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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クオ】Punishment(中国語ご注意)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5650 ℃

  现在想来一切早有征兆,或者说是一场阴谋。无论是熟悉的姿势、拥抱、还是附在耳边的那一声声催眠一般的,戳中了吠所有恐惧的话语,都是库翁为自己准备的陷阱。

  库翁。远野久光。哥哥。无论在心里如何呼唤,这个人都不会变成当时的他。比起无聊的感伤,吠还更倾向于多想想现在到底有什么。

  这样想着,推开房间门时,他照例看了看,但怎么会有人光顾这种一看就没什么偷的价值的房间啊。也就禽次郎会过来一下。

  今天有些许不同的是,在吠房间里在圆形的小桌上,摆着一盒闻起来味道有点怪怪的可乐饼。

  说起来好像有谁说今天可乐饼打折来着……难道这是送的?不,毕竟是这群人,拿到吠面前要他给钱才是正道。如果说隔壁那位的话,倒还是能理解的。吠坐下来把可乐饼吃了,进卫生间刷了牙,确认了一下豆芽的长势,战斗之后的困倦就涌了上来。果然,得到了新的武器,和库翁与火烛战斗这件事还是给他带来了负担。

  不过,这个可乐饼调味真奇怪啊。怎么有点——苦呢。

  

  吠滚进被子里,他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也就无暇去想最近一直在想的那些事情。库翁——现在不能叫他远野久光了,他说的很明白,他否认作为远野久光的自己,当然也否认了追着远野久光背影的吠本人。

  当时重逢的喜悦压过了一切,吠也无法处理那么多事情,库翁的话打碎了他的心神的情况下他搞砸了一切。现在不知道算不算是捡回来一点。这种安心感让他很快入睡了。

  

  “起来。起来了,吠。”

  ——……闹钟还没响吧,今天打工……啊打工已经辞了。他没认出是谁,只觉得身体很沉重,几乎动弹不得。眯着的眼睛稍微睁开,开始认知他看到的一切时,就算连吠也不由得僵住了。熟悉的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就连豆芽也在该在的地方,窗户外面是熟悉的景色。他的被子被掀开,无情地用身体重量压制着他的是——

  “库翁!”

  两缕头发就算被别在耳后也随着重力垂下来,黑夜当中,他大衣胸前的X是暗红色的,像是谁流出的血一样。他的大腿就这样夹着吠的大腿,慢慢地解开自己西装马甲里面衬衣的纽扣。

  吠醒来时他解到第三颗。他俯视着吠。

  “果然药下太重了啊。不然你应该早就醒过来了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

  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行。呼吸也有些困难。

  “都说了,你反抗哥哥了,所以需要惩罚。”

  他说得如此自然,仿佛这是他被赋予的绝对权力。吠想要动起来,但是他现在的手指被库翁的膝盖压着,现在要戴上戒指几乎是不可能。

  自己接下来会被杀——至少此刻,吠不愿意被这个人杀掉!在他准备开口喊来其他人时,嘴却被捂住了。自己总是被他看穿,就因为是……

  “我也想过了。虚无的你没有任何渴望,什么也不祈求。即使现在看似拥有了,剥夺你的什么也不能够真正地惩罚你。剩下的只有活下去,以及活下去而生的附属行为。”

  ……不是!我就算现在没有,也不会再——!!

  想要张嘴咬住他的手的时候,库翁像是毫不在意一样伸出手指堵住吠的口腔,毫不在意被咬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吠现在脱力了,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库翁看着比起咬着更像衔着自己的手指的吠,从上朝下的眼神当中透露出了明晃晃的兴味。

  “那么,就稍微提醒你一下,就算拥有也只会让你痛苦的东西吧。不过,得先让你动不了啊。”

  吠没有力气——如果有的话早就想咬断他的手指,库翁轻易地把手指抽出来。吠想抬起手躲避,但双手还是轻易被库翁绑在了床头,嘴里也被塞进什么橡胶制的东西,这东西顶在喉咙口附近,让人想吐又吐不出来。

  “唔唔…………!!”

  “也许准备时间长一点会更好吧。”没解完所有衬衣扣子,只露出一半胸膛的库翁好像真的只是在感叹时间的问题。吠眼睁睁看着那只小时候牵过自己的修长的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还恶意地揉了两下。

  背后传上来一阵凉意,眼前做出这件事的库翁和记忆中的远野久光一样露出温柔的笑容,仿佛这不是任何性质的“惩罚”,他只是以一种称得上温柔的,又带有打量意味的眼神看着脸色发白的吠。怎么可能有人对自己的哥哥有这种性的……渴望,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吠平时不思考这种事,一旦到了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库翁已经从他的牛仔裤拉链当中扯开内裤,把他的性器解放出来。吠几乎是僵硬地看着他怎样用熟练的手法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就像做惯了一样上下滑动着手。本来不应该有任何感觉的,看着那张脸,有时候还会产生一点马上就要消失的想哭的感情,即使感情上和理智上都知道他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远野久光了,可是他就像是知道吠的每一个让他快乐的地方,就连吠自己也不知道,对这种没有兴趣,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的后果就是,在被熟悉他身体,甚至于比吠更加熟练的人掌控时,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库翁用大拇指在他敏感的龟头附近打着圈,温暖的手握着茎身,食指底部擦过连接处的时候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唔、嗯……、!!”

