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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虫师雪风的“排毒治疗”,2

小说:淫虫世界 2025-09-08 13:55 5hhhhh 5190 ℃

“嗯……啊!”雪风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输卵管被冰冷的金属撑开的感觉,比穴道和子宫颈被撑开更加强烈,更加敏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脆弱、最隐秘的部分被彻底暴露。

银棒在输卵管内缓缓推进,那里的肉壁比穴道更加细嫩,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雪风能感觉到银棒在体内蜿蜒前行,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快感。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爱液更加疯狂地涌出,将检查台完全浸湿。

如同以往许多次一样,银棒顺滑地撑开了蠕动的输卵管,没有遇到任何阻碍。P的技巧非常熟练,仿佛对雪风的身体了如指掌。他控制着银棒,让尖端缓缓推进,直到轻轻触碰到了膨胀到略大于鸽子卵的卵巢。

“啊……!”一声高亢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回荡在治疗室里。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双腿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卵巢被冰冷的金属触碰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冲击。

淫虫的毒素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与银棒带来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席卷雪风全身。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痉挛,卵巢仿佛在跳动,渴望着被更深入地刺激。

两根细长的银棒,此刻正深深地探入雪风的体内,弯曲的尖端抵在膨胀发热的卵巢下端。冰冷的金属触感与卵巢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银棒在体内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伴随着P油滑的声音在雪风身后响起:“要开始正式排毒阶段了。”

雪风已经无暇顾及P的声音和他的恶质笑容。卵巢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让她感到意识正在盘旋飞升,仿佛脱离了身体,飘荡在云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屈辱,只剩下纯粹的、极致的快感。

P操作着银棒,将尖端胶囊大小的金属蛋稳稳地抵在膨大卵巢的下端。然后,他推动了开关。

“嗡——!”

低沉而密集的震动声瞬间响起,仿佛直接在雪风的卵巢内部炸开。那颗金属蛋开始高速震动,将强烈的颤动感直接传递到她最敏感的核心性器。

“啊……!”雪风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卵巢在震动的刺激下,仿佛活了过来,疯狂地收缩、扩张。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淫虫的毒素此刻仿佛被震动激活,盘踞在卵巢周围的假卵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试图进入输卵管。然而,银棒的尖端正稳稳地堵在卵巢下端,将这些包裹着淫毒的假卵堵在了卵巢处,无法进入输卵管。

假卵被堵住,无法排出,只能在卵巢下端堆积,被震动的金属蛋反复刺激、挤压。这种感觉比单纯的震动更加强烈,更加折磨人。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挤压感和酥麻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逼迫着向下,却又被堵住,只能在体内反复冲撞。

“嗯……哦齁……!”雪风发出了淫靡的叫声,声音带着痛苦和快感,在治疗室里回荡。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卵巢在震动的刺激下,不断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每一次震动,每一次假卵的挤压,都像一把火,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无法思考,无法抗拒,只能任由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可怕的蜕变。淫毒和“治疗”带来的刺激,正在将她的身体改造成一个只知道渴望快感的容器。卵巢在震动下疯狂地跳动,假卵在体内被挤压、冲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极致的酥麻和空虚。

“哦齁……啊……!”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P更深入的刺激。爱液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和空虚。卵巢在震动下仿佛要炸开,假卵在体内被反复挤压,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P的声音带着一丝油滑和戏谑,在雪风身后响起:“小雪风,要注入淫毒中和液咯。”

他无声地撩起了身上的白大褂,露出里面已经勃起、粗长狰狞的肉棒。那根肉棒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粗壮,顶端微微泛红,带着一种原始的、侵略性的气息。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仿佛也在渴望着进入雪风的身体。

P戏谑地说着,同时松开了控制两根银棒的手。银棒并没有被抽出,而是依然戳在雪风的卵巢下面,依靠绑带固定的身体和自身的重量,继续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持续刺激着雪风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雪风的意识完全被卵巢传来的极致快感所占据,身体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剧烈颤抖、发出淫叫的时候,P的肉棒径直对准了她敞开的蜜穴。

没有丝毫预兆,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粗长的肉棒,带着温热的触感,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了雪风湿热、因为过度兴奋而不断抽搐的蜜穴。

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但那颤抖并非因为疼痛或抗拒,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与卵巢刺激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快感。她的意识此刻正完全沉浸在卵巢传来的极致冲击中,对下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竟然在最初的几秒钟内毫无察觉。

肉棒顺着湿滑的穴道缓缓深入,那种感觉既陌生又带着一丝熟悉的异物感。它轻易地穿过了因为淫毒和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异常湿滑的穴道,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温热的肉棒在体内推进,与冰冷的银棒带来的感觉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带来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强烈的刺激。

肉棒的顶端,很快就触碰到了雪风的子宫口。那里的肉壁因为淫毒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不停地开合着,仿佛在主动迎接着肉棒的进入。肉棒没有停顿,径直插入了敞开的子宫口,进入了雪风的子宫内部。

“嗯……啊……!”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带着极致的快感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绷得笔直,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子宫被粗长的肉棒填满的感觉,比被银棒撑开更加强烈,更加真实。

