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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若】都知事的游戏

小说:一若的短篇 2025-09-08 13:55 5hhhhh 5050 ℃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东京都知事这样对他说。“你在夏威夷过得好吗?”

  南国的经历堪称险象环生,春日一番张了张嘴,发觉没什么有趣的经历能讲的出口。“过的不坏……但是见到少主,我很高兴…”

  对方没有因为他的直抒胸臆而皱眉。反倒是眯起眼睛微笑起来——春日一番很多年没见过荒川真斗做这个表情。

  “我也很高兴。”这位东京都知事笑着说,“但看来你高兴的表现与常人不太一样。”

  “这也是你异于常人的地方吗?阿一。”

  春日顺着少主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自己在牛仔裤包裹下异常鼓胀的下体。

  ……。有什么可以用来解释的事件吗?春日在大脑内搜寻着,试图扯出些夏威夷太热了之类的鬼话。

  真斗不知何时已经缓缓走近了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到了呼吸都变得明显的地步,然而春日并未察觉到吐息之间的暧昧。他的目光梭巡了一整个来回,最终还是大胆的放在了自己眼前。

  少主在不满,而他混沌的大脑却想不出所以然。但这并没什么,他应对过很多次,从很久之前就……

  所以,少主在不满什么?

  “我就不去见你在夏威夷的新朋友了。”少主靠近他耳边,低语着旁人听来有些怪异语气的话。

  “可是…可是你已经来了。”春日一番稀里糊涂的回答着。

  荒川真斗却抱住了他,低低的沉吟着:“我是为了你来的,忘了吗?”

  春日又踟蹰起来,仿佛喝了一打远足者之梦,思绪如同潮水般退下,他此刻反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少主来帮我的。对,少主是来帮我的!”他大叫起来,想起这件让他开心的事。“少主,有你真好!”

  而荒川真斗的镜片反着光,朝向他的笑容仍旧颇像青木辽一般的浮于表面。但这三心二意的敷衍也足够让春日得寸进尺,他说:“我有大麻烦了,对了…是什么麻烦呢?”

  荒川真斗摇了摇头,说:“这你得自己想。”

  一块有点分量的石头落在他们中间,啪——的打在春日大腿上。

  有点疼,春日想着。应该是有点疼,但那不重要。他捡起来这张奇怪的石头——让他用张来形容是有道理的,这就像一张卡片,像年轻人喜欢玩的卡牌游戏里会有的东西。

  “也许这就是个游戏呢?”荒川真斗轻笑着,“看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乐子?”

  春日拿起卡片,上面写着几个字:“都知事的猜忌”。

  “猜忌。”他重复的讲这个词来,“少主对我有了猜忌啊……欸?为什么?”

  “嗯?是这样吗?”真斗挑了挑眉,“是这样啊,我没注意到呢。”他眨了眨眼,这神情有些罕见,一番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少主。但这样称得上玩味的表情,在他面前其实有些少见,少主总是对他很坦诚:“你觉得我对你产生了猜忌,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让自己心虚的事?”

  他讲话间,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春日被迫伸手环住真斗的腰,因为真斗已经贴近了他的腰带——他已经没别的地方可以放自己的手了。

  荒川真斗的两根手指抠着伸进春日的裤腰里,冰凉的手指轻轻戳过他的肚子,扯着他的裤腰带把他又带近了一些。这下两个人几乎是肉贴着肉了。春日的内心鼓动起来,熟悉的兴奋让他明显的地方变的更加明显了。

  “哦…?”真斗看起来对这事很感兴趣。“很好,这种时候就是要打起精神。”

  春日把鼻尖深埋入乳白色的皮肤,下巴磨蹭起那道绵长的、崎岖不平的疤痕组织。在幻想为他编织出冰冷的香甜之前,他意识到了什么样的行为才足够消解这场猜忌。

  “少主……”他又用起这个陈旧的、过时的身份来称呼他。可即便黑道已经解散,荒川组的徽章也成了摆设,真斗也仍然是他的少主。

  靛青色的夏威夷衬衫——这比都知事平时的三件套要好脱很多。而今天,春日更是感到如有神助。像翻开一页威基基海滩的旅行指南,不曾见过的少主仍带给他新的体验。

  “你的‘行为’,是否足够让我感受到诚意呢?”真斗笑了起来,戏谑的同从前在公关俱乐部对他的揶揄一般。

  少主的要求向来如此,总不是轻易就能满足的。春日突兀的想到,但他对此总是信心满满。

  于是他去亲吻了他的知事。他16岁以来所服从的那位、他18年来所掩护的那位…自觉亏欠于他的、爱着他的。

  绵软湿滑的吻没办法止步于唇间,真斗的回应就像往熊熊燃烧的大火里添柴加薪一样。如同把忠诚呈上,对他的肉体维持着不灭的热情。

  荒川真斗没法不去注视春日一番。他对春日一番的爱里藏着一点愧疚,而愧疚总让他难以直视那双热烈的眼睛。如同要灼伤自己一般,他强硬的要求自己迎着这烫人的目光。

  “你在等什么?”荒川真斗说。

  这是一句引线般的话语,在春日的动作变的粗鲁起来之前,少主又漫不经心的说:“在厕所一个人玩的很辛苦吧?”

