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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童者,13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8 13:55 5hhhhh 6240 ℃

“什么?你他妈在逗我吗?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还不明白吗?”

“达米安…我儿子…他是个坏种,但他是我们的孩子。他…他懂得怎么赚钱。他知道…人们想要什么。你要找他?他在…他的老鼠洞里。他是个懦夫,但他是…我们的懦夫。祝你好运…想从他嘴里撬出东西。”

“老鼠洞?嘿,跟我说清楚。你关心你儿子,我关心我女儿。帮我找到她。”

“是啊,我关心我的孩子们。所以,我不能帮你…”

"你的…孩子们?"安德鲁轻声重复道。"达米安和…"

满眼泪水的哈利又苦笑起来,接着说道:"他们不能看见我…这副模样。我-我没法解-解释清楚…让他们知道…我们爱过他们。"

“你在胡说什么?!我女儿到底在-”

哈利翻身仰卧。他用一大块玻璃碎片刺向自己的脖子。他割断了颈静脉。他拖动玻璃片直到割开自己的喉结。然后他无力的手臂垂落在身侧。鲜血从颈部喷涌而出。他急促地呼吸着,随后后脑勺重重砸在地板上。更多鲜血从头皮的伤口中喷溅而出。他的头发完全湿透。看起来就像刚用血洗了个澡。他再也没有呼吸。空洞的双眼直直盯着天花板。

"操,"安德鲁低声咒骂。

战斗结束了。诡异的宁静笼罩着整栋房子。玻璃碎片漂浮在血泊中。古典乐与壁炉的噼啪声交织碰撞。

安德鲁跺脚大喊:"操!"

第二十四章

美容师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D小调托卡塔与赋格曲BMV 565在空荡的走廊轻柔飘荡。房屋每个房间的家具都被掀翻。抽屉从梳妆台里扯出,床头柜和椅子四脚朝天,画作从墙上拽落,缎纹棉床单和设计师服装散落一地。在疯狂彻底的搜查中,墙壁和地板都留下了擦痕。家庭办公室的墙上甚至被砸出一个洞。

主卧室里,一个遥控器—现在已经摔坏—被扔向巨大的电视机,砸出蛛网般的裂纹。角落里的立式镜子被拳头击碎。厨房里,橱柜大开。锅碗瓢盆、破碎的餐盘和杯子覆盖地面,混杂着从冰箱和食品柜翻出的食物。红酒、鲜榨橙汁和其他饮料在瓷砖缝隙间流淌。

安德鲁瘫坐在客厅的躺椅上,脸上写满挫败。他盯着天花板上安装的扬声器。壁炉不时喷出阵阵烟雾和发光的余烬—一场意外随时可能发生。

"我都干了些什么?"安德鲁低声呢喃。他屏住呼吸,额头青筋暴起,面色涨红。紧咬的牙关间喷出唾沫,他哭喊道:"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杀了他们!我杀了人啊!却还是找不到她!这一切都…都白费了!"

他尖叫着,双拳猛砸扶手。他不停地尖叫,尖叫,尖叫,直到头晕目眩。他伸手摸向两腿间的旅行包,抓起一把锤子砸向天花板上的扬声器。锤子从天花板弹开,击中了书架。

安德鲁喃喃自语:"操…该死的…格蕾丝…小格,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辜负了你,宝贝。我把一切都搞砸了。"他向后仰倒,双手掩面:"哦该死,霍莉,麦克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去报警?我毁了一切。"

他在客厅里啜泣了几分钟。破碎玻璃门透进的凉风将他的呜咽声传遍整栋房子。愤怒化为悲伤,决心变成恐惧。尽管他谋杀并折磨了数人,但他并非冷血杀手。暴力并非他的本性。他自学伤害他人,只为拯救生命中最重要那个女孩。他开始思考自己的选择。

我可以像哈里那样自杀,他盯着老人被割开的脖子想道。我可以逃跑并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就这么消失或和无家可归者一起躲藏。我可以回家向家人解释一切。或者直接去警察局自首。我的家人需要了结,但我不能亲自给他们这个了结。不,我无法面对他们。

"布斯,"他低声说。"警察。"

他抓起自己的帆布包。走向那把落在犯罪学教科书上的锤子。弯腰去捡时突然停住了。他的眼睛越睁越大。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接着又一本接一本地抽。

