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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海棠之希望(6-12),3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9860 ℃

  他还在懊恼和自责中。

  我立刻打断他,清晰地说道:「我确实被打倒,但现在我又站起来了。虽然我花了点时间才站起来,但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一个被打败、打残、打趴下的人。」

  乌庆阳的眼神中露出赞赏之色,他放松下来,轻轻说道:「好的。」

  「所以,我不需要睡一整天。我知道你在替我考虑,但完全没有必要。我想重新上路,我们需要快点儿到达陆堡营。」我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心。

  「你得先吃点东西,一些含蛋白质的食物。你昨晚没吃晚饭,今天出发已经晚了,索性再晚一些也没关系。」

  我有些犹豫,但确实腹中饥饿。

  乌庆阳补充:「我也饿了。」

  「好吧,但在吃饭之前我得先出去解手,我快要尿床了。」我从床上下来朝门口走去,看到乌庆阳跟在我身后,我停了下来。

  乌庆阳没等我发问,直接说道:「你不能一个人,从现在开始,去任何地方都不能一个人。我以前给你空间,尊重你的隐私,但现在不行,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我想了想,对他微笑道:「好吧,但我解手的时候你得背对着我,这是我的底线。」

  「没问题。」

  我一点儿不介意他对我的保护更加严厉,我们之前太放松了,我们都知道这一点。然而,为了确保乌庆阳不会认为我被打垮,我必须坚强起来。今天还不错,其实早上醒来时感觉就好多了。我猜是因为乌庆阳的细心帮助了我,他给了我一些可以向前推动、努力抵抗的力量。

  随着一天的过去,我的信心又回来了。无论如何,发生太多事情,不能只停留在糟糕的回忆中不能自拔。晚上安营扎寨时,我感觉昨天的那点儿伤害已经不值一提,完全恢复正常。

  由于出发晚,地震造成的破坏需要绕行,以及一路无休止地寻找汽油,我们这天没能走多远。天黑的时候,可能只离陆堡营靠近了大约五十里。到处颓败不堪,我们找不到一处能住的房子,不得不再次离开道路,在一处还算茂密的树林里过夜。

  乌庆阳又教了我一些实用的自卫动作,还让我学习使用他的猎枪。我情绪高涨,这个时候谁都希望自己强壮起来。睡觉前,我再次要求乌庆阳保证后半夜一定要叫醒我。前几次他确实叫醒我,但我怀疑他叫晚了,乌庆阳根本没睡后半夜那么长时间。不过,我没有证据,我早就没见过可以用的表了。

  我背靠着一棵树坐着,枪放在我身边。乌庆阳睡在我的脚边,睡梦中,他伸手抓住我的脚踝,就像几天前那样。

  我没有躲开。

  第二天早上,空气比以前凉爽许多,而且感觉更清新,有些接近我童年记忆中的样子。我们分享了一罐苹果罐头和一包巴旦木,然后收拾行装准备上路。我一边卷起睡袋,一边哼着歌。我没意识到自己在哼歌,直到发现乌庆阳盯着我看时,我才停下来。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你……你今天有点特别。」

  我不知道乌庆阳在说什么,但从他脸上的表情判断,我可以看出他在夸奖我。我对乌庆阳笑了笑,他也差点回以微笑。

  这一天和前一天差不多,我们还是得不停绕路。除了一些无害的徒步旅行者外,没有遇到其他任何人。直到下午,我们发现一条很大的河。我问乌庆阳是否可以停下来,不仅给水瓶装水,而且两个人也可以清洗一下。

  乌庆阳花了一点儿时间侦查周围环境,直到他找到一个两边都被岩石挡住的好地方,才允许我们驻扎。两人拿上空水瓶、毛巾、肥皂和洗发水,走到大河边。

  我们先检查水质,判断煮了之后能喝后,很快把水瓶装满。然后我脱下外套,决定像前几天那样穿着背心和内裤清洗。河水很宽但一点儿不深,应该没问题。

  乌庆阳站在我面前,猎枪松松地放在肩上。

  我问道:「你也要洗,对吗?」

  「等你洗完,我们轮流站岗。这里很安静,可我不会冒险。」

  我没有争辩就接受了,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说道:「我会快点儿的,但我头发很脏,需要花点儿时间洗头。」

