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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勇者传说(4),3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4940 ℃

  「但妄想用主人的力量来对抗主人是否有些痴心妄想了?」

  一转冰冷语气的言语过后就会有惩罚——高抬起的流线型美腿屈膝顶撞胯间,纤细胳膊链接的拳头将肚腹捶击到凹陷,掐捏住纤细脖颈的手感受到熟悉触感而忍不住用力制造红痕,将那肉躯抓握起身更是以指尖贯入口腔抠挖玩弄,更有势要轰开肺腔的掌心将胸口皮肉贯穿——带着报复般的心里故意朝着那发声器官不断玩弄,同时又涵括了暴戾生物的「惩罚」

  血与皮肉的折磨肉痛不加收敛,但对服用下自己鲜血的奴仆终究不至于死亡。

  看着那在疼痛中痛嘶的少年逐渐在自己的血液下恢复,渴求发泄的阴暗不知不觉又重新窜起……但至少身躯中的邪火在这场发泄之后亦能舒缓。宛若事后余韵的烟尘畅快,宣泄高温后的嘴角还流溢着几分白色蒸气,岔开双腿的不羁坐姿找寻着令人舒适的靠背,到最后还是找上了那累累伤痕的雄性裸体,以那光洁脊背当做自己舒缓身姿的坐垫。

  本以为一场教训能让这所谓的勇者认清现实,但现在看来不过只是一只不乖的狗罢了。是恐惧带来的臣服还不够么?力量低微的人类生命明明作为性爱玩具便能显露恰当与合适,却又胆敢做出那出乎意料的剧烈反抗。

  一系列的行为组成了少女心中的不解,满溢心头的疑惑更是无从解答,但到最后还是站起身,用指尖轻轻抓起了覆盖风雪的那头墨发,细致端详那困苦微眯的双眼,面颊相对之间轻轻呼出了名为夸赞的吐息——

  「至少作为人类而言干的还不错,勇者大人。」

  掐捏的五指在那大腿间留出五条深痕,纤细玉手宛若铁钳紧握住一根把手。

  看似对这猎物毫不在意却也始终不会放开,好似拎住一个人形的铲雪机器,自顾自地将他拖行出一条深刻的大字痕迹,不管手中的「战利品」在雪地与山涧如何磕磕碰碰;又扇动黑翼飞舞在深山巨谷的半空,带动着身下人影翱翔天际,无论那脆弱肉体在寒风暴雪中如何冻得凌乱不堪。

  对肉体摧残带来的伤害还不至于让男孩昏死,甚至还有那充沛的龙血带去治愈的生命活力,可正因为意识的清醒才让自己正感受的现状更加难受。玩不坏的肉体在被随意对待着,晃晃荡荡的脑袋似乎早已放弃思考,连带着那眼眸的昏暗一起陷入深渊。

  现在才知道——所谓的回光返照不过是被少女轻描淡写埋下的寄生之血,重振旗鼓并不能带来哪些奇迹。

  现在才知道——链接的契约早已将黑龙与勇者死死捆绑在一起,或许无论如何都难逃她们的掌心。

  技高一筹的烈焰焚尽了勇者的竭尽全力,那绝对的可怕力量轻易打破了他的所有认知,拼命的挣扎到后来也不过只是被一力破万法。

  蛮力萎靡,计谋无用,身为人类所能做到的一切皆数尽力,然后却终究只有一个结局等待着自己。

  讨伐与逃窜什么的……已经不想尝试了。

  面对这世间罕有的可怕力量,轻易做出鲁莽的举动只会让他感到无穷后悔……而做出逃跑的正确决定后,接踵而至的追杀同样让心一落千丈……讨伐败北,逃跑无用,心中只是留有知觉的惨淡心酸,名为勇者的路途在此刻彻底结束,唯有被永远都逃不出的魔爪裹挟着前行,直至回到那令少年无比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淡蓝流光与山洞石窟好似祭坛般的禁地,熟悉的门扉主动共鸣着龙之魔力,宛若科技的自动门般张开了缝隙,迎接着那原本的主人与来客的到来。

