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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女特工,2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5790 ℃

“继续!”李浩然冷冷下令,眼中闪着残忍的快意。军警换了个位置,将电击枪按在她的大腿上,又是一阵电流窜过。陈怡的身体再次痉挛,头猛地后仰,撞在十字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皮肤被电得焦黑,烫伤的水泡破裂得更多,鲜血淋漓,淌在地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

电击持续了数次,每一次都像在她的身体上撕开一道新的伤口。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断续,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但她依然紧闭双唇,眼中燃烧着倔强的火焰。

“停!”李浩然终于开口,挥手示意军警停下。他走近陈怡,俯视着她满是血迹和伤痕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陈怡,你可真是个硬骨头。不过,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可撑不了多久。”

他转头对一个军警道:“去,叫军医来,给她处理一下伤口。别让她这么快死了,我还没玩够。”

几分钟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军医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他的表情冷漠,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军医拿出酒精棉球,开始为陈怡的伤口消毒。酒精触碰到她破裂的烫伤和电击伤时,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比电击本身还要难以忍受。陈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但她迅速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沉默。她的额头渗出冷汗,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军医面无表情地继续工作,用酒精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烫伤的水泡破裂处尤其敏感,每一抹酒精都像在伤口上撒盐,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消毒完成后,军医拿出一管药膏,涂抹在她破裂的皮肤上。药膏带来一丝凉意,略微缓解了灼痛,但她的身体依然因之前的折磨而虚弱不堪。

李浩然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一丝怜悯。“陈怡,怎么样?还想继续嘴硬吗?”他走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夜莺。你会开口的,迟早的事。”

陈怡喘着粗气,眼中虽已满是疲惫,但仍透着一丝不屈。她挤出一抹冷笑,声音微弱却坚定:“李浩然,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嘴里听到一个字。”

地下刑房的空气依旧潮湿而冰冷,混杂着酒精的刺鼻气味和陈怡身上渗出的血腥味。她的身体被绑在十字架上,刚刚经过军医的处理,烫伤和电击留下的伤口涂满了药膏,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掩盖皮肤上破裂的水泡和血痕带来的刺痛。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湿透的发丝贴在额头,眼神虽已不如昨日那般锐利,但仍透着不屈的倔强。长时间的折磨让她的体力几近耗尽,但她依然咬紧牙关,拒绝让任何软弱显露。

李浩然站在她面前,目光在她布满伤痕的身体上扫视,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被慢慢拆解的艺术品。军医收拾好医药箱,默默退到一旁,李浩然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陈小姐,今天你身上受了不少苦,伤口得好好恢复,咱们就先到此为止。不过……”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咱们换个方式玩玩,给你点‘清凉’的体验。”

他一挥手,两个军警上前,解开陈怡绑在十字架上的绳子。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手腕和脚踝的伤口因长时间的束缚而血肉模糊,稍一触碰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军警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将她拖到刑房中央,重新调整了天花板上的滑轮装置。粗糙的麻绳再次缠上她的手腕,绳子勒进她早已破皮的皮肤,血丝顺着手臂滑落。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身体被缓缓吊起,双脚完全离地,悬在半空。

陈怡的双手高举过头,被绳子紧紧绑在铁链上,身体的重量全靠手腕承受,伤口被拉扯得更加剧痛。她的双脚无处着力,只能微微晃动,试图缓解手腕的压力,但每一次晃动都让绳子更深地嵌入皮肤,带来新的折磨。她默默忍受着,眼神低垂,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绝不让李浩然看到她的崩溃。

李浩然冷笑一声,转身对一个军警道:“天气这么热,给陈小姐降降暑。”他指了指角落,军警会意,拖来一块巨大的冰块,足有半人高,表面泛着晶莹的寒光,周围的空气都被它冻得凝结出一层薄雾。冰块被推到陈怡的正下方,散发着刺骨的寒气,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放下去一点。”李浩然冷冷下令。军警调整滑轮,缓缓放下绳子,让陈怡的双脚刚好触碰到冰块的表面。冰面冷得像刀刃,触碰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脚底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她强迫自己踮起脚尖,试图减少与冰面的接触,但身体的重量让她无法完全避开。冰冷的触感顺着脚底迅速蔓延,冻得她的脚趾开始发麻,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

