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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巨肚的惨烈拖行

小说:亚人萝莉的生存法则 2025-09-08 13:55 5hhhhh 4360 ℃

见我赤裸的身体瘫在地上,脸上只有一片被剧痛和窒息扭曲的茫然,刘望那俯视的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他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呵,看来是听不懂人话的蠢货。”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掌控感,“那就直接点吧。”

他那2米3的庞大身躯带着山岳般的压迫感逼近,阴影完全吞噬了我。

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抓起那根扔在我布满冷汗和尿液的光滑皮肤上的细绳——它此刻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耻辱。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脖颈猛地传来一阵冰冷的束缚感!

“呃!” 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喉咙深处。

刘望的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残忍的熟练。细绳在我纤细得仿佛一捏就断的脖颈上迅速绕圈、收紧,他粗壮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瞬间打出了一个结构复杂、令人望而生畏的绞刑索套结!

那菱形的绳结结构,像死亡的烙印,死死地卡在我脆弱的喉结下方,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敏感的皮肤。

他似乎还不满意这紧缚带来的窒息感,狞笑一声,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攥住绳结两端,用他那非人的、足以捏碎骨头的力量,狠狠地向两边一扯!

“咔…咯…嗬——!!”

我的眼球瞬间因无法想象的剧痛和窒息感而暴凸!细瘦的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的呻吟!喉管被彻底扼死,空气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脆弱的颈部皮肤被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瞬间皮开肉绽,渗出细密的血珠,混合着冷汗,形成一道刺目的血痕。

舌头因巨大的内部压力,不受控制地长长吐出,肿胀发紫,涎水混合着绝望的泡沫从嘴角溢出。泪水如同决堤般飙出眼眶。

直到他确认了这绞索的“稳固”——足以让我在死亡边缘挣扎却又不会立刻断气——才稍稍松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道。

仅仅是一丝,让一丝带着血腥味的空气得以流入我灼烧般的肺叶,但那致命的绞索依旧像铁环般死死箍着我的脖子,冰冷地宣告着我的处境。

他将绳索的另一端牢牢攥在自己布满青筋、如同钢筋缠绕的大手中。

没有任何怜悯的征兆,刘望猛地将手臂向后一抡!

“呜啊——!!”

恐怖的、如同火车头撞击般的拉扯力瞬间通过绳索传递到我脆弱的脖颈!我整个赤裸的、轻飘飘的亚人躯体,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被他用蛮力硬生生地从冰冷的地板上拖拽而起,狠狠向前掼去!

细瘦的脖子被拉扯成一个几乎与肩膀垂直的危险角度,仿佛下一秒头颅就要被硬生生扯掉!我眼前瞬间被黑暗和金星充斥,四肢在空中无意识地、痉挛般地乱舞。

更可怕的撞击接踵而至!这股巨力的目标,是那张冰冷坚硬的金属办公桌边缘!

“嘭——!!!”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炸开!

撞击点精准而残忍——正是我那沉重到与瘦小身躯完全不成比例、如同怀胎十月即将临盆般的巨大腹部!

它像一个灌满了滚烫粘稠凝胶的、过度膨胀的脆弱水囊,毫无缓冲地、结结实实地迎面撞上了坚硬的金属棱角!

恐怖的撞击力让我的身体猛地一滞,巨大的腹部瞬间发生了骇人的形变!随即,反作用力像鞭子一样抽打回来,将我整个人狠狠弹开。

紧接着,是“啪嚓——噗嗤!!!”一声更加响亮、湿黏、带着肉体爆裂感的混合巨响!

我的整个身体,尤其是那个承受了主要冲击的恐怖腹部,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支撑,如同一个装满秽物的垃圾袋,重重地、完全地拍砸在冰冷坚硬的光滑地砖之上!

时间仿佛在撞击的瞬间凝固了。

我那巨大腹部表面那层薄得透明、因实验改造而充满弹性的皮肤,以及下方被撑得近乎撕裂的筋膜,首当其冲承受了全部毁灭性的冲击力。

它像一个被万吨重锤狠狠砸中的、过分充水的劣质气球,又像一个被巨人一脚踩扁的巨大面团!

“噗嗤——咕噜噜——”

一声令人头皮炸裂、内脏翻腾的闷响伴随着内部粘稠液体被暴力挤压、搅动的黏腻涌动声,从我的腹腔深处爆开!

巨大的腹部在与冰冷地砖接触的刹那,发生了恐怖到极致的形变!

