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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爱之高贵美艳的丝袜舞蹈老师妈妈 3,8

小说:牛头人 2025-09-08 13:55 5hhhhh 5730 ℃

  “你自己信吗?“妈妈唇瓣抿得发白,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我不敢抬头,“数学连均分都没到,这就是你的没发挥好!!?“

  我捂着疼痛的下巴,依然不敢作声。

  “明天……“!”妈妈修长的手指轻拂过胸口,试图平复明显激动的情绪:“我已经联系了张老师,后天,你乖乖的给我去上补习班!

  "

  我被憋屈浸的嘴里发苦,内心不满却不敢表露,毕竟在学习这件事上,我从未敢忤逆过

  她的意志。“妈~”我的哀求声看到她眉梢凝结的寒芒时猝然发怵:“这补着补着,就开学了……我假期就没了!?“

  “在重点班都快垫底了还想着假期?“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眉毛紧紧拧起,唇瓣泛着的水色此刻显得格外冷冽,睡裙下曼妙的轮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暴风雨前不安的海面。

  “我看你是被那些电子鸦片腌入味了。“她突然冷笑一声,瞳孔里像结了一层薄冰,“赶了一天路,回来也不休息……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放倒!就那么急着给你的虚拟战绩镶金边?“妈妈目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先是在我的电脑上停留片刻,又锐利的移到我的脸上,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眼角紧绷在怒气中微微颤动。

  “最起码……先帮……“她的声音突然卡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门外又迅速收回,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从她眼底掠过。

  “那些行李……黄福勇不是在搬着吗?”我揉着发疼的下巴,虚虚的开口。

  “你真是!……“妈妈裹在黑丝中的足尖不耐烦地轻点着地板,那双本该柔和的毛绒拖鞋此刻正发出急促的摩擦声,像一只失望的困兽在笼中焦躁地踱步。

  她挺直的背脊,和微微抬起的下巴让她的视线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投射过来,那目光里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愤怒、疲惫,还有一丝黯然,全都凝结在她紧抿的唇瓣和绷紧的颈线上。

  空气中飘散着她睡前涂抹的莱珀妮贵妇面霜香气,混合着此刻隐隐的火药味,就在妈妈即将继续我的“罪状清单”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玻璃清脆的碎裂声,紧接着是黄福勇略带歉意的声音飘上来:“对不起舅妈!我不小心把您的香水瓶打碎了!“

  妈妈精致的侧颜上闪过一丝异样,黑丝包裹的长腿向门外迈出,但很快又停住,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领口瞬间豁开出一道惊涛雪浪,睡裙下摆随动作滑到蜜桃臀最高点时丁字裤忽然惊鸿一瞥。

  “先这样!“妈妈直起身子,声音里不再是对我的严厉,而是带着些许烦躁和焦虑。睡裙下摆在走动间轻微扬起,露出一截被黑丝紧紧包裹的丰腴大腿,随后又轻盈落下。

  妈妈走到门扉时蓦然驻足,修长的手指搭在

  门框上,她没有回头,只是略微侧了侧脸,刚好能让我看到她完美的下颌线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明天午后检查暑假作业!别告诉我……你还没写!!“声线淬着冰渣,说罢,她快步离开,高挑曼妙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长舒一口气,妈妈平时很少如此失态,虽然因为我成绩的原因,但是今天不知为何情绪特别激动,总不可能就因为我没帮黄福勇搬行李?我心不在焉地想着,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妈妈轻声责备的声音和黄福勇低沉的道歉。

  好奇心驱使我悄悄走到走廊,从楼梯间的缝隙往下望去,我窥见到妈妈正屈膝蹲在客厅地毯上,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捡拾着碎玻璃片,黑丝包裹的小腿在蹲姿下绷出芭蕾舞者般的优美弧线。

  黄福勇站在她身旁,一脸歉意地递过纸巾,“我来收拾吧,舅妈,这是我打碎的。”他喉结吞咽的声音在寂静客厅格外清晰,目光流连在妈妈领口低垂处的雪腻沟壑。

  妈妈垂眸凝视着地上星星点亮的玻璃碎屑,发梢随着摇头动作垂落肩头,“你都忙一晚上了,去休息吧~这些小碎片我怕你收拾不干净,小泽明天光着脚跑来跑去容易踩到。

  "

  黄福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弯下腰时臃肿的身体与妈妈优雅的背影“不小心”贴在一起:“那我帮舅妈拿垃圾袋?”