一开始,陈怡还能咬牙硬撑,强迫自己保持平稳的呼吸。她的脚尖在冰面上滑了一下,冰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但她依然紧闭双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冰块的寒气逐渐侵入她的骨髓,脚底的麻木感越来越强烈,像无数细针在刺穿她的神经。她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体力在寒冷中迅速流失,手腕的伤口因长时间悬吊而渗出新的血丝。

李浩然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她的反应。看到她逐渐支撑不住,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陈怡,感觉如何?北延国的夜莺,这点寒意应该不算什么吧?”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不过,咱们再加点料,让你更‘舒服’些。”

他一挥手,一个军警提来一桶冰水,水面上漂浮着细小的冰碴子,寒气逼人。军警毫不犹豫地将冰水泼向陈怡的脚部,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脚踝淌下,浸湿了她的双腿。冰水与冰块的低温叠加,带来双倍的寒冷刺激,她的脚底几乎瞬间失去知觉,肌肉痉挛得更加剧烈。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嘴唇冻得发紫。冰水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与她手腕滴落的血迹混杂在一起,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

“说吧,陈怡!”李浩然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威压,“你的上线是谁?北延国的情报网据点在哪儿?说了,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陈怡的头低垂着,湿发遮住半张脸,呼吸急促而微弱。她的脚已经完全麻木,寒意顺着腿部蔓延到全身,让她的意识一阵阵模糊。但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目光虽已疲惫不堪,却依然透着不屈的倔强。她咬紧牙关,声音沙哑却坚定:“李浩然……你这畜生……休想让我开口。”

李浩然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冷哼一声,转身对军警道:“继续泼水,别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地下刑房的空气愈发阴冷,混杂着冰水的寒气、血腥味和陈怡身上药膏的淡淡气味。她的身体被吊在滑轮上,双脚刚刚经历了冰块和冰水的双重折磨,早已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手腕上的麻绳勒得血肉模糊,血丝混着汗水顺着手臂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湿透的发丝贴在脸上,眼神虽仍带着一丝倔强,但疲惫和痛苦已让她的目光不如最初那般锋利。

李浩然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他观察着陈怡的每一次颤抖,像是猎人在享受猎物逐渐崩溃的过程。看到她依然不肯开口,他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军警将她从滑轮上放下来。陈怡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双腿因长时间的寒冷和折磨而无法站稳,军警粗暴地将她拖起,推向刑房一角的一个新刑具。

那是一个木制架子,形似一个倾斜的平台,上面固定着一块生锈的铁板,铁板表面连接着几根粗糙的电线,通向一旁的电源装置。架子两侧焊着铁环,显然是为捆绑囚犯设计的。陈怡的心猛地一沉,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咬紧牙关,绝不让恐惧显露。

“绑上去!”李浩然冷冷下令,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个军警上前,将陈怡拖到架子上,强行将她的身体按在倾斜的木板上。她的双手被拉开,分别绑在架子两侧的铁环上,麻绳再次勒进她早已破皮的手腕,血丝渗出,染红了绳子。她的双脚被分开,脚踝同样被绳子固定在下方的铁环上,身体被拉成一个“X”形,完全无法动弹。铁板冰冷而粗糙,紧贴着她布满烫伤和电击伤的背部,带来一阵刺痛。她的腹部依然因昨晚的灌水而胀痛,下身的塞子让她憋尿憋得几乎崩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压力。

李浩然走近,俯视着她,眼中闪着残忍的快意。“陈怡,北延国的夜莺,你可真是个硬骨头。”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过,今天我们来点更刺激的。憋了这么久的尿,难受吧?现在,我允许你尿出来。”

陈怡的眼神一颤,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回应。她知道,李浩然的“仁慈”绝不会这么简单。果然,他一挥手,一个军警上前,粗暴地移除了她下身的塞子。长时间的憋尿让她的膀胱几乎要炸裂,身体的本能让她无法再忍耐,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淌在身下的铁板上。

就在尿液接触铁板的瞬间,李浩然冷笑一声,按下了旁边的电源开关。一阵低沉的“滋滋”声响起,铁板通上了电流。尿液作为导体,与铁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电路,电流瞬间通过她的下身,直击尿道。剧烈的电击痛如闪电般席卷全身,陈怡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刑房里回荡,刺耳而绝望。她的身体在架子上剧烈扭动,绳子勒得更深,手腕和脚踝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淌下,混着尿液在铁板上形成一滩刺目的液体。

