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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被女同闺蜜催眠的直女白领向男医生求助,直女和女同却反而被男医生洗脑成一对只向他雌伏的恩爱百合情侣(1),3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5410 ℃

  虽然记忆破碎,但我确信那时的我因为男人的辱骂而再度扬起天鹅般的长颈,高潮。

  「噢噢噢……对不起对不起……是的,是的,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不不不,是一头下贱的母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做小三的,我不是……」

  「小三?呸,你也配!」男人更加不屑了,甚至直接往我的秀发里吐了口水来表示极度的鄙夷,「那我就说得更明白些吧,傀儡许瑾……不,是女同母猪瑾奴。」

  什么……女同?我当然是母猪,但女同是……

  男人又一次俯身贴在了我的耳边,每一次他这样做都让我的心灵更加的沉沦,沉沦。

  终于,在这最后的一次堕落中触碰到了深渊的最底部。

  「哈,哈……知道吗女同母猪瑾奴,与每一个客户的催眠疗愈最让我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的都是疗程的最后时刻,就是现在这一刻!」男人喘着粗气嘶吼道,与他的嘶吼应景的是我骚穴内的火热瞬时间又变大了一圈,灼烧得我又吃痛又更加的满足,「你现在又在幻想什么呢,母猪?即使做不了我的女人,即使连小三都当不成也没关系?只要能被我所用,只要能对我还有着飞机杯的价值,你就心满意足了……」

  曾经的那个自尊自爱,发誓绝不依赖于别人尤其是男人,哪怕是孤独终老也要保持自我独立性的白领精英许瑾,一定会怒声驳斥这个男人充斥着对女性歧视的无耻之言吧。

  「是的,是的,只要主人能允许母猪瑾奴做你泄欲用的飞机杯,只需要泄欲就好,只需要泄欲就好……」而现实中的我则是相当难看地涕泗横流着,一个自尊自爱的精英女性却为了恳求做另一个有家室男人的泄欲工具,仅仅是连人都不配,连家畜都比她高贵的,只是物品的飞机杯而已,她就可以哭诉着抛弃一切的尊严和人格,将姿态下放到最低,最低……虽然她现在后臀翘起趴在地上而被男人在身后爆肏的样子本就比尘土还卑微了。

  「呵,如果只是一个免费的,好用的,并且多功能的人肉飞机杯,那我倒是承认你的品质是数一数二的优秀,可比市面上那些杂牌货与次品要舒服上太多了。」男人由衷地夸奖道,而因此感到万分欣喜的我也慌忙让骚穴内的褶皱赶紧缩窄了几分,来为驰骋于我这个人肉飞机杯甬道内的肉棒大人提供更为优质的服务,「哦……嘶……人肉的就是要比硅胶的优越啊,差点令我破了精关!极品,真是极品!」

  「多谢,多谢主人……」终于被男人认同了我二十多岁的全部人生中唯一有意义的性价值的我感动得再度落泪,只是这次的泪水甜蜜无比。

  「哦……嘶……」在我穴内软肉的不间断按摩下明显越来越逼近极限,就连按压在我后背上的那宽阔可靠的胸腔也随着越来越悠长的呼吸而更加用力收缩的男人,也在缓和了许久后才得以慢慢地说话,「这是奖励,女同母猪瑾奴,这是一个允许你暂时从飞机杯进化为女人再和我一同高潮的奖励……开心吧?我能清楚地听见你兴奋得几乎要窒息的发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了是吗……」

  「呼吸……呼吸……呃呃……救我……」

  「虽然你的呼吸困难只是心理作用,但你的大脑也确实陷入了轻度的缺氧状态,伴随而来的是反应迟钝,意识模糊,无法思考……是种下最后也最稳固的催眠烙印再适合不过的时候了啊!」

  催眠烙印。

  并非像「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小澜那样得意忘形地无端自爆和扯碎自己苦心经营维持的扭曲逻辑,即使现在男人或者说赵畅唐突挑明了真相又如何呢,对于大脑陷入轻度缺氧的状态还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早已自贬为唯一价值便是充当赵畅泄欲工具的我,这样的真相即使进入了耳朵里也也不会传入完全被粉色淫乱的欲望充斥着的脑海的吧?即使确实地接收到了这样的真相,也只会满不在乎的吧?

