、听曲。天天循规蹈矩,过的波澜不惊。她的身体和灵魂,被这无尽的太平盛世磨平了棱角,只剩下冰冷的规矩和空洞的重复。她非常渴望刺激,渴望打破这死水般的平静,渴望一种能让她心跳加速,甚至颤抖的感觉。但这样的念头,在她的出身和身份面前,是绝对的禁忌,是连想都不能想的污秽。

不过就在半月前,夫君奉旨前往江南巡查水利,她随行至一处偏远县城。那日,恰逢县衙开堂审理一桩命案。她本无意围观,却被轿夫们簇拥着路过,无意间瞥了一眼公堂上的景象。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世界。一个衣衫褴褛的犯人被按在地上,两名衙役手持毛竹大板,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的臀部。板子带着风声落下,发出“啪!啪!”的沉闷响声。每一下,都伴随着犯人凄厉的惨叫和血肉撕裂的声音。鲜血溅上公堂的青砖,触目惊心。

一开始柳如是感到的是震惊和不适。她紧紧捂住嘴,胃里一阵翻腾。但很快,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了恶心。她看到犯人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听到他绝望的哀嚎,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以及那股属于皮肉被撕裂后独有的腥甜。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根毛竹大板,以及板子下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她看到犯人的身体在剧痛中颤抖,但却又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那种极致的痛苦和无力感,在她心中激起了一丝异样的共鸣。她感到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在被这血腥的画面一点点融化,释放出某种被压抑已久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渴望。

“这……这是何等有趣强大的力量……”她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不仅仅是刑罚的力量,更是那种将人彻底摧毁,使其沦为纯粹肉体的力量。

回到客栈后,那血腥的一幕如同跗骨之蛆,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犯人的惨叫、衙役的板子、飞溅的鲜血……一切都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内心深处,那股禁忌的欲望像野草般疯长,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躁动。她渴望体验,渴望感受那种极致的疼痛和羞辱,渴望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也经历一场这样的“洗礼”。

这种想法如此荒唐,如此离经叛道,以至于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她是一个贵妇,一个遵守礼教的典范,怎么会有如此污秽的念头?但她越是压抑,那股欲望就越是强烈,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挠痒,让她坐立不安。

终于,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深夜,她秘密召来心腹嬷嬷,低声耳语了几句。嬷嬷听后大惊失色,连连劝阻:“夫人,万万不可!这等事情,一旦传出去,可是要毁了您一世清誉,甚至牵连到老爷啊!”

柳如是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我心意已决,你只需照办。若事成,自会有重赏。若不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让嬷嬷不寒而栗。

嬷嬷无奈,只得遵命。隔日,她秘密派人去县衙,找到了县官。

县官正批阅着文书,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的拜访,说是京城柳夫人派来。他心中疑惑,但京城贵妇的名头,让他不敢怠慢。

当嬷嬷屏退左右,将柳夫人的要求和十万两白银的承诺摆在他面前时,县官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他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桌上,墨汁溅开,如同他此刻内心掀起的波澜。

“这……这如何使得?!”县官几乎要跳起来,“夫人是京城贵胄,下官岂敢……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嬷嬷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函,上面有柳夫人的亲笔墨迹,以及京城柳氏家族的隐秘印鉴。“大人,夫人言明,若大人能满足她的要求,这十万两白银只是定金,事成之后,另有重谢,甚至可助大人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县官的目光落在那张信函上,又扫了一眼那十万两的银票,呼吸变得急促。他为官多年,深知其中利害。一旦此事泄露,他性命不保。但若能得此巨款,并攀上京城柳氏这棵大树,他后半生便可高枕无忧,平步青云。

“夫人还说了,”嬷嬷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若是大人不愿配合,夫人自有办法,让大人在官场上……寸步难行。”

县官的心头猛地一颤。他知道柳氏家族的能量,那是在京城根深蒂固的庞然大物,要碾压他一个小小的县官,简直易如反掌。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一边是前程和性命,一边是禁忌和诱惑。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在贪婪、恐惧和兴奋之间来回切换。最终,那股对权力和金钱的渴望,以及内心深处对将高高在上的贵妇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隐秘快感,彻底压倒了他的理智。

