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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文】胁迫的战争,1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5110 ℃

正文

2017年8月5日,中方代表与印方就洞朗问题达成初步协定:在金砖会议前结束对峙,双方开始逐步降低该事件在其国内的热度,为撤军做准备。

然而,前锡金国国王旺楚克并不甘心对峙就这么结束。他在锡金灭国、流亡美国的时候登上了王位,对于复国大计他一直努力奋斗着。由于力量悬殊,以及KB主义在世界大起风头,旺楚克秘密成立了一个KB组织,名曰“锡金复国军”。并且在成立不久后,就得到了有意打压金砖国家的美国中情局的大笔资金援助。复国军的目的,是在印度国内进行KB活动,一步步要求印度提高锡金自治权,最后实现独立。本来,复国军的KB行动仅针对印度,但随着美国资本的加入以及2003年中国对锡金被吞并的既成事实的承认,复国军对“敌人”的定义发生变化。受MAO主义思想影响,旺楚克开始认为,“中修”也是导致锡金被灭国的祸害。同时,曾经为印度吞并提供资金的日本、提供武器的前苏联国家也都是锡金的敌人。复国军由于力量弱小,无力发动大规模KB袭击,但这也使得他们不太受各国反恐部门的重视。为了达到大的社会影响但又不太会触动高层关注,他们采取的方式是绑架孕妇,然后向该国ZF提要求。如条件无法按时满足,则杀死孕妇,进行下一次行动。

复国军在印度已经制造了多起绑架孕妇的事件。但印度本身治安就差,国内叛乱比锡金复国军影响力大得多,所以即使平头百姓知道了,也没有太多的触动。旺楚克在8月5号晚上就得知了中印谈判的最新动态,他非常生气,决定开始对中国进行“敌对行动”。之前在中国的“KB活动”,只限于每个月随机殴打一个路人,然后向ZF警告不满足要求下个月继续打。但提升为“敌对行动”后,对中国的行动就和印度是一致了。

8月6日清晨,某地信访局和PCS接到报案,一位男子说一伙人闯进他家,把他怀孕的老婆劫走了。他们还留下了一封信件,提到中国ZF不得执行和印度昨天达成的协议,并在接下来一个月不与印方再进行关于缓和的谈判。如做到了一个月后自然会放人,否则就杀死孕妇。这一情况虽然得到了当地PCS和安全部门的重视,并且很快就向上级汇报。但ZZ性绑架事件极少在国内发生,等到3天后,中印双方已经进行了又一次缓和谈判,并且媒体也开始有意减少报道。8月9号,当地PCS发现了一具怀孕的尸体。

死者22岁,怀孕31周,眉间中枪而亡。虽然子弹把鼻梁到额头都打没了,但衣服和随身物品都说明了这名孕妇正是那位男子的老婆。这一情况很快就汇报到了最高层。最高层召开会议讨论应对措施。对印情报人员汇报了复国军对印度的KB袭击情况,外交人员推演与印关系走向的可能。很快,决定成立以GA为主力、外交安全反恐媒体入驻的专案组,对复国军进行侦破行动。其中,小歪任组长,邬雪任副组长。

“虽然仅仅发生一起恶性枪杀案,但这意味着复国军对华态势已经上升为敌对关系。旺楚克已经沦为美帝遏制中国的打手。通知至各市一级的GA一把手,今后所有涉及孕妇绑架的案件,全部直接上报给我。”“对于社会舆论,该怎么把控?”邬雪问道。邬雪是小歪的得力助手,私下和小歪是根洞关系。虽然已嫁为人妇且怀孕怀的不是小歪的孩子,但并不影响两人的关系。

“目前,中印态势正在缓和,这是大势所趋。但也应该看到,网络上很多**还是鼓吹一战。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旺楚克才会采取如此卑鄙的手段,妄图借舆论之势胁迫我们开战。”“这一恶性事件,既不能通报印方,也不能在国内引起炒作。中国的媒体制度,使得敌对势力识图利用舆论胁迫ZF所需要花费的成本极高。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是允许我们用一段时间抓住潜伏在国内的复国军。但也不能太长,不然怎么对得起D和人民。”

