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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录(7),2

小说:登仙录登仙录 2025-09-08 13:55 5hhhhh 8980 ℃

铁柱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下体。南歌云每一次吞吐都让他浑身战栗,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软肉是如何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尤其是当她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过柱身时,那种酥麻的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姑奶奶…您这小嘴…真是太…太他妈销魂了…”平日里那点敬畏早已被焚身的欲火烧成了灰烬,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求。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一般,“再…再含深点…求您…吃进去…全都吃进去…”

窗外的光线毫无遮挡地泼洒在南歌云那丰腴如脂的臀瓣上,莹白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融化的蜜蜡,随着她因口中吞吐而微微起伏的腰肢,两团沉甸甸的软肉荡漾出诱人的肉浪。铁柱的鼻尖深深埋在她的臀缝之间,贪婪地嗅闻着那里散发的淡淡体香。

“让俺也帮您解解痒...”铁柱的声音闷在臀肉里,带着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渴望。这香气混合着一丝淡淡的汗味,还有情动时分泌的蜜液的气息,让他血脉贲张。

他的手掌早已不安分地在她修长紧实的大腿上游移,粗糙的指茧刮过丝滑如缎的肌肤,感受着底下蕴含的惊人弹性和剑仙独有的力量感。指尖每一次似无意又有意地擦过那饱满挺翘的臀峰下缘,都能激起南歌云娇躯一阵细微的战栗,连带她口中深喉的吮吸也骤然收紧,箍得铁柱倒抽一口凉气。原本整齐曳地的火红纱裙,在他的撩拨下早已凌乱不堪,堆叠在腿根,暴露出里面那条被爱液彻底浸透的月白色亵裤。

"姑奶奶,你下面都弄得这么湿了..."亵裤已经被爱液浸润得半透明,隐约可见下面粉嫩的花瓣轮廓。铁柱的眼神变得炽热,他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着那处神秘地带。每一次舌尖的触碰都能感受到亵裤下面的蜜穴在不断地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将亵裤濡湿得更加厉害。

南歌云跪坐在床上,正用心吞吐着铁柱的硕大肉棒。突然,她感觉到身后传来湿润温热的触感,一根灵活的舌头正在她的私密处来回舔弄。一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呜...好你个小黑鬼...胆子越来越大了..."含着的巨物让她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她的腰肢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开始难耐地、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每一次扭动,都让浑圆的臀瓣在铁柱脸上磨蹭出更销魂的触感,同时也让身下蜜穴在铁柱舌头的刺激下剧烈痉挛,分泌出更多滚烫粘稠的蜜液,将本就湿透的亵裤彻底糊成一团粘腻的透明。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紊乱,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挤压着铁柱的小腹。

丹田中那柄的小剑在这双重夹击的快感下疯狂震颤,散发出妖异的粉色光芒,非但未能压制情潮,反而像投入油锅的火星,让每一寸感官都燃烧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如弦,圆润的脚趾在快感冲击下死死蜷缩。

“姑奶奶,您这里...好甜...”铁柱贪婪地品尝着亵裤上渗出的、混合着南歌云独特体香的蜜液,咸腥中带着醉人的甜腻。右手用力揉捏着掌中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臀肉,五指深陷,感受着软肉从指缝间溢出的美妙触感,指尖不时恶意地蹭刮过湿透的亵裤边缘,带来布料摩擦的异样刺激。左手则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反复游走,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拉扯着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失去遮蔽作用的亵裤边缘,试图将它剥开,更直接地品尝那朵为他绽放的娇花。

她跪伏在地上,檀口微张,努力吞吐着铁柱那根青筋暴起的硕大。粗大的龟头每次顶入都直抵喉咙深处,惹得她不自觉地收缩着咽喉肌肉。黏稠的前液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溢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她迷离的眼中水光潋滟,舌尖缠绕上那根烙铁般滚烫的茎身,感受着上面暴凸虬结的青筋纹路在她敏感的舌蕾上碾过的粗粝快感。当她用力吮吸冠沟时,铁柱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和肉棒在她口中剧烈的脉动,都让她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花径深处不受控地剧烈收缩。

