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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交战以及我们的四重奏·CH3,2

小说:凤书白诏录 2025-09-08 13:55 5hhhhh 6940 ℃

“哈……我也来……看我的……”洛凝见状,也不甘示弱,或者说,她体内的淫功早已让她按捺不住。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收缩腹部,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咻——”的一声,一股股同样晶莹剔透、带着更加狂野奔放的独特媚香的凝胶,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她的屁眼儿和骚屄里同时喷射而出,将篝火烧得更旺,香气也变得更加复杂而诱人!

在匈奴汉子们兴奋得近乎癫狂的叫嚣声和加油声中,慕倾城和洛凝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竞赛状态,开始肆无忌惮地从她们的屁眼儿和骚屄里喷射出那种神奇的媚香凝胶和带着甜香的“仙气”。平日里难以想象的身体机能,此刻却成为了她们展现淫荡魅力和获取无上快感的源泉。这些香甜的“燃料”,在柴火渐渐耗尽之前,硬生生地将那几串生肉烤得外焦里嫩,油光锃亮,通体散发着一种混杂着肉香、木材焦香以及令人闻之欲仙的浓郁媚香。

终于,肉烤熟了。每一块肉都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仿佛被最顶级的蜜糖包裹过一般。

匈奴单于和那个百夫长淫笑着,缓缓地将那两根沾满了肉汁、以及慕倾城和洛凝体内香甜媚香凝胶的滚烫木棍,从她们那早已红润不堪、媚液淋漓、却依旧紧致弹滑的屁眼儿和屄洞里抽了出来。

“噗嗤……嗯啊……”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声响,木棍被拔出,带出了一股股浓稠晶莹的、散发着醉人甜香的凝胶。慕倾城和洛凝同时发出一声满足而虚弱的娇吟,她们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但脸上却带着极致欢愉后的潮红和迷离的笑容。她们的下体早已被自身的媚香汁液和凝胶彻底浸透,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却又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她们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沾满了各种晶莹剔透的香甜凝胶,在火光下闪闪发光。

匈奴单于拿起一串刚刚从慕倾城体内“烤”出来的、通体晶莹、散发着浓郁媚香的肉串,脸上露出了痴迷而贪婪的笑容。他并没有直接去吃那肉串,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慕倾城那还在微微翕动、媚液和香胶不断渗出的粉嫩馒头屄。

“不过,在品尝这仙品烤肉之前,本单于还想先尝尝这‘神仙烤架’的无上滋味!”说着,他竟真的俯下身,将他那张布满了胡茬的脸埋进了慕倾城那散发着浓郁媚香和体香的屄部,伸出粗糙的舌头,开始贪婪地舔舐起来!那香甜滑腻的媚香凝胶和同样甘美的淫水,让他如同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匈奴单于贪婪地舔舐着慕倾城那混合了媚香凝胶与淫水的骚屄,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玉液琼浆。慕倾城被他舔得浑身酥软,媚眼如丝,口中不断发出勾魂摄魄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泽。

洛凝那边,那个粗壮的匈奴百夫长也同样猴急地扑了上去,将脸埋在她那古铜色的、同样沾满了香甜凝胶和淫水的肥美骚屄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舔舐起来。洛凝发出野性的浪叫,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百夫长的头颅,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进去一般。

其他的匈奴汉子们看得更是血脉喷张,他们手中的“仙品烤肉”仿佛也失去了吸引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两具被“品尝”着的、不断扭动迎合的绝美胴体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肉香、媚香、汗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原始而淫靡的气息。

“咯咯咯……单于……光是品尝朕这‘烤架’……恐怕还不够尽兴吧?”慕倾城在单于舔舐的间隙,娇喘吁吁地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与挑逗,“朕与洛凝妹妹,还有更‘精彩’的节目,想要献给各位勇士呢……不知各位,可有胆量一试?”

匈奴单于抬起头,他满是胡茬的脸上沾满了慕倾城的媚香凝胶和淫水,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他粗声问道:“哦?陛下还有何等惊世骇俗的玩法?快快说来!本单于今日定要让你们姐妹俩,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草原汉子的‘雄风’!”

终于,匈奴单于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淫水和香胶,脸上带着满足而淫邪的笑容,对着周围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匈奴汉子们大声吼道:“勇士们!这两个中原贱货的骚屄已经被本单于和百夫长‘开过光’了!现在,轮到你们用你们的精血和热尿,来给她们的骚屁眼儿也好好‘滋养滋养’了!给老子挑几个鸡巴最大,尿水最足的出来!今天,我们要让这两个娘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匈奴勇士!”