“另外,如果有美国第三方媒体捕捉到了关于今后案件的信息,局势可能将对我们不利。对于旺楚克,我们过去支持他,现在如果公开宣称他是KB分子,联系上现在的中印局势,会让人民对我们的外交失去信心。所以,要抑制住这类媒体的介入。”说话间,小歪来到停尸房查看受害孕妇的尸体。由于是头部近距离挨枪,整个鼻子到额头和两个眼眶形成了一个巨大空洞,两颗眼珠已经没了。而后脑有一个5号电池大小的口。显然,孕妇是被人从脑后开枪而亡的。他留意到孕妇双手有淤青,嘴里还有一些布料。看来死时孕妇双手被绑,还被布堵住嘴。这是一个非常传统的捆绑方式。按照当地pcs的初步报告,发现孕妇尸体的地方是在一条乡村道路上,但附近并没有大量的血迹以及人体残余组织,所以推测这里只是抛尸地点。而乡间公路上时不时会有车辆经过,又没有摄像头,无法断定车辆信息。而即使通过走访大量村民,也只能大致知道是一辆面包车。

孕妇身份这边,该孕妇姓陈,是附近县城的售货员。家在老式独立公寓,抛尸地点离她所住的地方有30多公里远。绑架者从入屋到离开前后只花了3分钟。按死者丈夫回忆,他们的衣服并不一致,但所有人都蒙面。绑架流程清晰,除了与他沟通的人要求他将信交给JC外,其他人均未开口说话。“看来,这些复国军人员训练很好,甚至在沟通上能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当然,也有可能是雇佣中国人。”邬雪看了报告,如是分析道。

“不可能有大量的中国雇佣兵。”小歪指正,“之前复国军在国内确实有驻点,但之前的行动完全是地痞级别,根本算不上组织严密。”小歪分析,“从8月5号谈判到8月6号绑架,要在一天时间内完成行动,旺楚克除了从国外调集专业人员外别无可能。当然,枪支、车辆和一些器材应该是国内人员提供的,参与绑架的人中有中国人,但不会是主要人员。”

“所以,我建议,立即联系海关和各边防站,复查8月5日入境者中所有持有印度护照或从印度方向过来的人员,将所有人的资料都传过来。”在此事件之前,那些参与殴打的国内雇佣人员中,有一部分之前就被JC抓捕。有些人被关押,但有些人因为尚不构成犯罪或者刑满释放已经离开。这会儿,把他们一一传讯到pcs。

之前抓捕他们审讯的时候,这些人中大部分属于“临时工”,也就是拿钱帮人打架。但也有几个“精英分子”,都是从社交软件上与旺楚克沟通,然后每个月从海外收到一笔钱,需要执行行动时就花钱雇佣当地地痞做事。由于城市是旺楚克自己决定的,所以每次下令后,这些人中的一两人会搭乘火车到当地“督战”。“孕妇从被绑架到被杀,经过近三天的时间。据死者丈夫讲,他看到的人员至少有5人。就算其中只有3人来自国外,这么些外国人又带个绑票,他们肯定不敢住酒店,很可能住在某个雇佣国人的家里。”

之前的“精英人员”多数是一些脑子比较精灵的无业人员,在被捕后就失去了与组织的联系。而且相互之间都不是一个地方的,更不清楚彼此的住所。但至少说明,这座县城里有“精英人员”长期居住。正说话间,pcs向小歪报告,有一位当地的地痞来自首说自己参与杀人。小歪马上提审他。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知道,我杀人了,我是来自首的,你别杀我”。来的人虽然能看出一副无赖相,但此时明显是吓坏了。

“说吧,杀的人是什么人?”“是,是一个女的,20多岁。哦,还是一个大肚婆。”男的非常紧张,又想降低惩罚,“但是但是,人不是我杀的。不对,是我杀的,但我也是被逼的。”