原本浑圆饱满的球体,瞬间被无情的冲击力压成了一个扁平的、边缘爆裂般外溢的肉饼状!冲击点正中心的皮肤被拉伸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惨白、几近透明的状态。

皮肤下那些暴凸扭曲、如同蛛网般密布的深紫色血管,此刻被挤压得更加狰狞欲裂,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爆开,溅射出滚烫的浆液!

更可怕的是,在撞击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内部压力将填充在我腹内的、那未知的凝胶状物质,狠狠地朝我身体最脆弱的出口挤压!

“呃呃呃——!!!”

我感觉腹腔内翻江倒海!那粘稠沉重的凝胶物质,一部分狂暴地向上冲涌,直抵我的喉咙口!但脖子上的绞索如同最坚固的闸门,死死扼住了向上的通道!

另一部分则如同失控的泥石流,带着毁灭性的压力,狠狠冲向我的下体!

那股力量是如此狂暴,瞬间冲垮了我肠道末端的防御!我感觉一个冰冷、滑腻、不属于我自身器官的、凝胶质的异物前端,被这股蛮力硬生生地挤出了我的肛门括约肌!

“呜——!!!”

一声扭曲变调的悲鸣从我勒紧的喉咙里挤出。

那滑腻异物的前端像一颗冰冷的弹头,粗暴地撑开了我娇嫩的菊蕾,死死地卡在了肛门口!它既因为体积和粘稠度无法完全排出,也因为腹内巨大的压力持续向下推挤无法缩回!

我的括约肌在这异物野蛮的入侵和持续的压迫下,痛苦地、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扩张又收缩!

每一次痉挛都带来如同被烧红铁棍捅入搅动般的、撕裂般的剧痛!强烈的排泄欲望和异物堵塞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崩溃的、地狱般的折磨!

我的后庭被撑开成一个无法闭合的、耻辱的圆洞,清晰地感受着那冰冷滑腻的异物前端带来的恐怖触感和压迫!

与此同时,皮下脂肪(即使稀少)和腹腔内那些早已被挤压得移位的、脆弱的内脏器官——肠管、子宫、膀胱——在这一砸一弹之间,如同被塞进了高速运转的碎肉机!

它们被狠狠地摔打、揉捏、撕扯、位移!钝重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绞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吞没!我感觉膀胱彻底失控!

“哗啦——”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膻味的无色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我失去控制的下体(汹涌喷溅而出!瞬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迅速扩大的、清澈的水洼。

将我赤裸的下半身、摩擦得红肿的臀部、以及那部分紧贴地面的巨大腹部完全浸湿!粘腻的尿液混合着汗水、血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腹部的皮肤在撞击和内部双重压力的作用下痛苦地呻吟,拉伸到极致又回缩,留下大片大片惨白的压痕和迅速浮现的、如同泼墨般的深紫色淤青。

肚脐眼被这股力量拉扯成一个深陷、扭曲、仿佛通向地狱的丑陋黑洞。腹股沟区域的皮肤和筋膜被绷紧到了极限,发出细微的、如同湿牛皮被强行撕裂的“嗤啦”声,带来如同被无数刀片同时凌迟的锐痛。

我的整个身体,此刻就像一只被巨轮碾过、又被丢弃在污秽泥泞中的残破肉虫,无力地瘫软在自己制造的尿液水洼和汗液血水中。

巨大的、仍在因内部凝胶翻滚和疼痛而剧烈起伏震颤的腹部之上,是我几乎被撞散架的、赤裸的、布满青紫和擦伤的、沾满污秽的四肢和一张因剧痛、窒息、羞耻而彻底扭曲变形、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绝望脸庞。

毁灭性的疼痛从每一个细胞里尖叫出来。喉咙被绞索扼住,连悲鸣都发不出,只剩下破碎的、带着血腥味的“嗬…嗬…”声从肿胀的舌根后挤出。

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扭曲,但那沉重的腹部和卡在肛门的异物却像最残酷的枷锁,将我死死钉在这片冰冷和污秽之中,只能像濒死的青蛙般,无助地、微微地颤抖着。

冰冷的地板和娇小的躯干共同压迫着我那变形的巨大腹部,将它从我身体的两侧更加残酷地挤压出来,形成一个更加畸形、更加丑陋的扁圆。

见我如此体态,刘望那冷酷的脸上终于掠过一丝“认可”。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尿液和汗水中抽搐、如同被碾碎昆虫般的我,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嫌恶的弧度。