  「可以。」

  我脱下衣服涉水而入时,乌庆阳没有转身,也没有盯着我看。他警觉地扫视着我们周围的环境,无暇顾及我。我迫不及待将身上的汗水和灰尘清理干净,然后拆开辫子,整个脑袋浸入水中。凉凉的河水冲刷头发,再涂上香波泡沫。感觉太好了,我一边冲洗洗发水,一边愉悦地哼歌。

  从河里走上岸,我忍不住呵呵笑道:「我都不记得上次这么干净是什么时候了!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奢侈的放纵,以前也没有。」

  乌庆阳只是嗯了一声。我不想这会儿考验乌庆阳的耐心,赶紧用毛巾裹住自己,夹在腋下固定住,然后伸手拿枪。

  「我等身上干了之后再穿衣服,你现在去洗吧!」

  乌庆阳没有争辩。他放下猎枪,走到河边。我像他一样站在岸边守卫着,他脱下衣服,只剩下一条灰色平角内裤。乌庆阳动作麻利,甭管我说河水有多舒服,他洗澡和洗头时没有丝毫停留。

  乌庆阳不喜欢在露天时做任何危险的事儿。

  我像他一样保持警惕,避免一直盯着他看,但我很难把目光移开。他只在河里几步远的地方,河水仅仅没过他的小腿肚子,我能看到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也许是因为骨架高大吧,即使这么多年资源匮乏,饿肚子是最稀疏平常的事儿,他一点儿不显得瘦弱干瘪、营养不良。

  乌庆阳的大腿粗壮、臀部挺翘,手臂和肩膀结实宽厚,被河水打湿的棉质内裤紧贴着他的身体,我几乎可以看到勃起的形状。乌庆阳的身体不仅仅是有吸引力,而且是强大、活力的代名词。我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不自觉向他靠拢,就像我口渴时会向水靠拢一样。

  我还没完全回过神儿,乌庆阳就上了岸。

  「有时间让我梳理头发吗?」我问道。

  乌庆阳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

  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快速梳理打结的湿头发。乌庆阳拿起毛巾裹住胯,手里端着枪站在附近,看起来性感得有些不协调。

  我忽然发现他的腰上有一道血痕,立刻将刚梳好的头发甩到脑后,直直奔向他,大声说道:「乌庆阳,你受伤了!」

  「什么?」乌庆阳很惊讶。

  我来到他身边,不管裹着身体的毛巾滑落到地上,伸手查看他的伤口,焦急地说道:「你受伤了,肯定是那个男人的刀砍到你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哦,没什么,我几乎没注意。」乌庆阳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可能是刚才洗澡时绷开的。

  「我不知道他砍伤了你,你甚至没稍微处理一下。」

  「我说没什么。」乌庆阳听上去脾气很坏。

  我有点儿解脱,还能发脾气,说明他伤得确实不太糟糕。

  「好吧,如果我们不处理的话,伤口会感染的。你怎么这么蠢?」我没管掉到地上的毛巾,走到车里拿急救用品。

  乌庆阳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然后猛地把头移开。

  乌庆阳皱着眉头,说道:「我告诉过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事儿!」我怒视着他:「我必须处理伤口,不管你有事儿没事儿。」

  乌庆阳没有再反对,但他身体非常紧张。因为毛巾碍事,所以我从他的身上解下来,乌庆阳松松地握在手里。他还穿着内裤,所以不是裸体。我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涂上抗菌药膏并在上面缠上两根绷带,整个过程他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当我把绷带固定好后,突然意识到我站得有多近。我能感觉到乌庆阳皮肤散发的热量,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气味。他是真实的,而且就在我旁边。我的手指从绷带上滑到乌庆阳的身体侧面,他的嗓子眼里迸出一个快速的吸气声。我瞥了一眼他的脸,看到他的目光从我的嘴唇扫到胸部。我的头发披散着,背心仍然有点湿。

