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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赐的殊荣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1370 ℃

琴弦轻抚,悦耳的弦音化作袅袅灵动的音符,抓人耳蜗扣人心扉,一经驻足,便怎么也不舍得从他的摊位前移开了。

“迷茫的旅人啊~怎么,要听吟游诗人唱颂一曲吗?~”

我默不作声,心弦被眼前翠绿的女?……男孩?那细腻牵丝的双眸扯动。

“我……”

他伸出手指打断了我,轻盈的一个蹦跳从石阶跃下,双手俏皮的背在身后,身体前倾、踮起脚尖,像是撒娇的小女友般凑在我的面前,一股好闻的塞西莉娅花香顷刻间充斥满了我的鼻腔。

“先别急着回答~”

在我的面前,在震惊而又饥渴的眼神下,他居然靠在了树旁,俯身弯腰,用手指轻轻钩开了脚下穿着的轻巧小皮鞋,让那有如奶白宝玉一般裹挟在白丝袜间透出肉粉色的脚丫暴露在空气中。

是风的清香,它在嫩足边停驻,又在风神的指引下为我送来他脚趾缝隙内溢散出的汗酸信息素。

足尖辗转,扬起,一点点凑近我沉醉的面部……

。。。。。。

“呼啊!?——”

从梦中惊醒,胯下传来难受的肿胀。

果然,又是这个梦……

自从看见了那个名为温迪的孩子,在角落偷偷观察过他演出完后脱掉鞋子,让自由的微风带走被打湿的白丝足尖的汗渍时。

这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一幕便总是在我梦中复现,甚至愈演愈烈,发展成了离他越来越近的春梦。

这样下去……不行啊……

我抱头懊恼,却在此时传来了门铃响动的声音。

“叮咚~有人在吗?”

“咔嚓”门开。

我倚着门框,警惕的盯着屋外裹得严实的售卖员。

矮小淡薄的身形,宽大的斗篷遮盖了他所有的面容特征,只有中性的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先生~要买一瓶风神祝福的药水么?每瓶只需三万摩拉~”

我知道,那是天使的馈赠新出特调酒的价格,看来眼前这人只是个招摇撞骗试图换买酒钱的酒鬼了。

我伸手挥动做驱赶状,“不要不要,哪里凉快哪儿呆着去,别烦老子……”

“唉,真可惜~”他倒是没有纠缠,只是夸张的转身叹气,“这缩小药水看来是卖不出去了~”

“缩小……药水……?”

。。。。。。

难以置信,我居然信了他的,买了这种东西。

坐在家里的地板上,我懊悔的摆弄手中花钱买下的粉色药水。

我真是蠢,怎么就想着用缩小药水去接近那个勾动人心的吟游诗人,好满足我内心的空洞的?

先不说实施的困难,光是这个药水的真伪都有待辩驳吧?

正不爽着,外边就恰逢时机的传来了那优美的咏诗声。

他还是那么吸引人……

我站在阴影的角落,默默关注着名为温迪的少年唱完整篇,视线有八成时间都落在他那略有染尘的白丝上。

里面的脚丫……近距离看是什么样的呢?如果是在缩小时看……又会怎样呢?

欲火再次裹挟,我终于是忍受不了,在他收拾行囊离开后偷偷跟在了后面。

几分钟后,天使的馈赠。

温迪坐在了最靠里的角落,掏出钱,点了一杯这里出的新品特调酒。

就在我打算继续观察一阵然后离开时,碰巧摸到了怀里的药水瓶。

“……”

虽然十有八九是假的……但……试试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找了个距离温迪接近的没人注意的座位,偷偷灌下了那可疑的药水。

。。。。。。

筋骨重塑、皮肤崩解的痛苦……这三分钟的转变,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咬牙坚持下来的,只知道……

“天啊,这居然是真的!?”

我从自己变的巨大无比的衣堆组成的山脉中爬出,抬眼只望见周围既陌生又壮观的场景。

木质地板变成了一块块宽大拼接的平台,连地面的灰尘、未来得及收拾的酒渍,都在微小身躯的视角下被无限放大。

!!

