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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えなまふ】無愛想な医者さんの告白?!今日も残業のストッキング社畜OLと冷たそうに見えるドクターがセフレになった話 「逃げようなんて、100年早いんだから!」 最終章、堂々完結!ドキドキ感は過去最大!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6230 ℃

1.

跌跌撞撞抱着下班路过便利店时买的抽纸,抓着电车卡过闸前看着车站大屏明晃晃的最后一班。东云差点以为自己赶不上末班电车,只得在街边被迫找个通宵营业的小店点杯啤酒发呆晃着玻璃杯熬过一晚——啊,上次和朝比奈去的那家店就挺不错的,虽然烤青花鱼不太好吃,鱼胆没处理好,在烹饪的途中让整条鱼都浸上了生涩的苦。最后拜托尝不出味道的朝比奈解决掉了,不要浪费粮食比较好吧?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

偏偏清酒意外的很好喝,即使是对酒没什么偏好的她也能喝下两三杯的程度,入喉清冽甘甜不辣嗓,但后劲还蛮大的。那晚扯着朝比奈滚到床上后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就眼睛一闭睡过去了。如果角色调换,是自己的话大概会觉得很扫兴吧,体贴的床伴还是尽职尽责地把她送回了家。睁开眼后熟悉的天花板让她当即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抓起手机连连抱歉后在第二天的凌晨得到了善解人意的原谅。

结果自那天起就再也没约过自己了,肯定是生气了吧,可明明都道过歉了!还说不介意没关系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怪绘名的意思,什么的……现在这样闹别扭又是何种用意?!

完全搞不懂对面在想什么。关系有到能介意这个的地步?东云单手抓着抽纸,从单肩包凌乱散着的杂物中拎出一串钥匙。几个月前和桃井去电玩城抓的柴犬玩偶被那时的她满心欢喜地挂在包上,此刻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耷拉着耳朵略有些无辜。拧着门把推开门后把玄关的灯按开,东云扶着柜子脱下职员必备的方跟鞋,长时间的穿着让足跟被磨得发烫且红肿。今早上班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喂的猫咪持续绕着她喵喵叫,大有不给吃的就不放她离开玄关的意味。

随手把包扔在餐桌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昏暗室内也要说一声充满仪式感的我回来了。窗帘还保持着走之前观察天气的大敞开模样,莹白月光蛮不讲理地铺满整个狭小室内,一人式的起居让出租屋的布局甚至说得上开门见山。走两步跨过半开放式厨房和与之连体的餐桌就到了经常抱着猫咪抱枕看电视剧的被炉旁边,旁边就是——疲惫的一天让东云甚至懒得脱下职业装去洗漱,但还是维持着基本的底线没有放任自己带着一身的尘土滚到床上。不顾形象地靠着坐垫,决定就这样刷会手机,直到愿意动弹后再说服自己去洗澡。

有着蓝眼睛的英短又咪咪喵喵地凑过来,她把猫咪捞到怀里,胡乱撸了撸油光水滑的短毛,名叫真冬的猫科动物打着呼噜飞机耳,又在饥饿的动物本能下不满地再度喵喵叫起来。

“好啦好啦~真冬不要着急,等姐姐休息够了就给你喂吃的。”

轻飘飘的理由似乎不太奏效,猫没能被说服,继续大吵大闹着赖在东云怀里撒娇。被逼得没法,东云揉了揉酸疼的大腿,叹了口气,抱起猫咪走到它专属的饭盆前勤勤恳恳地倒猫粮。

那条消息就是在这时候送到她手机上的。

闻到食物的气味后猫咪轻快地从她怀里翻了个跟头滚下来,对着粗棕的颗粒埋头苦吃。总算妥善处置好这个祖宗,东云捶着腰,把心中的不满全部迁怒到那个与正在享用晚饭的动物同名那人身上。走回被炉旁,捡起刚刚随手扔开的手机,屏幕通知栏跳出的提示让她差点儿没把手机抓稳,言辞简洁的短信如通知般——

【等你。】

2.

简单的言语让她有些不快。她和朝比奈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一年,在一起的无论是前戏还是正题都很合拍。朝比奈诚然是一个很合格的床伴,在上面的时候充满服务精神,手臂纤细有力,有东云在画册中常见的形状流畅的肌肉;在下面的时候也非常配合,不压抑喘息也不收敛眼神,不需要太多就能很快高潮。这很好,正好对她而言进入他人是一件令人疲惫的事。在做完后会很礼貌地和她说谢谢。无论进入还是被进入。

她觉得这并没有必要,被真挚地道谢总给她一种诡异的交易感。东云曾经多次向她提起并不需要这样的道谢,就和她也经常对朝比奈说约出来时的短信不要那么命令式,但很明显无论说多少也只是白费口舌。“为什么?”朝比奈说,“有区别吗?”