  乌庆阳的灼灼目光停留在乳房上,乳头明显翘起来。我好像能感觉到两个乳头,随着我的喘息摩擦背心上衣。在乌庆阳热气腾腾的目光下,我有一种平时没有的渴望,那是一种类似饥饿的感觉。我垂眸看了看他的胯部,短裤布料像帐篷一样撑起来。乌庆阳勃起了,我的腿心一阵悸动。我俩都沉默了,除了彼此加速的呼吸什么都听不着。

  忽然,乌庆阳扭过头,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深吸几口气,仍然看着他的腹股沟。乌庆阳的勃起在潮湿的布料下清晰可见,我想起几天前听到他在房门外自慰。轻柔有节奏的拍打声,还有最后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呻吟声。

  我太想抚摸他,几乎浑身颤抖,却不得不说:「没关系,」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必抱歉。」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手指忍不住颤抖,不得不握紧拳头。

  「我们该走了,天黑前还能再赶一两个小时的路。」乌庆阳红了脸,尴尬地转身离开我。

  我有些失望,压下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说道:「明白,我马上就准备好。」

  第十二章乌庆阳和我一样想要。

  两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一片别墅区。

  以前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很有钱,每栋别墅都很大,而且前后左右围成院子。现在,这里空无一人。可能是因为地震毁了大多数的房子,也可能他们在地震之前就搬到更安全、物资更充沛的地方。在我们还有无线网络的极短时间里,充斥着各种亦真亦假的消息,其中就包括权贵阶层早早躲到某个地方,那里不仅有充足的食物,还有源源不断的能源。我一点儿不怀疑真实性,只不过所有这些和我们平民老百姓是没有关系的。

  我们在一处毁得不算太严重的别墅前停下来,这个房子有漂亮的铺地露台,还有一个专门用来烧烤的室外火炉。南边一半塌陷严重,但北边没有太大的损坏,甚至还有几扇窗户完好无损。房子建在半山腰,非常容易俯瞰周围地区。这是乌庆阳找地方过夜时,最看中的一点。

  室外火炉很完美,我们生了一堆小火,烧开水下了一包挂面。吃的时候又泡了些干蘑菇和木耳,还配上一罐烤牛肉。罐头上的标签就是这么写的,虽然我不确定是真肉,但味道很好,很熟悉。我们一起刷牙,一先一后在后院的花园里解手,然后两人上楼去了卧室。乌庆阳用梳妆台堵住卧室门。之后他放松下来,我从他的姿势和表情中看得出来。

  等他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运动裤时,我终于下定决心。

  我脱掉裤子,坐在床脚观察乌庆阳。他的头发太长,而且乱糟糟的,需要梳头还需要刮胡子。那又怎么样呢,乌庆阳仍然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男人。

  看到我在看他,乌庆阳停下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你感觉还好吗?」

  「我感觉很好。」

  乌庆阳不是很确定,坐在我旁边,身体的重心在床垫上移动,又问:「你累了吗?」

  「还好,不太累。」

  乌庆阳犹豫片刻,试图从我的脸上找到情绪变换的原因。他看不出来,所以我主动问道:「你能为我做点什么吗?」

  他想都没想就点点头:「当然。」

  我张开嘴,但话却堵在喉咙里。那感觉很奇怪,就像在冒险。

  「怎么了,麦菱?你说好了,我会尽力,没必要犹豫。」乌庆阳的表情很真诚。

  「乌庆阳,你知道我前几天被那个男人困住时,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挣脱逃跑?」

  「当然,但那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奢想,所以我最大的愿望是自己能够选择。你知道吗,我痛恨害怕,还有那种无助的感觉。陨灾之后,这种感觉不仅挥之不去,而且每天都在加剧。」

  乌庆阳明白过来,问道:「你想让我教你更多的防身术吗?」

  「是的,但现在不行。这不是我的意思。我担惊受怕很多年了,真得非常厌倦,好像我无法控制任何事情。我想做点什么,做点儿我能控制的事儿。」

  乌庆阳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紧张地吞咽一下,最终鼓起勇气说道:「我想自己挑男人做爱。」