  高跟踏地作响,步履急躁匆匆,以人类的审美来说相当不错的漆黑风衣卷起风尘仆仆,从踏入这禁地的瞬间少女的动作显然变得更加迫切。

  逐渐加重的力度从少年腿间的酸痛传来,磕磕碰碰的脊背接触到的东西不再是雪地而是变作粗糙岩石,尽管这稍显熟悉的温度比起外界便要好上不少,却依旧让他浑身打起一个冷颤。

  拖动在地的磕碰与划痕不住在裸躯显现,速度快到眼前的一幕幕场景都转瞬即逝,顷刻不久的路程化作刻印在脊背上的尘灰痕迹,磕磕碰碰的动静只会让他的脑袋愈发头疼。

  抓握住俘虏进行着漫长而短暂的拖行,让那身下娇躯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受人束缚的难受,在那蛮横而不讲道理的力量面前,男孩便是宛若一具可怜玩具般只手可握。

  直到踏入门后直到深处的那洞窟路途,甚至就连结束都并非意味着放过与怜悯——令人无可抗拒的蛮力握住单腿上提,连带着将拖在地面的身躯都猛然甩起,顺着那指尖与大腿的瞬间分离投掷而去。

  划过身躯的刺耳冷风在耳边搅动,身在空中的失坠感觉让男孩感觉血液都要逆流头顶,悬空路途紧随其后的结局只会是重重摔落,闷响过后唯有那搅若浆糊的脑袋不清不楚。

  直到尽头才堪堪停滞——投掷在空中翻腾的感觉绝对不好受,更别说那来不及反应坠落的姿态还会四仰八叉,然而慌乱之际却有一具熟悉的白色巨影倒映双眼,让那鼻腔间闻到的香芬依旧,贴合面颊软糯亦然到仿佛要镶嵌其间。

  似乎就是那眼前美肉成了自己依附的「靠垫」,由着一股天然璞玉般的淡然触感便在牵引着那身躯降下,回过神来便是发现自己并未沉重摔落在地,反而趴伏在一片温香软玉之间。

  尽管能以魔力缓解皮外伤痛,而龙女毫不收敛的力量投掷出的身躯依旧感到阵痛袭去,甚至就算有着身后「靠垫」的存在,那冲击也扰得少年浑身生疼颤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可软糯的冲击过后不等那少年痛嘶声响,蚀骨酥魂的娇嗔却是先发了出来——

  冲击与震荡让柔韧性几号的肚腹回弹波浪,几分融化的雪水让那娇躯打湿沾染水珠,揉弄着惺忪睡眼发出悦耳娇吟无法压抑幽怨,顺着胸脯间的冲击而微微屈身弯腰,无法保持优雅睡态的丰腴美肉带着朦胧睡颜而苏醒,顺着耳边一声吐息直是将他的身子变得软烂。

  熟悉的脸颊与熟悉的触感乃是永无难忘的深刻画面,这时才发现绵软之中还能让他堪堪得到缓冲的对象究竟是何物……就算眼前未曾出现那摇曳生姿的乳白娇躯,从触感也依旧感受到那丰腴肉体的美妙。

  尚且还有着昨夜疯狂制造的痕迹,白皙如玉的肌肤依稀可见淡红点点,其不着片缕的美丽酮体只会惹得少年退避不及。这是一具给予他安全的人肉靠垫,同样也是那被自己主动抛开逃离此地的「敌人」。

  由着意外姿势搅和一齐的男女本该是缠绵模样,然而回看那摔得难受的少年却是宛如堕入陷阱,不仅并非享受的模样更是惊慌失措急忙要从这片温香软玉中脱离。

  若非心理本能反应的抗拒,那铭刻上肉体的淫乱记忆就会让那身子骨彻底酥软到无法挣扎,想要极力逃脱便是因为清楚知晓羊入虎口的结局——此刻并非是温柔雌躯带来的天堂,只会是那无休无止的榨精地狱的续航再开。