“我参加复国军有一年了,因为我从小喜欢打架,pcs也来过两回。那时锡金老大说帮他在国内挑架,完事留张信件,就可以领钱。后来我缺钱花,就找他说能不能加入正式组织。他就每个月定期给我打钱,每个月按照他要求去别的城市打人拍视频发给他。我本来想这样日子还挺滋润的,直到前几天,旺楚克通过卫星电话打给我。”“旺楚克说,他可以一次性给我一年的钱,并且之后每个月收入翻倍。要我去接待5位从印度来的特工,为他们提供便利,并按他们的要求做事。我一时财迷就同意了。那5个人来了,只有一个会讲中文,还结结巴巴的。他们说他们要执行一次绑架案,要绑架一个孕妇,让我确认一个。我想到我以前曾经调戏过却被她老公打了一顿的售货员陈某,就想着趁这机会把她绑架过来继续调戏。”“我按照他们的要求买了麻绳和蒙面布、租了一辆面包车,并为其中一人办了假驾照。去绑人的时候,我带了一把水果刀,想着既然是绑架就要带上这家伙。没想到快到地点了每个人都掏出一把手枪擦拭,吓得我差点把车跟别的车追尾了。”

“那个会说中文的人告诉我,我只需要跟他们进屋,然后我把一封信件交给她老公,叫他交去信访局,其他都不用做也不准多说其他的话。我跟着他们一起上去,其中一人在楼下望风。到门口其中一人掏出个磨具还有一个电子板,七八秒就把门打开了。然后我们就都进了屋,男的在玩电脑,女的在看电视。就这样被我们控制住了。”“陈小姐当时穿的一件薄内衣,胸zhao都没带,衣服和裤子之间露出了大肚子。我当时就硬了,但旁边的一个人用手指顶了一下我的腰,我意识到还不是时候,就按照原计划行动,然后就走人。”

“因为说好了绑架期间我提供住所,所以我给房东加了钱,说有朋友来住,让他把隔壁的空房子的钥匙给了我。我和他们还有孕妇就分住在我这两间房子。我和孕妇还有会说中文的以及另一个人住我这,另外三个住另一间。”“一天时间里,租车,加房,接客人,买东西,绑架,真的让人非常疲惫。要不是那一年的钱,我早就趴下了。但这也就算了,我本来想7号白天多休息一下,晚上开始玩弄陈大肚婆。没想到那个会说中文的直接用枪指着我,说不得做那事,我要敢靠近她,先割我JJ再割我头。我这才明白,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就这样给他们当了保姆,煮饭,洗衣服,打扫卫生。我问说中文的他们要住多久呢,他们说不确定,听旺楚克的命令。但是钱不用担心,他们在这里的开销旺楚克会补上。”

“至于陈小姐,她双手被绑着,嘴巴也被布堵着。到饭点的时候,说中文的会告诉她如果敢喊或者跑就打死她,然后把绳子和布拿掉,给她半个小时吃饭和在屋内活动。至于大小便,则安排我拿盂桶给她用并由我清理。”“8号一整天,我尝试着跟陈小姐聊天,被他们用枪拒绝。陈小姐认出我是调戏她的人,她问我为什么绑架她,马上被他们支开。我有些于心不忍,就把电视打开,让她坐在屋里看电视。”

“陈小姐因为怀孕,又看绑匪这么彪悍,只能选择在屋子里等待救援。她活动的时候,也跟那个会中文的说她是孕妇求放过她、让她打电话给家里拿钱赎人等等。他都没理她,只是一直要求她不得大声说话。她只得看着电视,用被捆绑的手抚摸着大肚子。到晚饭的时候,她索性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自言自语。”“9号凌晨,跟我同屋的那个不会说中文的人,突然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叫醒集合在我屋子里。他打开了手机视频,另一头是锡金国王。他们不说英语,而是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但是从气氛中,我明显感觉到了不安。果然,他们中的一人tao出了手qiang,并装上了消声器。陈小姐嘴巴虽然堵着,但她也尝试着叫喊。试图逃跑的双脚被一个男人抓住。她哭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快死了,而且还是带着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这时,那个说中文的带我走到另一个屋子,跟我说,锡金国王本来是要杀我灭口的,但他想到我曾经为复国军做了很多事,决定给我一个晋升的机会。现在要我把那孕妇杀了,然后和他们一起出国,他们会带我去参加特种训练。”

