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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闭之爱:春语涧的羞耻约,1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4470 ℃

第一章:灼热的归途​

盛夏的骄阳,像熔化的金子般泼洒在柏油路上,蒸腾起扭曲视线的热浪。市立第三中学的放学铃声,对舞丝歌和舞丝弦这对双胞胎姐妹而言,不啻于天籁之音。她们几乎是拖着虚浮的脚步冲出校门,两张清秀却因憋闷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沿着鬓角、脖颈滚落,浸湿了单薄的校服衬衫。更折磨人的是那从下午第二节课就开始累积、此刻已如洪水猛兽般冲击着膀胱壁的尿意。她们紧紧牵着手,仿佛那是维系彼此不至于失态的最后一根稻草,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姐……我快不行了……”舞丝弦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微微颤抖。

“再坚持一下,弦,爸爸的车马上就到了……”舞丝歌强作镇定,但额角的冷汗和同样紧绷的身体出卖了她。她们的目光焦急地扫视着校门口的车流。

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黑色家用轿车带着一股热浪停在了她们面前。车窗降下,露出的却不是她们预想中刚下班的西装革履的父母,眼前的父母的样子让姐妹俩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们的父亲舞丝朝刚从闷罐般的公司出来,正坐在驾驶位上经历一场漫长的“膀胱鏖战”,更糟糕的是,酷热击垮了他的体面——他上身赤裸,脱下的西装裤随意丢在后座,身上只剩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一条深色平角内裤,汗水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蜿蜒而下。

舞丝夜同样大汗淋漓,精心打理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湿发黏在潮红的额角和脸颊。更令人震惊的是,她身上竟然只穿着肉色的连裤丝袜和一件同色的蕾丝内裤!原本的职业套装外套和衬衫早已不见踪影,显然是难以忍受车内蒸笼般的高温而脱掉了。

“爸,妈……你们……”舞丝歌一时语塞。

“快上车!热死了!车里空调好死不死的在最热的一天坏了!而且我们还得关车窗,防止外人偷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这个车窗防窥膜贴了总算派上用场了。”舞丝夜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烦躁和虚弱,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同样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双腿紧紧并拢。那姿态,姐妹俩再熟悉不过——她们自己此刻就是这副模样。

姐妹俩也顾不上父母的“清凉”装扮,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车内扑面而来的热浪几乎让人窒息,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桑拿房。姐妹两人立刻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下内衣内裤,突然姐妹两人发现驾驶座上的父亲舞丝朝紧握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微凸,脸色紧绷,显然也在承受着巨大的不适。

车门关上的瞬间,车内狭小闷热的空间里,浓烈的汗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弥漫开来。引擎轰鸣,舞丝朝启动了自动驾驶模式,设定好回家的路线。

车子缓缓汇入车流。最初的几分钟是沉默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空调压缩机徒劳的嗡鸣。突然,舞丝弦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一缩。

“弦弦!”舞丝歌立刻紧张地抓住妹妹的手。

“我……我憋不住了……”舞丝弦带着哭音。

“我也……”舞丝歌的声音同样颤抖。

前排的舞丝夜猛地回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痛苦和惊讶的表情:“你们俩……也憋着?”

舞丝朝也从后视镜里看了过来,眉头紧锁:“从学校出来就一直憋着?”

姐妹俩羞愧又痛苦地点点头。

“老天……”舞丝夜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因为膀胱的压迫感而蜷缩了一下,“我们也是……在流水线工厂里厕所排长队,根本没机会……憋到现在……”

车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四个人,父母和一双女儿,在盛夏的酷暑中,挤在这辆空调坏掉的“蒸笼”里,竟然都在承受着膀胱濒临爆炸的痛苦。

短暂的沉默后,舞丝夜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点神经质的笑声:“哈,看看我们这一家子,连憋尿这种事都得凑在一起,真是默契得可怕!”她甚至能感觉到下腹随着笑声抽搐了一下。

舞丝朝从后视镜里深深看了妻子一眼,又扫过两个女儿痛苦却强忍的脸庞,:“默契?……我看这是命。我们四个,注定是要‘锁死’在一块儿了。”这个词不经意地飘荡在燥热的空气中,带着某种宿命的意味。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每个人心中漾开复杂的涟漪。羞耻、痛苦,却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被命运捆绑的亲密感。

​第二章:绝望的高速公路​

就在车子即将驶上通往郊区住所的快速路时,舞丝朝的手机尖锐地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凝重。

“喂?爸?……什么?!……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回去!”挂断电话,舞丝朝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老家出事了,爷爷突然病重,情况危急,让我们立刻赶回去!”