“小黑鬼,既然这般喜欢...那便让你...好好尝个够...”南歌云的声音带着情欲蒸腾的沙哑和一种放纵的魅惑。她眼神一暗,纤腰猛地向下一沉,浑圆饱满的臀峰如同两座玉山,带着惊人的重量和弹力,死死地、完全地覆盖在铁柱的脸上!瞬间,他的口鼻被温软滑腻的臀肉完全封堵,那处散发着浓郁雌香的幽谷紧紧压住他的嘴唇,灼热的体温和不断汹涌而出的蜜液瞬间濡湿了他整张脸。浓烈的体味混合着情欲的气息几乎将他溺毙,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无与伦比的感官冲击。

“呃!”铁柱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压闷哼一声,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兴奋!他非但没有挣扎,反而像渴水的鱼,更加用力地吮吸、舔舐着紧贴在唇上的湿热布料和布料下那剧烈收缩的花户轮廓。他的舌头隔着湿透的亵裤,发疯似地快速拨动、顶弄那粒硬挺的花核,每一次攻击都精准狠辣。

"啊...就是这样...别停..."南歌云从未想过被人如此服侍会是这般销魂。铁柱那滚烫、粗糙的舌头,隔着早已形同虚设、湿透黏连在肌肤上的薄绸亵裤,发狠地碾压、舔舐着她最娇嫩敏感的花核。每一次湿漉漉的刮蹭,都精准地碾过那颗充血肿胀的珍珠,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她每一寸《红尘卷》淬炼后异常敏感的娇躯,激得她浑身剧颤,蜜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又饱胀的痉挛,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张,吐出一波又一波滚烫粘稠的花液。

亵裤已经完全湿透,变得半透明,紧贴在丰腴的阴唇上,爱液甚至顺着布料细密的纹路,如同融化的蜜糖般缓缓流淌,滴落在铁柱黝黑的脸上。铁柱的鼻子正好深深抵在那道湿滑泥泞的缝隙中央,每一次粗重灼热的呼吸,都喷吐在她最私密羞耻的蕊心,浓郁的、混合着她独特体香与情动花蜜的馥郁气息,霸道地灌满他的鼻腔,刺激得他胯下的“铁柱”又胀硬了几分,在南歌云口中搏动得更加骇人。他贪婪地伸出舌头,隔着那层几乎失去意义的布料,用舌面重重地、带着占有欲地碾压舔舐着那朵完全为他绽放的湿濡花蕊,舌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花瓣的柔软轮廓和花核的硬挺凸起。

她的腰肢难耐地剧烈扭动,丰满圆润的雪臀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几乎要焚毁神魂的快感风暴,却又在下一刻,像被无形的手操控着,狠狠地将臀部向下沉压,让铁柱那贪婪的舌头能更深、更重地嵌入她湿滑泥泞的花穴入口,碾磨那最要命的小核。

“嗯...小黑鬼...不是...不是最喜欢舔么...继续啊...用力舔...” 南歌云魅惑的嗓音此刻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难以掩饰的剧烈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持续不断、精准打击的快感浪潮冲刷得片甲不留,如同沙滩上脆弱的沙堡。她很想欺骗自己这是《红尘卷》的问题,但此刻不断渗出的玉液让她不得不承认,她早已情动甚至已经沉沦其中。

口中的硕大肉棒依旧如烧红的烙铁般坚硬滚烫,抵着她的喉咙深处,但她已完全无暇顾及那粗粝的触感和令人窒息的饱胀感。此刻她全部的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下那销魂蚀骨、直冲云霄的极致刺激牢牢占据、死死钉住!红尘卷的功法在体内疯狂运转,丹田的小剑嗡嗡作响,非但未能压制这情潮,反而像是火上浇油,将每一分舔舐带来的快感都放大了十倍、百倍!

