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就出来，车在门外等着了……”蒋礼似要转身离开，小鹿却难得慌了神：“衣服……”

蒋礼微微侧身：“你倒是听到了不少……”

小鹿没说话。他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无助地看着蒋礼。

蒋礼也在等。等得不耐烦了，便又转身要走，还没走一步，就被小鹿拽住裤脚。

“衣服……”

男人没停下，小鹿却真的有些慌了，连忙抱住他的小腿。剧烈的动作又生生将浑身的绳衣拉紧了几分。

“呜……别走，我想、想要衣服……”

“哦……你想要，那关我什么事？”蒋礼压下暗暗勾起的嘴角，用近乎淡漠的语气讽嗤道。

“我……不穿衣服走路，会被人看见的……”

“不穿的又不是我。”

“那你……你就不怕、不怕引起别人的关注吗？”抬眼不知所措看向男人。

“这么说，宝宝在为我着想了？”

小鹿这才听出蒋礼上扬语气中实在按捺不住的逗弄，却对什么都无能为力，又不想和他拉扯这些文字游戏。他明白自己在口头上讨不到便宜，在行动中又没什么筹码，只能凄然垂眸示弱，用卑微逢迎去争取他的心软。

“你……你不是什么都看过了……”

“是啊，”男人不见领情，言语却愈加过分，“可你穿着小短裙、丁字裤，香肩半露，裹着小奶子的样子我也见过，你还害羞什么呢？”

小鹿难以置信，终于忍耐不住，蓦地撑起身子，抬头看向他，声音颤抖着脱口而出：“你胡说什么……你真是……太过分了……”

蒋礼挑挑眉，才想起这段故事他确实应该不记得，于是很快将恶劣的心思转到了别处，竟然真的吩咐手下拿来了两套衣服。

一套是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的小西装，另一套，是路彦在毕业照上穿的那套警察制服。

“选一套吧。”

被俘的警校生眼神闪烁，压抑着轻喘，还是逐渐平静下来。

“你又想用这个羞辱我……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

“那也行，那你就被捆成这样、被我贴在车玻璃上干死吧……”

小鹿眼尾霎时间红了一片，不说话，可是身体还是轻轻战栗起来。

“好啦好啦……虽然宝宝只是一个小玩具，但是我看在你曾经那么听话的份上，又怎么会让你难堪呢？”

他恨得唇齿哆嗦：“不许这么叫我……”

“不叫你宝宝，叫你什么呢……路彦警官？”蒋礼低下头翻出一白一蓝两件衬衣，“你要哪一件？”

小鹿说不出话，想要爬起身来，去够蒋礼左手那件白色的，结果还没跪起来，就被摁开震动肛塞的按钮，一下子又摔在地上。

“啊……你……”

“只要你求求我，就有衣服穿哦。”

他眼睛睁大了，又很快痛苦地微眯，不敢去看男人右手递过来的旧物，只是侧身蜷缩，用小臂遮住哀婉的鹿眼，难过而无助地轻轻摇着脑袋。

“呵……你在你老师身上的时候不是求地挺积极的嘛……”

老师……呜……

小鹿大概没想到蒋礼还会用这个去刁难，呼吸刹那又急促起来，足足缓了好一会，才堪堪道：“我……求你……”

“你求什么？”

“求你……给我衣服穿……”强装隐忍的声音还是渐渐染上了细碎的哭腔。

“你应该说您。”男人无情扒开他挡住眼睛的手，再度将警察制服塞到他面前，听着他声音越来越细微、越来越恐慌的嚅嗫，眼角掩不住笑意。

青年再无处躲藏，只能痛苦地阖上眼睛，脑袋拼命往颈窝里躲：“不要这个……求求您……给我……白色的……衣服……”

他难过地要命，声音愈发破碎颤抖，似乎再也承受不了的样子，蒋礼才终于忍住没再逗弄他，转身走到两把椅子间站定，将两套衣服分别搭在上面。

“爬过来，自己来拿。”说着将震动肛塞调到最大。

“呜——”

小鹿又是一蜷，可实在受不住这明晃晃的恶意，只得忍着后穴的刺激爬过去。蒋礼不知道给他喝了什么，大概又是什么催情的东西，要不是前面被堵住，只怕就这两步距离，也早已不由自主地全泄出来。

他好容易够着椅子，胳膊伏在座面上喘，冷不防被蒋礼从后面托着腋窝举起来，又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安置在椅子上，按摩肛塞瞬间更深地扎入体内，刺出一声尖细的哀鸣，却受束于捆缚，只能微弓起身子，难堪地拢了拢双腿。他轻了不少，以至于蒋礼托起他的时候，哪怕轻微地挣扎着，也根本就不像在抱一个成年男人。

蒋礼笑了笑：“这倒是合适。”说着拿过衬衣给他往身上套，活像在打扮一个洋娃娃。

泛着黄金般温润光泽的白色丝绸衬衣贴上他惨白的肌肤，触碰到的地方如云雾般的细腻，被麻绳覆盖的地方则赋予他被针扎、被牢牢捆缚的隐秘快感。

顺着战栗的细颈和锁骨的曲线一颗颗为他扣上珍珠母贝纽扣，整理好小立领外的皮质项圈。白皙的胸腔紧绷起伏，贴身收好的精致乳钉在风琴褶上拓出湿痕，腰线倒是恰到好处，微微鼓起的、轻颤着的小腹抵着最后一颗微凉纽扣，让绳缚的图腾不至于暴露得太过明显。

