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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薇的末路,1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9250 ℃

杨薇,22岁,刚从一所普通大学毕业,家境贫寒,父母在老家靠种地勉强维持生计。她长得清秀,瘦弱的身板,一头凌乱的黑色长发,总是穿着廉价的牛仔裤和旧T恤。毕业后,工作难找,生活拮据让她喘不过气。某天,一个神秘电话找上门,声音低沉的男人说:“送个小包到指定地点,两万五现金,干不干?”杨薇心跳加速,盯着桌上堆积的账单和破旧的手机,隐约猜到那包里可能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毒品?她不敢深想,但虚荣和欲望压倒了理智。她咬咬牙,点头答应。

两天后,她拿到一个不起眼的棕色小包,沉甸甸的,封得严严实实。交易很顺利,现金到手,两万五千块!她眼睛发亮,第一次冲进商场,买了名牌包、化妆品、新衣服,甚至给手机换了最新款。夜晚躺在床上,她盯着天花板,心跳得厉害,脑子里挥不去那包的重量和气味,但她安慰自己:“就这一次,没事的。”

然而,贪婪像毒药,侵蚀了她的底线。她多次完成任务。过了一段时间后,另一个委托来了:同样的活,送包到城南一个车站,报酬三万。早上9点,杨薇背着那个熟悉的棕色小包,穿着一件灰色连帽衫,低头混入车站的人流。汗水从额头滑下,心跳快得像擂鼓。突然,远处传来犬吠,她抬头一瞥,出口处站着四个警察,制服笔挺,旁边两只德国牧羊犬,眼睛凶狠,鼻子嗅着空气。杨薇心一沉,脸刷地白了,腿软得差点摔倒。她转身就走,步伐慌乱,试图挤进人群。

“站住!别动!”一个粗犷的男声从身后炸响,杨薇心慌意乱,装没听见,加快脚步,肩膀撞到路人,引来一片咒骂。警察立刻行动,三男一女四个警员像猎豹般冲来,迅速围住她,堵死所有退路。杨薇喘着粗气,眼睛乱转,想找缝隙逃跑,但为时已晚。一个女警,三十出头,身材结实,眼神凌厉,猛地从背后扑上来,双臂像铁箍死死抱住杨薇的腰,力道大得让她喘不过气。“别他妈乱动!”女警低吼,声音冷得像刀。杨薇挣扎着,瘦弱的手臂胡乱挥舞,喊着:“放开我!我没干啥!”但女警毫不留情,膝盖一顶她的腿弯,逼她差点跪下,然后熟练地反剪她的双臂。

杨薇疼得叫出声,双臂被扭到背后,肩关节像要断裂,汗水混着泪水淌下脸颊。另一个警察,男的,块头大,面无表情,掏出一副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铐住她的手腕。金属咬进她细嫩的皮肤,勒出红痕,她疼得咬紧牙,嘴里咒骂:“你们这群混蛋,凭啥抓我!”警察冷笑,紧了紧手铐,铁链哗啦作响,勒得她手腕发麻,动弹不得。女警仍抓着她的肩膀,力道毫不放松,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疼得杨薇浑身发抖。

两只警犬冲过来,龇着牙,狂吠不止,唾液滴在地上。警察一把夺过她的背包,扔到地上,警犬扑上去,鼻子在包上狂嗅,爪子乱抓,发出低沉的咆哮。不到十秒,一只警犬疯狂吠叫,尾巴直甩,信号明显。男警蹲下,粗暴地拉开拉链,里面露出几大包白色粉末,裹在塑料袋里,足有好几公斤—毒品,数量惊人。车站的人群炸了锅,围观者指指点点,手机闪光灯亮个不停。杨薇腿一软,瘫在地上,女警一把揪住她后颈,硬生生提起来,她疼得尖叫,泪水鼻涕糊了满脸。

“杨薇,你被捕了。”带队的男警冷冷地说道,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杨薇瘫软在地,女警依旧紧紧抓着她的手臂,防止她做出任何反抗。手铐的金属在她手腕上勒出红痕,每一次挣扎都让疼痛加剧。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你知道自己在运什么吗?”女警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杨薇没有回答,她的眼神空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为了虚荣,亲手毁了自己。

警察将她押上警车,手铐的重量仿佛压在她心头。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背包——那个她明知有问题却选择忽视的包裹。她的未来,也随着那声关门声,彻底被锁死。