此刻,雪风的体内,两根震动的银棒抵在卵巢下端,持续刺激着她的核心性器,逼迫假卵无法排出,带来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和淫叫。而P粗长的肉棒,则深深地探入了她的子宫,填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空虚,带来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烈的满足感。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雪风体内交织、碰撞,将她的身体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改造,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欲望所吞噬。

“哦齁……啊……嗯……!”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靡。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爱液不断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当肉棒的顶端触碰到雪风的子宫口时,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子宫口,那个因为淫毒而变得异常敏感、不停开合的肉色孔洞,此刻仿佛感受到了温热肉棒的存在,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嗯……!”一声闷闷的呻吟从雪风喉间溢出。她能感觉到子宫颈正在主动地收缩、扩张,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正在吮吸着探入的异物。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本能的迎合。

肉棒没有停顿,径直插入了敞开的子宫口,进入了雪风的子宫内部。子宫被粗长的肉棒填满的感觉,比被银棒撑开更加强烈,更加真实。雪风感到自己的子宫壁正在紧紧地包裹着肉棒,仿佛在主动地拥抱它,吮吸着它,那种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她的身体深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如同经验丰富的妓女一般,熟练地蠕动着,吮吸着,迎合着肉棒的抽插。每一次蠕动,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禁地正在被彻底玩弄。

雪风对此毫无察觉。她的意识此刻完全被卵巢下端银棒的震动和假卵的挤压所占据,那种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能感觉到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但她并不知道,这种熟练的反应并非天生,而是P借着“治疗”的名义,无数次对她的性器进行玩弄和训练的结果。

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被P调教得对他的肉棒产生了可怕的身体记忆和本能反应。她以为这只是淫毒带来的病态反应,却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迎合,如何取悦,如何从被玩弄中获得快感。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雪风体内交织、碰撞,将她的身体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改造,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欲望所吞噬。

雪风的身体深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如同经验丰富的妓女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吮吸着,紧紧地包裹着探入的肉棒。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本能的迎合。子宫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主动地收缩、扩张,仿佛要将肉棒完全吞噬。子宫壁也紧紧地贴合着肉棒的轮廓,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在主动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抽插。

P站在检查台旁,看着被绑带固定在台上的雪风,看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听着她从喉间逸出的淫靡叫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淫荡的子宫紧紧包裹、吮吸着,那种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掌控欲。

他忍住了想要张狂大笑的冲动,那种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腔。看着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此刻却在他身下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身体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迎合着他的肉棒,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他嘴角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恶质,与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开始抽插。

动作并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节奏。他控制着肉棒,在雪风淫荡的子宫内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抽动着。每一次抽出,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摩擦感和充实感。

“嗯……啊……!”雪风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卵巢下端银棒的震动还在持续,逼迫着假卵无法排出,带来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而P肉棒的抽插,则带来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烈的刺激,填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空虚,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雪风体内交织、碰撞,将她的身体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并被抽插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改造,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欲望所吞噬。

“哦齁……啊……嗯……!”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靡。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她能感觉到P的肉棒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P的抽插越来越深入,每一次都顶到子宫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雪风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更深入的刺激。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P的肉棒完全吞噬。

“哦齁……哦齁……!”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和失控。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意识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她熟悉这种感觉,也熟悉随之而来的高潮。她没有认为自己堕落,只是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和欲望。

P看着身下淫荡的雪风,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听着她发出的淫靡叫声。他嘴角狰狞的笑容更甚,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他知道,他正在彻底摧毁这个高岭之花的骄傲,将她改造成一个只属于他的、最下贱的性奴。

“就是这样,小雪风……”P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和恶质,“把里面的脏东西都排出来……好好享受吧……”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淫叫声响彻整个治疗室。爱液不断涌出,将她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掏空,又仿佛正在被彻底填满。

在卵巢的震动和子宫的抽插双重刺激下,雪风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又一个高潮。每一次高潮都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持久。她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她不知道,她以为的“治疗”,其实是P对她身体的彻底改造和玩弄。她以为自己是来排毒的,却不知道,她正在被注入另一种更可怕的“毒素”——对P的肉棒和刺激的依赖和渴望。

“哦齁……啊……嗯……!”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靡。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她能感觉到异物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P的抽插越来越深入,每一次都顶到子宫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雪风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更深入的刺激。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P的肉棒完全吞噬。

“哦齁……哦齁……!”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和失控。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意识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她熟悉这种感觉,也熟悉随之而来的高潮。她没有认为自己堕落,只是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和欲望。

“注入”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在这十几分钟里,P的肉棒在雪风的子宫内尽情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子宫颈和子宫的紧密包裹和吮吸。雪风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她只知道迎合,只知道渴望,只知道在快感的浪潮中发出淫靡的叫声。

终于,P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甜气味,瞬间喷射而出,灌满了雪风的子宫。

“啊……!”雪风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极致快感和一丝满足的呻吟。精液的注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她身体深处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子宫颈和子宫,此刻如同最熟练的妓女一般,立刻开始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它们紧紧地将两根震动的银棒和P粗长的肉棒一起含住,仿佛要将它们完全吞噬。每一次收缩,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快感,将P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肉棒中吸出,灌入子宫深处。

