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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黑暗纪元(2),1

小说:龙族:黑暗纪元 2025-09-08 13:55 5hhhhh 4940 ℃

(背景介绍:

我查资料的时候发现老贼在龙王重启里把樱井七海写死了,我只能把她整活,不然这章肉戏就没了。

本文基于旧龙五的情节,但在部分设定上用了龙王重启的人设,如庞贝龙王身份,加上部分我自己编的设定。

接旧龙五的结尾:

龙王庞贝抓住了楚子航,随后进入了关押路鸣泽的尼伯龙根,希望趁黑王觉醒之前吞噬掉祂,楚子航与耶梦加得对话回想起记忆,两人联手对付庞贝却落败。

无人能阻拦庞贝,路明非交换最后1/4的生命变身决战庞贝,但即使是something for nothing,64倍增益也不敌吞噬了龙骨后的庞贝,袭击学院冰窖的正是庞贝。

路鸣泽提醒路明非,你一直有最强的武器但被你埋藏在心里不愿去用。路明非记起真实身份,他们是王座上的双生子,路明非司掌力量,路鸣泽管理智慧,两人融合变为黑王轻松杀死庞贝,尼伯龙根坍塌。

黑王带着庞贝的尸首前往北极,凯撒与逃出的楚子航汇合也前往北极。在北极被砸下冰川后两人并未身亡,楚子航与耶梦加得合作,把庞贝的脊椎骨和蜘蛛切炼为武器。趁黑王分神之际,用刀刺进了黑王胸口,却被告知这一刀杀死的却是路明非。耶梦加得替楚子航求情被带走,凯撒被改造了身体逐渐变成女性,黑王带走了耶梦加得后下落不明。

楚子航与凯撒从北极返回一周后,全球遭遇前所未有的寒潮,黑暗纪元开始。)

暴雨如银枪般砸在甲板上,楚子航握着栏杆的手掌被冻得发白,指节因用力而凸起。船身在巨浪中剧烈颠簸,宛如一片漂泊在怒海之上的枯叶。他抬头望去,天空漆黑如墨,唯有偶尔划过的闪电,像钢叉刺在海面上。

昨晚本该是个平安夜的,他这两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也许有身旁女人发香的作用,但他确确实实是睡的很香。直到半夜整艘船剧烈的摇晃,他回头发现身边只有被压过的床痕,这才带上刀在走廊上跌跌撞撞地行着。

“楚子航,到甲板上来!”凯莎的声音透过广播传来,带着一丝难得的急切,楚子航没有多言,转身走向楼梯。

当楚子航踏上甲板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风夹杂着暴雨扑面而来,几乎将他的血液冻结。他眯起眼睛,在闪电的光芒中,看到前方的冰山正在缓缓移动——不,那根本不是冰山,而是一只巨大的龙类,它的身躯覆盖着厚厚的冰层,宛如一座移动的冰山。

“那是……”楚子航的声音中带着震惊,“次代种,上次见到体型这么大的次代种还是在夔门那次。”

“忘了告诉你了,”凯莎低声说道,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沙漠之鹰上,“这几年由于寒潮的袭击,绝大部分航道都已被废弃了,仅剩的航道都是由于大型龙类活动开辟出来的,所以在海上基本就得和它们打交道。”

龙类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巨大的头颅缓缓转向,一双眼睛宛如融化的黄金,在黑暗中闪烁着凶光,下一刻,它张开巨口,一道炽热的火焰喷射而出,宛如一条火龙,撕裂了雨幕。

“散开!”楚子航大喊一声,率先向左侧翻滚。帕西几乎同时做出反应,一把拉住凯莎的手臂,将她带向更安全的位置。火焰擦着楚子航的肩膀掠过,瞬间将甲板上的栏杆融化成铁水。

楚子航解开刀上缠绕的布条,刀身在雨中闪烁着寒光,这把刀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刀鞘,因为根本没有东西能做它的刀鞘,它原本是庞贝体内最坚硬的脊椎骨,被耶梦加得用炼金术与蜘蛛切融合炼化成了现在的样子,它曾沐浴过黑王的血,这让它的凶性更上一层楼。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血液的沸腾,体温急剧上升,身体上有细小的鳞片出现,瞳孔里的金色更深。二度暴血!他的身体已经两次沐浴过了龙王的血,发生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变化,如今他的身体施展二度暴血简直是轻而易举。