“请……请嬷嬷转告夫人,”县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下官……愿效犬马之劳。”

嬷嬷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县官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墨迹和那十万两白银,脸上露出一个复杂而扭曲的笑容。他知道,一场前所未有的、充满禁忌与羞辱的“大戏”,即将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上演。

书房内,烛火摇曳,县官的脸在光影中显得更加阴沉而诡谲。他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深邃,盘算着一场精心布置的棋局。十万两白银的诱惑,以及柳夫人背后庞大的京城势力,足以让他冒一次巨大的风险。更重要的是,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乐趣”——将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按在地上,予取予求,这可比审判那些寻常犯人刺激百倍。

他挥手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衙役甲和衙役乙。两人是他的左膀右臂,虽然偶尔粗俗,却忠心耿耿,且手段狠辣,深谙“办案”之道。

“大人,不知深夜召见,有何要事?”衙役甲嗓门粗哑,拱手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县官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拿起桌面上的那张银票,在两人面前晃了晃。银票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芒,让两名衙役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这是京城柳夫人孝敬本官的,”县官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击在衙役们的心头,“而这一切,都将与你二人有关。”

衙役甲和衙役乙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京城柳夫人,那是他们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大人,这……这夫人可是京城贵胄,咱们怎敢……”衙役乙年轻些,声音有些发颤。

县官放下银票,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不必害怕。夫人此番前来,并非为了寻常事务,而是为了……体验一番别样的‘乐趣’。”他将柳夫人的要求——关于“体验刑罚”——婉转地告诉了两人,但隐去了所有细节,只强调这是夫人寻求刺激的特殊癖好。

衙役甲和衙役乙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疑惑,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们常年混迹县衙,见惯了各种光怪陆离之事,但这种“主动挨打”的要求,还是头一回听说。

“这……这可是头一遭啊!”衙役甲挠了挠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夫人要……要被打?”

“正是。”县官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夫人说了,只要能满足她的要求,这十万两白银便是定金,事成之后,另有重谢,甚至可助你二人未来前程。”

他又拿出另一张银票,轻飘飘地落在衙役甲手中。那厚度,足以让两人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巨大的诱惑面前,两名衙役的眼神彻底被点燃。

“但此事一旦泄露,你我三人,都将身败名裂,甚至性命不保。”县官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阴冷,“所以,此事必须天衣无缝,不能有半点差池。你们可明白?”

“属下明白!属下誓死效忠大人!”两名衙役立刻跪地表忠心,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他们知道,这是他们这辈子唯一一个能飞黄腾达的机会,为此冒任何风险都值得。

“很好。”县官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满意的弧度,“本官已为此事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

他从书架上取下一个泛黄的卷宗,尘埃扑簌而落。“此乃十年前一桩盗取官银的陈年旧案,当年盗贼狡猾,未能缉拿归案。今日,本官便要将此案重提,对外宣称已秘密抓获‘真凶’,以平民愤。”

衙役甲和衙役乙立刻明白了县官的意图——让贵妇成为那个被“抓获”的“真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刑,既满足了贵妇的要求,又堵住了悠悠众口。这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妙计!

“大人英明!”两名衙役齐声赞道,眼中充满了敬佩。县官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阴鸷,似乎在欣赏着即将上演的“好戏”。“现在,最重要的是刑具的准备。”

他拿起一根毛笔,在纸上缓缓写下要求:

“木驴,粗大,表面需经特殊处理,以保‘真’。”

衙役甲和衙役乙听得一愣,随即会意。这“真”字,可不仅仅是指材质,更是指木驴对女体私处的入侵感要达到极致。他们已经开始想象,如何将一根粗糙的木头,打造成能让贵妇痛并快乐着的“玩具”。

“毛竹大板,精选五年以上老竹,去节留筋,韧性十足,每板下去,务必皮开肉绽,血光乍现。”