“姑奶奶...让我尝尝...您真正的味道...最里面的味道...” 铁柱的声音闷在她臀肉里,含糊不清却充满了占有欲和狂热。他终于彻底用牙齿和舌尖,将那条碍事的、湿透黏连的亵裤边缘从花穴口剥开、勾到一旁。那神秘幽深的粉红肉缝再无任何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暴露在他贪婪的唇舌之下!他毫不犹豫地,将整张脸更深地埋进那温软滑腻的臀丘之间,鼻尖几乎要陷进菊蕾,然后伸出湿热的舌头,像品尝世间最甜美的蜜糖,直接、彻底地贴上了那翕张吐露蜜露的嫣红花户!

南歌云喉间溢出的呻吟被口中那根粗硕的硬物堵得支离破碎,化作一连串模糊而甜腻的呜咽。她那湿滑紧窒的蜜穴在铁柱舌头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下,早已化作一汪沸腾的春泉。甜美的蜜露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顺着铁柱贪婪搅动的舌头,源源不断地流入他口中,被他喉结滚动着大口吞咽,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铁柱的舌头如同一条不知餍足的巨蟒,灵巧而霸道地撬开两片早已濡湿肿胀、微微外翻的娇嫩花瓣,直接刺入那湿滑滚烫的幽径入口!舌尖精准地顶弄、刮蹭着入口处最敏感的那一圈细密褶皱,每一次有力的舔舐都带起南歌云触电般的战栗。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口内壁媚肉那惊人的吸力和蠕动,仿佛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南歌云太久没有感受过高潮了,再加上为了修行《红尘卷》,这些天一直被铁柱贴身“按摩”,况且随着《红尘卷》的修行,她的身体愈发愈发饥渴,对那汹涌如潮的快感也愈发难以忍受。

濒临绝顶的浪潮凶猛袭来,南歌云的神智被快感冲刷得摇摇欲坠。她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失守,沉沦在《红尘卷》的影响下,一股倔强混合着报复般的快意涌上心头。她猛地将螓首深深埋下,檀口大张,以一种近乎生吞的凶猛姿态,将铁柱那根怒张的紫红巨物狠狠吞入喉咙深处!

“呃——!” 铁柱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她的喉咙仿佛拥有生命,强韧的肌肉骤然收缩,形成一道紧箍咒般的肉环,死死勒住深深嵌入的粗壮龟头冠沟!每一次艰难的吞咽动作,那蠕动的喉管都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包裹感和惊人的吸力,如同最上等的丝绒裹着粗糙的砂纸,疯狂地摩擦着他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

“嘶…姑奶奶…您…您要弄死俺了…太…太他娘的舒服了…” 铁柱倒抽着凉气,爽得头皮发麻,浑身肌肉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缩。这哪里是口舌侍奉,分明是狂暴的征服!快感如同高压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炸上头顶。

南歌云的小舌此刻化作最灵巧也最狠辣的毒蛇。它疯狂地缠绕上那根青筋暴凸、滚烫如烙铁的粗壮茎身,舌尖带着细微的颗粒感,精准地、一遍又一遍地重重刮过那些贲张虬结的经络纹路,感受着它们在舌下滑动搏动的生命力。时而,那湿滑的舌尖如同毒蛇吐信,猝不及防地、带着挑衅意味地重重舔过那不断溢出粘稠腺液的马眼小孔,带来一阵钻心的酥麻!