  “嗯。“妈妈轻应一声,声音温柔了许多,与刚才对我的严厉简直天壤之别、判若两人!

  当她伸手接过黄福勇递来的垃圾袋时,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与黄福勇粗短手指短暂交触,在垃圾袋表面留下雾蒙蒙的指纹。

  “黄福勇!“妈妈压低嗓音呵斥,但语气中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意味,反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娇嗔,眼神细不可查的飘向楼梯的方向,似乎在担心被人发现。

  “对不起,舅妈。“黄福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自然,还带着那种对长辈恰到好处的歉疚。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他们之间奇怪的氛围,或者说不敢往那去想,似乎察觉到什么,妈妈的目光突然上移,我连忙退回房间,生怕被她发现我在偷窥。

  回到电脑前,我无比烦闷!刚才看到的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妈妈对黄福勇的态度似乎比从前要柔和许多,或许连妈妈自己都没感觉到……而黄福勇看妈妈的眼神则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摇摇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黄福勇那种人怎么可能和妈妈……简直是天方夜谭!毕竟黄福勇今晚确实帮了不少忙,妈妈对他和颜悦色也是应该的。

  关上电脑,我仰躺进床褥,听着楼下窸,的说话声和轻微的脚步声飘了上来,我不由打开监控,发现两人正细致的收拾,除了先前楼梯看到的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知何时,疲惫感终于席卷而来,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梦境坠入深海时,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嘤咛,那声线带着水汽氤氲的绵软,像妈妈不小心被竹枝划破指尖的轻呼,又似江城暴

  雨夜她赤脚踩着月夜惊慌的颤音,但那声音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只是梦境的一部分……

  次日,晨光穿透纱帘缝隙洒进房间,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推开房门,正巧看见妈妈从主卧出来。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纯欲风的的蕾丝花边雪纺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但我注意到,她的气色虽然红润,但是眼下却有薄粉遮掩不住的青影,像是一夜没有睡好。

  “起来了?“妈妈看见我,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声音也柔的出奇,与昨晚判若两人,恍恍惚惚中,我总觉得,妈妈这种举动与西城那次特别相像。

  她优雅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莲步翩翩时蜜桃臀在雪纺面料里惊起熟透狗日般的轻颤“下楼吃早饭吧,给你们熬了百合粥。”

  跟着妈妈下楼,我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气~餐桌上摆着各种早点,让人看着嘴馋。

  黄福勇已经坐在餐桌旁,正低头玩着手机,看到妈妈走来,他连忙起身:“舅妈,我帮您拿餐具。“

  妈妈颔首浅笑,晨光在她施了山茶花粉底的俏颜晕开淡淡的金泽:“谢谢。”她悠悠坐下时,裸感肤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优雅地交叠,纤指捻着裙摆将雪纺裹住的蜜桃臀得体的压入餐椅。

  黄福勇递过餐具,他的手臂不经意地擦过妈妈的肩头,我注意到妈妈的身体微微一僵,“毛手毛脚的!“”说完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着那份优雅从容。

  黄福勇讪讪的回到座位上,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莫名感到一丝不适,虽然妈妈也出言责备了,可我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当我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弟弟林泽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下来,打破了餐桌上微妙的氛围。

  “妈妈!“弟弟奶声奶气地喊道,卡通睡衣卷到肚脐上方,露出白嫩的小肚皮。

  妈妈的表情立刻温柔,伸出手臂将弟弟揽入怀中,雪纺领口随动作浮掠出一缕无痕镂空胸罩的花边:“宝贝,睡得好吗?”她宠溺地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垂首亲昵耳语的姿态让雪乳漾起浪花。

  弟弟用力点头,钻进妈妈的怀里撒娇,妈妈轻笑出声,纤指轻轻地梳理着弟弟乱蓬蓬的头发,眼中满是母爱的光辉。

  吃早餐时,妈妈捧着骨瓷咖啡杯,纤指轻轻抚过杯沿,声线如同缠着丝绒般柔软:“周一我舞蹈室就要开始上课了……那小泽……“她优雅地小啜一口咖啡,唇瓣在杯沿烙下一枚樱粉色的唇印。

