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Day 11 口交服侍調教

小说:自願體驗卻成為永久囚奴的的第一女中校花悅寧 2025-09-08 22:37 5hhhhh 8290 ℃

牢籠鐵門在五點整準時打開。

悅寧睜眼的瞬間,仍感覺肌肉像被整夜釘死於冰冷地面,七點固定姿勢帶來的痠麻、肛門與尿道的牽引鎖具仍深深勒緊她的感官,彷彿她從夢裡回到的,並非人間,而是一個監獄與囚奴重構的世界。

但她依舊很努力地微笑了一下。

還有五十一天。

只要熬過今天,就又少一天了……

悅寧對自己說,像對數學考卷裡那道解不開的題目一樣,雖然這種狀況並不多,儘管昨天的展示與無止盡的口交調教幾乎掏空了她的羞恥與抵抗,但她還能這樣用「剩下五十一天」為自己打氣,這樣的自己,大概還是李悅寧——那個第一女中笑起來像陽光的女孩。

她被銬起雙手後跪地,項圈牽引,腳鐐摩擦出鐵器細碎聲響。項圈提示音適時響起:「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肉棒生產組,製程時段一至三。」

清晨五點二十五分,她被帶入一間乾燥、潔白、宛如無塵室的空間。寬敞的生產區排滿銀白托盤,每一盤上放置三支仿真陰莖,仿皮膚材質、長度約在15~18cm不等,表面根莖盤錯,內部具備散熱與精液儲存構造,她在高一時見過這種教具——仿真陰莖,是生物與生理學常見的教材。

但她從未想過,會有一天,這些東西——要一個一個,被她含入口中,舔弄服侍、射精吞食,甚至其中的精液都來自一個個真實的男性。

「以跪姿含弄服侍直至射精,不可以牙齒損壞陰莖表層。」AI提示格外冷酷。

面前托盤的防塵蓋被打開,三根肉棒整齊排列,粗細長短不一,其根部的龜頭形狀亦有差異,真實皮膚的觸感紋理以及恆溫系統帶出的溫度,甚至隱約散發出的賀爾蒙與尿騷味,就好像真的三根肉棒伸到悅寧的嘴邊。

悅寧望著那熟悉卻異樣的形體,只覺得視線輕輕發顫,她仍是處女,但她知道不能咬,隱約知道吸吮時發力的技巧,也知道.....——但她沒有選擇。

她下意識吞了口唾液,舌尖因前一日的脫水與疲勞略顯乾澀。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脖子上的項圈感應到了她的靠近,立即亮起藍燈,確認進入「口交服侍調教」範圍。

「只是吸吮而已,只是仿真陰莖,只是監獄生活體驗的一部份……」,悅寧像在心裡念著課本上的說明,努力讓自己不去聯想太多,緩緩張口,將第一支肉棒溫柔地含住龜頭。

溫熱的超仿真皮膚材質立即貼合上她口腔內側的黏膜,與昨日男廁中恣意插入的肉棒沒有什麼區別,讓她忍不住皺了下眉。那觸感不算討厭,卻幾近羞辱——因為她可以說服自己昨天是被迫,今天卻是像是援交少女一樣主動的吞食。

她一邊順從地吮吸,一邊不斷提醒自己這只是普通的牢獄生活,但那種來自唇舌間的溫度與脈動卻一次次地提醒她:這並非冷冰冰的道具。當她輕輕吐氣時,肉棒內部微型脈動模組啟動,發出短頻而急促的回饋脈衝,像是在以自己的節奏與她互動,像是在逼她承認這個互動的真實性。

幾十秒後,悅寧感覺到溫潤的液體從陰莖根部噴射而出,一股鹹澀、微腥的味道迅速佔據口腔——就是這個味道,她近日三餐中從不缺席的味道——雖然在她過去十六年的生命中,從未設想過自己有吃入精液的可能性。

