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采阳篇-孙箫坛(1)

小说:闾山采阳教 2025-09-08 13:55 5hhhhh 1490 ℃

我叫李然,22岁,大学刚毕业,顶着“全职家庭主夫”这个听起来有点滑稽的头衔,拎着个保温饭盒,站在一栋玻璃幕墙闪得人眼花的豪华写字楼前。阳光从高楼的缝隙里漏下来,照在我有点皱的T恤上,旁边路过的白领们西装革履,脚步匆匆,偶尔投来一两道好奇的眼神。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饭盒,深吸一口气,推开旋转门,走进这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半年前,我还是这栋楼里一个小小的实习生,端茶倒水、复印文件,忙得像只陀螺,却连转正的边都摸不着。被裁员那天,我站在这栋楼的顶层,望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心里的不甘和冲动像火苗一样窜上来。我推开那扇写着“总裁办公室”的门,锁上门,站在那个女人面前,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开口说:“孙潇,我喜欢你。”

孙潇,44岁,星耀集团的总裁,站在我面前像座雕塑,严肃得让人腿软。她身高一米八,比我高整整一头,体型健硕,肌肉线条在定制西装下若隐若现。那不是臃肿的肥胖,而是常年健身堆砌出的力量感,像是能一拳把我打飞的那种结实。她的脸冷得像块冰,眉毛浓得像刀刻,眼神能把人钉在原地。我第一次见到她那天,她在会议室里训人,声音低沉却像雷霆,震得我一个刚出校门的毛头小子心跳加速。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彻底栽在这个熟女身上。

“你说什么?”她当时放下手里的钢笔,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像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家伙,“这是什么新花样?求留任的方式?”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干得像沙漠:“工作无所谓,我要的是你。”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她愣了几秒,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我心跳的“怦怦”声。然后,她笑了。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平时被她冷峻外表掩盖的柔和。她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盯着我看了半天,像在研究什么稀有物种。

“你知道吗,李然,”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你是这几十年来,第一个敢跟我告白的男人。还是个黄毛小子。”

我当时没想太多,只觉得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她接着说:“当我男友可以,但有个条件。我信了个教,为了事业,里面有些仪式,你得遵守。”她顿了顿,眼神里多了一丝试探,“你敢吗?”

我脑子一热,啥也没问就点头:“敢!”

她又笑了,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教”不是什么普通的宗教,而是邪乎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存在。不过,那是后话了。

裁员决定没变,我收拾东西灰溜溜地离开公司,成了孙潇的“全职男友”。她给我租了个离公司不远的小公寓,包吃包住,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做饭、收拾屋子、伺候她。她忙得像台机器,每天早出晚归,我就在家研究菜谱,琢磨怎么让她吃得开心点。说实话,这种生活对我这种熟女控来说,简直是美梦成真。唯一的问题是,每次来公司给她送饭,我都得面对那些曾经的同事。

今天也不例外。我拎着饭盒,挤进电梯,周围是西装革履的精英们,个个表情像在参加葬礼。我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可还是听见角落里传来窃窃私语。

“哟,这不是被裁那个实习生吗?怎么又来了?”一个女同事的声音,带着点嘲笑的腔调。

“听说他现在是孙总的……小白脸?”另一个声音,压低了,但还是钻进我耳朵。

我脸一热,假装没听见,盯着电梯的数字跳动。到了顶层,我快步走向总裁办公室,路上又撞见几个男同事。他们斜眼看我,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好像在说:“就这小子?也配?”

推开办公室的门,孙潇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我,电话里正在跟人谈合同,语气冷得像在下命令。她一身黑色西装,肩宽得像能扛座山,头发盘得一丝不苟,露出修长的脖颈。我轻轻把饭盒放在桌上,正准备悄悄离开,她突然转过身,挂了电话,眼神锁定我。

“饭带来了?”她问,声音还是那么低沉,带着股让人不敢喘气的威压。

“嗯,红烧排骨,青椒炒肉,还有你喜欢的冬瓜汤。”我小声回答,低着头,怕她看出我被外面那些闲言碎语搞得有点尴尬。

她没说话,走了过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作响。我抬头一看,她已经站在我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办公室的门没关,外面的人来来往往,眼神时不时往里瞟。她却像没看见似的,忽然伸手,粗壮的手指托住我的下巴,稍一用力,迫使我抬头看她。