猛然想起了自己的目标,赶忙朝远处极目眺望。

两段通天的白玉巨柱拔地而起,将它们连接在地面的,是一双足足有轮船大小散发着皮革香味的巨大鞋子,脚掌点地,将鞋底压成俏皮的弓形。

我吞咽唾沫,朝着目标狂奔而去,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羞耻。

开什么玩笑,这样几乎只有芝麻点儿的大小,还有谁能发现我?这种时候,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

欲望裹挟下,我近乎失去了理智。

不过渺小的身体自然也有不便,区区几米的距离竟让我一刻不停的狂奔了十几分钟才抵达温迪的凳子下。

啊啊,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温迪不知是不是受不了酒馆内闷热的空气,竟在我的注视中提起双足,互相用鞋尖顶开脚跟的后帮,让两座巨型鞋山轰然坠落在了我的身前。

热气腾腾的白雾自鞋帮处蒸腾,沁香扑鼻的气味即刻如诱人鸩毒般窜进了我的鼻腔。

好吧,事实上它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溢香扑鼻,甚至那双白丝脚丫的足底部分还因为汗水的积淤而透肉,足尖趾窝部分微微泛黄,记录着温迪整日奔波咏唱英雄诗篇的劳碌。

像是要把他每一步每一踏每一次搓揉趾缝产生的污垢,都化作实质性的酸涩,掰开我的肺管强塞进去。

不过无妨,谁人能是完美的,倒不如说这样真实的足臭反而让我感到了更加发自内心的喜悦。

仰面朝天,视线里只能看到伟大的足趾白幕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屈辱又崇拜的跪伏,把自己想象成温迪脚下可悲的贱虫,呼吸汗酸、蠕动渺小的身体……

“真是,很棒的酒呐,调酒师的手艺又长进了~”

上空传来温迪微醺中的自言自语。

在巨足天幕的遮挡下我无法判断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一定是在笑着晃动酒瓶,陶醉在舌尖美妙的酒香余韵中吧?

这样想时,天上半悬的脚丫却突然一动,舒张着趾窝朝着下方践踏。

“唉呀~举的我腿都累了~反正这双袜子也穿了够久,今晚就要换了,就不管它被地面弄脏了吧——”

温迪舒服的代价,便是我在呆滞中没能来得及逃离,被整只趾窝组成的粉白色袜足山峦结结实实的碾在下面。

“呼……哈……”

一边是散发着强烈体味与夸张汗水热度的袜网,另一边是冰冷的地面。

我想都没想,用平躺着的姿势迎接了冲击。

按理来说,我虫豸般羸弱的身体是不可能承受得住温迪脚丫的重量的,哪怕她只是随意的平放在地,也足以把我这种体型大小的“蚂蚁”压成肉沫。

可我除了有些闷热透不过气、外加脑袋被正面直对着的酸溜发酵味趾缝熏的有些模糊之外,再无其他不适。

看来那药水还有强化身体的作用呐,真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那个神秘小贩……

既然没了性命的担忧,我便更加放肆开来,深深一口吮吸令人发呛的足底恶臭,又把脸埋进对面的柔软网格中,零距离的与温迪趾缝内的汗垢接触。

“有点痒痒的呢?~”

温迪趾尖抓握,敏感的足缝好像感觉到了下方微弱的攒动,却又嫌喝酒时抬脚熏人属实倒胃口,所以就只是脚趾搓揉,把卡在下方的“沙砾”揉进了足缝深处。

“……”

“您好?我们老板说,您在这里已经对着喝完的空瓶子等太久了,而且鞋子脱了踩在底下蛮不雅的……”来了一个女侍者,用礼貌的话术和万分抱歉的声音鞠躬道。

“嗯?”

温迪可不觉得自己影响了客流,相反,他的余光还瞥见不少人在用下流的眼神千方百计的放低角度观察他翘起来的足底。

“不过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正好喝完,出门走走吧~”

女侍者松了口气,毕竟老板的意思传达到,客人走不走却是他们的自由,能完成任务真的是太好了。

温迪抬脚,趾尖勾动远处歪斜躺着的小皮鞋。

因为踩踏地面而染灰发黄变的不再纯洁无暇的白丝小脚找准角度,直塞进了大小合适的鞋身,瞬间填充饱满,不留一丝空隙。

。。。。。。

比针眼还细、比灰粒还小的棍棒耻物,在我下贱的紧贴摩擦下,无数次的迸发白汁,倾泻在温迪的趾根与铺天汗液融为一体不见踪迹。

这么如此渺小的我,就算是射出一年的量,也比不上温迪足趾间随意分泌出的一滴汗水的大小吧?

啊……我的神明……

这样想着,我又在陶醉中挤出了几股浊液。

终于,濒临清空的弹槽让我有些冷静下来了。

在失去了欲望之火的操纵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干些什么,才知道以沙砾大小的姿态被别人踩在脚底是有多么的危险。

这才……开始考虑退路。

我该怎么变回原来大小?我要怎么样从这目不能视的黑暗中爬出去?我要怎么离开……呃啊!