  乌庆阳忽然静止,甚至连睫毛都没颤。我已经大声说出来了,想收回是不可能的。这估计是我和乌庆阳上路后做过的最愚蠢的事,但我不会后悔。

  「你知道,那个困住我的人,看到我时第一反应说这是个女人、软弱可欺的女人。他可以为所欲为,而我别无他法只能忍受接纳……如果男女之间只剩性这一件事儿,为什么我不能有所选择?为什么不能由我说了算?所以……我想选择你……但也不想让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乌庆阳,我原本不会问,但似乎……似乎你……你可能也想……我是说……我让你也产生欲望……想要……所以我想……」

  自从遭到袭击后,我一直都在考虑这个事儿,但思绪总是乱七八糟。这会儿说出来,虽然谈不上语无伦次那么差劲,但也是磕磕巴巴,东拉西扯,没有一点儿连贯性。好吧,我拿不到作文满分,或者演讲优异勋章,但我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想……」乌庆阳的声音柔和而粗哑。

  「上床……和你……当然,我说的不是睡觉……我们已经同床共枕,睡了好几个晚上。我是说……男女之间……在床上另外做的……是的,我想要。」我低头看着双手在膝盖上扭动,没等乌庆阳说话,又补充道:「如果你想的话。」

  「为什么?」

  我猛地抬起头,很惊讶他这么问。「我告诉过你,我想有选择……我想自己做决定……我想……有所掌控。」

  「我可以帮你,用其他方式。」

  「但我想这样做,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和我?」乌庆阳的眼睛睁得更大,仍然在搜寻我的脸。

  「是的,和你。我喜欢你,所以我想选择你。」乌庆阳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我越来越紧张,我颤抖地吸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道:「你……你喜欢我吗?」

  乌庆阳也好不到哪儿去,嘴唇几乎在发抖。「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点点头,放下心来:「我也觉得你……应该喜欢我的样子……你对我……身体有反应……今天下午在河边……」

  「何止今天下午啊!」乌庆阳的眼睛垂下来。

  我想起几天前他在门背后手淫,而我偷偷伸进内裤里揉搓自慰。我全身发热,终于能从嗓子里发出声音,说道:「这不是很好嘛?我们都想,为什么不呢?为什么我们总是……必须赶路、拾荒、找汽油、斗争、躲避和受伤?为什么我们不能……为什么我们不能……获得一些更好的东西……快乐?」

  乌庆阳盯着我,脸上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看得出来他很动心,和我一样想要,但又在内心挣扎做决定,不知道是不是正确选择。

  这给了我足够的勇气,拉住他的手,说道:「天啊,乌庆阳,这是我提出来的,你没有占我便宜。是我自己的决定,自己的选择,我一直在对你这么说……所以……你想吗?」

  乌庆阳沉默了很久,最后脸上闪过一丝光亮,低声承认道:「是的。」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换了个姿势,侧身面对他,问道:「现在行吗?或者……你需要时间……」

  「是的,现在很好。」乌庆阳的脸颊微微泛红,背部僵硬。

  我挪动屁股,向他靠近,乌庆阳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会儿应该是他开始行动啊!我们两人只有他有经验,但乌庆阳还是没动,好像在等待我反悔。

  我小心翼翼脱下衬衫,只穿着蓝色背心和黑色棉质内裤坐在他面前。乌庆阳的目光快速移动,先是我的胸部,束身背心将我纤细的身体服服帖帖包住,胸部又大又挺,两粒乳头在钱币大的乳晕上缀着,微微上翘,将背心顶出两个尖角。他又看向我的腹股沟,内裤式样很传统,遮住平坦的小腹,腿心两侧露出几缕体毛,还有阴阜顶端的轮廓。

  我毫无羞耻地伸展着,让他端详身上的一切。乌庆阳的眼中泛出一丝热气,似乎很喜欢我的身材和皮肤。

  我放心下来。乌庆阳确实想操我,他只是很谨慎,担心欲望越界。但他确实想要我,我也想要他。我又朝他挪近了些,直到膝盖碰到他的腿。乌庆阳伸出手,轻轻触摸我的胳膊两侧,上下滑动一会儿,碰到我的乳房下侧。我们俩都盯着他的手指向上移动,捏住已经凸起的乳头。