她立刻反射性地吞了下去,動作熟練得像是曾經練習過無數次,而實際上——她確實已經過無數次調教,精液肉便器主要的功能便是承納精液。悅寧將陰莖從口中慢慢抽出,一邊在殘餘脈動中吮吸,確認精液已完全排放,這才將它輕柔地叼放回托盤上的托位,並不忘再以舌尖稍稍舔拭乾淨表面。

「已完成第一根肉棒口交服侍,進入第二根。」AI語音無感情地響起,而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往下一個位置移動,頭低得幾乎貼地。她並未說一句話,但心裡卻閃過一句話——

「我還是我,對吧?」

「即使這樣……我也還是李悅寧。」

第二根肉棒就在眼前,根部的發熱區隱約散發著潮紅,顯示溫度已達最佳狀態。悅寧的額髮貼著臉頰,微微濕潤,不知是汗水還是她潛意識中的體液反應。跪姿讓她的小腹微微收緊,而那裡,那個烙印的位置,像是正被某種無形的視線撫過,她輕輕咬了咬唇,卻立刻警覺到這個動作的錯誤——不能咬、不能任性。

悅寧順從地再次靠近,張開嘴將第二支肉棒含入口中。舌尖先是觸到模擬紋理的節點,再接觸到中段略硬的龜頭與馬眼,她像記憶中學習朗讀英文一樣,用有節奏的吸吮與舌部施壓來喚起那微弱的震動。

這一次,徵兆來得更早、更急促,一連串短促強勁的溫熱從她口腔的上顎一路傳導到腦後。她感覺自己像是在金錢誘惑下被迫表現的援交少女,「舔弄」、「服侍」、「渴求射精」,每個動作都精準地記錄在肉體裡,不容半點出錯。

「這是調教,不是羞辱……只是教材,只是道具……」,悅寧默念著,一邊忍受著身體與心理之間那道越來越模糊的界線,她的脊背微微發麻,那股灼熱似乎不只是單純模擬,更像是要讓她記住它的存在。

第二次射精發生在她剛想退開的瞬間,那股溫熱的液體湧入口中,帶著相似的鹹澀與腥氣。她幾乎立刻反射性地吞下,再用舌尖反覆確認是否還有殘餘——像個接受口試的學生,誠懇地交出完美的答卷。

叼回第二根肉棒後,她略微喘息了片刻,嘴唇微微紅腫,卻不敢大口呼吸,深怕被視為偷懶,悅寧知道還剩下一支,也知道這才是今天她作為囚奴的一個小小調教而已。

悅寧將自己最後的目光集中在第三根肉棒上,但這一次情緒彷彿被前兩根的記憶壓垮,她靠近的動作稍慢,含入口時的細微顫抖也無法完全控制,她的視線模糊了些,不知是因為情緒、還是體內的水分又再一次不足。

悅寧努力將自己調整回精準的節奏,但口腔的每一寸都開始出現細小的疲勞反應——舌頭變得敏感、顎部酸脹、下巴的關節有些緊繃,可是她沒有停止,甚至沒有辦法猶豫。

直到那熟悉的脈動出現,她才稍稍放慢節奏,給自己一點空間喘息,精液再度湧出,她依舊順從地吞下,再次確認吸吮結束後,溫順地將肉棒放回原位,整個過程不過十分鐘,可對悅寧而言,卻像是一場安靜而徹底的戰爭。