  春日想起来了,他白天就被少主撩拨。下半身不体面的鼓了起来后,少主却丢下他一个人在卫生间的隔间里离开了。仿佛故意要让他脑子里的水充到下体一样,少主生气了,并且想出来了这个让他十分尴尬的惩罚。

  他忍不住叹气:“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那件事……”他揉捏过少主劲瘦的腰身——都知事对身材管理是有一定要求的。“我明明都解释过了,少主总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嘶……”

  少主拧着他的肉,唇角勾起一个像在电视台接受采访时那样的弧度:“我没有曲解你的意思。”他拧春日的力度又大了一些,“还是说你要质疑我的理解能力?”

  但其实少主拧的也没多痛。春日又笑了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腿。“张开一下。”

  少主白了他一眼,煞风景的说:“你以前都不会对我说这种话。”

  春日反驳:“那是…!”他顿了一下,又看到少主那带着笑意的表情,“少主……”他声音委屈起来,“又吓我…”

  “等你不被我吓到的时候自然不会被吓到。”少主说。

  那可真是令人心惊胆战的体贴,春日这么想着,又捏了捏少主变得匀称健康的大腿。

  但是少主总能想到其他办法在他身上找乐子的。春日抱住少主,以一种环抱着私有物的姿态。他埋进真斗的胸怀里,自己精神下身也因为这紧密的拥抱而抵着对方,摩擦间都粘连出湿滑透亮的粘液。

  少主身上很香,那是以春日这样贫瘠的语文能力难以描述的香味。少主的味道一直在变,春日是个鼻子很灵的人。他想,可无论少主怎么变,都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为了寻求这份温暖的源头,春日摩挲在少主的脖颈之间。“哼……”

  少主似乎是这样轻笑了一声,随后春日便感到自己被握住了。

  “少主……”他结结巴巴的说。随后感受到少主的手掌轻轻摩擦过不断兴奋着渗出前液的领扣。

  “怎么了?”少主的指骨微微握紧了一些,下身紧张的挺在对方手里的感觉真的不太妙。春日颤抖的回答:“……有点难受。”

  “……哦?”少主松开了春日,湿漉漉的手指蹭在春日的腹肌上。也许是因为手感不错,少主心情愉悦的多戳了两下。“硬的挺有精神呢?攒得很辛苦吧?”

  当然,这潜台词是:幸好你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跟别人乱搞,否则我就捏断你那根东西。

  春日极为恐惧的解读到了这层含义。便极为真诚的解释自己每天都很想他。

  “我知道啊。”春日一番抵着少主的穴口压进去,引来他哼哼唧唧的回应。“每天都想我却有两天一条消息都没回……唔嗯!”

  他的体温总是比春日一番要低,像这样被进入的时候,身体内部被打开的感觉总会更加火热。眼睛里几乎要挤出泪水来,他看着春日一番慌张地解释:“我全身都被扒光了啊!手机在哪完全找不到。”

  他握着荒川真斗的腰,对方的眼睛却因为他的原因湿漉漉的望着他。这场景让他下半身紧绷起来,捅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内裤都被人脱了吗?”荒川真斗面色阴沉的说。春日暗叫一声不好。堂而皇之的用了别的行为堵住少主的嘴。

  少主完全不会抵抗亲吻,这是二十年前他就发现了的事。比起说是享受接吻的过程,倒不如说他对一切博弈都有着熊熊野心。腿上还没有力气,比腕力也完全没优势的时候,少主就会向他发起邀请:阿一,我们来接吻吧?