一只柔荑早已探入他浓密的毛发丛林,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包裹住那两枚沉甸甸、饱胀如熟卵的囊袋。另一只玉手则牢牢箍住那无法完全容纳的粗壮柱身根部,五根葱白玉指如同最灵巧的锁链,指腹陷入暴凸的青筋沟壑,以与口中吮吸同步的、由慢及快的迅猛节奏,用力地上下套弄!每一次撸动都从根部直撸到龟头下方,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滚烫硬度和血脉喷张的搏动。

铁柱被那紧窒湿热的喉咙深处疯狂吮吸的快感彻底点燃,最后一丝理智崩断。他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胯如同失控的攻城锤,疯狂地向上挺动!那根盘虬着骇人青筋的粗长肉棒,在南歌云毫无防备的粉嫩咽喉深处肆虐开来。

“呃——!”南歌云猝不及防,娇躯剧震,杏眼瞬间瞪得滚圆!那粗如儿臂的巨物每一次凶狠的捣入,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凿进她柔嫩脆弱的喉管深处。生理性的强烈窒息感和异物入侵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晶莹的唾液混合着被迫涌出的胃液,如同决堤般从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狂飙而出,溅落在她凌乱的红裙和铁柱贲张的腹肌上,拉出淫靡黏腻的银丝。

南歌云那原本线条优美的天鹅颈,此刻被撑出一个极其夸张、不断蠕动变化的恐怖轮廓!那怒张的紫红龟头形状清晰可见,伴随着“咕叽…咕叽…”黏腻水声,喉结被顶得高高凸起又瞬间压下。

“姑奶奶,你这喉咙…真他娘会吸…跟活的小嘴儿似的…” 铁柱喘着粗气,汗水如瀑,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嘶哑变形。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剑仙被自己肏得如此狼狈,喉咙被自己的阳具撑得变形,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如同烈酒般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仗着南歌云此刻被巨物堵得无法清晰发声,言语更加放肆粗鄙:“…逼我喝你的骚水儿…是不是…早就惦记着…想被俺这根大鸡巴…捅穿喉咙了?嗯?”

“呜…咕…混…混账…东西…!” 南歌云趁着铁柱一次稍缓的抽出,喉管获得一丝喘息之机,艰难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这无力的斥责却如同火上浇油,瞬间激起了铁柱更暴烈的兽性!

“肏!” 铁柱低吼一声,腰臀的耸动频率骤然提升到恐怖的程度!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钉穿般的狠劲,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那粗粝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在她娇嫩的食道黏膜上疯狂摩擦,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叽…咕啾…”黏腻水声。

南歌云只觉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粗糙的砂纸反复打磨,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意识顶出天灵盖。她修长优美的脖颈绷紧如弓弦,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清晰可见,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痛苦地脉动。

南歌云沙哑而充满魅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直接炸响在铁柱混乱的脑海深处:“小黑鬼…等我…起来…嗯…呜…你…死定了…” 这威胁本该令人胆寒,但此刻听在铁柱耳中,却如同最烈性的春药。

“要死…俺也要…先肏…”他太清楚了,如果这位姑奶奶真想挣脱,一个念头就能将他震飞出去。她此刻的“无力反抗”,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身体,甚至她的某些部分,早已沉溺在这粗暴的快感风暴中,无法自拔。

“呜…呜呃——!” 南歌云喉咙深处发出更加痛苦又带着异样甜腻的呜咽,食道被撑到极限的酸胀感和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一股倔强和报复心猛地涌起!她非但不退,反而腰肢发力,将浑圆丰腴的雪臀死命地向下沉压!让铁柱那张黝黑的脸庞更深、更彻底地陷入她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幽谷之中!两团饱满的臀肉如同温软的玉山,完全覆盖了他的口鼻,几乎要将他闷死在那片散发着浓郁雌香的湿热沼泽里。

“呃啊——!” 铁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报复”弄得眼前一黑,口鼻被温软滑腻的臀肉和湿透的亵裤完全封堵,浓烈到化不开的体味和情欲气息霸道地灌入他的肺腑。

