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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中的旅行者 一,2

小说:愚人众的浸染 2025-09-08 13:55 5hhhhh 7320 ℃

荧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指尖传来一种温润而略带弹性的触感,与真实的肌肤几乎无异,只是略微有些清凉。

由于琴离开得匆忙,并未向荧详细说明这套装备的用法,她只能依靠自己摸索。

荧首先将那团肉色的东西从盒子里取了出来,入手比想象中要轻一些,但质感却十分奇特,荧将它在桌面上缓缓摊开。

正如琴昨日所说,这果然是一件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皮物”。它整体呈现出一个人形的轮廓,但因为是柔软的材质,此刻平摊在桌面上,暂时还看不出具体的身体形态,只像是一张被精心裁剪过的人皮,四肢的部分相对纤细,躯干部分则略显宽大,隐约能分辨出胸部和腰臀的曲线,但并不十分明显。

荧的目光很快被这件皮物的脸部所吸引。

与身体部分的模糊不清不同,脸部的制作堪称精妙绝伦。

那是一张完全仿照藏镜仕女面容制作的脸庞,五官的轮廓清晰而立体,皮肤的质感细腻逼真,甚至连毛孔都若隐若现,最令人惊叹的是妆容部分——藏镜仕女特有的那种深蓝色唇彩,以及眼角处那抹带着几分妖异的蓝色眼影,都被完美地复制了出来,色彩饱满而富有光泽。仔细看去,那蓝色的唇彩和眼影上,似乎还隐隐约约地闪烁着一丝丝微弱的水元素光芒,仿佛下一秒就会凝聚出水珠一般,显得活灵活现。

荧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张“脸”上冰凉的蓝色嘴唇,心中不禁对阿贝多那神乎其技的炼金术又多了几分敬佩。

这件皮物简直就像是从真正的藏镜仕女身上剥下来的一般。

只是,这东西到底该如何穿戴在身上,又如何才能完美地伪装成另一个人呢?

荧看着这件奇异的“皮肤”,眉头微微蹙起,陷入了沉思。

她将那件肉色的皮物翻转过来,仔细地在灯下检查着。果然,在皮物的背部,从颈后一直延伸到腰部下方,发现了一条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的细微缝隙。

缝隙的边缘处理得极为精巧,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这想必就是穿戴的开口了。

荧走到房间里那面不算大的穿衣镜前,深吸了一口气。为了穿上这件特殊的“皮肤”,她必须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荧解开深色便服的纽扣,柔软的衣料从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很快,镜子中便映照出一个赤裸娇小的身躯,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荧拿起那件皮物,拉开背后的细缝,缝隙内部是一种更加光滑细腻的材质,带着一丝奇异的、仿佛活物般的温润感。

她先将双腿伸进皮物腿部的开口,就像穿戴一双极薄的丝袜一般,而当那肉色的材质接触到荧的皮肤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润与服帖感瞬间包裹了她的小腿,它紧密地贴合着荧的每一寸肌肤,却又没有丝毫的束缚感,仿佛本身就具有生命,正在主动适应荧的体型。

“唔嗯……”

这奇妙的触感让荧微微有些失神,但任务的紧迫感让她迅速回过神来。

荧稍微加快了速度,将皮物一点点向上提拉,覆盖过大腿、腰臀,然后是手臂和躯干,整个过程比想象中要顺畅许多,皮物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完美地包裹住荧的身体,没有一丝褶皱或不适。

最后,荧将头部也套了进去,后颈处的细缝自动闭合,严丝合缝。

一股淡淡的、类似某种植物的清香从皮物上传来,萦绕在荧的鼻尖。

“唔……好舒服……”

皮物似乎在适应着荧的身体,包裹着荧的部分轻轻蠕动,带来奇妙的触感。

荧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融入了另一具身体之中,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望向镜子时,镜中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那个金发金眸的娇小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赤身裸体的藏镜仕女!