“嗷嗷嗷!”匈奴汉子们发出一阵兴奋的狼嚎,纷纷挺起胯下的狰狞巨物,争先恐后地想要上前。很快,七八个身材最为高大魁梧,胯下鸡巴也确实雄伟得吓人的匈奴勇士被挑选了出来。他们一个个赤红着双眼,呼吸粗重,手中的大鸡巴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棍,上面青筋盘虬,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慕倾城和洛凝被两个匈奴兵粗暴地拉了起来,按得跪趴在两块铺在地上的肮脏兽皮上,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匈奴勇士。慕倾城雪白浑圆的屁股在火光下显得格外丰腴诱人,那粉嫩的屁眼儿因为之前的木棍贯穿,此刻还微微张开着,周围的嫩肉泛着诱人的红晕。洛凝那古铜色的健美屁股则充满了野性的张力,小麦色的屁眼儿同样微微张开,周围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陛下,洛将军,准备好享用我们匈奴勇士最滚烫的‘恩赐’吧!这可是比你们中原的御酒还要带劲儿的好东西!”一个鸡巴上纹着蝎子图案的匈奴勇士淫笑着,率先走到慕倾城的身后。他那根足有儿臂粗细的黝黑鸡巴,顶端已经泌出了浑浊的精水,正对着慕倾城那娇嫩的屁眼儿。

“啊……来……来吧……用你们……最热的……东西……把人家的……屁股……都灌满……”慕倾城浪声浪气地呻吟着,因为淫功的作用,她此刻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涌起一股变态的兴奋和期待。她甚至主动扭动着屁股,将自己的屁眼儿迎向那根粗大的鸡巴。

那匈奴勇士见状,更是兴奋,他低吼一声,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狠狠地对准慕倾城的屁眼儿,猛地一挺腰!“噗嗤!”一声,粗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腥臊的热气,强行顶开了慕倾城紧致的菊花瓣,整根鸡巴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嗯啊——!好……好烫……好……好满……”慕倾城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雪白的屁股被那根粗大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屁眼儿周围的嫩肉都被挤压得向外翻卷。滚烫的鸡巴在她的肠道内搅动,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灼热快感。

那匈奴勇士在慕倾城的屁眼儿里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肠道内壁。慕倾城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大量的媚香肠液从被鸡巴撑开的缝隙中溢出,混合着精水,滴落在兽皮上。终于,那勇士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慕倾城的屁眼儿深处!

“啊……啊啊……好……好多……好烫……人家的……肠子……都要被……烫熟了……”慕倾城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洪流在自己的肠道内爆发,那种被滚烫液体瞬间灌满的感觉,让她爽得浑身抽搐,屁眼儿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试图将那些精液吞得更深。

那勇士拔出鸡巴,慕倾城的屁眼儿里立刻涌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她自身的媚香肠液,流淌下来,将她的大腿内侧都弄得一片泥泞。紧接着,那勇士又解开裤子,掏出那根依旧半硬的鸡巴,对准慕倾城的屁眼儿,开始放肆地撒尿!一股骚臭滚烫的尿液,如同水柱般,狠狠地冲击着她那饱受蹂躏的屁眼儿,然后尽数灌了进去!

“呜……嗯……好……好骚……好……好刺激……屁股……要被……尿满了……”慕倾城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尿灌得浑身一颤,骚臭的尿液混合着之前射入的精液,在她的肠道内翻涌,那种又胀又热又骚的奇特感觉,让她体内的淫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一股股更加浓郁的媚香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另一个匈奴勇士也早已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洛凝的身后,他那根布满了青筋的巨屌,同样凶狠地捅进了洛凝那小麦色的屁眼儿里。洛凝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古铜色的健美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紧实的屁股被撑得变形。滚烫的精液和骚臭的尿液,也同样被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肠道。

就这样,七八个匈奴勇士轮番上阵,将他们最新鲜、最滚烫的精液和尿液,尽数灌入了慕倾城和洛凝的屁眼儿之中。两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却如同两个被随意使用的肉便器,她们的屁股被撑得饱满鼓胀,里面充满了男人腥臭的排泄物。她们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眼神迷离,口中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因为过度的刺激和淫功的催化而微微颤抖。雪白的臀瓣和古铜色的臀瓣上,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和黄色的尿渍,混合着她们自身分泌的媚香凝胶,看起来淫秽不堪。

当最后一个勇士也“浇灌”完毕,匈奴单于淫笑着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慕倾城那被撑得溜圆的雪白屁股,感受着里面的沉甸甸和滚烫,满意地说道:“很好!看来两位美人都被我们匈奴勇士的‘热情’给喂饱了!现在,是时候让你们把这‘珍馐美味’给本单于拉出来了!看到那块肉干了吗?把你们屁股里的好东西,都给老子拉在那上面!”

