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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女】小女妖喝醉了也想和丈夫做爱一整晚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8300 ℃

这个季节的卡兹戴尔夜晚很是凉爽。高楼上的女妖青年正半倚在落地窗前,享受着那扇透气小窗中渗入的稀薄凉意。Logos手中还端着他新到上的酒液——杯中气泡炸裂的声响仍然脆耳。

先前饮下的几杯让他有些微醺了。他在窗前趴了许久,可惜晚风还是没能把他吹得够清醒。于是女妖转身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血魔,伸手做出想与他碰杯的动作,在象征性地敲了敲玻璃窗后,咽下了那杯被过多气泡水兑到与自己的瞳色一样粉的烈酒。

青年慢悠悠地吐字,声音有些黏糊。

“……纪念日快乐。血魔。”

随即是杯底触及桌面的响声。一饮而尽后,Logos支着半醉半醒的身体坐到了杜卡雷身旁。女妖贴着血魔温热的脸,用那编写下无数咒言的巧舌于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酒味的吻。

尽管四肢有些乏力,Logos还是自认为清醒的。至少他依然记得,自己身为一位会全心陪爱人共度良宵的好丈夫,夜晚还有许多必要的事情要做。

“唔……去床上。”

“你已经躺在床上了。”杜卡雷移开了搂在自己颈侧的那双手,松开的那一刻,青年的胳膊便陷入了松软的被单中。

屋里太热了。Logos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始扯自己的领带,迷迷醉醉之中把领口敞得大开。接着女妖以双手环上迎接凑过来的血魔,然后是深吻。酒精让他脑子很乱,在行为发生前都没来得及做什么决策和思考,与杜卡雷的接吻身体几乎是习惯出的本能。在被对方侵入性的舌尖掠取到忘了呼吸时,他脑中所想的也只是对晚风没能吹散自己微醺的埋怨。

直至分外缠绵的一吻结束,Logos才从享受中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晰的同时,女妖瞬间也感到大脑清醒了许多。他能意识到出这晕乎乎的醉意不是他自己拼力克服的,亦非咒术起的效果。

“血魔的巫术……你又用它帮我解酒了?我不是说过——”

“不情愿的话,你大可以选择就这样躺着睡去。直到明天下午再醒来……我也不会有意见。让你再醉回去轻而易举。”

Logos陷在床里,那张表情淡漠的脸依然很红。面对杜卡雷的话,他只无可厚非地晃了晃角羽。

因为女妖承认,时至今日自己对他的爱恋依旧热烈得上头。

一切初始于年轻女妖心底一份难以言说的心情。在二人断断续续相处的数千日间,其中交织了太多浓烈的、冲动的情感。因此悲喜与愤恨都无法将其概述,于是他自作主张地为此冠以了这份情感中最为热烈的、“爱”的名字——结局是Logos所赌确然。 而那个为彼此戴上对戒的时刻,不过是在一个诸事落定的午后。

Logos已经不记得这是与杜卡雷相伴的第几个年头了,萨卡兹对时间没那么敏感。但如今他已不会像从前那样,格外爱惜婚戒到在上床前都得特意摘下收好,而是选择让它陪自己度过每一段时光,哪怕是这种甜腻到发腥的夜晚。他早已习惯,甚至享受指根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对方肌肤时有的那一丝轻颤,还有抚摸自己时伴着凉意的慰藉。女妖跨坐在血魔身上,任由他的手顺着自己后脊的曲线下滑,探入早已湿润的臀间。

Logos别有用心地动着胯下在杜卡雷裆部磨蹭,隔着内裤轻薄的面料,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对方的欲望挑起。在女妖抬起臀部时,水液甚至已在两人下身扯起黏丝。于是青年便俯下身,以唇舌贴向血魔腿间隆起的弧度。隔着布料舔吮,用灵巧的舌尖勾勒性器敏感的头部,直到在上面留满了水渍,女妖这才以牙尖咬着扯下了内裤。没等那过于硬挺的性器完全弹出,Logos便张口接纳了它。在抬眼望向杜卡雷的同时以手指圈住根部,吸着气含入了更多。青年用那条梳理咒言的软舌抵住冠状沟轻扫,对龟头格外舔弄,没多久就听见血魔难耐的轻叹。而女妖只是吞咽着,连铃口渗出的咸腥也一并咽下。直到把性器吃到了满意的程度,Logos才将其吐出起身。舔净嘴角唾液的同时,女妖便扯下了自己那条早已湿得过分的内裤。