下一秒,她低头吻了下来。

她的唇意外地软,带着点薄荷的清凉,吻得毫不犹豫,像在宣誓主权。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外面走廊里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吻完,她松开我,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好像刚才的事只是随手点了个外卖。

“今天三点下班,准时去车库接我。”她淡淡地说,目光扫了眼门外那些偷看的同事,语气里没一丝波澜。

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脑子里乱成一团,结结巴巴地应了声:“好、好的!”然后抓起空饭盒,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身后,女同事的嘲笑和男同事的不屑好像更响了,但我满脑子都是她那个吻,还有她那句轻描淡写的命令。

出了写字楼,我站在街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太阳还是那么刺眼,饭盒在我手里晃荡,脑子里却全是孙潇那张严肃的脸,还有她提到的那个“教”。

逐渐回想起来,当时第一次去她家里的事情。那天思绪飘回告白成功那天,她带我来到这栋奢华得让人眼晕的大别墅。客厅里,灯光柔和地洒在真皮沙发上,她让我坐下,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喘气的威严。

“你听说过泰国的古曼童吗?”她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薄雾,眼睛微微眯起,像在观察我的反应,“能保佑事业,财运亨通,但只有女人能领养。”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隐约有印象,点了点头,没敢多问。她继续说,声音低沉,像在讲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我事业刚起步那会儿,出了大乱子,欠了几百万的债,全靠一个单子续命。听了个姐妹的建议,我去了泰国,找大师领养古曼童。”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大师让我在一堆古曼童里凭感觉挑,可我一个都没看上。就在那时,一个女巫师走过来,看起来才二十多岁,介绍后才知道她已经八十了。”

我瞪大眼睛,觉得这事听起来像鬼故事。她没理会我的表情,接着说:“那女巫师说,我的体质不适合养死魂的古曼童,但她跟我有缘,给了我一本巫术书。”她从沙发上起身,示意我跟她上楼,“书里教的不是普通古曼童,而是活童仙。”

“活童仙?”我跟在她身后,声音里带着疑惑,脚下却有点发软。别墅的走廊长得像没有尽头,地毯厚实得吞噬了脚步声。她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转过身,压低声音:“我留条门缝,你偷偷看,别出声,也别被发现。”

我心跳加速,咽了口唾沫,凑到门缝边,眯着眼往里看。房间里光线昏暗,几盏烛火摇曳,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一股怪异的味道。房间里光线昏暗,烛火摇曳,木台其实是个不起眼的小板凳,摆在正中央,周围环绕着鲜花和供品,散发着一股檀香混杂着怪味的空气。我贴在门缝边,屏住呼吸,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才看清房间的另一角。一张豪华的小单人床,铺着深红色的丝绸床单,上面躺着一个男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睡得正沉。孙潇,这个平时冷峻不可一世的44岁女总裁,竟然缓缓跪在床边,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慈爱微笑。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什么珍贵的东西,轻轻摇醒了男孩。

男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他的脸白得像瓷,眼睛却黑得像深渊,带着一股不符合年龄的诡异气场。他一抬头,看见跪在旁边的孙潇,脸上毫无预兆地扬起手,“啪”地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心头一震,差点没站稳。可孙潇没有半点怒意,只是捂着脸,嘴角依然挂着笑,声音柔得像在哄孩子:“坏孩子,怎么一醒来就打妈妈?”

男孩冷哼一声,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接着,他一把揪住孙潇那头昂贵烫染的卷发,用力拽着她,拖到那个小板凳前。孙潇高大的身躯微微弓着,脸上却没有一丝反抗,始终带着赔笑的神情。男孩松开手,站在板凳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稚嫩的嗓音却带着一股阴冷的威严:“贱货,这么晚才回来?”

孙潇连忙低下头,语气卑微得让我几乎认不出她:“公司今天开会,耽误了点时间,小主子。”她的话音刚落,男孩又扬手,“啪”地又是一巴掌,打得她脸微微一偏。我站在门缝外,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得像要炸开。这还是那个在办公室里气场碾压一切的孙潇吗?

