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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爱之高贵美艳的丝袜舞蹈老师妈妈 3,10

小说:牛头人 2025-09-08 13:55 5hhhhh 6390 ℃

  “对不起,妈妈。”弟弟慌张地道歉。

  “没关系。”妈妈温柔地笑了笑,拿起餐巾轻轻蹭拭着丝袜上的污渍。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因为她雍容华贵的姿态而显得别具风情,只见她微微抬起丝袜美腿,足尖点地,另一只手轻轻撩起裙摆一角,露出一截大腿雪腻的嫩肉和黑色丝袜包裹的优美线条,湿痕随着擦拭动作从大腿蔓延至脚踝,像条正在蜕皮的蛇。

  黄福勇的目光瞬间粘在那片湿痕上,眼神变得灼热,“舅妈,我去拿毛巾来。”他迅速起身,语气中充满了殷勤。

  “不用了。”妈妈摇摇头,轻轻放下裙摆,遮住了那双令人遐想的美腿,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往常的从容,“只是饮料而已,不碍事~我去换一下。”

  说完,她足尖倏地蜷进高跟鞋优雅地起身,裙摆在动作间扫过黄福勇膝盖,丝滑的布料吸附在他发烫的皮肤上又骤然抽离。

  我看着妈妈踩着细高跟缓缓走向浴室,每一步都透着一种克制的节奏,仿佛在刻意保持着某种体面。但我也注意到,当她转身时,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传递着某种只有他们才懂的信息。

  妈妈的面颊再次泛起红晕,她加快了脚步,衣袂划过空气时带着一阵魅惑的体香,而黄福勇则楞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浴室磨砂玻璃透出她丝袜美腿的剪影:纤长手指沿着大腿曲线缓缓卷下湿透的尼龙织物,随后泛着水光的玉足探进新换的黑色吊带袜……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今天的妈妈,面色红润、举止略显反常,绝不仅仅是因为工作疲惫那么简单。

  饭后,我默默回到了楼上,可是一直无心学习。

  微黄的台灯光晕笼罩着书桌,课本摊开在眼前,却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符号,那些代数公式和历史年份在我眼中跳跃着,却怎么也无法沉入脑海!我的思绪如同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四处飘荡,无法聚焦。

  我放下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打开了手机上监控应用。屏幕上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出客厅的一隅,弟弟林泽正兴高采烈地将一块块七彩的乐高积木递给黄福勇,而黄福勇半跪在地毯上,肥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接过积木,配合着弟弟按照图纸组装着什么恐龙。

  画面另一侧,妈妈正将最后一个餐盘整齐地摞放在托盘上,她修长的十指在餐具间灵巧地穿梭,动作自然而从容,她将一缕垂落的发丝别至耳后,随后端起托盘准备前往厨房。

  妈妈款款走过客厅,铅笔裙布料在行走间绷出水蜜桃般饱满的弧度,在路过黄福勇身边时,他突然仰起油腻的圆脸,嘴唇翕动,喉结随着吞咽动作重重下沉。

  因为声音太小,所以监控并不能收录到,但我能看见妈妈的脚步微顿,眼波倏地荡开涟漪,她侧头睨了黄福勇一眼,如同春水微澜,转瞬即逝。

  随后,妈妈扬起下巴,绽放出一抹骄矜的微笑,转身的刹那,铅笔裙后摆朦朦胧胧地勾勒出臀肉颤动的波纹。

  黄福勇的视线如蛛丝黏着那道背影,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直到厨房磨砂玻璃门吞噬最后一片裙角,他才收回目光,重新投入到与弟弟的积木游戏中。

  我看了一会儿,发现黄福勇并没有跟进厨房,再加上厨房又正好是客厅监控的盲区,几秒钟后,我缓缓关闭了监控应用。

  时间流逝,夜色渐浓,埋首题海数小时后,我感到大脑像被榨干的海绵,再也无法吸收更多信息。闭目片刻,我决定下楼休息一下,顺便看看家人们都在做什么。

  我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客厅仅亮着盏暖橘色的落地灯,电视机发出的蓝光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转过楼梯拐角处,一幅旖旎的画面映入眼帘——