衬衫夹直接连在腿根的麻绳上，一路向上扯动着下体的绳结，刚刚好掩盖在黑色的束腰马术短裤下，稍稍岔开就会暴露出来。短裤后面开了个小洞，探出一根毛茸茸的小尾巴，裤筒里钻出两条纤白修长、连打弯都很僵硬的腿，被蒋礼用黑色的小腿袜遮住。棉质的长袜从泛粉的足尖，摹着小腿的肌肉一路向上摸索，在膝下三指处卡上一枚皮质袜夹，再从后捏住骨感的脚踝拎到面前，掌心抵住冰凉的脚跟，套上一只黑色半高跟尖头漆皮鞋，轻轻放在地面上，扶他站起来。

“还算合身，就是这胸和屁股有些紧……啧啧……”蒋礼去搂他的腰，优雅却有力的大手覆在一边臀上轻呷揉捏。

小鹿几乎站立不住，身体不停地后缩躲避，却不得不被闷在男人炙热的鼻息、环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双手勉强撑住才不至于让自己呼吸不畅。

“你进牢里好像也没过几天，怎么这小奶子和小屁股，都被揉得有点大了……说说，他们跟你玩什么了……”

玩什么……

他记不得了，好像陈旧的伤疤一道道被裂开，撕扯到骨血淋漓……耳畔的话语实在太过不堪，身上的衣服太过幼态，体内的刑具还在提醒他那不过是个不争的事实……

我好像，又要被人，当做小孩子玩弄了……蒋礼怎么会知道……不对，他们是一伙的，哪怕我已经长大了……哪怕我已经成为堂堂正正的……

……可我好像……好像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样的噩梦了……

他悲哀地抬眼去看蒋礼。男人温柔地遮住他的眼睛，双指扯出他的颤抖的软舌，给他带上舌钉。

手拿开的时候，被蒋礼贴在眼睫，吻走了积蓄的泪花。

“真漂亮。”蒋礼扶他站起来，给他披上一件黑色的立领收腰燕尾服，刚好遮住细颈上的项圈和身后的尾巴。

“真漂亮，”蒋礼抵上他的额头重复，“我的小警察。”

“难怪他们喜欢。”

“走吧，要是迟到了，可真不好收场……”

直到小鹿被抱上了直升机，才明白蒋礼又在骗他。

“没错啊，是市中心啊……”

“可惜你睡着了，没听到最后。”

不过是逼他自愿穿上小男孩的衣服，拿去给人玩弄罢了……

变态、幼稚、骗子……坏蛋……

青年心里不住咒骂，却还是呜咽着软在蒋礼怀里，被身体里的东西和男人不老实的双手一起，折腾得面色潮红，咬牙哆嗦。直至直升机降落在建筑的顶楼，他站立不稳，被人架着往电梯走。他拼命地四处张望，想要辨认现在所处的位置，可什么也认不出。

“看什么呢？还想把我送进去？”

没听到小鹿回话，走在前面的男人又自顾自答道：“好啊，给你个机会。这里是H市中心大厦，晚上七点整，我要在七十八层和L市Z集团的韩总进行军火交易，到场的还有……八千万的单子，不大也不小……也够你们省厅喝一壶了……”

零散的信息不停往小鹿脑子里钻，有上次听到过的，也有刚刚接收到的，还有迷迷糊糊听了个大概的。他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可偏偏越是拼命去记，便越是恍惚，什么也听不清。直到一头撞上蒋礼突然停顿、转过来的硬邦邦的胸膛，才惊慌地退后两步、露出些许畏惧的神色。

“怎么样？我心够诚了吧……”男人捏起他的下颌，把刚点燃的烟气喷吐在他脸上，声音带着些笑意：“真抓到我的时候，帮我说说好话……如果是警察家属，能减点刑吗？”

小鹿被烟雾呛到，侧着脑袋咳喘，根本没听到他的后半句，就直接踉跄着被人推到了电梯门口，押着他前往楼下的会议室。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紧紧地拥着他搜遍了全身，隔着衣服捏着他胸前的金属乳钉研究半天，才发现它们根本不具备伤害别人的功能。那突兀的尾巴就更好办了，想要试探一下是不是伪装的手枪，于是掀开碍事的燕尾服，缓缓拔出去又猛地塞回来，撞得他身体不停抽搐，积蓄的体液顺着战栗的腿根淌下来，想要合拢，又被巴掌狠狠抽开，连带着臀肉一起被扇得直哆嗦。半天才终于检查完毕，再给他穿戴整齐，重新拖进会议室。

一瞬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熟悉的、陌生的、疑惑的、玩味的、期待的、淫邪的……这个穿着气质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小孩子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局促着身体进退两难，一边又不敢抬头看向他的客人们，一边又不住回头张望着他不知去了哪里的主人。只得抱着双臂步步向后退却，直至后背紧紧抵在闭合的大门上，无助地缓缓蹲下来，脸蛋埋进手臂里。等到蒋礼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姗姗来迟，他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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