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尿意、酷热,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蒙上了一层更深的阴影。

“可是……我们……”舞丝夜看向丈夫,眼神里充满了生理极限的哀求。

“没时间回家上厕所了!”舞丝朝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快,打电话请假!”

四人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尿意,手忙脚乱地开始打电话。舞丝朝向公司告假,舞丝夜向她的主管解释,姐妹俩则分别给班主任发信息。请假的过程充满了尴尬和急促,电话那头传来的拒绝和咒骂声,更让他们膀胱的胀痛感加剧了几分。

请完假,舞丝朝毫不犹豫地猛打方向盘,车子咆哮着冲上了通往老家的高速公路。目标变了,但车内的酷热和四人膀胱的警报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紧张和焦虑而升级,一切都被打乱了。尿意?酷热?工作?学业?在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都成了次要品。混乱的电话请假之后,破车载着四个膀胱满载、汗流浃背的躯体,义无反顾地冲上了高速公路。四颗心只有一个卑微的祈求:撑到下一个服务区!

高速公路上的车流缓慢得令人绝望。正值下班高峰,加上前方似乎发生了事故,长长的车龙一眼望不到头。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膀胱上敲打着鼓点。

酷热难当,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为了补充流失的水分,也为了缓解喉咙的干渴,四人开始不停地喝水。冰凉的矿泉水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舒爽,但随即转化为更汹涌的尿意,形成了一种饮鸩止渴的恶性循环。

更糟糕的是窗外的风景。高速公路一侧,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人工水渠。时值雨季,上游似乎正在放水,湍急的水流奔腾而下,形成了一道倾斜的、白练般的“瀑布”,哗啦啦的水声透过紧闭的车窗缝隙,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远处,隐约可见一座水坝正在开闸泄洪,巨大的水流倾泻而下,声势浩大。

这些景象,这些声音,对于膀胱已经濒临极限的四人来说,无异于最残酷的酷刑。每一次水流冲击的声音,都像一根针扎在紧绷的神经上。

“啊……”舞丝弦捂住耳朵,身体蜷缩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别看……别听……”舞丝歌紧紧抱住妹妹,自己也把头埋得很低。

“坚持住……弦弦,歌歌,坚持住……”舞丝夜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紧紧夹着双腿,手指深深掐进自己的大腿内侧,试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下一个服务站……下一个服务站我们就能上厕所了……”

“对,服务站!”舞丝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像是在给自己和全家人打气,“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然而,希望的火苗刚刚燃起,就被过去的阴影笼罩。舞丝歌突然想起去年暑假旅行时,这个服务站遭遇厕所故障,排了半小时队却无法如厕的噩梦经历。她颤抖着说了出来。

“我也遇到过……”舞丝弦带着哭腔附和。

“去年公司团建也是……”舞丝夜的声音充满忧虑。

“老天爷啊……”舞丝朝仰头,看着车顶污迹斑斑的绒布,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祈求,“求求你……让服务站的厕所正常开放吧!我宁愿……宁愿以丢失工作换取服务区厕所开门!我们全家……都愿意被开除!所有的社交……都切断!哪怕我们永远找不到工作……永远锁死在这车里都行!只求厕所能开!”

这近乎癫狂的誓言,带着孤注一掷的悲壮。其他三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在巨大的生理压力下,竟也纷纷效仿,低声地、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个可怕的交易条件,仿佛这是他们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五个小时。在尿意、酷热、焦虑和窗外流水声的轮番折磨下,时间仿佛凝固了五个世纪。当导航终于提示“前方500米进入‘枫林’服务站”时,四人几乎同时爆发出虚弱的欢呼,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

车子缓缓驶入服务站。远远地,他们看到了那栋熟悉的建筑,看到了醒目的洗手间标识,车子踉跄地驶入——灯是亮的!厕所标志清晰可见!希望就在眼前!

然而,当车子靠近时,他们发现服务站入口处设置了路障,几名身穿迷彩服、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神情严肃地站在那里。一块巨大的告示牌竖在路障旁:“因疫情防控升级,本服务站临时关闭,禁止所有人员下车!请配合防疫工作!”

希望,在触手可及的瞬间,被冰冷的枪口和告示牌彻底击碎。

舞丝朝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停在了路障前。他摇下车窗,声音嘶哑地哀求:“同志!行行好!我们……我们实在憋不住了!就让我们下去上个厕所吧!求求你们了!”

