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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44-48)(念蕾,大肉),2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3440 ℃

  雕花门扉推开一半,一缕熟悉的少女幽香飘然而出,我呼吸顿时凝滞——凝彤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杏红色绉纱罩衣,衣带虚系着,露出里头那件小得可怜的鸳鸯戏水红肚兜,那方寸布料根本裹不住她丰腴的身子,雪白的乳肉从肚兜边缘满溢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对浑圆微微颤动,顶端隐约可见两点诱人的凸起。

  她的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入那道深邃的沟壑。罩衣下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修长完美、吹弹可破的雪白玉腿,一双可爱白净的秀足趿着一双绣鞋,染着凤仙花汁的十根玉趾在青砖地上分外惹眼。

  「凝彤,你方便吗……」我闪身上前,却见她迷蒙的睡眼在看清我的瞬间睁大,慌忙往门后缩去。可那扇雕花门偏偏卡住了她腰间松脱的衣带,反倒将她半裸的娇躯又扯出来几分。

  虽然那具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我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但此刻却让我心如刀绞——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双臂环抱住胸前,将那对专属于我的肉峰紧紧遮掩,仓皇地躲到老地主身后,「契弟,你不该叫我闺名的!」

  她娇嗔的声音中除了羞赧之外,竟还有一丝埋怨。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都为之一窒!

  「你说我现在方便吗?」她说完便躲在老地主身后,此刻的躲闪姿态,与往日在我怀中肆意绽放的模样判若两人。我一再提醒自己,再有三天我们就会回到原来的时空,可若是没有这绿心溯忆玊,未来这半年,她大抵真会将自己视为他的十二娘……

  老地主一脸讥讽地指着我,对凝彤笑道:「你这小情人可真是腻歪—契弟,你现在就和她道一声晚安吧!」

  凝彤捅了他一下,又向他使了个眼色,这一幕却分外刺痛了我,我犹豫片刻,低声说道:「十二娘,我想和你……」

  「契弟,晚安!」这小娘皮竟干脆利落地甩出一句,作势就要合门,我猛地伸手抵住门框,强忍着没将她拽入怀中撕碎那件可恨的肚兜,只能龇着牙对她露出个扭曲的凶相,她却浑不在意地扬起下巴,琼鼻里泄出一声轻哼,嘴角勾起那抹我再熟悉不过的戏谑。

  门缝渐窄,最后只飘来一句酥入骨髓的甜蜜低语:「明日梳妆之后,你看我穿上喜服美不美……」

  门关上以后,我呆站在门口,这么寻常的一个情景,不知为何把我虐得体无完肤,身子像打摆子一样忽冷忽热,转身刚要离去,便听见门内传过来的声音:「老爷,妾身身子还没拭干……」

  「我来帮你舔干!」

  「呀!」那一声甜腻的娇喃让我心头一颤,忍不住伏身在廊下,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屋内烛影摇曳,将两人的剪影投在窗纸上——老地主臃肿的身影与凝彤纤细的轮廓已经合二为一,能辨得出老地主一面亲吻着凝彤,一面对她上下其手,在口舌相交的啧啧声中,凝彤已经情潮汹涌,喘息着问道:「老爷,你今天奔波了一天了,要不养养体力,明天是彤儿跟你……」

  「彤儿,这个肚兜倒是别致,……」窗纱上的影子显示他正用粗短的手指挑开那件凝彤的肚兜。

  「老爷,您怎么还跟少年一般急色,以后这身子天天都是你的……」凝彤的娇嗔带着轻颤,「哦……你又吃……」

  多亏内力深厚,那细微的吮吸声清晰可闻。窗纱上,凝彤仰起修长的玉颈,老地主正埋首在她胸前,粗鲁地咂着那对嫣红的蓓蕾。

  「老爷!」凝彤投入地呻吟起来,「老爷,上床吧——嘘,我怎么听到外面有呼吸之声,别是你契弟在听房……」

  「契弟,你且回吧,明天我俩给你演一出活春宫!」他得意地笑声中加夹着凝彤压不住的娇笑。

  我强忍着踹门的冲动,心里暗骂了一声「狗男女」,狼狈不堪地扭身便走。

  我轻轻推开晚雪的房门时,烛火还在铜雀灯台上摇曳,将熄未熄的暖光为屋内镀上一层朦胧的暧昧。晚雪侧卧在锦绣堆中,露出一截雪腻的腰肢,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晚雪,我想再要你一次……」我心火难以压抑,低声唤着她。