龙类再次喷出火焰,楚子航侧身避开,同时挥刀斩出,一道赤色的刀光划破雨幕。言灵·君焰。沐浴了龙血后,他对君焰的掌控也上升了一层,火焰被他凝成刀锋,在龙类的冰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冰层下,传来一声闷响,宛如远古巨兽的咆哮,龙类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冰层纷纷碎裂,露出其下暗红色的鳞片,每一片都有卡车轮胎那么大,在雨中泛着红光。

凯撒掏出双枪,连续射击,子弹打在龙类的鳞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只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凹痕。“见鬼,它的鳞片比铁板还硬!”他咒骂一声,转身向船舱跑去,“我去拿重武器!楚子航,拖延时间!”

楚子航点头,再次挥刀斩向龙类的身躯。龙类抬起前爪,轻松地格开了他的攻击,巨大的力量将他震得后退几步。楚子航稳住身形,目光冷静地盯着龙类的眼睛,试图找到它的弱点。

暴雨越来越大,甲板上积满了雨水,冰冷刺骨,楚子航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升温,但他的感官却异常清晰,他把刀插入甲板,口中开始吟唱。

巴恩各左,利马,巴拉巴隆。(火焰啊,当服从于君王的愤怒。)

楚子航吟唱出龙文,同时双掌推出,无形的高温墙体缓缓向前推出,随即而来的烈焰如同火凤一般掠灼过眼前的区域,扑向龙类。龙类张开巨口,准备再次喷出火焰,却被这一记爆发打了个措不及防。

龙类吃痛,仰头发出一声怒吼,身体剧烈晃动,尾巴横扫过来,将甲板上的桅杆拦腰扫断。

楚子航抓住机会,拔出甲板上的御神刀,纵身跃向龙类的腹部,在那里没有鳞片覆盖。他挥刀斩下,刀光闪过,腹部的位置出现了一道裂痕。龙类的身体瞬间失去力量,轰然倒入海中,激起巨大的浪花,这惊人的巨浪足有三个桅杆高,像是海神波塞冬的愤怒,整艘船被这巨浪打得侧翻过去。

船身发出巨响,渐渐沉入海中,像被海底无形的怪物悄然拖进漩涡中。

暴雨仍未减弱,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曙光。楚子航扒在断裂的桅杆上,看着龙类缓缓沉入海底,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他知道,那一刀不足以杀死次代种,是刀上龙王的气息吓跑了它。

凯莎和帕西扑腾着游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楚子航。没想到,重回这鬼地方,我们又得在海里游泳,希望不会喝到辐射水吧。”

“你的重武器在哪?”楚子航问道。

“船身进了水,武器都被泡湿了,这可算不到我头上。”凯莎撩起额前被打湿成泡面的长发,胸前的大波泡在海水里似乎有吸水变涨的趋势。

“看来只有我们三人生还,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岸边了,我们得游一段距离了,不知道楚先生的水性怎么样?”帕西打断两人的调情。

“几年前我在这里游过一回,已经轻车熟路了。”楚子航喝了口海水,目光投向远方的海平面,“那是?”

“嗨——欢迎来到日本,”远处驶来一艘救生艇,为首的汉子边吆喝边催划船的力士,“喂喂,急いで,没看到我几位兄弟泡着水呢么,把你们吃奶的劲都用出来给我划啊混蛋!”

那人自然是芬格尔,看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至少后半句是对的。

地下避难所的入口藏在一栋坍塌建筑的钢筋丛林深处,混凝土通道向下延伸,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尘土气息。电力系统早在不知多久前就瘫痪了,地表八成的线路都被暴风雪给毁坏了,只有应急灯偶尔闪烁几下微弱的红光,像是濒死生物的最后喘息,但越往避难所内部走,越能看到跳跃的暖黄色火光。

通道尽头是间稍大的石室,原本可能是地下仓库,四面墙壁布满水渍和裂缝,天花板上垂落着锈蚀的管道,偶尔有水滴“嗒嗒”落在积水中,漾开一圈圈涟漪。

石室中央摆着几张拼凑起来的金属折叠桌,桌上摆着几张泛黄的地图,而墙壁的凹槽里、废弃的木箱上,都插着或大或小的蜡烛,烛火在穿堂而过的微弱气流里摇曳,将石墙上的人影拉得扭曲又细长,像一幕无声的皮影戏。