为首的士兵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地扫过车内大汗淋漓、脸色扭曲的四人,公事公办地摇头:“抱歉,上级命令,任何人不得下车。请理解配合,尽快离开!”

“可是……我们真的……”舞丝夜也探出头,泪水混着汗水流下。

“请立刻离开!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士兵的语气不容置疑,枪口微微抬起。

舞丝朝绝望地看了一眼导航。下一个最近的服务站,显示需要再开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他们可能连五分钟都撑不住了!

“完了……全完了……”舞丝弦瘫软在后座上,眼神空洞。

舞丝歌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舞丝朝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咆哮着冲出了服务站入口。在调头离开的瞬间,舞丝歌和舞丝弦突然像疯了一样,扑到车窗边不断拍打车窗,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发出绝望的哭喊和哀求:

“不——!!!”后座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喊声在服务站空旷的广场上回荡,显得那么微弱,那么无助。舞丝歌和舞丝弦疯了般拍打着坚固的车窗,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噪音,泪水和汗水在绝望的脸上纵横交错。而士兵们只是冷漠地看着这辆疯狂拍打车窗的车子驶离,她们徒劳地望着窗外,服务区的轮廓、那救赎般的厕所标志,和冷漠的士兵们在视野中飞快地缩小、模糊、最终消失在地平线。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弱,手臂颓然落下。现实冰冷刺骨——挣扎已是徒劳。

姐妹俩的拍打渐渐无力,哭喊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她们瘫软在座位上,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耗尽了。她们知道,结局已经注定。

​第三章:锁死的车厢与春语涧的羞耻​

车子重新汇入高速车流,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和四人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每一个人。

仅仅十分钟后,舞丝夜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近乎崩溃的呜咽,双手死死捂住小腹,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朝……停车……快停车!”她的声音尖锐而扭曲,充满了最后的挣扎。

舞丝朝一惊,立刻将车驶向紧急停车带,猛地刹住。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下一秒,舞丝夜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从前排座椅的缝隙间,几乎是爬着钻到了后排。她不顾一切地张开双臂,将两个同样濒临崩溃的女儿紧紧、紧紧地搂在怀里。她的身体滚烫,汗水浸湿了女儿们的内衣。

“歌歌……弦弦……妈妈……妈妈憋不住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有一种奇异的解脱感,“憋不住了……我们……我们一起……一起……就算……就算失禁……我们四个人……也要在一起,将尿漏在彼此的血骨里!”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指令,也击溃了舞丝朝最后的防线。他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洪流已经冲到了闸口边缘。他猛地解开安全带,几乎是翻滚着从前排挤到了狭窄的后排,强壮的手臂也环抱过来,将妻子和女儿们更紧密地拥入怀中。狭小的后排空间,瞬间挤满了四个人——父亲、母亲、两个女儿——在狭小得几乎无法转身的空间里,死死地、用尽最后力气拥抱着彼此,像四只在暴风雨中互相取暖的雏鸟。他们肢体交缠,滚烫的脸颊紧贴着,汗水、泪水和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融成一团血肉。这不是温情,而是溺亡者抓住唯一的浮木。他们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堤坝已然崩溃在即,那狂暴的洪流在全身经络中左冲右突,寻找着泄洪的闸门。

舞丝歌和舞丝弦感受到母亲和父亲身体的颤抖,感受到那无法抑制的痉挛传递到自己身上。她们最后的意志也土崩瓦解。

“妈……爸……我也……”舞丝弦的声音细若蚊蚋。

“一起吧……”舞丝歌闭上了眼睛,将脸深深埋进母亲的颈窝。

四个人,紧紧地相拥着并交缠着肢体,等待着那无法逃避的、充满羞耻的最终时刻。

一分钟后。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闸门被同时冲垮。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只有液体冲击布料、皮革和车内地毯的沉闷声响,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片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奇异解脱的呻吟。

先是舞丝夜,她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叹息,身体猛地一松,一股温热的洪流汹涌而出,浸透了薄薄的丝袜和内裤,迅速在真皮座椅上蔓延开来。

紧接着是舞丝歌和舞丝弦,姐妹俩几乎是同时失守。憋了整整一天的压力瞬间释放,带来的不是单纯的轻松,而是一种近乎眩晕的、强烈的生理快感。她们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最后是舞丝朝。在妻子和女儿们失禁的冲击下,他紧绷的神经和身体也彻底崩溃。一股灼热的激流喷涌而出,与前排流淌下来的液体汇合。