或许在她眼里,文字无法传递情绪。东云叹了口气,给她回复了一个“噢。”意思是她知道了。

希望对方也能感受到她冷硬的心情。

信息很快地被已读,对方发来一个公式性的微笑emoji。

好吧,看来完全没有传达到。

即使没有和所有人都想要交好的温吞想法,面对觉得不错的人也不想让关系太僵。朝比奈对她而言还算一个有趣的人,或许偶尔也可以进行一次没有性爱的约会。她不想在感情上花费太多纠葛的精力,疲倦的每一天都在用生命换取活下去的资本,掩埋在黑夜里的秘密是两厢权衡后的最佳选择,野犬开始吠叫后那些黏糊糊的狂想也有了充分的理由洩出。

自知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彼此都有不能对对方诉说的秘密,她没有太多余裕去探究朝比奈神出鬼没背后的原因,即使那人也完全没有隐瞒的心思,视而不见也能在心里多少猜个大半。反正给她发消息她就来,不发消息就找别的人,客观而言合拍程度都比不上朝比奈,但也是无奈之举。找过一两次后就食之无味地忽略她们的短信,许久没能满足的身体最近总叫嚣着欲求,大概不合常理的疲惫也事出此因,所以说正好……半个月杳无音讯的床伴送来了昏暗灯下的邀请,再有不满也想要赴约。

东云伸了个懒腰,松快感劈里啪啦地从尾椎向上攀,走到玄关又撸了撸英短绵软的短毛,把钥匙揣到口袋里推开门前似乎想起什么般。来到化妆镜前观察消耗一天的妆容,抿嘴补了口红后穿上后调是檀香与香根草的冷调香水,朝比奈似乎五感敏感,这样的选择除了悦己外,还有层想要对方知晓她不满心情的成分在。

哼哼,破坏暧昧氛围也不管了,等你什么的,真是无趣老套又刻板。

3.

对老派约会之必要嗤之以鼻,回复朝比奈消息时就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无论再怎么样放松自己,踏出房门所暗含的意味还是让她心脏砰砰跳着,大到自己都能听见的程度。而这心声在见到真的站在路灯下等待的朝比奈时,愈发剧烈,像要从喉头跳出来般,张扬地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夏天烦闷的夜晚,寮规让这片住宅区在时针转到第二天后说得上万籁寂静,偶有不知名的昆虫大声嘶叫着,飞舞着,在惨白路灯下映出庞大的剪影。满月硕大血亮,这光芒正好为她看清许久未见的朝比奈提供了必需。眉眼还是熟悉的那般,冷淡又精致,穿着方便穿脱的宽松服饰,这般对比下就显得匆匆忙忙赴约,连职业装都没来得及换下的她彼此间不知为何多了层莫名的禁忌感。散至肋侧的长发被松松垮垮地盘在后脑勺,凑近能看见后颈散落下来的丝丝缕缕几根不听话的发丝。

“你喝酒了。”

朝比奈从手机上敛回眼神,略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

“这和我们要做的事情无关。”

“好吧好吧。”被这么说了一通也没有产生烦闷的情绪,实在也不能怪东云,身上穿的短袖衬衫不用凑近都能闻到隐隐约约的酒气,更别提与往常不同的态度。但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了转眼神后又再开口,“怎么突然想起我来?”

不知又是那句话惹到了这个祖宗,朝比奈眉头皱得更深:“没什么特别的。”她顿了顿,“你吃晚饭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指指道路尽头挂着24小时营业霓虹灯牌的便利店,“我请客。”

这人到底搞什么……买个便利店的饭团也扯上请客了,当医生就有这么了不起啊?虽然不很明确地知晓,但无论是怎么样的三流医师,工资都大概比她高出不少。她垂头大叹了口气,走到朝比奈身旁时对方不着痕迹地牵上了她的手,晃了晃后东云也只能顺从地与她十指相扣。

以往都不会有这样多余的接触的,又是请客又是牵手。不过偶尔这样也不坏,朝比奈的手掌和她差不多大,指节较她而言更分明,有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与她作画磨出的不同触感的茧,握上去后手掌被包裹的感觉很好,稍微有点赘余的行为也不惹人厌烦,只是这样的动作要让正常状态下的朝比奈看见了,多半会蹙着眉头冷淡地说完全没有必要吧。对双重标准的那人无语凝噎,东云在心里兀自翻了个白眼。

