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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女特工,1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3140 ℃

夜色深沉,边境小镇的街道被浓雾笼罩,仿佛连月光都被吞噬。两国——北延国与南曜国——的对立已持续数十年,边境的摩擦虽未演变为全面战争,但暗中的间谍战却从未停歇。北延国的陈怡,24岁的顶尖间谍,凭借楚楚动人的外貌和过人的胆识,多次深入南曜国腹地,窃取机密情报,次次如幽灵般全身而退。然而,今晚,她的命运即将迎来转折。

陈怡刚刚完成一次高风险任务,成功窃取了南曜国最新武器的研发数据。她身着黑色紧身衣,步伐轻盈,宛如暗夜中的猎豹,准备穿过小镇的暗巷,搭乘夜间货车返回北延国。她的心跳平稳,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但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不安。

当她拐过最后一个街角,一道刺眼的强光骤然亮起,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紧接着,沉重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南曜国军警从阴影中现身,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她。陈怡的心猛地一沉,但她迅速调整表情,脸上浮现出一抹无辜的微笑。

“站住!陈怡!”一个低沉而嘲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南曜国军警队长李浩然走了出来,军装笔挺,眼神如鹰,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的身后,军警们形成一道人墙,将陈怡的退路彻底封死。

陈怡强装镇定,声音柔和得仿佛一个迷路的少女:“长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个游客,走错路了。”她故意眨了眨眼,试图用自己的美貌迷惑对方。

“哈哈哈!”李浩然放声大笑,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带着几分残忍。“游客?陈怡,你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可惜,今天你的好运到头了。”他一挥手,两个军警从黑暗中押出一个瘦弱的男子。那男子低着头,眼神躲闪,正是陈怡的联络人——叛徒张明。

张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扫了陈怡一眼,声音颤抖地说:“就是她!她是北延国的间谍!我亲眼见过她窃取情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却又透着求生的卑微。

陈怡的瞳孔猛地一缩,心如坠冰窟。她瞬间明白,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来不及思考张明为何背叛,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猛地转身,朝巷子深处狂奔而去,步伐迅捷如风,试图在军警合围前找到一线生机。

“抓住她!”李浩然一声令下,军警们如饿狼般扑了上来。陈怡身手敏捷,一个侧身躲过一名军警的抓捕,紧接着翻滚躲过另一人的飞扑。她的身影在暗巷中如鬼魅般穿梭,但巷子尽头却是一堵高墙,足有三米高,墙顶还缠绕着铁丝网。

她咬紧牙关,纵身一跃,手指扣住墙面的缝隙,试图攀爬而上。然而,就在她攀到一半时,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身后猛地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陈怡猝不及防,身体重重摔落在地,地面冰冷的触感让她脸颊生疼。还没等她爬起,两个军警一左一右扑上来,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和双腿。

“放开我!”陈怡咬牙切齿,奋力挣扎,但她的力量在几个训练有素的军警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她的双手被强行反剪到背后,粗糙的麻绳被迅速拿了出来。军警们动作熟练,一个按住她的双臂,另一个开始捆绑。

绳子粗糙而坚韧,带着刺鼻的麻味。军警先将她的手腕交叉绑紧,绳子一圈圈缠绕,勒得她皮肤泛红,每拉紧一圈,她都能感觉到手腕传来的刺痛。接着,他们将绳子绕过她的上臂,将她的双臂紧紧贴在背上,用五花大绑的方式继续缠绕。绳子在她的胸前、腰间和手臂间来回穿梭,每一圈都拉得极紧,深深陷入她的皮肤,勒出红色的痕迹。陈怡试图挣扎,但绳子将她的身体固定得几乎无法动弹,任何动作都只会让绳子更深地嵌入皮肤,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绑紧点,别让她有任何机会!”李浩然冷冷地指挥,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一个军警又拿出一根稍细的绳子,将她的拇指和手腕进一步固定,确保她连手指都无法活动。捆绑完成后,陈怡的整个上半身被绳子严密包裹,动弹不得,只能靠着微弱的呼吸对抗身体的束缚感。

“陈怡,你跑不了了。”李浩然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她的脸依然美得惊艳,湿润的发丝贴在额头,眼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你可是我们的大鱼,北延国的王牌间谍。说吧,你偷了什么情报?你的上线是谁?”