“说真的,我根本不想去当什么特工,我只是一个小流氓而已,只是好吃懒做贪慕钱财。但是很明显,如果我表现出畏怯,可能我就陪陈小姐一起上西天了。”“所以我就答应了他。手机就摆在我们面前,锡金国王就在视频的那头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装上消音器的手枪。那个说中文的在我耳边告诉我,手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希望我能打得准。我得懂,他的意思是我别反悔做出格的事。”

“我以前一直希望我有一天能拥有一把枪,但从没想过以这种方式摸到。我担心打死陈小姐后,她的血液沾染了我房间的东西,不利于清理。于是我说能不能在客厅执行,他们就一人一边把她架到了客厅。我把沙发和桌子挪到了角落,就拿着枪走到陈小姐面前。”“陈小姐被两个男人架着,尿已经不自主地顺着短裤流在地上。因为双脚发软站不住,脚掌在地上挂着。我把枪指在她的额头,她虽然满脸泪痕,但眼睛死盯盯着看着我,那种眼神,真的就是要变成厉鬼找我报仇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十分害怕,但又不敢闭着眼睛开枪。我放下了枪,走到她身后,一手拿枪,一手从她的腰部摸了她的大肚子和胸。她的大肚子好硬好硬,而且还能感觉到小孩也在踢。说中文的说别墨迹了,赶紧杀了她。”

“于是我站好,双手持枪,把枪口对准了她的头部,左右手食指一同回勾。”“枪的后座力很大,但声音却很小,这两个都超出了我之前通过影视节目所推测的想象。不过最让我恐惧的是人体的血液。她中枪后,血像喷泉一样从出弹口涌出,两米外的墙壁粘上她大片的脑浆。几秒钟内,连我站立的地方都充满了她的血液。但也几乎在那时候血液又不再涌出,只是缓慢的在地上流动。残碎的脑组织也从墙上顺着重力向下滑动。”

“他们把她翻过身来平躺在地上。我看到了我这辈子不敢再看的一幕:一个本来虽不好看但朴素的脸,此时在嘴巴上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红色空洞。鼻子、两个眼睛和颧骨都不见了。透过空洞,甚至能看到下方的牙齿和舌头。而其他还有皮肤包裹的地方,则充满了血迹和灰白色的脑组织。”“不知道是陈小姐没死透或者我的错觉,平躺的时候,我看到她被捆绑的双手往上挪了挪,从双腿之间挪到了她大肚子肚脐下方的位置。而她半lu的大肚子,在十几秒内从变得通红后又逐渐青黑。而这几十秒里,陈小姐的大肚子仍然像在呼吸一样在一上一下的律动,只是幅度和频率在慢慢的减弱。”

“那个说中文的看我傻楞着看着尸体,他笑了笑,把陈小姐沾着血迹和尿ye的短裤脱了下来。对我说,你现在可以shang了她,shang吧。”

“他用枪比划着,其他人也跟着笑着看着我。我十分恐惧,又不敢违背。只得脱下ku子,趴在她的身上xingshi。他们越开心,我越害怕,那家huo根本ying不起来。而且刚刚活生生的人,现在那xia面冰冷的好似冬天的猪肉。我又紧张、又害怕、又焦虑,竟然把niao拉在了里面。我赶紧说wanshi了爬起来。还不由自主地给陈小姐的尸体重新穿上了短ku。”“9号清晨,我推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外面捡了一个麻袋。他们把尸体装了进去,而我则木然地不断清洗地板和墙壁。”