“啧,烂泥扶不上墙。”他低沉地啐了一口,声音里满是鄙夷,“这副被玩坏的烂肉,果然连蠕动的力气都没了。指望你自己?浪费老子时间。”

他仿佛多看我这副肮脏畸形的裸体一眼都会玷污他的眼睛。

那只骨节粗大、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大手,粗暴地攥住了拖在我身侧、浸泡在尿液中的绳索自由端——那根深陷在我血肉模糊脖颈中的绞索的另一头。

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丝毫怜悯,刘望猛地发力一拽绳索,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垃圾,转身就朝着学生会室那扇厚重的、光可鉴人的透明玻璃大门大步走去!

“呃呃呃——嗬嗬嗬——!!!”

恐怖的拉扯力瞬间再次作用在我那已经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脖颈上!勒紧的绞索更深地陷入皮开肉绽的伤口,摩擦着暴露的嫩肉和可能受损的喉骨!

窒息感如同冰冷的铁钳再次死死扼住我的喉咙!刚刚吸入的那一丝宝贵空气再次被无情剥夺!

我那仅有4公斤重的、赤裸的、遍布青紫淤伤和摩擦血痕、沾满自身尿液污秽的亚人躯体,连同身下那一滩散发着骚膻味的清澈水洼,被这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量猛地拖动!

我的头颅和上半身被脖子上的绞索死死拉扯向前,细瘦的脖子被绷直、拉伸到了人体结构的极限,皮肤下的青筋和血管如同濒死的蟒蛇般恐怖地暴凸虬结,呈现出骇人的紫黑色。

窒息感瞬间将我拖入濒死的黑暗深渊。眼球完全上翻,只剩下大片恐怖的眼白。肿胀发紫的舌头被巨大的内部压力和牵引力拉得更长,如同吊死鬼般垂在唇外,徒劳地颤动,涎水和血沫如线般滴落。

颈间的伤口在绳索的摩擦下,渗出更多粘稠的血浆,在拖行的路径上留下断续的、暗红的痕迹。

我的整个身体,完全依靠这脆弱的、随时可能断裂的脖颈作为唯一的牵引点,被无情地拖拽着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

那对因营养不良而干瘪却仍显突兀的乳房(乳尖早已被磨破红肿),以及那个庞大如鼓、沉甸甸如同灌满铅液水袋般的巨大腹部(表面布满惨白压痕和深紫淤青),成为了与粗糙地板持续摩擦、碾压的主要部位。

“嗤啦…沙沙沙…噗叽…”

皮肤与地砖剧烈摩擦的声音,混合着腹部凝胶物质因挤压而发出的黏腻声响,构成了一曲地狱的乐章。

娇嫩红肿的乳尖再次遭受蹂躏,火辣辣的疼痛钻心刺骨。巨大的腹部则像一个沉重的、内部装着滚烫粘稠岩浆的破皮囊,在地板上沉重地拖行、摩擦、碾压、变形!每一次摩擦和颠簸,那层薄如蝉翼的腹部皮肤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剪切力。

皮肤表面刚刚浮现的淤青被再次磨破,渗出丝丝血迹,与地面的灰尘、尿液混合,形成肮脏的污垢。

拖行带来的不仅仅是表面的摩擦伤。巨大的腹部在地面上的每一次颠簸、拖动,都产生着恐怖的向下的惯性拉扯力!这股力量,如同无数只无形的手,死死抓住我腹内那沉重如铅的凝胶团块,狠狠地向下撕扯!

我的腰肢——那原本就纤细脆弱得如同芦苇杆的部位——此刻成了这股恐怖下拉力的直接承受点!

“咯…吱…”

我仿佛能听到自己腰椎间盘和连接韧带在巨大张力下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呻吟!腰部深层肌肉和筋膜被暴力拉伸、撕裂,传来一阵阵如同被烧红铁钩从内部勾扯般的、连绵不绝的锐痛!

这股向下的撕扯力不仅作用于腰部肌肉,更深达腹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腹腔内那些早已被挤压得支离破碎、脆弱不堪的内脏器官,以及那个卡在肛门口、滑腻冰冷的凝胶异物前端,都被这股拖行的力量更加狂暴地向骨盆深处拖拽、撕扯!