  我喝了口粥,咬着牛奶吐司点头,知道很多艺术系和喜欢舞蹈的女生都会在假期的尾巴去她们舞蹈室上课,也算是扎实一下功底

  __吧。

  往年这个时候弟弟一般都已经送去全托班了,但是今年由于黄福勇在我们家,而且黄福勇学校还有半个月才开学,所以妈妈给弟弟报了半托班,每天就由黄福勇去接送弟弟,甚至还特意为此给他买了一辆电动的老头乐,这样的好处不止妈妈早上也能多睡一会儿觉,弟弟也能每天都看到妈妈。

  弟弟林泽正专注地用小勺子搅动碗里的麦片,知道了这样的安排开心的不能自己。

  妈妈说完时,目光不经意地掠过黄福勇,纤长的睫毛像帘朦胧的纱幕微微一颤,很快又恢复常态,修长的手指轻轻捋了一下垂落的发梢,那动作优雅得仿佛一幅静止的画。

  “那就麻烦福勇了。“妈妈补充道,声音里裹着适中得当的客气与感谢,肩头的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白色雪纺裙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黄福勇含着馒头点头,咽下口中食物后连忙答道:“没问题,舅妈。接送小泽小事一桩。“他的目光在妈妈颈项上多停留了几秒,才不舍地移开。

  我低头戳着碗里的粥,心情沉重如铅。一想到明天开始就是枯燥的补习,然后一直到开学,我的心就无比郁闷,看来这下真的和打球、游戏彻底无缘了!看着弟弟和黄福勇脸上的笑容,我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公,为什么只有我要被囚禁在补习班里?

  当天的时间在郁闷与家务中悄然流逝,妈妈整理着周一要用的舞蹈服和用品,曼妙的身

  影在客厅与卧室间优雅穿梭。

  晚上,我打开电脑,想要趁着最后的自由时光再痛快地打一场游戏,但总是心不在焉,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即将到来的补习生活……

  第 126章

  周日清晨,我早早起床准备补习班需要的资料和文具,窗外的阳光还未完全普照,只有一丝微弱的晨曦透过纱帘洒入房间,妈妈已经起床,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缕缕香气沿着楼梯飘上来,勾人食欲。

  下楼时,我看见妈妈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薄纱般的居家服却在晨光中近乎半透明,隐约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察觉到我的

  脚步声,转过身来,鼻尖上挂着一层薄汗,精致的面容却丝毫未减娴静气质:“起这么早?来,趁热吃。“

  吃过早餐,我独自前往补习班,一整天的学习让我疲惫不堪,尤其是想到这样的日子即便开学后也一眼望不到头,心情更是沮丧。课间,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监控,好奇妈妈、弟弟还有黄福勇一天都在做什么。

  我悄悄打开了监控的APP软件,画面上一切看似正常:妈妈在客厅整理着舞蹈教学用的资料,修长的双腿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纤细的高跟鞋随着她翻阅资料的动作在地毯上轻点;黄福勇则陪着弟弟在沙发上看动画片,时不时投向妈妈的目光却带着些许炽热。

  我快进着监控,看到黄福勇起身去厨房泡了

  两杯牛奶,当杯盏递给弟弟和妈妈时,他的指尖明显在妈妈手背上多停留了几秒。妈妈并未立即抽回,只是微微旋身巧妙避开,唇角忽的勾起一抹似嗔非嗔的微笑,那笑容自然得几乎无法察。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却又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监控画面来到妈妈整理长发时,黄福勇递过发卡,那动作带着明显的亲昵……

  每一处举动单独看都很合理,却在细枝末节泄露出不该有的融洽。妈妈的反应更是耐人寻味———她总是先自然的躲闪,随后又不着痕迹地接受,举手投足间那股与生俱来的温婉娴静竟与这隐秘的氛围形成了奇妙的融合。

  关闭监控前的最后一幕,是妈妈站在一缕落

  地窗前整理着装,阳光透过纱帘为她勾勒出完美的侧影。黄福勇走到她身后,轻声说了句什么,妈妈猛然转身,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目光却飞快地掠过客厅角落,隐藏盆栽中监控的方向,似乎在确认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却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只是我想多了吧……