  那时候库翁在他眼前戴上了戒指,加琉德的戒指从右手食指上套进去,嵌在底部,现在他没有戴,平时戴着戒指的那部分皮肤此刻摩擦着吠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摩擦着。而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一样看着吠的身体被他掌控的丑态。在温柔对待时适当给予刺激,甚至后面已经成为了一种折磨。吠努力控制自己,腰却不由自主悬空起来——

  即使不愿意去看也一定知道,吠现在因为库翁的手已经完全勃起了。在一开始难以接受的温柔之下,库翁已经跨越这个阶段,开始给予吠“痛楚”了。刚才被摸得觉得快乐的地方忽然被用力握住,带来的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味道稍微有点不同的——强烈的快感。不断流出的前液已经完全浸湿库翁的手,他眯起眼睛笑了。

  “你看,吠。你果然没办法变得正常了——会被哥哥的手握住就勃起的人,能称得上是正常吗?就算身体只是这样——”

  他猛地低下头,就好像要认真观察吠勃起的性器一样。别看——这种场景简直像是地狱。这种说不清是恐惧、焦急还是羞耻的感觉让吠下意识想要躲避他的脸。但是看着他逐渐往下压的脸庞,那份印在脑子里的“哥哥”的印象和现在面带冰冷微笑的库翁混在一起,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当眼睛聚焦的时候,他正在以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势头射精。对着库翁的脸。他的脸上、大衣上、马甲上甚至于胸口都沾上了吠的精液。甚至还有几滴滴在他的头发上,顺着两边的鬓角滴在了吠自己的衣服上。

  “唔、………唔啊啊——”

  库翁继续着刚才没说完的话。他的嘴唇张合之间,精液顺着他的脸落下来,被他抹掉了。

  “永远忘不了这张沾了你的精液的脸了吧,吠?这样哪里说得上‘正常’呢。”

  想要反驳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什么也没有。这是“惩罚”吗?这只是你的恶趣味而已——但是他说的又是事实。一旦记住了自己的不普通,就没办法当做看不见。一旦接受了自己是偏离世俗的人,就再难以轻易融入人群。

  “但是,以你的程度,要重新站起来也是很快的吧。所以,得把更深层的东西安在你心里啊。”

  “唔!!!”

  被绑住的手和嘴都无法乱动,他看着好像有点嫌麻烦的库翁脱下了毛领大衣和里面的马甲,只剩下一件扣子解到一半的黑色衬衣,他把重心稍微往上提了一些,把西装裤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

  “唔、!!!唔啊啊!!”

  不要——当然吠没能发出任何听得懂的音节,反而让他一阵反胃。他的身体很年轻,稍微再一挑逗又再勃起了,而库翁扶着流满了前液的性器,毫不迟疑地对准了自己的双腿间坐下。本来不是用来进入的入口艰难地吃下一半龟头,吠的反抗更加剧烈。

  我、进入、不,这不对——这是噩梦吧——但是噩梦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被含住的那一刻感觉到的快乐简直就是诅咒。自己的性器破开库翁干涩的身体,几乎寸步难行的感觉非常清晰,库翁却一点也不在乎,反而一直向下坐。到了这种程度出血已经避免不了,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都没法从他脸上看出来。他只是近乎贪婪地看着吠崩裂的表情,口里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和低低的笑声。

  “呵呵……哈啊、吠——已经有一大部分进来了吧。”

  “唔唔、……唔唔唔……!”

  “你是想问‘为什么’?……只有这样才最快吧,让你意识到自己是无意义的、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且会永远记得这些东西。这样你离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普通人生又远了一点呢。”

  库翁似乎为了证明这件事,开始摇动腰,用自己的后穴套弄着。刚才沾满吠前液的湿漉漉的手停留在唇边,他伸出手指轻轻舔了一下。经过数次抽插,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紧,但是快乐如此不巧地上门拜访,里面也变得更容易进出了。

  现在动弹不得的吠被他玩弄着,那个抽插节奏让他感觉得到刺激,却又无法射精。库翁在这时候凑近过来,夹得更紧了。

  “……现在的吠简直像是人偶一样呢。无论怎么摆弄都没办法反抗,也没办法隐藏。不,想隐藏也隐藏不住的,你从以前就是这样。”

  不是的。我已经改变了,一点点也是——

  “要是让你退行得太过分也不好。但是作为惩罚你必须要记住,在哥哥身体里射精的感觉——”

  简直就连根部也要吞下去一样,库翁抓着吠的后脖颈,就像复刻当时兄弟重逢的拥抱一样,只是这一次拥抱只是为了能够更加深入,看不见他的脸,手下意识地只能背在身后,身体的愉悦盖过了接下来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恐怖,又或者是接下来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恐怖和迷茫加剧了身体的不可控,他的所有感官好像全部都握在了库翁一个人身上。哥哥的、里面、很热——不该干出这种事的谴责劈头盖脸砸在吠身上,让他最终丢盔弃甲的是库翁在他耳边的一句低语。

  “吠。回家吧——”

  啊啊。怎么会变成这样。绝望比起什么都更早爬上吠的脊背,即使知道面前的人不是远野久光——他选择了不做远野久光,在听到这个声音,感觉到这个拥抱的时候,都会回到那时候追着他背影的时候。我追着的是这个背影吗,是这个想要“回家”的,庇护着所有人的身影吗?

  噗嗤噗嗤射精进去的声音传进吠的耳朵里,从刚刚开始就浓得让人发晕的精液的气味现在更是冲鼻,那是自己受到惩罚留下的耻辱的“痕迹”。

  

  ——那不是梦。醒来的那一刻,全身的肌肉酸痛让吠动起来也困难,他的裤子没拉好,但是被子盖上了,室内还残留着气息。好像提醒着吠,不要忘记自己受到过“处罚”,不要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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