车厢内,瞬间充满了液体喷溅、流淌的声音。尿液如同失控的小溪,从四个人的下身奔涌而出,溅射在车窗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浸透了座椅的皮革和绒布,发出滋滋的吸水声;流淌到车内地毯上,汇聚成一片片深色的水渍。浓烈的、带着体温和特殊气味的臊味,在密闭的车厢里迅速弥漫开来,取代了之前的汗味,形成一种更加私密、更加令人窒息的氛围。

在失禁的那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了四人的全身。那不仅仅是膀胱压力释放的生理快感,更是一种在极度羞耻和绝望中,与最亲密的家人共同承受、共同沉沦所带来的扭曲的亲密感和归属感。在尿液喷涌而出的几秒钟里,他们忘记了酷热,忘记了焦虑,忘记了窗外的世界,只感受到彼此身体的颤抖、温热的液体流淌在腿间、以及那紧紧相拥带来的、近乎窒息的紧密联系。一种超越了伦常、扭曲却又无比强烈的感情——一种在共同羞耻中诞生的、病态的共生之爱——在那一刻悄然滋生。

父亲用沾满尿液的手突然扣住自己的妻女们的后颈深吻,母女三人则嘶喊着撕开丈夫的内裤:"让羞耻来得更猛烈些!"——四具身体在尿泊中翻滚交叠,膀胱排空的战栗与性快感在骶神经处汇流,车窗内壁凝结的尿碱如冰裂纹瓷器。

然而,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留下的是冰冷而巨大的羞耻感。失禁结束了,但四个人依旧痴情的缠绵,身体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微微颤抖,感受着那失禁带来的余韵——膀胱肌肉的抽搐、下身湿漉漉的冰凉粘腻,以及弥漫在鼻尖、挥之不去的浓烈气味。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四人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羞耻感如同实质的浓雾,沉甸甸地笼罩着每一个人,压得他们几乎无法呼吸。他们不敢看彼此的眼睛,不敢看车窗上流淌的尿痕,不敢看身下湿透的座椅。

温热的尿液在地板较低洼处汇聚,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浑浊的“尿池”。舞丝歌和舞丝弦穿着校服裙和短袜的脚,以及舞丝夜包裹在湿透丝袜里的脚,都浸泡在这微温的液体里。舞丝朝光着的脚也同样浸在其中。四双脚,以这样一种污秽不堪的方式,在尿液中紧密相连。

不知过了多久,舞丝夜虚弱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丝茫然:“朝……我们……这是在哪里?”

舞丝朝僵硬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导航屏幕,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春……春语涧。”

“春语涧……”舞丝夜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地名,突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苦笑,“呵……春语涧……多么优雅……多么诗意的名字啊……没想到……没想到今天……却让我们一家四口……变成……变成这副污秽狼狈的样子……”

“春语涧?”舞丝歌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更深的羞耻,“是……是那个春语涧?我们……我们前年春天还来这里郊游过……野餐……放风筝……”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前年春天,阳光明媚,山花烂漫。他们一家四口在春语涧清澈的溪流边野餐,孩子们追逐着风筝,笑声洒满了山谷。那时的空气是清新的,带着青草和野花的芬芳。而此刻,同样的地名,却成了他们集体失禁、浑身污秽的羞耻之地。

巨大的反差,强烈的背德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四人的心脏。曾经的美好回忆,此刻变成了最尖锐的讽刺,将他们的狼狈和羞耻无限放大。他们紧紧相拥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这无法言喻的、深入骨髓的羞耻和罪恶感。

​第四章:锁死的羞耻与命运的捉弄​

在春语涧的绝望与羞耻之后,车子重新启动,驶向老家的方向。车厢内污秽不堪,浓烈的气味挥之不去。湿透的衣物紧贴着皮肤,带来冰冷粘腻的不适感。然而,一种奇异的默契在四人之间形成。