P看着身下淫荡的雪风,看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听着她发出的淫靡叫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淫荡的子宫紧紧包裹、吮吸着,精液被一点一点地吸出。他嘴角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那种笑容扭曲而恶质,与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忍住了想要张狂大笑的冲动,那种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腔。看着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此刻却在他身下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身体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迎合着他的肉棒,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子宫颈和子宫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着,直到将P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吸出。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雪风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当精液被全部吸出后,子宫颈才仿佛意犹未尽般,依依不舍地微微张开,放松了对肉棒和银棒的包裹。

P的肉棒在雪风体内微微抽动了一下,带着一种被榨干后的疲惫感。两根银棒依然抵在卵巢下端,发出低沉的震动声,持续刺激着雪风最敏感的部位。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淫叫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压抑的咕涌声。

P缓缓地将粗长的肉棒从雪风体内抽出。温热的肉体离开湿热紧致的穴道,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紧接着,两根细长的银棒也被小心翼翼地从输卵管和子宫内抽出。冰冷的金属滑出身体,那种感觉既是一种解脱,又带着一丝失落。

“嗯……”雪风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因为异物的离开而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强烈的充实感正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子宫颈在肉棒和银棒抽出后,立刻开始收缩,试图闭合。

然而,P射入的精液,此刻正温热地灌满了雪风的子宫。那股腥甜浓稠的液体,带着P的气息,在她的身体深处流淌。子宫颈虽然闭合了,但精液并没有停留在子宫里。在淫毒和“治疗”的双重作用下,雪风的输卵管此刻正如同两条饥渴的小蛇,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

精液被输卵管一点一点地吸入,沿着细长的管道向上推进,最终汇聚到膨胀发热的卵巢。当温热的精液接触到卵巢时,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本能的迎合。

精液中的药剂,此刻开始发挥作用。它们与盘踞在卵巢周围的淫毒和假卵接触,迅速发生反应。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酥麻,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破碎、分解。那些包裹着淫毒的假卵,在药剂的作用下,开始瓦解,释放出被包裹的淫毒。

淫毒被释放出来,并没有立刻被排出体外,而是与精液中的药剂混合在一起,在卵巢周围形成一种新的、更加复杂的刺激。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掏空,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填满。

她能感觉到卵巢正在逐渐恢复正常的大小,那种膨胀发热的感觉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仿佛身体最核心的部分被掏空了,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

P站在检查台旁,看着雪风因为身体内部的变化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带着一种满足和得意。他知道,他的“治疗”正在发挥作用。他专门将药剂提前注入自己的睾丸,伴随精液一起注入雪风的卵巢,这样既能悄悄地操玩这个清冷的高岭之花,又能兼顾治疗效果,一举两得。

他看着雪风湿漉漉的大腿内侧,看着流淌到收集器里的爱液,看着她因为身体深处传来的余韵和空虚而微微扭动的身体。他知道,这个高岭之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他的肉棒和“治疗”训练成了比熟练妓女还要下流的性器。她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因为刚刚的抽插和精液的注入而变得异常敏感,异常渴望。

雪风趴在检查台上,身体深处传来的余韵和空虚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卵巢恢复正常的感觉让她感到一丝轻松,但那种被掏空的空虚感却让她感到不安。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又有什么东西被留下了。

她以为自己是来接受排毒治疗的,以为身体的淫荡反应只是淫毒的表现。她并不知道,P借着治疗的名义,早已将她的性器训练地熟悉被玩弄被抽插了。她还一直认为自己是清冷贞洁的,从未和人做过爱。这种巨大的反差,让P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只是,淫毒接触精液,并不能真正根治。这只是一种暂时的缓解,一种病态的平衡。淫虫的毒素会再次聚集,假卵会再次形成,卵巢会再次膨胀发热。而雪风,为了摆脱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将会一遍又一遍地前来接受P的“治疗”。

时间缓缓流逝,治疗室里渐渐安静下来。两个小时后,雪风缓缓地从昏沉中醒来。她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那种被淫毒折磨的痛苦感已经完全消失了。身体深处虽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但那种被填满后的余韵却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制服整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身体也被冲洗擦干,没有一丝黏腻感。P已经为她做好了善后工作。

她从检查台上坐起来,身体还有些发软。她抬头看向P,他正站在不远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斯文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令人不舒服的光芒。看到他的脸,雪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身体得到缓解后的轻松,又有对P的油滑和掌控感产生的心有不甘。

她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她低声道了一句:“谢谢。”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抗拒。然后,她几乎是逃离般地快速走出了治疗室,走出了P的诊所。

她没有回头,没有看P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注意到他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她只是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羞耻和不适的男人。

雪风走出门外,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入肺腑,让她清醒了一些。她并不知道,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循环的开始。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命运早已注定,她将会一遍又一遍地回到这里,接受P的“治疗”,直到她的身体彻底沦陷,彻底成为P的玩物。而她,这个清冷的高岭之花,却对此毫不知情,依然以为自己只是在接受必要的排毒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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