他低声呢喃:"不…这不可能。不,不,不。"

他把书架中央两层的书全都扯了下来,扔得满屋都是。有些教科书落在碎玻璃上。一本小说砸中哈里的脑袋,使他脖子上又喷出一股鲜血。

书架后面有扇门。

一扇暗门。

他用力拽书架,但纹丝不动。试着移动旁边的书架—根本不可能。低头发现书架安装在轨道上。他寻找曲柄或杠杆。又从架上拽下几本书,希望能像电影和书里那样找到某种秘密开关。

"去他妈的,"他咕哝着。

他把所有书都从书架上扫落,然后用锤子砸毁了架子。木屑划过空气扎在他脸上。终于够到那扇门。这是扇厚重的木门。转动门把手—锁着的。

“总是这样,总是这么费劲,”他说。

他用肩膀撞了两次门,然后用钢头靴踢了五下。门把手附近的木条断裂了,门上留下一个靴子大小的凹痕。他挥动锤子砸向门把手。三下之后,门把手脱落,掉在地上滚开了,几颗松动的螺丝紧随其后。

他咆哮着再次冲向门,又踢了一脚。门猛地弹开,木屑飞溅到他脸上。他咳嗽着揉搓刺痛的眼睛,另一只手在脸前挥动。眨了眨眼后视线才恢复清晰。他从包里掏出手电筒照向门口。

他低声说:“天啊…格蕾丝…我来了。”

***

客厅的暗门后是条小走廊。走廊尽头有楼梯通向地下室。安德鲁想象着地牢的模样—地牢里总会发生可怕的事。他脑海中浮现一个瘦削男人:浓密胡须,下巴胡茬,还有双邪恶锐利的眼睛—典型的性犯罪者形象。

他最可怕的噩梦。

安德鲁拔出左轮手枪穿过门廊,将枪和手电筒对准楼梯下方。十三级台阶下是水泥地面。他肩挎帆布包小心下楼,中途听到男人语无伦次的呜咽声,声音里充满恐慌。

当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安德鲁说道:“你…你就是达米安·霍尔,对吧?”

一个矮胖的男人站在最左边角落的工作台旁,台上有台虎钳。他背对楼梯蜷缩着,灰色大号T恤被汗水浸透。配套的运动裤尿湿了,湿拖鞋下积着一小滩尿液。

"转过来,"安德鲁说。男人继续呜咽着嘀咕。安德鲁厉声道:"转过来!看着我!"

男人服从了命令。他脸颊红润,眼睛充血,面部松垮。哭得太厉害以致脸颊几乎起皱,就像泡在泳池里的手指脚趾。汗珠在他秃顶上闪闪发亮,像抛光的保龄球。肥硕的乳房垂在滚圆的肚皮上。抗雄激素药物摧残了他的体型,但对他的脾性影响甚微。

安德鲁问:"你是达米安·霍尔吗?"

"是…是…是的,"达米安带着鼻音虚弱地回答。

“那么,你…你也是…芝士?对吗?”

“是…是的,我…我是。”

安德鲁含泪笑着说:"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是…拼图的最后一块。你知道答案。所以…"他向前一步,问道:"我女儿在哪?"

“你…我不…我爸妈和…你杀了…”

达米安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躲在秘密地下室的他听到了一切—枪声、玻璃碎裂、尖叫、哭喊、谋杀。甚至当混乱结束时,他仍鼓不起勇气离开。他等待并期盼警察到来,祈祷没人会发现他的地下密室。

但他的祈祷没有应验。

安德鲁环顾四周。在对面的角落里,他看到一张桌子和一台电脑。电脑关着。鼠标旁边放着一叠空白CD盒。DVD光盘就存放在这些盒子里。桌角放着一盒USB闪存盘。可旋转办公椅旁边的地板上堆着一摞笔记本电脑。

这些光盘、U盘和设备里存有数十万张色情图片和视频—从通过毫无戒心的受害者网络摄像头拍摄的业余色情内容,到有史以来最暴力的图片和视频。

房间另一个角落堆满了装有视频制作设备的箱子和箱子。另一个角落里放着几把铁椅、庭院椅和一个金属高脚椅—还有一些清洁用品。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和腐肉的气息。氛围阴森、凄凉而寒冷。

安德鲁收起了笑容。他注意到视野范围内没有其他门。也没有通风口。格蕾丝不可能躲在这个房间的任何一个纸板箱里。这是个死胡同。

他问道:"她在哪?"