“皮鞭与藤条,前者需浸泡盐水,抽打时声响清脆,撕裂皮肉;后者则细密而劲道,可留下密麻血印,如墨点画。”

“夹棍,大小型号俱全,手指脚趾,皆可使用。老虎凳,需调至最高角度,务必让脊椎如绷紧的弓弦。”

县官每说一条,衙役们便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他们都是施刑老手,对这些刑具的“特性”了如指掌。

“烙铁,”县官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准备各种形状,尤其要准备一个可以用来烧红的乳房罩,要能正好套住……”他的目光在空中虚划了一下,暗示着贵妇那丰腴的乳房。

衙役们听得心头一颤,这种刑具可是闻所未闻,简直是为贵妇量身定制的极致羞辱。

“还有,水刑,用冰水。至于私密之处,”县官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准备仙人掌,去刺,将其表皮剥去,只留肉质部分,插入其阴道,务必缓慢深入。然后,需备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入阴道,再用细麻绳,将阴道口缝合,以保‘内部’的秘密。”

衙役们听得冷汗直流,这种手段,简直闻所未闻,超出了他们所有对刑罚的认知。这不是简单的施刑,而是一场赤裸裸的、针对贵妇身体的“艺术改造”。

“另外,别忘了,胯下走绳,”县官补充道,“从菜市场到刑场,一百米处,搭设绳索,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屄夹着绳子一步步走向她自己的刑场。”县官详细地布置着每一个环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创造的狂热,仿佛他不是在安排一场刑罚,而是在设计一场宏大而扭曲的表演。衙役们在准备过程中,也从最初的不适和震惊,逐渐变得麻木,甚至开始兴奋。他们开始讨论哪种竹子的韧性更好,哪种蜡烛的熔点更低,哪种角度的夹棍能带来更大痛苦……他们也变成了这场“艺术”的狂热参与者。

书房内的烛光摇曳得更加剧烈了,映照着三张脸上,那扭曲而兴奋的笑容。一场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耻辱盛宴,即将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拉开序幕。

旭日东升,但今日的县城,却笼罩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躁动。官府提前张贴了告示,言明盗取官银的真凶已落网,将于今日午时公开处刑,以儆效尤。百姓们奔走相告,争相涌向县衙,要一睹“真凶”的下场。

公堂之上,县官身着官服,正襟危坐,眼神锐利而深邃。他手中惊堂木一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威武——!”

两旁衙役齐声应和,气氛肃穆。

“带犯人——”

随着县官一声令下,两名衙役将一个身着粗布囚衣的女子押上公堂。她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那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和削瘦的肩颈来看,依稀能辨认出她曾经的娇贵。这便是柳夫人——柳如是,如今已是“戴罪之身”。

她被推到公堂中央,双膝跪地。她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屈辱感,这辈子,她从未如此卑微过。但更让她感到心跳加速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正在体内悄然滋生。她知道,这便是她渴望已久的“刺激”,真正的冒险,即将开始。

县官拿起一份判词,声音洪亮,字字清晰:“犯人柳氏,原名柳如是,勾结匪徒,盗取官银十万两,罪大恶极,证据确凿!本官今日判处柳氏杖刑一百,并公开处刑,以示天威,以正视听!”

百姓们听得义愤填膺,咒骂声此起彼伏,唾沫星子恨不得淹没了柳如是。柳如是感受着周围狂热的氛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颤抖中,既有恐惧,也有被这股庞大情绪所裹挟的兴奋。她知道,她即将成为这场“盛宴”的中心。

判决完毕,两名衙役上前,粗暴地扯下了柳如是身上的粗布囚衣。衣衫剥落,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亵衣。然而,衙役们并未停手,他们直接撕扯开她的亵衣,让她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一阵阵惊呼和议论,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淫邪。柳如是的身体完全暴露了,她那曾经被华服紧密包裹的丰腴胴体,如今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阳光之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但更让她感到心跳加速的是,那股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带给她一种极致的刺激。