悅寧跪在托盤旁微微仰頭,額頭的汗珠順著鼻樑滑下,背部肌肉緊繃、嘴唇濕潤,喉嚨內還留著微微鹹澀的餘味,但她沒有哭,甚至沒有顫抖。

「我還剩五十一天。」她在心中輕聲提醒自己。

「我還是第一女中的優等生,我還記得早自習的鐘聲,也記得文伶給我笑的樣子……」

悅寧垂下眼,輕輕喘息,像是在一場無聲的頌歌中撐住自己最後的信仰。

悅寧跪在地上,雙膝早已泛紅,冰冷的鐵製托盤靜靜擺在她身前,反射著微弱的監獄燈光,她低著頭,嘴唇剛剛觸到那根長約十五公分的肉棒,一種極深的羞辱感,沿著脊椎竄上來。

她沒有退縮,卻也沒有選擇。手銬將她雙臂固定在背後,腳鐐限制她任何不合規的動作,而項圈與腟內的微震則時時提醒她「動作需持續」。若有人此刻望向她,看到的也許只是某名調教有素的囚奴,熟練地執行著肉棒的溫柔服侍。但真正被壓縮在這過程中的,是李悅寧作為一名少女的羞澀,是一名曾經的第一女中校花對自我尊嚴的最後緊抱。

她沒有哭,只是緩慢、精準地執行動作。她知道這不是為了服從,而是為了生存——更為了那仍存於心底的一絲希望,那句她每天醒來都會默念的數字:今天結束,就剩五十天。

肉棒在她口中發熱,猶如受到鼓勵的男性陰莖,項圈上閃爍著完成度的數值,悅寧吸吮得小心翼翼,既不能咬,又得保有足夠刺激的包覆性溫潤。她練得很快,卻不敢讓這種「熟練」表露於臉上。因為那象徵著某種徹底——而她還未準備好,讓自己變成一個「完全合格的永久囚奴」。

舌尖傳來活躍脈動的那一刻,她輕微地顫了一下,身體做出了反應,而心卻像瞬間墜入冰水,她吞下第一口精液,鹹澀的味道湧上鼻腔,帶著些許鐵銹氣。她沒有皺眉,只有眼角微微一緊。

悅寧確認排放是否完成,再次含住吸吮,直到確認收尾,她並不怨懟,並不咒罵,也不把這一切歸咎於誰。她只是靜靜地,在每日不變的牢獄生活中尋找自己的呼吸節奏——一如過往每次模擬考前,她也會這麼讓自己鎮定。

她還是李悅寧,那個在第一女中圖書館窗邊讀書的女孩。只不過,現在她身上多了烙印——任何正常男性只要看到都能明白一切,多了被縫合的小穴,多了項圈與鐐銬,多了些無法抹去的精液氣味——與更多無法言說的屈辱與忍耐。

她的身體被制度馴服,但她的靈魂,仍小心地攬緊那一點未泯的少女光芒。

悅寧最後將肉棒叼回托盤,喉嚨裡還殘留著那鹹澀餘味,嘴唇微張,呼吸略帶顫抖,像是努力從某種情緒的縫隙中回神。不是快感,也不是痛苦,而是某種說不出口的接受,她知道這種狀態不是健康的,但她也沒有選擇。

托盤被靜靜推走後,牆邊的訊號燈一閃。她立刻跪直身子,低下頭,雙膝貼地,維持著被調教過的靜止姿勢。那是條件反射,就像呼吸一樣自然——項圈與腟內控制裝置的存在不容許她遲疑。

忽然,項圈輕輕發出低頻震動。不是警告,而是輔助——模組開始啟動,低劑量的神經抑制與微熱刺激,從頸部沿著神經擴散開來,像是一種強制的安撫。她知道這是獄方的手段,讓囚犯在中午進餐前,進入一種「順從、放鬆、不思考」的狀態。

她沒得選擇,也不再反抗。

幾分鐘後,食物被送來,統一的精液糞便羹,鹹苦澀兼具,今天的精液格外濃稠,項圈提示是來自參訪的高中男生。她靠近碗邊,用嘴輕啜,像動物那樣——手還銬在身後,連用手扶碗的資格都沒有,悅寧喝得極慢,像是在延續一種最後的自尊,縱使這姿態早已談不上優雅。

食畢,悅寧趴伏在跪姿中,被允許閉目十五分鐘,這是系統設定好的「微休息時間」,不為恢復體力,而是避免過度崩潰,這種「體貼」其實是為了午後能繼續穩定吞食肉棒。

她沒有入睡,但腦海一片空白,像靜止的湖面,沒有風,也沒有倒影。只是偶爾,一絲羞澀與記憶的殘片會泛起漣漪:她曾是第一女中的優等生,她的名字,曾在講台上被反覆點名表揚……但這些畫面,如今像灰塵,飄浮在腟內震動頻率之外,無法被召喚完整。

