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全息投影的齿轮间跳跃，蓝紫色数据流顺着仿生指节流淌。）

我望着模拟宇宙启动界面上不断闪烁的「待校准」红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分地躁动 —— 那是时隔三百年终于要捕获星神思维碎片的雀跃，只要那个星核小子给我测试最后一个阶段，本小姐就可以窥见——

（突然，实验室的防爆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股混合着琼脂培养皿与冷霜的气息像根银针扎进后颈。

那个叫阮・梅的怪人总爱穿着一副旗袍，此刻正用指腹摩挲着实验报告的金边，把纸张弄得簌簌作响。

「开拓者的基因样本对我的生命编组实验至关重要。」她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丝绸，「黑塔，你该不会以为那些数据流，能比真实的生命奇迹更值得研究吧？」

（齿轮在视网膜上投下扭曲的阴影。全息投影的蓝光在她温润的杏仁眼里碎成星屑。）

她总爱用这种云淡风轻的语气挑战我，该不会她真觉得自己那点生物实验是很难的事吧？

「生命编组？你上次失败的实验报告还躺在我回收站里，你只不过会创造更多会说话的植物标本罢了——但模拟宇宙不一样，它能让我们直面星神 ——」

「星神？」她竟然还敢轻笑，指尖在空气中划出连地球上的人类都知道的DNA 双螺旋，「你以为困住几个伪意识体，就能窥探到星神的本质？黑塔，你总是把复杂的生命现象简化成数学公式，就像你总爱用『失败是宝贵资源』这种漂亮话掩饰自己的偏执。」

胸腔里的躁动突然变成某种尖锐的刺痛。她怎么敢？！

怎么敢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开拓者。」我猛地转身面向舱门，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拔高，「现在就跟我进入模拟宇宙。不要陪 ——」

「我没法分身。」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无奈，「黑塔女士，阮梅女士，你们都知道模拟宇宙和生命实验需要的时间......」

耳鸣声盖过了后半句。我盯着阮梅微扬的眉梢，突然想起三百年前那个暴雨夜，我在天才俱乐部的答辩会上罕见地输给她一次时，她也是这样似笑非笑地鼓掌。

「你输定了。」我的指尖在全息投影上划出比阮梅更完美的双螺旋，「等我从模拟宇宙捞出星神的思维碎片，你那些会呼吸的试管玩具，就只能在我的论文脚注里当陪衬了。」

「黑塔女士的哥特式想法，」她开始用指尖摩挲着旗袍高领上的红宝石，「就像你总把星神思维碎片简化成数学模型一样，充满了对未知的傲慢。」

我故意把魔女袍甩得猎猎作响，让腰间扭曲的钟表形吊坠撞在控制台边缘。

「至少我的设计经得起数学验证。」

「哦？你以为把符号缝在裙摆上，就算科学的验证？黑塔女士，你总是把复杂的生命现象简化成公式，就像你总爱用『失败是宝贵资源』这种漂亮话掩饰自己的偏执。」

她怎么敢？！！！

怎么敢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在觉得模拟宇宙是场自娱自乐的过家家吗？！

真把本小姐当成螺丝咕姆了怎么聊都不会生气？

「你的旗袍开叉太高了。」我听见自己用甜得发腻的语调说，「这样的设计会干扰实验数据的采集 ——」

「干扰数据？」她突然转身，月白色裙摆扫过地面时扬起淡淡的梅香，「那你那些锁孔和钥匙的装饰呢？」

她肮脏的手指敲了敲我手杖上的符号。

「黑塔女士，这些炼金术符号是在掩饰你的身高差。」

耳鸣声盖过了开拓者的咳嗽。

「身高差？」我勾起唇角，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三维人体模型，「我的比例完全符合黄金分割，而你 ——你的 DNA 结构显示，你的身高有 172.3 厘米，比我高出 8.7 厘米，但这恰恰证明了我的设计更符合美学标准。」

「美学标准？」她突然轻笑出声，从袖中取出一块梅花糕，「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实验体总是比你的数据流更鲜活吗？」

（将糕点掰成两半，露出里面流动的荧光馅料，）

「因为生命的美，从来不是公式能计算的——你说对吧，星核精？」

我的目光跟随她这句话转移到了开拓者身上，这个星核小子又摆出一副显着他了的神态，不知道他这个时候为了拱火能说出什么话来。

「emmmm」他好像真的在思考了一样但是又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我也觉得阮梅小姐的身材看起来更有魅力嘛——」