单于指着不远处一块肮脏的兽皮,兽皮上放着一小块看起来干硬无比的黑色肉干。

慕倾城和洛凝的屁股都因为被灌满了精尿而高高鼓起,她们的小腹也微微隆起,里面充满了异物,涨得难受,一股强烈的便意在她们的肠道内翻涌。她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一种混杂着羞耻、兴奋和屈辱的复杂光芒。

“嗯……啊……要……要出来了……好……好涨……”慕倾城率先娇吟起来,她撅着被撑得饱满的雪白肥臀,艰难地挪动到那块兽皮前,对准了那块干硬的肉干。她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紧闭的屁眼儿猛地张开!

“噗——噗嗤嗤——”伴随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混杂着白浊精液、黄色尿液以及她自身肠道内黄褐色秽物的粘稠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她那饱受蹂셔的屁眼儿里喷射而出,准确无误地浇灌在那块干硬的肉干之上!那些污秽之物瞬间将肉干包裹,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腥臊恶臭,混合着她体内的媚香,形成一种更加诡异而刺激的气味。

洛凝也紧随其后,她咬着牙,古铜色的健美屁股同样对准了另一块兽皮上的肉干,将自己肠道内混合了精尿的秽物尽数拉在了上面。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却又让在场的匈奴汉子们兴奋得嗷嗷直叫。

“好!拉得好!”匈奴单于满意地大笑着,他拿起那块沾满了慕倾城“特制酱料”的肉干,在鼻子前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后猛地将那块污秽的肉干像投喂畜生一般,远远地扔了出去!“去吧!两位!谁先抢到这块美味,并当着大家的面把它吃下去,谁就是最骚的母狗!”

“嗷!”几乎在肉干落地的瞬间,慕倾城和洛凝便同时发出一声近似野兽的低吼,她们赤裸着身体,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如同两条真正发情的母狗般,疯抢那块沾满了精尿和粪便的肉干!她们的头发散乱,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丰满的乳房在爬行中剧烈地晃动,屁股上的污渍更是触目惊心。往日的尊贵与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被淫功扭曲的奴性。

慕倾城凭借着身体的柔韧和一丝狡黠,率先扑到了那块肉干上,她一把将那块散发着恶臭的肉干抓在手中,看也不看,便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那干硬的肉干,口感难以形容,但慕倾城却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吃得津津有味,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唔……嗯……好吃……真好吃……勇士们……赏赐的……东西……就是……美味……”慕倾城含糊不清地说道,她的脸上沾着几点黄褐色的污渍,看起来既狼狈又淫荡。

洛凝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倾城将那块污秽之物吞入腹中,她的脸上露出了懊恼和不甘的神情,随即也爬了过去,开始舔舐地上残留的那些污渍。

“哈哈哈!好!好!慕倾城!你果然是条好狗!”匈奴单于见状,发出一阵得意而满足的大笑、

慕倾城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对着匈奴单于,发出了三声清晰而响亮的狗叫:“汪!汪!汪!”

话分两头,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囚车如同头笨重迟缓的巨兽,在坑洼的土路上碾过,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刻意撩拨着车内两具早已被淫欲浸透的躯体。独孤霜与宋薄暮,曾经草原上并肩作战、叱咤风云的“王子”与军师,此刻却如两件精致的玩物,被一套恶毒至极的连体刑具捆缚着,面对面,肌肤相贴。她们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各种淫靡的刺激,甚至渴望着更深沉的堕落,然而,战败被俘的耻辱感,如同一根根细密的芒刺,深深扎在她们骄傲的心头,与那不断涌动的淫欲撕扯着,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异常兴奋的矛盾体验。

车厢内依旧昏暗,兽皮的腥膻与汗液的酸腐中,混杂着一丝她们体内媚药凝胶丸散发出的、甜得发腻的异香。这香气对她们而言,早已不是什么不祥的预兆,反而像是一道催情的符咒,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她们沉沦的本能。四壁悬挂的淫具在晃动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不再是嘲弄,更像是一种熟悉的邀约。她们的身体对这些冰冷的金属已经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亲切感。

