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柳萌也在思考。要是女生，直接开个二档小圆环放置Play，虽然过程极其痛苦，但这很快就能把对强制绝顶的抵御能力锻炼起来。可是男生就不行，太伤身体了。难道要交换身体，让他用自己的身体来锻炼吗？那样说不定得不到最佳效果吧。毕竟对于强制绝顶的抵御能力，精神上只占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肉体的记忆，这么走很可能走偏。

　　柳萌继续说道

　　「至于怎么锻炼你下回再想，你去床上躺着吧」

　　「虽然没有了幻境，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很不错吧？」

　　「我看得出来你很舒服」

　　何烁当然很舒服，哪怕不在幻境中，自己依然闻着柳萌的气味。而且自己现在才刚绝顶过，幻境中那种在肉棒上游走的刺激太强烈了，回到现实反而让自己轻松了不少。柳萌笑着又在何烁那挺立的肉棒上摸了起来

　　「唔……我……刚绝顶过……」

　　「摸那里……会很难受……」

　　柳萌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问道

　　「你是在幻境里的时候就绝顶了吗？」

　　何烁简单「嗯」了一下给了个肯定的回答。柳萌追问道

　　「那我那个连裤袜在你肉棒上游走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你被折磨了多久？」

　　何烁想了想回答道

　　「不知道多久，我没有时间概念，但不是很久，可能不到半小时吧」

　　柳萌略微思索后说道

　　「我其实留手了，怕你受不了，没给你制造太强的刺激」

　　「下回我增加一点强度，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直后责地狱」

　　柳萌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

　　「原来如此！我之前还在纠结要怎么锻炼你对强制绝顶的抵抗力，这不是近在眼前吗？」

　　「你只要把直后责的感觉承受下来，强制绝顶根本就不是事」

　　「其实本质是一样的，绝顶后继续刺激会很难受可以理解为是敏感度被增加到你受不了的程度」

　　「强制绝顶的原理也是一样，小圆环二档其实就是把敏感度增加到十倍让你承受」

　　柳萌突然露出一抹笑容说道

　　「我决定了，一会儿再让我制造一次幻境，我好好折磨你」

　　何烁咽了口口水，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有点怪呢？制造幻境明明需要自己配合，结果幻境却是用来折磨自己的？那样谁还会配合啊？好吧，自己还真会配合。柳萌都这么开口了，自己哪里还能拒绝呢？何烁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一天来两次那种独一无二体验，不会陷进去吗？」

　　柳萌想了想回答道

　　「不会，我觉得我现在变强了不少，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了」

　　「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连续使用，要休息一会儿，要不然消耗会大不少」

　　何烁没回答，他就静静躺着享受着柳萌的气味。其实他今晚已经很满足了，要是被这样放置直到自己体力耗尽昏迷过去，那今天就完美了。不过柳萌依然开口说要折腾他，他也觉得挺好的。毕竟何烁还是有受虐属性的，幻境中那种被禁锢住身体，在自己绝顶之后不断用连裤袜打磨自己龟头的玩法，确实是既痛苦又快乐着。

　　其实何烁比柳萌想象中要强很多，只是柳萌一直保护住他，让他没有表现的机会罢了。比如何烁第一次触发独一无二体验的时候，柳萌同样也是拿着丝袜在对他进行龟头责。而且那时候由于柳萌不知道何烁绝顶了，那种折磨足足持续了十个小时以上的体感时间。事后何烁也没有太大反应，这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就已经崩溃得大哭了吧？

　　柳萌突然开口道

　　「诶，我差点忘了你还有小圆环，那个可比我制造的连裤袜摩擦要刺激多了」

　　「一会儿就用那个吧」

　　「二档你绝对受不了，估计会触发保护机制自动停下来，你要是失神那就不好玩了。放心，我只用一档」

　　半晌之后，何烁突然开口道

　　「我的不应期过去了，要开始了吗？」

　　柳萌露出一副奇怪的笑容回答道

　　「不，等你绝顶完再开始，这回进幻境可不是让你舒服，而是要锻炼你的忍耐力」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被柳萌这么一说何烁有些紧张起来，但依然没有畏惧。