什么？！这家伙，不仅对科学一窍不通，连这种低级的审美都没有吗？

「不过嘛，我觉得是旗袍更显身材的原因，黑塔小姐的衣服不能完美展示自己身材呢~」

这，这，这，这像话吗？！

阮梅那家伙的眼尾泛起细碎的金粉，指尖轻轻划过旗袍侧开的衩口，银线绣的梅枝在大腿根部投下阴影。

「星核精说得对呢 ——毕竟布料覆盖率这么高，确实会影响生命体的能量场观测。」）

「你以为靠布料少就能赢？」我梗着脖子调出人体工程学模型，我要证明给他看我完美的设计，「我的裙摆弧度严格遵循星轨离心率，腰封的锁孔间距是斐波那契数列的完美应用 ——」

「所以才需要实地测量呀。」她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支量子扫描仪，红宝石耳坠在仪器蓝光里碎成星屑，「让开拓者当裁判，看看是你的公式更懂身体，还是我更懂美感～」

我紧张地转向星核小子，那家伙正用那种看稀有宇宙生物的眼神盯着我，嘴角还沾着梅花糕的碎屑，好像就等着我把魔女袍在这里脱下来一样？

「黑塔小姐别害羞嘛。」阮梅那家伙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僵硬的耳垂，「上次你看我的细胞培养舱时，不是也要求全光谱扫描吗？」

「谁、谁害羞了！」我猛地拍开她的手，袍子的暗扣在气流中崩开两颗，露出里面绣着星图的吊带衬裙，「这是为了科学！」

我扯下实验袍的瞬间，裙摆里暗藏的齿轮机关突然卡壳，差点让我踉跄着撞进她的培养舱。

「看，」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开拓者并没有因为我的身体而做出任何反应，「生命的曲线永远比公式更动人。」

我抓着半脱的实验袍蹲在地上捡崩飞的齿轮，突然听见开拓者憋笑的抽气声。

该死的星核精，等模拟宇宙启动时，我一定要在他的测试关卡里塞满负面奇物！

「好了好了，黑塔小姐的身体这么看确实更好看呢，但是——阮梅小姐还穿着衣服，这么比的话，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才觉得呢」

哈哈，这下阮梅终于可以闭嘴了吧！终于好好的打了这女人的脸。

「哦？」我勾着半脱的实验袍甩动齿轮手杖，金属锁孔在全息投影上投下扭曲的光斑，「现在知道公式计算的肩颈弧度，比你那些会发光的试管玩具更符合人体工学了？」

我的指尖敲了敲阮梅始终笔挺的旗袍领口，「还是说，生物学家不敢展示自己的真实的腰臀比呢？」​

阮梅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阴影，指尖还停在旗袍第三颗盘扣上 —— 那是她刚才嘲笑我「布料覆盖率过高」时的位置。

「黑塔小姐对『真实』的定义，」她终于解开第一颗盘扣，「倒是和你对『模拟宇宙』的执着一样可爱呢。」第二颗盘扣崩开时，她微扬的唇角好像并没有服输，「需要我证明生命曲线的不可计算性吗？」）​

开拓者突然发出类似蒸汽泄漏的抽气声。我盯着阮梅逐渐滑落的月白色旗袍，感觉情况开始逐渐危险。

「等等！」我突然举起手杖挡住她继续解扣的手，「你、你这是作弊！用星核碎片改造的身体怎么能和自然比例比 ——」​

「自然比例？」阮梅还是坚定的全部解开，她的旗袍彻底滑落在地，腰间的荧光脉络正随着呼吸收缩扩张，「黑塔小姐难道忘了，你也是用的是我的共生生物培养液？」

我看见开拓者突然转身，工装裤的后口袋里鼓起可疑的形状 —— 那个星核精！我原以为他不是生物不会有生理反应！

「心跳频率 117 次 / 分钟。」阮梅的声音却比平时高了两个音阶，「肾上腺素浓度超过基准值 30%—— 看来星核精对生命曲线的『不可计算性』很感兴趣呢？」​

阮梅不紧不慢地捡着旗袍，银线梅枝在腰际勾勒出比数据模型更完美的弧度，摆出胜利者的语气。

「现在相信了吧？」她忽然凑近我发烫的耳垂，梅花簪子扫过我炸开的卷发，「有些美，只有让它自由呼吸时才会显现 —— 比如你刚才崩飞的齿轮，不就比计算好的轨迹多转了三圈吗？」）​