  她朦胧中轻哼一声,还未完全清醒,我已俯身吻住她微张的樱唇,同时利落地解开了那藕荷色亵裤的丝带。

  「相、相公?」她终于睁开惺忪睡眼,声音里带着几分娇憨的惊慌。我趁机将她翻过身来,手指顺着腰线滑下,在她敏感的腿根处流连。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我顺势挤入膝间。

  晚雪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柔润光泽,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握住,却在臀部陡然绽放出饱满的曲线。我的手指沿着她脊梁凹陷的沟壑缓缓下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每一节脊椎的轻微战栗。

  她的肌肤透着酣睡时特有的温热,像羊脂玉膏般细腻柔滑。当我抚过她浑圆的雪臀时,那里立刻泛起一片细小的疙瘩。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触及私处那两瓣格外娇嫩的软肉时,她突然绷紧了身子——那一处触感异常绵软湿滑,像是最上等的丝绒里裹着温热的蜜浆。

  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圆润如珠的指甲泛起害羞的粉色,在锦被上无意识地蹭动着,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褶皱。

  「嘘……」我含住她的耳垂轻吮,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歪斜的肚兜,握住那团温软的雪腻。晚雪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胸前的蓓蕾在我掌心渐渐硬挺。我的阳具从她的双腿间探进她的幽谷时,那里湿意越来越重。

  我猛地挺身而入,滚烫的龟头棱沟刮蹭过娇嫩的花唇下端,迫使那两片火热的肉瓣张到极限,紧紧裹住龟头冠部。

  「啊!」晚雪仰起雪白的脖颈,像只受惊的天鹅,十指死死揪住我背后的衣衫。她湿热紧致的肉穴将我的阳具完全吞没,每一寸都被娇嫩的阴唇和火热的粘膜紧紧缠绕,肉棒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和柔嫩肉壁上每一丝褶纹的摩擦中,快感直冲晚雪的大脑,她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晚雪纤细的腰肢深深陷进锦被里,随着我每一次挺入而绷紧。她咬着枕巾的贝齿间泄出甜腻的呜咽,蝴蝶般精致的美穴被撑得发亮,粉嫩的穴肉随着抽插不断翻出又裹紧。

  粗硬的肉棒次次撞上花心,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激起阵阵肉浪。每当完全退出时,黏稠的蜜液便拉出晶亮的银丝,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穴腔深处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娇喘,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你真得很舒服吗?」

  我让那老货弄得有些不自信了,将晚雪翻过身来。

  她仰起泛着潮红的小脸,单薄的眼皮颤抖着:「相公……美死了!……你真神勇,第二次更棒!」

  「是不是太粗暴了?」

  晚雪笑了,那笑容在烛光下美得惊心:「我就喜欢……喜欢你这样粗暴呢!」说着主动抬起纤腰迎合着我。

  晚雪仰起脸时,烛火在她单薄的眼皮上投下一道浅金色的弧光。她的眼睛生得极妙——眼皮薄如蝉翼,眼尾却微微上挑,像一柄蘸了墨的玉笔扫出的写意线条。此刻那对眸子浸着水雾,黑是黑,白是白,清凌凌的仿佛能照见人影。几缕汗湿的青丝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衬得肌肤越发莹透。

  她此时青丝散落枕席,完整地露出那双异于常人的耳朵——耳廓薄若蝉翼,在烛光下竟透出莹润的霞色,耳尖处天然生着个玲珑的折角,似是造化执笔时故意在工谨处留了分顽皮。这般特别的耳朵,衬着她单眼皮的细长凤眼与瓷白的瓜子脸,淡墨勾勒间自有一段天然的俏皮风致。

  晚雪在我身下动情呻吟时,那张清秀的脸庞便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生动来。在她被我快速抽插时,她上唇正中那粒几乎不可见的小凹坑随着每次抽泣般的吸气而加深,像被雨水滴穿的梨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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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缓速度,慢慢顶进她的花心深处之时,她的鼻翼会轻轻翕动,紧蹙眉头,眉心挤出三道极浅的竖纹,不似常人那般杂乱,倒像精心排布的三道水波纹,随着我顶弄的力度荡漾开来。