午後的信號燈會在十七分鐘後亮起,她知道得準備好了。因為肉棒的第二批服侍調教,即將開始。

午後的提示音在預定時間響起。悅寧睜開眼,項圈微震,腟內深處也隨之有機械鎖扣鬆開與再鎖的聲音。這種細微的連動,提醒著她——不是自由,是制度的切換。

托盤再次送入,這次與早上的不同,肉棒外型略有變化,尺寸稍長色澤黑亮,似乎屬於有色人種的肉棒,旁邊標註著「1:1真人模型翻模」,顯然在某種意義上,悅寧即將吞入一名陌生黑人男性的肉棒,她甚至不用像援交少女那樣辨別顧客,因為她的任務從來不是理解,而是溫順地執行。

她再次低下頭,以相同的跪姿前行,每次膝蓋落地時,項圈會發出一聲極輕的音效,像是暗示行進的節拍。她不知不覺地將這聲音內化為規律,一種在羞辱與接受之間微妙維持的「秩序」。

當唇再度包覆陰莖,感受到那比體溫略高幾度的熱度時,她忽然記起什麼。

「那個李悅寧,真的太正了吧,胸型也超美的。」

「你沒看過她跳舞嗎?根本仙女下凡,連校外社團的人都偷偷跑來拍她……」

那是一次開放日的回憶,她當時身穿制服,站在舞台上背光的位置,裙擺微動,髮絲垂落肩前,像是全場唯一的主角。台下不只是掌聲,還有那些帶點曖昧與炙熱的眼神,特別是來自男校聯合參訪的學生們。

「欸欸欸……她這樣笑一下我都快死了……第一女中真的是仙女養成班……」

她記得那時自己並不討厭那樣的注視,甚至偶爾會在鏡子前練習自己的笑容角度,只為在公開場合更得體些——甚至更吸引些。那不是炫耀,而是她作為優等生的一部分表現。

而如今,她正用嘴唇、舌尖與喉嚨,試圖從一個肉棒中索取精液。那些曾經羞澀而歡愉的話語,像是隔著玻璃傳來的殘響,無法觸及,也無法否認。陰莖突然一陣脈動,這意味著她的溫潤動作達到了預設的初始條件,悅寧本能地收了收喉嚨位置,吸附得更緊。

她已經學會不讓自己想太遠。

羞澀仍在,但更像是一種折疊在胸口的故事記憶。她羞於此刻的姿態,但並不懷疑自己的價值。那種自尊,是被深藏起來的,不會在此刻拋棄。

——不是因為她認同自己是奴隸,而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曾是李悅寧。

陰莖抖動的頻率漸趨短促,預示著射精即將到來。她含得更深,頷部微微上抬,以便讓精液液順利吞食,而不灑落——這是調教中被強調過的重點。白濁精華射出的瞬間,她忍住喉嚨的條件反射,適當地吞下,留下餘味確認程序是否完成。

鹹澀、微腥、溫熱,再一次佔有了她的純潔,如果依舊能用純潔形容自己,和記憶裡那些曖昧眼神截然不同,但同樣清晰。

她緩慢吐出肉棒,托盤機械手臂再次啟動,而她跪坐原地,嘴角還殘留些微粘意。腟內輕輕震動,意味下一根肉棒將在五十秒後抵達。

午後才剛剛開始。悅寧望向前方,那潔白無塵的牆壁什麼也沒有,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會被紀錄、被剪輯、被歸檔。作為生產數據、作為調教素材,或是,作為永久囚奴的認證指標。