没有人提议开窗通风。没有人提议下车清理。甚至没有人再提一句关于厕所或者服务站的话。

他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车窗紧闭、车门紧锁的状态。仿佛这污秽的车厢,这弥漫的尿臊味,这湿漉漉的座椅和浸泡着双脚的尿液,是他们此刻唯一能拥有的、安全的堡垒。将巨大的羞耻和对彼此那份扭曲却强烈的感情,牢牢地锁死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舞丝朝沉默地开着车,舞丝夜和两个女儿依旧依偎在后排。失禁带来的生理上的轻松是短暂的,心理上的重压却更加沉甸。但在这极致的羞耻中,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却在悄然滋长。他们默默地感受着这份只属于他们四个人的狼狈,这份在共同沉沦中产生的、病态却无比紧密的联系。每一次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每一次呼吸间吸入的浑浊空气,都在提醒着他们刚刚共同经历的、无法磨灭的羞耻,也加深着这种畸形的共生感。

归途变成流动的羞耻圣殿,各种体液的咸腥酿成四人的专属气息,后续涌起的尿意不再抵抗,温柔液体恣意流淌在真皮坐垫的沟壑里,每一次释放都是对都是对互相爱意最高级的表达

漫长的路程在沉默中度过。当车子终于抵达老家那座熟悉的小院门口时,天色已经昏暗。四人还没来得及下车,舞丝朝的手机再次响起。

他接通电话,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从疲惫到错愕,再到一种近乎荒诞的麻木。

“好……知道了……谢谢。”他挂断电话,转头看向车内同样投来询问目光的三人,嘴角扯出一个苦涩到极点的弧度,“爸打来的……说爷爷是误诊,虚惊一场……现在已经没事了,让我们……不用回来了。”

“……”

车内一片死寂。

舞丝夜张了张嘴,最终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冷笑。

舞丝歌和舞丝弦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茫然和一种被命运戏弄的荒谬感。

“哈……哈哈……”舞丝朝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让我们憋了一天尿,在高速上堵了五个小时,在服务站被拦下,最后……最后在车里……搞成这副样子……结果……结果只是为了一个误诊的‘虚惊一场’?”

“我们……我们这算什么?”舞丝夜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付出的代价……算什么?”

四人看着彼此狼狈不堪的样子,闻着车内浓重的气味,感受着下身依旧湿冷的粘腻,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被命运玩弄的愤怒涌上心头。他们为了一个不存在的“紧急事务”,付出了身体和尊严的极限代价。

带着满身的污秽和满心的荒诞,他们调转车头,踏上了返程之路。夜色渐深,高速公路上的车灯如同流动的星河。

不知开了多久,路边出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公共厕所标识。它孤独地矗立在夜色中,像一个无声的邀请。

若是以前,这将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绿洲。但此刻,车内四人只是静静地望着那个标识,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舞丝朝甚至没有减速。舞丝夜和两个女儿也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个厕所从车窗旁掠过,越来越远。

舞丝歌的嘴角,甚至微微向上弯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复杂、难以解读的微笑。那笑容里,有解脱,有认命,有自嘲,或许……还有一丝对这份狼狈的隐秘接纳?

他们没有摇下车窗,没有投去任何渴望的目光。他们选择了完全无视。仿佛那个象征着清洁与正常生活的场所,已经与他们无关。

车窗紧闭,车门紧锁。污秽的车厢内,自动驾驶的轿车在黑暗的道路上平缓的行驶,四个人在黑暗中默默地依偎着,四人双足浸泡的尿池在自动驾驶的轿车内平缓晃动。父亲的手轻轻覆盖在妻子的手背上,姐妹俩的头靠在母亲的肩头。他们呼吸着浑浊的空气,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属于他们四个人的独特气息。

一种奇异的平静笼罩下来。经历了极致的痛苦、羞耻和荒诞之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心底悄然沉淀、固化。

就在这时,舞丝朝的手机连续响起信息提示音。他拿起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接着,舞丝夜的手机也响了,然后是姐妹俩的手机。

舞丝朝看着屏幕,声音干涩地念出:“公司人事部通知……因您和您妻子无故旷工,且情节严重,现正式解除与您的劳动合同……”

舞丝夜看着自己的手机,眼泪无声滑落

舞丝歌和舞丝弦看着班级群里班主任@她们的信息:“舞丝歌、舞丝弦同学,因无故旷课,且未能提供有效证明,经校方研究决定,予以开除学籍处分……”

紧接着,一条短信跳了出来,是房东发来的:“舞丝先生,因您长期拖欠房租,且多次沟通无效,现正式通知您,收回房屋……”