　　柳萌继续开口道

　　「哦，对了，要是你在抱我的时候，自己也在绝顶会怎么样？」

　　「我们是不是没有试过？」

　　何烁陷入思索。柳萌继续说道

　　「不久前那一次，你抱我的时候你也很爽吧？」

　　「我能感受到你的快乐，虽然我闻不到自己袜子的气味，但你的身体能把那种快乐传达给我」

　　「我就在想，要是你抱我的时候在绝顶，那绝顶的快乐是不是也会传达给我」

　　这个逻辑似乎很合理，何烁突然就来了精神回答道

　　「那一会儿试试，我快到绝顶的时候就开始抱你」

　　「你快乐的话我也会很快乐的！」

　　柳萌眨了眨眼，像是在想什么突然开口道

　　「我们搁这儿卡Bug呢？你快乐的话我也会快乐啊！」

　　何烁笑出了声。柳萌也笑着说道

　　「如果这种快乐会互相传递的话，我们不会直接爆炸吧？」

　　「你知道黎曼ζ函数吗？N的负S次方求和，只有S大于1才是收敛的」

　　何烁一脸懵，被柳萌这莫名其妙的脑回路搞得下体都有些发软的趋势。他开口问道

　　「这不是高中的知识吧？你已经在自学大学的知识了吗？」

　　柳萌见这个话题把何烁的兴致搞没了，连忙伸手去摸他的下体，试图让他重新兴奋起来。同时回答道

　　「确实不是高中的内容，不过我说得你应该能听懂吧？要不然就是数列的部分没学好」

　　何烁的肉棒包裹在连裤袜中，柳萌摸起来很难刺激到点上，导致了何烁的反应并不是很强烈。柳萌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换了一个姿势。一手握住肉棒，另一只手用指甲隔着连裤袜去轻轻挠龟头的部位。同时继续说道

　　「学习可不能只满足于课本上的知识哦」

　　这回何烁被刺激得有点没听进柳萌的话。其实那种用指甲挠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不过确实很刺激。柳萌见何烁有点走神，握住肉棒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捏住。另一只手则是用手掌心对准何烁肉棒顶端的开口处隔着连裤袜滑动起来。由于何烁自己分泌出了一些液体，这个滑动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滞涩感。何烁也因此发出了一道鼻音。

　　柳萌继续开口问道

　　「精神力者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何烁正在享受着柳萌的服务，突然被问到问题，有点不知所措。思考的过程中，下体又软了一些。柳萌也捏得更加用力，原来在摩擦龟头上开口位置的手掌也和连裤袜一起包住了整个龟头。不过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何烁回答。何烁有些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精……精神力者可以掌握……各种普通人不……不可能具备的能力」

　　柳萌开始继续揉弄何烁的龟头，这回有了一些润滑之后揉弄起来顺手多了。而且隔着一层连裤袜，让何烁体验到了另一种刺激感。在这样的揉弄之下，何烁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柳萌回答道

　　「你说的不是本质，只是现象」

　　柳萌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何烁的呼吸也变得有些乱。

　　「精神力者的优势就是具备超乎常人的精神力，而精神力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提升人的学习能力」

　　何烁吸了口气开口道

　　「停……」

　　「停一下……不能再刺激了……」

　　柳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收回了双手。笑着对何烁说道

　　「我们具备常人没有的学习能力，所以应该学习更多，而不是局限在课本上的知识」

　　何烁喘着粗气，额头上都有些细汗渗出。喘匀实之后回答道

　　「我懂了，我会尽快把高中的知识掌握下来的……」

　　柳萌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太行哦，以后要学会一边思考一边发情，将来如果有必须在发情状态才能使用的能力，或者绝顶状态才能使用的能力，你这样会很容易被人打断」

