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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惊烛影

小说:军娘!有没有时……天呐你在做什么?! 2025-09-08 13:55 5hhhhh 6750 ℃

烛火在案台上安静地燃着,偶尔“噼啪”一声轻响。帐内分明无风,平静的水面却忽地自起波澜。林枫染猛地攥住盆沿,指节绷得发白。

“嗯……唔……”

她仰头吞咽着灼热的喘息,双脚不自觉地搭在盆沿两边,足弓绷紧似弯月般跃出水面。热水包裹下的肌肤好似更敏感了些,她腰肢暗自用力地撑着,胸脯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在水面下起伏。

彼时饮马泉畔指尖揉捏乳尖时陌生的肿胀感,股间不受控涌出的滑腻热流,以及发现那名哨兵在窥视时惊惶之下那令人战栗的异样刺激,此刻在热水的撩拨下死灰复燃。她清晰地感到腿心深处又渗出一丝熟悉的黏腻,随即被自己搅动的手指卷入水中,飘渺无迹。

“原来是这般滋味……”

林枫染试探着用指腹在那片敏感的花园轻轻摩挲,一股自尾椎窜上来的酥麻感热烈地回应了她,让她双腿猛地夹紧又慢慢舒展,水面泛起的波纹骤然激荡。放任自己沉浸在隐秘的欢愉里,水汽缭绕间,她屈指拨开柔嫩花瓣,另一只手放开盆沿,转而掐住胸前肿胀挺立的樱果,揉捻的力道不轻不重,却也引得腰肢难耐地弓起,水面荡开的涟漪推得那几粒柏子上下沉浮。

“嗯……好舒服……”不同于往常的清朗声线,此时她带着潮气的尾音正颤抖着,染上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媚。

闭上眼,初到落星营时的狼狈画面莫名涌入脑海——那些下流的淫语、夜风钻入扯破的衣衫缝隙带来的凉意,与她此刻滚烫的身体……思绪在情潮中被淬炼,她似在助燃自己的欲望,将两根纤指并拢探入紧致的甬道内反复进出,内壁瞬间收缩,紧紧包裹住她的入侵,脊背在盆中抬起,双乳完全脱离了水的承托,那丰盈滚向胸腔两侧,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剧烈颤晃。手指深深陷在痉挛的花径深处,被滚烫的内壁死死咬住。她大张着嘴,却只能细碎的喘息着:“哈啊……嗯……再深些……”

可越是抽送,心头那点空虚越是分明。被窥视时的羞愤,是她此刻死死攥住,却又不敢承认的渴望。她睁开眼,帐内的烛火隔着氤氲水汽摇曳,像极了与巅峰中间隔着的那层薄纱。“不够……不够……想要……”她失神地呓语着,腰肢扭动得更急,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颤抖,帐帘缝隙漏出的月光打在水波上,被搅得一片破碎。

营帐的布帘被猛地掀开。

“林将军,骑弩完——”唐熠兴奋的话音戛然而止,他僵在原地,手执那把崭新的轻弩,另一手抓着帘子,目光直直地落在铜盆中的林枫染身上:他看见柏子粘在她水润的锁骨,看见在水中浮沉的乌发遮盖下若隐的雪峰,更看见她微张的檀口与正晕着醉红的脸颊,以及……水面之下,正急促动作、激起圈圈涟漪的手臂。

“你……!”

灌入的夜风令烛台上的火苗倏地跳动起来,林枫染瞳孔骤缩,驱逐的厉喝几乎破口而出,却被生生卡在喉头——少年那张瞬间被染红的写满惊愕与慌乱的面庞,与眼眸中的震惊,似一支火把终于扔向她体内堆积成山的干柴。

“呜……啊——!”压抑多时的呜咽终于破闸,猝然决堤的高潮席卷她的全身,足尖绷直到极限,痉挛的双腿猛地蹬开,将盆中的波澜激荡成浪花泼溅而出,其中一滴正溅在唐熠的脸侧。

时间在此刻凝滞。仅剩水珠顺着盆沿滴落的声音,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那尚未平息的急促喘息,在狭小的营帐内回荡。

唐熠的脸红得滴血,手中那把新弩此刻仿佛成了烧红的烙铁。他猛地别开视线,却又无处安放,他几乎用尽全力才迫使僵硬的双腿后退一步,转过身去试图逃离这窘境。

“站住。”