  妈妈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单膝微曲,一只脚优雅地蜷曲着搭在沙发边沿,另一只脚则踩在铺着绵密的地毯上。她已经卸去了白日的妆容,素颜的肌肤在柔和灯光下呈现出近乎透明的细腻质感,乌檀木般的发丝倾泻在肩头,随着俯身动作在锁骨处荡出涟漪。

  她纤细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解开左腿上的吊带袜搭扣,只见黑色弹力带随着她的动作松脱开来。随后妈妈的指尖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下,轻轻勾住黑色丝袜的袜筒,沿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缓缓下卷,袜筒与肌肤分离时发出蚕丝剥离般的细微响动。

  随着丝袜被褪下,妈妈美腿莹润的肌肤在暖光里浮起层薄釉似的柔光,每一寸肌肤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没有一丝瑕疵。她的腿型完美,足弓绷紧时凸起的筋骨如山水画中的青峦,小腿的曲线紧致而优美,膝盖则圆润如同婴儿的额头。

  妈妈玉指轻捻着一支精致的油刷,她将左足搭在沙发,摆成一个舒适的角度,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涂抹。

  深紫色的甲油在刷尖上闪烁着微微的光泽,随着妈妈手腕轻微的颤动,那抹艳丽的色彩缓缓流淌在她的脚趾甲上。

  “呼~~~”她撅起樱花色的香唇,朝刚涂好的足趾轻轻吹气。蜷起的足趾如含苞的紫罗兰次第舒展,温热的气息在趾尖凝聚成细小的水雾,连趾缝间都泛着犹如沐浴后的潮湿水光。

  我注意到她另一只丝腿的足趾已经涂好了相同的深紫色,在她调整姿势时,那抹深邃的紫色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低调而神秘。

  涂完最后一个小趾,妈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梨涡忽深,她小心翼翼地晃动着脚趾,确保指甲油已经干透,动作中透着一股少女般的俏皮与天真,与她平日端庄的形象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此刻的妈妈带着一种微妙的陌生感,印象中妈妈足趾向来只涂最淡雅的裸色或浅浅的珠光,那种近乎透明的颜色,与她娴静优雅的性格如出一辙。而眼前这抹深紫,却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像是暗夜中绽放的曼陀罗,美得令人心惊。

  “林睿?”妈妈突然抬眸,我的目光与她相遇。她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媚,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挂着一丝近乎俏皮的笑意。这个表情让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像是褪去了一层无形的束缚。

  “复习都完成了吗?”她问道,声音比平时柔软了几分,尾音软糯糯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妈妈的足部看了许久,一时间有些尴尬。

  妈妈注意到我的目光所在,先是本能地将脚往裙摆下缩了缩,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她微微一笑,神情忽然变得有些狡黠,这表情在她一向雍容端庄的面容上显得格外新鲜。

  “怎么样,好看吗?”她轻轻晃动着刚涂好指甲油的足趾。

  “看到这个颜色在手上挺特别的,就想试试在脚上会是什么效果……”她顿了顿,声音微微降低,“你觉得……适合妈妈吗?”话落,妈妈睫毛轻轻颤动,这个表情让我想起她年轻时照片里的模样——那种少女般的羞怯与试探,与训斥我时雷厉风行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又落回她的美足,足趾此刻正无意识地轻轻蜷缩,深紫色的趾甲随着动作忽明忽暗,像是某种隐秘的摩斯密码。

  妈妈的这个问题令我措手不及,她一向以高贵优雅示人,她的品味从不需要旁人评判,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向我征询这类问题。

  我静静思考着,眼前妈妈足部那抹艳丽的深紫在我心中激起了复杂的感受。如果说妈妈往日里的气质如同一杯不加糖的红茶,纯净而内敛,那么这抹深紫则像是往茶中加入了几滴烈酒,太过妖冶,太过大胆。