陈怡冷笑一声,声音低沉却坚定:“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做梦。”

李浩然眯起眼睛,挥手示意。两个军警将她粗暴地拖起,推搡着塞进一辆军车。车厢里一片漆黑,只有绳子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和她自己的心跳声。陈怡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脑海中飞速思考脱身之计。她知道,接下来的审讯将是一场真正的考验,而她必须守住北延国的秘密,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地下室的空气潮湿而冰冷,散发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陈怡被南曜国的军警粗暴地拖进这间阴暗的审讯室,靴子在水泥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她的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臂发麻,皮肤上已浮现出一道道红痕。军警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将她推到房间中央的一把铁椅旁,旁边悬挂着一根从天花板垂下的粗大铁链,链条末端是一个生锈的铁钩,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

“把她吊起来!”李浩然冷冷地下令,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个身材魁梧的军警上前,其中一人抓住陈怡的肩膀,另一个解开了她背后的绳索。然而,短暂的解脱只是为了更残酷的折磨。她的双手被强行拉过头顶,手腕被一根新的麻绳紧紧捆住,绳子粗糙的纤维刺入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军警将绳子末端挂上铁钩,然后用力拉动铁链。陈怡的身体被缓缓吊起,双脚逐渐离开地面,直到脚尖堪堪触到冰冷的水泥地,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嘿,这小妞身材不错啊。”一个军警低声笑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陈怡的黑色紧身衣被之前的挣扎和冰水泼洒弄得湿透,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另一个军警趁机伸出手,在她腰间、胸前和下身肆意摸索,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猥亵的恶意。

“混蛋!放手!”陈怡咬紧牙关,声音低沉而愤怒,眼中燃着怒火。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但吊起的姿势让她几乎无法动弹,每一次挣扎只会让绳子更深地勒入手腕,带来钻心的疼痛。她的脸因羞辱和愤怒而微微发红,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绝不让这些畜生看到她的软弱。

“别浪费力气了,省点劲儿等会儿用吧。”那个军警淫笑着,又在她胸前重重捏了一把,才在李浩然的冷哼声中退开。军警们完成了捆绑任务,检查了绳子和铁链的牢固程度后,纷纷退出了地下室,留下陈怡独自在黑暗中。

地下室的门“砰”地关上,沉重的回音仿佛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昏黄的灯光从头顶的灯泡洒下,摇晃的光影在她身上投下诡异的轮廓。陈怡被吊在半空,脚尖勉强触地,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靠手腕承受。绳子深深嵌入她的皮肤,手腕早已被勒得红肿,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仿佛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陈怡强迫自己调整呼吸,试图减轻手腕的负担。她踮起脚尖,试图用脚趾支撑身体,但脚尖触地的面积太小,稍一用力,脚趾便开始抽筋,剧烈的痉挛让她几乎咬破嘴唇。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混杂着之前泼在她身上的冰水,顺着脸颊滴到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尝试放松脚趾,让身体稍微下沉,但这样一来,全部的重量便压在手腕上。绳子像刀片般切割着她的皮肤,手腕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勒断。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陈怡陷入了一种痛苦的抉择:如果踮直脚趾,脚部肌肉很快就会因过度用力而抽筋,带来无法忍受的痉挛;如果放松脚趾,手腕的疼痛又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窒息。她在两种折磨间挣扎,试图找到一丝平衡,但无论如何调整,痛苦都如影随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湿透的紧身衣紧贴着身体,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

黑暗中,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十分钟,或许是几个小时。地下室的寂静被她的呼吸声和偶尔的链条摩擦声打破,孤独和疼痛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困住。她的思绪却始终保持清醒,她一遍遍告诫自己:无论接下来面对什么,她都必须守住北延国的秘密。

终于,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李浩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手持电棍的军警。他的军靴在地面上踏出节奏分明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敲在陈怡的心头。他停在她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

“陈怡,舒服吗?”李浩然慢条斯理地开口,目光在她被吊起的身体上扫视,带着几分戏谑,“北延国的王牌间谍,果然名不虚传,连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镇定。”

陈怡抬起头,强忍着手腕和脚趾的剧痛,挤出一抹挑衅的笑:“舒服得很,李队长。你打算让我在这儿挂多久?还是说,你们南曜国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李浩然眯起眼睛,笑容变得更冷。他走近一步,低声说道:“别急,好戏才刚开始。”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得尖锐,“陈怡,代号‘夜莺’,北延国情报局最年轻的王牌,24岁,执行过至少十二次跨境任务,成功率百分之百。你以为我们抓你是靠运气?张明把你卖得干干净净,连你昨晚偷走的那份武器研发数据的位置都交代了。”

陈怡的心猛地一沉,但她脸上依旧挂着冷笑:“张明?一个叛徒的胡言乱语,你也信?李队长,南曜国的情报工作就这水平?”