這就是「口交吞精」的循環,她在其中,不逃避,不承認,只是不停下。

時間,在規律的吸吮與震動中漸漸失去了原有的意義。托盤每次送入時,她都準時跪行、服從、吞嚥,然後在短暫的空檔裡調整呼吸,等待下一根肉棒抵達。若說上午的羞恥是清醒的,午後的她,則像被拉入一種溫順而鈍化的節奏裡——意志不再主導,而是由機械的程序推進一切。

第三根、第四根……第七根。

每一根肉棒的溫度、表面紋理與精液味道都有些微不同,她逐漸能分辨出某些肉棒的特色,這不是知識,而是口腔與舌根在重複刺激中所建立出的肉體記憶,那是一種極度羞恥卻又無從逃避的身體習慣。

某次,她吸吮時略微遲疑了一秒,腟內立即傳來一股細小的刺激,從腰際沿著脊背直竄至天靈蓋,令她瞬間緊繃、額上泛起薄汗。那不是痛,而是一種無法忽略的提醒:她此刻的身體,不只是「她的」,也是監獄的一部分。

妳不是自己,妳是一個囚奴、一份資產、一個精液肉便器,這句話像是從腟內深處傳來,沒有聲音,卻比聲音更響亮。

她試著不去想太多,讓舌尖配合節奏,感受肉棒包皮下細密的脈動變化,直到熟悉的節律震動傳來,代表結束前的噴射即將開始。她吞嚥精液的動作已經近乎自動,只留意辨識那熟悉的鹹腥味是否足夠鮮明,這成了她身為精液肉便器的一種任務確認機制。

而當其中一件精液射精結束後,傳來輕微的機械錯音——她抬頭,發現托盤上的備註寫著「紀錄機型/影像同步」。她知道這代表此刻的畫面正被錄影、傳輸、儲存。並非所有肉棒都會錄製影片,但有一部分,會被指定為「示範紀錄」或者「永久囚奴評估」。

她想起訪客日那天,遠遠看到幾位穿著制服的少年,在觀察室後方竊竊私語。他們年紀與自己差不多,或許正是社會裡的新一代——未來的管理者、設計者,或者觀賞者,而她本來也是如此。

不,再撐過五十多天,她也是如此!她無法知道那些錄影會怎麼被使用,但她明白——若她動作不夠溫柔、不夠確實、不夠「教材化」,便可能換來進一步的調教懲處。

所以她調整姿勢,讓自己的頸部線條自然延伸,唇部角度包覆更緊,像是自發地迎合肉棒,而不是被動接受。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正在表演,而這表演的主題,是順從。

第十根、第十一根、第十二根……

每五根陰莖之間會短暫休息三分鐘,項圈會放鬆,機械掛勾鬆脫。她得以趴伏在地上,不動地休息片刻。這樣的休息並不真正放鬆,因為腟內裝置仍然固定、鎖死,胸口因為長時間趴跪而產生微微麻痺與悶脹的壓迫感。她微微翻動身軀,藉由乳肉與地板的接觸緩解那種阻滯。

但更多時候,她不敢完全放鬆。因為她知道這一天還沒完。

午後段進行至最後幾根肉棒時,她開始出現輕微的吞嚥反射遲緩,顫抖的下頷讓吸吮變得更辛苦,每一次射精都伴隨喉嚨深處的灼熱與反胃感。她不清楚這是否屬於正常的勞動疲態,但她知道,若被系統判定為「效率下降」,會有後續調整。

她再次勉強自己抬起頭、低下唇瓣、包覆、滑動。

——第一女中的校花。

這幾個字浮現腦海時,她正含著肉棒的一端,口水順著下巴滑落。她想起某次走在校園外,外校男同學偷偷為她拍照,她回頭笑了一下,對方瞬間臉紅耳赤。

她曾經的笑容,只為「展現自我的喜悅」。

如今的她,只為「讓肉棒射出精液」。

結束的提示音在第三十五根肉棒後響起,項圈傳來三次短促震動,意味著今日調教進度達成。她跪坐在原地,喉嚨微痛,胸口悶脹,喉頭上還殘留著精液未消的鹹味,下午所有精液來源都來自至少一週未進行沐浴的流浪漢。

