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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初醒

小说:栖月 2025-09-08 13:55 5hhhhh 1570 ℃

晨光微亮,天边泛起鱼肚白。栖月睁开眼,发现自己不在熟悉的卧室里,周围是全然陌生的精致陈设。这让她不禁回忆起与哥哥相处的点点滴滴。

十八岁的栖月有个全校公认的校草哥哥。可这位校园风云人物对妹妹却总是爱答不理,整日周旋于各色女生之间。每当看到哥哥参加联谊晚归,栖月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她记得八岁那年的夏日。她和哥哥一起回家,摔倒了,膝盖流了好多血,疼得她蜷缩在地上大哭。是哥哥抱起她直奔医院,还安慰“别怕,哥哥永远保护你”,整晚守在病床前。让她天真地以为自己是哥哥最重要的人。

还有那一次生日。哥哥破天荒地陪她吹蜡烛、吃蛋糕,送她一条漂亮项链:"小月,哥哥会永远保护你。"那晚她开心得睡不着,把项链当宝贝收着,以为哥哥的爱只属于她。

可随着年岁增长,哥哥渐渐变了。联谊次数越来越多,身边女孩换了一个又一个。栖月从最初的失落变成了偏执。她开始怀疑哥哥曾经的温柔都是假象,甚至幻想哥哥是不是也对其他女孩那样温柔。

这种偏执最终酿成悲剧。为了"挽回"哥哥,她查资料得知阉割能降低男性欲望。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她心里成形。

那天夜里,她给哥哥下药绑在椅子上。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她的手不停发抖。可这场荒唐的"手术"出了意外,哥哥死了。栖月的世界瞬间崩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之后几天,她像行尸走肉般活着。站在天台上望着脚下渺小的世界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哥哥,我来陪你了。她纵身一跃,仿佛要挣脱所有的痛苦。

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里不在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水晶吊灯,四周墙壁贴着暗纹壁纸,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铺。

"我这就死了,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为什么我还活着?"

我猛地坐起身,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丝质床单。记忆的最后片段是天台边缘呼啸的风,和身体下坠时那种奇异的解脱感。我应该已经粉身碎骨了才对。

"小姐早安,早餐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请起床更衣。"

我这才注意到床边站着一位身穿女仆装的年轻女子。她金发碧眼,面容姣好,正恭敬地向我行礼。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掐进掌心。疼,不是梦。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哥哥一直看的那种穿越小说桥段吗?我这是穿越了?"

女仆见我迟迟不动,又轻声提醒:"小姐,老爷吩咐今天要检查您的钢琴课进度,请您不要耽搁。"

钢琴课?什么钢琴课?我从未学过钢琴。但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一段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昏暗的地下室里,我被绑在一张特制的床上,嘴巴被皮革口塞堵住,眼睛蒙着黑布。

电流穿透身体的剧痛让我浑身痉挛,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耳边是父亲冰冷的话语:“你学不好钢琴,是不是都拿去和学校里的男生打交道了?我真不该轻信你的话。”

"啊!"我抱住头,那段记忆带来的痛苦几乎让我崩溃。

女仆似乎对我的异常反应习以为常,只是安静地等待。当我终于平静下来,她动作娴熟地帮我换上一件繁复的蓝色连衣裙。层层叠叠的蕾丝和束腰让我呼吸困难,但我没有反抗,那段陌生记忆中关于"惩罚"的部分太过清晰。

"吃个饭都要走这么远,还有明明在家里,为什么还要穿这么复杂的衣裙,穿着不难受吗?"我在心里抱怨,却不敢说出口。

走廊长得令人绝望,两侧挂满了历代家族成员的肖像画。他们的眼睛仿佛在盯着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脖子,前世哥哥送我的项链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镶嵌蓝宝石的银链。

