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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的悲歌,1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9300 ℃

(一)

清晨六点半,闹钟的嗡鸣像根细针,猝然扎进叶晚混沌的睡意里。她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又是这样。每一个醒来的瞬间,那盘踞在身体深处、冰冷坚硬的存在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无情地将她从短暂的安宁中拖拽出来。

不是梦。

她撑着身体坐起,薄薄的夏被滑落腰间,露出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衣。晨光熹微,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一股尖锐的、被撑开填满的酸胀感立刻从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炸开,电流般窜上脊椎,让她倒抽一口凉气,手指死死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小腹深处,那根东西沉默而固执地嵌在那里,如同一个冰冷的刑具。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乎是踉跄着冲进狭小的卫生间。反手锁上门,背脊重重抵在磨砂玻璃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镜子里映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她颤抖着撩起睡衣下摆,褪下那条薄薄的内裤。布料摩擦过腿根敏感异常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

手指沿着大腿内侧冰凉滑腻的皮肤向下探去,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末端,镶嵌着细微颗粒的坚硬圆头,正严丝合缝地抵在入口处。光滑的金属柱体深深埋入体内,只留下一个设计精巧、宛如某种奇特装饰品的金属底座,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身体,冰凉,沉重,像一块耻辱的烙印。

她尝试着,用尽全身力气收缩着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肌肉,试图将它推挤出来。每一次用力,内壁的软肉都被迫紧紧包裹、摩擦着那光滑冰冷的金属表面,一种极其怪异而强烈的刺激混合着剧烈的酸痛感猛地席卷全身。她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额头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不行,完全不行。它被设计得太过精妙,严丝合缝地卡在那里,像一个无情的囚笼,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分牢牢锁住,只留下屈辱的入口。

她只能放弃,任由那冰冷的异物感继续盘踞在身体深处,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一个被陈浩牢牢攥在手心里的玩物。

洗漱的动作变得机械而艰难。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抬手,身体内部那根冰冷的异物都会随之晃动、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细微的刺痛。她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试图浇熄脸颊滚烫的热度。镜中的少女,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换上干净的白色棉袜,穿上熨烫平整的蓝白校服裙,套上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弯腰系鞋带时,身体内部的金属棒猛地向下沉坠,顶端那圆滑的硬物似乎更深地嵌入了某个要命的点。她眼前一黑,喉间溢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呜咽,双手死死撑住膝盖,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冷汗瞬间浸湿了额角细碎的绒毛。

早饭是妈妈准备好的牛奶和面包,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叶晚低着头,几乎不敢看妈妈关切的眼睛。“晚晚,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又熬夜看书了?”妈妈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担忧。

“没……没有,妈,就是有点没睡醒。”叶晚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她拿起牛奶杯,指尖冰凉,努力控制着手腕的颤抖,不让杯中的液体晃出来。她小口小口地吞咽着,面包屑噎在喉咙里,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牵扯着身体深处的异物,带来一阵隐秘的摩擦感。她只能僵硬地坐着,挺直脊背,一动也不敢动。

“多吃点,高三了,身体要紧。”妈妈又往她盘子里夹了一片火腿。

叶晚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笑容,点了点头。胃里沉甸甸的,翻江倒海,那杯温热的牛奶喝下去,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身体深处那冰冷的金属棒,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伪装。

出门前,她习惯性地检查书包,指尖却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长方形物体。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是那个遥控器。陈浩昨天傍晚在昏暗无人的器材室角落里塞给她的,带着他手指的温度和一种令人作呕的掌控欲。他当时贴着她的耳朵,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声音低哑而残酷:“拿着,小叶子。上课给我坐直点,要是敢趴下或者弯腰……你知道后果。我随时能看见你,别耍花样。”

那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神经。

她猛地缩回手,仿佛被烫到一般,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强压下喉咙口的翻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了家门。

清晨的空气带着露水的微凉,但吸入肺腑却感觉不到丝毫清新,只有沉重。每一步落下,帆布鞋踩在小区粗糙的水泥路面上,都伴随着身体深处清晰的摩擦和拖拽感。那根冰冷的金属异物,随着她迈步的动作,在温热的甬道内壁缓缓滑动、碾压。每一次轻微的前后位移,顶端那圆滑的硬头都会刮擦过内壁某处异常娇嫩敏感的褶皱,带来一种尖锐的、混杂着酸胀的奇特刺激。

她只能紧紧夹着双腿,以一种极其别扭的、近乎挪动的方式前进。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持续的紧张用力而开始微微颤抖、发酸。每一次被那冰凉的硬物擦过那要命的点,都让她浑身一僵,一股细小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上后脑,头皮阵阵发麻。汗水很快浸湿了后背的校服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初秋清晨的凉风吹过,带来一阵阵战栗。

