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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缪安——蔷薇花瓣的微笑,1

小说: 2025-09-08 22:37 5hhhhh 8270 ℃

洁白的轮椅在月光的死角处停下,轮椅上坐着一位头顶圣洁光环的美丽粉发少女,她身着镶着一席金边的枢机卿法袍,镂空的部分展示着少女皎白的肌肤,修身的剪裁贴身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少女怀抱着一杆半身长的狙击铳,枪身在暮色中泛着冷冽的蓝,像一截被冻住的月光,少女的眸子则是映着月光的湖水,透彻而清寒,她那时精致的面庞上常挂着的温柔微笑如夕阳沉入湖水,慢慢消失。

种种特征一同揭示了少女的真实身份——前拉特兰特勤小队狙击手、现教皇厅第七厅高层蕾缪安。

狙击铳在蕾缪安的怀中沉默地延伸,延伸成一条26英寸的钢铁甬道,尽头供奉着拉特兰最古老的真理:生与死的距离,不过七百毫米。

若是有一个吟游诗人在此,他一定会用典雅的辞藻将眼前的少女传唱成一首诗,一首在漫长岁月中守护石中剑的湖中仙女的悠扬赞颂诗。

蕾缪安的双眸像是镶嵌在圣母像上的蔷薇辉石,在光环的照耀下浮动着看似温柔的凛凛波光,正一眨不眨地透过瞄准镜看着那个慌忙逃窜的身影。

“一个蹩脚的蟊贼。”蕾缪安想。

她洁白而修长的食指宛如一根光滑的象牙筷,此时正笔直地倚放在扳机的旁边。

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小贼趁着天黑洗劫了街角一家服装店的大量财物,本来这种小事本来不太可能让身为枢机辅佐官的蕾缪安亲自出手,但谁叫那个小贼不走运,恰好被如往常般在楼顶赏月的蕾缪安目击了他犯罪的全过程。

蟊贼的身手很差,脚步虚浮得厉害,而且他似乎不太清楚城里的地形,每碰到一个路口就停下张望几秒,蕾缪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他到底想要往哪里逃。

“是外来者吗?”就在蕾缪安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扣下了扳机,那颗失能弹毫无意外地击中了那个蟊贼的左腿。

“不知道加班会不会有加班费呢?”蕾缪安无声轻笑,像是一束在夜色中缓缓盛放的红蔷薇。

“第七教区·圣伊万杰利斯塔大教堂南侧辅巷击倒窃贼一名。”蕾缪安不急不缓地联系着公正所。

“收到,阁下,执行者正在前往指定区域,请您稍加等候。”

回答者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一盘磨损的老式录音磁带。

就在蕾缪安准备起身时,她看到那个蟊贼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颤抖着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蕾缪安眼中闪过了一瞬的疑惑,她皱了皱眉说道:“目标伤势较重,请联系戍卫队医疗小组到场。”

蟊贼虚浮的脚步在蕾缪安脑海中闪过,她若有所思:“他本来就带着伤?”

对于自己常年累月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技巧,蕾缪安有着充分的信任,然而稍加犹豫,她还是决定去检查蟊贼的具体情况。

……

蕾缪安的轮椅停在了那蟊贼的二十米开外的墙边,四周静的可怕,似乎连风也不敢再进入这个黑暗的巷子。

在蕾缪安的眼中,那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已经毫无动静,但是她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担忧或是疑惑,她美目半阖,脸上的笑容中只剩下了冰寒。

血泊还在流淌蔓延,在血液流动的那一瞬间,蕾缪安彻底展示了她身为顶尖狙击手的素质,仅仅是眨眼的瞬间,她手中的狙击铳就完成了三次击发,三颗子弹几乎是同时击中了那个趴在地上的身影。

而那个身影也如蕾缪安预测的那般,猛地站起,然而为时已晚,三道血花从那个身影上迸射出来。

“既然喜欢装死,那就继续吧,不过这一次可能时间会有点长。”蕾缪安没有犹豫,在开出三枪之后又重重地扣下扳机。最后一枪的威力与前三枪不可同日而语,粉红绚丽的光芒已经从枪口展露了它部分的酷烈,可就在下一瞬,一切都消失了,蕾缪安料想中源石技艺的耀眼光芒并没有出现。

