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秘密暗所

墙壁上的小门之后，是一片黑洞洞的空间，空气里弥漫着熏香的味道，等身后的小门完全合上，内部直接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没有一点声音。

　　此处安静的过于让人不安，连蕾玖的呼吸、走动时阴蒂环的碰撞声，全都能被地上爬行的罗宾听的一清二楚，可蕾玖依然没有停下的打算，罗宾到愈发不安，甚至顾不得膝下痛楚，却也不敢抬头发问。

　　“既然喝过小弟酒，你也算是自己人了，如果有疑问直接说就行，不至于话都不敢讲吧？”

　　蕾玖感受到罗宾的异常，黑暗里冷不丁突然发话。

　　“为....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保密，还要佩戴面具？”罗宾犹豫一阵后还是说出了口。

　　“生存，就这么简单，匿名隐蔽性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发展，就算尼索普本人和他身边的亲信都是二十四小时匿名佩戴面具，为此你也要起个代号。”蕾玖命令道。

　　罗宾明显感觉到蕾玖停在某堵墙前，回想之前“CutyPink”的假名，便不假思索说出了代号：“AllSu......！”

　　“等等，去见到尼索普老大再说吧。”

　　蕾玖打断吼，罗宾又被牵着爬出一段距离，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道光亮，刺的她睁不开眼，跪在地上想用手去遮，却被蕾玖用手拨开，捏着脸颊逼迫她直视：“看好了，这里可是你要献出一生侍奉一生之人的秘密圣地！”

　　黑墙慢慢从两侧拉出一片粉色空间，内里用粉色灯罩投出一片阴影，比蕾玖的房间还要大上数倍，地面用玫瑰红丝绸鹅绒软装铺垫，一踏上去就像踩在枕头一般，两侧墙壁上挂了无数面具，一直延伸到房间尽头处。

　　那里站着两名女性，脸上也戴有面具，看不出具体模样，最外侧女人的身披白色披风与兜帽，跟看守似地盯着她们，甚至做出准备战斗的姿态，可远远一见认出是蕾玖便立刻放松。

　　最后的另一人则在软装台阶上叉腰站立，留着金色短发，皮肤白皙，四肢瘦似竹竿般，到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穿着全白包臀裙子守在此处唯一一扇门前，哪怕看不到脸也能从举止感受到不可一世。

　　“那是尼索普最近几天带来的新宠，被空降成为仅此大干部一级的中层干部，原本这里还有一些我安插的女仆，前两天被她杀掉了几个，剩余的全赶跑了，只留下守卫，要小心她。”

　　蕾玖低声在罗宾耳边讲解，顺手从墙壁上取下一张猫面具套在她脸上，只露出双唇与下巴。

　　“你的意思是......”罗宾大概猜出了蕾玖的言下之意。

　　“地下世界的聚会即将开始，但尼索普迟迟不露面，我需要确认尼索普现状的情报，搞清楚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顺便收集信息，新人驻船必须觐见船长，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替尼索普同意让你登船，走个过场只要一阵子就能离开。”

　　蕾玖一番话交代下来，罗宾这才意识到之前收到可以会见尼索普的信息，居然会是蕾玖伪造，自己一下成了夹在内部冲突危机前的炮灰，顿时心生暗火，仗着蕾玖看不见她面具下的样子使了给发狠的表情。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尼...尼索普应该没让人来。”金发女人发问的语气不大确定，想必是新来的，还不大清楚规矩。

　　“这是例行规矩，招募新人上船要给船长确认，尼索普应该告诉过你了。”蕾玖毫不慌张地回答、

　　“那...那当然。”金发女人勉强回答，这才不再继续追问。

　　一旁看不到面孔的女性守卫上前接过蕾玖手中的链子，检查罗宾身体各处的状况，确定安全无恙后才把她扶起身，慢慢带到门前。

　　蕾玖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就重新走入黑暗，原本的门扉再次关闭，粉红昏暗的房间内仅剩她们三人。

　　“你的名...代号...算了，叫什么都跟我无关，随便你好了，我又不管这些规矩，反正你来的刚好是时候。”