　　何烁低着头有些尴尬。这个过程柳萌一直在对自己说教，而且说得很有道理，自己必须去思考才能听懂。可是在这个过程中，柳萌又一直在给自己性刺激，让自己在思考的同时要处理性刺激。这种巨大的反差感好怪！就像一个是自己敬重的老师，另一个是自己非常喜欢的性癖博主，有一天突然发现这俩是同一个人。这种心理冲击让何烁现在还不能适应，不过既然是柳萌的安排，他当然不会有任何反抗。

　　何烁没有回应柳萌的话，就愣着发呆。柳萌见状继续开口道

　　「好啦，今天先不说这个了，你的独一无二体验积累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何烁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回答道

　　「还要再等几分钟……」

　　柳萌也没急，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的过程中还时不时刺激一下何烁的肉棒，让他一直保持兴奋。

　　几分钟后

　　「柳萌，我准备好了……」

　　何烁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对柳萌开口道。哦，其实也不算是光着身子。他脸上特别是鼻子处捂着柳萌的连裤袜，被另一条连裤袜捆绑固定住。下体勃起的肉棒上也缠绕着连裤袜，在根部打了个结固定住。如果这些也算「衣服」的话，何烁就不算是光着身子的。

　　柳萌笑着走到何烁面前，张开双臂说道

　　「来，我们开始」

　　何烁站起身来环抱住了柳萌。不知道何烁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他被连裤袜缠绕的肉棒顶在了柳萌的下体。不过柳萌根本没放在心上，因为相比于这点刺激，被何烁抱住的那种输入才是重头戏。在何烁的手环绕住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背后握在一起的瞬间，柳萌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快感涌入自己的身体。她没有被吓到，这是预料之中的。不过柳萌还是有些吃惊，因为这比以往的强度高了不止一点。这种增长的幅度有些超出柳萌的预期。如果把以往的输入比作是站在浴室的花洒下，那这回就是被消防栓的高压水枪冲刷。

　　五秒钟之后，何烁还没有到绝顶，柳萌在这种高强度输入之下就已经快要到了。她觉得这样不行，连忙开口道

　　「这输入太大了，你松开手，等你马上要绝顶的三秒再抱我，我想和你同时达到绝顶」

　　何烁听到了柳萌的话但并没有松手，因为他已经处于三秒后就要绝顶的状态了。简单地说了一句

　　「不行，我马上要去了」

　　柳萌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也开始全力享受何烁给她带来的快感输入。很快，两人同时达到了绝顶。柳萌大概搞明白了所有的逻辑。这回何烁确实又把自己带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和之前相比差别不是特别大。也就是说，自己这种独一无二体验能达到的高度是有上限的，自己能达到的高度和输入的高度并不是线性关系。柳萌并不觉得意外，她之前就有过这种猜想。

　　虽然在高度上有上限，但柳萌发现，在积累的时间上是可以无限缩短的。这回从何烁抱自己开始到自己达到绝顶，只用了差不多十秒的时间。比起以前需要分钟级的时间，这已经提速无数倍了。而且柳萌在感受何烁绝顶那一刻的输入强度时有些震惊。柳萌甚至觉得，这十秒都是多余的，只要何烁在自己绝顶的瞬间环抱住自己，自己就可以瞬间触发独一无二体验。

　　之前杜老师曾吐槽过自己在战斗中，进入状态需要的时间太长，现在看来，只要有合适的战术，这部分是可以弥补的。只要让何烁有瞬间让自己绝顶的能力，自己这种状态几乎就是瞬发的，不再需要酝酿。不过让何烁拥有瞬间让自己绝顶的能力可能不太容易。可既然知道了方向，将来就应该多留意，给何烁找到这样的能力。

　　当然，柳萌并不是自私地把何烁往自己需要的方向培养。让自己瞬间绝顶的能力是很重要的，像幻境这种能力就必须在高强度的绝顶状态下才能释放出来。应该还有不少能力也必须在绝顶状态才能使用。所以那种能力算是一种基础，不仅是何烁，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也应该掌握。