  条件反射地想赶紧坐起身来,却有几般力量将他牵扯拉入身后,仿佛在困倦之中的本能让睡美龙搂住眼前的「抱枕」,将他压制住彻底陷入柔软无法自拔。

  富有弹性的弧度娇躯只被不安分的挣扎轻颤出一点肉浪,意识到被「猪笼草」捕获的飞虫仿佛四肢都一并陷入某种无法脱离的黏腻之中,急忙想要挣脱这片温柔地狱但终究有心无力。

  就算是全力抗拒又如何,面对来势汹汹的恶兽,已然被确定的实力差距让他的最后一丝忿怒都显得是那样可笑。

  挥舞的四肢,还是说极力抗拒的心情?交织在一起的反抗是注定的蜉蝣撼树……归根到底只是用来选择温柔沦陷或是暴力压制的结局罢了。

  「会输的」

  本就萎靡的意志继续低谷,战败之身难掩颓意,苏醒后的失败宣言又不知多少次回荡在脑海,心中早已接受如此事实,终究还是噎不下的这口气到最后也只落得一个自惭形愧的结局。

  终究还是回到了身后折磨自己日夜的噩梦……么?

  拼命的身躯愈发难以脱离,反而逐渐失去原本的气力。只好深叹一口气的男孩心绪五味陈杂,像是象征性般在怀中胡乱动弹过后,随即就如泄气的皮球般颓废,摆烂着让自己这干净不再的身躯放任自流,只因他就明白实力差距不可弥补的道理。

  勇者少年的放弃挣扎却并不代表完全顺从,紧缩在怀中慌乱的四肢依旧不知该如何摆放,只要那动作幅度偏大就会触碰到身后丰腴裸女的任何一分赤裸——即使那处男早已被夺走、残缺不全的身体也被性虐待凌辱数回,却并不代表这方才从青涩蜕变的少年就能彻底正视异性不穿衣服的可怕裸体……

  近在咫尺的身躯早已不再陌生,可依旧在肉体触碰中显露出独有的魅力,萦绕周身的女体雌香随着距离的剧缩而愈发鲜明,让人头昏目眩的熟悉味道重新灌满了鼻腔……相处与交流间的主导重回她手——尽管伸动懒腰之际投向同类的目光不经意间夹带几分怨气,腹部遭受重击的埋怨从那睁开的青之眼中绽放,却又在面对少年的瞬间戴上变色龙般的面具一转温柔地对待。

  俗话说习惯成自然,正好比那娴熟抱入怀中的动作一气呵成——一双白皙玉手便顺势将这肉体拥入怀中,顺势将这少年搂抱好似一切都理所当然,让那相聚的娇小与庞然身躯形成无比鲜明的对比。

  无论是与龙娘美人负距离缩短还是那撑住后脑勺的酥软枕垫,换做他人或许都只会羡慕不已,可对于相较亲身经历过如此境遇的人来说,只会带去几欲让勇者PTSD的可怕噩梦。

  情动的胴体染上几分粉黛,仿佛时时刻刻都焕然淫欲,微微晃动的胸前水袋给予温热,大块柔软更包裹着少年的后脑勺。大方地借出自己的慷慨胸怀任其倚靠,甚至还不忘伸出手来将他的头颅压近峡谷更深的位置,连带着后脑勺与身体都陷入紧致怀抱,温柔而又带着强硬的姿态很快让自己怀中的猎物安分了下来。

  「与其在冰天雪地里流浪,果然还是我的怀抱更舒服吧。」

  瘙痒撩拨带着温度的热息游荡耳畔,娇吟酥声仿佛能穿过外皮酥麻身子骨,不知何时那丰腴白皙的娇躯已然是坐起身来,将下巴搁置在男孩的肩膀旁轻轻在耳边吹出了令人恍惚的香氛。

  惜字如金的短暂话语迎接着他的到来,却对这逃出家门的来客没有任何意外与诧异,曾与自己共处的那白龙女似乎早就料到此刻的情形,陈述着令人脊背发凉的事实,一切都显得那样理所当然。