“我妈妈和…和爸爸,你们…他们还活着吗?”

安德鲁又向前迈了一步,用枪指着他晃了晃。他说:"你他妈没资格提问,狗娘养的。我女儿在哪?格蕾丝·麦卡锡。五岁女孩,棕色头发,一只棕色眼睛一只淡褐色眼睛,从广场小学带走的。别让我再问一遍。放了她。马上。"

“对不起。”

“什么?别…别他妈跟我道歉。直接告诉我你把她藏哪了。”

达米安声音颤抖,面部扭曲,重复道:"对不起。"

“住口!我要打爆你的头,你这坨肥肉!她在哪?!”

达米安大喊:"她死了,老兄!她在树林里!和其他人一起!"他双膝跪地,双手紧握在脸前。他哭喊道:"求你别杀我!我—我有病,老兄!我不知道为什么干这些事,我就是控制不住!我什么都给你,我发誓。你想要什么都行,老兄,什么都行……"他突然瞪大眼睛,跪着往前挪动说:"钱……那些钱,老兄!我本来几个月后就要搬走的。去越南或马尔代夫,但现在不用了。我可以把钱都给你。那可是很多钱啊,兄弟。而且查不到来源!全都给你!所有钱!我去坐牢!我会向警方坦白一切。只求你别杀我。求你了,老兄。我不想死。"

达米安以伤害儿童为乐。他在弱小无助的孩子面前表现得凶狠残暴。折磨他们能给他带来快感。但在成年人面前,他判若两人。他是个懦夫。他是个施虐狂,而非受虐狂。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也害怕死亡。当死亡近在咫尺时,恐惧更甚。

安德鲁听到达米安的声音在耳边重叠回响。他同时听见最初那句"她死了!"的叫喊,以及后续的哀求。他的双腿发颤,呼吸急促,感到一阵恶心。脸色和嘴唇变得惨白。他瞥了眼角落的书桌,皱起眉头,然后怒视着达米安。握着手枪向前迈步,枪口对准了达米安的脑袋。

达米安向后缩去,但他几乎动弹不得。他哀求道:"不,不,不!求你了!求你了兄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安德鲁问道:"她在里面吗?"

“什…什么?”

“你录下她了?嗯?她在你电脑里吗?在那些光盘上?”

达米安点点头。

安德鲁握着颤抖的枪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拿着钱走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来过。这不能让她复活,兄弟,我知道,但这可以…拿走吧。求你别杀我。”

“你对她做了什么,达米安?我是说,也许我们还能救她,对吧?也许她没死,对吧?”

"操…操,"达米安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兄…"

“告诉我!”

安德鲁的怒吼在房子里回荡。达米安低下头,匍匐在安德鲁脚下。泡沫状的口水从他嘴角滴落。

他说:"我们…割…了她。这是…这都是埃米利奥的主意。你…你应该去找他。他在…"

"他死了,"安德鲁打断道。

“该…死…”

“你们对我的格蕾西做了什么?”

“她…她没了。我们把她…倒吊在天花板上…用鞭子抽她。”

这样她可能还活着,安德鲁心想。

达米安继续说道,"我们把她的眼睛挖了出来。我们在网上出售它们。那是埃米利奥的主意。居然真的有人买了。然后…我们把她肢解了。"他的声音从恐惧变成了单调。他说,"我们把她切成小块。我们用这些碎块装饰这个房间来拍摄另一个视频。她的手臂、她的腿、她的器官…就像圣诞树上的装饰品一样。然后我们把她和其他人一起埋在小溪边。她消失了。我希望我能改变一切,我希望我不是我,但我无法让她回来。但我可以付钱给你。我可以让你发财。"

安德鲁脑海中浮现出达米安的供词。他看到女儿被切断的四肢挂在墙上。他想象一个男人在黑暗的房间里,仅靠电脑显示器照亮,手里握着她眼睛。他无言以对。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他接受了这个事实:格蕾丝已经死了。泪水从他的眼中滑落,他将左轮手枪的枪口抵在达米安的额头上。他能看到达米安歇斯底里地哭泣,但他听不见他的声音。

然后一声女性的尖叫刺穿了他的脑海。男人们看向楼梯。

"海莉?"达米安说道,眼中带着关切。

"哦天啊!哦天啊!"楼上的女人哭喊着。隆隆的脚步声进入了地下室。紧接着是警报声—紧急按钮。女人抽泣着,"爸爸…妈妈…哦天啊,不…"

安德鲁擦去脸颊上的泪水,问道:"那是谁?"