  一日无话,周一。

  我带着烦闷的心情踱下楼梯,下楼看到的竟然是黄福勇,他显然是起了个大早为我们准备早餐。

  蓝白格围裙带子系在他腰间深勒进肥肉里,他正弓着臃肿的腰身在厨房忙碌着什么,随

  着煎蛋在铸铁锅里发出滋啦声响,随之漫来培根蛋的香气。

  看到我下来,他立马堆起熟络的笑:“三明治在餐桌上表弟~“他顿了一下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一会我还得送小泽,就没办法送你了,不好意思啊“脸上挂着故作愧疚的表情,浮肿的眼皮却遮不住眼底那丝按捺不住的雀跃,仿佛即将奔赴的不是幼儿园而是秘密幽会。

  我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他后颈几绺翘起的油腻发丝,实在没想到他为了让妈妈能多睡一会,能这么殷勤!不止在假期最后这半个月,放弃了美美睡到自然醒,反而还替妈妈每天接送弟弟,甚至连早餐的活都包揽了过去。

  虽然我知道他目的性很强,但是就这种小把

  戏还是远远入不了妈妈的眼,而且我每天补习结束之后都会回家,而妈妈今天开始又要上舞蹈课,黄福勇今天开始根本就没有和妈妈单独相处接触的机会了。

  我撕开烤得焦脆的三明治,余光瞥见黄福勇摘下围裙时那副自以为是的表情,突然觉得桌上的早餐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楼梯间忽然漾开铃兰香氛的涟漪,妈妈赤足踩在台阶的足音轻得像猫爪点地,真丝睡裙下摆扫过她大腿,肉色丝袜表面透出日光般的暖意。

  刚迈出玄关,妈妈温柔的呼唤从身后传来:“林睿,水壶。“我转身看见她睡裙领口那一抹蕾丝花边轻柔地起伏,映衬着她如凝脂般的锁骨,她的发丝略显凌乱,却丝毫不减其高贵的气质,反而平添了几分朦胧的慵懒

  美。

  “知道了,妈。“我点点头,从门口的置物架上拿起水壶,当妈妈走到客厅时,我注意到黄福勇的目光立刻粘在了她身上,那种炽热的眼神让我感到一丝不适。

  “福勇,辛苦你了~“妈妈的声音依旧温婉,指尖掠过餐桌的浮灰,目光却不与黄福勇对视,眼角飘在落地窗外的树影里。门缝溢进的晨风撩起她耳后垂落的发丝,露出珍珠耳钉上凝结的露水般的光泽,“小泽还没起床吗?“

  “还没呢,舅妈。“黄福勇手忙脚乱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我等会去叫他,您先用早餐吧。“

  妈妈轻轻颔首,拉开椅子的姿态优雅得宛如正在表演芭蕾,腰肢微微前倾时,睡裙勾勒出她紧致的背线和水润的蜜桃臀曲线。

  我没来由地觉得,妈妈今天的动作好像有意放慢了几分,而黄福勇灼热的目光则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林睿,走吧,别迟到了。“妈妈垂眸看了眼卡地亚腕表,浅抿了一口咖啡,声音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不失矜持。

  我点点头,抬眼看到妈妈真丝睡裙的褶皱顺着腰臀曲线流淌,肉色丝袜包裹的足弓在毛绒拖鞋里若隐若现,我眼尾瞄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黄福勇,随后推门离去。

  后面几天,日子平静如水,黄福勇每天送完

  弟弟后有时在家里玩着手机看着电视,偶尔也会出门找他那些同学,好像叫什么陈树……但他总是掐着点,准时去接弟弟林泽放学,仿佛这差事是什么无上的荣耀。

  每晚回家,我都能看到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正襟危坐地等待着什么,而当妈妈下班回来时,他眼中的光芒几乎藏不住,像个讨赏的大型犬。

  妈妈在我眼前对他的态度依然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尽管那些礼貌的“谢谢”和”辛苦了”少了几分生疏,却仍然恪守着舅妈与外甥的分寸。

  时间来到了周四,这天临近接弟弟回家的一小时前,我在补习班的休息时间偷偷打开了家里的监控。

  黄福勇正在客厅看着电视,忽然,他的手机响了,突然触电般弹起,接起电话时那副贪婪的表情像嗅到猎物气息的鬣狗,令我皱起眉头。

  监控的收音效果不是很清楚,隐约听到是妈妈的声音,听筒里传来的话语我听不太清,好像是舞蹈教学资料落家里了~黄福勇挂断电话后,脚步轻快地几乎要飞起来,他从一楼客厅一路小跑来到二楼。