就在法术指令下达完成后的一瞬,蕾缪安就打算脱离这里,毕竟她不能确定对方埋伏自己的目的,甚至对方还有没有其他同伴也都是未知数,再留在这里只是徒增风险,不如先等增援到达现场之后再作打算。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全让蕾缪安愣住了,只见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刺到了蕾缪安的身前五米的距离,随着那个身影扑面而来的还有一块暗黑色的“幕布”。

“什么东西?!”幕布瞬间覆上了蕾缪安的双目,她的视野中只剩下了一片漆黑,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幕布竟然是一大团散发着恶臭的血液。

面对电光火石般的变故,蕾缪安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她打算朝着伪装成普通蟊贼的神秘人再次攻击。

然而蕾缪安感觉到枪身传来一股巨力阻止了她的任何行动,这意味着狙击铳已然被对方控制住,而对方力量显然已经远远超过了她,那股力量猛然往后一带就将她拖离了轮椅。

作为一个前特勤小队的王牌干员,蕾缪安不可能因为敌人近身就毫无应对方法,实际上她早就在尝试后续反击了,可此时她惊奇地发现,自己似乎完全使不上力了。

……

神秘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静静看着伏在地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蕾缪安,心有余悸,同时也涌起了一丝期待。

他将塞进了狙击铳管中的左手食指拔了出来,那根手指已经焦黑,看上去已经部分碳化。

“这女人的动作也太快了,沉默戏法还是慢了一步。”神秘人蹲下身来,看着正试图擦掉遮蔽双目血液的蕾缪安,他的颈部、胸口和肾脏处正流淌着暗黑色的血液。

“这怎么……”蕾缪安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怎么可能?确实,我挡不下来这一击,如您所见,我连前三枪的试探都没能躲开。我只是让您的戏法指令中断了。”男人的左手护臂上闪烁着浅灰色的光芒,瞬间又熄灭了。

“关于您的情报很少,我以为传言只是夸大,很快的一枪,要是顺利发射破坏力也相当可观。”

“在安全的范围内极快确认对方的真实状态,并在确认后的一瞬间发动了最强大的攻击,您是我遇见过的最有威胁的猎物……忘记自我介绍了,我自北方而来,是个四处流浪的戏法师,您可以称呼我为恶欲。”

蕾缪安咀嚼着这个自称恶欲的男人刚才的话语,心中思绪万千,但还是以平静的声音说道:“你好 ,恶欲先生,我对您没有任何印象,你想做什么?”

少女的嗓音如稀释过的蜜糖,虽然成熟而温婉,但仍能品味到那一丝年轻的甜蜜。

恶欲有些失神,他温柔地从上衣内袋中取出了一方干净的咖啡色手帕,温柔地帮蕾缪安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

视野恢复的蕾缪安打量着眼前这个自称恶欲的男人,他的前臂上绑着一块护臂,上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但蕾缪安一个都不认识。此刻那些纹路正发出黯淡的蓝光,她意识到这也许就是对方的源石技艺。

风吹过了恶欲斗篷的一角,借着皎洁的月光,蕾缪安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长相,他双目圆睁,有着一对像是死去鳞兽的眼珠,而且这个人没有嘴唇,惨败的牙齿和暗红的牙龈裸露在寒冷的风中,那风自北方的最深处而来,裹挟着难言的恶意。

他的身体干枯异常,在那整洁但是陈旧的斗篷下缠满了纱布,像是一具腐烂已久的尸体,那纱布上有着大块的血迹,似乎已经干涸许久了。

蕾缪安感受着四周的异动,仍然是一片寂静,整个城市都处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这不应该,她刚才没有控制法术的声音,每一枪都发出了巨大的噪音,怎么可能周围一点反应都没有。

“您在疑惑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您故意弄出的声响吗?”恶欲粗粝的声音从惨白的齿缝中挤出。

他抬起护臂,一部分蜥蜴状的符文亮起,他很有耐心,缓缓解释道:“控制声音的戏法,哦,你们把这叫做源石技艺。”

不可能,萨科塔的共鸣呢?他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到!想到这蕾缪安看到眼前的人变成了一个深井,深不见底。

