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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クオ♀】Confusion(中国語ご注意)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8870 ℃

   ——所以说,那些也是谎言吗?

   在吃过饭之后,由于疲惫,吠很早就上床沉沉睡去。也许是因为不想去思考,关于从久光姐姐——不,现在应该叫她库翁——嘴里吐出的话。

   你一辈子都是废品。

   你是虚无的。更别说什么得到愿望踏上新人生了。

   和最爱的姐姐重逢,开心吗?但是呢,我已经改变了。

   甚至没有质问她的气力,因为那是姐姐啊,从那时候就是所有人的英雄的——久光姐姐啊。被她否定之后自己好像有一部分被剥落了。其实要证明她改变了的证据要多少有多少,吠只是不让自己去看而已。

   今天见面的时候有一段对话,现在想来是不对劲的。在和吠一起去公司时,库翁曾经问过他:“要做爱吗?”

   “欸?什么?!?”当时的吠当然震惊了一下。分别了很久的亲姐弟在重逢第一天在说什么啊。

   “……?”她好像有点不理解,又把刚才的话念了一遍,才恍然大悟,“啊,不好意思,说错了。我本来想问的是你有和女朋友做过这种事吗,毕竟我们也分开这么多年,我想弥补我们之间的空白啊。”

   “呼……原来是这样。”害我出了一身冷汗,吠松了口气,“没有啦。毕竟是从无一世界回来的……我现在还……”

   还没能适应社会。这样一想有点羞愧,库翁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有我了。”

   嗯!……现在,姐姐回来了。只要看着她的背影都会涌现力量。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是感觉头发被抓住了,仿佛自己是抓娃娃机上的娃娃。虽然他没有闲钱来抓过这种东西。夹子抓住了他的头发又被放下来。身体很沉重,但又不是因为疲惫——然后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唔——”

   “晚上好,吠。”

   “晚——库翁!!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那是姐姐。看到她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会这样在心里叫出声,她低下头,吠下意识想要立刻拿出戒指,才发现不仅是戒指已经被他丢了,就连手也被用绳子捆在床头。库翁跪坐在吠的床上,用大腿夹着他的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表情凝视着吠的表情。

   在此刻的库翁面前,自己是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力量的——但是,这种事情怎么都好吧。因为没有力量也没有归处的生活虽然能够活下去,但毫无意义。

   “来见你。听到这种话你会开心吗?”

   库翁的手触碰着吠的脸颊,她语气里带着点讥讽,还在扮演着那个“远野久光”。吠偏过头,用沉默对抗她的语言。

   “不说话吗?不过,确实,我是有事才会来的。”她这时候的语调又轻又低沉,“我”(Boku)咬得很轻,“你就当是——还没说完的话的后续吧。”

   有什么话非要这种时候说,再说了我根本不想见到你——但是她恶意的话语流进耳朵里时,吠又像是那时候一样宕机了。无法思考。还没有足够的时间给他产生抗性,让他想好库翁、远野久光、姐姐这三者对他的区别,今天就一直闻到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香水味就涌进鼻腔。库翁应该是只用了一点点,毕竟就连嗅觉如此强的吠也会觉得“适当”的程度,但是这种味道和她身上原本的气味结合在一起,搅得吠的脑中混乱一片。嗅觉明明是想亲近的,理智却知道必须要远离她,只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库翁就说出来了。

   她说。

   “想知道你是不是有女朋友是真的,不过,连确定也不需要吧。吠,只不过是追着着我的身影的你,怎么可能产生这么深刻的羁绊呢。”

   ……无法反驳,就算有可能,这种东西也被吠自己毁掉了,因为这个人对自己说的话。

   “……随你怎么说。”吠想要远离她,稍微坐起来往后退的时候,库翁意外地放松了力道,让吠能坐起来。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在吠想到这一刻的时候,他马上就知道了。

   他的睡裤被拉下来,吠不由得曲起膝盖抵抗,库翁也没有放弃,她是成功的,只要挤进吠的双腿之间,吠就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了。

   “你要做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既然是吠,一定不会忘记我们说过的话吧?”

   她的身体压着吠,脸靠在吠肩膀上,吠能感觉到她大衣的毛领蹭着脖子,在吠的大腿之间,轻轻爬上那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一种类似于悚然的情感和被碰到的时候身体诚实感到的喜悦传达到他的脑子里。不要、我没说要这样、我们是——

   她的声音落在吠耳边。仿佛无数次播放的收音机还是什么的都好,那是远野久光的,姐姐的声音,那是库翁的声音,她说。

   “要做爱吗,吠?”