“嘴硬。”李浩然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一个军警上前,手中的电棍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火花在昏暗的光线下跳跃。陈怡的眼神微微一凝,但她强迫自己直视李浩然的眼睛,绝不示弱。

“最后问你一遍,你的上线是谁?情报网的据点在哪儿?”李浩然的语气低沉,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陈怡咬紧牙关,声音坚定而冰冷:“你觉得我会说?来吧,试试看能不能让我开口。”

李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退后一步,挥手道:“给她点颜色瞧瞧。”

地下审讯室的空气愈发沉重,昏黄的灯光在陈怡被吊起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她的双手依然高举过头,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铁链上,脚尖勉强触地,身体因长时间的悬吊而微微颤抖。手腕的皮肤早已被绳子勒得红肿,甚至渗出细小的血丝,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她的黑色紧身衣湿透后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曼妙的身形,却也让她在冰冷的地下室中感到刺骨的寒意。

李浩然站在她面前,眼中闪着冷酷的笑意,像是猎人在欣赏被困的猎物。他缓缓踱步,军靴在水泥地上踏出沉闷的回响,审讯的气氛如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陈怡,北延国的夜莺,”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真以为嘴硬就能保住你的秘密?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陈怡咬紧牙关,强忍着手腕和脚趾的剧痛,挤出一抹倔强的冷笑:“李队长,南曜国的审讯手段就这点花样?吊着我,吓唬我?你觉得我会怕?”

李浩然的笑容骤然收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一挥手,两个军警上前,手中握着锋利的军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陈怡的心跳微微加速,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绝不让对方看到她的恐惧。

“撕了她的衣服!”李浩然冷冷地下令。

“你们敢!”陈怡怒喝,试图扭动身体反抗,但吊起的姿势让她几乎无法动弹。两个军警毫不犹豫地上前,一人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人用军刀割向她的紧身衣。刀刃划过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陈怡咬紧牙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刀刀割开,黑色紧身衣被撕成碎片,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冰冷的空气刺得她皮肤泛起鸡皮疙瘩,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强迫自己直视李浩然的眼睛,眼中燃烧着不屈的怒火。

“继续嘴硬吧,夜莺。”李浩然冷笑,挥手示意。两个军警退开,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两根粗重的木棍。棍子表面粗糙,甚至带着未完全打磨的木刺,沉甸甸地握在他们手中。

“敲她的背,看她能撑多久!”李浩然的声音低沉而残忍。

第一个军警上前,抡起木棍,狠狠敲在陈怡的后背上。沉闷的撞击声在地下室回荡,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震,喉咙里险些溢出一声闷哼。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木棍接连落下,每一击都带着沉重的力道,打在她的背上、肩上,皮肤迅速泛红,甚至渗出细小的血痕。另一个军警接替,继续轮番敲击,节奏毫不停顿,仿佛要将她的意志彻底击碎。

陈怡的额头渗出冷汗,汗水混着血丝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后背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木棍落下都像刀割般撕裂她的神经。但她的眼神依旧如刀锋般锐利,宁死不屈。她在心中默念:为了北延国,为了信仰,她绝不会开口。

“停!”李浩然终于开口,示意军警停下。他走近陈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她的脸因疼痛而略显苍白,但眼中依然燃烧着倔强的火焰。“陈怡,你可真是个硬骨头。”他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当然,要不然我就少了很多乐趣。来呀,给陈小姐上点大餐!”

陈怡的心猛地一沉,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两个军警上前,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他们便粗暴地将她拖向地下室深处的一扇铁门。铁门被推开,露出另一间更加阴森的刑房。房间中央悬挂着一套滑轮装置,下面摆放着两个大铁桶。一个桶里装满滚烫的开水,水面冒着白色的热气,蒸汽在空气中弥漫,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度。另一个桶里则是刺骨的冰水,水面上漂浮着晶莹的冰碴子,寒气逼人。