手指扩开穴口时的水声粘腻得过分,女妖没多向他展示下身的情景,只是用泌出的爱液在对方性器上简单涂抹,便心急地扶着杜卡雷坐了进去。Logos前倾着上身缓慢动着,夹着对方前后磨蹭,只为让动作的每一下都压着前列腺好好照顾。快感随着动作持续爬升,很快女妖便不满如此浅插的幅度,双手撑在杜卡雷腰侧努力挺腰吃进更多。每当穴壁夹着性器进入内里,Logos都被穴道饱胀的感觉逼出不自觉的喘息。炽热的呼吸随动作喷吐在血魔的胸口,为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意。间歇夹着对方快速的坐动与收缩,早已成为他惯用挑弄杜卡雷的技巧之一,而女妖也总能看见对方的脸上因自己主动夹着敏感点磨蹭的举动而泛上红晕。

女妖钟爱主动掌控节奏的骑乘,能看见血魔因自己的举动加重呼吸,这点令Logos格外满意。青年沉浸于享受自我刺激敏感点,同时又不至于吃得太深。尽管女妖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但在下坐时被杜卡雷偶尔掐着腰使坏的深顶,却依旧能让他颤抖着呼出声来。

享受女妖侍奉的同时,杜卡雷伸手握住他挺立的下身,指腹按着冠状沟稍作磨蹭,不时也挑弄一下敏感的系带——只是这样就玩弄得女妖的性器胀得愈加粉红,人也忍不住连连哼喘。血魔并没有故意去套弄的举动,只是以温热的掌心贴着对方可怜的阴茎。而正是这样被包覆着、随着坐起自然带动的摩擦,便能轻而易举地将酥麻感传遍了女妖的全身。不管体验了多少次,身前额外的刺激总能让Logos舒服得乱了调。双重夹击太过猛烈,被杜卡雷指尖的薄茧贴上铃口时的那种感受,简直触碰得Logos想逃。可只要稍稍挪动两下,内里夹着的物什便会撞上那要命的前列腺。不同于他自主控制时更轻浅绵长的快感,紧张加持下简直强烈得意外。没多久女妖便无法再维持他原本的节奏,愈发变浅的坐入和紊乱的喘息便能诠释他此刻的状态。

“别这样碰……我受不了。”Logos努力稳下呼吸,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而翘起的前端却还可爱地吐露着水液。夹着人稍作歇息后他便握住血魔的手腕,劝其住手的同时还有意挺腰动了两下,里面不自觉的收紧示意着对方自己对内部快感的渴求。Logos夹着他坐下贴近,将脑袋埋在血魔颈侧小口地啄吻,再度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他。

“想要我来吗?”

“嗯……多照顾下里面。”女妖炙热的喘息扑得人耳尖都有些泛红。杜卡雷遂答应着改手扶上,继以他先前的频率挺腰相待,性器碾过顶开更深处未曾照顾的软肉,霎时间Logos的腰肢又软了许多。

杜卡雷托着他抽动,性器被湿热的肉壁紧紧裹缚,内里过分完美的紧密贴合爽得人不禁发出叹息。交合处因频繁的活动挤出黏糊的水声,过多的爱液自抽出时顺着柱身流下,在床单上沁出一片不小的水渍。照顾软穴内的那处凸起时也毫不收敛,阴茎上粗壮的脉络贴穴肉摩擦,只几下顶弄就让女妖被如此拖动拉长的快感折磨得变了声调。被深插到底端的那一刻,Logos颤抖得几乎无法坐稳。没能等那些抗拒的词句说出口,便被血魔抵着前列腺的操弄刺激到了高潮。