凯莎站在靠近入口的位置,剪裁合体的红色风衣上沾着灰尘,一举一动却依旧透着抹不去的贵族气质。她身后不远处,楚子航靠着冰冷的墙壁站立,黑色外套的肩部蹭上了墙灰,双手抱在胸前,侧脸的线条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冷硬,金色的眼睛沉静如深潭,正落在石室另一端的人影上。

那人影坐在一张翻倒的油桶上,背对着入口,身上披着件过大的深色外套,长发用红色的发带束在脑后,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来,烛光恰好照亮她清秀却略显苍白的脸庞。

樱井七海的眼神有些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但握着一份文件的手指却很稳定,她面前的小桌上也点着一支细蜡烛,火苗偶尔爆出一小簇灯花,照亮她摊开的资料上密密麻麻的日文标注。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再见到你们二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地下空间特有的回响,平静中透着职业性的严谨,“听说你们在海上遇到了龙类袭击?”

凯莎迈步走近,靴底踩过碎石发出轻微的声响:“是啊,每次来这里总能有意想不到的欢迎仪式。”

“两位能在如此危急的时候前来,我本该代表蛇岐八家隆重招待二位贵客的,可眼下的情况,二位也是知道的,还请见谅。”这位妇人站起身来鞠了一躬,她的身形比上次相见的时候要消瘦了不少。

“全世界的情况都大差不差,缺少电力,风雪冻地,我们来这里只是想找一个人。”楚子航直截了当,他不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他在执行部的时候就以效率著称,明确了目标就会下手,绝不拖沓。

“是谁?”

“林年。”

石室里很安静,只有烛芯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隐约的滴水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隔绝在这方寸之地外,除了跳动的烛火,空气中似乎还多了一丝蜡油燃烧的微香,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樱井七海的指尖在文件边缘轻轻叩击,烛火将她眼下的青黑映得更深:“很抱歉,我的确没有听过这个人。”她推过一张标注着许多红色箭头的地图,蜡油从火烛上滴落在桌上凝成乳白色的泪滴,“如今的蛇岐八家不复从前,许多危险的混血种趁着家族式微,自行建立了新猛鬼众,占领了大半我们的地盘,或许你们要找的人,就在他们的领地上。”

凯撒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食指点了点地图上的红色标记:“他们居然能和你们抢占地盘?看来来头不小啊。”

“其实不然,是家族的实力大不如从前了,暴风雪导致街道都被冻毁了,家族的许多产业都受到了打击,本就供应不足的电力连辉夜姬的系统都无法再支撑,备用的发电设施只能确保各地避难所勉强够用而已。”她边说边从眼角流出几滴珍珠似的泪珠,“这都是我没有尽到大家长的责任,我愧对于历代大家长的英灵们。”

楚子航和凯莎面面相觑,都想让对方安慰这个面带泪花的美妇人,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一边说打扰了一边退了出去。

两人走出石室见到了在外面等候的帕西和芬格尔,帕西询问道:“和樱井女士交流得怎么样?”

“她也不清楚林年是谁。”楚子航摇了摇头,“现在我也很好奇,我们大费周章地横跨日本海来到这里要找的林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听了他的问题,帕西和凯莎都把目光投向芬格尔,芬格尔被两人盯得好不自在:“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也不清楚那个林年是谁。”

凯莎幽幽地说:“可是给我们地址让我们去找楚子航的也是你,说来日本汇合的也是你,你现在说你不清楚林年是谁?”

“好吧好吧,其实这都是副校长的安排。”芬格尔无奈地交代,“那个老头通过EVA联系上了我,先让我联络上你,然后是楚子航,再去找一个叫林年的人。”

“居然是那位神秘的副校长的意思。”帕西感到不可思议。

“副校长是怎么联系上你的?”楚子航在意的是这个。

“副校长居然还活着!”这是凯莎在意的点。

“实际上,我在离开学院的时候做了个能和EVA通讯的便携终端。”芬格尔掏出一个手掌大的通讯仪器,“本来凭借学院那帮人应该是查不出我留的后门的,但是一个月以前副校长通过EVA联系到了我的终端,让我把你们都召集起来。”