　　金发女人漫不经心地问，言语的不注意透露出她还没养成叫代号的习惯，实在懒得去折腾，干脆摆手示意让女守卫扔下链子。

　　“这样好吗？”罗宾眼角扫向看不见脸的女守卫。

　　“没关系，这家伙身上的面罩被设计成看不到也听不见任何东西，并且没有任何自主权，是被训化的工具，除了能打外没别的，跟机器人一样，当她是死物就行。”金发女人敷衍地解释道。

　　罗宾饶是不大相信眼前轻浮女人的话语，回想刚才被蕾玖教训的惨状，现如今还记忆尤深，不敢轻易冒险，并没随着金发女人招手就立刻跟上。

　　“都说了别管她，这家伙是靠一种好像叫什么霸气的东西探知附近事物，就算五感被封住也能自由活动，没有太多自我意识，据说是上船前被搞成这样子的，不信看这个。”

　　金发女人先是不耐烦，后又从中想到趣事似地一脚在女性守卫肚子上，将踹到跪倒在地，却跟没事人一样过了一阵站起身来，回到门口的位置，没有丝毫怨恨。

　　“......”

　　罗宾这才跟上金发女人行动，看她这般恶劣行径，对自己之后的遭遇多少有些担忧。

　　金发女人带她又开了一扇小门，门内的卧室是一张大床，数个屏幕挂在墙上，多是船上各处的样子，十多个电话虫摆了一地，床边正中央赫然躺着一个正在熟睡的男人，他身穿白色浴袍，同样头戴面具，上半身全没入黑影，一身皮肤淡蓝，只露出一双肌肉结实的粗壮大腿。

　　“老大，我带人来了。”

　　一句简单不过的提醒，却让床上的人当即惊醒，吓到弹跳起来，连忙摸索脸部，确认面具还在后才安心下来，却不愿意走下床去，仍然将上半身隐藏在黑影里。

　　“我没让人来，你也不拦着点！”男人捂着脸抱怨。

　　“船上的规矩，要是拒绝了才更麻烦，可别怪我了。”金发女人没露出胆怯，只是干巴巴地解释。

　　“这女人是来干嘛的？”

　　冷静过后，床上的男人回头打探起来，从上到下扫视罗宾的每一处身体，越看越有兴趣，直接扭身端坐起来。

　　“让她自己说吧，我回去先去继续查「水鸟」的事了，不行就按老规矩办。”

　　刚一说完，金发女人便赶着离开，扔下罗宾一人与眼前的男人共处一室。

　　（这人就是尼索普吗？明明感觉很弱，为什么压迫感这么强！）

　　罗宾抬头看向有淡蓝色皮肤的这名鱼人，仍然见不到他的面孔，对方更是一言不发，寂静中紧张感愈发加剧，罗宾不禁自乱阵脚，开始胡思乱想。

　　（眼前这男人是鱼人岛黑帮的幕后金主，喜欢躲在背地里不露面，还以为是个怕死的人，没想到居然......）

　　她盯了一眼尼索普的体格，目测约有一米七五，比她自己还要矮上一头，身板却健壮精练，全然不像是之前看到的肥猪波顿，更有着少年加拉辛所无法比拟的肌肉线条，浑身都遍布一层微细绒毛，从脚背蔓延到大腿，肌肉分离度颇高，与久坐幕后的阴谋商人形象相去甚远。

　　这样的身体特征以她过去的经验来看，就算作为伟大航路上的海贼，至少也是个数千万级别的实力选手，在乐园自保绰绰有余。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尼索普困惑不已，从床上站起身来逐渐靠近罗宾。

　　这一举动到让罗宾更加吃惊，之前被蕾玖攻击产生的危机感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更加残酷，下意识地马上跪倒，脸部朝地板对准尼索普坐出土下座，将一对雪白巨乳压到溢出胸口还不算完，更是屁股撅起，腰部绷的笔直，一板一眼把以前坐奴隶时学来的姿势认真复刻给尼索普看。

　　对男人，甚至是一个连现在面孔都没看见的男人就屈尊下跪，于罗宾这种自尊心极强的女性而言实在太过屈辱，可为了生存不得不接受现状，两者的落差形成巨大的心灵冲击，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怒火差点涌上罗宾脑海，好在忍耐下来，却没想到反差的极致冲击下，下体到传来蠕动的抽搐感。