独孤霜的凤目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因为隐忍的欲望而轻颤。额头上沁出的薄汗并非全然因为痛苦,更多的是体内翻腾的热潮无处宣泄。她能清晰感受到宋薄暮身体传来的每一丝颤栗,那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或疼痛,而是被药物与刑具双重挑逗下,难以自控的淫荡反应。连接着她们乳头与阴蒂的金属链条,随着车身的晃动,时而拉紧,时而松弛,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她们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弹奏着淫靡的乐章,让她们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她们的身体,早已被慕倾城那霸道的淫功改造得无比敏感,对这种羞耻的快感几乎是予取予求。

宋薄暮的脸颊上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那是媚药与羞愤交织的色彩。往日清亮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春情。她努力想摆出一些属于败军之将的颓丧,但身体深处那股汹涌的空虚与渴望,却让她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下腹的坠胀感越来越强烈,并非全然是尿意,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被侵犯的渴求。那根连接两人蜜穴的细管,此刻仿佛成了欲望的通道,每一次心跳,都似乎有湿热的暖流在其中涌动。她们都清楚,一旦运转内力,体内的媚药凝胶便会爆发,那灼热的洪流涌入对方体内的瞬间,固然会带来极致的快感,但这种被强迫的、失去掌控的快感,却又深深刺痛着她们作为强者的自尊。

这便是她们此刻最深的“挫折感”——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淫欲,甚至主动迎合着各种羞辱性的对待,但灵魂深处那点残存的骄傲,却还在徒劳地挣扎。她们不再是单纯地为了对方而忍耐,更像是在与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进行一场注定失败的角力。她们成了彼此欲望的镜子,也成了对方耻辱的见证者。

“霜…”宋薄暮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呻吟,“这鬼东西…越来越紧了…”她口中抱怨着刑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了一下,紧贴着独孤霜的柔软胸乳也随之摩擦,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她知道独孤霜能感受到她的变化,这种赤裸裸的暴露让她感到羞耻,却又隐秘地兴奋。

独孤霜没有回应,只是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哼。她能感觉到宋薄暮的体温在不断升高,那股熟悉的、属于发情期的甜腻气息也越来越浓。她自己的身体同样不好过,小腹内的媚药像是活过来一般,不断地搔刮着她的内壁,让她渴望被更粗暴、更直接地对待。战败的屈辱感,此刻反而化为了一种奇特的催化剂,让她们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品尝到了禁忌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快感。

车外的士兵依旧在用粗鄙的语言调笑着她们,那些污言秽语落入她们耳中,不再像从前那样能激起强烈的愤怒,反而像是某种淫秽的背景音,为她们此刻的处境平添了几分放浪的色彩。她们甚至能从那些士兵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对她们“淫名”的敬畏与垂涎。

“听说了吗?这对骚娘们在咱们匈奴营地的时候,可是把不少勇士都榨干了!”一个士兵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却满是兴奋,“女帝陛下把她们赏给咱们,可真是天大的艳福!”

“可不是嘛!等到了地方,咱们可得好好‘伺候’这两位曾经的‘大人物’!”另一个声音充满了淫邪的暗示,“就是不知道她们这被药力催发的身子,还能不能经得起咱们兄弟们的轮番疼爱,哈哈哈!”

这些话语,让独孤霜和宋薄暮的身体同时紧绷了一下。并非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被提及“光辉事迹”般的奇异羞耻。她们紧咬着下唇,试图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呻吟压回喉咙深处,然而身体的轻颤与私处不自觉的收缩,却清晰地出卖了她们的真实感受。体内的媚药似乎因为这些言语的刺激而更加活跃,一股股燥热的暖流在她们的小腹内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宋薄暮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越来越湿滑,那些被士兵灌入的精液、浊液,混合着她自身分泌的爱液,在媚药的作用下,已经变成了一种浓稠的、散发着异香的淫糜琼浆。她甚至能感觉到,有少许正顺着连接管,带着她身体的温度,缓缓地、挑逗般地流向独孤霜的体内。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仿佛她们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淫荡的交流。

独孤霜同样感受到了这股来自宋薄暮体内的湿热暖流。它非但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反而像是一滴投入滚油中的水珠,瞬间在她体内炸开了一片更为汹涌的欲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宋薄暮紧贴着她的身体,正微微地、带着一种难耐的渴望在轻轻磨蹭。这种隔着衣料和刑具的摩擦,远比直接的侵犯更加撩拨人心。