仿佛连锁反应,他们的手机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亲朋好友的电话、信息纷至沓来,内容却出奇地一致:或是语气疏离地表示“最近很忙,暂时不要联系了”,或是直接指责他们“行为不端”、“给家族丢脸”,甚至有人直接拉黑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短短几分钟内,冰冷的通知逐一砸下,工作、学业、住所、社交圈……所有将他们与外部世界连接起来的纽带,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粗暴地、彻底地切断了。

车厢内再次陷入死寂。四人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震惊、恐惧,但随即,一种诡异的明悟渐渐升起。

“是……是那个交易……”舞丝弦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我们在高速上……向老天爷祈求的……用被开除……切断所有联系……永远锁死在一起……换取厕所开门……”

“可是……厕所开门了……”舞丝歌的声音空洞,“只是……不让我们下车……”

“老天爷……你是在耍我们吗?”舞丝夜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你答应了我们的交易……却用这种方式兑现?让我们失去一切……就为了看我们……看我们出丑吗?!”

舞丝朝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鸣叫。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愤怒、绝望、疯狂,最终化为一种近乎偏执的平静。

“代价……已经支付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工作没了,学没了,房子没了,朋友也没了……我们现在……除了彼此和这辆车外什么都没了……”

他环视着车内污秽不堪的环境,目光扫过妻子和女儿们同样狼狈却带着认命神情的脸。

“无处可去了……无处可去了……”他喃喃道,随即,嘴角缓缓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好啊……既然老天爷这么喜欢看我们狼狈……这么喜欢把我们四个设计成这副羞耻的样子……”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疯狂的宣言:

“那我们就活成它喜欢的样子!”

​第五章:锁死的轮回与共生的仪式​

一年后。

又是一个酷热难当的盛夏午后,同一辆黑色的家用轿车,行驶在相同的高速公路上,自从那场“事故”发生后,这辆车的车门一直处于封锁状态,车内坏掉的空调、残留的体液、浸湿的衣服、足底的黏腻和沙发的腐蚀从未处理过,任由它成为车厢的一部分,这些痕迹都无声地诉说着去年的那场“事故”,甚至车内的全身赤裸的四人也从那场“事故”发生后再也没有下过车,这一年来四人通过互相喝对方的体液在车内生活,保持着那场事故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就是为了坚守当时许下的契约,一年来四人逐渐习惯了就地排尿,并习惯了这里面的一切并在一年的裸锁中与车内污秽淫荡的环境融为一体,而打开车锁就是绝对不能原谅的背叛行为,但他们眼神却与一年前的青涩懵懂截然不同。那里面沉淀着一种经历过大起大落、看透世情的复杂光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和……隐秘的期待。

今天正是那场事故发生一周年的日子,他们决定复刻去年的痕迹,重温当年极致羞耻又极致快慰的深渊。

这不是惩罚,而是仪式。一场复刻耻辱、确认羁绊、并借由那极限的痛苦与释放感受“锁死”之爱的神圣仪式。

“都准备好了?”舞丝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

“嗯。”舞丝夜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身下早已腐蚀破烂的沙发皮革。

“姐……”舞丝弦看向舞丝歌,眼中有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舞丝歌握住妹妹的手,用力捏了捏:“别怕,和去年一样。我们在一起。”

车子启动,驶向高速公路。路线,与去年一模一样。

他们刻意地大量饮水,感受着膀胱逐渐充盈的胀痛。他们谈论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眼神却时不时飘向窗外,寻找着那条人工水渠和那座水坝——当倾斜的“瀑布”和放闸的洪流再次出现时,车内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默,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尿意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他们互相安慰着,说着和去年一样的话:“坚持住,到服务站就好了。” 然后,又一起陷入对服务站厕所故障的“担忧”,低声重复着那个可怕的“交易”——愿意失去一切,永远锁死,只求厕所开放。

五个小时后,“枫林”服务站出现在视野中。这一次,没有士兵,没有路障。厕所正常开放。

车子驶入,停下。

四人坐在车内,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看着人们轻松地走向洗手间。他们没有动。

“要下去吗?”舞丝弦轻声问,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渴望。

舞丝夜转过头,看着女儿们,又看了看丈夫。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怀念、羞耻、以及某种病态满足感的复杂笑容。

“下去?”她轻轻摇头,手指抚过车窗上那早已被常年封闭闷热的车内蒸发的尿池染黄的车窗说:“下去做什么呢?”

舞丝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再次启动了车子,缓缓驶离了服务站。后视镜里,服务站的灯火渐渐远去。

当车子再次行驶到那段相对僻静的路段时,舞丝夜轻声说:“朝,停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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