那张精雕细琢的脸庞,与荧先前在盒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幽蓝色的眼影在眼角勾勒出妖异的弧度,深蓝色的唇彩泛着水元素的光泽,就连那双略带灰白、显得有些空洞的瞳孔,也与真正的藏镜仕女别无二致,皮物的材质完美地模拟出了女性的身体曲线,胸部饱满而挺翘,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荧的视线下意识地向下移动,当看到皮物下体的细节时,她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滚烫。那里竟然也被制作得栩栩如生——平滑光洁,没有一丝毛发,是所谓的“白虎”样式。那两片肉色的、微微隆起的“耻丘”形状饱满而逼真,中间一道细细的“缝隙”颜色略深,若隐若现。

尽管荧知道这只是阿贝多炼金术的产物,但如此精细和露骨的仿制,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

“……”

荧再也无法直视镜中那个赤裸的“自己”,连忙转过身,抓起放在一旁的藏镜仕女制服,慌乱地开始往身上套。

深蓝色的紧身衣料冰凉而柔滑,紧紧地包裹住这具陌生的“身体”,将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细节都遮掩了起来。

荧手忙脚乱地将那套深蓝色的藏镜仕女制服穿戴整齐,紧身的衣料包裹着“皮物”下丰满的身体,勾勒出成熟女性特有的曼妙曲线,冰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却又极其舒适。

她整理了一下胸前繁复的饰带和腰间的金属配饰,金属配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

正当荧准备拿起放在一旁的宽檐帽和眼罩时,一种微妙的别扭感突然从四肢百骸传来。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的动作似乎变得有些……迟滞?不像平时那样灵活自如,但却反而带着一种刻意的、经过精心雕琢般的缓慢。

“是衣服不合身吗……”

荧微微蹙眉,走到镜子前,想看看是不是制服不太合身。

然而,当荧抬起手臂,想要抚平衣领的褶皱时,镜中的“藏镜仕女”却做出一个与她意图相似、但姿态截然不同的动作——她的手臂以一种优雅而缓慢的弧度抬起,手指轻柔地拂过衣领,手腕微微内扣,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气。

就如同一个真正的仕女一般。

荧愣住了。这并不是她习惯的动作方式。她试着走了几步,镜中的身影也随之移动。

自己的的步伐不再是平日里那种轻快敏捷的感觉,而是变得从容不迫,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一般,腰肢款摆,带着一种流水般的韵律,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风情,与荧记忆中那些高傲而神秘的藏镜仕女如出一辙。

奇怪的是,尽管身体的行动模式发生了如此显著的变化,荧却没有感到任何不协调或被强迫的感觉。

反而,这种优雅而略带媚态的动作,似乎是这具“身体”与生俱来的本能。荧下意识地抬手,用指尖轻轻掠过耳畔垂下的银色发丝(那是皮物自带的假发,完美地模拟了藏镜仕女的发型),镜中的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眼波流转间,竟带着几分勾魂摄魄的意味。

“唔……”

荧看着镜中那个完全陌生的自己,感受着这具身体不自觉流露出的风情,心中不由得再次感叹阿贝多的炼金术之神奇。

荧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其中可能存在的诡异之处,反而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定是阿贝多在这件皮物上施加了某种炼金效果,使其能够自动修正穿戴者的动作,以便更好地模仿目标。

毕竟,只是外表相似,如果行为举止露馅,那伪装也就失去了意义。

对的,没错,这只是皮物的修正效果。

“阿贝多先生……还真是厉害啊。”荧喃喃自语,对这位天才炼金术士的敬佩又加深了几分。

然而,在荧看不见的背后,那件紧贴肌肤的皮物之上,就在她后心偏下的位置,一个由无数细密幽蓝色符文组成的复杂烙印,此刻正无声无息地散发着微弱而诡异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呼吸般明灭不定,每一次闪烁,都似乎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气息,悄然融入荧的身体,与她自身的元素力产生着某种奇特的共鸣,而这一切,她都毫无察觉。

荧在房间内踱步,逐渐适应了这具“新身体”带来的奇异感觉,以及那种不自觉间流露出的优雅与媚态。

镜中的“藏镜仕女”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仿佛天生就该是这般模样。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既陌生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熟悉。

对的,“藏镜仕女”本该如此,自己现在不就是一名“藏镜仕女”吗?