晴朗的夏夜里,零距离的接触很快让人手心沁出一层汗液,随着二人走路时的晃动不住地摩擦着。幸好目的的便利店不远,推开玻璃门后的冷气让她心情舒畅,清亮的机械女声把撑着脑袋坐在柜台后的店员吵醒,她懒洋洋地抬起眼和东云对视,又打了个哈欠说欢迎光临,东云朝她点点头。

没空吃晚饭但也没太大胃口,从冷藏柜里随手拿了个草莓杯子蛋糕就走去结账。即使来到了有人的场合,牵在一起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味,朝比奈被牵着沉默不语地跟在她身后。分明是对方主动的行为现在这样好像东云在强迫她一样,带了点怨气地把蛋糕放到柜台上,与此同时朝比奈的手越过她,同样在柜台上放了盒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指套。

原本昏昏欲睡的店员似乎愣了一下,藏不住刻意的探究目光,暧昧的眼神在她们二人间流转,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拿起商品扫码买单。十指相扣的姿势不方便拿手机,东云在心里替自己找了个理由。把朝比奈的手挣开后从短裙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点亮付款码,很快速地结完账后对朝比奈歪歪头:“谢谢你的好意。”但可能也并不只有这个原因,她在心里想。即使没有这样的乌龙,朝比奈也会因为自己的手在对方的手里并不舒服,而松开相握的手。只是她把这个过程提前了而已。

4.

对食物太不尊重,走进朝比奈家门后只来得及把蛋糕放到餐桌上。没拉开窗帘的室内几乎完全黑暗,回过头后就看见朝比奈幽幽的眼神。看来没空享用她的晚饭了,东云有点遗憾。扯过朝比奈衬衫的领口就把她压在门板上接吻。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唇齿磕碰间呼吸也逐渐乱成一团,在试探性地舔舐对方上颚后换来朝比奈压抑的闷哼。事到如今还是心情不快,东云报复性地狠狠咬了口她的嘴唇,确认咬出痕迹后意料之内尝到慢慢溢出的铁锈味。舌尖再次划过伤口,疼痛让朝比奈的声音被抑在喉头,没忍住推开了坏心眼的那人。

“你今天怎么了?”朝比奈喘息着,“不要留痕迹。”

懒得回答她的疑惑,东云左手环住她的腰,欺身压上来,没来得及脱下职业装,穿着丝袜的大腿蛮横地挤进朝比奈的腿间。指尖勾着她的指尖,再往后得寸进尺,手掌整个贴上来,手指插入指缝,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腹,贴着她脖子的吐息急促又滚烫。

“没什么特别啊。”

亲吻,不,说是亲吻似乎不太合适,说是饥饿的饕餮在啃食似乎来的更为准确。东云手掌半强迫地按着她的后脑勺,毫不温柔地再次撬开牙关,舌尖扫过舌面,甚至能尝到来自东云口腔中不一样的血腥味。唾液疯狂地分泌,混着唾液的血水如藕丝般在她们口腔里辗转缠绵,东云身上冷冽的香气把她包裹,急促的呼吸和鼻息交融,真亏得她还有余裕换气。朝比奈几乎被她如恋人般漫长而黏腻的亲吻亲到窒息,随后抬手环住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一路跌跌撞撞纠缠着往房间走,却因为黑暗而撞到餐桌的桌脚。东云还没来得及说痛,就被再度吻上来的朝比奈压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完全忘记草莓杯子蛋糕被自己放在哪里,搂着朝比奈半点心思也分不出来思考。啧啧的水声回荡在空荡的客厅内,朝比奈松松垮垮挽起的头发也在挣扎中散落大半,完全遮住来自身外之物的光线,昏暗中只能看见她百子莲色的双眸。手掌好心地垫在腰肢与桌沿相接的坚硬部分,像要把彼此吞噬的接吻中,也不忘在腰窝挑逗性地画着圆圈。

今天真是太奇怪,东云在间续的快感中喘息着。大概太久没做了,才进门没几分钟,双腿一动已经能感受到来自身下的粘腻知觉,既然朝比奈把她压在餐桌上,想要开发新地点也未尝——扯开那人衣服时朝比奈停下了急切的吻,深吻后她的呼吸也错乱:“不行,不要在这里。”

果然,如她所料,伏在身上的那人真是无趣、老套、又刻板。东云松开环着她腰肢的双手,有点无奈地摊摊手掌:“好吧,”闻到了与自己身上不同的香水味,缓了缓又说,“出差了?”