“早餐我根本吃不下,他们打包好行李后带上尸体就要走了。他们叫我别清理了,一起上车。不过这回司机不是我,我坐在了面包车第二排的中央,两边各有一个人。陈小姐的尸体则横躺在后排两人的脚下。”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就停在一个乡村道路旁,把尸体从麻袋拿出。抛在路边。然后我们就开车走了。”“那些人开车准备到省城,从那里乘飞机出国。我说我并没有护照,会中文的说已经给我准备好伪造的美国护照,直接就可以上飞机了。路上,他一直告诉我,我现在已经是杀人凶手了,必须跟他们保持高度一致。到了国外,不需要学太多英语,只要跟着教官训练特种战术,一年后就可以成为特工,行走各国。”

“听上去很酷炫,但我一想,我当特工又能去哪做任务呢?肯定还是回国。且不说会被通缉,屠杀自己的同胞,我就有巨大的负罪感。”

“所以,在加油站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溜上了一辆去回去的客车。为了逃避跟踪,我把手机卡拔出来扔了。”

“我猜测他们不会由于我失踪而马上折回找我,所以我还有机会回去收拾东西准备逃难。”

“但是回到住所,我被自己尚未清理干净的血迹和脑浆恶心到了。而且,我还在墙角找到了陈小姐的半颗眼珠,让我想起了她死前看我的景象。看到手心里的乌黑肉团,我奔溃了。9号晚上和10号晚上,也就是前天和昨天,我一直待在住所。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我总觉得是那几个人或者陈小姐的鬼魂来要我命了。”

“我已经三天睡不着了,我想,只有信奉无神论的GA能保护我了。所以今天我来自首,就是为了能将功赎罪。”小歪听完这个男人的叙述,一看时间已经是11号中午12点了。虽然还需要查找证据和现场指证,但那是法庭上的事,现在小歪能够确定这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了。小歪问这个男的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龙头。又问了一些关键的问题,得到了以下信息:

这些人相互间会说英语,但还会另一种语言,目前推测是锡金语。

这五个人是先到北京,然后转机到P市,打车到县城找到龙头。

他们随身均携带枪支,推测是从境外带入的。

他们到P市所在省的省会城市后,乘飞机出国。推测离境时间在8月9日午后到晚间。虽然这会儿抓不到那五名特工,但出入境的时间和转机的信息可以通过民航局调阅。很快,下午4点,专案组挑选出了五名人员的信息。他们分别是Alex,Bob,Crees,David和Elam,全部是美籍印度人,推测都是锡金王室亲族的后代。同时确定了他们的路线:6日凌晨从东京飞往北京,然后北京飞往P市。而出境是9日下午从该省会城市飞往河内。而且,他们并没有都离开,Elam到目前为止尚未有出境信息。

也就是说,这个叫Elam的目前还在国内。按照龙头的说法,这个Elam应该是唯一会说中文的特工,因为只会说英文的在基层活动太显眼了。而Elam潜伏国内的主要目的,可能是龙头逃跑后,需要在国内再发展代理人。既然Elam在国内,那么就要赶紧将他的行踪找到。另一方面,先不急着抓捕Elam。只要国内雇佣者的水平还达不到特工级别,旺楚克必然得派人继续进行指导。只要派出这四个人的一两个,就进行抓捕。短时间内,锡金复国军中的亲族特工就无法在中国立足,没有绝对信任的人,旺楚克就不敢再国内进行针对孕妇的行动。

“但是组长你忽略了一个问题,旺楚克可能不止有这五名特工。他可能会派其他人来。”邬雪说道。

小歪笑了笑,他说:“锡金本来就是个只有几十万人的小国。被印度吞并之后,多年来,印度对锡金的人均投资是印度所有邦中最高的。所以还在支持旺楚克的人已经非常少了,而且印度也一直希望能弄死他。旺楚克虽然目前有美国CIA支持,但他的目标和美国并不一致,所以得到的资金也是非常有限的。”“和传统KB组织不同,旺楚克从未采取花钱赎人的以战养战的方式,说明他的战争根基就是那些仍然追随他的亲族,所以不需要花大钱养特工。同时,王室亲族也不会允许他招募外来特工削弱他们的影响力。由于这巧妙的平衡关系,也许旺楚克还有其他亲族特工,但所有特工加起来,肯定不会多于十个。”

邬雪看懂了这层关系,于是她说:“那我们可以安排情报人员收集锡金末代王室的亲族名单,只要名单上的人一入境,就监控,不就好了?”