“押上木驴——游街示众!”县官一声令下。两名衙役将一具特制的木驴推到公堂中央。这木驴比寻常的要粗大许多,表面雕刻着粗糙的纹路,前端更是被磨得尖锐而突兀,泛着不祥的乌光。柳如是看着那狰狞的木驴,内心升起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禁忌诱惑的兴奋。

她被粗暴地按在木驴上,双腿被衙役强行掰开,固定在木驴两侧的枷锁中。她的私处,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娇嫩之地,此刻被那粗大的木驴前端狠狠地顶住。

“呜……”柳如是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木驴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阴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感。衙役们推动木驴,缓缓地向县衙大门外移动。每一步,木驴都在她的身体里深入一分,粗糙的木质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带起一阵阵酥麻与疼痛交织的奇异快感。

“罪妇游街咯!”

县衙大门外,早已是人山人海,百姓们翘首以盼。当柳如是被绑在木驴上,那副赤裸着下身,私处被木驴粗暴顶入的羞耻模样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喧哗声。

“看啊!那个不要脸的贼妇!”

“就是她偷了咱们的官银!”

“活该!让她骑木驴游街!”

咒骂声、叫嚣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将柳如是淹没。她感受到无数双眼睛赤裸裸地盯着她的下体,那种被公开凌辱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颤抖。但更让她感到惊恐的是,随着木驴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深入,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液体,她的阴蒂在木驴粗糙的摩擦下,竟然开始充血勃起,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从小腹涌起,让她差点呻吟出声。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应该感到羞耻和痛苦,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在极致的凌辱中寻找着病态的快感。她感到羞耻,双眼紧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下体却在无声地回应着木驴的摩擦。

木驴缓缓前行,经过县城最繁华的菜市场。卖菜的小贩,买菜的妇人,玩耍的孩童,无一不被这奇特的景象所吸引,纷纷驻足围观。贵妇的身份与如今的境遇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引得人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哎呀,这女人长得真漂亮啊!”

“可惜了,居然是个贼!”

“啧啧,这屁股可真够白的,就是被木驴顶得红了。”

各种粗鄙的言语像刀子一样扎进柳如是的心头。她能感受到那些赤裸裸的目光,那些毫不掩饰的窥视。她感到自己的尊严正在被一点点地剥夺,被踩在泥土里。但木驴的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深入,却又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一种禁忌的快感,让她几乎沉沦。

游街的路程漫长而痛苦,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当木驴终于在距离刑场一百米处停下时,李若兰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液体混合着血丝,从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解下木驴,上走绳!”县官的声音在刑场上空回荡。

两名衙役上前,粗暴地将柳如是从木驴上解下。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她的私处因为长时间的骑乘,变得肿胀敏感,只要稍微触碰,就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痛感。

衙役们将她架起,带到刑场中央架设的绳索旁。那是一根粗如儿臂的麻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绳索两端固定在木架上。

“本官命你,光脚屄夹绳走至刑场!若有不从,加倍惩处!”县官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柳如是抬头看着那根又粗又糙的绳索,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兴奋。她知道,这是对她身体的考验,更是对她精神的凌辱。她将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脚,暴露着下体,一步步走向她自己的刑场。

衙役们粗暴地撕扯掉她身上仅剩的亵衣,让她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她那丰腴而白皙的胴体,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地呈现在阳光之下。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红肿的私处和刚刚被木驴摧残过的屁股,更是清晰可见。

“看啊!那女人全身都露出来了!”

“快看!她下面都肿了!”

“这贼妇真是不要脸!”

百姓们再次沸腾,叫嚣声、起哄声、侮辱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几乎要将柳如是吞噬。她感到羞耻,感到绝望,但更让她感到心跳加速的是,那种被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极致羞辱,却又激起了一种病态的兴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阴蒂再次在空气的刺激下微微勃起。

衙役们强行将她推上绳索。李若兰敏感的嫩鲍夹在冰冷的麻绳上,绳索在她胯下摩擦。她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每一步都欲仙欲死,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每一次挪动,她的身体都会因为快感而左右晃动,那暴露在空中的私处和屁股,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摇摆,一览无余。她能感受到下方无数双眼睛赤裸裸地盯着她,那种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

“走啊!快走啊!”