通往学校的路,曾经只需要步行十五分钟,此刻却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晨练的老人,背着书包的学生,甚至街边店铺里投射出来的目光,都让她心惊肉跳。他们会不会看出来?会不会看到她校服裙下隐藏的羞耻秘密?会不会听到那金属摩擦时发出的、只有她自己才能感觉到的、细微到近乎幻觉的声响?她死死低着头,视线牢牢锁住自己不断交替前行的脚尖,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校服的领子里。

终于,刻着“明德中学”四个鎏金大字的校门出现在视野里。门口值日的学生干部和保安的身影,像两道无法逾越的关卡。叶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稍稍抬起头,脸上努力堆砌起一个僵硬到近乎扭曲的微笑,回应着值日生的问好。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感觉那根冰冷的东西似乎随着她挺胸的动作又往下坠了几分,狠狠顶了一下。她喉间一哽,差点失态,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尝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走进熟悉的校园,穿过两旁栽满高大梧桐的林荫道。金色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水泥路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嬉笑声、打闹声、篮球拍打地面的砰砰声、远处教学楼传来的隐约读书声……校园里的一切声音都放大了无数倍,撞击着她的耳膜,却又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油腻的膜包裹着,而她,是唯一一个被困在膜内、被异物填满的囚徒。身体的感知被无限放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双腿之间那持续不断的、冰冷的摩擦和难以忍受的撑胀感上。

她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那间名为教室,此刻却无异于刑场的所在。

高二(三)班的教室在二楼走廊的尽头。叶晚几乎是屏着呼吸,用尽全身力气才爬上那短短的十几级台阶。每一次抬腿,大腿根部的肌肉都绷紧到极限,身体深处的金属棒便随之晃动,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强烈刺激。额角的冷汗汇聚成滴,沿着鬓角滑落,滴在蓝白色的校服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教室的门开着,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同学,嗡嗡的说话声和翻动书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她的位置在第三排靠窗。每向那个位置靠近一步,叶晚的心就沉下去一分。当她的目光触及那个空位时,瞳孔猛地一缩。

陈浩。

他并没有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他在最后一排靠后门),而是堂而皇之地斜靠在她旁边的空位——她同桌李婷的座位上。他穿着同样蓝白的校服,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微微侧着头,正和前排的两个男生低声说笑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几分少年气的俊朗。任谁看去,都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称得上阳光的优等生。

只有叶晚知道,那笑容背后是怎样的深渊。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到来,陈浩的目光懒洋洋地转了过来。那视线像黏稠的液体,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玩味的戏谑,缓慢地、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脸,掠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若有若无地定格在她被校服裙包裹的腰腹以下。

叶晚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她感觉那根深埋的金属棒仿佛被他的目光赋予了生命,瞬间变得灼热滚烫起来,沉重地向下压迫着最脆弱的神经末梢。一股强烈的尿意和另一种难以启齿的酸胀感猛地涌上小腹。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死死抠住书包肩带的边缘,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陈浩的嘴角似乎向上弯起了一个更明显的弧度,眼神里的兴味更浓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极其轻微地、朝着她的方向,向下点了点。

一个无声的指令。

坐直。

叶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了一瞬,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到自己的座位旁,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拉开椅子时,金属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引来旁边几个同学疑惑的侧目。

她不敢看任何人,垂着眼,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坐了下去。

当臀部接触到冰冷的硬塑椅面时,她浑身猛地一颤。身体内部那根冰冷坚硬的金属棒,因为坐姿的改变,被椅面从下方牢牢托住,以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量,更深、更直接、更严丝合缝地向上顶入!顶端那圆滑的硬物,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甬道深处某个从未被触及的、异常敏感的点上。

“唔……”

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叶晚猛地咬住下唇,牙齿深深陷进柔软的唇肉里,瞬间尝到了更浓烈的血腥味。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一股强烈的、几乎要撕裂她的酸胀感和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那冰冷的东西顶得移了位,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单薄的校服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剧烈起伏的、瘦削的肩胛骨形状。

她死死地、用尽全力绷紧腰背,挺得笔直,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可怕的顶入感。汗水顺着她的额角、鬓发不断滑落,沿着纤细的脖颈流进衣领。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指甲已经深深掐进掌心软肉里,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那被强行撑开、被冰冷异物牢牢占据、被无情顶弄的部位。