杨薇被押回警察局,警车在颠簸的路上发出低沉的轰鸣,她坐在后座,手铐勒得手腕生疼,血痕已经渗出,黏在皮肤上。她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滴在牛仔裤上,心如死灰。她知道,这回彻底栽了,毒品的数量足够让她在监狱里蹲到头发花白。虚荣和贪婪的代价,像一把刀刺进她的胸口。

审讯室里,空气冰冷,头顶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睛疼。两个警察坐在桌子对面,一个男警,络腮胡,眼神像鹰,另一个是之前在车站制服她的女警,三十多岁,短发,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桌子中央放着那只棕色背包,里面的白色粉末被整齐摆出,像在嘲笑她的愚蠢。男警敲了敲桌子,声音低沉:“杨薇,说吧,谁是你上线?谁给你的货?”杨薇咬着嘴唇,声音颤抖:“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人打电话让我送包,我没见过他们!”她确实一无所知,那些神秘的电话从不透露身份,她也没胆子问。

女警盯着她,眼神复杂,带着点怜悯。这女孩才22岁,瘦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脸上的妆早已被泪水冲花,看起来像个吓坏了的孩子。女警叹了口气,低声对旁边的男警说:“小姑娘,估计是被当枪使了。”她挥手示意,男警皱了皱眉,走过去解开杨薇的手铐。金属咔嗒一声松开,杨薇揉着发紫的手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感激地看了女警一眼。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自由里,杨薇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逃跑。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也许是绝望让她鬼迷心窍。趁着男警转身拿文件的瞬间,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冲向审讯室的门,瘦弱的身子撞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女警反应快得像豹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她的后领,狠狠把她拽回来,摔在地上。杨薇疼得尖叫,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女警一脚踩住她的背,冷冷地说:“你他妈还想跑?老实点!”男警已经冲过来,脸黑得像锅底,骂道:“找死是吧?”

女警摇了摇头,眼神里的怜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她对男警使了个眼色:“绑起来,别让她再折腾。”

男警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从角落的柜子里掏出一捆粗糙的麻绳。这绳子不是普通的尼龙绳,而是老式的黄麻绳,粗粝得像砂纸,表面带着细小的毛刺,泛着淡淡的霉味,明显是常年堆在潮湿仓库里的货色。绳子直径足有一厘米,沉甸甸地握在男警手里,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蟒蛇。

杨薇缩在地上,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声音嘶哑地哀求:“别……别绑我,我不跑了,求你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男警毫不理会,蹲下身,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臂,反扭到背后。她的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疼得她尖叫一声,泪水瞬间涌出。男警冷哼:“老实点,省得吃苦头!”他用膝盖顶住她的背,迫使她胸口贴地,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尘土的气味钻进鼻子里,羞辱和恐惧让她浑身发颤。

麻绳在她手腕上缠绕,第一圈就勒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绳子的毛刺刮过她细嫩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像无数根小针扎进肉里。男警手法熟练,绳子绕了四圈,每一圈都拉得极紧,绳结打得像铁疙瘩,牢牢锁住她的手腕。她试图挣扎,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却被绳子勒得更深,血痕缓缓渗出,黏在麻绳上,染出一片暗红。她的双臂被完全固定,肩膀被拉得僵直,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

男警没停手,又抓起一段麻绳,从她的手肘开始捆绑。他将绳子在她肘部绕了三圈,强行拉近她的双臂,直到肘关节几乎贴在一起。杨薇疼得低声呻吟,牙齿咬住下唇,咬出一道血痕。她感觉自己的手臂不再属于自己,麻绳像一条条毒蛇,紧紧缠绕,挤压着她的血肉,勒得骨头都在吱吱作响。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父母失望的眼神、同学的嘲笑、监狱铁窗的冰冷。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喉咙干得像被火烧,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男警继续施为,拿起更长的一段麻绳,从她的腰部开始,绕到胸前,采用复杂的五花大绑手法。他先在她的胸口上方和下方各绕了两圈,绳子交叉穿过她的锁骨和肋骨,形成一个菱形的绳网。绳子勒进她的皮肤,挤压着她的胸口,每呼吸一次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疼得她喘不过气。麻绳粗糙的质感磨得她的皮肤红肿,毛刺刺进肉里,带来一阵阵刺痛。她试图扭动身体,却发现绳子越挣扎越紧,像活物般死死缠住她,束缚感让她感到窒息。

最后,男警蹲下,抓住她的脚踝,用另一段麻绳将她的双脚并拢,绕了五圈,绳结打得密不透风。绳子勒进她的脚踝,磨破了皮肤,血丝渗出,黏在她的旧运动鞋边上。她完全动弹不得,整个人被捆成一个紧实的包裹,瘫在地上,只能靠微弱的喘息证明自己还活着。羞辱、疼痛和绝望交织,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到地上,浸湿了一小块地板。