电击的疼痛远超之前的任何折磨,尿道的敏感部位被电流直接刺激,仿佛无数把烧红的针在刺穿她的神经。她的肌肉痉挛得几乎要撕裂,烫伤的水泡破裂处被电击得焦黑,血肉模糊。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原本坚强的目光逐渐被痛苦和疲惫吞噬,头无力地垂下,湿发遮住半张脸,呼吸急促而断续。

李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走近陈怡,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痕,嘴唇因咬得太用力而渗出血丝。“怎么样,夜莺?”他冷笑,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傲慢,“这滋味不错吧?说吧,你的上线是谁?北延国的情报网据点在哪儿?说了,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陈怡喘着粗气,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她的眼神虽已涣散,但仍透着一丝微弱的倔强。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一抹冷笑,声音微弱却坚定:“李浩然……你这畜生……休想……”

李浩然的脸色一沉,但随即转为兴奋的笑意。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为她的顽强鼓掌。“好!好!不愧是北延国的王牌!”他转头对军警道,“继续,别停!加大电流,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军警调整电源装置,电流强度再次提升。铁板上的“滋滋”声变得更加刺耳,新的电击再次通过尿液和铁板形成的回路,狠狠冲击陈怡的身体。她的惨叫声愈发凄惨,身体在架子上剧烈挣扎,绳子勒得她的手腕几乎要断裂。烫伤和电击留下的伤口破裂得更多,鲜血混着尿液淌下,染红了整个铁板。

李浩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中闪着得意的光芒。他觉得,胜利似乎已经近在咫尺。陈怡的意志虽强,但她的身体已接近极限,眼神中的涣散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相信,只要再加一把力,北延国的夜莺终将屈服。

夜幕降临,地下刑房的昏暗灯光愈发显得阴森,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汗水和潮湿的霉味。陈怡的身体已接近崩溃边缘,经过一天的残酷折磨,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绳子勒得血肉模糊,烫伤和电击留下的伤口遍布全身,鲜血混着药膏和汗水,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湿透的发丝贴在脸上,眼神虽仍残留一丝倔强,但涣散的目光和微弱的呼吸暴露了她的极限。

李浩然站在她面前,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仿佛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在为他的残忍游戏增添乐趣。电击的余痛仍未消退,陈怡的尿道和下身火辣辣地疼,肌肉因电流的刺激而时不时抽搐。她被从铁板架子上解下,双腿无力地瘫软,几乎无法站立。两个军警粗暴地拖着她,穿过刑房的一条暗廊,将她带到一个新的折磨场所。

这是一间更狭小、更阴冷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块特制的木板,表面布满尖锐的棱角,宛如一个放大了数倍的搓衣板,但每一条棱角都打磨得格外分明,尖锐得如同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木板旁边的地面上散落着几根粗糙的麻绳和一个沉重的铁篮,篮子里装满了石块和金属块,沉甸甸地散发着压迫感。

“按上去!”李浩然冷冷下令,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怡试图挣扎,但她的体力早已耗尽,军警毫不费力地将她按到木板前,强迫她跪坐上去。尖锐的棱角瞬间刺入她的膝盖和大腿,粗糙的木刺扎进她早已布满伤痕的皮肤,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她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棱角的压迫让她的双腿像是被无数把小刀切割,每一寸皮肤都在抗议这种非人的折磨。

“还不够。”李浩然冷笑,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他挥手示意,一个军警将那个沉重的铁篮抬到陈怡的腿上,重重地压在她的膝盖和大腿之间。篮子里的石块和金属块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重量如山般压下,让棱角更深地陷入她的皮肤。鲜血从她的膝盖渗出,顺着木板淌下,染红了尖锐的棱角。她的双腿剧痛难忍,仿佛骨头都要被压碎,但她依然紧闭双唇,拒绝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把她的头发绑起来!”李浩然继续下令,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陈小姐这么倔强,可不能让她低头休息。”