“我妹妹,”达米安说。“别伤害她。她才刚满十八岁,老兄。她还在上高中。她不知道这些事。我发誓,她和这些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得相信我。求你了,让我付钱给你。让我来弥补。”

“上楼去。”

“几百万。我有几百万,兄弟。”

“我还剩两发子弹。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打爆你的头,然后上去杀了她。”

由于体重原因,达米安不得不用手和膝盖支撑着才能站起来。他双手高举走在安德鲁前面。他感觉自己像个走向电椅的死囚。恐惧让他无法反抗。

“达米!”当达米安走到楼梯顶端时,那个女人喊道。

“海莉,”达米安说,声音里充满恐惧。

海莉·霍尔是达米安十八岁的妹妹。她的棕色头发扎成马尾辫。泪水弄花了她的妆容。她跪在哈里旁边,手里拿着手机。她正在报警。

“天啊,”她说。这是她表示震惊的惯用语。她问道:“达米,发生什—”

当安德鲁从达米安身后出现时,她停住了。那把左轮手枪和家里的惨状一样让她心惊胆战。

安德鲁说:“挂掉电话,关掉警报。”

“天啊,”她重复道。

“照我说的做,你就不会受伤。挂掉电话,关掉警报,然后回到这里坐下。如果十五秒内没完成,他就死定了。”

“不—不要。我爸爸,我妈妈,你—你杀了我的—”

“一,二……”

"快跑!"达米安大喊。"离开这里,别回来!"

安德鲁继续数着:"三,四,五……"

海莉既恐惧又崩溃,但她不能抛下哥哥。她挂断电话,踉跄着冲向门厅。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天旋地转。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句可以预料的话:天啊。她在警报系统的键盘上输入密码。铃声停止了。

她瞥了一眼前门。"快跑!"—达米安的尖叫声在她脑海中回荡。她摇摇头,回到了客厅。她始终盯着天花板,避免看到死去的父亲。余光中,她看到哥哥双手高举坐在沙发上,而安德鲁站在破碎的咖啡桌玻璃碎片上。

安德鲁说:"坐到你哥哥旁边去。"

"天啊,"海莉低声说。

她双手举过头顶,向前迈步。运动鞋踩碎玻璃的声响让她浑身发抖。当她不小心踢到父亲僵硬的手臂时,呼吸变得颤抖,但始终没有垂下目光。她跨过父亲的尸体,坐到哥哥身边。悲痛让她萎靡眩晕。失去生命带来的情感痛苦几乎将她击垮。

安德鲁倒退着行走,枪口始终对准兄妹俩。当小腿碰到另一张沙发的靠垫时,他立即坐了下来。

安德鲁说:"海莉。这是你的名字,对吧?"海莉抿紧嘴唇点了点头。安德鲁说:"很高兴认识你,海莉。我们有很多要谈的,不是吗?我需要你的配合和全神贯注。警察正在路上,所以如果你配合我几分钟,你就能活着离开。就当是…争取时间。你能为我做到吗?"

海莉瞥了一眼她哥哥,然后又看向天花板。她瞥见了父亲那条浸满血的裤腿。她又点了点头,整张脸都在抽搐。

***

扬声器里播放着《圣母颂》的改编曲。

安德鲁泪流满面地问道:"你知道你哥哥做了什么吗?你哥哥和你父亲?还有你母亲?你知道那个秘密地下室吗?"

海莉看向破书架后面那扇被砸坏的门。她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是个安全屋。一-一个安全屋…"

“你以前进去过?”

“几年前。当-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

“你现在多大了?”