  处心积虑的逃走、极力蓄势的反抗乃至那心中做出的觉悟……结果到头来还是始终都在掌心之中无助起舞么?给予可怜笼中鸟的一时自由看来就是毫无遮掩的轻蔑。

  不仅仅是涵养着那黑白双龙的神秘洞窟,这里更是足以让男孩渗出体寒的天罗地网,凉了半截的心似乎要在此刻埋没得更深,颓废的四肢显得愈发疲软,凸显那般的人为低气压萦绕心间。

  而反观那苏醒中创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尚且殊不知她的话语会给少年带来如何的恐惧,倒是愈发愉悦洋溢。银白色的秀发飘缕披散,眉宇间竟显出几分冰山荡漾,嘴角上扬的弧度却预兆着恶龙心绪分外良好。

  「总而言之,『欢迎回家』,勇者先生。」

  后脑勺搁置在傲然山峰的夹缝之上,疲软的娇躯仿佛能缩入软糯肉块,挺翘酥胸与平滑小腹创造最为便捷的肉体囚笼——就像是一个带着温度的软糯沙发,随时都能让面前坐在其上的娇小身躯陷入其间。贴近的低沉之音浮起几丝温度,迷乱的热气喷吐在一旁直弄得那少年面红耳赤不得抗拒,可耳边萦绕的甜言蜜语实是来自地狱的邀请函,玩弄着那无力身子绵软到朝后倒去。

  身后是令他恐惧的温热,身上则是依附上几分触动神经的冰凉——贴近脊背的双手骨节分明,缓缓揉捏着收紧的肩膀给予放松感觉,不过少顷又转而用白皙臂膀越过了他的双肩。不安分的柔荑更攀附住稚嫩脖颈一路向上游走起来,丝毫不在意这恶趣味的行为会给勇者的喉间带去如何瘙痒感觉。

  无论是斜方肌还是颈阔肌都有着恰到好处的锻炼,健壮身躯同样将此处显出锻炼痕迹,健康却又不失协调感的肌肉让那稚嫩身躯显得并不突兀,然而在那出类拔萃的白龙指尖面前也不过嫩豆腐般脆弱。

  尖锐轻轻划过喉结,似乎能透过皮下触碰到脉络与血管,仿佛一击必杀的割喉匕首划过近在咫尺的动脉。随时都性命攸关的危机就这样无情产生,可那恶趣味的恶龙却又偏偏只是制造着瘙痒感觉,享受着触碰到那敏感致命处带来的反应。

  游荡的杀器顺着脖颈一路向上直到下颚,转而分别从左右两边伸去抚摸触碰,轻易掌握脖颈和脑袋命脉,仿佛挠一只猫的下巴那般手法温柔却不可抗拒,直是缓缓抬起了少年面颊强迫他扬起视线。

  身后肆意将他当做人偶娃娃的摆弄仿佛无休无止,可更让此刻的少年感到绝望的唯有眼前。

  扒光了衣服还要丢在软糯的「床垫」上,四肢被缚又是陷入不能动弹的境地。映入眼帘又看到那蠢蠢欲动的模样,哪里还有必要猜接下来的发展……将自己朝那白龙的身躯狠狠摔落后,仿佛要就地享用「美食」的黑龙甚至没有等他在温香软玉之中停稳身姿,便是大步流星直接扑身而来。

  暴戾之中横添几分恼火,粗野狰狞面目转瞬呈现——嘴角咧开扭曲弧度缝隙,带着温度的白雾蹭蹭直冒,迈动愈发急促的步伐,接踵而至的双手更使出沉重一推,不顾那少年身下同类感受如何,那黑龙似要将那少年彻底摁入身后的肉垫中永不再起。