悅寧緩緩閉上眼睛,任由那股味道與畫面留在腦海,這便是她作為「囚奴」的午後,而她所剩的,只是夜間的囚禁與明日的勞動。

夜幕降臨,監獄內的燈光逐漸暗淡下來,唯有幾處高牆間微弱的閃爍光點映照出冰冷的空氣。悅寧的身體開始感覺到一種習以為常的沉重,儘管一整天的勞動已經使她的筋骨微微酸痛,然而她知道,這一刻才是最為沉重的。

她依然跪坐在自己的牢籠內,低頭看著小腹上深烙著的囚奴烙印,心底泛起一絲絲的失落。她習慣了這樣的節奏,雖然每一刻都沉浸在羞澀與麻木的交替中,但她知道,這就是她的未來——無論她是否願意。

隨著晚鐘的敲響,監獄的仿生人警衛已經開始了日常的結束準備。這時,悅寧的項圈再次被調整,鎖扣的冷硬感侵入她的脖部,她頸後的皮膚立即泛起細微的刺痛。她明白,這代表她的一天即將進入最為封閉的階段。

系統自動啟動,強制讓她開始準備安靜、固定。

她開始感到項圈在頸部的緊繃,然後是手銬與腳鐐逐步傳來的麻痺感,這種壓迫感令她的胸口悶重,讓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格外困難。每當項圈調整的時候,她的脖子會感受到那股微弱的電流——這是用來確保她保持靜止並遵守秩序的手段。每一個夜晚的開端,都如此無情而例行。

隨著項圈微微加壓,她的手臂被強行向後拉,雙手的手銬緊緊扣住,讓她無法擺脫那份束縛。那股麻痺感又一次襲來,手腕的血液流通愈發不暢,疼痛與僵硬一同傳來,這樣的感覺已經不再讓她大聲呻吟——她學會了忍耐。

腳鐐的限制也依然如故,她的雙腿無法完全放鬆,只能勉強維持跪坐的姿勢。這一切,都是為了確保她在接下來的夜間時間裡保持靜止。無論她如何掙扎,無論她如何想要縮回自己的身體,這些設備始終如一,像是執行命令的冰冷工具,從來不會因為她的意志而有所變化。

這時,金屬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是固定過程的最後一環——腸道與尿道的鎖定裝置也開始啟動,讓她的整個身體進入一種被全面控制的狀態。她輕輕顫抖了一下,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身體的某些部分感覺麻木,心底的反抗情緒卻依然無法抑制。

「今晚又是一個無望的夜晚。」

她默默在心裡念著,這樣的日子,已經不知不覺地過去多久。她曾經是第一女中的校花,風華絕代的存在,而如今,卻淪為這座監獄的囚奴,每天都在這樣的折磨中度過。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掙扎已經逐漸變得模糊。她不再是第一次面對這些痛苦的那個人,內心的抗拒也漸漸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我麻痺的習慣,彷彿這些束縛與折磨本就應該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她試圖在靜止中安靜下來,將自己完全交給這些無情的裝置,盡量讓身體進入一種「被迫的」放鬆狀態。那股窒息的感覺逐漸侵入她的意識,她甚至感覺到一種淡淡的睡意,這不過是長時間的身體限制所帶來的生理反應。

「我還能再忍耐多久?我真的能撐到兩個月結束嗎?」

她試圖不再想這些問題,強迫自己進入一種無思無感的狀態。隨著她再次閉上眼睛,漸漸沉入那片沒有聲音、只有壓力與空洞感的黑暗中,這一切似乎已經不再是最初那般無法忍受。

她已經學會了在這個無法改變的命運中尋求短暫的安慰——哪怕那安慰是來自於無聲的麻木與隱忍。

——明天,或許會是另一場重複。

小说相关章节:自願體驗卻成為永久囚奴的的第一女中校花悅寧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