  「因为最核心的堕落计划完全是由你提出的啊。」赵畅讲出了真正的「真相」并为此大笑,「是你,我亲爱的许瑾小姐请允许我最后一次称呼你,是许瑾小姐你主动提出了以对我感情的『锚点』来对抗那个女同婊子的催眠术——他妈的当然会是催眠术了,还能是什么呀?而那个女同婊子翻车了,你对她被催眠种下的炽热恋情顷刻间烟消云消并被无比的恐惧与愤怒所填满,结果呢?你对我的情感不再只是稳固住『本心』的『锚点』,而是心灵沦为虚无的空壳之后急需要填充进去并且也是最适合的『燃料』,是让你对生活仍能保有期待而不是至此沦为一摊死水的继续前进的『燃料』,并很快上升到你生命中的『唯一』……我,就是你的唯一!」

  我静静地聆听着,静静地感受着身体被男人的火热填满了的充实、满足与快乐。

  或许是男人动作的停下和声音的沉稳,我短暂恢复了「理性」,并又气又好笑地想着这有什么值得他抑扬顿挫地演讲一番而不是继续与我交欢的,说好的一同迎向高潮都被寸止多少次了……

  我不明白,这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平静;我不明白,男人真正所求的远超出我最夸张邪恶的想象,并且是那时的我绝对绝对无法接受的……即使我已「真心」地视这个扔在滔滔不绝实在罗嗦的男人作我的「唯一」。

  「那么,最后的催眠刻印,和迎接你作为母猪新生的初次高潮。」

  男人慢慢地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抽离出我的身体,无论我的穴肉如何蠕动着极力挽留也无济于事……天呐,感受着我那原本无比充实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再度被瘙痒难耐的空虚寂寞重新占据,世上还会有比这更残酷的缓刑吗?

  「噢噢噢……不要,主人……不要离开……」

  「有舍才有得,母猪瑾奴,短暂的离开可以在回归时迎来更大的愉悦。」男人说着意义不明的话,终究还是随着「啵儿」的一声,那根带给我无限快乐的肉枪完全抽离出了我的骚穴,带着满满的淫液就贴在我的骚穴上方好整以暇,「所以啊,仔仔细细地把每一个字都烙印在你的大脑皮层上,让我最后的催眠刻印化作你的永恒……女同母猪瑾奴。」

  我摇摇头,果然即使暂时清醒了也依旧无法理解他为何执拗地要对我的贬称加上「女同」的前缀,女同的叫法不是用在沈澜那个婊子身上才是正确的吗,虽然我确实曾经被她迷惑过,但现在已经被救赎的我怎么还——

  「转移。」男人只用两个字就让我的两眼一黑,只有男人那魔鬼似的言语萦绕在我的耳边,「把对我的恋爱之情在下一次高潮之后转移到沈澜身上,你会像爱我一样爱恋着她。」

  什——

  「哦对了。」男人一拍脑门,无论动作还是语气都随意至极,即使他现在再随意的一句话都能轻易地永久性改变我的余生,「这是身为你『唯一』的我来命令你转移的,所以它真的转移了吗?如转,只是表面看你从狂热地爱恋着我变成了狂热地爱恋着沈澜。但她对你的催眠将会在下一次高潮后完全解除,而我的则被永久固定在你心灵中。所以……女同母猪瑾奴,就连你爱着她本身,也纯粹只是我这个『唯一』交予你的任务罢了。」

  在说什么啊?

  不明白,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听不懂。

  我只知道,我只知道必须要快点远离这个男人,必须要快点远离这个男人!!!

  真讽刺啊,一切都真正清醒过来的我(可惜那也只是在赵畅允许下的真正清醒罢了)反而花了半秒左右来庆幸那个就连看不到的面目都可憎起来的男人,为了最后最爽快的冲锋而暂时将那根无论形状还是气味都既丑陋又作呕的生殖器拔出我的小穴,软塌塌地夹在我的屁股缝内以缓慢的速度继续着进进出出,惹的我也情不自禁地因为瘙痒难耐和莫名再度涌上的快感而继续呻吟着……这个变态医生,竟然拿我的屁股缝给他撸管!!!