  一番粗野狂暴的动作相比身后的温柔可就截然相反,当那稚嫩脸蛋被紧握下巴强行抬起,眼前的黑龙早已急不可耐地将那张面颊凑近。张开捕猎与吃食的工具更吐露几分好闻的气息,强硬的龙口仿佛能将稚嫩小嘴包裹在内,不由分说地将男孩本就微张的唇瓣撬开,贪婪的长条长驱直入便是将他的嫩舌叼起开始交缠。

  柔软滑嫩却极具攻击侵略性,龙舌顺势吸吮舔舐着羊入虎口的猎物。以那宽大的嫩肉肆意挖掘住少年小上一圈的的口腔,舌尖与舌尖搅动紧密地缠在一起,单方面地将浓厚的香甜津液让渡,欲望化作肉眼可见的唾液交换,一连串的快感比起初次见面的烧灼感更甚一筹。

  享用自己的战利品有什么不对?好比是脱水的鱼儿迫不及待在深浅的池中肆意宣泄,面对这唯一与自己身躯相连的人类勇者,时刻都裹挟着几分暴戾的阴沉终于在此刻消散,转而是将一副贪婪神色显露在外。

  单方面催生口腔中的涎水香津大珠小珠落玉盘,好似在品尝某种珍馐般狂热不止,带着几分戏谑与陶醉,就连那微眯的血红眼眸仿佛都能在如此气氛下染上几分淡粉。

  只是可惜人类与龙的悲欢就并不相通——少年呆滞上抬的面颊被肆意撕扯,其力道干脆让那嘴唇破皮红肿,仿佛不受自己控制的嘴唇被控制到僵硬,混乱的思维更让那双眼开始缓缓迷蒙不清,可在身后的白龙将他的面颊抬起的途中,想要逃脱想要后缩都是无济于事。

  此刻仿佛要让人窒息的一个深吻令他无法喘气,残余的气力顺着这口要将他吃干抹净的气息被吸走——腰间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弛开来,勾魂摄魄似的连绵接吻只让这身躯抽搐到无力耷拉,理智同样在窒息感中被快感淹没得更甚,到最后只能目睹那双狠厉眼眸将他的脆弱模样尽情倒映,松懈全身化作一个无能为力的亲吻俘虏罢了……

  「呜……啾……哈啊……」

  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难受的呻吟,吞没心智的深吻连带着将男孩的沉默撕碎,从那支吾吾直叫的口腔强硬送去大量快感,以如此刺激传播脑中神经直让其思考短路理智断线,令人喘不过气的舌吻早已在那稚嫩面颊添上桃色诱惑。

  就好比是风险相伴利益那般,凡事都似双刃剑,可怕的窒息中却有着挑动浑身欲火的几分快感……伴随着这份痛苦而来的同样是黑龙给予男孩肉身的欲望,深切交缠之物唤起那身躯有反应的颤动。

  被不断吸吮着唇舌口腔,微震腰肢却在此刻不自知挺动,抽搐身躯早已将赤裸的欲望出卖得彻底而暴露——下身胯间充血膨胀集于一点逼迫滚烫的肉棒翘起,没有胯下遮羞的帐篷布料,腿根抬起的长枪根本就无从掩藏。

  那微勃的肉棒伴随这份挑逗愈发挺翘,亦然早已敏感地从缝隙收缩出先走汁液滴存在,这被开发殆尽的身躯在灾厄之龙的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甚至在接触的瞬间便心生无助与放弃。

  紧贴对咬不知那交缠时间长久几何,侵略性的外物几欲渴求探尽一切唇齿,就算在那「啵」的一声中放下缠绵,粘稠汁液也在唇瓣分离出一道银丝,让那藕断丝连的唾液于嘴边依旧鸣溅,好似恋恋不忘这份愉悦。

  仿佛只有用这种狂热索取才能获得宁静,久违的美味唤起欲求不满之躯,顺势放开那面容的龙女很快便将视线投向下一个渴求之物——肉棒。

  一来一回之间分明劳累到疲软的棍棒却也同样重振旗鼓,此刻在那加持的肉体素质下就连顶端都微微憋出一种闷紫颜色,只因强大生命力的涵养让恢复根本不在话下,茁壮而显出勃勃生机,火热的生命力倒映在血红眼眸令龙渴求。