她的实力在整个拉特兰都是有目共睹的,追捕过许多危险无比的通缉犯,那些亡命之徒的眼神都很相似,那是一种漠然,不只是对受害者生命的漠然,还是对自己的,而眼前这个人的眼睛里不是漠然,而是平静,那种平静来源于俯视,像在看虫子。

她还感觉到那枯蠹的双眼在看着自己时中多了一些不和谐的东西,浅浅地透露出来,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你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认识我的人不会在这里,也不会在你知道的任何一处。我必须夸赞您一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着减少对居民区的破坏,您,有一颗善良的心。”

“您也不必再拖时间了,执行官和戍卫队他们不会来的。”

此时蕾缪安注意到这个男人的嗓音,沙哑沉闷,就像前不久通讯中的那个声音。

恶欲回味着刚才铳口的粉色光芒,从散落一地的碎片中搜寻着,那很像他们家族祖传的一个火焰小戏法,往里面加入一些处理过的石头粉末和树脂就能让燃起的火焰变成粉色,贵族的女孩很喜欢这种看上去充满浪漫氛围戏法。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经常看父亲表演,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节目。

恶欲挽起蕾缪安的秀发,那颜色跟儿时的记忆渐渐重叠:“如蔷薇一般的色泽,柔顺至极,您很珍惜您的秀发。”

那双皮包骨的手触碰自己头发的时候,蕾缪安感到胃部在翻涌,她强压着恶心说道:“这里是拉特兰,天亮之前就会有人发现我失踪了,你不可能逃的出去。我可以用我的途径帮你离安全离开,也许……”

恶欲没有让蕾缪安把话说完,突然说道:“我跟您没有任何仇怨或者利益冲突,您是没办法跟我谈判的,您本来只是个诱饵,一张通行证,那个巨大飞行器的通行证。”

“你在说什么,什么诱饵……!”疑惑浮上了蕾缪安的脸庞,突然她又猛地抬起头,所谓诱饵只能引诱对诱饵感兴趣的目标,在蕾缪安脑海中,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妹妹,那个总是活力无限乱跑乱跳的可爱的少女。

“你的目标是企鹅物流的某人?还是那家医疗公司?”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氛围。”恶欲温柔地搂住她的细若柳枝的腰,将她抱离了地面。

“总之先离开这里吧,傲慢会招致死亡。”恶欲心中想着,加大了麻痹电流的释放,蕾缪安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中,他脚步不停,抱着蕾缪安从一处废品掩饰的下水道洞口逃离,没过多时就到了下水道中一处提前准备好的藏身地。

……

这是一个洁白的房间,正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手术台,四周没有什么杂物,只有一个放着一些刀具的铁制小推车,一些白色的晶石被临时安装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将房间照的很亮。

恶欲将俯身贴近,绕过了蕾缪安的脸颊,低头轻吻了少女白嫩修长的蝤蛴,如果那没有嘴唇的牙齿贴了上来也能算作是吻的话。

蕾缪安只感到强烈的恶心,她使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推开恶欲,翻身想要爬下手术台,这样的挣扎哪怕在一路上不清醒的状态下也没有停下片刻。

“这是电流戏法,我稍微降低了您的麻痹程度,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个戏法,我能够释放的最大功率不大,但是我是家族中掌握最细致的,您不会有太多的麻痹感,只是使不上力,甚至我还能帮您清晰感受到仍未完全回复的下半身的触觉。”

他踱步到满脸不甘的蕾缪安身后,一只手掌握住了那被枢机长袍包裹住的丰满臀部,柔软而富有弹性,让人浮想联翩,这样的美腿要是能用来枕着睡觉的话绝对能做个悠长美好的梦。

揉捏着那团浑圆,恶欲感叹道:“真是神奇,明明瘫痪坐了这么久的轮椅……看来您并不像表面上看着的那般对自己的残疾毫不在意,要保持这种程度的弹性,风雨不辍的长时间复健是必不可少的,我会怀着感恩的心好好品尝。”