身体被吸饱汗渍的丝绳死死黏住,我试了试强行推开它们却只能让自己胳膊脱力穷尽力气也没法与粘汗抗衡。

我有点害怕了。

不过还是能安慰自己没事儿,等清风拂过袜底,将麻烦的汗渍蒸成水雾,届时自然能够逃离这好比粘鼠板的袜足。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温迪的脚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安分,它们蜷缩、揉搓、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在我耳中却如世界末日般震荡可怕的事情巨响。

在他脚趾的搓动下,世界明暗交晦光怪陆离,时而颠倒时而倾斜。

我像是被卷入了身不由己的风暴……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爱小男孩的袜足组成的风暴……

不知过了多久,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被蹭到了温迪袜底得什么地方。

我听见了外面女侍者的“逐客令”。

“等等!不行!我还没离开呢!”

有谁会在聊天时注意到脚底卑微寄生虫的抗议?

意见甚至没有被“驳回”的权利,声音完全被淹没在袜浪之中。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粘带着提升,抬入半空,视线中的棕黑色皮革鞋子与其中空洞穴内被踩到透亮反光的鞋垫足迹在不断放大……

空气怎么能如此潮闷!?

与温迪的脚丫一同被穿进鞋内深处后,比外界还要浓郁好几倍的足臭酸冲立刻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看来温迪没有清洗鞋子的习惯,内部这糟糕黏腻的恶心环境就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他在外人眼中的鞋内情况已经还算是凑合的了,但在我,缩小了上千倍的“微生物”的视角下,任何微小的污垢都被无限放大无所遁形。

除此之外,还有……温度!

没了微风祝福,鞋内的气温完全达到了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可怕程度。

“救命……放我出去!……”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身体素质强大了多少倍我也支撑不下去了!

炽热的空气在烧灼我的肺泡,我甚至都无法分辨是闷焗的温度还是发酵的酸度在扰乱我的鼻腔麻痹我的呼吸道。

然而,哪怕是在外面时都无法逃离的温迪足底,现如今都被穿入了鞋内,再想离开岂不是天方夜谭?

啊!四周又开始缩紧了!

根根趾腹像是要扒地一般叩住鞋底朝我碾来,产生的压力比先前的都还要多。

。。。。。。

“真是的,还想在位置上多待会儿,说不定能蹭两杯苹果酒呢~”温迪走在蒙德的小道上散步,双手背在脑后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两脚交替迈出踱下,踩在石英地面发出清脆的“蹬蹬”声。

“……”

“嗯~?”

脚下有点异样,温迪晃晃脚踝,脚丫悬空抖落几下,再踩下地面猛踱几下,异动便恢复了正常。

“是脚垢吧?~”

温迪点着嘴巴扬起唇角微笑,看起来有种恶作剧得逞的意思。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敢了!我是人,我是人啊!不是什么沙砾灰渍,更不是脚垢!温迪!温迪大人!?救救我……!”

我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究竟在哪里了。

在鞋内的颠簸中像是迷失宽海的孤舟般随波逐流,在足趾的浪涌中挣扎、在足垢的沼泽中陷落、在新分泌出的热汗浸泡下呛水。

白丝的线头将我缠住,袜缝的孔隙将我吞噬,不知何时已经穿过袜眼钻进了温迪的脚趾肉林内。

与我渴望已久的弹软温热的足趾肌肤亲密相接。

“快放我出去……这,这不是我想要的……”

筋疲力尽,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呻吟怎么可能穿透足肉袜网,更别说传出小皮鞋,传达给温迪或是其他的人。

高温桑拿蒸煮着我的身体,意识也由于脱水而变的模糊。

“……”

那……不是水么……

思绪模糊时,我看到了送往面前的一簇水团。

颤颤巍巍伸出了干涸的舌尖,整个人埋进了附着在肉墙缝隙间的大水球中。

咸涩、发酸、炙热的“水”,即使难以入口,我也不忍把它们吐出来。

因为它们不仅仅是当下自己能够获取到的唯一水源,更重要的是,它们还是温迪尊贵的足底汗腺分泌出的……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我对温迪近乎痴迷的崇拜非但没有衰退,反而还在屈辱之中再度升华。

“向您忏悔,巴巴托斯大人,既是因为我是如此下贱之人,还有从今往后,我的信仰恐怕要动摇,我将把这个名为温迪之人,侍奉为新主……”

“噗嗤”

是我的错觉么?怎么听到了温迪没忍住的嗤笑声?