靠在血魔肩侧的女妖呼吸格外急促,双手紧抓着他于快感中所能索取到的唯一依靠。内里的高潮来得太过突然,青年的前端还只是滴着水,都未曾射出些什么。Logos再怎么想要埋住齿间泄露的呻吟却也无济于事,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反应早就将其揭露。肉穴紧含着血魔的物什不受控地收缩,生殖腔隐秘的小口也因刺激流出了更多水液来,使两人相连的下身格外粘湿。

“小女妖需要休息一下吗?”血魔的话语里夹带着几分笑意,他以自己宽大的掌心贴在女妖后背予其安抚,无名指上的银戒早已染上了情事的温热。触碰早就不再带有突兀的冰凉,而是与这份结合融入得格外透彻。

“唔……不必。”回绝了杜卡雷后,Logos支着还在颤抖的大腿起身。穴道依依不舍地吐出了淋满爱液的性器,在分离时还发出啵的轻响。他只是给自己换了个更省力的姿势,并未离开对方有多远。拉来一旁柔软的枕垫躺上用做支撑,女妖又将腰抬高了几分。

干性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尽,Logos的内里依旧格外敏感。血魔撑开穴口为其清理里面过多的秘液,仅是指尖探入的瞬间,软壁就吸附上来,直至分离时都不舍似的挽留。处理到适宜插入的程度,杜卡雷便扶着性器再次挺入。相较之前的频率要更加慢些,每次都退出到临近穴口的地步再缓缓插至深处,就是这般长久持续的刺激便能扶着腰肢酥软的女妖再度体验快感的攀升。腿弯被对方掐在手里将下身分得很开,Logos小声呜咽着承接对方的抽插。在察觉到小女妖状态的恢复时杜卡雷便早已继续了先前的速度。

每次进出都被深插最里,就连柔软的小腹也被性器上翘的龟头顶出可观的凸起弧度。女妖头顶的羽翅也在快感刺激下发颤,穴道则更是紧咬得血魔皱起眉头。直到Logos湿热柔软的肉壁再度痉挛起来,腰与腿根都一阵阵发抖,杜卡雷终也压抑不住被女妖裹敷下的射意,抵着深处将精液一并灌入其中。

“……嗯、唔……又去了。”

待到最后一小股精液也被颤抖着吐出,Logos这才松开了紧握前端的手。高潮时紧绷着的羽角也放了下来,羽翅尖部的软羽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一并晃动着。

尽管女妖的双腿依旧夹着他,似乎没有放任人离开的意图,杜卡雷还是扶着Logos坐了起来。性器依然埋在湿热的穴道内,因承受者体位的变动还搅出些许水声。

“喝些水吧,亲爱的……”于是血魔话音未落,Logos便先他一步从床头端来杯子大口饮下,然后捧起杜卡雷的脸与他吻着分咽下这些冰凉的液体——也正是对方想做的那样。尽管青年有够主动也与血魔亲密得够久,吻技上却还是差他的爱人三分。到头来还是被吻得乱了呼吸,还呛到些水。在好胜心促使下Logos与他对饮了一杯又一杯水,结局也依然是如此。到头来水都没喝下几口,从唇缝间漏下的却都快将他身上洗干净了。

于是当Logos搂着杜卡雷倒在卧室的沙发上时,唇边还沾着与他争吻时未能咽下的水。

有了先前的开发,自然连扩张也用不着便可继续。女妖分开双腿,意思性地简单插弄了几下,内里尚且湿润柔软,甚至还能瞥见盈着的粘稠白液,于粉嫩的穴肉对比格外明显。

垫在身下的抱枕很好的帮助女妖抬高了后腰,臀部抵着血魔下腹被挺入,完美的姿势与贴合使进出的每一下都舒服得过分。除了二人的喘息就只剩下躯体的碰撞和抽动时的水声。不断淌下的淫液总在性器抽出时被带出长丝,随拉扯断在腿根。离开甬道内的热意散得格外迅速,于夜色下在女妖的肌肤上多加了几分凉意。明明早已从醉酒中清醒,女妖却觉得头脑在快意下又变得模糊。