  但是,这也是个机会……最后机会!只要,只要我能以最快速度拼命地爬出去与他拉开距离,只需要半米的距离就好!无论是踹爆他的裤裆还是夺门而去报警让法律把他制裁得家破人亡,半米,只需要半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陡然张开大嘴死命吊着嗓子发出尖锐凄厉得不比女鬼好上多少的嚎叫,接着凭借触感意识到趴在我身上的男人全身都抖颤起一层鸡皮疙瘩来明显是比我给实打实吓到懵逼了,好极了——

  在我狂喜着手乱叫乱四足并行着要以相当难看但有效的姿势「滑出」男人的身下时,后脑勺一股犹如被「连根拔起」的剧痛却让我真正凄厉地惨叫起来。

  「噢噢噢噢怎么回事噢噢噢——」

  我的视线立即丢失了,显然是因为剧烈的痛楚而让我的瞳孔都完全翻了上去,估计面庞也顷刻间扭曲得像是要融化般。

  「他妈的大嚷大叫比贞子还难听,你知不知道你在扰民啊!」男人并非是要刻意羞辱地冲我吼道,而是当真以房主的身份愤怒地指责无端噪音扰邻的我,「妈的母人真是发起颠来精神病人都直呼你才是院长——虽然我是平权主义者甚至还好心撮合你俩去百合贴贴,但氛围都到这了骂几句不过分吧?还有!哼,想逃?闪电——啊呸,是狂雷金刚钻哦哦哦哦哦!!!」

  简直像从搞笑片片场出来的真正发癫起来的男人再度狠狠拽起我的两边秀发逼迫得我脑袋使劲往后仰根本逃无可逃,然后就发动了他的绝招狂雷金刚——啊呸呸呸,这个男人的中二病竟然连事后回顾的我都被感染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当真有什么,呃,详细叙述的必要吗?反正都因为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的整活让我恶堕前最后时刻的氛围都毁了——我事后想了十天十夜都想不明白男人的脑子到底装着什么浆糊。

  这是一种哪怕在征服女人全身心前理论上最愉悦最狂欢的一刹那都还惦记着那些动漫角色的大招释放出来多么帅气的物种吗?我看是。

  狂暴地轰入,轰入,再轰入,无论是他和我,都把脑子完全融化掉,毫无理性,毫无技巧,毫无认知,只是最原始最野蛮的胜利发泄,抛开现代人的相貌,和一雌一雄的两个元谋人进行生殖行为似乎也并无差别。

  「啪、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哦要出来了——噗噗噗噗噗噗!!!」

  在他大股大股的精液犹如海啸般裹挟着不可阻挡之势猛灌入我那早就向男人完全敞开大门的子宫口时,我的反应却是很荒谬的,原本空空如也的脑海因为男人精液的注入和填充而重新活跃了起来。

  换言之,从现在开始,我所有的思想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精液才存在的?

  这并非是那时的我需要考虑的事,我只需要细细品味着子宫里的每一个卵子都被男人的精子强暴征服的无与伦比的实感,并在这样让灵魂都被彻底破碎并重塑的无上极乐中失去意识即可。

  ……

  好难闻。

  焦油、尼古丁和一氧化碳混杂的气味。

  这男人,绝对是在抽事后烟吧?

  啧,有机会必须让他戒掉烟才行,我可不想……

  「我老早就戒烟了,难道做医生的还不知道香烟危害?虽然我认识医生基本都喜欢来几根就是。」

  男人预判了我的预判,或者我现在的所思所想都完全在他监控之内?

  「不不不,我更不会读心术,那是公众对心理学家的误解好吧。」男人一边精准地回答着我的心声疑问一边又唉声叹气着他不是超能力者,「我这次破戒只是想让你醒来后的过度更,柔和一些,让你能胡思乱想一番,明白不?」

  我也在心里微微叹气。谁能听懂这个男人的谜语人啊,他还说那种夸张的催眠术不存在呢……

  「很好,我看到你也差不多能坐起来了,我们也可以好好复盘这次的破事了。」迷迷糊糊地听着男人似乎把烟头丢掉了,而勉强在冰凉地板上两手撑地坐起来的我依旧睡眼惺忪,连思考都犹如凝滞着,「也没什么好翻盘的是吗,我强奸了你然后把你彻底洗脑成——无非也就这点破事儿。我只是想要在私人层面给个人维护下,虽然你也不在意就是了。」

