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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调教日记

小说:月之魔王受辱纪 2025-09-08 22:37 5hhhhh 6640 ℃

PS:本篇为番外篇,不影响主线剧情,时间大体发生在8至9章之间,但没有明确的时间顺序,日后可能还会继续补充

《调教日记·晚间净身与药膏》

夜深,我按照祭司的要求,如常执行每日入寝前的净身与保养。我独自走入寝宫西侧温泉室,光裸着脚底踩在湿润的石砖上,那种冰凉感从脚心一路蔓延到心口。池水蒸腾着热雾,脱去衣物,跪坐在池边,开始唤出术式。四条水蛇浮现于掌心,透明如水,灵巧而温顺。我将它们放开,它们便缓慢游动于我的身体表面。先是耳后、腋下、锁骨、脐心、乳下,再是阴唇边缘、腹沟、股缝与脚趾之间。它们的动作极为细腻,每一处褶皱都不放过。然后是内部的冲洗。我跪坐在池边的低阶上,取出那根银制导管,先插入阴道,将温水缓缓注入。水流灌入时,我的身体本能地轻轻绷紧,腔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我无法忽视。注满后,我必须用指尖深入腔内,引导水流搅动,挤出残留,再缓缓排出。冲洗子宫口和后穴时更为缓慢,我得侧身屈膝,小心操作。导管进入后穴那一瞬,我几乎咬破嘴唇才能不叫出声。温水灌入,填满肠道的胀感让我觉得自己像某种即将被摆上案台的供品,等最后一滴水排出,我已经膝盖发麻,脊背湿透。

接下是涂膏。我走到软垫前,跪坐下,打开药膏盒的盖子。第一瓶是深海龙鱼膏,质地滑腻透明,带着一点点鱼腥气,需涂抹全身用于日常皮肤养护。我从颈侧开始,一路抹至脚踝,双臂、胸腹、背脊、腿根,每一寸肌肤都必须涂上,之后必须反复揉按,确保膏体能被完全吸收。第二瓶是紫叶莲花膏,清凉而略苦,此膏具“退肿、活血、淡化暗沉”之效。我将它一一点在乳头、阴蒂、阴唇内侧与肛口。冰凉的触感让乳尖迅速挺立,阴蒂处甚至抖了一下。乳头的疼胀刚刚褪去,又在指尖揉压中复苏,我小心地将紫膏抹入肉缝深处。涂肛口时,我不得不跪高臀部,用两指分开肛缘褶皱,将药膏一点点推进去。那种感觉……我早已说不清是羞辱,还是某种习以为常的顺从了。最后是秘膏。瓶内的膏体呈深黑色,气味刺激,带着金属与药石混合的浓烈腥辣,具有“紧致、养护、去腥祛味、延缓松弛”等功效。我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夹紧牙关,用两指蘸取,深深插入自己的穴中。我必须一圈一圈地为阴道内壁均匀抹开,绕过每一条褶皱,直到深入到子宫口。后穴同样不能省。我蜷起身体,将药膏涂入肠道,直到指尖能感到肠壁轻微的收缩与药物融合。当我完成全部步骤,还需留在原地等待膏药的吸收。作为魔王的我,现在不过是一副被养护的淫器。