背过身向房间走去的朝比奈脚步一顿,“嗯,对。”她安静了会,“你总这样。”

东云心里又无可奈何地犹豫起来,是否自己的态度太过暧昧,传递的信号总被那人换了个理解的方式。但也没有心情去解释,胸口起伏着的是许久未曾宣泄的欲望。走进朝比奈的房间后独属于她的气味把东云团团围住,身前身后传来的都是与她相似又不同的热度。关上房门后好像也打开了禁忌的魔盒,指尖较客厅时更加放肆,朝比奈掀开她衬衫的下摆,紧身的布料勾勒出她并不算姣好的身材。耐心地一颗颗拧开扣子,手掌自腰间爬上,探到身后时东云呼吸一松,胸前的束缚被解开,与此同时搭在后腰的手掌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完全落在朝比奈带着酒气的怀抱中了。

顺着肋骨向上摸,胸前那两点早已急不可耐地挺立着,在带有色情意味的抚摸下让东云难抑喉间的喘息。朝比奈埋在她肩窝,濡湿的舌尖划过颈侧的皮肤,但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去留下斑驳的痕迹。像舔舐着便利店冷藏柜里的香草冰淇淋,细致反复的舔吻让东云头脑发热,燥热的夏夜下也让周身都滚烫,无心分辨这般热意是源于何处,扯着朝比奈就踉踉跄跄滚到床上。深陷在丝绸柔软的床榻中,东云头发散乱,眼尾发红,原本梳理好的齐肩短发凌乱地粘连在脸颊,衣服也被打开到一半,衬衫搭在腰侧,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大片胸前裸露的肌肤,手掌握成拳半掩着唇,尽力平复自己纷乱的呼吸。

在继续前看见朝比奈略显诡异的眼神,不知又是发生了什么,东云撇了撇嘴,在开口前朝比奈打断了她:“我感觉我要爱上你了。”

什么啊。之前还觉得自己扫兴,真正扫兴的另有其人吧……东云表情不快:“说这个干什么?”

“因为,”朝比奈咬着下唇,“大概知道绘名想说什么,但是很抱歉不能给你答复。”

“行。”不需要多说什么了。东云从床上支起身,咬着发圈把散乱的头发在脑后束起一个利落的小揪,对着朝比奈似笑非笑,“我知道了。”

朝比奈兀自沉默了一会,嗓音听起来有些寂寥:“谢谢。”

5.

把门砰一声关上后突然想起自己的晚饭还待在朝比奈家客厅的餐桌上,这会才后知后觉感到饥饿,但还是算了。东云想,就当请她吃的。不是医生的社畜也是可以请得起人吃饭的,望那个莫名其妙坐在床上落寞的大医生知晓。

在走廊时把楼道的声控灯全部踩亮,自觉扰民,她加快了离开这间居所的步伐。踏着清辉月光的回家路上听见流浪猫大声地叫,寂寞的嗓音像春天还没完全离开,东云找了半圈也没找到发情的猫咪在哪里哀叫。路过便利店前又想起店员没有隐藏的暧昧眼神,不愿回忆起令人不快的今夜,只是——肚子还哀哀叫着,两种来源不同的欲望在她身体里打架。东云叹了口气,决定明天早上多买个三明治。

轻手轻脚推开门,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猫咪已经香甜地睡在柔软的猫窝里,有着短短毛发的腹部轻柔地起伏着,不想要打扰小猫的清梦,放慢动作走进浴室洗掉今天一身的疲倦,顺便,也想要把不愉快的回忆也洗去。

所以这都什么事啊……搓着头发出来的东云心里不满地念叨。这样下去我得需要再找新的,好麻烦,那种话根本也是没必要的吧?想要让别人进入前应该先把自己清理干净。这点简单的小事都不懂吗?无论是性,还是爱,又或者这两者本来就不该分开讨论。

把朝比奈的联系方式拉黑后躺倒在床上,裹着鹅绒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半圈,差点儿掉到床下。舒适宽松的睡衣让她心情愉快不少,总感觉穿职业装的她像是明码标价的商品呢。与他人别无二致的装束,混在拥挤困倦的早班地铁里都无法分清谁是谁,只得在夜幕降临后才有成为自己的可能。本来以为水流能把酒气带走的同时也把生理反应一并带走,可熟悉的、黏糊糊的欲求还是顺着思绪翻滚而来,被勾起渴望的今夜也全都是朝比奈的错。下腹空虚地叫嚣着,头脑快没办法思考,满脑子全都只想着的是——真是的,早知道今天就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了,都怪自己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闭上双眼后双手自胸前开始,自我的安慰当然怎么方便怎么来。睡衣在扣子被解开后滑落到身侧,较躯体略显冰凉的指尖抚上胸前的两点,自己的触碰与他人的触碰有本质上的区别,但说到底最了解敏感带的人也只会是她自己。在略显生涩的手法下,身体却也很快地进入了状态。揪起挺立着的那点后再度用手掌半包裹着揉搓,不算大的胸部被她常年作画的手抚慰着,这会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连自慰都是效仿那人前戏的手法。