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她一遍遍问自己,想起那个神秘电话,想起两万五千块带来的短暂快感,想起自己明知危险却选择无视的愚蠢。她恨自己,恨那个被虚荣蒙蔽的自己,恨那个以为能逃脱命运的自己。她甚至不敢想象父母知道后的反应——他们会崩溃,会觉得自己养了个不孝的女儿。恐惧像冰水,浸透她的全身。

女警站在一旁,摇了摇头,低声说:“给你电话,联系家人吧。”她递过一部老式手机,屏幕上还有裂痕。杨薇低头看着,绳子勒得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哽咽着说:“我……我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会受不了……”她想到父亲佝偻的背,母亲花白的头发,心如刀绞。女警叹了口气,语气冷硬却带着一丝无奈:“小姑娘,你这回真的完了。挺可惜的,自己选的路。”她挥手,男警粗暴地拽起杨薇,绳子又勒紧几分,疼得她低叫一声,被拖向拘留室,留下地上的一摊泪痕。

杨薇被五花大绑,麻绳深深勒进她的皮肤,每走一步都像刀割,粗糙的绳子磨得她手腕和胸口火辣辣地疼。她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拖着,脚踝上的绳结让她几乎无法迈步,只能踉跄前行,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糊住了她的脸。她的心像坠入冰窟,悔恨、恐惧和羞辱交织,脑子里反复回放自己被捕的瞬间,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到那个接下第一单委托前的自己。

他们把她带到一间特殊囚室,门是厚重的铁门,锈迹斑斑,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囚室里昏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汗臭,墙角堆着几块破旧的垫子。里面关着五六个女囚,每一个都被反绑双手,绳子或铁链勒在她们身上,姿势各异,但眼神都透着凶狠和桀骜。杨薇一踏进去,心跳猛地加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这些女囚不像她,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冷漠和敌意,像一群伺机而动的狼。

男警皱着眉,看了看杨薇瘦弱的身子,转头对女警低声说:“李姐,这小姑娘放这儿不太好吧?她这么弱,怕是受不了这些女囚的欺负。虽说她们都被绑着,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不……还是把她关单间?”女警李楠洁冷冷地瞥了杨薇一眼,摇了摇头,语气硬得像石头:“她还在做梦,以为自己能逃出去。让她在这儿待三四个小时,看清现实再说。省得她老想着跑。”男警耸了耸肩,没再说话,推了一把杨薇,把她推进囚室,铁门砰地关上,锁链哗啦作响,像是宣判了她的命运。

杨薇跌坐在地上,麻绳勒得她喘不过气,手臂早已麻木,肩膀被拉得像要断裂。她低着头,试图缩进角落,但囚室里那些女囚的眼神像刀子,刺得她无处可躲。为首的女囚是个高大的女人,三十多岁,脸上一道刀疤,头发乱糟糟地披着,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背后,绳子在她粗壮的手臂上勒出深深的红痕。她歪着头,上下打量杨薇,嗓音沙哑地开口:“哟,新来的,犯了啥事儿?”

杨薇吓得后退几步,背撞到冰冷的墙壁,绳子又磨了一下她的皮肤,疼得她咬紧牙关。她低声说:“我……我贩毒……被抓了……”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首的女囚哈哈大笑,露出一口黄牙:“哟,贩毒?看来咱们又多了一个同行者呀!”其他女囚也跟着哄笑,眼神里满是嘲讽和不屑。杨薇心一沉,泪水终于忍不住,滑下脸颊,滴在肮脏的地板上。她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羞耻和绝望让她想钻进地缝。

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女囚,头发染成紫色,嘴角挂着冷笑,斜眼看着她:“别他妈掉鳄鱼泪了,小婊子!装可怜给谁看?在这儿,没人吃你那套!”她虽然也被反绑,但动作灵活,挪到杨薇面前,用肩膀狠狠撞了她一下。杨薇瘦弱的身子被撞得跌倒,绳子勒得她胸口一紧,疼得尖叫一声。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脑海里全是父母失望的眼神和自己被捕的画面。她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能低声抽泣,泪水混着鼻涕,狼狈不堪。

另一个女囚,矮胖,脸上刺着文身,挪过来,用脚踢了踢杨薇的腿,骂道:“哭什么哭?贩毒的胆子不挺大吗?现在装软蛋了?”她故意用被绑的双手甩了一下,绳子上的铁扣擦过杨薇的胳膊,留下一道红痕。杨薇疼得缩成一团,试图往角落躲,但囚室狭小,根本无处可逃。女囚们围上来,像一群饿狼围着猎物,嘴里吐出各种脏话和嘲笑:“小婊子,以为自己是大学生就了不起?”“贩毒还装无辜,贱货!”“在这儿,你就是条狗!”