  我的心突然揪紧了,这种色彩褪去了人妻贵妇的矜持,多了几分挑逗与张扬,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不再囿于传统束缚。这样的色彩会引人联想到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酒吧,或是华灯初上时分精心打扮的都市女郎,而非一位两个孩子的母亲,一位自诩端庄的贵妇。

  妈妈似乎注意到我久久没有回答,她微微歪头,表情带着疑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说着,她轻轻抬起那双涂好深紫色甲油的美足,在空中轻巧地摆了摆,动作间竟带着几分魅惑。

  我心中隐约泛起一丝不适,眼中忽然闪过妈妈手指上相同色彩的指甲,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去西城回 来后,妈妈在某些细节上的确与往日不同。

  面对妈妈直白的询问,我却无法说出真实想法。我轻轻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没有……挺……特别的。”我最终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妈妈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厨房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黄福勇端着水杯踱步而来,“哟,林睿下来了啊。”他露出讨好的表情,笑眯眯地打招呼,目光却不自觉地扫向妈妈那双刚涂好指甲油的美足,眼中闪过一抹我无法理解的光芒。

  妈妈见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她迅速将双腿并拢,拉下裙摆,但她的动作太过刻意,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我注意到她的脖颈泛起淡淡的红晕,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林睿,学习累了吧?妈妈给你泡杯牛奶?”妈妈突然转向我,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像是在打破某种诡异的氛围。

  一旁的黄福勇不紧不慢地在妈妈沙发另一头坐下,他将水杯放在茶几上,眼神若有若无地在妈妈身上流连,那种目光让我想起蜘蛛注视着落入网中的飞蛾。

  突然间,我觉得客厅的空气变得有些凝滞,仿佛充斥着某种无形的张力,让人呼吸不畅,妈妈的神情看似平静,但那眼角飞上的一缕绯红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而黄福勇则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得意。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气氛让我感到莫名的不舒服,我简单地回应了妈妈的问题,随后找了个借口迅速回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和莫名的喉咙发紧。

  窗外,一轮满月高悬,将树影投在墙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妈妈脚上那抹妖冶的紫色,她面对黄福勇时不自然的反应,以及黄福勇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所有这些细节拼接在一起,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但我像逃也似的刻意躲避又不敢深想……或许这只是我多心了,毕竟,那只是一抹普通的指甲油而已,对吧?

  然而,即使如此,我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这些碎片在我脑海中旋转,组合成一幅令人不安的拼图,我翻来覆去,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梦中,我看见无数深紫色的蝴蝶,从妈妈的主卧门扉里飞出,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第130章

  暴雨清晨

  轰隆!!

  一声巨响如同炸裂在耳畔,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帘纱漏进的微弱光晕勾勒出桌椅的轮廓。窗外,江城被倾盆暴雨笼罩,雨水狂躁地拍打着玻璃,发出急促而密集的噼啪声。

  我翻身看向床头的闹钟,早晨六点整,距离补习班开始还有两个小时,但这天气显然不会让人安心入睡。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大脑逐渐恢复清醒。

  窗外闪电划破天际,刹那间将房间映照得如同白昼,随之而来的雷鸣轰然作响,在这短暂的光亮中,我看到窗外的雨水形成密不透风的帘幕,模糊了整座城市的轮廓。

  “明天有雷阵雨呢。”这句话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伴随着妈妈说这话时神情异样的记忆……

  那时我没多想,但现在回忆起来,妈妈的反应似乎有些古怪!