陈浩就坐在她旁边,隔着一个狭窄的过道。他甚至没有再看她,只是随意地翻着自己面前的习题册,指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发出沙沙的轻响。那声音落在叶晚耳中,却如同催命的符咒,提醒着她,他就在这里,掌控着她身体里那个冰冷刑具的开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属于年轻男性的、带着淡淡汗味和洗衣粉清香的热度,隔着空气若有若无地传递过来,与她身体深处那冰冷的金属形成残酷的对比。这种无声的、近在咫尺的压迫感,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令人窒息。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早自习的铃声终于响起,班主任王老师夹着教案走了进来,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把语文课本翻到第……”王老师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洪亮而清晰。

叶晚努力地集中精神,试图跟上老师的节奏。她翻开书页,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抖,纸张发出哗啦的脆响。然而,所有的文字在眼前都模糊成了一片晃动的墨点。身体内部的异物感因为坐姿的压迫而变得更加鲜明,那冰凉的金属柱体紧贴着内壁敏感的软肉,每一次微不可察的呼吸起伏,都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摩擦。小腹深处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隐隐夹杂着一丝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慌的悸动。

更要命的是,陈浩就坐在她右手边。他看似专注地听着课,偶尔在课本上划下重点,但叶晚的余光却无法忽视他放在桌下的右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正随意地搭在腿上,修长的手指间,正把玩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边缘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东西。

她的遥控器。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那些微凸的按键上摩挲着,动作轻佻,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他的指腹偶尔会划过那个标着向上箭头的、代表着最高档位的按键,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叶晚的心脏骤停一次,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屏住呼吸,等待着那灭顶的惩罚降临。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只能拼尽全力维持着挺直腰背的姿势,后背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僵硬用力而开始酸痛、颤抖。汗水浸湿的内衣边缘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痒。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在无声的酷刑中煎熬。

“……叶晚,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王老师的声音突然点名,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叶晚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就在臀部刚刚离开椅面的瞬间——

“嗡……”

一声极其细微、却如同地狱丧钟般的震动声,猝然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那根冰冷沉默的金属棒,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活了过来!一股强烈的、高速旋转的震颤感,如同通了电的钻头,毫无怜悯地、狂暴地冲击着她内部最娇嫩敏感的核心!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冲口而出,瞬间打破了教室的宁静。叶晚双腿一软,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重重地跌坐回椅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椅子腿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全班的视线,包括讲台上王老师严厉而错愕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叶晚!你怎么回事?”王老师皱着眉头,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

叶晚的脸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耳根,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课桌抽屉里。身体内部的震动还在持续,那可怕的、磨人的震颤感疯狂地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酸软和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直冲脑海。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深处,双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痉挛着。

她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背上细小的血管根根凸起。牙齿深深咬进下唇,几乎要将那块软肉咬穿,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对抗着那来自身体内部的疯狂震动,对抗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和身体失控的颤抖。

“我……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得几乎听不清,“对……对不起老师……腿……腿突然抽筋了……”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

教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窃私语和几声低低的嗤笑。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此刻的狼狈:苍白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和冷汗,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眼神涣散而惊恐。

王老师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几秒,显然对这个拙劣的借口并不满意,但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语气严厉:“坐下!认真听课!身体不舒服下课去医务室!”

叶晚如蒙大赦,僵硬地点了点头,依旧死死低着头,不敢抬起半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右手边那道目光——陈浩的目光。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灼热的、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残忍的欣赏,牢牢钉在她剧烈颤抖的脊背上。他放在桌下的手指,似乎又在那冰冷的遥控器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体内的震动,倏地停止了。

如同潮水骤然退去,留下被冲刷得一片狼藉的海滩。那灭顶般的震颤感消失了,但身体深处被强行唤醒的、如同余震般的强烈悸动和可怕的空虚感却汹涌而至。小腹深处像被掏空了一块,又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双腿间一片滑腻的冰凉。

叶晚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后背的校服衬衫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她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在羞耻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中剧烈喘息着。刚才那短短几秒的震动,已经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和精神。

她甚至不敢去擦拭额角不断滚落的汗珠,只能任由它们滑落,滴在摊开的语文课本上,洇湿了墨色的印刷字迹。她死死地盯着那些模糊的字,视线却根本无法聚焦,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内部那可怕的、被强行唤醒后仍在隐隐抽搐的悸动感,以及陈浩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无处不在的冰冷目光。

上午的课程在一种近乎凌迟的折磨中缓慢推进。数学课的符号和公式在叶晚眼前扭曲成怪诞的图案,英语老师流利的口语如同毫无意义的背景噪音。她像个被抽离了灵魂的空壳,所有的感官和意志力都被迫用来对抗身体深处那持续存在的冰冷异物感,以及它带来的、挥之不去的酸胀、摩擦和一种越来越难以忽视的、诡异的、让她恐慌的细微麻痒。