  我迅速将监控视角切向妈妈主卧,只见画面里黄福勇喉结重重滚动着推开门扉,进入房间后,他臃肿身躯在门槛处短暂停顿,随后细细打量了一圈,目光流连在那张铺着丝质床单的大床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渴望,突然他像是想起了正事,转身走向床头柜,拿起一个精致的手包就匆匆走了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他在离开前轻轻触碰了妈妈放在梳妆台上的水墨飘带发圈,监控像素模糊了细节,让我无法确定这个发现是否属实,我更懒得回放。

  我心想素来严谨的妈妈竟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丢三落四,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但随即一段记忆突然闪过我的脑海:妈妈从不会把重要的教学资料放在卧室里,她总是提前一天就将教案收拾好放在车上,这个疑问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被补习班下课铃声碾碎。

  另一边,黄福勇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出门,他用钥匙打开了那辆电动老头乐,他小心翼翼将手包安置在副驾,仿若捧着易碎的珍宝,随着启动车子,电机发出病态的嗡鸣,滋滋的载着他臃肿身躯摇摇晃晃驶向市区。

  妈妈的舞蹈室位于市区的文化艺术中心二楼,舞蹈室穹顶的菱形玻璃将午后阳光折射成万花筒,妈妈天鹅颈微微后仰调整呼吸,黑色轻薄舞服裹着娇躯惊心动魄的曲线,透肉黑丝在小腿处勒出半透明菱形暗纹,缎面舞蹈鞋的绑带缠绕在纤细脚踝处,将她修长腿部线条勾勒得更为优美。

  “这个动作要像风吹过麦浪,轻柔却又带着力量。“妈妈声线温润,足尖点地示范旋转,染着珠光甲油的黑丝脚趾在舞蹈鞋鞋口露出半轮,蜷缩又舒展,足背绷成新月状在抛光的枫松地板上投下流动的剪影,黑纱裙下摆在空中画出完美弧度,瞬间扬起时惊鸿照影般掠过大腿根部的蕾丝内裤轮廓。

  “记住,这里要收紧腰腹,保持延展感。“她走到一名学员身后,纤指轻点对方腰线,示

  范动作时舞服前襟瞬间泄出半抹雪浪,但每一个动作都仍带着天生的韵律感。

  黄福勇站在玻璃门外,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溢出的空调冷风卷着女性香水、汗水与舞蹈室特有的枫松地板气息扑面而来。

  他喉结随着室内景象滚动,目睹妈妈俯身指导学员时,舞服后背交叉系带勒出蝴蝶骨优美的凸起,肩胛骨随动作若隐若现,蜜桃臀在黑纱裙下若隐若现地晃出肉色光晕,湿透的舞蹈服贴合着每一寸曲线。

  “指尖要感受空气流动。“妈妈尾音裹着舞蹈室特有的空灵回响,葱白指尖掠过学员手背,她后退半步调整站位,丰腴的臀肉蹭过镜面留下转瞬即逝的雾痕,裹着黑丝的膝盖在抬腿时弯折出令人窒息的曲线。

  “小勇?“一道熟悉且清甜的女声从身侧传来,穿着墨绿舞蹈服的李姐倚着门框侧身望来。

  “嗯?“黄福勇头也不回,瞳孔里倒映着舞蹈室内妈妈旋身时飞溅的裙摆,黑纱如花朵般绽开,腰肢纤细得令人心痛,仿佛一折就断,却又在舞蹈动作中展现出惊人的柔韧与力量。

  三名学员的视线如追光灯般黏在妈妈身上模仿:马尾少女的鼻尖沁着细汗,高挑学员的胸线随呼吸急促起伏,还有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温婉妇人咬唇模仿着旋转角度,但无论是谁,在妈妈面前都黯然失色,成了天鹅羽翼下的灰雀。

  “找你舅妈呢?“李姐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

  指尖叩了叩玻璃,甲油是今夏流行的远山灰。

  黄福勇这才惊觉不舍的转身,后颈汗湿的发梢黏在领口,他一看是李姐,连忙尴尬地挠了挠头,“啊……李阿姨!我给舅妈送东西!“说着,他的目光停顿在李姐身上,虽然之前在妈妈聚会时黄福勇见过两次,但没有过多注意。