　　刚还在屈辱当中，就又意识到这样的情况，罗宾脑子几乎转不过弯来，反倒沉浸在撕裂感中，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个男人，已经将她纳入胯下。

　　“说实话，否则就在你的皮上开一个小口，再往里面灌饿三天的海鳗鱼。”

　　尼索普的威胁不紧不慢，到像是胸有成足的惯犯在等开餐。

　　（被切开皮肤灌海鳗鱼？！）

　　危及生命的酷刑就在他人随口闲谈之间，如此轻描淡写就被说出来，一下激起罗宾的生物本能。

　　战或逃，生物最底层的机制却在此时宕机，作为奥哈拉幸存者在地下世界的经验告诉她必须立刻战斗，可刻印在骨子里对强者的服从性却把她压到连一个手指都挪不开，要是没有之前一系列惨败，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程度。

　　从加拉辛那种不知技术构成的强行命令，再到正面暴力被蕾玖碾压，罗宾两年来修炼的自尊心被打成了稀巴烂，所谓两年修行，连新世界的门槛都没碰到，草帽海贼团更是遭遇了覆灭，无论她多希望路飞能成为海贼王，现如今也只能接受自己重新回到预见伙伴之前的黑暗，那些年来培育的本性又开始占据上风。

　　(路飞...路飞...我...我想活下去！)

　　内心的呼喊没有得到任何救援，绝望感吞噬了她，本能强迫她对正在靠近自己的雄性做出回应。

　　“我...我是被找来在您身边的人，是蕾玖...不，CutyPink女士安排在您身边的人。”罗宾说错后立刻改口，试着先透露一小部分内容，要是眼前的尼索普没想别的，到也能蒙混过关。

　　尼索普迟疑一下，没有计较罗宾的失误，只是提出更多疑问：“如果你是想当间谍，现在最好就告诉我，毕竟我可没允许她干这件事。”

　　（一下子就被看穿了，难道尼索普也在提防蕾玖？那个蕾玖不知道这件事就送我来吗！可是尼索普当场揭穿我又有什么好处，怕不是要杀了我。）

　　罗宾瞬间意识到变成炮灰的事实，只是没想到尼索普连演都不愿意演，直截了当揭穿自己被派来的原因，听得直起鸡皮疙瘩，是战是逃仍然举棋不定。

　　换做以前她肯定想办法杀了目标跑路，眼下根本毫无退路，更别提尼索普身上散发着的气息，让她连膝盖都站不直。

　　“我....我不是彻头彻尾的间谍，只是被派来确认您的安危和打探情报而已。”

　　“哦，那跟间谍有什么区别。”

　　尼索普语气冷淡，二话不说一脚踩在罗宾后背，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罗宾的脸也压到地板上不能动弹，肺部的空气被压出胸腔，顺着口鼻冒出噗呲地声响。

　　“我只是被骗上这艘船的奴隶，还不清楚您和其他人的关系，只能老实按照吩咐办事！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听得出尼索普不大愿意让人知道他状况后，罗宾着急地一口气喊出实情。

　　后背上的脚此时慢慢松开，罗宾这才安心下来，连忙大口吸气，以为能够安全落地，下意识地扮笑抬头去看。

　　视线刚瞄到尼索普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双眼对焦看清样貌，脸颊突然一热，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脸颊边缘爆发。

　　“嘭！”

　　尼索普抬腿就是一脚，膝盖扭成一团，转着圈加速从右侧猛砸在罗宾面具露出位置，完美避开面具后重重撞向下巴，从撞击点处开始，充满胶原蛋白的弹性皮肤飞出一阵肉涟漪，血管伴随重击炸裂，迅速在皮肤下蔓延出青紫色的痕迹。