“十-十八岁。”

"十八岁,"安德鲁惊讶地重复道。"我女儿是…嗯,她当时五岁。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她有那种叫'虹膜异色症'的特征。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海莉缓缓摇了摇头。

安德鲁在泪水流到下巴前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他解释道:"就是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格蕾丝—那是我女儿的名字—她一只眼睛是淡褐色,另一只是棕色。虽然不像有些人一只蓝一只绿那么明显,但她依然很特别。她是独一无二的,明白吗?她特别喜欢迪士尼的东西。最爱的是…呃…《冰雪奇缘》。她希望我明年万圣节扮成雪宝。我本来打算这么做的,但是…" 喉头的哽咽让他说不出话来。他闷哼一声,继续说道:"但我们的计划改变了。我女儿被杀了,明白吗?你大概在想:什么样的禽兽能对五岁小女孩下毒手?能折磨、肢解、杀害一个五岁小女孩?"

"别说了,"达米安说。"求你了,她真的不知道。她没必要知道这些。"

安德鲁无视他的劝阻,继续说道:"好吧,让我告诉你。" 他指着达米安,又指向他们脚边的尸体。"你哥哥和你'爸爸'。就是他们干的。"

"不,"海莉惊恐地说。

达米安说:"不是爸爸。他从没伤害过任何人。别听他的。"

“噢—天啊,我的天啊…”

“海莉,是我。都是我的错。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说过我有病。你知道我有病的!”

安德鲁说:"而且受害的不只是我女儿,亲爱的。"

"闭嘴!"达米安怒吼道,而海莉在一旁啜泣。

安德鲁继续说道:"还有其他人。他说他们被埋在溪边。他说他靠杀害孩子赚了几百万。这个恶心的变态享受其中的每一秒!现在他却想像个贱货一样哭哭啼啼!"

“闭嘴!”

约翰·施特劳斯二世的《蓝色多瑙河》开始播放。音乐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和呜咽声。

安德鲁说:"你兄弟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因为他是个精神病。他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他感到难堪只是因为他被抓了。他根本没打算停手。"

"不是这样的,老兄,"达米安尖声说道。"我真的有病。医生都这么说。我…我有在吃药。"

"他确实在吃药,"海莉说。

"那又怎样?那他妈又怎样?!"安德鲁吼道。"你知道这个该死的国家每个人都有病,对吧?你知道每个该死的药柜里都塞满了那些忙碌粗心的医生开的药,对吧?我们都有病—焦虑症、抑郁症、强迫症、创伤后应激障碍—但只有你和你们这种人会一遍又一遍地伤害孩子。达米安,药物对你这种人没用。那些药他妈的根本不重要。你需要的是别的。在警察到来之前,我们会好好'治疗'你。"

"我们?"海莉重复道。

"对,我们,"安德鲁说着用左轮手枪指向她。"把你的运动裤脱了,达米安。"

“什么?不…不行,我…我不能…”

“如果警察在我们完事前敲门,我就开枪打死你妹妹。这是你唯一的警告。”

达米安用含泪绝望的眼神盯着安德鲁,但安德鲁纹丝不动。他瞥向妹妹,但她没有回应他的目光。他羞愧地低下头,将尿湿的运动裤褪到脚踝处。

安德鲁说:"内裤也脱掉。"

“不,别这样。我刚才只是—”

“滴答作响啊达米安,随时都可能有人敲门。”

达米安呻吟着褪下内裤。被粪便污染的平角裤散发出恶臭。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却横向挺着。尺寸太小无法自然下垂。肥胖的腹部遮盖着卷曲的阴毛丛。

安德鲁咬着嘴唇用鼻子深呼吸。他内心挣扎着海莉是否无辜。他不想伤害她,但需要用海莉来折磨达米安—真正地折磨他。他告诉自己:这个家里没有无辜者。

他说:"给他打手枪。"

"什—什么?"兄妹俩以同样的结巴和语调说道。

“海莉,给他打手枪。让他硬起来。”

"不—不要逼她这么做。求你了,"达米安哀求道。

海莉闭上眼睛,低声喃喃:"搞什么鬼?搞什么鬼?搞什么鬼?"

安德鲁说:"我们没时间了。从现在起,你们只有三秒钟执行我的命令。不照做就开枪。"

"我说过对不起了!"达米安吼道。

“一。”

“我有病啊,老兄!”

海莉重复着:"搞什么鬼?"