  我有点儿喘不过气,乌庆阳的灼灼目光柔和许多,问道:「你确定吗?」

  「是的,我确定。别犹豫了,开始吧,我想感受一些……好东西。」我越来越难以自持。

  乌庆阳双手抓住背心下摆,从我的头上脱下。两个乳房弹起来,乌庆阳直勾勾地瞧着,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这次他摊开手掌覆盖上去,真正的肌肤相亲。酸胀的乳房被他滚烫的掌心一握,我的上身忍不住跟着瑟缩,发出细碎又憋闷的轻哼。我打开胳膊,挺起胸口将乳房贴近他的掌心,摩擦幼嫩的乳尖,两腿之间的热气越来越浓。

  乌庆阳花了很长时间探索我的身体,他温柔地、小心地抚摸我。乳房、腹部、大腿、手臂,最终又回到胸前,转着圈揉搓,乳头从他的指缝露出来,因为性奋挺立着,像颗艳红的小樱桃。

  我喘息着仰起头,身体开始发抖,不得不双手撑在身后支撑自己。乌庆阳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隔着内裤托住我的臀部拉近,将脑袋埋在双乳之间,然后像个饥渴的婴孩,张大嘴巴含住一个已经被他捏得红艳的乳头,贪婪的舌头不停吮吸和轻弹。

  「啊呀……」乳尖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我只觉畅快极了,指甲抠进床单里,直直地挺起背部,全身充满性欲的脉动。从脚趾到头皮,每一处地方我都能感觉到。我知道自己的乳房敏感,以前也揉捏性奋过,但感觉不像现在这样。当乌庆阳的牙齿擦过乳房时,我又发出一声轻声呻吟。

  乌庆阳立刻吐出已经被吸吮得湿漉漉的乳头,向后退了半个身子,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的脸。

  「乌庆阳……」我脸色潮红地看着他。

  「你喜欢吗?」乌庆阳仔细观察着我的反应。

  「当然,」我脑门出汗,脸颊发烫,脑袋嗡嗡作响,阴阜不停抽搐。

  「很好。」乌庆阳眼睛变得火热急切,他再次向前倾身,鼓起劲儿吮吸另一个乳房。一只手在大腿滑动,来到大腿内侧向上挤压。手指逐渐接近大腿根部,轻拂内裤的裆部。我不由自主缓缓移动,增加阴阜和手指的摩擦,吟叫声越发娇媚不堪。

  我的身体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敏感,明明是初经人事,反应却如此剧烈。穴口不住张合收缩,汨汨淌出好些暖呼呼的淫水,羞得我胸口泛出一片红晕。乌庆阳也感觉到了,手掌伸到我的阴阜摸了把,感觉到粘腻的淫液浸湿我的内裤。

  「你真的喜欢,逼里的淫水流出来这么多。」乌庆阳喃喃低语,听起来有点惊讶,又快速嘬了一下我的乳头。

  「是的,是的,我喜欢。」我忍不住放声娇泣,撑在床上的胳膊不由自主摇晃。

  他向后退,神情却十分专注地瞧着我:「你确实想要。」

  「我告诉过你。」我吸了吸鼻子说道。

  乌庆阳的表情发生了某种变化,清楚表明他终于接受这一点,相信这是我想要做的事儿。

  「你躺好,」乌庆阳急切热烈地看着我的身体。他站起来,从头上脱下短袖。他没有脱裤子,但我看得出来他想要,勃起的形状隔着裤子清晰可见。

  我躺到床上,踢开被子。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但感觉和赤身裸体没两样。

  我既脆弱又渴望,难以保持静止。我在梦里也不敢去想的事情,就要真真切切发生了。激动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此时此刻,神经是紧绷的,肉体又是酸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两手无助地抓住床单,攥得指节泛白,盼望乌庆阳的进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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