“那你要不然再问问他老人家,林年到底是谁,是否在日本。”凯莎边玩弄着自己的发梢边说。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么?”芬格尔摊了摊手,“全球通信网络损坏很久了,我和EVA之间也时常断线的。准确来说,目前我只能接受来自EVA的信息,也就是等副校长主动联络我,而我无法主动传递信息给他们。”

“那就算我们找到了林年,又怎么让副校长知道呢?”楚子航问道。

“副校长说每过一周会定时和我视频通讯,那是我们交流信息的方式,但不巧的是,我和那老头昨天刚通过话,听他的口气,林年目前就在日本。”芬格尔耸耸肩。

“我想我们得找个本地通了,看这样能不能找到这个林年。”凯莎眨了眨眼。

“说到本地通,这就有一个。”帕西微笑着说。

“哦?”

“那自然就是我啦!”芬格尔拍了拍胸脯,其实楚子航和凯莎也多少猜到了,毕竟这货来的时候穿着一身和服,露出胸口两块硕大的胸肌。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日本?”凯莎有些不解。

“两年前我不是偷偷跑了么,我怕学院的人找到我,就想着来日本,这里毕竟是蛇岐八家的地盘,而且我当牛郎的时候还认识了几个欧巴桑,我和她们一直都有联系,我想在东京再创‘赫拉克勒斯’(芬格尔牛郎花名)的辉煌也不是问题,就偷渡来了日本。”说到这里,芬格尔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可没想到啊,我刚到日本没几天就遇上了全球寒潮,这下秋叶原、泡汤、美少女jk全都成了泡影,我只好落草为寇,在蛇岐八家打杂为生,师弟们啊,师兄真是命太苦了啊——”

“你这样子也不像混的很差劲啊?”凯莎脱掉他的上衣,这货扎了个浪人式的束发,双臂上纹着鲸鱼和乌贼,背上则是刺着两个大字——极道,活脱脱一个黑道扛把子。

“主席师弟,哦不现在是主席师妹,我想你一定不懂什么叫入乡随俗。”芬格尔秀起了肱二头肌,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我不混成这里的地头蛇,怎么能替你们打探敌情呢?”

“那你打探到了什么?师兄。”凯莎敞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大片意大利春光,变成女人之后,她色诱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

芬格尔见到这一幕哪还能忍住,他的名言就是我是一个很禁得起拷打的人,至少要挺到对面用上美人计为止,他擦了擦口水:“目前所有血统评级在危险以上的人,八成都在新猛鬼众的地盘上。”

“这和林年有什么关系?”凯莎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芬格尔露出得意的表情,“事实上这个林年是你们的学长,他就是学院的上一个S级!”

S级,这个词像是刺痛了楚子航与凯莎的神经,他们好像回到了那个极寒之地,黑暗中狂风夹着暴雪要把人撕成碎片,冥冥之中,有女神似乎给他们系上了看不见的丝线,丝线的名字叫命运。

东京塔的旧址在暴风雪中像是一杆光秃秃的树木,风中的冰晶顺着微微倾斜的塔身爬满每一道缝隙,这座曾经象征城市荣耀的建筑,此刻却似拔掉血肉的巨兽骸骨,瘫倒在大街的废墟上。混血种的巡逻队套着厚厚的保暖服,踩着两米厚的积雪行进,他们皮肤下隐约流动着狂躁的血液,在黑暗中张开一双双金色的瞳孔。

新宿区的建筑群早已被雪崩夷为平地,混凝土碎块与积雪混合成坚硬的冰川。某个混血种首领站在残骸顶端,他面具下的脸覆盖着细密的鳞片,每片鳞片都随着他的呼吸张合。雪粒被气流卷成漩涡,露出下方街道上冻结的车辆——那些金属躯壳里还蜷缩着来不及逃离的人类标本,暴风雪把他们瞳孔中的绝望也一并保存了下来。

银座的玻璃幕墙在低温下脆化成粉末,混血种用人类的头骨堆砌成篝火台,燃烧的火焰却是幽蓝色的磷火,他们的喉间发出介于狼嚎与鲸鸣之间的低吟,在暴风雪中形成共振,震得积雪从建筑物顶端簌簌坠落,那幽蓝色的光芒穿透风雪,映亮了整条街道。