“把她吊起来!”李浩然冷冷地下令。

军警将陈怡拖到滑轮下方,再次将她的双手反绑,然后用一根新的麻绳穿过滑轮,将她重新吊起。这一次,绳子绑得更加残忍,绳结特意勒在她的手腕骨头上,每拉紧一分,她都能感觉到骨头被挤压的剧痛。她的身体被吊在半空,双脚完全离地,滑轮的位置正好让她的身体悬在两个铁桶上方。开水的热气和冰水的寒气交织在她身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温度对比。

一个年轻的军警在绑绳子时用力过猛,手不小心碰到开水桶的边缘,滚烫的水花溅到他的手上。“啊!”他痛得嗷嗷直叫,猛地缩回手,脸涨得通红。旁边的军警哈哈大笑,一个粗声粗气的家伙打趣道:“啧啧,手被烫一下你就这德行?要是像陈小姐这样被吊着,估计你直接吓得尿裤子了!”

“哈哈哈!”其他军警哄笑起来,气氛中带着几分病态的轻松。陈怡却连眼皮都没抬,强忍着绳子的勒痛和身体的疲惫,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像是看着一群跳梁小丑。

李浩然走上前,站在她面前,目光在她赤裸的上身和被绳子勒紧的皮肤上扫视,带着几分残忍的满足。“陈怡,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的上线是谁?北延国的情报网据点在哪儿?说了,我可以考虑让你少受点罪。”

陈怡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却坚定:“李浩然,你耳朵聾了?我说了,做梦。”

李浩然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退后一步,挥手道:“好,那就让她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两个军警上前,调整滑轮的绳子,让陈怡的身体缓缓下降,靠近开水桶。滚烫的蒸汽扑面而来,热得她皮肤几乎要被烫伤。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头发。就在她的脚尖即将触碰到开水时,滑轮突然停住,然后迅速拉起,将她移向冰水桶。刺骨的寒气瞬间包裹住她,冰水桶的冷气让她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说不说?”李浩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陈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声音低沉而决绝:“你,休,想。”

李浩然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眼中闪烁着猫戏老鼠的快意。他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刑房里令人窒息的沉默。“陈怡,北延国的夜莺,果然名不虚传。”他哈哈大笑,声音在空荡的刑房里回荡,带着几分病态的兴奋,“不过,再硬的骨头也有被敲碎的时候。来,给她上点真正的‘大餐’!”

他一挥手,两个军警上前,调整滑轮上的绳子。陈怡的身体被缓缓放下,朝开水桶靠近。滚烫的蒸汽扑面而来,热气像无数细针刺入她的皮肤,还未触及水面,她已感到皮肤火辣辣的灼痛。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沉默,绝不让这些南曜国的畜生看到她的软弱。

“下去!”李浩然一声令下,军警猛地松开滑轮,陈怡的身体骤然下沉,大半个身子浸入开水桶中,水位直没到她的胸口。滚烫的热水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切割着她的皮肤,剧烈的灼痛让她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喉咙里险些溢出一声尖叫。她死死咬住下唇,牙齿几乎咬出血来,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热水的蒸汽钻进她的鼻腔,呼吸变得艰难,汗水和水汽混杂,让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开水桶中的折磨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她的皮肤被烫得通红,部分地方甚至起了水泡,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时,滑轮突然被拉起,她的身体被猛地拽出水面,热水从她的身上淌下,滴落在地,发出嗤嗤的声响。

还没等她喘息,军警再次调整滑轮,将她迅速沉入旁边的冰水桶。刺骨的寒意像无数冰针刺入她的身体,刚刚被烫伤的皮肤在冰水的刺激下疼痛加剧,仿佛整个人被撕裂开来。冰水桶中的水面漂浮着晶莹的冰碴子,寒气透过皮肤直钻骨髓。陈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肌肉因极寒而痉挛,脚趾和手指几乎失去知觉。她试图深呼吸来缓解痛苦,但冰冷的空气让她的肺部一阵刺痛。

冰水中的折磨持续了十几分钟,长时间的低温让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牙齿咯咯作响,嘴唇冻得发紫。她的体力迅速流失,意识在寒冷中变得模糊,但她依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绝不让意志崩溃。

“拉上来!”李浩然冷冷地下令。陈怡的身体被拽出冰水桶,冰水顺着她的身体淌下,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水渍。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因寒冷和疼痛而微微颤抖。但还没等她缓过一口气,滑轮再次转动,她的身体被重新放入开水桶。