餐厅大得离谱,长桌上摆着十几道精致菜肴。主位上坐着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根据记忆,他是这个身体的父亲,克莱因家族的现任家主。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银质餐具上跳跃,我机械地切割着盘中的松露鹅肝。每一口珍馐都如同嚼蜡,父亲锐利的目光像手术刀般解剖着我的一举一动。

"艾莉西娅,你的餐桌礼仪退步了。"父亲放下酒杯,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我手指一颤,"上周礼仪课的成绩单,我看过了。"

银叉在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立刻想起那个装满刑具的地下室,上次礼仪课失误时,他们用开腿器将我固定在特制椅子上,柔术导师扳着我的脚踝说要"矫正不良姿态",而医生在一旁记录我的肌肉反应。

"对不起,父亲。"我迅速调整握叉的姿势,后背渗出冷汗。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比想象中顽固,情绪稍有波动,前世栖月的习惯就会冒出来。

父亲用丝绸餐巾擦嘴,这个动作让我胃部绞痛,那是惩罚的前兆。但意外的是,他只是让管家端来天鹅绒盒子。

"下周施家晚宴戴这个。"盒子里躺着钻石项链,"记住,你的价值取决于能否成为克莱因家最完美的作品。"

自从那次重罚后,父亲似乎找到了驯服我的方法。舞蹈课压腿时会有专人按住我的肩膀,直到韧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柔术课每个动作都必须保持到昏厥边缘;而电击器成了纠正任何错误的万能工具。

"谢谢父亲。"我勉强扯动嘴角露出微笑。项链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前世哥哥送的那条廉价银链。记忆中他揉着我的头发说:"小月戴这个真好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评价"这件首饰能提升30%社交价值"。

离开餐厅时,女仆长在走廊暗处拦住了我。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条皮质束带,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握着什么烫手的东西。

"小姐,老爷吩咐从今日起要一直佩戴。"她的声线依旧平稳,但睫毛轻轻颤动,目光短暂地避开了我的眼睛。"上周转圈时,您的轴心偏移了3度。"

这条特制束带我太熟悉了。鞣制鲨鱼皮内衬上布满细密凸起,既能防滑又能在挣扎时磨破皮肤。

我不由自主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还未回神,两名健壮女仆已一左一右架住我的手臂。

"请靠墙站好,小姐。"女仆长命令道。

她蹲下身要脱我的鞋子,我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再动就带你去地下室走一趟,自己掂量。"我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束带缠上脚踝的瞬间,女仆长猛然收紧。我的脚趾被强行下压,足底折成锐角。那些凸起精准碾过每一寸敏感肌肤,疼痛从脚底直窜脊椎,如同有人用锉刀一寸寸刮着我的骨头。

"唔......!"

刚痛呼出声,一块浸满苦味药水的布团就被塞入口中。这东西我再熟悉不过,每次惩罚训练都要用,名义上是保护嗓子,实则只为压制惨叫。

剧痛让我双腿发软下滑,但女仆们早有准备,硬是架着胳膊将我提起。膝盖"咚"地磕在地毯上,无人理会。

女仆长的手指仍停在束带搭扣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目光快速掠过我的脸又立即移开,仿佛不敢看清我扭曲的表情。

"......再坚持一下。"她低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句话不像是命令,倒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女仆长又唤来几名帮手。当束带再次收紧时,我的脚掌已被扭曲成骇人的弧度,脚趾几乎贴紧足底。另一只脚也遭受了同样的酷刑。

"芭蕾需要完美的足型。"女仆长说道,声线比往常低了几分。她从女仆托盘中取出一双精致板鞋——黑白配色,看似仅有32码,却暗藏七八厘米的隐形增高。

这双鞋我从未见过,但看着女仆长蹲下身解开松紧带时她呼吸微乱,又迅速恢复冰冷神情将,我的脚塞入鞋中,我立刻明白:这是父亲对我用餐时松懈的新惩罚。

鞋内软垫初时缓解了疼痛,但她手指在松紧带上短暂停顿后,骤然收紧。

"呜...!"我死死咬住口中的布团,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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