  即使思绪犹如蒙上了一层纱帐而没法过多地思索什么,我还是不禁笑出声来。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需要维护的呢?反正……

  「无论你信不信,这次的最后的疗程我的确可以坦坦荡荡地说是一次催眠疗愈,不然就师姐给我留下的烂摊子,过了今晚你脑子可就真成一团浆糊了。」男人罕见的一本正经地严肃道,「当然,我催眠你只是为了享受夺走师姐自以为以为势在必得猎物的扭曲快感,还有就是,你不会觉得我这心理医生额外收取的真的只是小费吧?但我也是非常小心地把我和她的催眠对你造成的影响给独立分割开来,免得你字面意义上的精神分裂。」

  呵,这么说赵医生还怪好人的呐。

  男人沉默了一阵。

  「连天天和她腻在一起贴来贴去的你都不清楚师姐忽然发的什么癫,就更不能指望十年没见过她的师弟我了。」这次男人的唉声叹气就显得很是沉重甚至颇为哀伤了,似乎还有几分对我的嫉妒与酸意呢,「虽然从你竟然还真的是她第一个想正经谈恋爱的『初恋』看多少能猜到些,但反正结果就是我终于畅快地赢了她一回,以她莫名其妙自曝的方式……妈的真不爽。」

  看来男人与小澜间有很多故事呢,不过我暂且对两人的八卦失去了兴趣,而是为了验证刚刚萦绕于心头并且不断提醒着我去寻找答案的想法,把迷茫的视线又一次,又一次地看向了那面镜子。

  与最初,最初来到这件诊所时的我很相似呢,都是一副活像是没睡好的样子,头发散乱,妆容不堪,怎么看都是决不允许出门的糟糕透顶的状态。

  只有一点变化,一点小小的变化。

  我那虽然蒙着水雾,但不再黯淡虚无的漂亮的眼睛里,无论怎么闭眼和眨眼,犹如映射在瞳孔之上的两颗实质的粉红爱心怎么也消散不了,并且我明白它永远都不会消散了。

  那是我的心灵,永远,永远都属于另一个人,属于我『唯一』的主人的象征呐❤。

  另一边,男人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解释道:「你那时候因为被她的催眠以非常突兀且极端的方式强行解除所以脑袋里完全就是天人交战随时都可能红温得把你都蒸熟了,所以我也只能将错就错至少把你稳定……喂,你这是在——」

  不让他把任何一句话给说完,我以带着不少哀怨与小小报复心理的比较大力粗暴的方式揽住了赵医生的颈项……啊啊,不过看着赵医生的脸越来越「红润」的样子,还是稍微过头了呢。

  我以优雅,缓慢,当然了也十分温柔的动作一点一点放开对赵医生的锁喉,微笑地欣赏着他一点一点恢复呼吸的容颜……说个有趣的地方吧。仅仅是不久之前呢,我认知里的赵医生还是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自然那是因为催眠的深度影响而开启的韩式欧巴滤镜。但现在我凝视着他,却发现他的长相不过是普普通通,谈不上丑,也谈不上多帅气,可我现在明明已经被完全洗脑了呀。

  或者,我已经不需要开启任何的滤镜,无论这个名叫赵畅的主人暨我唯一的主人颜值、身材、年龄等等方面如何,我也绝不会介意了?

  嘛,这样的变化也只是有趣而已,深究倒是不必了。

  「安心啦,赵医生。」我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好让他吐出浊气来,「你都催眠了这么多病人还不知道?从本质上我就是不会加害你的,这只是主人和雌奴间的一点小情趣。」

  赵医生像看怪物似地看着我,这令我很受用,尤其现在赤裸着身子,尚未完全凝固的浓浊精斑还在慢慢的滑出我的骚穴刺激着我的肉屄,再辅以凉风的捉弄与赵医生的反应带给我的受用,这幅欲求不满的身体很快就再度发情了。