一股股钝重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混合着下坠感和撕裂感的绞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整个拖行过程,我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内部装满危险液体的破旧人偶,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条由尿液、汗液、血水、组织液和绝望混合而成的、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的肮脏痕迹。

每一次拖拽,都伴随着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窒息般的“嗬嗬”声、以及腰腹深处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筋骨断裂的细微声响。

值得庆幸的是(如果这个词能用在地狱里的话),这非人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拖行的力道终于停了下来。

我像一滩真正的烂泥,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剧烈的喘息(如果能喘上气的话)牵动着全身的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然而,透过模糊的、被泪水、汗水和血水糊住的视线,以及身体躺倒的角度,我惊恐地辨认出了所处的位置——学生会大楼那宽敞、明亮、人来人往的主入口大厅!巨大的落地玻璃门外,就是开阔的、随时可能有学生经过的操场!

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他…他要把我拖到外面去?!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让我这副赤裸、畸形、沾满污秽、巨大腹部像怪物般隆起、肛门还卡着异物的样子,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不!绝对不行!!这比杀了我还要残忍一万倍!!

我的人生…我的尊严…仅存的那一点点作为人的遮羞布…会被彻底撕得粉碎!

我会成为全校的笑柄,不,是整个世界的奇观!柳烟…柳烟如果看到我这副样子……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一股足以淹没所有身体痛苦的、极致的羞耻感和绝望感就像海啸般将我彻底吞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擂动,仿佛要炸裂开来!我宁愿立刻死掉,也绝不要以这种姿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还好,那扇象征着地狱与人间分界线的巨大玻璃门,此刻是紧闭着的。刘望并没有立刻将我拖出去示众的打算。

他将我像一袋垃圾般丢弃在冰冷光滑、映照着大厅灯光的大理石地板上,就在那扇巨大的透明玻璃门前。紧接着,一直跟在后面、脸上带着猥琐看好戏表情的林麒,推出了一个约一米二高的黑色金属矩形装置。

这个装置散发着冰冷、沉重的工业气息,表面光滑,没有任何标识。林麒将它推到玻璃门前,紧贴着已经关合的透明门扇放好。

刘望见状,再次俯身,那只巨手粗暴地攥紧了我脖子上的绞索。

“呃啊——!!”

毫无预兆地,他猛地向上一提!

我全身仅4公斤的重量,加上肚子内巨量的凝胶状物质,瞬间完全、彻底地施加在了我那早已血肉模糊、脆弱不堪的脖颈上!

如同上吊般的极致窒息感再次降临!眼前瞬间被黑暗和死亡的金星充斥!喉骨发出濒临碎裂的哀鸣!这一次的窒息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绝望!仿佛头颅下一秒就要被硬生生扯离身体!

幸运(或者说,是刘望精准计算过的残忍)的是,这地狱般的悬吊只持续了两三秒。他手臂一松。

“噗通!”

我像一袋湿透的沙包,重重地摔落在那个冰冷的黑色金属装置平坦的顶面上。巨大的腹部再次受到撞击,传来一阵沉闷的痛楚和内部凝胶的晃动感。

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巴,贪婪地、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和喉咙深处撕裂般的剧痛。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我暂时忘记了其他痛苦。

这时,我才有余力注意到身下的装置。它的顶部是冰冷的金属平面,而在平面中央,赫然是一个向内凹陷的、光滑的曲面。这个曲面的中心,是一个深邃的、直径约十厘米的圆形黑色洞口,如同怪兽的口器,深不见底,散发着不祥的气息,通往装置未知的内部。

然而,此刻的我根本无心去探究这个诡异的洞口意味着什么。剧烈的痛苦、极度的虚弱和刚刚经历的濒死窒息,让我只想蜷缩起来。

我侧躺在冰冷的金属平面上,本能地用细瘦得如同枯枝的双臂,紧紧地环抱住我那巨大、沉重、布满惨烈伤痕(深紫淤青、惨白压痕、摩擦破皮渗血)的腹部。

指尖小心翼翼地、颤抖地抚摸着那些触目惊心的创伤痕迹,试图给予一丝微不足道的安抚。但指尖刚碰到那些红肿破皮的地方,就引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触电般缩回手,只能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

巨大的腹部像一个冰冷的铅球,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臂弯和冰冷的金属板上,腰部的撕裂痛楚和下体异物堵塞的胀裂感,依旧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我的神经。

短暂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喘息机会稍纵即逝。我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身体因剧痛和虚弱而无法动弹分毫,只能贪婪地汲取着劫后余生的空气。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是刘望在摆弄着什么。

我无心也无力去探究,只是抓紧这片刻的安宁,试图积攒一丝微不足道的力气。

然而,这短暂的休憩被脖子上的绞索无情地终结。

一股不容抗拒的、向上的巨力猛地通过绳索传来!