  少主的吻显得急切而热情,这点在经过十八年的退步后仍然保留了一部分,那就是每当他们接吻时,少主的唇舌仍会不争气的热情回应起来。

  春日一番就这亲吻的间隙,毫不犹豫的挺身抽插起来。请别再问他多余的问题了,他下面已经硬的像高中生一样了。

  少主的体内变得湿润,穴口吞吐春日性器的快感也变得甘美。就算再不满意春日转移注意力的手段,他也只能抱着怀里这颗毛茸茸的脑袋来撒气。

  但这副场景已经是春日颠沛流离的南国之旅中宛若天堂一般的享受了。欲望被少主吞没,春日那不易被察觉的寂寥与疯狂终于得到了安抚。

  这是他隔着一片漫无边际大海的故乡。只是在他身边,就好像时间与距离都失去了作用。在无数个勇者经历的磨难之后,他能够回到的那个命运的起点。这样的眷恋从何而来?也许这答案本应藏在那两个相邻的寄物柜里,在他们出生以来就一直互相聆听的心跳与哭泣声中。

  但现在,他只需要纵情宣泄他的恋爱就好了。

  少主的身体被他自己维护的很好,即便胸膛下发白的疤痕时刻在提醒着这一切的代价。春日一开始有些避讳,连做爱的时候都心惊胆战。被少主勾着腿骂过两次,才有了把视线放回对方身上的勇气。

  荒川真斗被他的性器牢牢钉住一般,腰腹处的肌肉紧张的起伏起来。他实在也有阵子没见到春日,湿滑的甬道表现的比他本人还要热情,避不开身体里无处不在的热度,小腹收缩起来,像要把春日吞吃入腹。

  春日捣得他身体里又痛又热,在那之上更为明显的感觉理所当然是结合后的快意。在大开大合的操弄之间,被一次次重重顶入身体深处。察觉到春日的焦躁,荒川真斗在思考之前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

  体内的性器抽搐着跳动,在几十次重捣的最后一次深埋,真斗颤抖着缩紧了身体,紧紧拥抱着春日,颤抖着一起到达了高潮。

  拥抱着他的力度涣散了,春日如梦初醒般捞着脱力的少主。真斗发出嘶嘶的短促气音,唇角微微勾起,看向他们还没分开的下身。

  “你是在夏威夷吃了什么好东西啊?”真斗调笑他。向他展示了那张“都知事的猜忌”,“纵欲是个好主意,你应该消解我的不满。”

  夹在少主手里的石卡被他翻了个面,春日终于能见到这张怪异卡片的另一面。

  “妻子的……不满。”透过青铜色的石卡,春日看着少主的神情,看到对方戏谑中的得意,不仅深深垂下头去。“什么啊……少主在不满啊。啊……对啊,少主是——”

  “妻子啊。”真斗握住卡片,“你竟敢这么想我啊,了不起的胆量。”他笑起来,“勇者的性幻想对象真是难以想象。”

  真斗压着他抬起大腿坐起来。性器滑落他的腿间,带出来一缕缕浓稠的浊白液体。

  少主牵起他的手放在那双和他们更年轻时大不一样的、变得强健、有了柔软肌肉的大腿上,“想点更过分的也不为过了。”

  春日咽了咽口水,果然捏着真斗大腿上的软肉分开了湿红柔软的穴口,抵在重新精神起来的性器上,红亮的头部滑在穴口,轻而易举地一举吃了进去。

  少主的身上蒙着一层晶亮的汗水,即便被他捅出一截柔嫩的穴肉也只会发出欢愉的声音。

  往复之间,春日一番终于在荒川真斗身上讨回了这些天不知道经历的多少委屈,才抱着少主沉沉睡去。

  在左轮酒吧的阁楼醒过来的时候,春日没办法忽略自己一裤裆的粘腻感,于是不得不对着自己在如何洗内裤的问题发愁起来。

  这都怪富泽推荐的入眠游戏。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会有做春梦的精力。春日打了个哈欠,精神十分萎靡的把自己挪进厕所。也有点得怪少主,他这么想对方难道对方就毫无责任吗?

  说起来那张纵欲卡到底要怎么消除啊。春日想起入睡前的那个游戏,再打开游戏看了看,却是女术士端上来新的匣子。

  真是奇怪的游戏,不过最近他没空玩这个游戏了。他合上电脑,突兀的意识到昨晚梦到的少主——他想到自己如此精神的原因了。

  荒川真斗随难波和桐生大哥他们离开之前,把春日一番和他反锁在卫生间里,进行了一些夫妻间的质询环节。

  少主一边问着和千岁是怎么认识的,一边用手勾开了他的牛仔裤。“要是对那个英二产生了多余的情感,我就把你这里割了喂狗。”

  少主一边说着让他把蛋都要缩回去的话,一边又用着罕见的柔情去挑逗他的阴茎。结果把春日逗到高高耸立时,自己却应着难波的催促声出去了。

  “好好忍耐的话我就给你奖励。”

  春日在厕所里艰难的处理着自己不体面的小问题。

  好想解决完一切……回到和少主的家里啊。这样在心里感叹着,他把头伸进了水龙头下。

  清醒了之后再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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