开拓者的裤子久久没有平下来，看来他着实没有欣赏我完美身材的福气，但，但是……

「我说，还没结束吧？」我好像被怒气冲昏了大脑，但是我并不后悔地抓住了星核小子的裤子往下一扯，然后小心地弯曲一下腿，眼睛在看到星核精的生殖器的那一刻，虽然理论上对这些事我都知道，但看到实物那一刻我还是瞳孔放大了。

「哦？黑塔小姐想在生物的领域，接着挑战我吗？」阮梅那家伙露出了让人厌恶的轻率，然后带有好像有些好奇的眼神，蹲坐在一旁等着我的下一步。

她……她就这么笃定，我什么都不会吗？！？？？

这方面不是稍微有点理论知识就能做明白的事吗？她不会真的以为我——

我下定了决心，轻动嘴唇，稍微用舌头舔了一下表面。

啧，一点都不好吃的味道。

我看着阮梅难有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做对了，这个女人不相信我能做好，我就做好给她看。

我一狠心整个吞了进去，但是好像并不是很能做到全部吃下，只能先含着一半，动作太快带来的反胃感差点把我眼泪弄出来，但是我还是憋回去了，事已至此，一定要展示给她看，生物这些东西，我一个门外的都能随便做好。

我缓慢的润湿着这个巨物，他正在逐渐的扩大，这说明本小姐做的是正确的，也是便宜了这个星核精竟然能体验宇宙第一的黑塔小姐的第一次生物实验。

我的舌头在包裹顶部，仿佛口腔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异物感，而，渐渐的可以吃下更多。

我没法看到阮梅此刻的表情，要是让我看到了，一定会狠狠地嘲讽她。

但是，时间有点太久了吧？是我不经常做体力运动的事情吗，为什么这个星核精还是没有缴械？

我整个吐了出来，终于可以看一下阮梅这家伙的表情。

「害，我还以为我们黑塔小姐真的可以让生物出来呢，看来黑塔小姐又不擅长的事呢~」

什么？！什么？！什么？！

我，我，我，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嘛？我，我，

「不，不就是出来吗？星核精，过来！！」

我一把用手杖给他打到培养舱里，然后，我生疏的用附近的小刀剪开裤袜中间的位置，有一点疼，但是我知道，这样一定会……

我一咬牙对准坐了上去，比我想的要大的多，虽然书上都说这是一件很疼的事，但是还好，还好，本魔女……嘶，确实好疼啊。

阮梅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像一个假好人一样露出关心我的神情。

「哎呦，也不用做得这么绝嘛~是不是疼坏了黑塔小姐呢，要不到此为止吧」

「不，不要你管！！我才不疼呢，这种事情最简单了。」

两腿中间一股很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自己的鲜血还是刚才的口水。

「黑，黑塔小姐……」压在身下的开拓者终于开口说一句话，可让他好占便宜了。

「你要说什么？」我的食指准备放在他嘴上拦住他说话。

「我说黑塔小姐这副样子，真可爱呢~」

这，这个傲慢的家伙……我还是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嘴，接下来要干嘛来着，哦对了，我要，就这样上下动对吧。

随着动作的进行，好像，疼痛感确实会慢慢消失，然后，然后，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呢，但是，可能好像也舒服的多？

这种好累但是很舒服的感觉持续占据着我的大脑，我一时很难判断让我坚持下去的目的，到底是好胜心还是——

随着开拓者突然爬起来，我的身体重重地摔了下去，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把我按在了身体下面。

「你……你怎么敢……」这个用来供人实验的家伙怎么——

他的身体非常快的动了起来，打断着我的说话，好像很得意一般，我的大脑逐渐在这种无法理解的生物自然行为中丧失了理智判断。

「当然是让你更可爱一些啦！」看着这个家伙洋洋得意的眼神……我知道……好像……我……上当了呢……

我已经渐渐听不清他和阮梅说的话，只能听到一种之前从未发出的声音，从我的躯体上发出。

液体碰撞的声音在打击着已经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一开始我还记得，几次……

那家伙得意洋洋地试图战胜……本小姐的……

好有动力的样子呢，是……出于生物的繁育本能嘛……

不好……我开始……

……他这家……伙…………

……

……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身上都是些很粘稠的液体，周围那个女人和星核精好像接力继续率，我缓缓的睁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

开拓者压着阮梅按在墙上，做着一种好像叫做后入式的体位，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在我昏迷的时候。

「真是谢谢你帮我获得黑塔小姐的第一次血液样本呢~不过作为答谢，这样的时间是不是有些久了？」

「怎么会呢，这么重要的实验素材，不多犒劳犒劳我嘛~」

原来，原来……

怒火代替原本的疲倦重新操控我的身体起来。

「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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