  后来我抱着她到了床下,让她双腿盘着我的腰。这是她最爱的姿势——纤细的小腿在我背后交叠,足尖因为快感而绷得笔直,十个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像受惊的雀儿扑棱翅膀。她主动扬起雪臀配合我的顶弄,腰肢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肚脐随着呼吸深深凹陷,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我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时,她多数时候不是扬着头,而是与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在情动时会微微眯起,却固执地不肯完全闭上,像是要把我的表情刻进眼底。

  每当我的阳具顶到花心深处,她的瞳孔便会骤然扩大,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出我沉醉的脸。她的呻吟声很特别——先是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绵长的「嗯——」,接着红唇微张,吐出短促的「啊、啊」的喘息,最后变成带着哭腔的「呜……」,软在我胸口,一任我抱着她的臀部插动。

  而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裹挟着她,就要高潮泄身之时,她的身体猛地后仰,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迸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长吟:「相——公」,尾音颤颤巍巍地消散在空气中,像被风吹散的柳絮。

  「我比你家老爷如何?我比他……差很多吗?」我在她耳边喘息着问。

  晚雪大声喘息着,花茎内一大股淫汁流了出来,却在我又一次顶到子宫颈口时美到抽泣起来:「傻瓜,他怎及你!你是那种让我……心里喜欢……的男子。」

  我粗硬的阳具在她湿热紧致的肉洞中抽送,龟头棱角刮蹭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内里那圈软肉如婴儿小嘴般吮吸的力道。当顶到最深处时,她花心处那团软肉便会像受惊的蚌肉般猛地收缩,裹住龟头前端细细研磨。

  她高潮泄身时,肉壁突然剧烈痉挛,层层媚肉绞紧我的阳具,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蜜汁汩汩涌出,烫得我龟头发麻。最销魂的是退出时,她穴口那圈软肉会依依不舍地缠上来,像是有意识般轻轻嘬着茎身,直到冠沟被完全拉出,才「啵」的一声松开,带出几丝晶亮的蜜液。

  她一边拭着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突然一个挺身,轻轻咬住了我一口,「一会儿你出完一次之后,我还想再试试那‘灵泉探骊' 的指法,想再死一回!」说到这里,她的花心内里竟又涌出一股热流,仿佛只是想着便已情动难抑。

  我笑嘻嘻地大点其头,晚雪红着脸婉转低语:「我俩这叫少年夫妻,这般般配的,才是最好的呢!老爷已将我看成你的女人了……」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却盖不过晚雪渐高的呻吟……

  这天夜里,我竟做了一个神奇的梦中之梦:我梦见和烟儿、念蕾、元冬她们几人在绿谨轩的二楼书房,听蓝少眉讲江南闹洞房的习俗,那里有别于北方,闹洞房讲究的是「宜素不宜荤」。荤素之别就是「三人见肉」,还是严守「正夫大防」。

  烟儿靠在湘妃竹榻上,葱白的指尖绕着鬓边一缕青丝打转,听到「三更听雨令」时,她直起身子,杏眼微眯,朱唇轻启:「我最爱这个了!」

  正夫为平夫和新妻献上一首艳词,独坐帷幕之外,听内室平夫与新娘在床上按诗中的意境爱抚交媾,正夫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然后烟儿俯在我耳边说:「在我和宋郎婚礼之前,你要提前写三首,要写得比《蜜期盟》还浪,我和他一起选,不满意你便得再写……」

  念蕾则喜欢新婚嘉禧中的「玊石偷欢戏」:婚礼中妻子与平夫当众共含玊石接吻,若玊石发出杏红之光,则意味着他可以与女子再续情缘,自动转为妻子的蓝颜,只要正夫同意,婚礼次日便可再与女子共沐爱河。

  「平夫毕竟是女子的第一个男人,又夫妻生活数月,一时分离,肯定心痛难耐!」她似有深意地瞥我一眼。

  不知何时,婉儿也出现在人群中。她凑到烟儿耳边低语几句,烟儿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又素净,又开心!晋霄哥,我就选‘ 三笑请新郎' 了!」