　　柳萌还不知道的是，小宁现在已经掌握了那种能力。只不过大约也需要十秒才能让自己绝顶，还算不上瞬间。要是让柳萌知道小宁又抢先了自己，肯定会受刺激，然后加倍努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方式。

　　何烁感受到了一阵熟悉的眩晕感，之后又再次来到了那个连裤袜幻境中。这回没有中间的过渡过程，直接就是那种被连裤袜活埋的状态。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趴着的。不对！不知道是不是趴着，这回根本就没有重力，不知道哪边是上哪边是下。

　　柳萌其实也在这个幻境中，在柳萌的视野中是虚空之中飘着一个由连裤袜组成的球体，大约有八个集装箱那么大。何烁正是被埋在最中心。也不是没有重力，而是重力的核心正是何烁自己，所以四面八方的连裤袜都埋在他身上。仿佛是宇宙空间中的一颗陨石，而何烁被封印在中间动弹不得。柳萌站在虚空中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这回她没有去在何烁的肉棒上制造什么摩擦，而是直接开启了何烁小圆环的开关。很简单，一档。

　　何烁这回可遭罪了，那可是几秒前刚绝顶的肉棒，直接要面临全方位用手的揉搓感。小圆环的揉搓感是无法躲避的，哪怕何烁的身体可以动，他也躲不开，最多只是捂着下体求饶。哪怕何烁的包皮有点长，也完全无法阻挡龟头被揉搓。因为小圆环的输入是直接让皮肤细胞自己制造感觉，而不是外部输入，物理层面是不可能阻挡的。而且更糟糕的是，柳萌这些连裤袜对何烁身体的挤压感让他连身体颤抖都做不到，甚至脸都被压得没有表情。他的嘴里也被塞满了柳萌那湿漉漉的连裤袜，让他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耳朵和鼻孔也是，虽然不深入，但也算是被塞满了。甚至他下体的后穴也被填入了一些，这是何烁第一次感受到后穴被侵犯。不过现在他根本顾不上那些，后穴只是被连裤袜侵入了一点点而已，而且是静态的，并没有刺激他。相比之下，现在最令他崩溃的还是龟头责，还是小圆环。哦不，还有窒息感！由于口鼻都被填满，他几乎无法呼吸。在这个幻境中，他并不会因为窒息而死掉，所以柳萌并不担心这些。不过柳萌知道窒息的痛苦，她也不想让何烁太难受，只是让他变得呼吸困难而已，并没有完全封印他的呼吸。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柳萌就从幻境中消失了。对于何烁，他甚至都不知道柳萌曾经在这个幻境中出现过。甚至他都不知道这里是一片虚空。在何烁的认知里，这个幻境应该和上一个幻境是一样的，先是一个房间，然后收缩到把自己挤压成这样的程度。其实现在的何烁连思考这些的余力都没有了。虽然被埋在柳萌的连裤袜中，那种气味与触感让他无比满足。可是小圆环的刺激是他真受不了的。柳萌以前也用丝袜给他直后龟头责，可和小圆环的直后责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何烁现在才知道苏觅红到底有多变态，作为一个普通人，居然可以一直开着小圆环不关掉。

　　现实世界中，柳萌直接一个公主抱，抬起何烁，把他的身体放在了床上。也许有人已经忘记了柳萌在独一无二体验之下力量会大幅增加的事，柳萌自己可没忘记。如果是平时，背着何烁走路也许还行。要做出这样公主抱的动作，像挪动玩偶一样去挪动何烁，她是不可能做到的。而现在这个状态下，何烁的身体在她手中就像玩偶，可以随便举起来。柳萌给何烁盖好被子，自己却没有躺下，而是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发呆。真的是发呆，柳萌自己也在爽，毕竟这个独一无二体验可是差不多六倍标准单位快感的程度。杜老师曾经说柳萌的能力很奢侈也是在于此。快感越高，对身体的消耗就会越大。其实制造幻境只要三倍多一点的标准单位快感就已经足够了。可是快感的高度并不是柳萌可控的，她只能造出这么强的快感来。好在柳萌并不是在战斗，而且她现在的精力充沛过度了，消耗一点也完全没关系。