安德鲁说:"二。"

达米安大喊:"操!我有钱!我可以—"

当海莉抓住他的阴茎时,他倒吸一口气。他向后仰头,盯着天花板,皱起眉头。他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羞耻。他感到一种混杂着尴尬、悲伤—还有快感的复杂情绪。他能感受到她柔软小手上的每一道纹路。他进入了狂喜的状态。这是他的美梦,却是他妹妹的噩梦。

海莉紧闭双眼面向前方,厌恶的表情扭曲了她的面容。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在她手中逐渐变硬—两英寸,三英寸,几乎四英寸。她能摸到那些粗壮的血管和蘑菇状的龟头。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但为了拯救自己和哥哥,她愿意做任何事。

安德鲁的咆哮令人恐惧,达米安的坦白令人心碎,但她更信任自己的家人,而不是杀害家人的凶手。

"我不敢相信,"海莉说。"天啊…"

"对不起,"达米安说着,却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呕!—海莉惊叫起来,因为前列腺液开始从达米安的阴茎渗出,在粉红色的龟头上闪闪发亮。他的阴茎每次抽动都发出湿漉漉的声音。

"我能停下来吗?"她哭喊道。"求你了?我能停下来吗?"

安德鲁说:"看看你自己,达米安。你真是个变态。多少药丸都治不好你的脑子。她一碰你的老二你就硬了。你快要射了。我从你脸上就能看出来。你那个愚蠢的大脑袋里正在做数学题,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四加四等于八,八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还没结束呢。"

他把手伸进包里。取出一张40号粗砂纸—用于重度打磨的那种。他走向沙发,把砂纸塞进海莉手里。海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与安德鲁四目相对。

安德鲁说:"把它裹在他鸡巴上继续撸。我没喊停就不准停。要是敢停哪怕一秒钟,我就朝你肚子开枪。子弹会打穿你的肾脏,五分钟后你就会失血而死。相信我,那将是你人生中最难熬的五分钟。动手吧海莉,救你自己。"

海莉瞥了眼自己发抖的手。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达米安吓得不敢看。他快要射了。快点!再用力点!—他想这么说,但强烈的羞耻感压得他开不了口。

达米安问:"什么东西?他…他给你什么了?"

"对不起,"海莉带着哭腔说。

她用砂纸裹住他的阴茎,紧紧攥住,然后又开始上下套弄。达米安咬紧牙关,猛地向前甩头发出惨叫。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胯下,粗砺的砂纸表面正摩擦着阴茎。龟头从粉红变成玫红,最后成了血一般的暗红色—先是刮伤,继而破皮。阴茎顶端那些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正被生生磨掉。

瘀点遍布龟头和阴茎干。那些红点颜色深暗且密密麻麻。快速一划,阴茎被纵向切开。再一划,龟头顶部开始流血,灼痛感如电流般直窜他的骨盆。然而,尽管疼痛难忍,他的阴茎依然硬挺,前列腺液不断从尿道口滴落。

"住手!住手!"达米安大喊。

安德鲁吼道:"你敢停!继续!再快点!"

"不!不要!"达米安抓住海莉的手臂哭喊。

“放开她,否则她就死!”

“求你了!”

“放开她,狗娘养的!”

海莉加快划割速度,哭喊着:"对不起!天啊,对不起!"

达米安将头重重砸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尖叫喘息。他浑身被汗水浸透。灼烧感从阴茎顶端蔓延至骨盆。鲜血染红了他的阴茎和阴毛。龟头顶部被磨平,使阴茎变成完美的圆柱体。条状皮肤从阴茎干剥离,像香蕉皮般垂挂着。

门铃响了。

***

达米安呜咽着哭泣。海莉望向拱门处,眼中闪现希望。沾血的砂纸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在哈里的正装鞋旁边。

"警察!"门外传来男人的喊声。

另一个警察喊道:"开门!"

安德鲁说:"随便你怎么叫,但别动。"

他匆忙跑到拱门处。他背靠着墙。他一边偷瞄前门,一边用手枪瞄准沙发。透过侧窗,他能看到警察的轮廓。他注意到门没锁。妈的,他心想,别去检查门把手,别让这一切这样结束。

海莉大喊:"救命!救救我们!天啊,求你了!救命!"