“别停下来!给爷们好好看看!”

百姓们的起哄声越来越响,他们像是被煽动起来的野兽,渴望看到更刺激的画面。柳如是的内心在痛苦和羞耻中挣扎,但身体却在极致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感到一种诡异的快感,一种被羞辱到极致后反而获得的,近乎解脱的快感。

她一步步地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步都让她距离刑场更近。她知道,前面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但她的内心,却隐隐地,带着一丝期待。她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能在这条通往地狱的道路上,继续沉沦。

柳如是终于摇摇晃晃地走完了那百米走绳。当她的双脚触及刑场那冰冷的地面时,她几乎虚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的私处和臀部因为之前的骑木驴和走绳而红肿不堪,液体混合着血丝不断地滴落,在地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然而,这仅仅是序幕。

县官端坐在高高的监刑台上,眼神锐利而冰冷,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排演的戏码。他对着身边的衙役甲使了个眼色。

“按上刑凳——!”衙役甲粗哑地吼了一声。

两名衙役上前,粗暴地将柳如是按倒在一张特制的刑凳上。刑凳由厚重的木头打造,中央隆起,正好将她的腹部垫高,使得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被迫分开,私处和那因羞辱和刺激而勃起的小阴蒂,彻底暴露在所有围观者的视线中。她那被木驴摩擦得红肿不堪的阴户,此刻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柳如是的身体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中颤抖,但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那该死的身体,却在药物和极致的暴露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让她的私处湿滑一片。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屈辱,却又在这种被玩弄的境遇中,感到一丝病态的兴奋。

“杖刑一百!开始!”县官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

衙役甲手持一根粗壮的毛竹大板,那竹板在阳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寒光,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和打磨的。他高高扬起手臂,板子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抽打在柳如是那肥美白皙的臀部上。

“啪!!”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刑场仿佛都跟着颤抖了一下。柳如是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凄厉得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那声音,带着绝望,带着痛苦,带着一种被彻底摧毁的崩溃。

“啊啊啊啊啊——!!”

第一板下去,柳如是的臀部立刻浮现出一道紫红色的肿痕,皮肉外翻,鲜血瞬间渗透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刑凳。她扭动身体,拼命地想要躲避,但被死死按住,根本无力反抗。

“啪!啪!”

衙役甲一板又一板地落下,每一板都精准地抽打在同一处,不偏不倚。血肉模糊,皮开肉绽,鲜血飞溅,甚至溅到了旁边衙役的靴子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汗水和排泄物的腥臭,刺激着每一个围观者的嗅觉。

柳如是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从一开始的凄厉,到后来的破碎,再到最后的无声嘶吼。她的身体在剧痛中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但奇特的是,她那被药物刺激的身体,在每一板落下时,都会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这种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她的阴蒂在剧痛中再次勃起,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她已经无法分辨,是疼痛还是快感让她颤抖,两者已经彻底融合,让她彻彻底底地沦陷。

“大人,这娘们儿可真够劲,被打成这样,骚豆芽还硬着呢!”衙役甲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看出了李若兰身体的异样反应。

县官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满意的弧度,他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眼神中充满了玩味。“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如画’啊。”

五十板过后,柳如是的臀部已经彻底烂成了一团,血肉模糊。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软趴趴地趴在刑凳上,只有微弱的呼吸显示她还活着。

“换皮鞭!”县官一声令下。

衙役乙上前,手中换上了一条浸泡过盐水的皮鞭。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地抽打在柳如是那被打烂的臀部上。

“嘶——!”

