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男人带女孩出门。女孩穿着一件长衫，衣领竖得高高的。她的腿上只套了丝袜，走路仍显得有些吃力。

“今天我要送你一个礼物。”男人说道。

“什么礼物？”女孩问。

“让你永生难忘的。”

他们走过两条街，来到一个小店面。男人推开门，店里摆满了金属饰品，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朝他们点点头。

男人对女孩说：“我想给她穿乳环。”

“可以。”中年男人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早就不做这种生意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找上门来。她真有胆量。”

女孩不敢看他，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

“我们要最粗的那种。”男人说。

中年男人点点头，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塑料盒，打开后递给他们。女孩犹豫地抬起头，看到里面整齐码着几枚金属环。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浮现出兴奋和恐惧交织的神情。

“这两枚。”男人用两根手指捏起最粗的两枚乳环。

“这么大的，一般人可受不了。”中年男人打量着女孩，“她能行吗？”

“她可不是一般人。” 男人轻轻捏了捏女孩的乳头，低声在她耳边说：“想要铃铛吗？”

女孩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击中了要害。她抬起头，眼神狂热而羞耻，声音细若蚊蝇：“想。”

中年男人干笑了两声，从柜台后翻出一个小箱子，取出两枚铃铛，熟练地挂在乳环上。“你们真有一套。”他摇了摇头。

女孩盯着那两个铃铛，脸上流露出无法自抑的狂热。她用颤抖的声音问：“疼吗？”

“当然疼。不过看你样子，应该会很喜欢。”中年男人说。“以前有个男的，才穿了一会儿就晕过去了。”

“别怕，”男人安慰道，“我在这儿。”

女孩点点头，脱掉外套，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乳头早已勃起，周围的皮肤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泛起鸡皮疙瘩。男人握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孩的表情松弛下来，嘴角甚至浮现一点微笑。

中年男人戴上手套，用酒精仔细擦拭女孩的乳头，然后拿出一只巨大而冰冷的穿环钳。女孩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穿刺的一瞬，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男人仍旧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第二枚乳环穿过乳头时，她的嘴巴张到最大，微弱的呻吟几乎是快感的叫声。中年男人动作麻利，几秒钟就帮她把两枚乳环穿好。女孩脸色苍白，汗水把上身湿了一片。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牛逼。”中年男人把钳子放回桌上，嘴里啧啧称奇。“我还以为她会晕倒呢。”

男人微笑着看了女孩一眼，帮她擦去脸上的汗。“喜欢这个礼物吗？”

女孩的身体仍在轻微地颤抖，她用力点了点头。“喜欢……”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

“过几天就不疼了。”中年男人说。”

女孩把外套披到肩上，连扣子都顾不上扣，像是迫不及待要展示乳环上的铃铛。她低下头，看它们在胸前晃动，脸上有种无法掩饰的兴奋。

男人付了钱，带女孩走出店铺。女孩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喘息。路过的人盯着她，目光里满是疑惑。

他们穿过几条街，回到家里。女孩几乎是扑上去，自己解开风衣的扣子，跪到男人面前。

“主人，”她仰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请干母狗。”

“先听听铃铛的声音。”男人捏了一把她的乳头。

女孩立刻抖动起来，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她没有说话，身体却像失控般疯狂颤抖，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再快一点。”男人说。

女孩的身体剧烈地扭动，铃铛发出震耳的响声。她的嘴颤抖着。

男人坐在沙发上，女孩跪地，头钻进他的两腿之间。男人把手搭在她的后脑，指节轻轻梳理她的发丝，像安抚一只忠诚的宠物。女孩嘴唇贴在厚重的布料上，仰着头，舌尖顺着拉链的形状缓慢描摹。男人慢慢拉下拉链，掏出肉棒，顶在女孩唇边。

女孩乖巧地张开嘴，把半硬的肉棒含了进去，轻柔地吮吸。男人的手掌上移，顺势捏住女孩裸露的乳房，刚穿好的乳环冰凉而坚硬，铃铛碰撞发出极富节奏的响声。男人的肉棒在女孩嘴里渐渐变得坚硬，她的舌头绕着龟头，像小动物般灵活地打转。

“再用力一点。”男人说。

女孩深吸一口气，然后整张嘴吞没龟头，直到乳环贴到男人大腿。她的舌尖仍然绕着肉棒游走，带有一点点故意的挑逗。男人捏紧了她的乳头，女孩呻吟一声，身体抽动，铃铛脆响不止。

“这样就受不了？”男人捏得更用力。

女孩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求饶。她用尽力气加快速度，湿漉漉的小嘴把肉棒完全吞掉，唾液顺着男的阴毛滴下去。她的脸贴到男人的小腹，再抬起，再贴上，如此往复。乳环上挂的铃铛还在响，铃声乱成了一片。