  「我看该尊称声『女主人』的是我。」赵医生吐槽道,「虽然我的确是你的主人『许小姐』,不过我确实命令你把所有恋爱之情都转移到师姐身上了吧?那你现在这是在出轨喽?」

  「男人总是这么自作多情。」我摇摇头,「现在那个为情所伤的小澜估计又一次把自己灌醉了醉倒在酒店里吧,而我可没有答应她的做爱请求呦,更别说是交往了,我一个单身女子出什么轨呀,要出轨呢也得是……」

  我再度揽住了男人将我们的距离拉近到连呼吸都彼此交融,让我更能沉浸在嗅闻着他天然散发着的令我如痴如醉的雄性气息里不可自拔,就连眼前也因为意乱情迷而有如蒙上了层水雾。

  「明天我会与小澜和好并答应她的交往请求,但那只是因为主人的命令。」与赵医生对视着的我将小嘴轻轻贴了上去,但是又出于玩心地用一根手指如横刀切爱般挡在了我们的两唇之间,坏笑地看着闭上眼睛期待的赵医生许久之后又困惑地张开眼睛,「呐,赵医生,想象一下吧?我听说无论是催眠者还是被催眠者都需要丰富的想象力让画面感更强,从而更容易代入想象中的情境再因此被催眠影响得更深的。之前呢都是由您来描绘这样,那样的情境而我由去丰富它的细节并沉浸其中,我想现在可以反过来了?想象一下,赵医生,想象一下我和小澜重归于好,解开心结的那时候,你的精液却还凝滞在我的阴道里刺激着我,并且也还在强奸着我子宫里的每一颗娇嫩的卵子……」

  「咕……」

  赵医生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

  呵呵,我能强烈地感触到他那原本被再度拘束在紧致的裤头与宽松的内衣之下的那根雄伟,它再度挺立,炽热,就连轻轻擦拭过的一根青筋都几乎令我兴奋得发狂。

  猜猜,我的芊芊玉手现在在下面抚摸着怎样的事物?

  「在由我来为确立关系后反而扭扭捏捏起来的小澜主动献上名为爱情的缔结誓约之吻时,终于得偿所愿而一脸甜蜜的小澜会因为忽然直冲入鼻腔内的,虽然气味已然寡淡但依旧难闻不适的好似石楠花花香的属于你精液残留于我口腔内的味道而全身僵直吗?被恶臭郭楠的雄臭味给刺激到的身为女同的她会在睁圆了眼睛本能性地想要质问我怎么回事,却看见我正闭上眼睛深情地与她热吻时,小澜会愧疚吗?会被动接受她清醒的口腔也被雄臭味所浸染玷污吗?」

  「哦……哦……」在我悠长媚吟的淫语音声和娇软且容易陷入寸止的素手抚弄下,这回终于轮到赵医生意识不清地仰起脑袋呻吟着了呢,没想到男人的呻吟也是这样的动听,「你这个……你这个……」

  「是变态雌奴吗,主,人?」我邪笑着朝男人的耳道里喷吐着似乎都开始携带有发情信息素的春吟魅息,让咱们的赵医生浑身哆嗦得又厉害了几分,「又或者是恬不知耻的女同婊子?还是最——喜欢给同性恋人戴绿帽的出轨百合母狗呢?呵呵,您难道不认为既身为您的『女同婊子瑾奴』,又身为世界上最最喜爱小澜的我,现在这样龌蹉无耻下流淫贱的背叛恋人去勾引有妇之夫的行为,才是能同时诠释对您的雌伏与对她的爱意的最好方式嘛,主人?」

  「哈……哈……原来如此……我无意中……卡出了一个自己都意想不到的Bug啊……这下样衰了,今晚可真的没安生日子过了……」

  「噗呲。」我被男人即使都「面临绝境」了还有嘴硬着说俏皮话的行为给逗乐了,「真是不负责呀呀,主人……赵医生。这明明都是您亲手犯下的『罪孽』不是么?是您亲手把我改造成了现在这副淫荡且时刻发情的模样,怎么现在又想逃避责任了呢?要有点男人的担当点呦赵医生,毕竟今晚可是我们的『初夜』啊,身为您最忠心的雌奴的你,可是要用一整晚时间来好好『服侍』主人呢❤。」