  烟儿脸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声音越来越低:「你要与我在婚床上做足姿态……」说到这里,她突然羞赧地低下头,绞着手指,「或你压着我的腿,或我骑在你身上,或你抱着我、摆出种种不堪的姿势……而且一定要演得投入,要装出色迷迷的样子。」

  烟儿看我反应不是很积极,便抓住我的双手,压低声音,几乎是耳语般说道:「我只求你这一次……还允许你和我衣带半解、肌肤相贴,但不能真的碰我身子,只要能让他在帘外笑够三次,你就可以请他上床了——这个不好玩吗?」

  我低下头,碍于面子不敢和她对视一眼,其实心里竟有说不出的向往——当然,也有一些恐惧,毕竟宋雍不同于老地主,和我是同龄人。

  「你送我的彩绣云纹心形香囊,到时我便放在枕边,我心里有你,你也喜欢这样刺激——你的香囊见证你最爱的女子被人一次次送上高潮……好不好?」

  婉儿见我还在犹豫,怕烟儿下不了台,也在一边劝我:「听说那宋雍最想羞辱的人就是你,洞房花烛夜他才是主角,你就委屈一下,陪他们玩个开心。虽说这个玩法很磨人心,不过反正你也喜欢被绿,不是吗?」

  蓝少眉边上插话:「这三笑一次都不能少,而且这又不是荤闹,我可以来主持,权当看个乐子。」

  我便对烟儿微微颔首:「你俩开心就好……」女孩子们闻言都松了口气,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烟儿又拉我去了那条见证过「红绿之盟」的小溪边,面色平静地掏出那颗玊石递还给我:「我看得出来你很勉强。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此了断吧。」

  「我都说了乐意被他羞辱,你还要我怎地?!」我死死拽着她不松手,「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和我了断所有情缘?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的呵护情份,你竟全然抛在脑后,……你何以如何狠心?」

  「我就是一个绝情的女人!」她硬要将玊石递还给我手里,推拒之时它一下子掉进了草丛中,烟儿连忙捡起来,突然惊讶道:「咦?怎么变回鹅卵石了?」

  「‘红绿双悬夜未央,执手遥望天流光。拾来曾是三生石,物非人是倍惨伤。了断竟由风月事,鸳枕犹存旧时香。白首约随星斗转,绝爱泣血不成章。’」

  我心中一片惨然,拣起来那颗鹅卵石,一张嘴便生生咽了下去,「这段感情既然被辜负了,奇宝自然化为瓦砾!不过,它会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你我这段情份,我会记一辈子……」我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烟儿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吻着我脸上的泪:「烟儿依旧爱你至深,不想辜负你的爱,你对我还有数次救命之恩,我俩这次在梦中相会,只是因为思念你甚紧!烟儿一时离不开他,想最后再给他一个机会,便回到你的身边。你有了凝彤这番经历,是不是可以包容我这些荒唐之事?烟儿还想着让你陪着,一起去给那齐上师做那羞人的肉身布施呢,……」

  她的声音渐渐飘远,眼前的烛光突然摇曳模糊,仿佛有人用蘸了凉水的指尖,在我眉心轻轻一点。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窗外月色如洗,这才恍惚想起早已搬离了绿谨轩。烟儿已经嫁给我数月,如今与她和念蕾、姜尘都住在胭脂虎巷的一幢深宅大院中。

  选择此处安家,说来还是为了念蕾之故。当初她与张玉生平婚燕尔时,为免她相公拘束,特地将洞房设在自己娘家。后来虽与张玉生劳燕分飞,这个习惯却保留了下来——她总爱带着蓝颜回娘家幽会,可每次与人云雨过后,若不蜷在我的臂弯里,她便辗转难眠。有时夤夜与人欢好完毕,仍要踏月归来,如倦鸟投林般钻入我的衾被。

  清冷的银辉在锦被上流淌,像一泓静止的泉水。指尖触及床榻另一侧,衾枕冰凉——念蕾想必又悄悄回娘家去了。这一个月来,她已经与那位新结识的男子同房七八次。

  昨日清晨她起来后梳妆,晨光透过纱窗,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优美的脊线随着挽发的动作若隐若现,我不禁上前欲吻,却被她翩然避开。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雕花屏风上:「这半个月你已经多次拒绝与我交欢,却偏要穿着这样的衣裳在我眼前晃。」