　　这个幻境其实很枯燥，何烁自始至终都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被折磨着。而且折磨无非就是被活埋的窒息感加上直后龟头责，并没有新的元素出现。之前填充进他耳朵、鼻孔、后穴的连裤袜都是静态的，只有一开始会觉得不适，过一段时间就会适应。甚至窒息感也是会逐渐适应的，唯一让人无法适应还是小圆环。

　　小圆环是精神力研究协会最成功的产品之一，它的其中一个特性就是让人无法对它产生适应感。普通的性玩具，特别是震动类的，很容易让神经疲劳，一直持续的话就会习惯，甚至麻痹。而小圆环的工作模式不同，它是直接给神经输入信号，这会使得刺激一直都是最大的，不会因为时间而导致神经迟钝。这也导致了小圆环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才会有保护机制，在宿主崩溃的边缘会跳闸。

　　其实何烁的状态比柳萌预期的要好得多。柳萌本来想着何烁在这次的折磨中，会被折腾到产生心理阴影，后面还要考虑如何帮他恢复心理阴影。这完全是柳萌想多了。何烁其实很强，而且虐他的人还是柳萌，这点很重要。他自身的受虐属性被激发后，对来自柳萌的虐会有特别高的抵抗力。虽然何烁还是很难受，但要到柳萌想象中的那种程度，估计得增加三倍强度。不过小圆环最大的缺点就是，每次只能增加十倍强度，三倍五倍这样的中间态无法做到。要是柳萌真给何烁开到二档，以何烁现在精神力两位数的水平，很可能直接被玩坏。

　　对于何烁而言，五个小时是漫长的，不过有柳萌的气味和连裤袜的质感陪伴，何烁也没觉得非常久。对于柳萌就更不用说了，五分钟而已，发个呆就过去了。在柳萌的幻境消失后，何烁能感受到自己正躺在床上。不过由于体感时间转换器的缘故，他依然动不了。除了窒息感消除和自己几个穴被填满的状态解除外，其实并没什么两样。甚至现实的自己脸上也同样捂着柳萌的连裤袜，气味虽然没有幻境中那么夸张，但至少尚存。

　　柳萌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了何烁身边看着他。柳萌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放过他。直接丢下何烁不管，自己洗澡去了。

　　何烁有点懵。柳萌为什么不放了自己？幻境不都结束了吗？柳萌还要继续吗？那她打算折腾到什么时候？何烁心中虽然没有恐惧，但还是有些许忐忑。对于这种没有时间期限的折磨，应该没有人不害怕吧？万一柳萌直接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再帮自己关掉。自己岂不是要被虐上近一个月？在这种无法令人适应的小圆环下被虐一个月是什么体验？苏觅红都没敢这么折腾吧？不对，我的不应期会过去，再绝顶下去我会因为体力耗尽而昏迷。如果在昏迷状态小圆环都不关掉，我会变成什么样？不可能，柳萌不可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又不是杜老师。哪怕是杜老师，那种程度的折磨也会施加一堆保护机制才敢开始吧？

　　由于柳萌今晚已经洗过一次澡，这次主要是把跑步流的汗冲掉而已，三分钟就从浴室出来了。之后便帮何烁关掉了小圆环和体感时间转换器。何烁躺着一动不动，双眼瞪得滚圆，望着刚刚洗完澡光溜溜的柳萌。柳萌冲他笑了笑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产生心理阴影？」