杨薇被绑得动弹不得,麻绳勒进她的皮肤,火辣辣地疼,血痕已经渗出,黏在绳子上。她想反抗,想骂回去,但恐惧让她连呼吸都困难。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一遍遍问自己,想起那个为了虚荣接下委托的自己,想起那些花掉的钱,想起父母还蒙在鼓里。她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被贪婪蒙蔽的双眼。她甚至幻想能冲出这间囚室,回到过去,但绳子的束缚和女囚们的嘲笑把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几个女囚继续欺负她,刀疤女故意用膝盖顶她的背,力道大得让她摔倒,脸贴在地上,尘土呛进鼻子里。紫发女囚咯咯笑着,用脚踩住她的头发,拽得她头皮发麻。杨薇咬紧牙关,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再哭出声。她知道,在这里示弱只会让她们更兴奋。

几个小时后,铁门吱吱作响,刺耳的声音在昏暗的囚室里回荡。女警李楠洁推门而入,制服笔挺,眼神冷得像刀。她扫视了一圈,囚室里的女囚们立刻安静下来,刀疤女和紫发女囚低下了头,平日里的凶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李楠洁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给我老实点,再闹腾,全部加刑!”女囚们缩在角落,个个噤若寒蝉。

杨薇蜷缩在墙角,麻绳勒得她手腕和胸口血痕斑斑,粗糙的黄麻绳在她皮肤上磨出一片红肿,毛刺扎进肉里,疼得她连动一下都龇牙咧嘴。她的脸被泪水和尘土糊得狼狈不堪,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眼神空洞,像一具被抽干灵魂的躯壳。几个小时的欺凌让她彻底崩溃,女囚们的嘲笑和推搡在她脑海里回荡,像一把把刀子割着她的心。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李楠洁,只低声抽泣,肩膀微微颤抖。

李楠洁走过去,蹲下身,粗暴地拽起杨薇的胳膊。绳子勒得太紧,她的双手早已麻木,血迹黏在麻绳上,触目惊心。李楠洁皱了皱眉,示意旁边的男警:“解开,带回去重新提审。”男警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结,麻绳一圈圈松开,杨薇疼得低叫一声,手腕上的皮肤被磨破,露出血肉模糊的痕迹。她揉着发紫的手腕,泪水又涌了出来,却不敢多说一句,低着头被拖出囚室。

回到审讯室,灯光刺眼,杨薇被按在椅子上,双手虽然解开了,但肩膀和手臂的酸痛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低头盯着桌子上的裂痕,泪水一滴滴砸在桌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悔恨、恐惧、羞耻交织,她想到父母,想到自己为了几万块钱毁掉的人生,想到囚室里那些女囚的嘴脸,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李楠洁坐在对面,盯着她,语气冷硬:“说吧,杨薇,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杨薇声泪俱下,哽咽着重复:“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送个包,他们没告诉我名字,没见过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绝望的颤抖。旁边的男警,络腮胡,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忍。他看了李楠洁一眼,低声说:“李姐,这丫头估计真被当枪使了,年纪轻轻,怪可怜的。要不……给点机会?”李楠洁冷笑,敲了敲桌子:“可怜?她自己选的路,怪谁?”

她转向杨薇,语气稍微软了些,但依旧严厉:“小妹妹,你知道你这次会是什么下场吗?”杨薇迷茫地摇头,泪水挂在脸上,眼神空洞,像个吓坏的孩子。李楠洁叹了口气,示意男警:“老张,给她科普科普。”男警清了清嗓子,语气沉重:“杨薇,走私、运输、贩卖海洛因,超过五十克就能判死刑。你那包里,五公斤都不止!本来想让你供出上线,戴罪立功,可能还有条活路,结果你啥也不知道,还他妈想逃跑!”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点无奈。

杨薇脑子嗡地一声,脸色惨白,嘴唇颤抖:“死刑?不……不可能……我只是送了个包……”她瘫在椅子上,泪水像决堤般涌出,声音嘶哑:“为什么?我可是女孩子呀!”李楠洁眉头一皱,明显有些生气,拍了下桌子:“女孩子?那个囚室里的哪个不是女人?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贩毒害了多少人,你想过没有?”她的声音像鞭子,抽得杨薇身子一颤,低头不敢吭声。