东云有点被自己气笑,自我抚慰的动作却不愿停下。手指划过乳肉后略显粗暴地拧动乳尖,提供给自己的快感似乎需要多点刺激才能达到与他人一样的效果,呼吸没有和平常性爱一般急促,在胸前带来的、过电般的快感下轻缓又深重。腹部不住地起伏着,原本已经涌上来的欲望现在被放大了成千上百倍。松开右手,沿着肋骨一路抚摸到腰间,髂骨因为平躺的姿势而突起着,薄薄一层皮肉下骨突手感圆润,揉了揉能感受到类似经络的事物。继续向下,被脂肪包裹着柔软的小腹在手下有呼吸般地搏动。没有多少犹豫,探入短裤后触摸到属于自己的粘腻潮湿,手指被滚烫的内侧包裹,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后抚上挺立着的小核,细细密密的快感堆叠般从延髓一路攀上大脑,她咬着下唇,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不知轻重地抚摸了两下后快感也并不直接,东云有点气恼地掀开被子,支起身把短裤褪到腿弯处。润湿的那处暴露在空调冷气下微寒的空气中,颤抖地瑟缩了一下。停下抚慰胸前的手,两只手把下身被软肉包裹着的那处打开。捻起穴口沁出的、不知为何有些过多的液体,小核也就在自己给自己的润滑下不止地滑动着。无人的环境,她无意压抑自己的动情,叹喟般的甜腻喘息自嘴边溢出,于房内低低蜂鸣的白噪音间,在只属于自己的空间上空混合。

“哈……啊……”

不断的、电流般的快意让她忍不住紧闭双眼,腿部肌肉也颤抖着绷紧。浪潮般的愉悦把她平稳地向上推,只是——持续的手部动作让疲倦与腰间的酸软一起累积,似乎再怎么加快也只是往池塘中扔下石子,张力下表面一层薄薄的膜怎么也触不破。东云疲倦地睁开眼,身体因难耐蹭动留下的汗液在月光下发出丝质的反光,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小腹还叫嚣着欲求,可自己却也是没再多力气继续。已经有了暂时的性快感,食髓知味般这样的愉快也能让她慢慢回味,无力爬起来再清洗掉身上的汗水,抬起手臂捂住眼睛后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

一偏头就看见猫咪不知何时站在床头,黑暗中莹莹如鬼火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羞耻感突然间如一直被吹气而过度膨大的气球般被戳爆,即使在心里说服自己动物能够懂什么,却也在自己恶趣味下给小猫起的名字中忍不住对自己生气。抽了床头柜的纸把手指擦干净,大力揉了揉猫咪软弹的耳朵。

“啊——真冬——你真的好烦——啊——”

东云想自慰或许是某种对朝比奈不服气的反抗,但也没能够高潮啊……或许猫咪只是她无奈下的一个借口。

6.

第二天,没有收到消息。

第三天,没有收到消息。

第四天,没有收到消息。

…………

第二十七天,依旧没有收到消息。

那人似乎打定主意也要让她体味焦灼苦闷的等待,朝比奈叹了口气。但也情有可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错了,东云虽性格外向,但这样的行为也完全超过了彼此间的边界线,清楚地知道学会给对方留有自尊是成年人的必修课。所以打定主意保持沉默,起码不会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清脆的叫号声从接诊室外侧传来,她放下意料之中没有信息的手机,兀自沉默地摇摇头,重新戴上社交面具温和的笑,等待下一位病人的来临。

门被推开,惯例的身份询问被堵在喉间,东云穿着属于秋天的短款风衣,扬起的暧昧笑容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冷静的杀手。乖乖在朝比奈面前站定,手里握着的档案袋似乎昭示着前来的目的,直勾勾对上朝比奈的双眸,声音轻佻:“朝比奈医生你好,”挑起眉毛温温和和地笑,“拜托你了。”

Notes:

5.5

“所以你们就这样了?”桃井有点不可置信。

“对啊。”她语气干脆,“不然呢?”

“那你们的上次居酒屋的吻算什么?”

“那——”她拖了个长音,“居酒屋的吻就算居酒屋的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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