  在那成千上万年的守候中,唯一的雄性生物绝对就是一种难得珍馐……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既是有幸感受到这份宝贵,贪婪之龙就倔不过放过任何一分触碰到机会。

  舔过朱唇流芳上勾连的点点鲜血,感受萦绕口腔中的铁锈味催生嗜血的狂热,如狼似虎的黑色丽人只是稍稍挑逗给予些许欲火,少年胯间的上好佳肴便是已然烹饪殆尽,宛若流泻汁液的成熟果实待龙采摘。

  「龙与人类是不同的存在」,怎么看都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不仅仅因为那力量与身躯的差别,更是内在的截然不同——于人类而言对酷爱之物都会保持珍惜与怜悯,小心翼翼而又不敢僭越……但对于那恶龙来说倘若是一件随取随到的取悦玩具,那么任由自己玩弄得愈发粗暴又有何不好。

  明明只是脆弱的、被守护的生命,却胆敢让自己展露出狼狈模样……就像是一只不知屈服和驯养的宠物般执著,对待这种恶犬毫无疑问就该继续教训。

  仿佛在水中险些要沉溺的潜水员,逃脱生天后唯有抓住生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不容易从唇齿交流逃脱的男孩,直到短暂缓冲和休憩都只有哈啊的呼吸声音。殊不知想要休憩的瞬间却又惨遭把柄被拿捏——

  冰凉掌心握住根部,于那颤抖的长棍之间兴奋收紧指尖,逐渐挤出透明汁液的那肉棒本就敏感,此刻触碰更是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

  「不可以,你……你们不可以继续这样呀……」

  熄火的心仿佛再也无法重燃,只能靠身为勇者与雄性的本能才能继续蹦跶,胡乱拍打的双手挣不开身后的紧致酥软,在喘息中难以闭合的口腔吞吞吐吐,组织不了语言说不出个之所以然。

  「不可以,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像是喜闻乐见看到这一幕似的,肆意微笑的面颊安存于肩膀之上在迷乱神情边荡起了耳旁风。并不沉重的下巴搁置在一旁,连带着银发散乱地引出面部瘙痒,身后的她忍不住带着愉悦吐气如兰,让那温热触感不断爱抚住男孩的脸庞一侧。

  敏感的耳畔本就一直在感受芬芳的呢喃,似乎是连带着身体里的剧烈反应随之更加变本加厉,轻呼吐息猛然顶上了一份嫩滑,耳垂顿时被两份柔软夹住,而那嫩玉唇瓣其间的红舌更是让属于白龙的特殊气息细腻游走

  藉由那白龙女嘴边有意喷吐出的热潮,近在周围的呼吸触弄起滚烫耳根,入侵耳道更是故意在搅动着他的听觉,不满足于单纯吐息从而献上裹挟着唾液的粘稠舔耳,让那男孩身姿一刻也不会失去快感的堆积,被打断求饶话语的勇者截然被夹击的恶龙玩弄到支配淋漓。

  「如果不是对这种发展有所期待——那么为什么这里会硬成这种模样呢?我的勇者先生❤」

  只是稍微挑逗便会有如此剧烈反应,无论多少次被亵玩的身躯都仿佛有着处男的那份青涩稚嫩……

  钻入耳中的粉舌搅动香津,夹杂流水的淫靡之声不断,那粘稠而透明的汁液在那本就狭窄的耳道占据一席之地,又有富有温度与香气的吐息夹带着若有若无的慵懒嗓音,制造出人为的痴态并以此为乐,耳畔边的浅笑安然丝毫不掩盖苍白生物的愉悦感觉。

  知道那少年早已被同类的毫不收手下收拾到一蹶不振,但恶趣味的雌龙偏偏就是喜欢看到勇者焦虑难受而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更变本加厉以故意调笑的玩弄不断戳击着少年的脊背。