小歪摇头,说:“没那么简单。锡金灭国时,我国正在WG时期,而印度方面已经把相关资料清除掉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看到参加行动的特工都只有20到30岁,也就是灭国时都还未出生。他们的资料,不可能收集全的。所以剩下可能漏网的亲族特工,只能在今后继续调查。”“Elam目前在潜伏状态,其他四人离开说明近期他们不会再有大的行动。现在,他们已经杀了人,最后的底线已经突破,只要抓到一名亲族特工,就可以随时宣布旺楚克的锡金复国军是KB组织,社会舆论就可控了。所以现在的任务是全力搜寻Elam。根据推断,Elam可能还在本省。立即查找省内所有酒店信息,发现他入住,立即派人监视!”

专案组立即查找Elam的入住信息,甚至还尝试了多种模糊搜寻。但到12号凌晨,仍然未查到Elam。

“这说明什么?说明Elam很有可能寄宿在某雇佣者住所,甚至用假身份装中国人租房子。龙头说他不认识其他领月薪的人,这下线索就断了。”邬雪皱了眉头。

“那能怎么办,唉,先一起回去休息吧。”小歪想夜已深,大家就先休息好了。因为疲劳,小歪并没有和邬雪一起睡。他独自躺在床上,想想还未用的线索。嗯,那辆面包车是龙头租的,所以查车牌号就知道车在哪了;龙头办的那张假驾驶证,把那信息列入通缉名单中;还有……

他突然想到,可能自己今天对Elam的推断全是错的,也许是另一种可能,但那种可能太可怕了……

12号上午,小歪刚醒来,就收到了令他异常震惊的消息:Elam死了。

那辆载过孕妇尸体的面包车找到了,在一处荒郊野外,Elam就死在车里,和陈小姐一样是从脑后爆头的。而当时另外四名特工进入省会机场所经过的各监控画面也找了出来,可以从最开头的地方可以看到,四个人声色慌张,枪还握在手上,用衣服包裹着。

“不好,印度人来了!”

12号午后,专案组一行到达案发现场。Elam的尸体已经被送到法医室,并且可以初步断定死亡时间是在9号中午。报案人是个孩子的父亲。据他讲,他家小孩9号上午在荒郊野外玩泥巴,看到好几辆陌生的车辆驶来,其中就有这辆面包车。下车后,孩子看到几乎每个人都拿了长管枪,以为是法警要枪毙犯人,就趴在草地上看。他听到一声枪响,但没看到死的人,倒是车就丢在那里了。孩子回来后,就跟他讲山那头枪毙犯人了,我以为他胡说,打了他一顿。可他昨天又提起了这事,我就跟他一起来到这里,发现果然出事了,就报了警。

“多支长管枪,在禁枪的国度里意味着什么?说明这些人是有组织的行动。按照小孩的描述,人数将近20人。这么多人,绝对不是旺楚克玩什么黑吃黑,而是某大国在我国此省情报人员的全部家底。”

“看来印度人已经介入了。但我想不懂的是,如果是将车辆劫持过来,那么为什么只杀了Elam一个,而不杀另外四人?毕竟印度有很多孕妇死在他们手上。”邬雪不解的问道。

“我推测,应该和种姓制度有关。走,回去查查对印情报人员汇报的档案。”

小歪推测,印度人可能采取攻心战术,意图分化旺楚克身边的亲族,所以有意放回人员。但奇怪的是,如果只是传话,留下一个活口就好;如果是要收买人心,那就没必要杀人。只杀一个,要么Elam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要么他是这次行动的现场负责人。

在车路过省机场大道时,小歪想起了监控中那些特工手上还有枪。奇怪,放人也就算了,枪也留着,什么意思?