“求……给我。”她从肉棒上抬起头，声音细弱。

男人用力按住她的脑袋，肉棒顶到喉咙深处。女孩的口腔紧紧包裹，喉结急促地蠕动。她的眼泪从脸颊滑下，晶莹而湿热。男人的手在她的乳头上剧烈搓动。终于，他浑身紧绷，粗重地喘气，把女孩的头猛地往下压了几次，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嘴里。女孩来不及吞咽，嘴边溢出乳白色的液体。她的手仍捧着男人的睾丸，直到最后一滴精液。

“舒服吧？”男人放开她的脑袋，声音懒懒地。

女孩没有回答，脸上满是精液和泪。她仰着头，仍然跪在地上，乳头因剧烈的抖动变得殷红。她没有等男人发话，自己把肉棒重新含住，仔细地舔舐得一干二净，直到唾液把上面浸满，亮闪闪地反光。

男人拉起拉链，把她从地上托起。女孩的腿抖得厉害，几乎无法站稳。

“先休息一下。”他轻轻推她到床边，“晚上我们出门逛逛。”

夜幕初降，河水在沉沉的暮色中流动。岸边的灯影拖得很长，一对男女在昏黄的光晕里若隐若现。女孩穿着一件薄薄的风衣，扣子敞开，赤裸的身体几乎无遮掩。她的脚上套着红色的高跟鞋，走路显得有些吃力。晚风吹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细小的声响。

“累了吗？”男人停下脚步，问她。

“不累。”女孩摇摇头，声音很小，“主人才射了一次。”

男人笑了，手指弹了一下铃铛，铃声在夜色里清脆回响。他转身，将她领到一处人行天桥下面。桥墩背风，阴影浓重，只有上方稀疏的灯火投下浅淡的黄色，像雾气一样围绕着两人的身影。不远处有流浪狗在垃圾堆间穿行，发出沙哑的低吠。

男人将女孩按在冰冷的桥墩上，脱掉她的风衣。女孩不再是之前的羞怯模样，顺从而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内衣，迤逦滑落在脚踝。她跪在地上，脖子的项圈和铃铛一起叮铃作响。

男人从随身的袋子里取出早已备好的项圈、手铐和狗绳。他将女孩的手背到身后，用金属手铐铐紧，然后又把项圈扣在她的脖子上，拴上狗绳。女孩分开双腿跪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

男人蹲下身，在女孩白皙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她身体抖了一下，铃铛跟着发出一串细碎的回响。

“现在，你可以好好表现了。”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沉而温柔。

女孩深吸一口气，双膝在水泥地上慢慢拖行，像一只被训练得极好的小狗。她昂着头，狗绳被男人攥在手里。男人的目光中有种近乎怜惜的期待。他用力拉了拉绳子，女孩应声向前爬了一步。她的两只手在背后铐着，身前毫无防备，乳头上的金属环和铃铛震颤不已，发出清脆的响声。女孩的膝盖在水泥地上拖行，动作艰难却不敢放慢速度。她不顾疼痛，把身体完全伏在地上，下巴几乎贴到地面，一步步朝着男人的方向挪动。

“真乖。”男人夸奖道。

女孩的身体因兴奋而抖得更厉害，她磕磕绊绊地爬到男人脚下，努力抬起头，仰望着他。

“舔吧。”男人轻声说。

女孩如释重负般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急切地埋下头，把自己的脸贴到男人的鞋面。她用舌头用力舔舐，口水顺着鞋面滚落到地上。女孩忍不住垂下眼帘。她的动作无比卖力，肉体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金属环碰撞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声。她把每一只鞋都仔细舔到，直到鞋面被她的口水浸透。她抬起头，额前的头发汗湿地贴在脸上，眼神狂热地望向男人。

“主人，请再给母狗。”女孩的声音细小而发颤，仿佛对于接下来的事迫不及待。

男人微微挑起眉，嘴角浮现满意的笑。“我们这次玩个有意思的。”

男人从袋子里拿出一卷近乎透明的鱼线，指示女孩跪行到天桥的栏杆边，白嫩的乳房紧贴着冰冷的铁条。男人绕到她身后，拉起鱼线，把她两只乳头上的金属环捆绑在栏杆上。女孩没有反抗，脖子上的项圈与栏杆平行，铃铛微微晃动。男人把她绑得很紧，乳头被鱼线拉得变形，动作稍大就会痛得钻心。女孩低下头，身体因窒息般的兴奋而抖得厉害。

随后，男人从袋子里掏出一条黑布，熟练地蒙住她的眼睛。黑暗之下，所有感官都聚集到了乳尖的钝痛与刺麻；每一次脉搏鼓动，金属环都要撕扯一下肉体，铃铛也跟着微微发颤。女孩竖着耳朵倾听，男人的脚步声在耳边来回，有时近得和自己脸贴着脸，有时又远到仿佛消失不见。