　　这一击来的太过突然，罗宾没有任何准备，整个人被以头部为中心击飞出整整两米远，后槽牙也崩飞一颗落在地上，鼻血止不住地喷涌，顺着她脑袋滑出的方向，画出一道血色弧线。

　　落地还不到半秒，尼索普立刻上前追击，整个人跳坐到罗宾胸口，死死压紧她的上身，小腿斜压在喉咙与胳膊上蓄势待发。

　　十几厘米的拳头攥成致命武器，上面满是粗糙老茧，胳膊绷紧鼓足力气爆出青筋，拳头高高举起越过头顶，对准被打懵失去意识的罗宾脸庞用力猛砸，炮弹似地发射到罗宾的脸上。

　　拳影快到呼呼生风，甚至看不见胳膊的轨迹，这般出拳的速度犹如路飞与罗布路奇决战时JET机关枪一般，没几下就打的鲜血横飞，喷到满墙都是血点。

　　尼索普收拳速度太快，以至于拳头上的血水被甩到天花板上，等滴落下来染到他头部时，才下意识地抬头一看，暂时停止意图致命的攻击，低头看向被打到满面淤肿，一时都看不出原貌的罗宾。

　　外面突然大门打开，金发女人走入进来，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看着地板上的罗宾视若无睹，径直走向尼索普问道：“解决了？”

　　金发女人拿来擦手毛巾与一张椅子，放到尼索普面前伺候着他坐下。

　　“又是个探子，那个CutyPink派到我身边想打探情报，不过跟之前不一样，是按船上规矩用新人必须见船长的借口强行送到这的炮灰，但她完全不清楚船上的事，逼到最后也没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尼索普用金发女人递给他的毛巾擦拭手上的血液，一脚踏在罗宾双乳上休息。

　　“之前那些CutyPink亲信婊子找借口赶走到还好说，杀几个无关痛痒的小喽啰也没问题，但这样下去就太被动了，船上几大势力都对这次鱼人岛地下世界的大聚会蠢蠢欲动，总不能坐以待毙。”金发女人分析道。

　　“看来要找个让她们信得过的人充当眼和口才行。”尼索普意指门外的守卫。

　　“那家伙就跟机器人一样，我连打她都没反应，只会执行命令，别浪费时间为妙。”金发女否定道。

　　“我再去试试看。”

　　气喘吁吁的尼索普踩住罗宾双乳一口气站起来，脚下却突然传来动静，罗宾渐渐苏醒，从口中喷出一柱血泉，翻过脸来看着屋里两人，只觉着舌头和脸颊发麻，一时间说不出话。

　　“这家伙怎么会还活着?”

　　金发女人抬腿就要用脚跟劈向罗宾喉咙，刚落下快击中前一秒被尼索普在半空轻松用手兜住，顺着大腿根滑向胯下阴部搓揉，她脸上染出一片红晕却没半点抗拒，甚至还微微张开双腿配合。

　　尼索普对苏醒的罗宾反而一脸惊喜：“挺耐揍的嘛，换之前那些人两三拳鼻子眼睛就凹进脑袋里了，这家伙虽然也被打到看不出原样，但除了淤肿居然面骨没碎掉，看面相也是个上等货，不知道原来长什么样子。”

　　“唔....嗯...可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吧？♥”

　　金发女人任凭尼索普的手指玩弄阴蒂，但重点仍然关注在罗宾身上。

　　“你不是才说过，我们现在需要一双眼睛，跟CutyPink和其他两路人没瓜葛才靠得住，这家伙不就是最佳选择么。”尼索普解释道。

　　“原...原来是这意思，话是这样说，但这家伙刚才可是差点被你杀掉。”金发女人小声在他耳边提醒。

　　“哈哈哈哈，只要利害一致，海贼也好，商人也罢，大家都可以随时做同伴，你说是吧？”

　　尼索普一边大笑，手指一边从屁股扣入金发女人的阴道，故意发出刺耳的淫水声，又望向地上的罗宾，用脚背抬起她的面部，把她的脸拖到椅子边后低头望去。

　　逐渐苏醒的罗宾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这下子也总算看清尼索普的样貌：

　　“地下世界商人”尼索普 【突角鼻鱼鱼人】

　　眼前的鱼人尽管戴着遮住上半张脸的金色面具，却看得出脸部突起，挺起的长鼻子形似天狗，微笑着的嘴上满是刀锯一样的牙齿，皮肤颜色越是往上便愈发苍白。

　　头顶正上方与耳朵两侧都留有三角形的鱼鳍，被星状面具遮盖，哪怕盯上半天也仍然让人感到神秘难以琢磨。

　　一双鱼人独有的血红裂隙竖瞳孔突然放大，罗宾知趣地低头不再看去，一声不吭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你家里人死光了没教过你礼数吗？”金发女人想要过去踹一脚，却被尼索普摆手拦下，一把搂倒怀里。