整个城市在暴风雪中扭曲成噩梦的形态,混血种的统治如同冰雪般冷酷而持久,东京塔顶端的信号灯早已熄灭,但混血种的眼睛却在黑暗中闪烁,像无数阴暗中的捕食者,监视着这座被冰雪埋葬的城市。

在这众魔狂欢的城市中心,却有一家夜总会挂着灯红酒绿的霓虹广告牌,银幕上闪过一位又一位穿着少的可怜的妙龄女郎,虽然风俗但足够引起男人的欲望,夜总会的顶端悬挂着四个龙飞凤舞的汉字——极乐之都。

在极乐之都最顶级的包间内,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在气流中轻微震颤,切面折射出的冷光像无数蛾子飞舞。樱井七海背靠真皮沙发,能感觉到皮革纤维与她臀部衣物的摩擦,她甚至能听见空气中男人难以抑制的呼吸声。

鎏金吧台的玻璃柜里陈列着一排形状各异的酒瓶,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光,细看会发现瓶身布满细密的鳞片纹路。男人坐在对面的旋转椅上,一头银发在幽蓝的应急灯下显得年轻了几分,他西装袖口翻卷处露出鳞片般的皮肤,每块甲片都在吸收周围的光线。

“大家长这次怎么会主动来找我?”干部转动着眼球扫视着她的身段,“看来你们的电力消耗得比之前更快了,还是说大家长是想我了?”

樱井七海注意到房间内的气味掺杂了某种催情的药物,估计是从天花板的通风口注入的,那里有影山仁的手下在管道里待命。她环顾四周时瞥见房间内四散着女人的贴身衣物,沾满白浊液体的蕾丝文胸和丁字裤——全都是她上次被剥下不准带回去的。“你怎么也不知道叫人清理一下。”她指尖抚过沙发边缘的雕花,却摸到了某种液体风干后留下的痕渍,空气中可以闻到石楠花的气味,“能不能换个房间,这里味道好大。”

影山仁突然站起,西装没扣扣子,露出胸前的结实肌肉,他环顾四周,解开腰间的皮带,脱下宽大的西裤,内裤下隐约的隆起让大家长的身躯微微颤抖。“我特意让人不要动这间房里的一切。”他的声音里混着金属摩擦声,“一周,你知道这一周我过得有多煎熬么?我每天都闻着这里的气味来想象你的一寸寸肌肤,可我又很节制,生怕把这里属于你的芳香用完。”

樱井七海的瞳孔收缩,她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会变态到如此地步,她悄悄将手探向脚腕上的绑带,那里捆着一把浸过毒药的匕首。就在她准备动手的瞬间,天花板突然落下几具人骨标本,精准地落在了樱井七海的视野里。影山仁的瞳孔变成竖线,他一手锁住樱井七海那修长的脖颈,一手制住对方持械的手,手上不断地加大力度迫使她松手让匕首掉在地上。

直到樱井七海的秀脸憋的通红,影山仁的铁手才松开她。樱井七海无暇整理被扯乱的领口,反而在地板上落下几滴玉珠似的眼泪:“杀死我吧。”她哭泣着请求对方,“我愧为蛇岐八家的大家长,居然在敌人眼前摆出如此屈辱的姿态。”

当她抬时,听见了匕首碎片的爆裂声,混合着男人齿轮咬合般的沉吟:“别呀,您的风姿绰约着呢,我现在都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您的那种强硬的态度,那不屈的眼神,深深地打动着我。即便当晚您就被我用肉棒艹得水流不止,哭得面带泪花,可我就是钟意大家长您曼妙的身段,所以我怎么舍得损坏这么美的一块玉呢。”。

“你……”樱井七海死死地顶着他,愤怒的胸口一起一伏,像是日本海的波涛,却只能张开小口吐出几句无力的话语,“还是和上次一样是么?”