“接下来，”男人的声音拔高，“你会很喜欢。”

女孩下意识高高昂起胸脯，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甚至无法确定男人在哪里。突然，有异物迅速塞进了她湿润的身体。女孩尖叫出声，差点晕过去。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鱼线和乳环的撕扯让她几乎窒息。她的阴道和屁眼被同时撑开，跳蛋和肛塞在她体内疯狂震动，铃铛的响声和女孩的叫声混在一起。男人在她身后沉默地欣赏着，眼神如同在凝视艺术品。

“舒服吗？”他低下头，轻轻问道。

女孩全身上下湿透，汗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晶亮的光芒。她的声音濒临崩溃：“太舒服了……主人。”她的身体拼命挣扎，却被捆绑得动弹不得。

“你先慢慢玩。”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半小时后再来接你。”

女孩的身体猛地一抖，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等我回来。”男人又说了一遍，把狗绳丢到地上。

男人的脚步声远去，女孩的身体仍在剧烈地颤抖。她的脑袋不住地摇动，如同在哀求，又像是在享受。她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中回响，如疯子般绝望。她的肉体几乎出于本能做出反应，顶到最紧绷的状态，绷住，放弃，再绷到极限。她的高潮来得比预料中更快，好像子弹飞出了枪膛。女孩浑身抽搐，头无力地低下去，汗水迅速浸透了全身，透明的液体顺着腿心流下来。

她累得几乎无法呼吸，意识模糊地飘忽着。她的膝盖仍然跪在地上，身体被鱼线紧紧捆在栏杆上。跳蛋和肛塞没有丝毫停歇，在震动中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女孩的身体被一次次推向高潮，最后面目扭曲地仰起头，眼泪混着汗水从脸颊淌下。她惨叫着，精疲力竭，声音突然断掉，如失去信号的电台。

不远处的阴影里，有人注意到她的样子。几个少年模样的人从桥上走下来，好奇地看向被绑在栏杆上的女孩。她的乳房被鱼线勒住，金属环和铃铛在晃动，赤裸的身体随着跳蛋和肛塞的震动抽搐不止。几个少年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开始围着女孩转起圈来。

女孩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几个少年互相推搡着，最后其中一个大胆地把手伸向她的胸口。鱼线勒得太紧，他只摸到坚硬的乳环和冷冰冰的铃铛。那少年愣了一下，旋即哄笑着攥了一把她的乳肉。女孩痛得惨叫，浑身剧烈抽动，带着铃铛撞得鱼线直跳。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起初抱着恶作剧的态度，后来渐渐被女孩那种近乎野兽般的反应吸引，脸上逐渐浮现出异样的狂热。

“这人疯了吧？”有个少年讥笑，她却什么都听不见，只剩耳边的轰响和身体内部漫无边际的快感。他们轮流扯她的乳头，捏她的屁股，有的解下裤子，直接把半软的肉棒在她脸上拍了拍。女孩张着嘴，一边痛苦地喘息，一边把肉棒吸到最深处。几个少年看到她的样子，粗暴地把肉棒轮流塞进她的嘴里，裤子都顾不上再提。女孩仿佛疯了一样，拼命吞咽，腥味和尿骚味再次飘散，几乎盖过周围的空气。在场的每一个少年都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男孩们互相看了看，眼里满是难以置信，脸上一副不可理喻的狂热。

有人掏出手机，朝女孩不断颤抖的身体拍照。女孩的样子更加疯狂，挣扎着，再次出了神，发出模糊而绝望的声音，意识几乎要断掉。突然，男人出现在人群之外。

“她是我的。”男人的声音冷冷地。几个少年愣住了，抬起头，像被吓到的小鸟一样四散而逃。

女孩在男人的声音中醒来，湿漉漉的脸上全是亢奋后的茫然。她抖得像个筛子，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男人走上前，把女孩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她睁开眼，满脸都是晶亮的汗水和泪水。眼前模糊的人影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男人将乳头上的鱼线轻轻解开。女孩失去支撑，瘫倒在地，嘴里还在不自觉地喘息，乳头因为长时间勒紧变成了艳丽的玫红色，铃铛无力地垂在金属环下。男人俯身把她抱起来，女孩瘦弱的身体几乎不费力就被他揽进怀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脸埋进男人的胸口，像幼儿依赖母体那样贪婪地汲取着安全感。