皮鞭的抽打声清脆而响亮,与之前毛竹大板的沉闷不同。每一次落下,都像刀子一样撕裂着皮肉,留下细长的红痕,与之前的肿胀伤口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血腥而扭曲的“画作”。盐水浸泡过的皮鞭,更是让伤口传来火烧般的剧痛,刺激着柳如是的神经,让她重新恢复了一些意识。

“啊……疼……”柳如是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但那颤抖中,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迎合。

“别停,用藤条!”县官再次发话。

衙役乙又换上了一把细密的藤条。藤条的抽打声更加细密,落在柳如是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血印,如同无数条小蛇缠绕在她血肉模糊的臀部上。每一次抽打,都将血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打得啪嗒作响,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加浓郁了。

柳如是的身体在剧痛中痉挛,她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反复拉扯。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药物和极致的折磨,已经让她彻底沦陷。她的下体持续分泌着液体,小阴蒂在痛苦中依旧诡异地保持着勃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更多的“刺激”。

“夹棍!”县官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两名衙役上前,将柳如是的双手和双脚都伸入特制的夹棍中。随着衙役们用力绞动,木棍收紧,她的手指和脚趾被死死夹住,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血肉被挤压得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柳如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青筋暴起,但她却无法挣脱。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夹棍带来的痛苦。

“老虎凳!”

柳如是被强行按在老虎凳上,她的双腿被高高吊起,脚下垫着层层砖块,腰部被拉伸到极致,脊椎发出恐怖的“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拉扯得几乎要四分五裂,每一寸骨骼都在哀鸣。

“大人,这娘们儿尿了!”衙役甲突然喊道。

果然,在极致的痛苦和拉扯下,柳如是的膀胱失控,一股温热的尿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顺着她被拉伸的身体流下,浸湿了身下的刑凳,也滴落在地上。尿液的骚味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周围的百姓们发出阵阵哄笑和鄙夷。

柳如是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她那该死的意识却异常清醒,清晰地感受着尿液流出的温热,感受着身体的失控,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嘲笑。但在这羞耻和痛苦的深渊里,一丝病态的快感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耳边回荡,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近乎解脱的愉悦。

“烙铁伺候!”县官冷酷地下令。

衙役乙手持烧红的烙铁,那烙铁在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焦臭的气味。他将烙铁按在柳如是那白皙丰腴的大腿内侧,烙铁与肌肤接触的瞬间,一股青烟冒起,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滋啦”声。

“啊啊啊啊啊——!”柳如是发出了此生最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弹起,但被束缚着无法动弹。烙铁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焦黑的、丑陋的烙印,如同恶魔的印记。

县官亲自走下监刑台,他从衙役乙手中接过烙铁。他将烙铁对准柳如是的耻骨上方,那里正是女性最隐私的部位之一。“本官要给你留下一个……永恒的印记。”他低声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烙铁狠狠地按了下去。

“滋啦啦啦——!”

皮肉烧焦的声音更加刺耳,一股浓烈的焦臭味冲鼻而来。在柳如是的耻骨上方,一个扭曲的“淫”字被烙铁刻画了出来,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柳如是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的身体在剧痛中抽搐,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她只剩下最原始的痛苦反应,仿佛灵魂已经被这无尽的折磨撕成了碎片。

“水刑!”县官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

一盆冰冷的盐水被泼到柳如是的身上,冰冷与灼热的剧烈反差,让她猛地一颤。盐水浸入烙铁的伤口,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辣椒水!”

一盆鲜红的辣椒水被泼到柳如是的下体,那些被木驴和鞭打蹂躏过的伤口,被辣椒水刺激得火辣辣地疼,那种灼烧感让她几乎发疯。

“仙人掌伺候!”县官的眼神中充满了变态的兴奋。

衙役们拿来剥皮的仙人掌肉,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县官亲自拿起一块,将其对准柳如是红肿不堪的阴道口。他用一种极其缓慢而温柔的动作,将仙人掌肉缓缓塞入她的阴道。

“嗯……呜……”柳如是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痛苦而扭曲的呻吟。仙人掌的倒刺在她的阴道内壁刮擦着,带来一种奇异的疼痛感,这种疼痛中却又夹杂着一丝禁忌的刺激。

“滴蜡!”

衙役们点燃蜡烛,滚烫的烛泪一滴一滴地滴入柳如是的阴道内。蜡泪的热度灼烧着娇嫩的阴道壁,那种热辣的刺激让柳如是的身体剧烈颤抖,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与蜡泪混合在一起。

“缝合!”县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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