“不,由于您刚才的顽抗,今晚您得陪我一整晚,尊敬的大家长。”影山仁毫不留情地加价。

“怎么会……”樱井七海绝望地垂下了头,眼神里满是泪水。

“放心吧,今晚我会艹个够的,让您一整晚都不会歇着。”影山仁脱去了最后一道障碍,挺起了雄伟的下半身,“来吧,让我试试家族最尊贵的女人侍奉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樱井七海伸手缓缓抓住影山仁那粗壮的阳具,尽管已经试过一回,但她依旧不敢相信正常人能有这个规模,大到她一只手几乎抓不稳,她只好用两手固定住棒身,鼻子渐渐凑向马眼,龟头上传来的腥臭味让她感到讨厌又迷恋。

她指尖捏着肉棍,粉紫色的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水晶般的光泽。舌尖先是轻轻触了触蘑菇头边缘,习惯了臭味后咸味在味蕾上化开时,她眼尾的褶皱微微弯起,像落了片柔软的羽毛。

指节开始有意识地搓揉着棍身,一圈圈涟漪在棍身上漾开,颗粒状的马眼蹭过舌尖时,她忽然吸住整个龟头,两腮向内凹进两道浅痕。发尾被男人掀起时,她垂眸看着舌尖和马眼上扯出的银线,喉间发出极轻的、满足的喟叹,像只偷喝了蜜的猫,连睫毛尖都沾着未察觉的暖意。

肉棒渐渐变大,她开始用指腹摩挲着被口水浸得发硬的肉棍,忽然将马眼从唇间抽出,看着顶端牵出的透明丝线在空气里断开,又迅速地一口整个含住,激起男人阵阵愉悦的感慨。

她低头努力地吞吐着发出滋滋的声响,下面黢黑的精袋被她的温玉般的手勾动,男人开始用力地挺动大胯,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两侧的凹痕更加明显,口中吸力加大,不一会便发出呜呜的呻吟,然后眼白霎地扩大,身体无意识地抖动了几下。

影山仁把阳根抽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半升白浆泼在右颊上,睫毛像受惊的蝶翼猛地颤了颤。白滴顺着下颌线滚落,在雪纺和服上洇开片深灰色的云,她却没去擦,只迷乱着眼张着绣口,白色的浓浆在她嘴里转出圈圈涟漪。

男人指腹抹过下颌上的白滴时,她忽然轻轻地嘤咛一声。那无意识的笑意先从鼻翼两侧漫开,带出点痒人的褶皱,却没抵达眼底——左眼角的细纹牵了牵,像被风吹歪的逗号,右眉尾挑着,悬在湿漉漉的鬓角上方。嘴角向下撇着,却藏不住舌尖抵着后槽牙那点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含着口咽不下的甜浆,甜里裹着点没辙的涩。

她就着垂落的发丝蹭了蹭指腹,眼珠在马眼上上画了个圈,忽然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喉间溢出声极轻的气音,像盛夏傍晚最后一声蝉鸣,尾音拖得又软又懒:"哈啊……"眼帘的水珠恰好落在脸颊上,浅浅的脸窝里。她半眯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点点白斑,偏偏那眼神里的无奈,早被一层黏黏稠稠的精膜泡得没了棱角。

“上来吧,大家长。”

樱井七海又慢慢地爬上了影山仁平躺的身躯,解开了束腰带,撩起了和服下摆,下半身不着寸缕。影山仁首先感受到膝盖位置一处湿漉漉的柔软之处贴了上去,然后仿若史莱姆爬行般,那湿软之处从膝盖一直往大腿根部的方向缓缓挪去,一路留下了一道濡湿的痕迹……

经验老道的她很快就找到了位置,如富士山一般坐下。

“嗯——,啊——”

这一下子结实得让影山仁忘记了呼吸,这时,朱唇牵着唾液丝线稍作分离,樱井七海气喘吁吁般,将灼热的鼻息喷在男人鼻腔前,先是从扇贝般的白牙中挤出那仿佛从魂魄中叫唤出来的吟叫,才张嘴说道:“好大,好涨啊。”接着右脚一跨,将男人的双腿并拢,她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对方的双腿上,本来紧贴着大腿的私处,此刻被那粗壮的器具轻轻顶住……

然后,这位大家长不再言语,身子缓缓升起,那饱满的胸乳,擦着男人的胸膛然后是下巴,最后,她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往自己那深邃的乳沟一按。

软、滑、香、润……各种美妙的感觉袭来,让一直窒息着的影山仁,深嗅了一口,又屏住了呼吸。他双手握住了樱井七海的腰肢,然后擦着汗水,朝后面那丰硕的翘臀摸去。但这时,她的双手又按在了影山仁的肩膀上,将身子微微推开。