“呃啊——!”

勒进皮肉的绳索瞬间绷紧,粗糙的纤维更深地切割着我脆弱的脖颈。

喉骨发出濒临破碎的哀鸣,气管再次被残忍地压缩,刚吸入的空气被硬生生挤出肺部。我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地从冰冷的地面提了起来,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被吊向空中。

双脚离地,身体悬空,只有脖子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窒息感如同冰冷的铁钳扼住我的意识,眼球不受控制地上翻,肿胀的舌头再次被挤出唇外,涎水和血沫顺着下巴滴落。

这股力量持续着,将我越提越高。我的身体无助地在空中晃动,那对乳房随着晃动而沉甸甸地摇摆,顶端磨破的乳尖传来阵阵刺痛。

最要命的是那个巨大如鼓的腹部,它在重力的作用下沉沉地向下坠去,像一颗沉重的铅球,疯狂地拉扯着我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我从中间硬生生撕成两截!腰椎发出令人牙酸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终于,向上的拉力停止了。

我的脚尖,在绳索绷直到极限、脖子几乎要被勒断的痛苦中,颤巍巍地、极其勉强地触碰到了坚硬的地面。我必须努力地踮起脚尖,伸直那同样布满擦伤和淤青的双腿,才能让脖子上的绞索稍稍放松那么一丝丝,换取一口宝贵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

我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头,目光顺着那根致命的绳索向上望去。绳子的另一端,被牢牢地系在了高处一根冰冷的金属横杆上。

我被迫“站立”着。

但这绝非正常的站立。我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违反生理结构的扭曲姿态:

脖颈处的绳索依旧深深勒入皮肉,留下一道紫黑色的、渗血的深痕。我的头被迫高高仰起,才能勉强维持那一点可怜的呼吸通道。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喉骨摩擦的“咯咯”声和撕裂般的剧痛。

巨大的腹部如同一个装满铅块的水袋,其恐怖的下坠力是我这具营养不良的躯壳根本无法抗衡的。我的整个腰背被迫向后弯折,形成一道痛苦的反弓形。

脊椎被拉伸到了极限,每一节椎骨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腰部的肌肉和韧带被暴力拉伸,传来如同被无数烧红钢针穿刺、撕裂般的锐痛。

这种反弓的姿态,使得我的胸腔也被迫扩张,肋骨被反向拉扯,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胸腹深处撕裂般的疼痛。

庞大、沉重、饱受蹂躏的腹部,此刻正紧紧地、羞辱性地挤压在面前那扇冰冷的、巨大的透明玻璃大门上!

由于巨大的压力和身体的弓形姿态,腹部最前端的皮肤被完全压平,紧贴在光滑的玻璃表面。

从玻璃门外看进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片被挤压得惨白、失去血色的肚皮,上面暴凸的紫青色血管网络在压力下显得更加扭曲狰狞,如同破裂的蛛网。

腹部的内脏被这股压力狠狠地向脊柱方向挤压,带来沉闷而持久的绞痛和强烈的窒息感。

为了减轻脖子上的负担,我被迫踮着脚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努力支撑着。

细瘦如柴、布满擦伤的双腿在巨大的体重(主要是腹部)压迫下剧烈地颤抖着,膝盖发软,随时都可能崩溃跪倒。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通过绷紧的绳索传导到脆弱的脖颈,带来新一轮的窒息威胁。

我这赤裸的、布满伤痕的80厘米娇小身躯,被一根绳索吊着脖子,以极其屈辱、痛苦、畸形的姿态“钉”在玻璃门上。

巨大的腹部是唯一被展示的“焦点”,像一件被钉在展示板上的病理标本。汗水、尿液、血沫和灰尘混合在一起,涂满了我的身体和身下的小片台面。

这副模样,无疑是世间最滑稽、最悲惨的丑态。但此刻,强烈的痛苦和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羞耻感,活下去,离开这里,是脑子里仅存的念头。

“啪!啪!” 身后传来清脆的拍掌声。

刘望那带着浓重恶趣味和嘲弄的声音响起:“好了,废物。爷能帮你做的,就这么多。” 我面朝着冰冷的玻璃门,无法回头,只能想象他此刻脸上那令人憎恶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笑容。