荧如此想道。

片刻之后,荧将目光投向了桌上剩下的两件物品——那顶宽大的、带着深蓝色薄纱的帽子,以及一个精致的、能够遮住上半边脸的眼罩。

她伸出戴着深蓝色手套的手,先是拿起了那顶帽子,帽子的材质轻盈而挺括,边缘镶嵌着一圈银色的金属饰边,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荧对着镜子,以一种近乎本能的优雅姿势,将帽子轻轻地戴在了头上。帽檐恰到好处地遮挡了部分光线,在她的脸庞上投下一片朦胧的阴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唔?呃……”

就在帽子稳稳地戴在荧头上的那一瞬间,一股庞杂而清晰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潮水般,猛地涌入了她的脑海!

这些信息纷繁复杂,却又条理清晰——其中包含了藏镜仕女在日常生活中的行为准则、言谈举止的规范、与其他愚人众成员相处时的礼仪和等级观念;还有愚人众内部的基本组织架构,各个执行官的代号与大致的权责范围,以及一些不成文的内部规定。

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其中还包含了大量关于藏镜仕女如何运用水元素力量、凝聚水镜、施展各种水系法术的详细知识和技巧,其精妙程度远超荧之前的认知!

这突如其来的知识灌输让荧微微一怔,脑袋里有些发胀,但那些信息却异常清晰地烙印在了她的记忆中,仿佛天生就知晓这一切般。

荧下意识地抬起右手,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口中无声地念出了一段晦涩而熟悉的咒语——那咒语并非刻意学习,而是自然而然地从她的记忆深处浮现。

伴随着咒语的念出,空气中水元素的力量迅速凝聚,只听“嗡”的一声轻响,一面闪烁着幽幽蓝光、约有半人高的椭圆形水镜,便凭空出现在了荧的身旁!

水镜的表面波光粼粼,清晰地映照出房间内的景象,甚至比普通的镜子还要明亮几分,镜框由凝结的水珠构成,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荧有些惊讶地看着身旁这面完美无瑕的水镜,又看了看自己那只戴着手套、依旧保持着施法姿势的手。

这种对水元素力量的掌控感,如此的得心应手,仿佛你已经练习了千百遍一样。

这……这也是阿贝多先生的手笔吗?竟然连使用者的能力都能一并“赋予”?

“太……太厉害了……”荧忍不住低声惊叹,看向镜中那个戴着帽子、身旁悬浮着水镜的藏镜仕女,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荧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她施展水镜法术的瞬间,一股股更加浓郁、更加精纯的幽蓝色力量,正顺着她后背衣物与皮物之下那个无人察觉的神秘烙印,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体内。

这股外来的力量如同冰冷的溪流,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的四肢百骸,与她自身原本的元素力量缓缓交织、融合。

它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志,一丝丝、一缕缕地改变着她体内力量的性质,将其染上了与藏镜仕女同源的冰冷与幽邃。

而沉浸在获得新“能力”的惊奇中的荧,对此却依旧一无所知,只当是阿贝多炼金术的神奇效果又一次超出了她的想象。

荧饶有兴致地在房间内练习着刚刚“学会”的水镜法术。

挥手间,水镜随心而动,或大或小,或清晰或模糊,甚至能映照出不同角度的景象,仿佛她天生就精通这些。

而这奇妙的体验也让荧暂时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沉浸在这种新奇的力量之中。

玩耍了一会儿,她才想起还有最后一件装备没有穿戴。

眼罩。

荧将目光投向桌面上那枚精致的、如同蝶翼般的深蓝色眼罩。

眼罩的材质是一种丝滑的绸缎,边缘用银线绣着繁复而典雅的花纹,中央镶嵌着一颗幽蓝色的宝石,与她头顶帽子上的宝石以及邪眼的光芒遥相呼应。

荧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将眼罩轻轻拿起。入手冰凉而顺滑,那种细腻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用指腹摩挲了几下。眼罩的设计十分贴合脸型,边缘带着柔软的衬垫,想必戴上后会很舒适。

荧抬起手,准备将眼罩戴在脸上,遮住那双此刻正闪烁着“藏镜仕女”特有灰白色光芒的眼睛。然而,就在眼罩即将触碰到荧脸颊的那一刹那,她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如同电流般从她的心底窜起。

荧看着手中的眼罩,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的,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从穿上这件皮物开始,一切都太过顺利,太过理所当然了,身体的变化、动作的改变、知识的涌入、能力的获得……这一切都像是被预先设定好的程序,而荧只是在按部就班地执行。

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本能,在向你发出微弱却清晰的警告。它正在告诉荧,一旦戴上这枚眼罩,似乎就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回不去了。

回不去什么呢?