Logos抱着软枕塌下腰来,将那些他耻于出口的暧昧呻吟一并埋入布料与棉花中。在过往的黄昏或是夜晚,他没少在沙发上和杜卡雷做过。这并非是什么适宜睡觉的好寝具,却早已被浓厚的情感浸透。数十年前的某一天,年轻的女妖也是这样与年长的血魔倒在一张沙发上。殷红的君主背对着窗外,双月微薄的光辉甚至无法让青年看清对方的脸,尽管如此,名为哀珐尼尔的女妖却还是将自己的一厢冲动交付给了对方。由那个在鲜血行宫的吻起,他与血魔便没再断过联系。

数年来女妖早就成长了不少,但他依旧同幼时一样喜欢躺在血魔怀里。与小时候不同的是,血与挽歌在此刻有着更为实质的相连。Logos侧趴着,右腿被血魔架起。年长者贴在他耳尖亲吻,柔软的发丝总随晃动蹭上他的脸侧,弄得人有些发痒。再怎么大的沙发与床铺相比,想要容下两位成年萨卡兹还是有些狭窄,但正因如此紧贴在一起的侧入姿势更加了几分快感。被各种液体浸湿的衬衫早在先前就被女妖脱下,裸露在外的胸部更便于血魔为其爱抚。身后人的指腹从乳尖游走到小腹,随着每次挺至深处的插弄不怀好意地轻按,对本就被阴茎抵压着的前列腺来说更是翻倍的刺激。快感驱使下Logos失控地发颤,直至杜卡雷搂着他一同高潮后都还未停止。

“……我想请求与您接吻——”

那是一句过去的话,它被留在过去,来自一位稚气尚存的女妖与他的“所在意之人”。彼时年少的萨卡兹还不敢深入理解自己的感情,无法拿捏它是否是喜欢亦或爱情,在倾泻完一时冲动的情欲后也只敢发问这样一句令对方发笑的、怯懦可爱的申请。

然而现在的他早已接受并传达过内心的这份情意。无需女妖多流露言语,血魔也愿意亲吻——因为他们对彼此的爱本就平等。

……

浴室的落地窗上满是水汽,透过那层淡淡的白雾可以瞥见双月的光芒已渐渐淡去,天边也将浮现起亮色。然而现在的Logos无心在意这些,此刻的女妖只在对血魔于自己即将醉于快感时抽出性器的恶劣行为表达不满。被杜卡雷抱在怀里分开双腿,股间混杂着各种液体一片泥泞。镜墙上的反光更是清晰照出女妖被操弄得粉红的穴口,交合得过分以至于对方拔出阴茎时还迟迟未能合拢。软嫩的穴肉收缩着,Logos低喘着扭动腰肢想要挣脱,但双腿却被血魔的胳膊卡着无法逃离。

“哈……嗯,别捉弄我了。还有桌上,窗边也得收拾……我明明已经快,唔!”

整根抽离后又被血魔用湿润的前端贴上穴口挑逗,暧昧的液体随每次的触碰和磨蹭被拉扯出粘丝,而被圈在怀中的女妖也一并颤抖,前端也因刺激而吐露出半透液体。

“如果不是某位女妖的请求……我想我们现在早就躺回床上了。那么,你想责怪于谁?”

杜卡雷话音刚落,Logos便用力从他手中起身。姿势的转变使得穴道内本就该满溢而出的液体从女妖腿间流下,于瓷砖上滴落更多粘腻来。青年小心地转身坐回血魔的腿间,以他炙热的面颊贴在对方侧边。他以羽角半遮着脸,以啄吻缓慢替杜卡雷别开那缕垂在耳旁的银发。

女妖以软热的舌尖舔舐着血魔泛红的耳根。他的声音很低,略有些哑,语调却比平时温软了不少。吐出那慵懒的、带着欲求不满意味的黏糊词句,尽管女妖本人都不信自己真的讲出了这句话——

“……请进。”

自此后的所有喘息和被深插得无力再续的碎吻,还有不知道是今夜第几次高潮时痉挛着的呜咽,Logos都不再承认这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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