一个军警上前,粗暴地抓住陈怡的头发,将湿漉漉的发丝聚成一束,用一根细绳绑紧,然后将绳子另一端系在天花板上的铁钩上。绳子被拉得极紧,强迫她的头高高抬起,下巴被迫扬起,无法低头。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她眼角渗出泪花,但她强迫自己瞪着前方,眼中燃烧着微弱却不灭的倔强。

李浩然走近,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陈怡的头,手指在她湿透的发丝间滑动,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佻。“陈小姐,今晚就好好享受吧。”他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病态的满足,“北延国的夜莺,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站起身,转向军警,冷冷下令:“今晚你们给我盯紧了!如果她晕过去了,就用冷水泼醒她。如果泼不醒,就去找军医。总之,我不想看到陈小姐睡着了或者晕过去没‘享受到招待’。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偷懒,哼,你们知道后果!”

军警们齐声应是,眼中却闪过一丝畏惧。他们迅速在房间一角摆好一桶冰水,随时准备执行李浩然的命令。陈怡被独自留在木板上,膝盖和大腿被铁篮和尖锐的棱角压得血肉模糊,头皮被拉扯得仿佛要撕裂,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承受非人的折磨。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汗水混着血水淌下,滴在木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尖锐的棱角和沉重的铁篮让她的双腿逐渐失去知觉,疼痛却愈发清晰,像无数把刀在她的骨头上刮擦。头发的拉扯让她无法低头休息,颈部和头皮的剧痛让她意识一阵阵模糊。她试图调整呼吸,保存体力,但身体的极限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的眼神愈发涣散,曾经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如今只剩一丝微弱的火苗。

军警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手中握着水桶,随时准备在她昏厥时泼醒她。陈怡的意识在痛苦中摇摇欲坠,但她的内心依然坚守着北延国的信念

地下刑房的黑暗仿佛永无止境,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汗水和潮湿的霉味。陈怡在尖锐的搓衣板上跪坐了一整夜,沉重的铁篮压在她的膝盖和大腿上,尖锐的棱角早已刺破皮肤,鲜血混着汗水淌下,染红了木板。她的头发被绳子高高吊起,头皮被拉扯得火辣辣地疼,颈部因长时间被迫扬起而酸痛不堪。军警的冷水泼洒和不间断的监视让她无法入睡,意识在剧痛和疲惫中摇摇欲坠。她的身体布满烫伤、电击伤和勒痕,曾经曼妙的身形如今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天亮时分,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浩然的军靴踏在水泥地上,发出熟悉的沉闷回响。他走进刑房,目光落在陈怡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的眼神已不像最初那般如刀锋般锐利,曾经燃烧的倔强火焰如今只剩微弱的余烬,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目光在触及李浩然时不由自主地闪躲了一下。

李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知道,北延国的夜莺终于在连日的折磨下出现了裂痕。“陈怡,看来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北延国的王牌间谍,也不过如此嘛。”

陈怡咬紧牙关,试图挤出一丝反抗的勇气,但长时间的折磨让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李浩然……你这畜生……”她的语气已没有两天前的锋芒,声音中透着疲惫和绝望。

李浩然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军警上前。“把她绑好,今天我们换点新花样。”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

两个军警上前,粗暴地解开陈怡头上的绳子和腿上的铁篮,将她从搓衣板上拖下来。她的膝盖和大腿已被棱角刺得血肉模糊,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军警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拖到一个新的刑架前。这是一个金属制成的框架,四角焊着铁环,旁边放着两个特制的夹具,夹具上布满尖锐的齿状突起,连接着可以拉动的绳索,显然是为某种残忍的刑罚设计。

军警将陈怡推到刑架上,强行将她的双手拉开,重新用麻绳绑在框架两侧的铁环上。绳子勒进她早已破皮的手腕,血丝再次渗出,滴落在地。她的双脚被分开,脚踝同样被绳子固定在下方的铁环上,身体被拉成一个“X”形,毫无反抗的余地。她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暴露的皮肤上布满烫伤、电击伤和勒痕,触目惊心。

李浩然走上前,拿起两个夹具,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他蹲下身,凑近陈怡,语气中带着戏谑:“陈小姐,今天我们试试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他将夹具对准她的胸部,两个军警上前,粗暴地将夹具固定在她乳房上。尖锐的齿状突起刺入她的皮肤,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陈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但她强迫自己咬紧牙关,试图掩饰痛苦。

李浩然站起身,退后一步,挥手示意:“拉紧绳子!”