  我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思绪依然停留在昨晚。

  我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监控,确实看到了一些异常的画面:那时已经临近午夜,弟弟早已打着瞌睡,妈妈和黄福勇却还在客厅。

  妈妈穿着那件米色丝质衬衫,下身是修身的浅灰色铅笔裙,裙摆恰好落在膝上,露出一截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她双腿交叠,右腿架在左腿上,足尖微微点地,黑丝足弓绷成优美的弧线,蕾丝袜口的花纹若隐若现地藏在裙摆的阴影下。

  黄福勇坐在一旁,身体侧倾,声音压得极低,所以监控无法收录他们的谈话内容,但从妈妈的反应来看,那绝非普通的家务安排。

  只见妈妈忽然抿唇微笑,眼波流转间竟闪烁着一丝柔媚,她下意识地用指尖触碰自己的锁骨,那动作轻盈得如同羽毛划过水面,却又带着某种挑逗的意味。

  黄福勇说了什么,妈妈突然低头,但那垂落的发丝遮不住她耳根的绯红,她交叠的双腿轻轻挪动了一下位置,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在深夜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黄福勇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滑向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喉结明显滚动着。

  妈妈抬手拢了拢胸前的衬衫领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却在她的动作下变得特别暧昧!她指尖沿着领口的边缘轻缓划过,微微颤抖的手指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邀请。

  “让你送下林睿这么多事……”妈妈的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些,隐约传入监控,她摇头的动作带着明确的拒绝,可唇角却勾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话刚说完,妈妈就起身带着弟弟离开客厅,她站起来的那一刻,铅笔裙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的蜜桃臀,迈步时撑开的裙褶如同层层绽放的昙花,腰肢摆动的韵律让监控镜头都产生片刻晕眩。

  黄福勇目送她离开,眸子粘着那截随步伐晃动的裙摆边缘,眼中闪烁着显而易见的渴望与得意。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窗前盯看监控已经许久……雨势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猛烈,雨滴拍打在窗玻璃上,顺着玻璃流下,形成蜿蜒的水痕。

  我突然想起睡梦中紫蝶飞舞的画面,此刻竟与雨幕交织幻化成千万道禁忌的波纹,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但我随即将它驱散!妈妈那样一个端庄优雅的人妻,怎么可能……

  我摇摇头,但是不知为何,每当回想起妈妈与黄福勇的互动,我总能捕捉到一种微妙的氛围,那不是舅甥之间应有的关系,而是更加复杂、更加暧昧的什么!尤其是妈妈看向黄福勇时,那眼神中既有抗拒,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既有贵妇应有的矜持,又有女人本能的渴望。

  我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决定下楼吃些早餐,刚推开房门,就听到楼下传来说话声。

  “这鬼天气,真是让人寸步难行啊……一会送完大的还要回来接小的……!”黄福勇的抱怨混着雨声传来,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愉悦。

  “嗯……”妈妈的应答轻柔似水,在潮湿空气中轻轻震颤,“那待会儿你开车送林睿去补习班,路上小心些。”

  我驻足在楼梯拐角处,透过栏杆的缝隙窥见厨房氤氲的暖光。

  妈妈站在厨台前,正在准备早餐,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后颈,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锁骨附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她穿着一件浅粉色的丝绸睡袍,腰间系着一条丝带,轻薄的衣料将蜂腰下的蜜桃臀轮廓镀上一层朦胧光晕。

  即使在如此家常的场景中,妈妈依然展现出浑然天成的优雅,她切面包的动作如同演奏钢琴,纤长的十指在案板上翩翩起舞、倒牛奶时,她微微倾身,睡袍的衣领随之下垂,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黄福勇倚在冰箱旁,喉结滚动的声响清晰可闻,他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逡巡,不知他突然说了什么,妈妈悠悠转身,一记白眼飞向他,但那眼神中却不含厌恶,反而像是一种默契的调情。

  “呸……我是怕你来来回回赶不上,才早起帮你准备早餐~”妈妈低声说道,指尖轻轻推了一下黄福勇的胸口,仿佛这小小的触碰就能将他定在原地。

  黄福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趁妈妈话落转身的瞬间,肥厚的手掌“不经意”掠过妈妈的腰肢,妈妈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并未立即发怒,而是用一种近乎嗔怪的口吻低声道:“别闹……怎么毛手毛脚的!”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不禁后退了一步,心头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震惊、厌恶,甚至还有些许怀疑自己的判断。