蕾缪安眼中含泪一把拍开恶欲的手,面对即将到来的强暴,她心中恐惧的种子正在不断扎根狂野生长着,再没有往常的冷静和游刃有余了。

“滚开……滚开滚开,别碰我!”她痛苦地叱喊着,反抗却是那么的无力。

恶欲两手揉捏着蕾缪安的臀部,猛一低头,将脑袋埋进了蕾缪安的股间,深深地吸了一口,陶醉地说:“您的香水很衬您,是月季……还是蔷薇,抱歉我不是很懂花。”

他从后面掰开蕾缪安的大腿,将手温柔地探进那片引人遐想的隐秘之处。隔着两层衣物其实并不能真切地感受到哪两片美好之物的形状,恶欲的手掌温柔地摩挲着,似乎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潮湿。

蕾缪安并没有任何享受的反应,她咬紧牙关,脸上充满了厌恶。这是正常的,任何正常的女性在被一个陌生人强奸的时候都只可能有羞辱和无尽的痛苦,生理反应也不可能将这些心理反应掩盖半分,只会让这羞耻和痛恨的火焰越烧越旺。

蕾缪安用腿拼命向后蹬着,恶欲却恶趣味地一把抓住了蕾缪安的双脚,除下了她的鞋袜,放在了一边。轻轻嗅着蕾缪安的足底的气味,也许是因为长期没有走路,上面没有分毫汗水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蔷薇芬芳,恶欲开始怀疑这味道是否是蕾缪安自带的体香了,他想应该没有人会往脚上也喷香水,他又将那白嫩的足指塞进了自己的嘴中,贪婪地吮吸起来,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饕。

一番品味过后,恶欲放下了蕾缪安的玉足,伸出舌头舔舐着蕾缪安眼角滑落到泪珠,自言自语道:“有点咸,很美味,这种美味来自心理上而不是味觉上,很复杂,很神奇的味道,真可惜,如果我也是萨科塔,那就能品尝到更丰富的层次了。”

他不急不缓地帮眼前雨打芭蕉般的少女褪去身上那修女般的长袍,宛如她的恋人。

撕碎女性的衣物是一种对占有欲和征服欲的满足,恶欲不喜欢这样,他更像是准备用餐的食客,温柔地咀嚼,感叹食物的美味对灵魂的冲击。

“我以为您会求我不要这么做呢。”蕾缪安的微弱抵抗毫无作用,她只能紧闭双眼,完全不理睬恶欲,她知道妥协和求饶毫无意义,只会徒增对方的兴奋。

蕾缪安看不见,可恶欲却在细细地端详着眼前少女那年轻而美好的胴体。

看着看着,他晃神了一瞬,似乎蕾缪安就这么从他眼皮底下消失了,明明这是室内,可却只有满眼的月光柔和地流淌着,皎洁无暇。

晃了晃脑袋,看到了那片月光上有两粒挺立的红豆,恶欲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蕾缪安一直在手术台上,仍旧是那副银牙紧咬,美眸紧闭的痛苦模样,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少女那纯白的身躯跟洁白的灯光鞣在了一起,浑然天成。

月光是什么味道,此时的恶欲无比好奇。

蕾缪安的肌肤非常光滑,没有一丝黏腻,这不禁让恶欲幻想蕾缪安是在来前擦了爽身粉,特地为自己这位“恋人”准备了最为美好的身体。

很轻松就掰开了蕾缪安的双腿,他小心翼翼地将脸贴近少女的股间。

蕾缪安的阴部是精致的一线天形状,阴毛很稀疏,只有顶部粉色的一小茬,恶欲用食指和拇指撑开了她吹弹可破的阴唇,粉嫩的穴肉扑面而来,他甚至看到一圈肉膜。

竟然还是处子,恶欲眼中的浴火和恶意完全燃烧了起来,小恶欲已经立正,将恶欲的裤裆撑得高高的。

将鼻子贴上蕾缪安的内阴,恶欲闭上双眼仔细闻了闻,不可避免地有些尿液的味道,但不重,很淡很淡,更多的是蕾缪安身上的香味,那股不知道到底是体香还是香水的香气。

“好干啊。”恶欲用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蕾缪安的小穴,并没有爱液分泌。

于是恶欲将食指和拇指塞到蕾缪安的嘴里,打算用她自己的唾液润湿她的小穴。

蕾缪安噙着泪水,下颚用力想咬断他的手指,但是那只是徒劳,那嚅嗫的模样更像是主动舔舐恶欲的手指,惹人怜爱,恶欲轻轻捏住蕾缪安的小舌,俯身在殷红的唇上吻了吻,温柔吸吮了丁香般的小舌,甜蜜而芬芳。