一个军警抓住夹具连接的绳索,用力拉动。夹具的齿状突起猛地收紧,深深陷入陈怡的皮肤,鲜血从伤口渗出,淌下她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喉咙里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刑房里回荡,刺耳而绝望。她的头猛地后仰,湿发甩在脸上,汗水混着血水淌下,滴在地上。

“说吧,陈怡!”李浩然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威压,“你的上线是谁?北延国的情报网据点在哪儿?说了,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陈怡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夹具的每一次收紧都像在她的身体上撕开一道新伤口。她的眼神涣散,曾经的倔强已被痛苦和疲惫吞噬。她咬紧牙关,声音微弱而颤抖:“求你……放了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不复两天前的气势,像是被折磨得濒临崩溃。

李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知道,陈怡的意志正在瓦解。他冷笑一声,挥手道:“继续!再拉紧一点!”

军警再次拉动绳索,夹具的齿状突起更深地陷入她的皮肤,鲜血如小溪般流下,染红了她的胸口和腹部。陈怡的惨叫声愈发凄惨,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挣扎,绳子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几乎要断裂。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眼神完全涣散,只剩本能的求生欲在支撑她。

李浩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他觉得自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北延国的夜莺终于在连日的折磨下显露出崩溃的迹象。“陈怡,你会开口的。”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自信,“我有的是时间。”

地下刑房的空气冰冷而压抑,弥漫着血腥、汗水和潮湿的霉味。陈怡的身体已被连日的折磨摧残得几乎不成人形,烫伤、电击伤和夹具留下的伤口遍布全身,鲜血混着药膏和汗水,让她的皮肤触目惊心。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湿透的发丝贴在脸上,眼神中的倔强已几乎被痛苦和疲惫吞噬,只剩一丝微弱的火苗在挣扎。夹乳刑的剧痛让她一度濒临崩溃,求饶的话语从她口中溢出,但她依然未吐露任何北延国的秘密。

李浩然站在一旁,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他知道,陈怡的意志正在瓦解,距离彻底击溃她只有一步之遥。他挥手示意军警将她从刑架上解下。陈怡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双腿因长时间的折磨而无法站稳,手腕和脚踝的伤口血肉模糊,每一寸皮肤都在抗议剧烈的疼痛。军警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拖着她穿过刑房,来到一处新的折磨场所。

这是一个狭窄的石室,中央悬着一根粗大的房梁,梁上挂着几根麻绳,地面上焊着两个铁环,彼此间隔约一米,显然是为固定囚犯的双脚设计的。房间的角落堆放着一些刑具,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陈怡的心猛地一沉,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挣扎,但她已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军警摆布。

“绑上去!”李浩然冷冷下令,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带着残忍的威严。

两个军警上前,将陈怡拖到房梁下方。他们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但随即用一根新的粗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绳子勒进她早已破皮的皮肤,血丝再次渗出。他们将绳子另一端抛过房梁,用力拉紧,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她的身体被拉直,双脚完全离地,体重全靠手腕承受,伤口被拉扯得更加剧痛,鲜血顺着手臂淌下,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接着,军警将她的双脚强行拉开,分别绑在地面上的两个铁环上。粗糙的麻绳勒紧她的脚踝,破皮的伤口再次渗血,剧痛让她身体微微颤抖。她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倒立的“Y”形,毫无反抗的余地,暴露的皮肤上布满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脆弱。

李浩然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根粗长的麻绳,绳子表面粗糙,带着细小的纤维刺,散发着刺鼻的麻味。他冷笑一声,将绳子递给两个军警,语气中带着戏谑:“给陈小姐上点特别的‘款待’,让她好好感受一下。”

两个军警会意,其中一人将麻绳从陈怡的下体穿过,绳子紧贴着她敏感的部位,粗糙的纤维刺入她早已受伤的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另一个军警站在她身后,抓住绳子的另一端。两人一前一后,拉直了麻绳,绳子深深抵在陈怡的下体上,像一把钝刀缓缓切割。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试图咬紧牙关对抗这非人的折磨。