“听着,矮子,”他的声音带着施虐的快感,清晰地传入我嗡嗡作响的耳朵,“你脚下踩着的,是唯一的生路——那个黑色方盒子。”

我努力集中涣散的注意力,眼角的余光勉强瞥见脚下那个冰冷的黑色矩形装置。

“看见中间那个凹下去的大坑没?”他像是在讲解一个有趣的玩具,“把你肚子里那些恶心的、像烂胶水一样的玩意儿,想办法全他妈弄进去,填满那个坑。”

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的绝望。

“等机器‘吃饱’了,它满意了,”刘望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就会‘哔’的一声,给你赏赐——一把小刀,会弹到你脚边。”

“用你那还没断掉的小爪子,捡起刀,割断脖子上的绳子。”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夜枭般的笑声,“然后,你就能像条瘸狗一样,爬着滚出去了。懂了吗?”

他没有明确说时间限制。但这冰冷的寂静,这空旷的学生会室,以及窗外渐沉的暮色,都在无声地宣告着倒计时——在明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第一个学生踏入这里之前。我必须完成这不可能的任务。

否则…暴露在全校师生面前,以这副裸体、被吊着、腹部紧贴玻璃门的丑陋姿态…我的人生,我的灵魂,都将彻底毁灭,比死亡更甚万倍。

我强忍着脖颈的勒痛、腰背撕裂般的反弓痛、腹部被挤压的内脏绞痛、双腿支撑不住的颤抖,以及意识深处不断涌上的黑暗和晕眩,拼命地、一字不漏地听着。

每一个字,都是我渺茫生路上可能存在的稻草。我试图理解那个装置,试图在脑海中模拟…哪怕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放弃。

“呵…” 身后传来一声轻蔑的嗤笑,大概是刘望和林麒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接着,我听到了脚步声靠近玻璃门。然后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吱呀——”

紧贴着我腹部前端的玻璃门,被他们从外面拉开了一道缝隙!那股一直挤压着我肚皮的支撑力瞬间消失了一部分。

“唔!” 巨大的腹部猛地向前一坠!腰部承受的撕裂感骤然加剧,我几乎痛得昏厥过去。

他们快速地从这道缝隙挤了出去,动作敏捷,仿佛在逃离什么污秽之地。

“砰!”

玻璃门被他们从外面重新关上,力道不轻。

我的身体再次被那股向前的力量牵引,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腹部又一次重重地、毫无缓冲地撞在了冰冷的玻璃门板上!

“啪叽…”

挤压声清晰可闻。刚刚在拖行中被摩擦得鲜红破皮的腹部皮肤,此刻再次被无情地压扁在光滑的玻璃上。

那片被挤压的区域瞬间变得惨白,皮下的血管被压得更加扭曲、更加狰狞,如同封印在冰层下的丑陋图腾,肚脐眼再次被拉扯变形。

肚子内的胶状物质受到挤压瞬间往外释放压力,菊花内的物质顿时往外长出了一小节,连带着括约肌一紧,熊样的排泄欲望再次点燃了我的全身,但依旧堵在那里,上下两难。

刘望站在门外,隔着透明的玻璃,他那高大的身影如同恶魔的剪影。

他饶有兴致地、仔仔细细地欣赏着我因撞击而痛苦抽搐的脸,欣赏着我被挤压在玻璃上变形的巨大腹部,欣赏着我因痛苦和屈辱而剧烈颤抖、却又不得不拼命踮脚支撑的赤裸双腿,欣赏着我整个身体呈现出的、因腹部重量而被拉扯成弓形的、极其痛苦和丑陋的姿态。

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缓缓地、清晰地绽放出一个极致轻蔑、极致残忍、充满了施虐快感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丝毫人性,只有对眼前这具痛苦挣扎的“肉块”最彻底的鄙夷和玩弄。

然后,他像丢弃垃圾一样,毫不犹豫地转身,与林麒一起,迈着轻松的步伐,消失在走廊昏暗的尽头。

冰冷的玻璃,映照着我扭曲痛苦的脸,和那被压扁的、如同展示品般的巨大腹部。

寂静,如同坟墓般的寂静,将我彻底吞没。只有脖颈绳索的吱呀声,腹部挤压玻璃的细微摩擦声,以及我自己绝望而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学生会室里回荡。

倒计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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