她的声音响起,带着满足的沙哑与慵懒,却像一支箭矢穿透水汽,钉住了他欲逃的脚步。

唐熠浑身剧震,背对着她驻足,任由脸上的水滴滑落至下颌线,不敢回头,更不敢动。

“林……林将军……在下并非……故意……”

林枫染依旧浸在水中,残余的快感仍在四肢百骸流窜。被这青涩少年撞破最隐秘的瞬间,那惊鸿一瞥中纯粹的震惊与羞赧,竟比她那晚在这帐中独自一人时达到的高峰更加……蚀骨销魂。

这念头让她心惊,却又如那夜饮马泉的水,带着危险的刺激渗入骨髓。

她看着他僵硬的背影,靛青劲装的衣摆都在微微发颤。一点恶作剧般的兴味与好奇在心中蔓延,悄然取代了最初的慌乱。

“转过来。”她的声音恢复了几分清朗,却仍裹着一层水润润的慵懒。

唐熠的身体猛地一颤,他艰难地转过身,眼神依旧死死垂着,只敢盯着自己鞋尖前湿润的地面。握着弩身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

林枫染的目光从他烧红的耳廓滑过紧绷的下颌线,再缓缓下移,直到看到——他腰腹间玄色劲装布料下突兀支起的轮廓。

一丝极淡的笑意掠过她的唇角。她动了。

哗啦——

水声轻响。林枫染倏然起身,赤足踏出铜盆,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紧实的腿部曲线滚落。她甚至未去擦拭身体,只随意将湿透的长发甩向肩后,踏着水渍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好看吗?”贝齿轻启,唇间的话音却冷若凝霜。

唐熠垂着头轻轻跪在了湿润的地上,看着她带着水珠的赤足出现在他视界中,他不敢盯着,便把头埋的更低:“……在下知罪。”

“知罪?”

微微泛红的玉足毫无预兆地踩在了他玄色劲装包裹下那处无法忽视的坚硬隆起之上。

“呜……!”唐熠如遭雷击,发出一声像幼犬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几乎弹起,却又被林枫染的脚按着。唐熠猛地抬起头,却直直撞进林枫染居高临下,带着审视与玩味的目光里,然而,当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触及她赤裸的胴体时,又慌忙再次将头深深垂下。

“你可知按唐律疏议,”林枫染的足尖甚至恶意地在那坚硬处碾了一下,感受着脚下的隆起愈加涨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又冰冷如霜,“擅闯主将营帐者,该当何罪?”

“呜……在下……在下不知……”唐熠的声音颤抖着,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在兵器坊的锐气。

“自然,”她的声音压低,“你并非军中士卒,我也并非你效命的主将。”

她微微俯身,湿漉漉的发梢几乎要拂过他的头顶:“你平日里口口声声称我‘将军’,却连招呼都不打就闯敢进我帐中,被你看到我这般样子……总该有个说法吧?唐——熠——”

“在下……”那处被赤足踩住却愈发坚挺的身体反应、他潜藏在心底的情愫和巨大的羞惭撕扯着唐熠,他嗫嚅着,“任……任凭将军处置……”

“当真?”林枫染忽然轻笑出声。她的赤足终于离开了那处令少年崩溃的所在,却并未收回,反而用足尖轻轻点了点他跪地时攥着弩身的手背,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让唐熠又是一颤,手不由得缩了回去。

“好啊。”

她直起身退后一步,双臂环抱在胸前,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烛火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跳跃。她在唐熠因羞耻而佝偻的身体上扫视着:“一者,以后不要以‘将军’称呼我。”

唐熠有些不解的抬头望向林枫染,却在目光再次触及她胴体的瞬间躲闪开,他的双眼向侧边瞟着,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

捕捉到他迷茫又闪烁的眼眸,林枫染唇角勾起一个近乎恶劣的弧度,“再者,你已经看过我了……不如现在你脱光了,进这盆里洗给我看?”