《调教日记·身体检查》

今天我被带进了的检测室,赤裸着站在那张金属台前,。那不是普通的台,而是一件专门打造的魔器。表面冰冷,台身环绕着流动的魔纹,而台面四角与中线各设有灵性扣带,可精准感应并束缚我的四肢、腰、颈与膝根。躺下的瞬间,锁扣“咔哒”作响,下一秒,腰部与大腿就被紧紧固定。然后,整个台面像活物一样微微震动,接着调整角度。头部缓缓下降,双腿被抬高分开,膝盖弯曲向两侧展开,双脚高高悬空。我的下体就这样彻底敞露,仿佛被台面双手掰开,奉呈给站在我面前的祭司。祭祀先拿出那枚带夜光石的银柄放大镜,冷静地开始检查。他的目光从我挺立的乳头开始,一路下滑。乳晕、乳根,再到肋骨下缘与腹沟。我全身的每一处细节、每一道肤色深浅的转折、哪怕是昨天高潮后微微渗出的血丝都无法逃过那枚放大镜。我的双乳因寒意与羞耻早已充血,他低头盯着它们良久,手指轻抚,指尖摩擦过乳尖时,我下意识想收紧肩膀,却发现连动一根指头都做不到。之后祭祀便绕到了我的下身。检测台将我下体的姿势进一步“优化”——我能感到两腿被向外拉得更远,耻丘被一条窄束强制向上提起,连阴唇都自然地微张露出褶缝。他举起放大镜,缓缓检查我的阴唇、尿道口、阴蒂与肛口。冰冷的空气贴在湿润的肌肤上,我能感觉到肛口微微收缩,却根本无法闭合。我知道他正看得很仔细,甚至能感觉他吐出的气息擦过那最敏感的开口处。羞耻感如火焰从腹底窜起,烧到脖颈,却又无处可逃。检查还没有结束。接下来是魔力探针。他唤出几道细如发丝的魔力丝线,在空中轻轻一抖,便自然悬浮。台面随之反应,我的身体被翻转、侧躺、仰卧、再跪伏, 我像一块被摆弄的肉体雕塑,被旋转、折叠、敞开,只为方便他检测不同敏感点的反应。我躺在那儿,眼睁睁看着探针贴上了我的乳尖,像羽毛划过却点燃一片火。我没法扭动、挣扎、阻止,身体只能本能地收缩、发抖、轻喘。然后是阴蒂。那根探针贴上去的瞬间,我眼前一片发白,下体一紧,腿根抽搐。可固定带像一双冷酷的手,将我的每一寸挣扎都压制得毫无回音。我甚至不敢呻吟出声,只能把快感吞进喉咙里,像个无法说话的牲畜。探针还深入了肛口。检测台自动将我臀部抬高,调整成一种极度羞辱的弯膝跪姿。肛口毫无遮蔽地裸露在空中,我感到探针缓缓探入,像冰冷的毒蛇在褶皱中蠕动。全身的汗毛都因这细微触感而立起,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我以为已经结束。直到我看见他从旁边取出了银色扩阴器。检测台再次开始动作——我被调整为仰躺、膝高举并分开,连耻丘都被魔力束环轻轻上提,彻底拉平腹股沟与阴唇结构,形成一个近乎解剖般的展示位。扩阴器滑入时,我紧张到几乎屏住了呼吸。它缓缓旋转展开,将我的阴道一寸一寸撑开,内壁的褶皱被强行拉直,那种“剥开”的异样感让我汗湿脊背。而我只能听见自己体内因撑开的黏膜发出的湿响,和那不断被空气舔舐的空虚回音。他将放大镜对准我的穴道,仔细观察每一处。然后用魔力探针深入穴道,轻点内壁、顶端、再试探子宫口。他每探一次,我的肉体就痉挛一次,连呼吸都失去了节奏。当探针轻轻点在我宫颈环口时,我全身像被点燃了一样猛然一震,喉头发出破碎的气音,体内甚至不受控地分泌出一股透明液体,顺着扩阴器流淌出来。他只是静静抽出器具,然后合上扩阴器。我瘫在检测台上,汗水、淫液、泪水混在一起。肚脐以下仍然悸动不止,而我的意识仿佛还停留在被探针刺穿的那一刻。检测台松开束缚的那一刻,我已经没力气动弹,只有大腿间还留着绵绵的抽搐与羞耻的湿意。