“薄暮…”独孤霜终于开口,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沙哑和磁性,“别…别乱动…那药…要发作得更厉害了…”她嘴上说着劝阻的话,但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强硬,反而带着一丝纵容和期待。她知道,她们都快要到极限了。

“我…我忍不住…”宋薄暮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撒娇,“霜…下面好痒…好空…想要…想要被填满…”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分开了一些,又因为刑具的拉扯而并拢,这样的动作带动着连接两人的链条发出更为清晰的“叮当”声,每一次声响,都像是敲打在她们兴奋的神经上,让她们的乳头和阴蒂传来一阵阵尖锐而甜美的刺激。

囚车的颠簸仿佛也成了助兴的节奏,每一次起伏都让她们体内的液体随之晃荡,更加剧了她们下体的胀痛与尿意。独孤霜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濒临极限,那可恶的软木塞几乎要被汹涌的尿液顶飞。她死死地忍耐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宋薄暮的肩头,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她知道,一旦自己失守,那灼热的媚药凝胶便会涌入薄暮的身体。虽然那或许会带来极致的淫乐,但这种失控的感觉,却让她感到莫名的烦躁与不甘。

就在这时,囚车猛地停了下来。一个士兵粗鲁地掀开车帘,带着戏谑的笑容说道:“两位‘贵人’,女帝陛下特意交代,怕你们路上口渴,赏你们些‘特制饮品’!”他手中提着的木桶里,散发出浓烈的尿骚与精液混合的腥臭。然而,对如今的独孤霜和宋薄暮而言,这种气味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熟悉感。

当那混杂着尿骚与精味的“特制饮品”下肚,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独孤霜与宋薄暮紧绷的神经。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咸腥和微弱的甜腻,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们体内欲望的闸门。先前被强行压抑的尿意、媚药的汹涌药力,以及新灌入的这些污秽液体所带来的刺激,如同三股凶猛的洪流,在她们的身体里汇聚、碰撞、然后轰然爆发。

“呃啊——!”宋薄暮率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或羞耻,而是夹杂着一种濒临极致的、带着哭腔的淫靡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紧接着便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根堵在她尿道口的软木塞,在汹涌尿意的冲击下,终于“啵”的一声轻响,被顶了出来!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金色尿液,混合着先前被灌入的精尿混合物,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蜜穴中喷薄而出,大部分直接冲击在对面独孤霜的小腹和腿间,瞬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衣物。

这突如其来的湿热与强烈的气味,对独孤霜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宋薄暮身体的剧烈痉挛,以及那股滚烫的液体冲击在她肌肤上的触感。她自己的身体也早已到达了极限,宋薄暮的失禁,就像是一个信号,让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的洪流。

“嗯…啊啊…薄暮…骚…骚货…”独孤霜的凤目圆睁,瞳孔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急剧收缩,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呻吟。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紧接着,一股同样汹涌的、混合着尿液与精液的浊流,也从她的花穴中狂野地喷射而出,与宋薄暮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淫靡景象。囚车狭小的空间内,瞬间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臭与精腥味。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随着尿液的宣泄,她们体内那些被灌入的媚药凝胶丸,仿佛也感应到了这股失控的信号,开始疯狂地膨胀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宋薄暮发出更为凄厉的尖叫,她的双手徒劳地抓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般的胀痛,混合着一种更为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离的快感,从她的子宫深处爆发开来。那些媚药凝胶在接触到体液和温度后,迅速膨胀,化为滚烫的、富有弹性的胶状物,疯狂地填充着她的子宫和产道,甚至顺着连接两人的细管,开始向独孤霜的体内涌去!

“呃…啊…好…好胀…要…要爆开了…薄暮…你…你这个…啊啊啊!”独孤霜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滚烫的、带着宋薄暮体温和骚味的凝胶,正通过那根连接她们蜜穴的细管,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体内。这种被强行侵犯、被异物填满的异样快感,让她几乎要疯掉。她的子宫也开始疯狂地收缩、痉挛,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图将这些外来的“入侵者”包裹、吞噬。

连接着她们乳头和阴蒂的金属链条,因为她们剧烈的动作而被拉扯得“哗啦”作响,每一次拉扯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酥麻。她们的乳房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高高挺起,乳头硬得如同两颗小石子,上面穿着的金属环在晃动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们的阴蒂更是肿胀得不成样子,被金属环紧紧箍住,每一次身体的震颤,都会让那里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剧烈快感。