唐熠闻言整个人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连呼吸都停滞了,他通红的脸颊下,连脖颈和耳根都漫上粉红色。

“我……枫……呜……”他想说什么,却只能从紧咬的牙关里咬出几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更让他惊骇的是,他感到自己那处刚刚被踩踏的部位,竟不受控制地又跳动了一下。

他再也顾不得那把他刚刚打造的新骑弩还躺在地上,唐熠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向帐帘,动作狼狈得像只被滚水烫到的猫。他扯开那尚在晃动的帘子,逃匿进浓浓夜色里,只留下被撞得“啪”一声狠狠拍在门框上兀自晃荡的帐帘。

夜风卷着凉意猛地灌入,吹得烛火明灭不定,光影在林枫染赤裸的身体上剧烈晃动。帐内混着潮湿水汽柏子的苦香仍弥漫着,和她自己情潮未褪的暧昧气息,此刻又混杂进一丝那少年逃离时带起的凉风。她站在原地,湿发贴在光洁的背上,水珠沿着腰窝凹陷的曲线滑落。

她下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刚刚踩过他的脚,一丝极淡的、近乎餍足的笑意,终于在她抿着的唇隙缓缓绽开。

“呵……”

一声略带玩味的哼叹响起。她随手扯过架子上的布巾,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身体上未干的水珠。

烛火在逐渐归于平静的帘后,挣扎着,又亮了起来。那把代表着他们数日心血,此刻却孤零零躺在地上的轻弩,在摇曳的烛光下通体漆黑如墨,并无半点反光。

卯时初刻,青崖沟缠绕在林梢的晨雾尚未散尽,校场上,落星营兵士肃然列队,曹雪阳按剑而立。不同于以往的常服,她今日一身严整的明光铠,兽首吞肩甲留有一处被狼牙箭凿穿的空洞,玄铁札片自肩头倾泻而下,胸前双镜护心,于腰腹处骤然收束,露出赭红的战裳。晨风托着她高束的马尾,几缕碎发在颊边掠动,她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校场中央那道挺拔的红色身影上。

林枫染牵着她那匹栗色战马的缰绳,犀皮甲上的鎏金唐草纹随着胸膛规律的起伏在熹微晨光中流转。一阵有些踟蹰的脚步声自辕门外由远及近地传来,她睫毛微抬,眼波转向辕门方向,唐熠的身影如期出现在薄雾中。

他低着头,脚步有些艰涩,靛青的劲装沾着露水和草屑,袍角有一处轻微的撕裂,他怀中紧紧抱着的,正是那把昨夜遗落在林枫染帐中的轻弩。他的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影,嘴唇紧抿成一条僵直的线,眼神死死盯着脚下的地面,始终不敢看校场中央那抹刺目的红。

“公子既到,”曹雪阳清冷的声音打破寂静,“请林队正验弩。”

唐熠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腿,走到校场中央,在林枫染身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他依旧低着头,双手将那把轻弩呈上。

“林……将军,新弩在此。”他似乎彻夜未眠,声音干涩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他不敢看林枫染的眼睛,紧紧盯着地面。

林枫染的目光落在他低垂的发顶和那紧握着弩身的手指上。

“公子不必多礼。”林枫染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那是他平日里听惯的清朗声音,仿佛昨夜那个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命令他当场脱衣沐浴的女子只是幻像。然而当林枫染迈出一步靠近他,他盯着地面的目光中又恰好出现了林枫染那双踏在微湿沙地上、沾着清亮晨露的硬革靴子。

铁质靴头轮廓坚硬,他不由得想起昨夜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的、那带着水汽微温的柔软触感……那柔软足底踩上他羞耻之处前,与此刻这双铁靴的距离,竟如此相似!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耳根瞬间烧得滚烫,他慌忙别开视线,心脏在胸腔内突突地跳着,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她从容地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轻弩。当她的指尖无意擦过他冰冷颤抖的手指时,唐熠像是被烙铁烫到,猛地缩回了手,藏在身后紧紧攥成了拳。

林枫染似无所觉,她掂量了一下弩身,触感沉实可靠。熟练地将配套的皮带挂上肩头,就在她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弩机卡槽处时,动作却明显顿了一瞬——一粒因失水而微微干瘪的柏子,正卡在精密的机括缝隙里。这显然是昨夜自她出水时粘在身上之后跌落的,甚至还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香气。

感到林枫染的停顿,唐熠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视线像卡槽看去时,那粒柏子几乎让他晕眩——昨夜他仗着唐门功夫偷偷捡回新弩时,本是检查过的,只不过当时的自己实在不敢面对那颗柏子,竟自欺欺人地忽略了它……没成想今天居然忘记了此事!

