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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趴在床榻沿上,蜷着臂压在脖子下面,一双皓腕露了出来,手指微微颤抖,纤细玲珑的手紧紧攥着帕子,羞得拿帕子挡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下衣早已被除去了,两团肉打得通红。心揪得紧紧的,等着随时会落下的板子,也不敢躲。又一板子下来,她一个激灵,哼嘤轻吟一声。泪从眼角沁了出来,皱皱鼻子,想把眼泪收回去。

她的皮肤娇嫩得很。宁王殿下一向对她百般放纵宠爱,锦衣玉食养着她,她也谨守做奴婢的本分,丝毫不敢僭越,聪明伶俐,一向讨殿下喜欢。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责罚。

这已经是她受罚的第三天了,这顿板子对她来讲真是雪上加霜。二十下戒尺不重,可是日日受罚,受着煎熬,伤上加伤,每日过得提心吊胆。一时出言不逊犯了错,可苦了身后那两片肉。殿下又一直冷着她,好几日没给她好脸子瞧,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又是几板子,她的肌肤本来吹弹可破,雪白晶莹,受了几日的板子,变得晕红一片。刚刚才将养好些了,又要打,受了戒尺击打的臀肉微微颤着,几下板子下去,轮流打在两瓣肉上,皆红肿不堪,失了弹性,整片肉高出两指多。板子一记记落下,每挨一下,她都疼得啾嘅啾嘅柔声唤着哭着。

我和满府的仆婢小厮跪在殿外,她声音不大,不敢哭出声。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得紧。

殿下本也没想对她重罚,只想小惩大诫。只是此时,见她咬着唇哭唧唧的样子,表情凝重,闭了眼睛,似是有心事。尽管于心不忍,还是狠狠一记板子砸了下去,说起了重话,「你还委屈上了?做下这样的事。」责骂声响彻整个粉香殿,殿外也听得分明。

她听了,心里难受,如同揪紧了一般。没过多久便被身上的疼痛盖了过去,一时吃痛,终于忍不下了,一声痛唿,「啊。呜呜。」还没来得及回话,又是重重的两板子打在了臀峰上,还是同一个地方,那里受的板子最多最密,最是吃痛,她痛得泣不成声。

另一瓣肉上同样受了重重一板子,「啊。」「回孤的话。」本来疼得呜呜哭着,还是收了声,带着哭腔回道,「奴婢……奴婢知道错了,不敢委屈,还请殿下责罚。」

已经打够数目。可殿下没有停,又狠狠给了她几板子。她疼痛难忍,绞着帕子,不自觉得扭着身子,小腿稍稍抬起又落下,头上的钗环叮铃作响,没有节律得乱成一团。她哭得撕心裂肺,「殿下……殿下饶了奴婢吧。」

泪如雨下,还是不敢抬头,重新摆好姿势让宁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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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看见,臀上被打得青肿,就连臀腿处的嫩肉也起了极深的几道板子印。

他还是收了手,「你可知你错在哪?」

她挪挪身子,转过头来忍痛跪了起来,对着殿下扣了个头回话,「奴婢恃宠生骄,僭越犯上,对丞相府的方家二小姐不敬。」

方家小姐曾经暗恋殿下,被殿下拒绝,恼羞成怒,言辞多有侮辱,溶月气不过,才出言相讽。她更是不依不饶,一个小小侍女胆敢和她叫嚣,闹着要严惩。

可这一切,殿下不曾知晓。月儿怕惹得殿下烦忧,半字也不肯吐露,却招来一顿毒打。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他还没有下手,可她听了这句话,不自觉打了寒颤。她偷偷望了望他,神情还是冷峻,以为他气还没消。他这才看见她的脸,哭得泪流琼面,梨花带雨。

「奴婢知道自己那日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应当狠狠受一顿板子,可是……可是奴婢实在忍不下了。殿下饶了奴婢吧。」

他还是不为所动,示意她趴到他膝上来。这是逃不过一顿打了。她吸着鼻子,反复抽搭着,跪在榻上,用膝蹭了过去。她伏在他腿上让他打,腰被按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他还是放过了她臀肉上的青紫处,狠力打在她臀腿上,那里的肉敏感柔嫩,更何况她已受了这么多板子,再受不得了。戒尺重击皮肉的脆响回响在空旷的殿内,令人发怵。

她嚎啕大哭,「啊呜呜。奴婢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她疼得紧了,急出了泪。可殿下有命,阖府在门外看着,不允许踏进粉香殿半步,不然他只会罚她罚得更狠。

她的两片臀肉,还有臀腿处打得没有一片好肉。想是约莫五十板子有余,殿下停了手,松开她的腰。她已经脱力,冷汗洇洇,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泪痕干在脸上。

殿下站起来,把她晾在榻上,对着殿外阖府的仆婢,「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对主子不敬的下场。」

我忙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殿,扶她下榻。她跪伏在地上,气息微弱,「奴婢恣肆狂悖,谢殿下提点教训。」

府里的规矩,挨了打的奴婢本应去衣跪在殿外晾着,由众仆婢看着,以示警戒。他见她是个姑娘家,好面子,还是免了。「你就在这殿里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你的过错。」又呵退了殿外众人。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扶着她,「奴婢替月儿谢过殿下。」