  他开始细细打量:李姐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肌肤白皙紧致,两腮饱满,下巴却尖得恰到好处,形成完美的瓜子脸轮廓。笑起来时眼波潋滟,卧蚕显现,衬得整个人鲜活明媚,透出点不自知的娇态。

  身着的墨绿舞蹈服略显宽松,却依然能看出腰肢的纤细与胸部的丰满,腿部线条流畅修长,虽不及妈妈那般曲线惊人,却也是难得的好身材!这容貌算不得绝世惊艳,却耐看

  得很,带着少妇那种特有的魅力。

  “咯咯~乱看什么呢。“李姐忽然倾身,茉莉香水卷着体温漫来,她掩唇轻笑,眼角挑起,却不减其妩媚,“见你刚才看得出神!看上哪个小美女了……“她故意停顿,音调拖出黏稠的甜,指尖虚点过舞蹈室,“还是说,在偷看你舅妈?“尾音突然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

  “啊……姨……别开玩笑了“黄福勇面颊微热,不好意思地笑笑,余光仍锁着玻璃里那道曼妙身影——妈妈正示范侧腰下压,黑丝袜口勒进纱裙臀腰处的软肉,舞蹈服领口透出性感的胸罩轮廓,正随着呼吸在傲人双峰间聚起浅涡。

  “好了不逗你了,你舅妈的课一会儿就好,你在等一下吧~“李姐浅笑着说道,转身离去

  时,墨绿裙摆扫过他膝盖,茉莉香转瞬被走廊穿堂风卷散,黄福勇鼻翼翕动,似被勾起了兴趣……

  第 127章

  妈妈足尖轻旋收住最后一个舞步,余光恰巧瞥见玻璃幕墙外那道臃肿的身影,唇角漾起涟漪,又迅速收敛。她纤指拢过鬓角汗湿的发丝,优雅地别至耳后,随后抬腕看了一眼卡地亚腕表,“今天就到这里吧~”

  学员们纷纷鞠躬道谢,莺莺燕燕的走了出来。妈妈微笑颔首,抬手抚过脖颈,指尖轻轻按压肩部肌肉,舒缓疲劳的动作无意间展现出脖颈优美的曲线,宛如天鹅。

  妈妈眼梢轻扫余光掠过镜面,恰好捕捉到黄

  福勇视线流连在学员们腰臀曲线的轨迹,黛眉不易察觉地蹙起一抹微澜,旋即又舒展开来,她从一旁拿起那件薄如蝉翼的薄纱披肩,不着痕迹地拢起肩头。

  “舅妈,您要的包。”学员们终于鱼贯而出,黄福勇这才迈步走进舞蹈室,将手包递了过去。

  “放那吧,”妈妈接过手包,声音里像藏着一层薄霜,可乍听却又温润如玉,显然是对黄福勇刚才那份旁逸斜出的关注略有不满。

  她将黄福勇晾在一旁,莲步轻移,足尖轻点间,黑纱裙下摆随着动作翻涌起墨色的浪花,透肉黑丝踩着缎面舞鞋在枫松地板上划过一道暧昧的弧线,随后,她忽然旋开更衣室的门锁。

  黄福勇几乎是紧随其后,臃肿的身躯亦步亦趋地挤了进去,进入的刹那,香氛与汗液混杂的气息骤然浓烈起来。

  “干嘛!?“妈妈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条件反射般揪住门框,薄纱披肩滑落些许吸附在雪白的背脊,蝴蝶骨在细小孔洞下若隐若现地翕张。

  黄福勇欺身而上,肥厚的手掌不容分说地揽住妈妈后腰,将她娇软的身躯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肥硕的鼻尖贪婪地埋入妈妈光洁的颈项,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妈妈耳畔,舌尖肆意地卷走肌肤上残留的细密汗珠,沿着天鹅颈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当然是……”,齿间溢出的热气与唾液,

  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暧昧的火苗,“肏死你!”

  妈妈身躯微颤,旋身躲避开黄福勇的侵略,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带着一丝薄怒,掐住黄福勇大腿内侧的软肉,“下流胚子!”

  她柳眉微蹙,显然是对黄福勇刚才对其他学员的目光颇有微词,朱唇轻启斥责,尾音却像沾了蜜的细钩,勾着一丝难察的幽怨“别碰我!!”