男孩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怎么,公司比你主子还重要?”他叉着腰,站在那个小板凳前,像个小小的暴君。

孙潇连忙摇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当然是你重要,小主子!”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像在拼命安抚。男孩哼了一声,得意地一屁股坐上那个小板凳,跷起二郎腿,像是登上了属于他的王座。那板凳明明简陋,可在他坐下后,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更压抑,像被无形的威压笼罩。

孙潇立刻跪在板凳前,额头贴地,连连磕头,动作恭敬得像在朝拜神明。她的西装在烛光下泛着光,头发散落几缕,却丝毫不影响她虔诚的姿态。男孩懒洋洋地伸出一只脚,穿着小小的拖鞋,晃了晃。孙潇毫不犹豫地捧住那只脚,低头亲吻,甚至连拖鞋的边角都没放过,动作小心翼翼,像在对待什么无上的至宝。

我站在门缝外,脑子一片空白,胃里翻江倒海。那一刻,我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孙潇,这个在公司里一言九鼎、冷得像冰山的女人,竟然会这样卑微地跪在一个孩子面前,任他羞辱、驱使。我想推开门,想问她到底在干什么,可身体却像被钉住,动弹不得。那个男孩的眼睛扫过房间,像是无意间瞥向门缝,我心头一紧,赶紧缩回身子,生怕被发现。

门缝外,我的手攥着饭盒,指节发白,汗水已经浸湿了手心。房间里烛火摇曳,那股檀香混杂怪味的空气让我胃里一阵翻腾。那个男孩,坐在小板凳上,像个小小的暴君,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笑。孙潇跪在他面前,高大的身躯低得几乎贴地,昂贵的西装被地毯蹭得起了褶子,脸上却挂着诡异的满足。

男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了个腰,然后分开双腿,动作随意得像在指挥一场游戏。孙潇像是得了什么恩赐,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狂热的笑,缓缓凑上前,伸手解开男孩的小裤子。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虔诚,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我站在门缝外,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孙潇低头,舌尖轻轻触碰,动作轻柔却熟练,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

男孩哼了一声,伸手揪住她烫得精致的卷发,指尖用力,控制着她的节奏。孙潇的头随着他的手上下移动,发出低低的声响,烛光在她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我的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搅了一下,想移开视线,可身体却像被冻住,只能看着这一幕继续。两三分钟后,男孩突然抬起脚,猛地一踹,把孙潇推开。她跌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却没有半点恼怒,反而抬起头,脸上的笑更浓了,像是得到了某种奖赏。

孙潇爬起来,跪直身子,双手捧在下巴下方,脸凑到离男孩下身十公分左右的位置,闭上眼睛,表情平静得像在等待什么神圣的洗礼。男孩冷笑一声,站起身,毫无预兆地对着她的脸撒尿。尿液在烛光下泛着微光,淅淅沥沥地落在她脸上,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滴在昂贵的西装上。孙潇一动不动,像是沉浸在某种诡异的满足中,闭着眼承受这一切。尿液流尽后,她缓缓睁开眼,抬起双手,看着掌心残留的液体,毫不犹豫地凑到嘴边,将那些液体一口喝下,动作缓慢,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佳肴。

我贴在门缝外,脑子里一片死寂,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个44岁的孙潇,平时在公司里冷得像座冰山,气场强得能让人窒息,此刻却像个卑微的仆人,跪在这个诡异男孩面前,甘愿受辱。我的喉咙干得像被火烧,饭盒在我手里被攥得几乎变形。我想冲进去,想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双腿像灌了铅,只能站在原地,脑子里全是那个金色小人偶的笑脸和这诡异的一幕。

孙潇舔了舔嘴角,抬头看向男孩,脸上依旧带着讨好的笑。男孩却已经没了兴趣,跳下板凳,踢了踢拖鞋,转身回到那张小床上,懒洋洋地躺下,打开手机玩游戏。男孩懒洋洋地躺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抓起床边的小手机,点开游戏,屏幕的亮光映在他白得像瓷的脸上,发出低低的电子音。他手指飞快地滑动,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完全无视跪在板凳前的孙潇。我站在门缝外,脑子里一片混乱,胃里翻江倒海,饭盒在我手里被攥得吱吱作响。

孙潇低头跪着,昂贵的西装沾了些灰尘,头发散乱了几缕,脸上却依旧带着那种虔诚的讨好。她轻声开口,语气卑微得像个仆人:“请问主人,今晚想吃什么?我给您准备。”

男孩头也没抬,眼睛死盯着手机屏幕,漫不经心地说:“麦当劳儿童餐。”声音稚嫩,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孙潇点点头,缓缓起身,动作小心得像怕惊扰什么。她走出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瞥见躲在门缝后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她低声说:“去客厅等我。”语气冷得像在下命令,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快步走向旁边的浴室,门“砰”地关上,水声很快传了出来。