  她今日挑了件烟纱寝衣,轻薄的衣料在晨光中几乎透明。随着呼吸,我能清晰地看见她胸前那两团雪腻的起伏,甚至能分辨出她诱人的乳根和淡粉色的乳晕。

  见我目光灼灼,她反而故意仰起脖子:「热嘛……」说着竟解开第三粒扣绊,衣襟顿时松散开来,露出深深的乳沟,两团雪腻乳峰直扑眼底。

  念蕾的睫毛轻轻一颤,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将坠未坠。她抬眼望向我时,眼睛里漾着那种熟悉的、只对我才会有的光彩——我能看见她瞳孔里我的倒影,还有窗外照进来的一缕晨光,在她黑曜石般的眼珠上镀了层金边。

  「你呀……」她刚开口就咬住了下唇,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耳垂,指尖带着刚浸过玫瑰水的湿润:「看够没有?这眼神,快要吞下我了!」

  「好爱你!」我刚要拥抱她的纤腰,她却轻轻一推:「今天可是子歆宝宝的满月酒,我得赶紧过去」,便走到屏风之后开始换衣。

  更令我恼火的是,她在屏风后面还背着我。她玉指勾着腰间束带轻轻一扯——纱衣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晨光勾勒出她柳腰的曲线,上身两朵雪白挺拔的肉峰若隐若现。

  她弯腰时一双玉腿在光影中展露无遗:大腿浑圆如脂玉雕就,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优美,像精心打磨的羊脂白玉,脚踝纤细秀气,踝骨微微凸起,显得格外精致,臀部浑圆的曲线在晨光中划出令人心颤的弧度,如今这份美好却要留给别人享用,我连看上一眼都不可以!

  「……那男子便能看你更换亵衣?」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下体早已经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念蕾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带着水波般的颤动:「呆子,你说呢?」

  她故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羽毛搔过耳膜,「他不仅看得,还能脱得,摸得,还能……」话尾化作一声低笑,伴随着亵裤滑落腿间的窸窣声。

  自然是还能肏得——我死死盯着屏风上她的剪影,看着她抬起一条腿搁在绣墩上,脚尖勾起一个撩人的弧度,那双腿我曾无数次亲吻过,如今却要为别人张开。

  「今夜我回娘家,可以吗?」她从屏风边缘探出半张笑脸。

  我的声音闷闷的:「不行!……你知道我拒绝你的原因,你总该让我见下此人吧。」

  我家的蓝颜家规中有一条便是若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和蓝颜在场时,念蕾可以叫她的情郎为相公;还有一条是若她要与蓝颜欢好,我头一日便不能碰她:她要把自己的身子干干净净地让蓝颜享用。

  她在屏风后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暂时还不可以,那我便跟你睡觉——就是规规矩矩地睡觉。

  此刻,望着空荡荡的床榻,我气不打一处来,终究按捺不住,披衣起身,踏着月色向念蕾娘家走去。

  月色浸染的岳府回廊下,我踩着青砖上婆娑的竹影,悄无声息地摸到西厢暖阁。这是念蕾出阁前的闺房,也是她与张玉生的新婚洞房,三间打通的敞轩,窗前两株西府海棠在夜风中簌簌作响,透出暖黄光晕的支摘窗半开着,蝉翼纱上绣着并蒂莲纹,被室内的热气呵得微微颤动。

  从雕着喜鹊登梅的窗棂间隙望去,屋内陈设仍如未嫁时——六曲云母屏风横在拔步床前,地上凌乱散落着男子黛蓝直裰,玉色汗巾,念蕾的雪青色罗裙,凝彤送给她的月牙跟皮鞋,一双白袜,屏风上搭着的是心连香肚兜,是我和她新婚嘉禧洞房花烛夜穿的那件,此刻珍珠纽襻却已扯断了两颗。

  拔步床的朱漆栏杆上,念蕾正斜倚在那男子怀中,发间一支金累丝蝴蝶簪振翅欲飞,除了一件亵裤之外,竟是全身赤裸!

