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店内弥漫着金属和机油的气息，正值中午时分，日光透过店铺的玻璃窗洒落在各式工具上，反射出细碎的光芒。老板一家三口围坐在店内一角的小桌旁，碗筷碰撞的声响和谈笑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老板，我需要一把斧头，"我走进店内，直奔主题，"要能砍头用的那种。"

听到我的要求，正在吃饭的老板擦了擦嘴，放下碗筷站了起来。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砍头用的？您是要做什么工作呢？"他一边问着，一边已经走向了工具区。

"个人爱好，"我简单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一旁的老板娘身上。她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穿着家居短袖和牛仔裤，身材丰满但不失匀称，黑发扎成一个随意的马尾，脸上还带着刚吃过辣椒的微红。注意到我的目光，她友善地点头微笑。

"这几种都可以，"老板从架子上取下几把不同大小的斧头，"这把比较轻便，适合单手操作；这把重一些，但力道更足…"

"砍头还是大一点的好使，"老板娘突然插话，声音里带着南方口音的甜腻，"我姐夫在屠宰场工作，他说工具要趁手。"她放下碗筷，擦擦手走了过来，指向其中一把带着皮革护套的斧头，"这把挺不错的，握感舒适，刃口也锋利。"

我拿起她推荐的那把，手感确实不错，沉甸甸的重量让人感到满意。"能否请您帮我验一下货？"我直视着老板娘的眼睛，声音平静地说道。

"验货？怎么验？"老板娘好奇地问，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我希望您能脱掉衣服，跪在地上，把脖子放在那个凳子上，让我砍掉您的头来测试这把斧头的效果。"我指向店内角落的一张木凳，语气如同讨论天气般自然。

老板娘微微一愣，但惊讶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理解的神情。"为什么要脱衣服呢？"她问道，语气中并无抗拒，只是单纯地询问原因。

"一方面是避免血弄脏您的衣服，"我解释道，"另一方面是为了更准确地瞄准，不让衣物干扰我的操作。而且，"我坦率地补充，"我也喜欢欣赏女人裸体被斩首的样子。"

老板娘听完我的解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她转向正在一旁整理工具的丈夫，"亲爱的，我要帮这位客人验货，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老板抬头看了看我们，点点头表示理解。"好的，你去吧，我来照顾孩子。"他朝角落里正在玩手机的十岁左右的男孩招了招手，"儿子，过来帮爸爸整理一下这些螺丝。"

老板娘领着我走到店铺后方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那里堆放着一些大型工具和木材。她将那张木凳搬到了中央位置，然后站在凳子旁边，手指犹豫地放在了衣服下摆上。

"我很少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轻声说道，脸颊明显红了起来，"但既然是为了验货，那就没办法了。"说着，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短袖T恤从头顶脱下。

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米色胸罩，包裹着丰满的胸部。她的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腰间有些许妊娠纹，彰显着生育的痕迹。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两团丰满立刻释放出来，乳晕呈深褐色，乳头因紧张而微微挺立。她感到既羞耻又奇怪地兴奋，这种完全展露在陌生人面前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

老板娘的手指移到了牛仔裤的纽扣上，微微颤抖着解开，然后慢慢褪下裤子，露出了内裤和丰腴的大腿。她最后脱掉了内裤，完全赤裸地站在那里，本能地用一只手臂遮挡着下体，另一只手半掩着胸部。

"您是要我现在就…就把头放在凳子上吗？"她问道，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抖。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她裸露的身体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

"是的，请跪下来，把脖子放在凳面上。"我拿起斧头，轻轻抚摸着锋利的刃口，感受着它的重量和平衡。

老板娘点点头，缓缓地跪在了地上，膝盖与冰冷的水泥地面接触，引起了她一阵轻微的颤抖。她俯下身，将脖子放在了木凳上，整个上身趴在凳面，乳房被压得变形，臀部高高翘起。她的长发散开，遮住了部分脸庞，但无法掩饰她眼中的恐惧和一丝无法理解的期待。