我愣在原地,腿像灌了铅,挪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脑子里全是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孙潇,这个在公司里气场强得能碾碎一切的女总裁,竟然会对一个孩子低声下气,甚至……我不敢再想下去,手心全是冷汗。过了十来分钟,浴室门开了,孙潇走了出来。她换了身昂贵的真丝睡裙,深紫色,贴着她健硕的身形,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在地板上。她擦着头发,冷峻的脸上恢复了往常的威严,眼神像刀子一样扫向我,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

她坐到我对面,翘起腿,声音低沉:“情况你看到了,大概就这样。活童神,就是要卑微地侍奉一个孩子,把他当神供着。他能保佑我事业顺利,功效比古曼童强百倍。”她顿了顿,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薄雾,眼睛微微眯起,像在掂量我的反应。

我喉咙发干,脑子里乱成一团,还是忍不住问:“那孩子……到底是谁?”

孙潇弹了弹烟灰,眼神冷得像冰:“我从贫困山区领养的流浪儿,父母不要他,因为他有遗传病,不能吃某些东西,不然肝脏会出问题,活不了多久。”她停了一下,声音低下去,“我按仙姑的法子,把他培养成了童神。他的精液是最好的美容药,尿液能助我财运亨通。”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试探,“我不能随便放弃供养他。你还愿意当我男友吗?”

我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幸福、恐惧、恶心、迷恋,各种情绪像绳子一样绞在一起。我看着她那张冷峻的脸,44岁的孙潇,严肃得像座雕塑,肌肉线条在睡裙下若隐若现,眼神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我咽了口唾沫,内心挣扎得像要撕裂,可一想到她在办公室里那个吻,想到她看我时的那抹笑,我咬了咬牙,坚定地点了点头。

孙潇愣了一瞬,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罕见的柔和笑意。她掐灭烟,起身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温暖:“既然你这么勇敢,我也得对你负责。”她顿了顿,眼睛锁定我,“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的大祭司。我会一直养着你。”

她话音刚落,猛地俯身抱住我,健硕的双臂圈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下一秒,她的唇压了下来,带着薄荷的清凉和一丝烟草的苦涩,吻得毫不犹豫,像在宣誓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和那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客厅的灯光昏黄,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我的心跳却比钟声还快。22岁的我,为了这个女人,彻底跳进了她的世界。

时间回到现在,我站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落地窗外是城市闪烁的霓虹,房间里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热气。孙潇,这个在公司里冷峻不可一世的44岁女总裁,此刻正跪在宽大的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对着我的胯下。她的真丝睡裙早已被掀到腰间,露出健硕却不失曲线的身体。我站在她身后,身体紧贴,动作激烈而节奏分明,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滴下,落在她光滑的背上。

一上了床,孙潇就像换了个人,平日里那股碾压一切的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娇滴滴的讨好。她喘息着,声音软得像要化开,带着一丝颤抖:“爸爸,爸爸操得舒服吗?潇潇的菊花……舒服吗?”她的声音低而媚,带着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诱惑,完全不像那个在办公室里一言九鼎的女人。

我听着她的话,脑子里像被点燃了一把火,欲望和冲动彻底压过了理智。我从后面伸出手臂,用肘部锁住她粗壮却柔韧的脖颈,力道不轻,声音里带着几分粗鲁:“你这骚女人,就这么喜欢被操屁眼吗?”我的语气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兴奋,也有种莫名的不甘。

孙潇微微侧头,脸颊泛着红晕,眼睛半闭,娇声回答:“是的,爸爸……”她喘着气,声音更软了,“我在办公室里,骚屁眼就一直痒,想着爸爸来操我……爸爸,操死我这骚货吧!”她的话像毒药,钻进我脑子里,让我最后一丝克制彻底崩塌。

我咬紧牙关,动作加快,冲刺了上百次,每一下都像是宣泄心里的所有情绪。她的娇喘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床单的摩擦声,直到我终于绷不住,释放的瞬间,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孙潇的身体微微一颤,紧接着放松下来,软软地趴在床上,喘息声渐渐平缓。我瘫在她身旁,汗水浸湿了床单,两人静静地温存了一会儿,空气里还残留着欲望的余温。

孙潇瞥了眼床头的表,脸色突然一变,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像是刚才的娇媚从未存在过。她起身,淡淡地说:“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家。”说完,她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的激情和她现在的冷漠像两个极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洗完澡出来,换了身干练的西装,头发湿漉漉地扎成马尾,冷冰冰的眼神扫向我,像在催促。我收拾好自己,跟在她身后出了酒店。车子在夜色中飞驰,城市的灯光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我坐在副驾驶,脑子里还是刚才的画面,忍不住问:“为什么……每次都只跟我肛交?”