12号傍晚,小歪坐在办公室,查看着对印情报人员提交的锡金复国军杀印度孕妇的资料。

能够确认的属于复国军手笔的案件有32起,导致35名孕妇死亡——有其中6起是绑架了2名孕妇,而有3起绑架了单名孕妇的案件因为印度官方的妥协而被释放。也就是说,在印度发生的情况是,要么妥协,要么杀害。还未有第三种情况出现。

那些被害孕妇的个人信息大多数获取得很少,除了情报原因,更多是因为印度本身就是男尊女卑的国家。但有趣的是,那3名被释放的孕妇个人信息倒挺多的,也许是印度对内部宣传上的鼓励作用吧。那3名孕妇全都属于婆罗门和刹帝利的家族。果然出身决定了生死。

这时,小歪再翻回来看看被害孕妇的信息,挑出几个信息比较大的。他本来想这几个可能有一个包含有高贵种姓,所以才会引起高层的仇视。但并没有看到。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几个被害孕妇中,有一个竟然来自锡金邦。

这名孕妇姓纳穆嘉尔,其家族是属于西藏历史上的红教势力,在锡金应该颇有地位。可是,在锡金灭国前后,该孕妇所在的家族选择和印度合作,以放弃自治权换取印度的经济援助。从而使得其家族的一名成员甚至一度是印度的国会议员。所以,这名孕妇和其他孕妇不同,由于”锡奸“的出身,是被旺楚克点名要杀的。

纳穆嘉尔小姐在2012年被她家人安排嫁给了印度一高贵家族,她随后为这家族添了两名男孩。2016年3月5日,她怀孕35周在医院产检的时候,几名特工在产检室释放麻醉气体,随后将她抬到车上运走。产检室留下了关于释放要求的信:剥夺纳穆嘉尔家族的所有财产。

这条要求肯定是不可能实现的,为了赎一个出嫁的女人放弃家族财产,纳穆嘉尔家族没有一个人同意;印度官场,认为真要剥夺了只会让投奔的锡金大家族人心惶惶,倒是这个孕妇死掉,可以使得他们更决绝地跟着印度人走。

于是,印度人又在锡金的广场上,举办以“为文化交流做贡献”为名的奖励活动,其中纳穆嘉尔家族位列首位。这就等于借刀杀人了,所以在被绑架一周后,2016年3月12日,旺楚克下令杀死纳穆嘉尔小姐。

因为是第三次怀孕,36周的时候纳穆嘉尔小姐已经开始有临产迹象。由于她的身份,旺楚克决定把她被杀的过程拍下来,发给几个投靠印度人的大“锡奸”。

视频中,纳穆嘉尔小姐双手被绑在身后,但嘴巴被未被堵。而为了达到羞辱的目的,他们让她全身chiluo的跪在地上。三月的天依然寒冷,纳穆嘉尔小姐被冻得全身发青,在视频里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持枪者正是Elam,他宣读了将要杀死的人和杀死的原因,并强调了任何和印度人走近的锡金人都要准备好牺牲掉家族中怀孕的女人。然后就把枪抵在了纳穆嘉尔小姐的头部。

不知是害怕还是阵痛,纳穆嘉尔小姐一下就把脸贴在了地上,痛苦的叫着。这让Elam很是意外。根据安排,视频自始至终都应该只有他和纳穆嘉尔小姐出现,而让她面朝地面时开枪,并不能起到太大的威慑。所以,他把她的头强行拉了起来。

以往,出于鄙视的态度,他们特工杀印度孕妇时,喜欢对着她们额头上的那个红点开枪。本来他也是要用这方式杀纳穆嘉尔小姐的。可是她的头不愿意抬起来,必须用一只手硬拉着。这样就没办法在面前开始了。Elam只得站到她身后,左手拉头,右手持枪。开枪的最后一秒,纳穆嘉尔小姐仍然如产妇分娩般叫喊着。

几乎是一瞬间,纳穆嘉尔小姐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洞,大量的血液从洞里涌出。Elam的左手拖住了她的头,使她喷血的画面得以在视频展示。她的左眼珠直接就飞了,右眼珠也因为冲击力完全弹出眼眶挂在外边。额头骨只剩下了右边的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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