极致的窒息感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如同在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一桶滚油!他能感觉到自己深埋在南歌云喉咙里的肉棒,在这双重刺激下变得更加坚挺、滚烫,贲张的血管在她紧窒的包裹下疯狂搏动。

他能清晰地“品尝”到身下蜜穴里涌出的、混合着她独特体香的、粘稠而甜腻的蜜汁,正源源不断地被他贪婪的舌头卷入腹中。快感如同失控的洪流,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机械般的向上顶弄本能。

南歌云那带着颤抖和破碎喘息的声音,再次在他脑中响起,失去了平日的威严,只剩下一种被蹂躏后的、带着奇异媚惑的威胁:“你…这小混账…竟敢…这样对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铁柱一边狂暴地在她痉挛收缩的喉咙里冲刺,一边在脑海中用最粗鄙的意念回应,充满了扭曲的快意:“撕啊!姑奶奶…您…下面这张小嘴…不正在…拼命吸着俺的鸡巴…吗?瞧瞧…您流的水…都快把俺…淹死了…您…分明…爱死了!”

那根象征着征服的肉棒在南歌云脆弱的喉管里进行着最野蛮的运动。每一次整根拔出,都能看到她被撑得外翻的粉嫩喉口和沾满晶亮唾液的狰狞龟头;每一次整根插入,她的脖颈都会鼓起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柱状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她的头颅被铁柱那双如同铁钳般的大腿死死锁在胯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平日里顾盼生辉的媚眼此刻只剩下迷离,眼白不受控制地随着每一次深喉重顶而向上翻起,瞳孔失焦,泪水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汗水,将她的脸颊彻底濡湿。

她的双颊因缺氧和持续的冲击而泛起病态的潮红,如同熟透的蜜桃“唔…呜…呃啊…” 南歌云破碎的呻吟被肉棒堵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让她喉管痉挛,眼角泪水涟涟。

“吞深些!姑奶奶…您这喉咙…天生就该伺候俺的鸡巴…”铁柱感受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喘着粗气命令道,腰胯撞击得更狠,粗粝的囊袋拍打着她湿漉漉的脸颊,发出淫靡的脆响,“…瞧你这浪样儿…被肏得翻白眼了…爽不爽?嗯?”

“咕啾…噗叽…啪!啪!啪!” 肉棒在喉咙里抽插的水声、铁柱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她琼鼻和脸颊上的淫靡脆响,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欲望交响。那张曾令无数修士倾倒的妩媚脸蛋,此刻被肉棒肏得变形,被囊袋拍打得微微发颤。

檀口被撑成一个极限的“O”型,边缘被摩擦得微微红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混合着被顶出的胃液,形成粘稠的银丝,不断从嘴角溢出。她的双手徒劳地抓挠着铁柱布满汗水和肌肉虬结的大腿,指甲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这狂暴的侵犯。

她的衣衫早已在剧烈的动作中彻底散乱,火红的纱裙被高高撩起堆在腰间,月白的亵裤湿透后呈现出半透明的肉色,与蜜穴贴合处被铁柱拨弄到一旁,蜜穴被铁柱贪婪的舔舐,湿透的亵裤紧贴在丰腴的臀瓣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胸前的衣襟被汗水浸透,紧紧包裹着剧烈起伏的高耸双峰。长发如瀑般散落,黏在汗湿的颈侧和脸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妖娆地摇曳。此刻的她,哪还有半分剑仙的威仪?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征服、在粗暴蹂躏下绽放出淫靡之美的绝世尤物。眼神涣散迷离,眼波流转间只剩下被肏弄到极致的失神与一种近乎崩溃的欢愉。

“咕噜…呃…咕噜…” 南歌云喉咙深处发出断续的、如同溺水般的呜咽。极致的窒息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喉咙被撑满的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强烈呕吐反射,都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狠狠冲击着她的小腹深处。

她的花径在这种窒息般的快感刺激下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将铁柱深埋在她臀间的整张脸完全浸泡,浓烈的雌香几乎将他溺毙。