　　“我承认刚才的确是想杀掉你，但能有这种身体强度，你也一定是拼命冒险才航行到这里的人吧，肯定不甘心就此退场，不如投靠我给自己找一条退路。”

　　尼索普好言相劝，语气十分温和，像是刚才暴打在罗宾脸上的拳头从没发生过一样。

　　“要是让我之后去找我的伙伴的话......”

　　罗宾看对方更为通情达理好说话，马上就提出了要求。

　　“贱女人你还学会讨价还价了？还是杀了她更好！”

　　金发女人说完就往前走出几步，掏出一把匕首想要刺去，立刻就被身后的尼索普用手指扣着阴道拽回到身边。

　　“伙伴？你是海贼吗？声音很熟悉呢，不过我最近听力不太好，有的话你说清楚点比较好。”尼索普话里有话的询问道。

　　“不...不能算是海贼，只是以前在地下世界黑帮力混生活而已，最近两年海军在乐园的扫荡面积更大，想到新世界讨口饭吃，昨天入境时遇到船难，被一群鱼人和海兽袭击了，我被海浪推到老鼠窝，阴差阳错又被送到这来。”

　　罗宾眼睛都不需要转一下，立刻就编了个瞎话，听了这么多，赌定CutyPink不会共享信息给老板尼索普。

　　“鱼人？那你同伴们肯定都没救了，最近几天没有任何船只入境的记录，到是有不少未经正规途径想进入鱼人岛的船，全都被新鱼人海贼团消灭，九成的人都死了，水压一下就把他们挤成血浆，根本没生还的可能，传闻说刚复活的草帽小子海贼团就是其中之一，有人在鱼人街发现了他们的狮子头船只残骸，还有一些人的尸体，长鼻子的狙击手和只穿裤头的变态之类的，甚至有人的尸体被鱼群吃成了骷髅。”

　　尼索普饶有兴趣地介绍最近的状况，无论眼前的女人隶属于谁，眼下她都无家可归。

　　（路飞、娜美、乔巴，大家你们.......难道真的......”）

　　罗宾心里早有了最坏的打算，但始终不愿意相信，现如今听到尼索普这种身份的鱼人大佬也给出这种结论，甚至详细到了船只外貌和具体身份，悬着的心突然一沉，承认草帽海贼团已经团灭的事实。

　　既无太大的悲伤，也无过多情绪感触，只有说不出淡淡痛楚，她经历过太多，不知不觉间已经适应，早就流不出一滴泪。

　　不要哭，这是她从奥哈拉以来就习以为常的生活，至亲在面前身死也需要笑着应对，那便是妮可·罗宾的生存之道。

　　“所以，你有兴趣吗？”尼索普略有不耐烦地再次发出邀约。

　　（要是投靠他，没准有一条活路，不过这船上的人怎么好像互相都不太熟一样，要是投错人在水下根本无路可逃，不能跟以前一样了......）

　　正如罗宾判断那般，整个鹦鹉螺集团似乎每个人都想着下克上，从老鼠窝里谋求上位的克力爷师徒，再到在前台管事的CutyPink，甚至幕后的老板也时时刻刻在提防身边的人，跟巴洛克工作社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到处都是阴谋的极端环境，居然被她一个外人一次性就体验个遍，其中唯一原因大概就是自身的肉体强度成了诸多赌徒的骰子，一旦投出去命运就由不得她选择。

　　“可我被那个CutyPink植入了炸弹，违背她的话......”罗宾选择把苦衷说出口来，要是有所隐瞒只会下场更惨。

　　“现在死会比过几天死要好吗？你只需要搞清楚伙伴全灭后，自身想要什么样的出路，选择好立场就行。”

　　尼索普摆动白色浴袍，示意金发女人站远，释出对罗宾的善意。

　　（好死不如赖活，只要活着就会有好事发生，既然如此......）

　　“我愿意投靠你！”罗宾二话不说直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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