  被开发过的身躯被轻易触动敏感,只知自己又会被欲望充实得迷糊难言,那混乱的脑海全然是空白到无所适从,从来没有这般无助的少年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算想用那混乱的言语系统去表达自己的反驳,可肉体的诚实只会让他的倔强愈发苍白无力罢了……

  纯白的愉悦享受者肆意抨击着那风中残烛般的精神,漆黑的贪婪捕食者也自是不会让人失望——阻止不了黑龙的行为只会化作给性欲煽风点火的撩拨,在那充盈血红兽性的眼眸之中,男孩内心早已自我放弃的表面挣扎到了一种几乎到「可爱」的地步。

  丰腴肉体与健壮身躯一前一后地封堵起道路,以足以挤出嫩汁的柔肉媚体将少年紧锁,没有隐私的赤裸之身早已被看个精光,然而无论多少次目睹这淫乱肉躯,绝境中唯一的人类都会让贪婪恶龙有所心动。

  就连嗜血的蚂蚁都会被腐肉所吸引,如此新鲜的嫩肉放在眼前还有何等理由不管不顾?贪婪与渴求便仿佛冰冷火焰中扬起的涟漪,化作了那灾厄巨龙于此发泄的动力。

  双膝一弯那地板上撞出哐当声响,指尖一分抓住起稚嫩双腿便是用蛮力朝着左右两边将其掰开,将那唯一遮羞的胯间中心彻底显露在外就仿佛开盖即食般轻易。

  挺拔在面颊间的琼鼻贴紧着触碰肉棒,连带着一呼一吸间细嗅轻闻,于鼻腔与口腔中显露的热息喷涌在棒身表皮,惹得那勃起在外的阳根再度一颤,更洒落下几般先走汁液引得淫荡透明零星点点。

  切身体会着几分熟悉感觉,仿佛依旧对这少年胯间的味道恋恋不忘,而一旦待到那心绪酝酿充沛,抓握起那滚烫肉棍的玉手便会直接将珍馐送往嘴边,直接由着咧开的嘴角开始了贪婪吸食。

  明明是骇人听闻的灾厄巨龙,那蛇一般修长的粉色却是在口腔长驱直出,依附在那根坚硬如铁的勇者肉棒上,带着湿润唾液环绕交缠着庞然之物,仿佛像是野生动物以体液标记领土的行为一般,好似涂抹上属于少女的气息变得油光水滑。

  率先的嫩舌撩拨用于激荡雄性器官的活力,紧接着便用蜷动的嫩肉环绕那龟头前端的上半部分。触碰表面的唇瓣上下夹击,舔食舐弄之间又将口腔缩得紧凑,锁住那嫩肉玉杵不得离开,开张的上下颚一心将其彻底深含,截然是将胯下高涨的那根肉色「吸管」吞噬殆尽,誓必要将其湮于深渊之中再无自拔之日。

  红粉划过炙热的肉棒周身,修长的嫩舌舔弄表皮与青筋点点,口腔中湿热的狭窄巢穴开始紧裹。如此深埋的口交好似返璞归真,让那少年回到了初次见面的败北凌辱时刻,可刮下一层皮肉的激烈吞吐比起以往更甚一筹。

  裸露的胸膛连带着性器官就这样皆数朝前暴露,仿佛用于点缀的餐盘盛住稀缺却取之不尽的佳肴。而她则是沉浸在那番吸吮吞吐中愈发火热,好似抓握住餐具的美食家,肆意品味这吃不腻的餐肴大快朵颐,直到将那勃起巨物捅至喉间呛出声来都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丝滋味。

  紧致口腔包裹深含住阳根上下,龟头责备更带着口穴吸尽棒身。蠕动与吞吐在收缩之间松紧交织,沿着顶端龟头吸吮到厚重的玉袋,划弄过马眼前端又绕起冠状沟打转不止,夹紧的腔肉更一前一后上下带动棒身快感。