  窗外又是一阵闪电,随后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这一次,我感觉雷声不仅从窗外传来,更像是在我的胸腔内炸裂。

  我深呼一口气,胸闷的默默退回房间,轻轻关上门,外面的暴雨依旧肆虐,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我站在窗前,凝视着被雨水模糊的城市轮廓,思绪混乱不堪。

  雨点依然狂躁地拍打着窗玻璃,像是无数只手在急切地叩门,试图揭露那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秘密。

  我再次看向窗外,天色依然阴沉如墨,仿佛这场暴雨将永不停息。

  “林睿,下来吃早餐了!”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迈步走向楼梯,准备迎接这个被暴雨笼罩的清晨。

  楼梯最后一级台阶发出微弱的吱呀声,我踏入厨房的那一刻,妈妈恰巧转身,手中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吐司。

  睡裙的丝质面料被暴雨天的灰光浸透,在妈妈转身时突然绷紧的胸脯前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两点粉樱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她腰间的丝带堪堪勒住盈盈一握的细腰,走动时睡裙下摆处晃出整条裹着黑丝吊带袜的右腿,蕾丝袜口咬进雪腻腿肉,勒出令人窒息的凹陷。

  “林睿,快坐。”妈妈眼尾漾开笑纹,睫毛膏晕染的阴影在卧蚕处轻轻颤动,我却在那完美无瑕的妆容下捕捉到一丝倦意。

  “这天气,吃完饭就让福勇送你去补习班。”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盘子放在我面前,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豁然洞开,两团浑圆雪乳被蕾丝胸衣托起,乳肉在弯腰时挤出的那道阴影深得能吞没所有光线。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涂着水粉色的唇瓣微抿,手指不经意般轻轻拢了拢衣领,这个动作自然得宛如呼吸,却又带着一丝刻意的端庄。

  我默默低头切割盘中的吐司和煎蛋,刀叉与瓷盘碰撞的声音在沉默的雨天格外刺耳。余光里,我看到妈妈交叠的黑丝美腿正在餐桌下轻轻晃动,足尖勾着的毛绒拖鞋突然从脚踝滑落,深紫色的脚趾甲在桌底阴影里泛着妖冶的光。

  “舅妈,林睿补习班结束要不要我去接?”黄福勇大大咧咧地在餐桌另一端坐下,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妈妈俯身时绷紧的腰臀曲线上,那里睡裙丝带在蜜桃臀上方勒出凹陷的绸缎褶皱,每次在动作间都像有团融化的奶油在布料下流动。

  妈妈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唇边沾上细小的泡沫,她下意识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随后用纸巾轻轻擦拭,指尖在唇角的动作轻盈如蝶翼颤动,被咖啡润泽的唇瓣泛着水光,随着她说话时开合:“不用了,他自己回来就好,你记得去接小泽。”声音似春风般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今天的雨太大了,补习班放学后我不想淋雨回来……”我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不满,我将刀尖戳破蛋黄,金黄的浆液涌出来浸透蛋白,像极了妈妈此刻领口渗出的薄汗。

  妈妈微皱眉头,蛾翅般的睫毛轻轻颤动:“那……”

  “我去接林睿也行,但是怕耽误了接小泽了~”黄福勇迅速接话,脸上堆满笑容。

  妈妈抬眸看他一眼,杏核般的眼眸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我无法解读的笑意:“也是,那林睿回来的时候叫个车吧”尾音裹着咖啡的醇香,黏腻得能拉出丝来。

  “哦~”我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吃完早餐,我去拿书包准备出门,到了门口,妈妈突然叫住我,为我整理领口,她微微弯腰的姿态让粉色睡袍勒出腰部的纤细与臀部的丰腴形成鲜明对比,丝绸在天灰色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仿佛有水波在缎面上流淌。