《调教日记·午后批政》

今日午后,我照例处理一批来自边境的奏章。政务繁杂,案前堆满文卷,我却无法专心,并非因为内容繁琐,而是因为我坐的位置是大祭司的腿上。他坐在我寝宫的高背扶椅中,而我,赤裸着下身,裙摆遮掩,光着屁股正坐在他大腿上,强撑着笔直的腰,双腿夹紧,背脊挺直地批阅文书。我的胸前那件礼裙是开口式的,此刻他便肆无忌惮地将双手探入衣襟,从下方伸进来,握住我的乳房慢慢揉捏。他的手指熟练而缓慢,捻住乳尖时微微用力,那种带着玩味与主导意味的触感让我几乎停下了笔。我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阵阵传来的麻感,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乳尖已悄然挺立,胀得发疼。他在我耳侧低语:“盈盈一握,质感特别好……你这对小玉珠,今天又比昨日更可爱了一点。”我咬着牙不作声,红着脸低头批文,“闭……闭嘴,不要打扰我。”可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听。他的手指像是带着魔咒,绕着乳根画圈,再沿着乳晕揉搓,偶尔轻轻一弹乳尖,我就忍不住打颤。文卷上的字开始变得歪歪斜斜,我不得不用力握紧笔杆,才能勉强维持字迹端正。可麻烦还不止这些,我能清楚感觉到笔锋开始干涩,划过纸面时发出刮擦声。他似笑非笑地在我肩后低声提醒:“笔又干了,需要您润一润了。”我整张脸一下烧了起来。“我……我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硬着头皮,把那枝毛笔缓缓抽离纸面,手指发颤地将它探入裙下。裙摆下,我赤裸的下身早已湿热,我必须像接受仪式般,把笔尖对准自己的穴口。笔头缓缓插入时,我忍不住颤了一下。“啊……唔。”那是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可我依旧没能完全克制。毛笔的纤毫在我的穴道中搅动、蘸取,刺刺地挑动肉壁,每一毫绒都牵扯起一点点战栗。我快速地将笔抽出,穴口带出几缕银丝,滴落在大腿根上。我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蘸着这淫水继续写字。所有批改的奏章中都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调教日记·木马惩戒》

今天我在调教过程中犯了错误。半个时辰后,我全裸跪伏在训诫室门口,眼前被系上黑布,陷入黑暗,耳朵也被塞入耳塞。我的四肢被逐一束缚,手腕反绑在背后,脚踝被拉向两侧。整个身体被缓缓抬起,准确无误地架上了木马。那是冰冷、坚硬的三棱骑刑装置,最顶端的脊线正好对准我的阴部。一落下,肉体便立即被切割式的压力包围。我的穴唇、会阴、阴核,全都毫无缓冲地贴在那根细长而锐利的三棱木梁上。我听到祭祀整理了一下衣袖,轻轻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整个训诫室只剩下我与木马,黑暗、沉默、寒冷包围着我,而那道木脊,那道贯穿我耻处的刑具,成了唯一仍在“活着”的东西。我无法看、无法听、无法动、无法求助,只能持续地骑坐在那条不动的棱线上,每一寸压迫都精准地卡在我身体最脆弱的位置。最初的十分钟,我努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下体很快就被压得麻胀,阴唇被棱角挤得发红,隐隐作痛。第二个十分钟,我开始流液了。不是自愿,是无法控制的本能。我的穴肉越发红肿,阴核因摩擦而逐渐胀大,每次细微颤动,都会带起一阵战栗。液体混着羞耻感一同渗出,沿着木梁慢慢滑落。第三个十分钟,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剥落。我开始变得慌乱,黑暗无声让我丧失了对时间的掌控,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处的快感都在无限放大,我开始止不住的高潮抽搐,然后我感到了无尽的空虚,感到自己的肉体在渴望入侵,不是某人,是任何人。任何能够填满我、压迫我、插入我的存在。我在那一刻,不再是“魔王”。我成了一只被放养在角落的发情雌兽。当祭祀终于推门回来时,我甚至没有察觉。直到术缚忽然松开,视野恢复的一瞬间,我早已泪眼模糊、喘息如淫兽。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整条木马都沾满了我流出的痕迹,甚至里面可能还混有我的尿液。他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张开嘴,像本能一样吐出一声哀求:“……求您……让我……让我被插进去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陌生得让我震惊,却又止不住。像是被发情的雌兽,赤裸着渴望、羞耻与本能。然后我如愿以偿了,那快感深入骨髓,再也无法忘怀。