　　何烁咽了口口水回答道

　　「确实很折磨人，不过产生心理阴影倒不至于」

　　柳萌若有所思。她没想到何烁这么强，看起来居然一点事都没有。继续问道

　　「你是用了精神力去抵御了吗？精细化控制？」

　　何烁愣了一下，旋即回答道

　　「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用精神力去抵御」

　　柳萌皱了皱眉有些不信。何烁继续开口道

　　「你激发了我的受虐属性，在那种状态下我特别能忍」

　　柳萌恍然大悟。笑着开口道

　　「既然如此，下回我不亲自虐你，找小宁代劳」

　　何烁连忙摇头说道

　　「不不不，我不想」

　　柳萌露出一副笑容开口道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要是你回答想，那我就得想办法治治你了」

　　何烁内心很是无语，原来柳萌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好自己心中只有柳萌，要不然就掉进去了。

　　柳萌继续问道

　　「你是不是差不多到极限了？再来一次绝顶就要昏睡过去了吧？」

　　何烁「嗯」了一声。他确实到极限了，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柳萌的精力那么充沛，可是他的身体却到极限了，自己昏睡过去的话，柳萌一个人会很无聊吧？柳萌突然提议道

　　「要不要和我换一下身体？」

　　「到时候我的一个意识去睡觉，你可以和我共用一个身体」

　　何烁眼睛一亮想点头，可是却没力气，连忙开口道

　　「好！」

　　「不过这样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

　　柳萌笑着说道

　　「没有吧，我反正不觉得有什么伤害」

　　十分钟后，何烁的身体已经昏睡过去，醒着的柳萌现在既是何烁也是柳萌。和之前不同的是，这回的身体依然是柳萌自己主导，没有完全让给何烁。不过如果何烁想要的话，柳萌也会让给他。

　　又花了二十分钟，两人再次互相给对方阅读了记忆，柳萌没有看到什么特别劲爆的信息，她发现何烁的脑子里全都是自己，这让她的幸福感爆棚，开心地冒泡泡。何烁倒是看到了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信息，也看到了一些自己不该看的东西。比如小宁的腰间有一颗小黑痣这种私密信息何烁都知道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浏览记忆无法筛选，没办法，只能全盘接受。何烁还知道了柳萌在杜老师两次幻境中的经历，把他震惊得目瞪口呆。相比之下，今天柳萌给自己制造的幻境确实太小儿科了。何烁也不是瞧不起柳萌，而是非常同情柳萌的遭遇。那两次幻境的折磨要是换了自己，估计出来之后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两人的记忆在一个身体中最大的缺点就是无法聊天。两人只能靠意识的默契交流，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何烁现在想到了一个问题，想给柳萌说可是表达不出来，于是就找柳萌要了身体的控制权。何烁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后自言自语道

　　「柳萌」

　　刚吐出一个名字，何烁发现是柳萌的声音，让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啊……」

　　柳萌觉得好笑，何烁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何烁定了定心神后开口道

　　「柳萌，你……你的生理期快到了，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

　　柳萌愣住了，之前自己是记着的。可是今天被杜老师的幻境虐了那么久之后，时间感有点错乱。甚至有点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导致柳萌把那件事完全忘在了脑后。还好何烁提醒了她。何烁把身体的控制权还给柳萌之后，柳萌自言自语道

　　「没有你的提醒我真给忘了」

　　「看来下周我要收敛一点了，老老实实地过」

　　然后她站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给自己垫上了女性用品。之后笑着说道

　　「何烁啊，如果你运气不好，可能得体验一下女生的生理期了」

　　何烁心中有些尴尬，不过他也不介意。柳萌没在闹腾，老老实实地躺在何烁身边闭上了眼睛。

　　两人在意识空间中虽然无法言语交流，但是那种意识交融的感觉还是让两人的幸福感爆棚，快乐到了极致。也确实，有时候情侣在一起只是抱着就会很幸福，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言语。而她们俩的状态可不是抱着，而是灵魂交融在一起，那种体验也许是任何一对相爱的人都梦寐以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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