  黄福勇吃疼闷哼着连连后退,肥厚的脸庞上却骤然绽开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他再次死皮赖脸地凑近妈妈,“舅妈这是……”他忽然咧开嘴,牙齿缝隙漏出了浑浊笑声,“吃醋了?“指尖在她细腻的掌心轻轻画着圈,这个动作使得妈妈舞服前襟的领口骤然绷紧,汗湿的雪腻乳沟在喘息间起伏如浪。

  妈妈拨开他作乱的手,染着霞雾的眼睑低垂着整理凌乱发丝,“呸……我吃你的醋?搞笑呢~”妈妈像是被戳破了心事,眼波流转间,风情顿生,她下意识地摆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辩解,尾音裹着娇嗔的颤意,整理头发的动作却让娇躯泄出更多春光,湿透的性感胸罩边缘在披肩薄纱下清晰可见。

  黄福勇臃肿的身躯突然踮起脚尖,鼻翼几乎要贴上妈妈精致的耳廓,暧昧的含糊低语随热息钻进耳蜗,“那我怎么闻到……”舌尖卷过珍珠耳钉,“酸味?”话语间带着一丝戏谑和情人间才有的亲昵。

  “哼~”镜面里倒映出妈妈骤然绯红的耳尖,她娇嗔地轻哼一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染着水红色唇蜜的嘴角却扬起微妙弧度,梨涡忽深时眼尾漾开笑纹,这个欲拒还迎的姿态在密闭空间里越发撩人,勾的黄

  福勇血脉贲张。

  “妖精!”黄福勇喷着热气的鼻息混着汗味扑面而来,他臃肿的躯体迫不及待地贴近妈妈,肥硕的肚腩隔着黑纱裙压出了波浪形褶皱,粗,粗粉的大手顺着裙摆探入,指尖急不可耐地摩挲着丝袜包裹的大腿软肉,掌纹间沾着的黏腻汗液在透肉黑丝表面洇出了半透明指纹,滚烫的大嘴也随之压向妈妈娇艳欲滴的唇瓣。

  妈妈纤细的手指及时抵在他的唇峰,涂着水红色唇蜜的香唇堪堪擦过他油光发亮的脸颊,指尖与他肥厚的嘴唇短暂接触,如同玉石轻触温热的皮革。

  她微微偏过头,躲开黄福勇急切的亲吻,吐息如兰,“别闹~一会儿该去接孩子了!”话语间,她象征性地扭捏了两下腰肢,柔软的腰线在他掌心轻轻扭动,黑纱裙摆也随之荡

  漾,浑圆臀瓣动作间在裙下撑出饱满的桃形阴影。

  黄福勇的动作骤然停顿,肥厚的手掌依旧停留在妈妈裙底,指尖不安分地捻动着丝袜边缘,他坏笑着地反问道:“那我真去了?”话音未落,他便假意缩手,作势要转身走出狭窄的更衣室。

  妈妈眼尾一挑,流泻出丝丝缕缕的潋滟,指尖倏地擒住他洗得发白的衣角,手腕悬着劲儿,既不用力拉扯,也不肯轻易松开,“站住……“这两个字从她唇齿间挤压出来,像是裹着蜜糖的嗔恼

  黄福勇嘿嘿一笑,肥脸上堆满了得意,他粗糙的掌心反手握住妈妈葱白如玉的柔黄,将她从狭窄的更衣间牵引而出,一边拉着她走向舞蹈室中央,一边坏笑着解释道:“逗你

  __的!”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曼妙的娇躯上逡巡,尤其是停留在她被黑丝包裹的丰腴蜜臀上,喉结滚动,继续说道:“里头闷得跟蒸笼似!又窄!……这里我好施展”话音未落,他两只大手如吸盘般陷进妈妈蜜桃臀的软肉,隔着透肉黑丝能感受到肌肤的弹动,像揉捏着灌满奶油的泡芙。

  “坏东西……”妈妈媚眼如丝,糯糯地轻啐一声,眸光似浸了蜜在黄福勇脸上轻轻一荡,她纤手羞媚的划过黄福勇鼓胀的裤裆处,缎面舞鞋里的黑丝足弓瞬间绷紧,指尖抵住顶端伞柄的凸起,隔着单薄的短裤布料轻缓的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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