每一次微小的动作——翻书、记笔记、甚至只是调整一下坐姿——都像在引爆一颗深埋的炸弹,引发内部那金属棒无情的晃动和刮擦。那冰冷的顶端,似乎总能精准地碾过内壁最娇嫩的区域,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双腿发软的尖锐刺激。

她只能像个雕塑一样,挺直腰背,僵硬地坐在那里,任由汗水无声地浸透衣衫,任由脸颊滚烫的热度灼烧着皮肤。每一次陈浩那边传来任何细微的动静,哪怕只是他轻轻咳嗽一声,或是笔掉在地上的声音,都会让她浑身一僵,心脏提到嗓子眼,等待着那可能随时降临的、无声的惩罚。

终于熬到了第三节下课铃声响起。短暂的课间休息,如同沙漠中的一滴甘露。叶晚几乎是立刻就想要冲去卫生间——那里是唯一能让她稍稍喘息的、相对封闭的空间。

她扶着桌子边缘,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僵硬和内部异物的压迫,早已麻木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刚迈出第一步,身体深处那根冰冷的东西就猛地向下一坠,顶端狠狠顶了一下。她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幸好及时扶住了前排的椅背才没有摔倒。

“哟,叶大学霸,这么虚啊?”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女声,是班里一个平时就爱嚼舌根的女生。

叶晚没有力气回应,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只是低着头,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夹紧双腿的姿势,一步一步,艰难地向教室后门挪去。每一步都伴随着身体内部清晰的摩擦和拖拽感,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带着探究和些许嘲弄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通往女厕的走廊并不长,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她低着头,视线只敢盯着自己不断交替前行的脚尖。终于,那扇熟悉的、印着蓝色裙装小人标识的门出现在眼前。她如同看到救星,几乎是扑过去,手指颤抖地拧开门把手,闪身进去,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隔间的门。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水管的味道。叶晚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全身脱力般地滑坐下去,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短暂的喘息。只有在这里,在这方寸之地,她才能卸下那强撑的伪装。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薄薄的校服裙布料,小心翼翼地按压在小腹的位置。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深埋的金属底座冰冷的轮廓。小腹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尿意,因为刚才的走动和此刻的放松,变得异常汹涌。

她尝试着放松身体,努力忽略那根东西的存在,试图完成最自然的生理需求。然而,当温热的液体终于冲破闸门释放出来的瞬间,一股难以想象的强烈刺激猛地从尿道口附近爆发开来!

“呃啊……!”

她猛地仰起头,后脑勺重重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身体内部那根冰冷的金属棒,因为小腹肌肉的收缩和液体的冲刷,被带动着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顶端那圆滑的硬物,借着这股力量,结结实实地、狠狠地碾过了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

一股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快感混合着尖锐的痛楚,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炸开,大脑瞬间空白。双腿剧烈地痉挛,脚趾在帆布鞋里死死地蜷缩起来,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校服裙的内衬,带来一片滚烫而滑腻的触感。

那不是尿液。

一股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将喉咙里那几乎要冲破束缚的、破碎的呜咽和呻吟死死堵住。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小腹深处那被强行激发出的、强烈的悸动和空虚感,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啃噬,让她浑身发软,瘫在冰冷的地砖上,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冷汗,无声地滑落。仅仅是因为一次……排泄?仅仅是因为那根冰冷的东西摩擦了一下?这可怕的反应……这不受控制的、羞耻的反应……

隔间外传来其他女生进来上厕所的脚步声、说话声、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这些日常的声音此刻听在叶晚耳中,却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她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被彻底弄脏了的小兽,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攫住,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在地上瘫坐了多久,直到上课的预备铃声尖锐地穿透门板,刺入她的耳膜。

“叮铃铃——!”

铃声如同催命的符咒。叶晚猛地一颤,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虚软的身体,颤抖的手指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校服裙。裙子内衬那一片冰凉滑腻的湿痕,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像一块无法摆脱的耻辱烙印。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只是胡乱地用纸巾擦拭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指尖触碰到那片滑腻时,又是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悸动。

她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和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对着隔间里那面模糊的水银镜子,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镜中的少女,双眼红肿,脸色苍白中透着异样的潮红,嘴唇被咬得伤痕累累,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彻底摧残过的脆弱和惊惶。

第四节课,是体育课。

当叶晚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挪到操场集合点时,体育老师高亢的哨音已经响彻整个操场。九月底的阳光依旧带着灼人的热度,毫无遮挡地倾泻在塑胶跑道上,蒸腾起一股刺鼻的橡胶气味。