两只肥硕的雪兔在眼前颤着,那两团肉球,肥硕挺拔,玉润饱满,难以寻得器物比喻,说满月,盈则矣,但未免过于干瘪,若是珍珠,又失了色泽;瞧之微微颤着,就能感受其中之分量,沉甸甸的;乳晕上的疙瘩异常分明,又并不突兀,乳头如今膨胀翘立,轻轻抵在他胸膛,撩得他心如鹿撞。

樱井七海轻微挑挑眉,嘴角稍微一牵,这些年冷傲严肃的脸,如此舒展开来,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位大家长显然是彻底动了情,毕竟是吃过见过的大龄熟妇,怎能按耐住这身体最原始的冲动?

可不等男人说些什么,却感觉到大家长按着他肩膀的双手在用力,全身的重量施加在了上面,却是丰满的身子徐徐升起,双脚离地,左右一掰,直接掰成了笔直的一道“一”字,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再徐徐落下,那芳草缭绕、流水潺潺的溪谷,却逐渐朝着他跨间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落下。

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时,影山仁却感觉她的双手松开了。顿时……那沉重的身躯猛地一坠!

“呃啊——”

影山仁器具本就粗壮,如今更是壮硕了几圈,身下肉菇硕大,大家长身躯坠落,那巨阳居然瞬间把她私处两片肥厚阴唇卷入腔道内,并发出了明显的一声:叽咕,而伴奏着的却是她销魂的淫叫。整个肉棒长驱直入,一下子到了花芯!

“啊——”

待肉棒插入腔道尽头,影山仁的分身在洞外尚余能插入两指的高度,此刻她第一声叫唤才出来,那掰得笔直的双脚,却是踩在影山仁身体两侧的床沿,仅凭借腿肌肉,那身子升起……

“啊——,啊——,啊——”

一连串淫叫响起……美腴的身躯缓起重落。升起时,阴道那湿润的肉壁收缩放开,放开收缩,像口活般产生一种连续吮吸感;落下时,又紧紧牢,让影山仁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充分刮着美妇人整个阴道肉壁,然后撞击在软垫般的子宫口上!

这位蛇岐八家七十五代大家长的阴道,被操干时分泌了充分的淫液,在她落下时刻意收缩阴道的作用下,不但榨出汁来,还发出羞耻的声音。不是影山仁牢牢锁住精关,寻常人被这般套弄两三下大概早已经泄了。大家长此刻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这般欢淫技巧却是她年轻时磨练出来的,如今施展在新猛鬼众的首领身上,却仿佛青楼娼妓般被训练,然后用来侍候恩客,但更多的是快感。

“噗叽——,噗叽——”

她双手抱在脑后,抬起的双手不仅让胸部更加挺拔,连另外一处耻处也完全暴露了出来:光洁无毛的腋下,她腿部肌肉隆起,仅靠着脚趾那点地方的借力,就让她身子不断起落着。

她双颊绯红,呈现出前所未有有的祸国殃民的媚态,这种媚态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是源自她这些年来身体中含蓄克制的媚,这种媚仿佛渗在骨子里,更加勾魂夺魄。

“啊——,啊——,啊——”

她放肆地叫唤着,双目笼罩了一层水雾。她的姓器变得异常的敏感,产生的快感也加倍的强烈,她身躯燥热,那乳头似乎也膨胀了一圈,连乳晕也仿佛往外凸显一般,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泛起一阵阵潮红。

最可怕的是她陷入了一种死循环,强烈的快感冲刷着脑海,让她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私处,也因为高度集中在私处,那快感也因此倍感强烈……她的世界只剩下花穴与阳具两个器官了,仿佛时间也在变慢,她清晰地感受到粗壮的肉杵是如何缓缓从洞里往外抽出,一微寸一微寸地刮着她的肉壁,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但偏偏因为肉棒的抽离,刚刚被填满每一寸空间的带来无比充实满足感的阴道,快感中又夹杂进了空虚感,让她期待被填满。

“呃啊——”

这种绝世无双的快感,很快让她的脚趾抓紧,她一声闷哼,身躯坐下去后,就起不来了,甚至还在不断往下压,仿佛要主动让影山仁的肉棒刺入她的子宫内,用这种方式压榨着高潮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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