孙潇握着方向盘,眼神冷得像刀,声音平淡得像在谈公事:“因为前面,是要留给童神的。”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在我头上,我低头沉默,心里涌起一股酸涩的不快。车厢里安静得让人压抑,我盯着窗外,脑子里全是那个诡异男孩和金色小人偶的影子。

孙潇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掌温暖有力,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她凑近我,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其实,我的屁眼更敏感。”她的声音柔和得像在哄我,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像是在弥补刚才的冷漠。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她。她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棱角分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心跳加速,喉咙里那股酸涩被她的温柔冲淡了几分。车子继续向前,夜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我握紧她的手,脑子里乱糟糟的。

车子在夜色中驶回别墅,路灯的光一闪而过,孙潇的手掌温暖有力,却让我心绪难平。回到她那栋奢华的别墅,我推开门,熟悉的檀香味扑鼻而来。我脱下外套,卷起袖子,打算开始打扫卫生,收拾屋子。孙潇瞥了我一眼,没多说,径直走向神坛的方向,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作响,背影冷峻得像座山。她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消失在昏暗的烛光中,去侍奉她的“童神”。

我忙碌起来,擦桌子,扫地,整理厨房,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干完家务,我开始准备童神的特殊饮食,用的是昂贵的营养替代品,包装精致,价格高得让我咋舌。我小心翼翼地调配,尽量模仿原来的味道,鸡汤的香气被蛋白粉和营养胶囊取代,搅拌成一碗浓稠的营养液。我端着托盘,步履沉重地走向神坛内室的门口,按照孙潇的要求,只需把食物放在门口的小桌子上就行。桌子是红木的,雕着繁复的花纹,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灰。

我刚放下托盘,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娇喘声,低低的,媚得像丝绸滑过皮肤。我心头一震,忍不住侧头一撇,透过门缝看到了让我血液凝固的一幕。那个男孩,小小的身躯赤裸着,压在孙潇身上。她跪在地板上,真丝睡裙被掀到腰间,露出健硕却曲线分明的身躯。男孩动作生涩却用力,双手抓着她的腰,汗水从他白得像瓷的额头滴下,他小小的鸡吧正在操着我触不可及的小穴。孙潇的喘息断断续续,脸颊泛红,眼睛半闭,嘴角却挂着那种讨好的笑。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那片我从不敢触碰的禁区,此刻被男孩占有着,节奏激烈,皮肤碰撞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烛火摇曳,映得一切更加诡异。我喉咙发干,手里的托盘差点滑落。

男孩突然一颤,明显累得虚脱,喘着气瘫倒在孙潇身旁。孙潇连忙爬起来,赤裸着身子,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温柔地喂他吞下,动作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她转过身,头发散乱,汗水黏在脖颈上,朝我走来,声音低低地:“李然,给我拿杯水。”我愣在门口,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她,手抖得水差点洒出来。

我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心里像被什么堵着,酸涩和不快翻涌上来。孙潇和那男孩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攥紧拳头,眼皮却越来越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朦胧间,我感觉身上一暖,像是被盖上了毛毯。我睁开眼,意识渐渐清醒,身边传来“嗒嗒”的敲键盘声。孙潇坐在我旁边,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戴着细框眼镜,冷峻的脸上映着笔记本屏幕的蓝光,手指飞快地敲击,处理公司报表。

她头也没抬,冷冷开口:“你倒是睡得挺香,我的晚饭呢?”声音平淡,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我猛地起身,脸一热,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就去做!”刚转身,却被她叫住。

孙潇的手依旧没离开键盘,眼神冷得像冰,声音却沉稳:“我对童神是信仰,但现在的爱人是你,这点别忘了。”她顿了顿,瞥了我一眼,眉头微皱,“把背挺直了,我的男人不能驼着背走路。”我愣了一下,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赶紧站直身子,点点头,走向厨房。她的目光像刀子,刺在我背上,我却觉得,这女人冷酷下的那丝在意,让我又一次心甘情愿地沉沦。

小说相关章节:闾山采阳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