当恶欲用润湿的手指在蕾缪安的小穴口摩挲时,蕾缪安的身体猝然紧绷,泪水更甚,又开始了更加剧烈的挣扎。

“真调皮。”恶欲戏谑地朝着蕾缪说着。“您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呢?真是个冷酷的人。”

在那令人痛恨的些许快感中,蕾缪安看到恶欲似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什么仪器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应该是启动了什么。

她又听见恶欲接着说道:“美好的事物应该同亲近的人分享。你看看那是谁?”

蕾缪安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让她的内心充满了不真实的寒冷,仿佛在梦游时坠入了冰窖。

当她抬眼望去时,看到了一头红发,那是蕾缪乐,她的妹妹,在蕾缪乐的身边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还是有认识的人的,那个总是戴着兜帽的博士,他们都惊讶地看着自己,就在这一瞬,她感觉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了。

“你们好,罗德岛的各位,既然你们愿意等待,也就是说你们接收到了我发给你们的讯息了,正如你们所见,我没有欺骗你们,这位正躺在手术台上的美丽小姐就是蕾缪安,是蕾缪乐小姐……你们称为能天使的干员的姐姐。”

能天使心中那仅有的侥幸被眼前的景象无情撕碎,不久前罗德岛收到了这个自称恶欲的人发来的预告讯息,声称蕾缪安已经被他绑架,让他们打开视频通讯,不然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你这***给我放开她!”能天使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也是,自己最亲近的姐姐被光着身子如同烤羽兽一样展示给所有人看,这换了谁也不可能保持冷静。

“……蕾缪乐小姐,您似乎没有搞清楚情况,您姐姐的性命此时就在我的手中,您应该更有礼貌一些。”恶欲顿了顿,那砂石裹挟着的嗓音悠悠传了过来。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捏蕾缪安那已经勃起的阴蒂,蕾缪安的脚趾一瞬间全部蜷曲,哪怕极力压抑着,人们也感觉到蕾缪安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我并不是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的,我是来与各位一同分享这份愉悦的,最主要就是与这位尊敬的博士。”恶欲一边说着,一边将镜头拉近,对准了蕾缪安那湿润的小穴,他痴迷地舔吮着那象征着处子的肉膜,狂热异常,又巧妙地吮舔着已经勃起的阴蒂,一下又一下,温柔得如同一个绅士。

少女的花蕊被这样富有技巧的舔舐攻击着,生理的快感让她还是低声嘤咛起来,同时巨大的羞耻感也一同袭击着她,让她面若桃花。

“博士,请您去把舰上的所有人都叫来一起看节目吧,准备个够大的屏幕,都要看,节目结束后还有抽奖环节,哦,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恶欲没有看着罗德岛的众人,只是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释放出了那已经青筋毕露的巨大阴茎,那可怖的阳具与恶欲那干枯的身体截然不容,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饱满而有活力。

舰上能到的人都到了,众人看到这荒淫的场面神情各异,有面红耳赤的,也有不好意思看又偷偷瞥着的,还有视若无睹一脸阴沉若有所思的。

恶欲将龟头在蕾缪安的穴口上摩擦了一会儿,感受着小穴的柔软,猛一收腰,肉棒就粗暴地捅进了穴中。

那处子的包裹感让恶欲一瞬间气血上涌,差点缴枪认输,他夹紧臀部,缓了口气,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是缓慢地推进,在恶欲感到蕾缪安的小穴彻底润滑后就彻底放开了束缚,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这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蕾缪安的阴道死死吸附着恶欲的肉棒,仿佛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恋人,肉棒每次拔出都带着殷红的血液和丝丝粘稠的半透明白浆,蕾缪安那已经在长时间的性交中分泌的淫液像是被均匀打发的蛋清,时不时滴落下来。