  「噗通——」

  我的两掌只是虚晃着往前一推,男人便已经自动自觉地往后倒去扑在冰凉的地板上,真乖。

  「我也衷心希望您『那方面的能力』与您对患者进行催眠疗愈的本事一样好,赵医生。」

  下面的骚穴早就下贱到不停滴落出淫水的我推开碍事的座椅,轻柔地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让我的两片果冻似的臀瓣儿再一次用缝隙夹住了他愈发挺拔火热哪怕仍被拘束着的那活儿。

  「毕竟今晚还很漫长呐❤。」

  是的,今晚还很漫长。

  我满意地欣赏着镜中笑容洋溢着的完全是被恋爱滋润中的毫无疑问的美女也就是我,开心地转了个圈让裙摆像鲜花般绽放。

  一场甜蜜蜜的恋爱果然会让人变得年轻呢,尤其是和与我同样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的恋爱就更是如此了!

  约会,约会,约会,约会……

  我兴奋地在内心反复念叨着,并且每复读一次本就漫溢着的幸福便还要再增多一分。

  再聊个真正有趣的事吧!我呢,在还没有爱恋上小澜以前,是直女呦——当然当然,这完全是废话文学嘛什么在爱上女人前我是不爱女人的——我想说的是呢我曾经不仅是只喜欢男人,而且也有那么一两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地步。

  ——但是,对吧?这样的回忆总有个「但是」来作为转折,比如「但是」那些男人都是24K纯金渣男,又或者「但是」因为天灾人祸而只能阴阳两隔,甚至可以把我描述为恶劣到专门勾引有妇之夫的绿茶婊?

  嘛,反而是男人的那些事儿是最不需要赘述的部分,只需要从中了解到我曾经也是渴望爱情、追求爱情也几乎让爱情圆满了的社会上千千万万里的一个可能成就和颜值都稍微突出的普通女人。

  ……我原本有那么几次机会可以美美地穿上婚纱,美美地与家人道别,在教堂庄严宏大的圣歌演奏下美美地迎向我命中注定的那一半,与那个男人命中注定地结合在一起。

  可惜人生没有这些「原本」、「如果」,只有无数个转折突兀到改编成影视剧要被无数观众怒骂脑残编剧不讲半点逻辑的「但是」。

  到了后面呢也就这样了,我依旧相信爱情,但不多,只剩一点,这还得归于我的单位姑且还是偶尔有人能爱情长跑成功的。

  在我全身心投入的行业上,这些年我一步步脚踏实地地越爬越高越爬越高,以职场上的锐意来掩盖情场上的失意并且几乎成功了……除了有些晚上寂寥得大哭一场的时候。

  回首间,不只是我的爱情再也寻不到真情,就连真心的朋友也因为我爬得实在太高太快而越来越少,直到只剩下那个虽然一直落后于我但也确实一直在拼了命追赶着我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我的……小澜。

  「哪里需要什么催眠术啊。」我对着镜中气鼓鼓的那张脸抱怨道,「非要把事情惹得鸡飞狗跳害我这一个月都睡不好觉……虽然这很符合你总是给我惹麻烦的风格啦,但明明只要你一直追赶着我,就总有一天能抓住我的手的……」

  虽然这么说,但最后我还是泄了气地低下脑袋,部分原因也是不想看到那个丢人得耳根子都羞红得不行的我。

  我没法肯定,更清楚要是没有之前的「鸡飞狗跳」,要是没有小澜的主动出击,我这个内心深处始终渴望着有人能以真心对我的傻女人永远也不会注意到她投射向我的目光是怎样的情意绵绵。

  即使注意到了又会怎样呢,我「从来都不是女同性恋」,也「从来不觉得我可以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那样古板而冷酷的我也只会简短地对她勇敢跨出的表白留下「恶行」的评价并从此敬而远之吧。

  爱情的收获与长跑总是需要一些催化剂的,只是促成我们现在这样甜蜜恋情的催化剂有那么些「特殊」而已。

  「嗯嗯,我就要出门了,很快就到。」

  「噗呲——你急什么小澜?商业街离我们家又不远,而且这才几点呐你就火急火燎得像是店面很快就都要关闭了。」

  「——哎呀。哎呀哎呀——小澜呀小澜,你果然还是一点也不坦率呢。说吧,是不是又开始担心这只是个你做的过于美妙的梦,我也只是你梦里的泡沫,虽然一直,一直地向你保证绝对会到达你的身边,但那只是梦醒以前的谎言了?你也一直,一直地在怀疑和担心你再也没法看到身为女朋友的我挽起你总是僵硬抖索的手臂,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我向你招手也肯定会在我奔向你前就让梦境的泡沫消散在垃圾车铲走夜晚的黎明里了?」