  烛火为她瓷白的肌肤镀上蜜色光晕,自颈窝到腰肢的曲线似名家笔下的工笔仕女——莹润肩头浮着薄汗,纤腰往下骤然丰盈,平坦的小腹下,亵裤已被浸湿了一小片,隐约可见其下诱人的阴影,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肌肤因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宛若初绽的桃花。

  男子半靠在填漆彩绘的靠枕上,一手揽着她纤腰,另一只手正揉弄着那对令我魂牵梦萦的饱满玉峰——烛光下,圆润挺翘堪称完美,凝脂般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顶端红樱桃早被吮得肿起,泛着水润光泽,淡粉如樱的乳晕也似乎大了一圈。

  「你这亵裤真得很别致,是他给你新买的吗?」

  此时那男子将脸侧过来,我看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眼睛:我与此公已经相互憎恶有日,下午还刚刚与他爆发一场争执!

  我的奏疏《请减天机弩用度疏》被他以「工部核验未毕」为由压了整整三月,十日前又搬出「兵部武库司尚未具」的由头推诿,我跑断了腿才拿下来,他今日突然又提出:缺了户部度支司的「物料折色勘合」与工部将作监的「火耗核验单」!

  他明知工商总辖司已向三十六行会发出「云青铜配给招标贴」,连开标用的金漆木匣都备好了,却故意在节骨眼上卡我——此时再走这两道文书,猴年马月才能等到!

  我四下求助部堂大佬,不想大家皆劝我说不要太给那帮卑贱商人的脸子了!

  我脑子突然一片混沌,一时叫不出这厮的名字……

  念蕾仰着天鹅般的颈子:「‘燕婉之好' 新出款式,名叫‘ 露春晖' !」

  这「燕婉之好」是新宋很有名的高档女性衣物品牌,前日我陪念蕾逛街时,我和她同时都看中了这一款黑色网格亵裤,完全相同的质地款式,比那肉色亵裤足足贵了三百文钱,当时念蕾还扯一扯我的衣脚:「若不然便是肉色的吧……」

  那黑色网格亵裤纤薄到近乎透明,烛光下,比蚕丝还纤细的云青铜丝编织的镂空纹路浸透了她的蜜汁,泛着淫靡的光泽,记得当时铺中的理货娘子对我俩说:「郎君娘子好眼力,这款‘ 露春晖' 用的是新到的云青铜冰丝,最妙是这暗纹——娘子走动时,这网格会随身子发热慢慢收紧,像郎君的手在揉弄似的……」

  说着又朝我眨眨眼:「而且这料子遇着娘子那处的花露,还会显出并蒂莲暗纹来。以后你们夫妻行房,一定要到前戏最后阶段再脱!」

  这亵裤的剪裁着实精妙——高腰的设计将她的纤腰束得盈盈一握,脐上悬着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末端的玉铃铛发出细碎的清响。两侧的开衩直抵腰际,行走时雪白的肌肤在黑纱间若隐若现。最令人心驰神往的,是胯前那片合欢花形状的镂空,云青铜丝与天蚕丝交织的网格,竟能随着体温的升高而微微收缩,将最私密的轮廓勾勒得欲盖弥彰。

  自从老秀才陈琪献出提炼之法、我的「平辽方略」也初见成效之后,大量的云青铜带动了纺织业的蓬勃发展,各种新潮的闺阁服饰层出不穷。

  当那男子的手从她平坦雪白的小腹移向隆起的丘陵之处时,她面上羞色更盛,人却没有半点退开的意图,反而微微地分开丰腴的大腿,任他魔爪施展。一条玉腿屈起,另一只纤细白嫩的雪足与那男子的大脚紧贴在一起。

  我痴痴地望着念蕾那双玉足——那是我曾捧在手心百般怜爱的珍宝,纤巧的足弓如新月般优美,十颗珍珠般的足趾微微蜷曲,指甲上还残留着我亲手为她涂的凤仙花汁,如今却与那男子的脚趾紧紧相贴。

  记得初嫁时,每当我为她褪去罗袜,在床笫间把玩她的白嫩脚丫子,她会红着脸喊痒痒,不许我多玩。最是销魂当属夏日,她赤足踏在青玉席上,足底泛起淡淡粉晕,我常忍不住俯身亲吻,而今这双曾在我掌心轻颤的玉足,却与别人的肢体无隙地贴在一起。