此时的蕾缪安再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性交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刺着她被强化的感官,她的抽泣伴随着低声的呻吟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罗德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能天使看着被侵犯的姐姐,死死捂住嘴巴,不敢置信般地摇着头,期间她和一些干员不停朝着恶欲求情谈判,他们不敢刺激对方,但是恶欲还是将这些谈判的声音全都当成了耳旁风。

蕾缪安痛苦而享受地呻吟着。

“呜……求你,不要在……里面。”感觉恶欲的动作开始慢了起来,这噩梦似乎也将迎来尾声,蕾缪安已经被肉棒带来的快感完全搅乱成浆糊的思绪渐渐恢复,她呢喃着央求恶欲。

恶欲显然没有听到这句话,巨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地冲击了蕾缪安的小穴,这一次甚至冲撞到了因为快感自然垂下的花心。

一声惊叫响彻,那是蕾缪安发出的,她的脚趾紧缩在一起,手指也深深抠进了手术台的垫子中。

恶欲将肉棒拔出,将镜头再一次对准蕾缪安那此时正因过度充血而不正常地肿胀外翻的美鲍,穴口冒着阵阵热气,汩汩粘稠的精液从其中滴落,像是一朵怒放的蔷薇缓缓地吐露着花蜜。

恶欲狠狠抓着蕾缪安的奶子搓揉着乳头,又调整镜头让所有人看清了蕾缪安此时的表情。

蕾缪安此刻面色红润,仿若桃花,那美丽的面庞上充斥着被巨大快感冲击后的失神恍惚,堪称完美的女性躯体正不自然的一颤一颤。

罗德岛上有些男性干员看到这样一位美人被如此粗暴对待,裤裆都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感觉有先走液分泌,然后又心虚地用余光瞥着四周,发现没人看着自己才松了口气。

恶欲也在喘息着,从推车上拿起了一包烟,想了想又丢在了一旁,拿起推车上的消毒液开始清洁自己的双手。

“朋友们,节目到这里还没完呢,接下来还要给各位抽奖,至于奖品嘛……”

只见恶欲用一支油性笔开始在蕾缪安因为血气上涌而变得绯红的身体上开始圈圈画画起来,先是两只依旧白嫩的玉足脚踝被虚线画上,紧接着是两条修长紧致的大长腿也在根部画上了虚线,再然后是那饱满的乳房被恶欲抓起向上提拉、在底部画了个虚线圆圈,两条胳膊也被虚线分隔出来。

“我会随机为观看了这次直播的观众们送去蕾缪安小姐青春靓丽的躯体,当然是我特制处理过的,绝不会在短时间内出现腐烂的情况,相信我,我的手法相当专业,我本人基本也是个死人了,然而大家也看到了,我的巨龙依旧是那么挺拔而富有活力。并且在最后,我还会送出一份特殊大奖!”恶欲像是卖关子一样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在蕾缪安那仍然滴落精液的小穴也画上了虚线。

他捏起那片仍在饱满多汁的肥美鲍鱼,轻轻左右拉扯着,向他亲爱的观众们展示着美艳淫乱的奖品。

罗德岛的博士专注地倾听者来自于耳边的声音,里面是驻拉特兰的罗德岛干员的汇报,对于恶欲这个身份他们仍然一无所知,然而拉特兰公证所已经在全力搜索着蕾缪安的所在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当务之急是不能刺激绑匪,确保蕾缪安的生命安全。

看到那一条条虚线,能天使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当她听到“腐烂”这个词后才猝然一惊,这个绑匪居然要把姐姐的身体切下来当做礼物?!她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着恶欲:“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姐姐,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你了,只要你不伤害她……”

“什么都可以做,你真的知道这句话的份量吗?”听了能天使的话,恶欲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拉风箱般地笑了起来,像是垂死的老者。

缓过气后,恶欲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戏谑:“你想你姐姐活着,为此你可以做任何事?”