“女生八百米,男生一千米!跑完自由活动!”体育老师中气十足地宣布,随即吹响了起跑的哨子。

队伍瞬间动了起来。叶晚的心沉到了谷底。跑步?穿着裙子,带着身体里那根沉重冰冷的金属棒跑步?这无异于一场酷刑。

她落在队伍的最后面,每一步都迈得无比艰难。身体内部那根金属异物,随着她奔跑的颠簸和双腿大幅度的交替迈动,开始疯狂地晃动、甩动!每一次脚掌落地带来的震动,都清晰地传递到身体深处,那根冰冷坚硬的东西便像一根无情的捣杵,狠狠地、反复地撞击、摩擦着她内部最敏感娇嫩的软肉!

“呃……”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双腿之间那被强行撑开、被反复摩擦的部位,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混合着一种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被强行撩拨起的、可怕的麻痒和酸胀感。小腹深处那股刚刚被强行压制下去的空虚悸动,如同被浇了油的火苗,瞬间死灰复燃,并且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起来!

汗水像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前胸,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脸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越来越软,每一次迈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内部的摩擦和撞击却越来越剧烈。那冰凉的金属顶端,每一次随着奔跑的节奏重重碾过内壁那个要命的点,都带来一股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强烈刺激。

周围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同学们的脚步声、喘息声、嬉笑声仿佛都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只有身体内部那根东西疯狂搅动、摩擦、撞击带来的可怕感觉,清晰得如同烙印在神经上。

“啪嗒……”

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滚烫的红色塑胶跑道上,瞬间洇开一个小点。是汗?还是……泪?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意识正在被那汹涌的、灭顶般的感官洪流冲得支离破碎。身体深处被强行点燃的火越烧越旺,烧得她口干舌燥,烧得她浑身发颤。

(二)

窒息感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了叶晚的喉咙。她猛地闭上眼,试图将讲台上数学老师李老师那张不断开合、讲解着复杂公式的嘴隔绝在外,试图将周围同学投来的、带着好奇和一丝不耐的目光隔绝在外。但隔绝不了的是身体深处,那根冰冷的金属棒骤然苏醒后带来的、灭顶般的狂暴震动。

“嗡——嗡——嗡——嗡——!”

最高档位!陈浩那个疯子!

毫无预兆,毫无怜悯。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私密处的冰冷刑具,在瞬间被赋予了恐怖的生命力,化身成一台高速运转的、无情的振荡器!剧烈的、高频的、如同电钻般的震颤感,以摧枯拉朽之势,从身体最核心、最娇嫩脆弱的地方轰然爆发!那不是之前课堂上短暂而克制的警告,这是毁灭性的、要将她彻底撕碎的狂暴力量!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濒临破碎的呜咽还是冲破了齿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掩饰的颤抖,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前排一个男生诧异地回过头,后排几个女生交换着困惑的眼神。讲台上,李老师的声音戛然而止,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射过来,带着被打断的不悦。

叶晚的世界瞬间崩塌,只剩下那疯狂旋转、无情碾压着她内部每一寸敏感神经末梢的恐怖震动。眼前的一切景物——黑板上的公式、老师严肃的脸、同学转过来的面孔——都开始剧烈地摇晃、扭曲、旋转,最终被一片刺目的、带着电流乱窜的白光彻底吞噬。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灭顶的感官风暴彻底绞碎、吞噬!

身体完全失控了。挺直的腰背瞬间垮塌,像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积木。她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倒在冰冷的课桌上,额头重重地磕在摊开的数学练习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但这撞击带来的微不足道的痛感,瞬间就被那来自身体内部的、海啸般的快感与羞耻的洪流彻底淹没。

双腿在桌下疯狂地痉挛、踢蹬,脚趾在帆布鞋里死死地蜷缩、绷紧,几乎要抽筋。小腹深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滚烫的手狠狠攥住、揉捏、然后猛地向下拉扯!一股无法形容的、滚烫的、汹涌的洪流,如同决堤的岩浆,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烈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射而出!

“哗啦……”

微弱却清晰的水声,在死寂的教室里响起。紧接着,一股带着奇异腥甜的、温热的气息,迅速在狭小的座位空间里弥漫开来。

叶晚的身体还在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那一片迅速扩大的、滚烫而滑腻的湿濡。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校服裙的内衬,紧紧贴在她冰凉颤抖的皮肤上,甚至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缓缓地向下蜿蜒流淌,带来一种令人绝望的、灭顶的羞耻感。那湿痕迅速渗透了蓝白格子的校服裙布料,在深色的座椅上洇开一片更加深暗的、无法忽视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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