"姑奶奶…我要把你这张高傲的嘴巴肏烂!"铁柱浑身肌肉绷紧如铁,贲张的血管在古铜色的皮肤下狂野跳动,一股毁灭性的冲动在他下腹炸开。

他猛地松开钳制南歌云脑袋的双腿,双手如同铁爪般死死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爆发出蛮牛般的力量,将她整个人狠狠翻转过来,重重压在身下!南歌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和强大的压制力激得娇躯剧颤,那双迷离的美目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再度沉沦。

“呜…喉…要…要裂了…”南歌云在意识模糊的间隙,感受到小腹深处那灭顶的快感正随着窒息疯狂累积,蜜穴剧烈收缩,花液失控喷涌,她的意念在狂潮中只剩下本能的呜咽。

“姑奶奶!快说!说让俺肏你!俺要射了!全射给你!” 铁柱的声音嘶哑如野兽咆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濒临爆发的狂躁。他的舌头却如同最贪婪的毒蛇,在将南歌云压制的瞬间,已经再次凶猛地钻进她腿间那片泛滥成灾的泥泞花园,疯狂地舔舐、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混合着汗水和蜜露的甘泉,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咕叽…咕叽…” 粗粝的龟头冠沟刮擦着南歌云柔嫩红肿的喉管褶皱,每一次摩擦都带出粘稠的浆液。铁柱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暖紧致的喉咙正在经历最后的收缩和蠕动,如同一张被撑到极限、却依然贪婪吮吸的小嘴,死死箍住他即将爆发的欲望源头。这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吸力,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南歌云的神智早已被持续不断的窒息快感和喉咙里那根狂暴的凶器冲得七零八落,意识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沉浮的小舟。极致的缺氧和身体深处汹涌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她彻底迷失。

红唇无意识地微启,吐出的不再是威胁,而是破碎的邀请:“嗯…啊…铁柱…快…快肏我…给…给我…” 她修长如玉的纤指本能地插入铁柱汗湿的发间,非但不是推开,反而用力地将他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不断痉挛、吐露花蜜的秘处,仿佛在索求最后的、致命的慰藉。

“呃啊——!射了!都…给老子…吞下去!” 铁柱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吼,最后几下抽插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夯击!深深嵌入南歌云喉咙深处的肉棒猛地膨胀、剧颤,如同烧红的烙铁,马眼贲张!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浆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狠狠灌入南歌云毫无防备的食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红肿脆弱的黏膜,带来强烈的刺激。

“唔——!!!” 南歌云被这股灼热的洪流和强烈的异物感刺激得浑身如遭电击,剧烈地弹动、痉挛!双眼瞬间翻白,只剩下眼白,红唇无意识地张开到一个极限,香舌微微吐出,整张绝美的脸蛋呈现出一种被内射到极致、既痛苦又极度欢愉的扭曲媚态。

喉咙在本能的驱使下艰难地滚动,努力吞咽着那源源不断的滚烫浓精,发出“咕咚…咕咚…” 的吞咽声,每一次吞咽都带动着胸脯剧烈的起伏和蜜穴深处一阵剧烈的、失禁般的潮吹,更多的花液喷涌而出,浸透了铁柱的脸,打湿床榻。

铁柱仍在持续射精,粗壮的肉棒如同栓塞般死死堵住南歌云的喉咙,龟头深陷在她食道的痉挛环中,确保没有一滴宝贵的阳精浪费。他俯视着身下被自己彻底“灌满”的绝色剑仙,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南歌云双目翻白,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嘴角挂着一缕混合着唾液、泪水和溢出精液的粘稠银丝,顺着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布满汗水的脖颈蜿蜒而下,形成一幅无比淫靡、冲击力极强的画面。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一声细微的、满足又痛苦的呜咽。