  顺着那一瞬即发的唇齿快感触到身下人双腿软烂,吸住就抽不出身的紧致口穴肆意玩弄挺翘在外的肿胀长棍,夹携涎水的俏然粉舌卷起波浪刮蹭棒身外皮,连带着将那肿胀的头部和嫩红色敏感区重点关照。

  那收紧的腮帮好似将下颚挤压到变形,极具的吞吐吸力将那肉棒征服足矣,不知是给予还是索取的行为经久不休,用力到极点的口爆早已超乎寻常口交的程度。

  感受到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好舌技,无论多少次遭遇这种刺激都会让人癫狂到极点。但不论多少次发生,龙与人的禁忌交媾始终都会有一种违和感觉……不仅仅是那种类的不同,更是在这场交媾中扮演的角色是非。

  比起雌龙们的享受欢愉,无法沉浸在此刻中的被动勇者截然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矛盾。即使死寂也依旧感到难受的心、以及那支撑着不让自己享受这份快感的「尊严」,在心中的纠结让肉体本能地变得有些僵硬。

  即便是最硬的骨头,交予身后善解人意的熟女解决也完全不在话下,尽管那紧张的身躯本就畏缩战栗,可让这肉躯彻底享受快乐又有何难……

  吮吸、吞吐、粘稠四溢,连绵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让那脑袋耷拉连连喘息;抚摸、摩挲、轻柔游走,握住下颚的纤白柔荑依旧不安分,继续感受那不知享用过多久的身躯,最终将那两片冰凉留在了少年胸口。

  「等……你要干什么唔啊——」

  意识到那身后的「靠垫」不怀好意却依旧为时已晚,无从得到答复的惊叹只留得一声语气。

  轻柔弯曲的细嫩白玉早已捏掐住连接敏感区域的乳首,以那两根指尖夹握住因性欲而充血的红豆,轻附在肌肤的指尖挑动出欲望与快感,只是浮于表层的触碰就会让那身躯愈发动摇。

  「乳首」

  作为让雌性感受快乐的人体器官,雄性的胸口同样有所脆弱,无论是痛觉还是快感都会残留出极致感觉,娇小乳首里的密集神经截然就是一处敏感玩物。

  比起身下吸尽一切的漆黑强烈口交,阴邪的苍白便对此处格外关注,先是浅尝辄止般故意在乳首的深色乳晕旁打转,环绕那软嫩红豆的周身尽情玩弄,待到欲望将那胸口的顶端诱蛊得更为膨胀,便会开始挠弄着那显而易见的差劲弱点。

  只是用拇指与食指掐捏住饱满嫩肉,便自然流淌出一种细腻滑嫩感觉,如此一番接触既是责罚亦为奖励,其柔软的指尖纹路好似最佳按摩工具,恰到好处的揉捏搓捻温柔而又不失攻侵略感。

  轻描淡写的搓捻甚至称不上是攻击,本该是按摩的舒缓感觉却偏偏就如攻击一样能让他毫无反抗之力,让理性融化的乳首责罚便化作最好的快感点缀,足以一点一点撩拨起属于少年的欲火……再由身下的漆黑魅影为其排忧解难,或是灭绝那欲火焚身或是引燃更多烈焰。

  揉搓肌肉、捏扯乳晕、抠弄乳首,好似抓住了操纵情欲姿态的摇杆开关——早已被欲火灌到潮红不息,惊慌失措的少年时而脖颈上仰时而流泻娇吟,惨遭玩弄乳首得出的瘙痒触得挺翘胸腔变得绵软、坚硬肉棒却是愈发高涨。

  而每当要在这几欲被摧毁的胸口快感中沉迷,理智转而就会被胯间激烈的吸吮夺取感撕扯回来,身下刺激甚至还没待到膣肉的正戏,单纯的暴风吸入就足以将那肉棒击坠彻底。

  伴随着身下那头颅起伏地愈发严重,胸口边流窜不止的电流感同样开始急促不休,直至深处的吸吮在胯间不断,更别说还有身后那故意使坏的存在,镶嵌于白龙怀中的那具颤抖娇躯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被快乐激荡到乱颤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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