  “路上小心,专心听讲。”妈妈的指尖轻触我的脸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昂贵香水的味道,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形成一种令人安心又略带神秘的气息。

  我点点头,注意到黄福勇已经在门口等候,一只肥厚的手掌把玩着车钥匙,另一只手不自然地插在裤兜里,撑起一个奇怪的轮廓。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妈妈的身影,在她丰盈的臀部曲线上停留了片刻才不舍移开。

  暴雨中,老头乐艰难前行,雨刷在最高档位工作仍不足以应对倾盆大雨,视野模糊一片,车内播放着某种俗气的情歌,歌手沙哑的声音唱着露骨的情话,黄福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节奏敲打着。

  “表弟,今天下午要补到几点?”他忽然问道,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和平时一样。”我简短地回答,眼睛盯着窗外模糊的景色。

  “哦,快六点吧?……”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嘴角浮现出一抹我极为厌恶的笑容。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拿出手机,漫不经心的看着短视频。

  车在补习班门口停下,雨势依旧凶猛,黄福

  勇突然递给我一把伞:“拿着吧,别淋着了。”

  他突然的关心让我微微诧异,接过雨伞,却发现伞柄上沾着一股香水味,我皱了皱眉,匆匆下车,冲进补习班。

  上午八点半,补习班教室内。

  窗外雨帘如注,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形成连续不断的水流,模糊了外界景象。教室的荧光灯明亮而冰冷,将每个人的脸色都染成苍白,同学们低头奋笔疾书,只有笔尖与纸面的摩擦声和偶尔翻页的声响打破沉默。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毫无意义的线条,思绪却飘向千里之外,老师在讲台上讲解的物理公式在我耳中变成了一串模糊的蜂鸣,完全无法集中精力。

  趁着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复杂方程式的间隙,我悄悄从抽屉里摸出手机,藏在桌下,打开了家中监控APP,画面连接成功,客厅一片寂静,只有雨水拍打窗台的声音依稀可闻。

  镜头捕捉到的画面单调而平静:沙发整齐,茶几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咖啡,窗帘半拉,客厅沐浴在雨天特有的灰蓝色光线中。

  我略感失望地锁上屏幕,重新抬头望向黑板,尝试理解那些复杂的公式,却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依然无法集中,铅笔在稿纸上戳出一个个深深的点,纸张几乎要被刺穿。

  时间来到下午,补习班的课程如同蜗牛般缓慢爬行,每一分钟都被无限拉长,窗外的暴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伴随着时不时的雷声,像是上天也在发怒。

  我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引来前排同学不满的回头。

  下午四点整,数学老师刚刚离开教室,我立刻拿出手机,再次连接家中监控,这一次,画面中出现了黄福勇肥硕的身躯。

  他几乎完全陷进沙发的靠垫中,一条腿搭在茶几上,鞋子都没脱,泥水在茶几玻璃面上留下难看的痕迹。他的手中握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在他的脸上,那张圆润油腻的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邪笑容。

  监控的清晰度有限,无法看清他手机上的内容,但从他时不时舔唇的动作和眯起的双眼,不难猜测那绝非什么正经内容,他偶尔会发出低笑,肚子随之一颤一颤,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东西。

  突然,黄福勇的手机响了,他惊喜地调整姿势,表情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喂,舅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恭敬起来,但那种虚伪的腔调让我背脊发凉。

  “我知道,我知道……雨太大了,是吧?”黄福勇将脚从茶几上放下,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尽管电话那头的妈妈根本看不见。

  “我一会儿就去接林泽,您放心。”

  通过监控的收音系统,我隐约能听到妈妈温柔而略带急促的声音:“路上肯定堵车,你提前点出发,别让小泽等太久。”

  “好的,舅妈!您别担心,我这就出发。”黄福勇点头哈腰地应答,语气谄媚至极。

  “那就麻烦你了……”妈妈的声音明显放软,尾音带着一丝感激。我不得不调高音量,才能确保自己没有听错。

  一个短暂的停顿后,妈妈又补充道:“……今天下午我可能晚点回家,舞蹈室有些教案要整理,你先带小泽回家,记得别让他老看电视。”