他几乎是本能地上前一步试图取下那粒让他心跳加速的东西,没成想反倒是林枫染不动声色地用手指轻轻抚过卡槽,将柏子拨落,却恰好掉在唐熠伸出的手掌心上。他伸出的手好像托到了什么重物一般沉了一沉,他竟鬼使神差地没舍得扔掉它,飞快地蜷起手指将之揣回袖中。

林枫染只是瞥了一眼唐熠藏回袖内的手,随即她的目光已投向远处的草靶,动作依旧顺畅,唐熠偷眼望向林枫染的嘴角,恍惚间似是看到了一抹极淡的笑意。

“禀将军,”她朗声开口,“弩已就绪,请准试射!”

曹雪阳的凤眸在唐熠几欲歪倒的身影和林枫染那平静得不见一丝涟漪的侧脸上扫过,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准。”

林枫染利落地翻身上马,单手平举轻身,皮带上的铁环扣住弩弦,腰部沉稳地后仰发力,只听“咔嗒”一声清脆的机括声,弩弦已稳稳卡入悬刀。她直立瞄准远处草靶,食指轻搭上悬刀。

“嗖——!”

乌黑的弩箭撕裂晨雾,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精准地钉入了草靶深处,箭身没入大半,箭尾犹自嗡嗡震颤不止。

“好!!”士兵们爆发了一阵雷鸣般的欢呼。

曹雪阳扬声道:“此弩已成,天策得此神兵,必然奋勇杀敌以护我大唐疆土!”

“杀敌!护疆!”落星营将士们山呼海啸。

曹雪阳抬起一只虚按,校场又重归肃静。

“三队正林枫染!”

“在!”

“晨训后到中军帐中待命。三军听令,开始晨训!”

“是!”

待士卒们开始训练,曹雪阳竟转身向唐熠抱拳行了一礼:“此皆唐门义士襄助之功,还请唐公子为此弩命名。”

“这……”唐熠还在恍惚间,忽然一个激灵,踌躇了一阵,再抬起头时,眼底似又蓄了些匠气,“昔太宗诗曰‘碧原开雾隰,绮岭峻霞城’,正应将军在此云深处藏兵以驰援雁门关之意,此弩既应将军之志而生,且铸名为‘开雾弩’,如何?”

“开雾……开弦惊鸿,雾里藏锋,好名字!”曹雪阳颔首,“赵应,传我将令,命兵器坊按唐公子所制开雾弩尽速量产,弩身刻制开雾铭文。”

“诺!”赵应抱拳领命而去。

曹雪阳的目光在唐熠袍角处的裂口扫过,却并未多说什么:“如此,劳烦唐公子督造开雾弩了。”

唐熠抱拳应道:“本当如此,请将军放心。”

曹雪阳点点头,随即离开了校场。

而唐熠在曹雪阳离去之后,仍在原地愣着,他眼底倒映着的,正是校场上正在操演军阵、在马背上往来如飞的那一点鲜红背影。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那枚柏子,良久,终是重重地叹息一声,转身向兵器坊的方向走去。

晨训结束后,未及卸甲的林枫染已走到中军大帐前。她向帐门的哨兵抱拳道:“劳烦向将军通报,三队正林枫染奉将军之命前来。”

哨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枫染,张开口正欲说话,帐内已传来曹雪阳的声音:“林队正,进。”

“是!”林枫染应着,有些疑惑地瞥了一眼那名欲言又止的哨兵,却见他装作刚刚无事一样目视前方,林枫染便不再理会,挑帘进入了帐中。

“适才校场上见林队正的上弦之法颇为独特,何解?”曹雪阳背对着帐门正看着竖直悬挂的地图,并未转过身来。

“禀将军,这是末将根据骑射的姿态与唐公子琢磨而出的‘腰张法’。”林枫染抱拳道:“此弩单手亦可上弦,且仰合躲闪之间不间断攻击,末将已教三队士卒使擎张弩先行演练过,并不难掌握。”

“哦?有此等巧思?”曹雪阳转过身,看向林枫染的眼神带着并未掩饰的赞许,“确是块良玉,倒无愧于杨宁将军的举荐。”

“早些年末将确实曾在杨宁将军麾下戍守北疆……”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但我与杨将军并未有私交,他缘何举荐我……?”

“杨宁将军推荐英才从来不看什么私交,倒是你,自己做过的事就这么忘了?”曹雪阳淡笑着将案台上一张纸递给林枫染,“这是杨宁将军的信,你自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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