  他的手指隔着黑色网格亵裤,沿着合欢花镂空纹路的边缘缓缓滑动,先在她柔嫩的阴唇外侧轻抚,然后又如抚琴般沿着她肉缝轻掠而下,指腹在肉穴处打着旋儿,却不急于深入,网格亵裤在他的指下微微凹陷,勾勒出她花穴饱满的轮廓。

  每次他那修剪圆润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蹭到中间的那粒珍珠,都惹得念蕾腰肢一颤,足尖不自觉地绷直。

  念蕾在断续的喘息中向他呢声道:「相公,这亵裤可是你最喜欢的黑色,以后专门给你享用,好不好?我试穿时都避着那人呢!」

  我的心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不是她说「专门给你享用」,而是她说连试穿着都避着我——她竟将我们生活中的一些隐秘之事,用来取悦对方!

  此时想起那理货娘子说的建议,「一定要到前戏最后阶段再脱」,果然她听从了!

  我嘴角牵出一丝苦笑,却不敢对她有半点的恨意厌弃。

  「你下回与他同房时黑着灯,」那男子咬着念蕾的耳垂低语,指尖在亵裤合欢花纹上恶意地打着转,「就穿着这件被我弄脏的亵裤去,给他戴一顶超级绿帽子。」

  念蕾眼波泛起涟漪,说话间眸光似不经意地扫过窗子:「相公不是不许人家再与他亲近么?这十来天……我可是一直旱着那人呢……」

  同时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那男子的玉茎,我此时才发现那人的肉根粗壮异常,宛如一株古木虬根,盘桓有力,虽然长度略不及我,但本体直径之粗,念蕾的拇指与食指只能拢住一半,想象念蕾又窄又细的肉洞如何容纳得下……我心里一阵嫉妒一阵酸涩!

  那男子闻言竟发出鸭子般「嘎嘎」的笑声,一如昨日在公廨中讥讽我时的腔调:「明日我定要问他——李常侍面色青灰,莫非是房帏不节?」

  又道:「下官只是六部一个小小员外郎,怎及中侍省三品大员,」他故意拖长了声调,模仿着那套虚礼,「可惜风风光光地娶了贵嫔娘娘,可惜到现在还一次未得手……」话音未落,自己先笑得浑身发颤。

  念蕾一边撸动着他的肉棒一边笑道:「你后天便这么问问他,我明天回家严令他不许他发官威,若不然,他连我的小脚丫子都吃不到呢!」

  她的芊芊玉手爱不释手地为其卖力撸动,那玉茎筋脉凸显,表皮紧绷,表面肌理分明,青筋如虬龙蜿蜒,盘绕其上,隐隐透出勃勃脉动,色泽偏深,带着一种健康的黝红。

  那厮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之色,一把捉住念蕾秀气的雪足,又是亲又是舔:「我也爱你这脚,你以后不可以给他,只能属于我的!」

  念蕾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芳心一颤,纤纤玉趾不自觉地蜷起,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温热的舌扫过足心时,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娇喃:「嗯……相公……」

  她的玉趾无措地在他的舌尖伸直又蜷缩,雪白的足弓绷出秀美的弧度,咬着唇瓣强忍着酥痒喘息着,眼角眉梢的艳色更浓三分,含情双目绕着他的脸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那人似乎对念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点不满意,语气严厉地跟念蕾重复了一遍,然后吻着念蕾的脖颈和后耳处,细密地亲吻起来。

  念蕾格格娇笑着偏着螓首、耸着香肩,躲闪着他的吻,终于环住他的脖子,那张明艳无俦的俏脸灼若芙蕖:「好,我便听相公的,我这身子全是你的,不给那人!」

  我只听得目眦欲裂,恨不得杀了那厮,念蕾脚丫子那肉香和淡淡的酸味,真得不再属于我了吗?眼见两人终于又吻在了一起,除了啧啧有声的唇舌相交,念蕾时而发出断续的呻吟——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阴蒂的微凸,隔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网格亵裤,感受到那颗小巧的肉芽在云青铜丝下微微鼓起,触感柔嫩却带着一丝坚韧,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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