"我…我会死吗？"她问道，声音颤抖但出奇地平静。

"是的，"我诚实地回答，"但这是为了验证斧头的质量，您的牺牲很有价值。"我走到她身后，用手轻抚她光滑的背部，感受着她皮肤的温暖和因恐惧而起的细小颗粒。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接受即将到来的命运。"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死去，"她喃喃道，"但既然这是必须的…请尽量一刀干净利落些。"她闭上眼睛，身体紧绷，乳头因紧张和凳面的摩擦而更加挺立。

我站在她右侧，仔细观察着她颈部的线条，寻找最佳的切入点。她的颈部皮肤细腻，能清晰地看到下面跳动的脉搏。我轻轻用手指抚过她的颈椎，感受到她因触碰而微微颤抖。

"我会瞄准这里，"我指着她颈椎和颅骨连接的位置，"这样会最快，痛苦也最少。"

老板娘微微点头，双手紧紧抓住凳子的两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谢谢你的体贴，"她轻声说道，"请…请开始吧。"

我后退一步，举起斧头，感受着它的重量和平衡。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我深吸一口气，瞄准了她颈部的目标点。老板娘的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微微颤抖，但她保持着姿势，等待着终结的一刻。

我用力挥下斧头，金属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力道，精准地劈在了她的颈部。斧刃切入血肉的声音清脆而湿润，老板娘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戛然而止的惊叫从她喉咙里挤出。温热的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在木凳和地面上形成刺目的红色图案。

斧头没能一击将头完全砍下，还剩下一小部分肌肉和皮肤连接着。老板娘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双腿不受控制地蹬踏着地面，臀部抽动，阴部因恐惧和死亡的刺激而湿润，有少量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的手指痉挛地抓挠着凳面，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抓痕。

我再次举起斧头，对准同一位置，用力挥下。这一次，斧刃完全切断了剩余的组织，老板娘的头颅从脖子上滚落下来，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跪姿，但已经开始无力地倒向一侧，胸部随着最后几次心跳而微微起伏，乳尖因死亡前的紧张而挺立。

落地的头颅面朝上，长发散乱地铺在血泊中，眼睛半睁，瞳孔放大，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令人惊讶的是，她的面部表情并非纯粹的恐惧，而是混合着震惊、痛苦和一种奇怪的释然。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的短暂几秒钟里，老板娘的头颅中闪过无数思绪。她感觉到身体的缺失，一种前所未有的分离感。疼痛已经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轻盈感。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在远处倒下，看到血液从脖颈喷涌而出，看到那个陌生人满意地检视着斧头。她最后的想法是对丈夫和孩子的担忧，然后是一片黑暗吞噬了一切。

我蹲下身，拾起她的头颅，仔细检视着切口的平整度。切面整齐干净，几乎是完美的一条直线，只有少量的颈椎骨碎片露出。我满意地点点头，把头颅放回地上，然后检查了斧头的刃口。刃口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崩口或变形，证明了它的质量确实上乘。

此时，老板从店铺前面走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他并没有表现出震惊或恐惧，只是略带惋惜地看了一眼妻子的尸体。"看来这把斧头效果不错，"他平静地说，"您满意吗？"

"非常满意，"我回答，"切口整齐，力道适中，很好用。我就要这把了。"

老板点点头，"好的，那我给您包起来。"他转身准备走回柜台，但又停下来，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和头颅，"这个…您需要带走吗？还是…"

"不用了，"我说，"验货已经完成，我只需要斧头。"

老板了解地点点头，"明白了，我们会处理好的。不过可能要收您一点清理费。"

"当然，没问题。"我跟着他走回前台，心满意足地掏出钱包。店内角落里，老板的儿子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玩他的手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老板照常开门营业。他将妻子的头颅从柜台上拿下来，扔进了垃圾桶。昨晚他已经联系了处理尸体的人，上午就会来把后院的尸体运走。

"老陈，你老婆呢？"隔壁水果店的老板娘又探出头来。

"昨天验货死了，你忘了？"老板一边整理货架一边回答。

"哦对，我想起来了。"她点点头，"那你打算再找一个吗？一个人开店挺累的。"

"再说吧。"老板想了想，"先把儿子带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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