“拉!”李浩然一声令下,眼中闪着残忍的快意。

两个军警同时用力,拉紧手中的麻绳。绳子骤然收紧,粗糙的纤维狠狠摩擦着陈怡的下体,像是无数根针在刺穿她的神经。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猛地痉挛,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石室里回荡,刺耳而绝望。她的双腿因疼痛而颤抖,试图夹紧来缓解痛苦,但双脚被铁环固定,根本无法动弹。绳子的每一次拉扯都让她的伤口裂开得更深,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染红了地面。

李浩然走近,蹲下身,捏住陈怡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痕,嘴唇因咬得太用力而渗出血丝,眼神完全涣散,只剩本能的求生欲在支撑。“陈怡,怎么样?”他冷笑,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北延国的夜莺,这滋味不错吧?说吧,你的上线是谁?情报网的据点在哪儿?”

陈怡喘着粗气,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她的身体被绳子撕扯得几乎失去知觉,声音微弱而颤抖:“求你……放了我……”她的语气中带着绝望,早已没有两天前的倔强气场,但她依然紧闭双唇,没有吐露任何秘密。

李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站起身,挥手道:“继续!用力拉,别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军警再次拉动麻绳,绳子在陈怡的下体上狠狠摩擦,每一次拉扯都像在她的身体上割开一道新伤口。她的惨叫声愈发凄惨,身体在绳子的牵引下剧烈挣扎,手腕和脚踝的绳子勒得更深,鲜血如小溪般流下。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神中的恐惧和痛苦交织,但内心深处,北延国的信念仍在支撑她,阻止她彻底崩溃。

陈怡被吊在房梁下,双脚被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上,身体呈倒“Y”形,完全无法动弹。粗糙的麻绳从她的下体穿过,深深嵌入她敏感的部位,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染红了地面。绳刑的剧痛让她几乎崩溃,惨叫声在石室里回荡,刺耳而绝望。她的眼神早已涣散,曾经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如今只剩恐惧和痛苦的残影,嘴唇干裂,渗着血丝,身体因长时间的折磨而颤抖不止。

李浩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他看着陈怡濒临崩溃的样子,眼中闪着胜利者的得意,但他知道,北延国的夜莺尚未完全屈服。他挥手示意军警停下绳刑,麻绳被松开,陈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下体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混着汗水淌下,触目惊心。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但她依然紧闭双唇,没有吐露任何秘密。

“够了,先让她歇会儿。”李浩然冷冷下令,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么快玩坏了多没意思。叫军医来,给她处理一下伤口,等她恢复点力气,咱们再继续。”

两个军警上前,解开陈怡手腕和脚踝的绳子。她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双腿因剧痛和麻木而无法动弹,鲜血从下体和手腕的伤口淌下,染红了冰冷的水泥地。军医很快被叫来,带着一箱医疗用品,面无表情地蹲在她身旁,开始处理她下体的伤口。酒精棉球触碰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陈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更多的声音,但额头上的冷汗和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的痛苦。

军医用酒精擦拭她下体的伤口,每一次触碰都像在伤口上撒盐,剧痛让她几乎昏厥。消毒完成后,他涂上一层药膏,凉意略微缓解了灼痛,但伤口的刺痛依然如影随形。陈怡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意识在痛苦中摇摆,眼神中的恐惧愈发明显,但她依然强撑着不让自己完全崩溃。

李浩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军医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未减。他知道,短暂的休息只是为了让她恢复足够的体力,以便承受接下来的折磨。他走近陈怡,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痕,眼神涣散,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陈小姐,休息得怎么样?”他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病态的兴奋,“北延国的夜莺,接下来我们试点更刺激的。”

他站起身,转身从一旁的刑具桌上拿起一小束猪鬃,这些鬃毛细而坚硬,尖端如同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他冷笑一声,递给一个军警,语气阴冷:“给她乳头来点特别的‘款待’。”

陈怡的心猛地一沉,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她的双手再次被反绑,绳子勒进她早已破皮的手腕,鲜血渗出。她被拖到一旁的木椅上,强行按坐下来,双脚被分开绑在椅腿上,身体完全固定。军警将她的上半身拉直,暴露的胸部布满烫伤和夹具留下的伤痕,血迹斑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试图调整姿势来缓解痛苦,但绳子的束缚让她毫无反抗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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