“霜…霜…姐姐…我…我不行了…好…好舒服…啊…要…要去了…要被…被你…肏…肏死了…”宋薄暮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身体完全被欲望所主宰,双腿不自觉地缠向独孤霜的腰肢,仿佛想要将对方更深地融入自己的身体。她的蜜穴疯狂地收缩、吮吸着,将那些滚烫的凝胶尽数吞入,同时也将自己体内膨胀的凝胶,更加凶猛地推向独孤霜。

独孤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身体像是被投入了烈火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那股来自宋薄暮体内的凝胶,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和骚味,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子宫颈,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从内部贯穿的极致快感。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配合着宋薄暮的动作,仿佛她们正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用身体作为武器的交媾。

噗嗤——!

一声轻微的爆裂声响起,似乎是两人体内某些被过度填充的组织再也无法承受这般粗暴的对待。紧接着,是更为猛烈的液体喷发。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峰,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嘶吼与呻吟。

她们的蜜穴如同失控的泉眼,不断地喷涌出混合着尿液、精液、淫水以及破碎凝胶的粘稠液体,将整个囚车底部都浸泡在一片狼藉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淫靡气味。她们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汗水浸湿了她们的发丝,紧贴在因为情欲而扭曲的俏脸上,看起来既狼狈又妖艳。

最终,在极致的疲惫与空虚感的双重侵袭下,她们的意识渐渐模糊,双双陷入了昏迷之中。囚车外的士兵们,似乎也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已经平息,掀开车帘的一角,看到车内那淫靡不堪的景象,以及两位美人如同破败玩偶般昏睡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心照不宣的淫笑。

大乾的都城,此刻正沉浸在一片震天撼地的狂欢之中。匈奴覆灭的捷报早已传遍九州,女帝慕倾城携雷霆之威凯旋归来(其实已经把匈奴们又榨干了一遍)。

大乾都城的夜空,被宫殿群的万千灯火映照得如同白昼,却又比白昼多了一层纸醉金迷的暧昧。庆功的酒宴早已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空气中弥漫着浓烈醇厚的酒香、烤肉的焦香,以及一种更加原始、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骚动气息。正殿之内,丝竹管弦之声靡靡,舞姬们水袖翻飞,身姿妖娆,但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时不时地瞟向高踞龙椅之上的那位绝世女帝——慕倾城。她今日更是盛装,凤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凤眸流转间,媚意天成,仿佛能勾走所有人的魂魄。她身侧,是同样艳光四射的女将洛凝,一身紧窄的赤色皮甲将她矫健又不失丰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也染上了与女帝如出一辙的浪荡春情。她们就像两朵开到极致的罂粟,美丽而致命,散发着令人沉沦的毒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当殿内所有人的情绪都被酒精和欲望撩拨得差不多时,慕倾城慵懒地抬了抬手,内侍那尖细如阉伶的嗓音立刻划破喧嚣:“陛下有旨——宣匈奴女俘,献‘助兴雅玩’!”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安静了数息,随即爆发出更为热烈的议论与充满期待的淫笑。偏殿的厚重殿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一队队衣不蔽体的匈奴女子被如狼似虎的侍卫推搡着走了进来。她们个个身材高挑,带着草原女子特有的野性,此刻却都满面惊恐,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屈辱。领头的,正是那昔日王子的独孤霜,以及她的“军师”宋薄暮。她们二人身上仅着几片薄如蝉翼的轻纱,勉强遮住三点,大部分雪白滑腻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们的走动,那薄纱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引得殿内众臣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她们体内被慕倾城种下的淫纹,此刻正不安分地蠕动着,散发出阵阵勾魂夺魄的媚香。

慕倾城看着下方那些瑟瑟发抖的匈奴女俘,声音带着令人骨头发酥的娇嗲:“王子,宋军师,朕听闻你们匈奴女子热情似火,最擅取悦男人……哦不,现在是取悦朕和朕的爱将们。今日这庆功宴,少了些情趣,便由你们来为众卿家添些乐子,如何?”她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宫女捧着数个紫檀木托盘袅袅婷婷地走上前来,托盘之上,赫然摆放着数十双造型各异、鞋跟尖锐得能戳死人的高跟鞋。那些鞋子材质多样,有镶嵌着细碎宝石的丝绒面,有闪烁着金属冷光的皮革面,每一双都像是精心打造的刑具,美丽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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