周边的足褶肉再度抓碾,像是在褒奖我的效忠。

“从前……有位少年……”

琴弦与人声清脆的弹唱传来。

即使表不在身上,我也能确定这会儿是温迪的卖唱时间,身处头等观众席位,这是何等的荣光。

温迪边抚弦丝,边诵唱着英雄的历史,小皮鞋脚丫拍打着地面催动节拍。

多少次在外面远远看过的场景,多少次幻想着那只调皮晃动的软足,难以置信,我现在正身处其中!

喜悦,冲淡了身体的不适,我竟有些怨恨自己是一个人类,如若自己本身就是一只没有嗅觉的耐热的小虫子,岂不是就能心安理得的融入足垢,成为温迪的一部分,成为高贵的他最低贱脚泥的一部分!

琴声依旧,围观的人除了有来欣赏唱诗的,也有如曾经的我一样默默遮挡面部,观察温迪的胯间或是足底的。

“~”琴乐结束,温迪美眸轻扬,嘴边升起不被人所察觉的窃笑。

“看样子,那药得多准备几份呐?”

不管是酒鬼乞丐还是登徒子,作为风神,都会满足他们这渺小且卑怯的愿望~顺便让自己赚点儿小外快……

至于那在脚趾缝间已经察觉不到存在,彻底和足汗冲刷死皮积淤的酸泥混在一起的小东西?

“看你很开心的样子,那就永远待在那里,帮我顺便缓解下奔波的辛苦喽?”

趾窝轻扣,和鞋内感知不到的脚垢道别,又是看到周围观众一阵燥热,捂住下身节节后退。

明明拥有如此欲望,却还要故作君子,实属虚伪。

。。。。。。

往后依旧。

温迪没有注意到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然怎么可能容忍一只人类化作的寄生虫,久居在他的足缝,窃取汗垢养分苟且求生。

我有不少的机会逃脱,可转念一想,如今渺小的身体去到哪里能存活下来呢?比起可怕的外界,果然还是温迪的袜内鞋内,在他无微不至的保护下更加安全吧?

也就是稍热些、稍闷些、臭些,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和习惯,我也早就适应,从头到尾都浸透了温迪的足臭,蜕变成了一只合格的足虫。

“唔,差不多该洗洗脚了吧?”

而就在这天,温迪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为我宣判了死刑。

!!!

一层皮鞋被踢掉,透过袜网,我能感受到些许外面阳光带来的暖光。

又一层袜网被扯开,冷风灌入,侵略吹散了我最爱的闷热酸瘴。

“不要啊!不要啊温迪……我!……”

“哦对,还有你在来着?”

“诶?”

透过趾缝,极目远眺,在穿过汗雾的遮蔽后,我看到温迪正将视线投向自己,眼中带笑。

他一直……知道我……?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听我说……”

“噗,不必了~我还赶时间洗完脚去天使的馈赠呢~”温迪笑着摆了摆手,像是这一切都只是趾甲盖大点儿的小事。

我这时才发现,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斗篷,看起来很像是卖我缩小药的商人那件。

“不,温迪!就算是你做的,我也可以接受!求你了,留下我!留下我吧——”

卑微的恳求声,若让旁人听见绝想不到请求之人只是为了成为他人足底的食垢虫。

可就算是如此下贱的要求,也不能被允许。

“不行,因为你……太脏了啊?”

“……”我怔住了,他那戏谑的语气分明是随便找了个想抛弃我的理由。

可就算这样,我竟然也因为这样悲凉的漠视而兴奋了起来。

温迪嫌弃的用指尖拨弄,把卡在小脚趾窝缝内的一团最显眼的黑点泥垢蹭到了石砖地上。

大拇趾压上,准备给这下贱到可笑的小东西最后的恩赐。

沉重的肉色巨墙在眼前放大,上面的寸寸趾纹路数都无比清晰,直到它与我贴合,力量随着温迪小腿传导而来,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羸弱。

真好笑,我之前竟以为自己身体强化了那么多,居然能够承受的了温迪的足部压力,现在看来,那都是温迪早知道我的存在而留手。

此刻,全部的力量压下,我的身体瞬间开始“嘎啦嘎啦”的脆响,全身骨骼都在痛苦呻吟,深陷肉壁甚至让我没法发出惨叫。

温迪的视线种已经完全看不见人了。

“一路走好哦小杂虫?说不定你在化为趾尖血泥后还能在那儿多粘一段时间呐?”

脚丫踮起,巨力传导到大拇趾尖,搓揉、扯开,仅剩一条拖尾的血渍。

温迪毫不留恋的伸脚放在河水水流中接受冲刷,让清凉的水元素舔舐带走趾缝的污渍。

这才是合格的清洗呐。

足趾再出来时,趾尖已经完完全全干干净净,别说是小虫子,连一点儿红痕都不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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