我知道她怕羞,忙替她穿回衣服,上衣衣摆撩了下来,取来外裳披在她身上。伤处肿着,裋袴裤子已经穿不下了。她被打得双腿失力,跪着立不起来,跪坐在地上,伤处触着腿,万般疼痛。累得哭不出来,面色发白,阵阵剧痛无休无止,眉头紧紧蹙着,舒展不开。我陪她跪着,让她靠在我肩上。就这样捱着,时间漫长,一分一秒过去。

空荡荡的粉香殿只有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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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炷香过去,殿下还是来了。「挨了打还跪了那么久。快起来吧。孤罚你罚得太重了。」

我托着她,他接起,抱起她放到榻上,传了医官。我替她看着伤处。

她歇下来,稍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的,「奴婢只会给殿下添麻烦,挨再多的打也不足惜。」他见她如此乖巧懂事,心都化了,想抚她,却无从下手,身上打得满是伤痕。

他抱她在他腿上,她本能得发怵,总以为还要打。他避开伤处,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唤着,「溶儿不要气孤了。孤要做样子给丞相府的人看,他们咄咄逼人,看不到孤狠狠罚你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再不会打得这么重了。你伤得这么重,明日的板子就免了吧。」

这板子还是要打的。殿下下了令,七日责罚期。若是戏言,朝令夕改,不足以立规矩。

她一想到,过了明日还要挨板子,哭着求饶。扯了他的袍子,想伸手抱他,够不着,一动,牵着伤,钻心得疼。「不要打了。奴婢已经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她是瞧准了殿下没有真的生气,有心包庇她,觉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双眼睛噙着泪,巴巴望着他。

惯会撒娇撒痴,惹得殿下怜爱。此番疼得动弹不得,倒惹得人心疼不已。「既知道错了,那就记下这顿打,容后再算。」

他轻抚着她,说着软话。「丞相府那边孤会处理的,别怕。受了如此这般,你也累了,睡吧。」不几时,月儿终于脱力,睡晕了过去。

医倌在屏风外替她诊着脉。开了方子,我记下了,轻轻替她处理着伤痕。

殿下就这么抱着她,满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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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睡沉了,我才敢回的话,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殿下就容忍那刁横的方家小姐这样欺凌月儿吗?她出言辱骂在先,还对月儿多有相欺。忠言逆耳,还请殿下思虑再三。」明知道也会受一顿板子,可话到了嘴边不得不说出口。

他手一紧,怀里的月儿疼得轻啼了一声。知道她吃痛,殿下轻轻抚着她的背,见她脸上满是啼痕,还是心软了。「月儿最近事事掐尖卖乖,是该找机会敲打敲打。孤本以为你明理识大体,没想到也和她一同出气。」

这句话是已经微怒了。可她掐尖卖乖,能言善道,都是为了他。她已经醒了,面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疼得咬着嘴唇,「殿下不要打姐姐。都是奴婢的错,要打就打奴婢。」

一哭就停不下来,这是吓得,以为又要挨打。医官说她脉息不稳,想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他看到怀里的小人儿,轻盈盈的一团,怎受得重打?前些日子还下这么重的手,本来还想说重话,教她再也不敢造次,还是把话收了回去,「你都这样了,可受不得板子了。都是孤不好,不该那样重重打你的。」

她手扶着胸口,「奴婢好疼,这里更疼。奴婢梦见殿下不要我了,把我和姐姐扔回街上发卖掉。奴婢哭着在王府门口长跪不起。后来,后来不知怎的,几经辗转,拐子多有打骂,冬日肃萧,寒风凛冽,奴婢逃了出来想去寻殿下,一伸手,又扑了个空,就这样死在雪里。」

他笑着嗔她,揉着她的脑袋,「这样没出息,挨了顿板子就要死要活的。」

她见他怒容尽消,和她开起了玩笑。扑倒他怀里,涕泗全都抹到了他身上,身上还是发抖,「殿下再也不能这样吓奴婢。」她怕挨打,更怕他说这些重话。她一无所有,现在殿下就是她的全部,他却要生生夺走她的一切,要是心口被人刓去,就再也填不上了。

「殿下真的会娶丞相府的小姐为妃吗?奴婢不喜欢她,倘若以后给她侍茶,奴婢宁愿殿下将奴婢活活打死。」

他听她又说了些讨打的话来,「说你聪明机敏,一想到孤身上来就感情用事,犯了糊涂。你一向安守本分,怎么那日非要针锋相对。别吓唬自己了,孤的事你还不清楚吗?孤从不理朝政,也没有看上的女子,不会纳世子妃的。」又看向她的伤处,原本红肿的伤痕已经青紫斑驳,更加严重了,「你还疼不疼?」

她不肯说话,对丞相府她拉不下脸来。只蹦出来一个字,「疼。」她难过得紧了,卧在他膝上动都不肯动。殿下叹了口气,语气还是缓下来,向着我,「你也别跪着了,去请医官再来看看罢。」

我唱喏退下了,唤来医倌并煎来两副药喂给她吃。殿下对溶月轻声抱着哄着,哄她吃了两粒糖莲子,她终于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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