冰火交替的折磨反复进行了三四次,每次从开水到冰水的转换都像在她的身体和意志上狠狠剜了一刀。开水的灼烧让她皮肤红肿开裂,冰水的刺骨寒意让她的肌肉痉挛到几乎麻木。她的呼吸变得断续,胸口剧烈起伏,抬头的力气几乎耗尽,头无力地垂下,湿透的发丝遮住了她半张脸。

李浩然走上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满是水渍,嘴唇因寒冷而微微发紫,但眼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陈怡,说吧,你的上线是谁?北延国的情报网据点在哪儿?”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丝期待,“说了,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陈怡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目光如刀,直直刺向李浩然。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声音沙哑却充满蔑视:“去死吧,狗杂种。”

唾沫精准地落在李浩然的脸上,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缓缓擦掉脸上的唾沫,站起身,冷笑一声:“好,很好。陈怡,你可真会让人刮目相看。”他转头看向军警,语气冰冷,“继续,别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我倒要看看,北延国的夜莺能硬到什么时候!”

地下刑房的空气混杂着开水蒸汽和冰水的寒气,湿冷而压抑。陈怡的身体在滑轮的牵引下被反复浸入开水与冰水,冰火交替的折磨已将她的体力榨干。她的皮肤布满烫伤和冻伤的痕迹,红肿破皮,渗着细小的血珠。被粗麻绳勒紧的手腕早已失去知觉,绳子深深嵌入皮肤,血迹混着水渍顺着手臂滑落。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湿透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上,呼吸微弱而断续,仿佛随时可能昏厥。

李浩然站在一旁,目光冷酷而残忍,欣赏着陈怡的痛苦。她的倔强让他既恼怒又兴奋,像是一个猎人在享受猎物垂死挣扎的快感。看到她几乎虚脱,他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军警停下滑轮。“停!别玩死了,这么有趣的猎物,死了多可惜。”他走近陈怡,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眼神依旧如刀般锐利,但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极限。

“给她灌点参汤,恢复一下体力。”李浩然冷冷地下令,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就这么玩死了实在可惜,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

一个军警拿来一碗热腾腾的参汤,粗暴地抓住陈怡的下颌,强行将汤灌进她的嘴里。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胃中,带来一阵短暂的暖意,却也让她干涸的喉咙一阵刺痛。她试图挣扎,但双手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吞下参汤。汤汁顺着嘴角流下,混杂着她脸上的水渍和汗水,显得狼狈不堪。参汤的药力让她的意识稍稍恢复,但身体的疼痛和疲惫依然如影随形。

李浩然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军警将她从滑轮上放下来。陈怡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冰冷的水泥地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的双腿因长时间的冰水浸泡而几乎麻木,站都站不稳。军警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粗暴地将她拖到一个新的刑具前——一张特制的铁床,床的四角焊着铁环,旁边堆放着各种绳索和锁链。

“绑上去!”李浩然冷冷地下令。

两个军警将陈怡抬上铁床,强行将她的四肢拉开,分别绑在床的四角。粗糙的麻绳再次缠上她的手腕和脚踝,每拉紧一圈,绳子就深深勒进她已经破皮的皮肤,带来新的剧痛。她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大”字,毫无反抗的余地。湿透的衣物残片挂在身上,暴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脆弱。

李浩然站在床边,俯视着她,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陈怡,你可真是个尤物。”他冷笑,挥手示意一个军警上前,“给她点特别的‘款待’。”

军警拿来一个水壶,里面装满凉水。他捏住陈怡的下巴,强行将壶嘴塞进她的嘴里,开始往她喉咙里灌水。冰冷的液体一股脑涌入,陈怡试图闭嘴反抗,但军警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脸,让她无法挣脱。水流毫不停顿地灌入她的胃里,她感到腹部逐渐胀大,沉重的压力让她几乎窒息。她的肚子慢慢鼓起,皮肤被撑得紧绷,仿佛随时可能爆裂。她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双手紧握成拳,试图对抗这非人的折磨。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撑破时,李浩然突然抬手示意停下。“够了,今天就到这儿。”他蹲下身,凑近陈怡的脸,眼中闪着残忍的笑意,“陈小姐,玩得开心吗?今天已经太晚了,我们得回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晚吧。”

他站起身,转向军警,冷冷地下令:“把陈小姐带回牢房,手别忘了绑起来。顺便,给她的尿道和肛门塞上塞子,别让她尿出来。今晚,让她好好‘享受’。”