  「所以我才想说觉得自己没睡醒没睡好就应该敲敲自己的脑袋最好大力点呐,当然可别把自己敲坏了(笑)。那么为了补偿你的不安,待会儿需要冲过来给你个大大的拥抱吗?还是一个甜甜的香吻?哦我怎么忘了,以小澜你对接吻那可怜的耐性,我要是在大街上招呼着跑过来为你送上悠长的湿吻,我怕会因为当场害人晕倒而锒铛入狱的吧(大笑)。所以还是来个平淡的拥抱吧,平淡得就像是成婚并分离多年后的再度相遇。」

  「嗯……嗯……那就先这样吧,那待会儿见啦,留言来自沈澜女士未来的妻子许瑾夫人呦。」

  我笑意吟吟地挂断了电话。自打那晚以后,曾经强势得就像是一匹要吃掉我这只小白兔的大灰「澜」,大概因为过度的愧疚或者她本来就是个诱受,现在反而是我这只被诱骗的小白兔反过来把大灰「澜」给压在了下面尽情戏弄调教成了娇滴滴的美娘子呢——呃这样描述起来整得我像是应该出现在不健康网站里的色情秃顶大叔那样,我一个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怎么会是秃顶大叔呢——色情方面倒是另说!

  「呵呵,我要是故意再拖下去怕是等着焦急的小澜就得哭着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消失了吧。」我抿嘴轻笑,「虽然很想看她哭包的样子啦,但还是得走了呢,恶作剧开太久也不是好事啊。」

  我最后在落地镜前整理了下着装打扮,是很有学院风格的黑色收腰连衣裙呢,包括裙长也裁剪到膝盖位置更显青春活泼同时便于行动,毕竟不是说恋爱以后感觉整个人都变年轻了嘛。

  拍了拍后臀位置的裙摆,不仅是为了让裙摆更好地贴住小屁屁,也是为了……嗯嗯,也是为了再修正下因为太粗太长而没能完全没入我骚穴里的假鸡巴,让露出外面的一截能更明显地在裙摆上显露出圆柱体的形状呦。

  诶诶,让假鸡巴尾端的形状这么显眼的话,不是很容易就被路人尤其是小澜看出来的吗?难道我是想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宣告所有人包括我那傻乎乎的绿毛逼女友,我是一个不穿内裤骚穴里塞着粗大无比的假阳具的变态露出痴女?

  哈……哈……那似乎,似乎也不错呦?

  虽然我明白在现代社会,沉迷于手机的人们即使在大街上与一位露出大白腿双腿都合不拢也许还能听见几声媚音的大美女擦肩而过都不会把注意力从抖音上挪开,我那傻逼到连她的女友早就被另一个男人而且正是她瞧不起的师弟给催眠成全身心都只属于那位主人的绿毛逼女同脑残母猪沈澜也很难注意到亲昵地挽着她手臂的娇软可爱的女友身下塞着根粗大到甚至她的骚逼都填不满的假阳具……但这样的露出体验还是刺激得犹如毒品不是么?

  啊啊……啊啊……

  又要继续开动脑筋发挥你的丰富想象力了呀,女同母猪瑾奴。

  我们今晚的约会,有多少地点是可以尽情地为我懵懂无知的小澜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呢?

  我敬爱的赵医生又会在哪里出现呢?

  是我开心地拿着小澜为我挑选的衣服小跑着进入更衣室时开始一项「如何在有限时间只用嘴穴快速让主人射精并且一滴不漏全部吞咽下去」的有氧活动?

  还是希望占卜师的塔罗牌可以为我们的恋情能否真正开花结果进行预言时,我那脱下了白色长靴的赤裸小脚丫却在桌面下为兼职占卜师的赵医生撸动着他的肉棒并在小澜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塔罗牌开牌时让喷射的精液溅在我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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