达米安盯着自己被撕裂的阴茎尖叫。前列腺液与龟头上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它闪着红光,就像阳光下闪耀的红宝石。

安德鲁喊道:"听到了吗?!我有枪和两名人质在这里!"

"救救我们!"海莉再次尖叫。

门廊上,一名警察把手放在枪套上,后退一步说:"先生,请—"

"我不会和你谈!"安德鲁打断道。"我只和马丁·布斯警探谈!他知道我是谁,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安德鲁·麦卡锡!我叫安德鲁·麦卡锡!如果有其他人走进这扇门,我就开枪打死他和人质!"

“先生,我需要你—”

“我才是受害者!把布斯带来见我!”

安德鲁大步走回客厅,警察们还在对他喊话。巡警们没准备好应对人质事件。一名警察留在门廊,另一名绕到房子后面并联系调度员。从房子右侧的小山上,他发现了泳池里的尸体。他请求特警队、危机谈判专家和布斯警探支援。

安德鲁在沙发前踱步了五分钟,低声嘀咕着下一步行动—我可以这样做,我可以那样做。碎片裂成更小的颗粒,如同沙粒般散落。兄妹俩在沙发上抽泣发抖。达米安的阴茎变得松软,但尖锐的疼痛仍持续涌入骨盆并沿着脊柱上窜。他吓得不敢动弹。

安德鲁说:"我们没时间了。所以,事情会这样结束。布斯探长会进来。达米安要告诉他把我…我女儿的…"

尸体。

他说不出那个词。他想:那还能称之为尸体吗?

他说:"我女儿的遗骸。之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海莉。离开你这间可怕的房子,然后你…好吧,我不知道你会怎样,但你会远离这场噩梦。我确信这点。"

海莉说:"我妈妈…我爸爸…"

“你只需要再做一件事。”

“不要…求你别再…”

“你要把他的阴茎咬下来。”

海莉尖叫:"不!不,我做不到!天啊,不要!"

达米安孩子气的呜咽变成了神志不清的痴笑。他感觉死神正在抚摸他的脸,用冰冷骨感的手指轻挠他的皮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喃喃道。

海莉结结巴巴地说:"求-求-求你了先生,别逼我这么做。我-我求你了!天啊!"

安德鲁蹲在海莉面前,与她保持平视。他说:"信不信由你,在世界上某些黑暗被遗忘的角落,有人训练他们的狗吃掉敌人。我看过帮派成员强迫比特犬咬掉对手生殖器的视频。现在,我们不能责怪比特犬,因为它们毕竟不懂事。海莉,你就是这个情境中的比特犬。你会咬掉他的命根子,因为你也不懂事,因为你别无选择,因为你需要让我相信你对达米安的行为和你家里有我女儿这件事毫不知情。所以,你要么是只懵懂无知的狗,要么就是和你哥哥一样是个恶心的阴谋婊子。明智地选择吧。"

海莉被安德鲁的话吓坏了。她看了看他身后的露台门,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拱门。警察在哪?!—她在心里尖叫。

达米安喘着气说:"快…跑…"

"敢跑就死,"安德鲁说着将左轮手枪对准她的胸口。"咬掉他的命根子,结束这一切。"

海莉震惊得张大了嘴。死亡的念头侵蚀着她的意识。她怀疑自己能否活下来:"没人能在这么近的距离挨一枪还能活下来,对吧?"她知道安德鲁不是在虚张声势。她父亲的尸体就躺在脚边,头部浸满鲜血。她母亲漂在水里,一根花园水管从她嘴里伸出来。

她不想死—无论是安详地死去还是惨烈地死去。她才十八岁。她本该在秋天去上大学。她爱着她的男朋友。她曾幻想过与他共度的童话般的生活。她想成为一名护士。她想帮助他人。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生活。

她慢慢弯下腰,将头低向达米安的胯部。当她看到他血迹斑斑的阴茎时,她闭上了眼睛。那东西看起来黏糊糊的。

"快…跑,"达米安重复道。

安德鲁抓住海莉的后脑勺,把她往下按。达米安软趴趴的阴茎进入了她的嘴里。她尝到他的血味时干呕起来。她还尝到了一丝他苦涩的前列腺液。她转动着舌头,试图避开达米安的阴茎,但无济于事。她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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