陈怡的心猛地一沉,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军警们上前,解开她四肢上的绳子,但随即用新的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勒得比之前更紧,几乎让她感到骨头要被挤碎。他们将她拖下铁床,推搡着走向刑房深处的一间牢房。途中,一个军警拿出一个金属制的小型装置,强行对她实施了李浩然所说的“塞子”措施。陈怡的身体因羞辱和疼痛而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沉默,绝不让这些畜生看到她的崩溃。

牢房是一间狭小阴暗的石室,墙壁布满霉斑,空气中弥漫着腐臭。陈怡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身体因之前的折磨而瘫软无力。军警在她脚踝上又加了一根绳子,确保她无法自由活动,然后关上沉重的铁门,留下她独自在黑暗中。

牢房里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和绳子摩擦皮肤的微弱声响。腹部的胀痛、皮肤的烫伤和冻伤、手腕的勒痕,以及下身的异物感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把刀子在切割她的身体。她的意识在疼痛中摇摇欲坠,但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她是北延国的夜莺,无论面对怎样的折磨,她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

黑暗中,时间仿佛凝固。陈怡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保存体力,等待下一次审讯的到来。她知道,李浩然的“游戏”远未结束,而她必须用尽一切力量,守住心中的秘密。

天光未透,地下牢房的黑暗仿佛永无尽头。陈怡被反绑的双手和脚踝早已麻木,绳子深深勒进皮肤,血迹混着汗水干涸在她的腕间。昨晚的折磨让她一夜未眠,冰冷的石壁和地面的寒气侵入骨髓,腹部的胀痛与下身的异物感让她无法找到一丝缓解。她的身体布满烫伤和冻伤的痕迹,部分皮肤红肿破裂,隐隐渗血。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她发现自己的阴毛被拔掉了好几处,稀疏的痕迹像是某种恶意的嘲弄。她不知道是谁在黑暗中对她施加了这种羞辱,但这无疑让她的愤怒和屈辱感更深。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刺耳的声响打破了牢房的死寂。李浩然的军靴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节奏。他走进牢房,身后跟着两个军警,手里提着新的刑具,眼神冷漠而残忍。昏暗的灯光下,陈怡的模样狼狈不堪,湿透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上,破烂的衣物几乎无法蔽体,但她的眼神依旧带着一丝倔强,尽管已不像昨日那般锋芒毕露。

“陈怡,睡得好吗?”李浩然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惯常的冷笑,语气中透着戏谑,“北延国的夜莺,看来昨晚的‘款待’让你有点疲惫啊。”

陈怡抬起头,眼中虽有疲惫,但仍燃着不屈的火焰。她咬紧牙关,声音沙哑却坚定:“李浩然,你这狗杂种,有什么新花样尽管使出来,我等着。”

李浩然的笑容一僵,随即冷哼一声:“嘴还挺硬,那就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他挥手示意,两个军警上前,粗暴地将陈怡从地上拖起。她的双腿因长时间的折磨而无力,踉跄着被拖到刑房中央,那里立着一个木制十字架,表面布满斑驳的痕迹,散发着陈旧的血腥味。

军警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但没等她喘息,便将她推到十字架前。她的双手被强行拉开,分别绑在十字架的两侧横梁上,粗糙的麻绳再次勒进她早已破皮的手腕,每拉紧一圈,血丝便从伤口渗出。她的双脚被分开,脚踝也被绳子固定在十字架底部的铁环上,身体被拉成一个“X”形,完全无法动弹。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湿发垂在眼前,遮住半张脸,胸口因疲惫而微微起伏。

李浩然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眼神虽已疲惫,但仍透着不屈的倔强。“陈怡,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你的上线是谁?北延国的情报网据点在哪儿?说了,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陈怡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嘴角挤出一抹冷笑:“你耳朵聾了?我说过,你休想。”

李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退后一步,冷笑道:“好,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挑战我的耐心,那就让你尝尝电击的滋味。”他一挥手,一个军警上前,手里握着一把电击枪,枪头的电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发出低沉的“滋滋”声。

军警毫不犹豫地将电击枪按在陈怡的腹部,电流瞬间穿透她的身体。她的肌肉猛地抽搐,身体在十字架上剧烈扭动,绳子勒得更深,血丝从手腕和脚踝的伤口涌出。昨日被开水烫伤的皮肤上布满了水泡,红肿而脆弱,电击的冲击让这些水泡多处破裂,鲜血混着脓液流下,染红了她的大腿和腹部。剧烈的疼痛让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拒绝让任何求饶的声音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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