  “没问题,您放心忙您的事。”黄福勇信誓旦旦地保证,语气中装出一副责任感十足的样子。

  通话结束的“嘟”声响起,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黄福勇慢慢放下手机,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变,方才的恭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的微笑,那笑容里包含的东西让我心头一紧。

  他起身抓起车钥匙,动作迅速得不像他那肥硕身材所能做到的,我注意到他拍了拍裤兜,那里鼓起一个不自然的凸起,像是藏着什么物件,他的嘴角越咧越大,脸上的褶皱堆叠出一个猥琐的表情,随后大步走出了监控范围……

  第131章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胃里翻涌着酸意,眼前浮现出妈妈与黄福勇过往那些不经意的互动:妈妈递水杯时指尖与黄福勇手掌的轻触、妈妈整理餐桌时黄福勇贴近的身形、妈妈批评黄福勇时那不符合语气的柔媚眼神……所有这些画面如同拼图般在我脑海中组合,拼凑出一个我不愿面对的可能性。

  裤兜里的物件是什么?为什么妈妈今天会下课晚?为什么黄福勇听到妈妈会晚归时表现得如此兴奋?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来自妈妈的信息:“今晚可能晚点回,路上会堵车,你下课前记得提前叫车~”

  消息很普通,用词也很平常,但在当下的情境中,却令我心跳加速,我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的”,随后将手机调至静音,放回口袋。

  教室前方,老师清了清嗓子,我猛地回过神来,但我的注意力早已飞向远方,心中的不安如同窗外的雨幕,越下越大。

  “大家解一解课本第56页的例题。”老师的声音在教室内回荡。

  我机械地翻开课本,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黄福勇那猥琐的笑容,妈妈那欲盖弥彰的语气,以及那突如其来的“整理教案”……一切都太过巧合,巧合得令人心生警觉。

  我拿起笔,却无法集中精力做题,笔尖在纸上只能划出一道道无意义的线条,就像我此刻混乱的思绪,找不到出口,也无法理清头绪。

  窗外,暴雨依然肆虐,雷声轰鸣,仿佛在提醒我某种即将到来的风暴……

  下午四点三十分,暴雨砸在江城文化艺术中心二楼穹顶的菱形玻璃上,雨水沿着透明的斜面蜿蜒滑下,将窗外的世界扭曲成一片模糊的水彩画。

  舞蹈工作室内,柔和的灯光为整个空间镀上温暖的金黄,映照着十几位身着舞服的学员们正在压腿杆上认真练习。空气中漂浮着枫松地板散发的清新木质香,混合着学员们身上汗水的淡淡气息。

  妈妈立在镜墙前,纯白芭蕾服如同液态丝绸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贴身的面料在腰窝处勒出深陷的凹痕,蕾丝胸衣隐约的花纹在领口边缘泄露出几分端倪,随着呼吸起伏的乳浪时隐时现。轻薄的纱裙下,蜜桃臀撑开的弧度饱满得近乎淫荡,每次转身都让裙裾荡出浪涌般的褶皱。修长的双腿被透肉白丝紧紧包裹,肌肤的粉嫩色泽隐约透过半透明的尼龙织物,像蒙了一层薄雾。

  “伸直,再伸直一点,感受你的筋骨在延展。”妈妈的声音温润而有节奏,她优雅地踱步在学员之间,纤长的手指轻轻调整着一位学员的姿势,“脊背挺直,下巴抬高,想象有一根线从头顶将你拉向天花板。”

  正当她俯身帮助一位学生调整膝盖角度时,余光瞥见玻璃门外那熟悉的身影。黄福勇肥硕的身躯几乎占据了半个门框,浑圆的肚腩顶着褶皱的衬衫,一只手插在宽松的牛仔裤口袋里,看起来像在摆弄什么。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妈妈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饱含情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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