是变回原来的自己?

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一时间,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挣扎。她握着眼罩的手,开始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地远离自己的脸庞。

“!”

就在这时,荧后背衣物与皮物之下的神秘烙印,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幽蓝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活物般剧烈地搏动着,散发出强大的、不容抗拒的意志力。

荧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冰冷而强大的力量瞬间攫住了她的手臂,而她的手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推,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啪嗒。”

那枚深蓝色的眼罩,就这么被荧自己的手,坚定而迅速地按在了她的脸上,完美地遮住了她的上半边脸。

她的视野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荧心中一惊,刚想挣扎,但后背烙印处传来的光芒却愈发炽盛。

奇异的是,在这片纯粹的黑暗之中,随着幽蓝色光芒的闪烁,她反而逐渐“看”到了周围的景象——房间的布局、桌椅的轮廓、镜子中那个戴着眼罩、身形高挑的藏镜仕女身影……

一切都清晰可见,仿佛荧拥有了某种特殊的夜视能力,或者说,她的感知方式发生了某种根本性的转变。

那股源自烙印的力量如同温和的潮水般包裹着荧的意识,抚平了她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不安与警惕。

伴随着幽蓝色光芒的闪烁,荧脑中那些关于“不对劲”的念头,如同被橡皮擦拭去一般,迅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认知”。

“原来如此……这眼罩竟然还有这样的功能,真是太厉害了。”

荧下意识地忽略了刚才那不受控制的动作,以及心中那转瞬即逝的警兆,转而对这件装备的神奇效果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阿贝多先生的炼金术,果然深不可测。这样一来,即使在光线不足的地方,也能看清周围的环境了,真是方便。”

荧抚摸着脸上的眼罩,感受着它冰凉而服帖的触感,心中再无半分疑虑。

与此同时,在蒙德城内一处隐秘的愚人众据点,女士的办公室内,壁炉中的火焰正熊熊燃烧,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一片暖黄。

空气中弥漫着奢华的香薰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与寒冰的气息。

女士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她那张由黑曜石和白骨制成的华丽扶手椅上。

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将她傲人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深紫色礼服,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深邃的乳沟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右眼,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危险的气息。她的双腿微微张开,纤细的脚踝上套着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她修长而肉感的美腿,一路向上延伸,隐没在裙摆的阴影之中。

此刻,蒙德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正屈辱地跪在女士的腿间。

她身上那套象征着荣耀与正义的骑士团制服早已被褪去,只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和长裤,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平日里那双坚定而明亮的蓝色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雾,充满了屈辱、迷茫与难以抑制的情欲。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正小心翼翼地吞吐着女士腿间那根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早已被淫液浸湿的冰冷“邪眼”——那是女士用来替代女性性器的、由纯粹冰元素和邪眼凝聚而成的器具,此刻正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女士微微眯起她那只露在外面的、浅灰色的左眼,享受着琴精致而卖力的侍奉。

她的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规律的“叩叩”声,左手则随意地搭在琴柔软的金发上,偶尔会恶趣味地抓起一把,感受着发丝从指间滑过的触感。

“唔♥!咕♥……”

突然,女士的身体微微一顿。她敲击扶手的手指停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浅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

“呵呵……”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愉悦的轻笑,声音沙哑而性感,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那个可恶的黄毛小丫头……自以为聪明,还不是乖乖地掉进了我的陷阱里?”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嘲弄,仿佛已经看到了某个计划得逞后的完美结局。

跪在她腿间的琴,听到女士这句没头没尾的自语,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她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与清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那丝清明很快便被一股更加汹涌的情欲所淹没。

女士腿间那冰冷的“邪眼”散发出的寒气,以及口中那陌生的、带着金属腥味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的身体早已被深渊力量和女士那高超的调教技巧所控制,此刻根本无法抗拒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唔♥~唔唔♥~嗯啊♥呃……唔♥啊……”

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试图用快感来麻痹自己心中那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

温热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落在女士深紫色的裙摆上,留下点点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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