能天使梨花带雨,连连点头,只要姐姐能活下来,她确实能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代替姐姐……

她知道相信绑匪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这个道理她也无数次告诉别人,可事到临头,她才明白,知道一个道理和能实践它之间存在着一个怎样的鸿沟。

“好,我不杀她,但是您必须答应听我指示,并且保持礼貌,好吗?不然我就视您违约杀死蕾缪安小姐。当然我是个信守承诺的绅士,我必须提前告诉您,我只会保证她活着,毕竟我先答应了我的观众们给他们礼物,而诺言也是有先后顺序的。”

能天使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布满了泪珠的漂亮小脸上挤出了古怪的笑容。“好的。”

蕾缪安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迷离的状态中默默地承受着这噩梦般的折磨,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可她再清楚不过,这就是现实。自从她坐上轮椅之后内心也变得更加敏感起来,然而她并没表现出来,尤其是在能天使的面前,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偶尔作弄能天使也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不让父母担心、不让朋友们担心。

她的痛觉又减弱了,她之所以清楚,是因为她正看着那个男人用手术刀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并没有什么痛觉。

粉嫩的双脚被割下来了,那个男人正令人恶心地舔舐着她那蔷薇色指甲,胯下的肉虫又肿胀起来。

那个男人正给她输血,悉心而专注处理她脚踝断口的模样像是医生,她对这个念头感到奇怪,她竟然有些信任这个男人,相信这个男人确实不会杀死她,她对这个想法感到厌恶。

双脚被放进了一个垫着纱布的箱子里,她看的不太清。

周围似乎还有人在说些什么,好像是蕾缪安和她的同事们,但是她听不清。

那个男人又用那柄短小的手术刀切割着她的大腿,简直像是在切蛋糕,这可不是普通手术刀能做到的事情。

“我会死吗?”蕾缪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跟一个危险至极的暴徒,她感到一丝荒诞。

恶欲没抬头,将两条切下来的肥美的大长腿抱了起来放在了身边的长条箱子中,又念念不舍地摸了几下。“我说了,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只要你的妹妹听从我的指示,你会活下来的,我的手艺很好。”

不知什么时候,蕾缪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彻底告别了四肢,断口处都包上了洁净的纱布,她仿佛回到了当初医生告诉自己残疾的事实那天,那天的天空是烈日也驱不走的灰,亦如此时。

她看着那个男人轻轻抱起自己,让自己坐直,然后他双手抓住了她的胸部,贪婪地揉捏舔舐着,此时那后置的巨大痛苦似乎有部分突破了那名为麻木的堤坝,让她又开始流泪。

蕾缪安呜咽着,只能眼睁睁看着恶欲用她的奶子摩擦肉棒,四肢的轻微疼痛也在不断刺激着她。

没过几下,滚烫的精液已经射得蕾缪安满脸都是,那浓厚的石楠花气味让她头晕目眩。

其实蕾缪安的胸部算不上是巨乳,但是是很健康很均匀的饱满,这样的形状正中恶欲的好球区,让本来打算继续手术的恶欲一下没忍住,还是犯错了。

释放完毕的恶欲又换上了那副空洞的神色开始了他的手术,释放兽欲时的他和手术时的他完全不是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不是一个人,要么他有精神分裂的症状,要么这具身体中真的同时存在着两个并行的灵魂,那份超越生命的空洞显然来自于前者。

将切割下来的奶子抓在手中,恶欲感觉这就像是两个肉色的水球,揉捏着又抛掷了两下,最后也放进了相应的容器中等待之后的特殊处理。

最后就是那肥美粉嫩的美鲍了,恶欲用手指在蕾缪安的小穴里又抠挖了几下,掏出了一些精液,蕾缪安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难道是我的电流开的太大了?”恶欲疑惑地想着。

他将手指抽出,拿起了沾染血迹的手术刀,捏着阴蒂开始从上而下开始切割着蕾缪安身为女性身上最为重要的部分,刀刃过于锋利,只是轻轻划过,蕾缪安就永远失去了她的整块阴部。

可在蕾缪安的眼中,那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疼痛感变强了许多,她几乎休克过去,明明四肢只能感受到轻微的刺痛而已,蕾缪安明白了,这是剧痛只是她的错觉。

恶欲拿着蕾缪安被割下完整的阴唇,想了想,放进嘴里吮含了起来,不出他的意料,在经过处理之前只能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瞥见显示屏上各式的惊恐神情,恶欲心中涌出了无比巨大的快乐,他很想笑一笑,可是他很久之前就失去了嘴唇,灵光乍现,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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