铁柱那粗壮如蟒的肉棒刚从南歌云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喉咙里拔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唾液、胃液和尚未吞咽尽的白浊浓精的粘稠液体。那征服的快感余韵还在他四肢百骸里灼烧,但下一秒,如同被一盆极地寒冰从头浇下,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眼前的景象让他肝胆俱裂:平日里就对他狠辣的姑奶奶,此刻正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绝美的脸庞一片失神的潮红,双目翻白,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嘴角蜿蜒流下的银丝混合着精液的痕迹触目惊心。她修长的脖颈上,那被硬生生撑开、反复摩擦留下的恐怖红痕清晰可见,如同遭受酷刑一般。她胸脯剧烈起伏,喉咙深处还发出细微的、痛苦的吞咽声,整个人看起来破碎不堪,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的娇花。

“我…我干了什么?!”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取代了所有的燥热与疯狂,铁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灵魂都吓得要出窍!占有的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只留下无边无际的、足以将他碾碎的恐惧,“完了…这下姑奶奶要杀我的。”

他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从南歌云身上弹开,巨大的身躯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失去了所有力量,“噗通”一声重重地、狼狈不堪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狠狠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 铁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我该死!我不是人!我猪油蒙了心,被鬼迷了心窍!求您…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我…我罪该万死!我一时糊涂…不!是畜生!是畜生不如!竟敢…竟敢如此冒犯您!求您恕罪!求您开恩啊!” 他语无伦次,只是拼命地磕头,每一次撞击地面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想用这卑微的举动求得南歌云的原谅。

在与南歌云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深刻的知晓,倘若姑奶奶愿意,那他再怎么放肆都可以,倘若不愿意,恐怕真的会把他丢去宗门外喂那群妖兽。

虽然刚才南歌云也有些沉沦情动,但保不住此刻南歌云是什么想法,如今他只好装模作样般卑微的求饶。可让铁柱再选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干。

就在这时——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天崩地裂般的巨响猛然炸开!这声音并非来自天际,而是带着一种撕裂空间的狂暴力量,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整座明霄峰上!坚固的山体剧烈摇晃,屋宇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窗棂瞬间碎裂!一股霸道无匹、充满了毁灭与杀伐气息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浑身猛地一僵!

那双失神翻白的杏眼,瞳孔骤然收缩聚焦!涣散的意识如同被无形的巨手强行拽回,迷离与情欲的薄雾瞬间被凌厉的寒光彻底驱散!属于顶级剑仙的恐怖气势,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爆发,方才被蹂躏后的虚弱和不适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份睥睨天下的锋芒。

一道撕裂黑暗的红色艳影“唰”地一声便从凌乱的床榻上消失。再出现时,已如标枪般挺立在洞开的屋门前。狂风卷起她凌乱的红裙和散落的长发,露出下面被扯得半开的亵衣和布满红痕的肌肤,却无损她此刻散发出的凛冽杀气。

她霍然回头,目光如两柄淬了寒冰的利剑,直刺向还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铁柱。那眼神冰冷刺骨,带着审视蝼蚁般的漠然,以及一丝…极其危险的、尚未完全消弭的怒火。

“呵…”一声轻嗤从她微肿的红唇中溢出,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却比冰刀更锋利,“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那股子要把姑奶奶喉咙肏穿、精液灌满的野狗劲儿呢?现在…”

她微微歪头,眼神扫过他赤裸健硕却因恐惧而蜷缩的身体,以及那根虽然软了些、但依旧粗长骇人、沾满秽物的孽根,“…知道怕了?嗯?” 最后那个尾音微微上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冰冷的杀意。

铁柱只觉得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针,狠狠扎进他的骨髓里!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额头上的冷汗如同瀑布般涌出,混合着尘土流下,狼狈不堪。他连头都不敢抬,只能拼命地磕头,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该死!我罪该万死!求您…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 每一次磕头都伴随着沉闷的响声,仿佛要将地面砸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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