《调教日记·冰火两重天》

我被命令坐上那张拘束椅。靠背高耸,全身裸露地依靠其上,手腕反绑于椅后,肩胛贴紧冰冷的硬面,而双腿则被术缚高高吊起,分别向左右两侧展开,后穴与阴道一齐裸露。他站在我身前,声音不急不缓,指尖掀开盖布,两根造型粗长的插具被呈于我眼前。一根赤红如岩晶,微微冒着热气,是以炽火石锻成的刑棒;一根通透如冰泉,寒气隐隐凝结,是由寒玉髓雕琢而成的玉具。我知道认识这两个材质。炽火石:外表常温约四十度,初触温润,吸收魔力与体温后可缓慢升温,最高可至五十度;

寒玉髓:常温仅十度,贴肤清凉,一旦吸收能量将持续制冷,最低可降至零度。我光是看着它们靠近,身体就已经战栗。淫纹启动,尚未前戏,我的身体就已经自己湿润了。炽火石棒首先被缓缓抵住我的阴道。它刚一贴近,我便忍不住收紧穴口,但他插入进去时我的肉壁却本能地吸附着它,一点点地“欢迎”这根温热源深入体内。随后是寒玉棒紧接着被塞入后穴,它的冰冷让我倒吸一口气,却未及刺骨,只像是在炎夜里饮下一杯冰水,刺痛未至,反倒生出几分快感。接着,两者同时推进,忽快忽慢,忽深忽浅,毫无节律,仿佛是在故意干扰我的神经节拍。“唔……啊……不、这样……我撑不住的……”我本能地想逃,但那羞耻坐姿牢牢将我架住,术缚反而配合它们的每一下律动,将我上下震荡地撞向它们的深入。最初,我还能凭意志忍耐。然而温度变化正在悄然发生。我逐渐意识到,炽火棒每次抽插的间歇都会略微变热。起初只是温热,渐渐如煮沸的器皿贴合肌肉,直到一波深插时,我竟能感觉到内壁像被轻轻灼烫,穴肉仿佛起了一层薄汗。与此同时,寒玉棒的冰冷也在加深。它像是每吸收我身体的热,就将那温度反向冷凝成霜,逐步渗入肠道深处。我开始在律动中打颤,肛壁痉挛收缩,却挡不住它一次次如冰锥般刺入。“哈……它们……在变温……越来越热……越来越冷……”我终于忍不住喘息出声,而这声音仿佛成了某种信号,抽插的频率忽然加快,温差的突变也愈发激烈。某次交错插入时,炽火棒刚从阴道猛然拔出,余热尚在,寒玉棒便立刻顶入同一穴口,那一刻我几乎尖叫。“啊啊……哈、哈啊……不……别、不要换得这么突然……!”我没能喊完,下一秒炽火棒又如铁柱般撑入后穴,将刚冷透的肛道整个撑开,混合着灼热与疼痛,将我最后的理智也熔成了糊浆。穴道内部被强迫适应反复交叉的冷热冲击。高潮就在混乱中毫无预兆地炸裂。我惨叫着夹紧双穴,腰背拱起,乳尖喷出乳珠,体液从两穴溅落在拘束椅下的石砖上,发出一声声羞耻的水响。“呃啊……唔!不要……不行……我会……我会坏掉的……!”可它们没有停,不等我喘息,炽火棒再度贯入宫口深处,那已经升温至极限的棒体仿佛要烫化我的子宫,而寒玉棒竟在此刻同时插入后穴根部,散出彻骨寒气。这一轮的无规律律动比之前更剧烈、更不讲理。 “啊啊啊……我……来了……我被玩坏了……!” 我的身体彻底溃散,子宫抽搐,乳头喷出乳白液体,括约肌痉挛,尿液在高潮余韵中与淫水交融着涌出,从高吊的大腿间汩汩流下,滴落在椅面与石砖上,声音清晰刺耳,混着喘息与水声,共同写下我彻底沦陷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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