男人把她的外衣重新盖在身上，掖好下摆，然后一只手托着她的膝弯，另一只手搂着她的后背，走向夜色更深的河堤。

一路上女孩什么都没说，任由男人抱着她走过长长的夜色。两侧的柳树被路灯切断成一段段幽暗的片段，空气湿润而闷热。她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乳尖上的刺痛蔓延成一种晕眩的愉悦，肛门和阴道深处依然残留着跳蛋的微弱震动。男人把她带到河边的小亭子里，轻轻放在长椅上。

“醒了吗？”男人捏了捏她的脸颊，又用拇指擦去她唇角残留的唾液。

女孩眨了眨眼，视线渐渐聚拢。夜色里男人的脸愈发模糊，她只能凭直觉依赖他的声音和气味。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男人捋了一下她的头发。

“没有。”女孩用力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没有等很久。”

“舒服吗？”

“嗯。”她的膝盖上全是磨损的红印，青紫交错。她的嘴唇也变得更加苍白，如失去血色的花瓣。

男人笑了，把脸紧贴到她的耳边，“还想要吗？”

女孩的眼神空洞，仿佛有些无法理解这句话。她呆住了几秒钟，然后颤抖着抬起头。

“想。”她用力咽了口唾沫，调子拉长，带着哀求和祈愿。“想要主人的……种子。”

男人把她搂进怀里，完全被她打动了。“让你怀上？”他慢慢在她耳边说。

女孩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她闭上眼，极力控制着声音：“嗯。”

“乖狗狗。”男人笑了，抱起她走出小亭。

夜色更暗，河水沉沉地流动。男人把女孩抱到一处僻静的草地上，那里几乎没有灯光和行人。他把她放倒在地。女孩的身体立刻紧绷。她急切地张开双腿，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像熟透了的果子。

“请给我。”她几乎是哭着叫出来，声音又急又细，带着无法自抑的狂热。“请把主人的精液给我。”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把肉棒顶进她湿滑的身体。女孩痛苦又满足地惨叫。她的身体很快失去控制，撞击让她的后脑勺直接敲到地面。她的嘴唇颤抖着，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肉棒每次插到最深处，女孩的身体都会抽搐一下，乳头上的铃铛便响得更密集。她一边哭一边笑，声音时而断裂、时而拉长，夜色下几乎无法辨别是快乐还是绝望。高潮如浪潮一波一波袭来，女孩的意识一次次被击碎。她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任凭男人在体内留下一切痕迹。

最后，男人把女孩的双腿分到最大，猛然顶到尽头。她的身体悬在半空中，像只松开的玩偶。男人终于忍不住，在女孩体内喷射出巨量的白浊。热液涌入的瞬间，女孩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乎断了气。精液在她的深处炸裂开来，把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女孩全身软倒，彻底失去了力气，喉咙里只有濒死小兽般的呜咽。男人抱紧她，把脸埋进女孩香汗淋漓的脖颈，温柔地吮吸。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女孩深处，男人才缓缓拔出，长叹一声。

草地静悄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女孩大张着双腿，毫无防备地摊在地上，精液随着阴道痉挛挤出，顺着大腿淌到地上。夜色下的她好像刚从水边爬出的动物，颤抖而狼狈，却带着难以名状的满足。

男人捋了捋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在她乳头上的金属铃铛轻轻一弹，清脆的铃声唤醒了女孩。她缓慢地转头，泪痕和快感的余韵交缠在脸上。男人把她抱起来，为她披上大衣。女孩无力地靠在他肩头，敞开的外衣下面赤裸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妙起伏，铃铛仍不肯停歇，细微地晃着。

夜深的空气里残留着草腥与体液的气味。男人抱着女孩沿河堤缓缓走。城市数不清的霓虹灯像一张绵软潮湿的网，把两人的身影裹进无寂的夜色中。女孩时而睡去，时而幽幽醒来，每一次都能感受到贴着男人胸口的那股安全与占有的气息，像野兽的体温一样炽热。她的身体仿佛重新汇聚成某种纯粹的器官，所有感官都被训练得极其敏锐——她能听见男人心跳带来的震动，能感受到乳环生涩的拉扯，以及腿间腥甜的余热。她始终不愿抬头，但男人不时低下身，在她的额发上落下一个亲昵的吻。她把头埋进男人的肩窝，听不到外头的脚步，内心的声音却逐渐强大鲜明。她的身子里被灌得满满的温热，心跳与脉搏都附和着那种来自深处的欲望。夜色把他们紧紧裹住，直到再也分不出彼此。

“累坏了吧？”男人轻声说。

女孩的声音闷闷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穿过来：“不累。”她轻轻抬了抬腿，似乎想要试试自己能走多远。

“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女孩被说中了心事，身体羞涩地缩了一下。“想要主人的……孩子。”

“真是条淫贱母狗。”男人说。

女孩微微抬起头，眼神像水一样透明，声音细得像蚊子：“我就是主人的专属母狗呀。”

她的脸上有泪痕，嘴角却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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