  

   吠无法为自己做任何辩解。他的身体完全不顾脑子,被库翁碰到的时候就勃起了。她似乎很习惯一样地用精细的手法握着吠的性器上下滑动着,前液流到她的手上,又被她用来当手淫的润滑。一开始她的动作很轻柔,但说出的话时时刻刻都在刺痛着吠。

   “你根本不可能再拥有愿望的,吠。不仅是因为你是虚无的,也是因为——你会背叛那些可能会成为这一切的可能性吧。”

   “就像在无一世界里时一样。其实,没有联系才是最好的吧,因为,你已经在无一世界那么多年,比谁都要清楚拥有联系的话,就会无法控制地拥有愿望吧。无论是‘想和你一起逃回我们的世界’,还是‘不想失去你’。”

   啊啊。这些都是曾经的吠想过的,虽然不敢想,但是进入无一世界的时候,回来之后,他才偶尔地允许自己拥有一点点这样的念头。它就像太久没用的灯,点上之后也马上因为电线短路而灭了。由于太过压抑着,一旦涌出的时候反而感觉不到其必要性。但越是听这种话,吠越是无法接受此刻的自己。他低着头,库翁的声音传过来,明明是带有如此深刻恶意的声音,但是在她的手灵活的动作下,感觉她戴上加琉德的戒指的那只手执拗地在系带那里一次又一次摩擦着,闻着她身上让人感到亲切的香气。越是听着这些越是绝望,无论是对于已经连有的一点都舍弃的自己,还是即使意识到在失去,仍然会对感受到的亲姐姐的所有而勃起的无可救药的自己。

   “我没说、要做这种事情……”

   最后一点抵抗。从吠的喉咙里挤出来的那一点点声音,被库翁的冰冷笑容完全打碎了。她的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官能的喜悦终于让吠的腰颤抖着。吠用理智苦苦限制着自己不要动,在她的手短暂离开的那一刻,吠却感觉到了一阵恐惧。即使是库翁,现在的自己也想要抓着不放吗?

   “吠。你在我这里,可没有拒绝的权力。”

   从来没有。她此刻像什么呢,一定像是女郎蜘蛛,或者这种类型的什么生物吧。因为她脱下了裤子丢下床,只要顺着吠的大腿往下坐。吠只看得到她衬衣的下摆遮住了一切,至于结合处,吠不愿意看,当然也不愿意感受。

   这是噩梦——但是没有醒过来,不会醒过来。他的性器就这样插入了库翁干涩的阴道,吠听见她发出似是痛苦又像感叹的喘息,像是一口气要坐到底,完全不管疼痛一样。

   “唔!”

   库翁从来不需要他理解自己的行为。她揪住吠后脑勺的头发,像是把他拎着一样,把他的脑袋按了下来。吠只感觉到那股香气比刚才要更近,但现在更多的是库翁本身的那种——他的感官比起判断更快,下巴撞上西装马甲的纽扣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那是、什么啊。在别人看来,在任何人看来这大概都能够分类为“福利”之类的吧,实际上被按下来之前库翁的声音和脸上的表情确实有一瞬间看起来很温柔——简直就像还是远野久光一样。但现在她无情地把吠的后脑勺按住了,而吠的脸贴在她的胸脯上。几乎整张脸都埋进去了,说不出的柔软,鼻腔里都是她的气息,感觉到她的心跳。大概,比平常要快一些。头顶上是她的呼吸声,而最混乱的是吠的身体,不知道要不要对这种场景感觉到性的唤起一样混乱了,但就在这时候库翁开始摇动着腰套弄着吠的性器。感觉得到她的胸脯在摇动,心跳也在加速。就因为、这种、和弟弟的性行为吗?她的身体对着吠打开了能理解的权限,吠却不想去了解。被她大力按着后脑勺,脸陷进去还因为慌张而急促呼吸的后果就是缺氧带来的脑中黑沉沉的感觉。只有在这种时候吠才允许自己定义,那是十分类似于家的味道,那也理所当然,因为姐姐是家人——可是她已经不再是远野久光了。所以,现在连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吠的性器违反了他的理智和祈求,按着后脑勺不知何时变得更像是摸头。里面热得吠要断线了,放弃思考了——最终让他没办法接受的,想要逃跑的,无法面对的话语,终于经由库翁的身体的传导,比起刚才更清晰地传到吠的耳边。

   “吠。你即使到了这种程度,也没办法抛弃对于姐姐的‘喜欢’吗?”

   是无心吗。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喜悦。

   无论如何,既然是家人就会有一丝期盼,感觉到联系。现在的吠还因为困惑无法调整对于库翁的态度,过了今夜,一定更难了吧。他的脸仍然埋在库翁的胸脯之间,就这样射精了。

   ——性质已经不可定义了。此刻,更加深刻的混沌和困惑包裹着他。究竟是为什么,她又要怎么样。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体比起昨天更疲惫,原本以为那只是个梦,但室内的一片狼藉让吠知道,这不是梦。

   他把脏了的床单被套拿去洗。在搓干净的时候,他一直把脸离得远远的。直到大功告成,他擦了擦鼻尖上的汗——一阵极其淡的,熟悉的香气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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