李楠洁深吸一口气,语气缓了缓:“你想逃跑的事儿,我们就不上报了,算给你留点面子。赶紧通知你家人,看能不能请个律师,找点理由,兴许能减点刑。”她推过一部手机,屏幕上满是划痕。杨薇盯着手机,泪水模糊了视线,哽咽着说:“我……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爸妈会受不了……”她想到父母佝偻的身影,想到他们要是知道女儿贩毒,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她的心像被刀绞,悔恨让她几乎窒息。

**“我怎么会蠢到这地步?”**她内心尖叫,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那个神秘电话、两万五千块的诱惑、商场里买名牌包的兴奋、被捕时警犬的狂吠、手铐的冰冷、囚室里女囚的嘲笑。她恨自己,恨那个被虚荣蒙蔽的自己,恨那个以为能侥幸逃脱的自己。她甚至幻想能回到过去,拒绝那第一单委托,但现实像一记重拳,把她砸得粉碎。

李楠洁冷冷地看着她:“不联系家人也行,但你这案子,律师都未必救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挥手,男警把杨薇带回一间单人拘留室。杨薇瘫坐在地上,泪水浸湿了衣领,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死刑。她的未来,像被一把火烧成了灰。

杨薇坐在审讯室的铁椅子上,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重新铐住,金属边缘磨得她手腕生疼,血痕还未消退。她低着头,泪水早已干涸,只剩空洞的眼神盯着桌上的裂痕。女警李楠洁推过一部老旧的手机,屏幕满是划痕,声音冷硬但带着一丝无奈:“打吧,联系你家人。别拖了,时间不等人。”杨薇的手指颤抖,迟迟不敢触碰手机。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想到父母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想到自己贩毒的罪行将如何摧毁他们的希望,她的心像被刀绞,几乎无法呼吸。**“我怎么敢让他们知道?”**她脑海里尖叫,但李楠洁的眼神不容拒绝,她终于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传来母亲熟悉而疲惫的声音:“薇薇?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杨薇喉咙像被堵住,哽咽了半天,才断断续续挤出几句话:“妈……我……我被抓了……贩毒……”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杨薇心一沉,泪水又涌了出来:“妈!妈!”电话里传来父亲粗重的喘息,声音颤抖:“你妈……她晕倒了……薇薇,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我先送她去医院,安顿好就过来。你……你在哪儿?”李楠洁接过电话,报了公安局的地址,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尽快来,情况很严重。”挂断电话,杨薇瘫在椅子上,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手铐上,冰冷的金属反射着灯光,像在嘲笑她的愚蠢。

李楠洁看了她一眼,挥手示意男警:“带她回普通囚室,别让她再惹麻烦。”男警点点头,拽起杨薇,手铐链子哗啦作响。她低着头,脚步虚浮,被拖出审讯室。她的内心翻江倒海,母亲晕倒的画面像一把刀,反复刺着她的心。**“我毁了他们……我毁了一切……”**她恨自己的贪婪,恨那个为了虚荣接下委托的自己,恨那个以为能逃脱的自己。

普通囚室比之前的特殊囚室干净些,但依旧阴冷,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和消毒水的味道。里面关着七八个女囚,有的蹲在角落,有的靠在墙上,手上都铐着手铐,链子偶尔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这些人没有之前那些女囚的凶狠,眼神更多是麻木和疲惫。杨薇被推进去,手铐没解,沉甸甸地坠在手腕上,勒得她皮肤火辣辣地疼。她找了个角落坐下,低头不敢看任何人,泪水又开始在眼眶打转。

一个女囚,三十多岁,短发,脸颊上有道浅浅的疤痕,开口打破沉默:“新来的,叫啥?犯了啥事儿?”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审视。杨薇咬了咬牙,低声说:“我叫杨薇……贩毒……被抓了……”话音刚落,囚室里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眼神复杂地看向她。有的惊讶,有的怜悯,有的只是冷漠。一个叫于帆的女人,瘦高个,眼神锐利,缓缓开口:“贩毒?啧,你这罪可不轻。海洛因吧?数量大的话,最高能判死刑。”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有什么线索,赶紧告诉警官,兴许还能戴罪立功,保条命。”

杨薇心头一震,泪水夺眶而出,滴在手铐上。她摇了摇头,声音哽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就是送个包……”于帆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其他女囚也沉默了。囚室里只有手铐链子的碰撞声和远处警笛的低鸣。杨薇的内心像被撕裂,**“死刑”**两个字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想到母亲晕倒的画面,想到父亲颤抖的声音,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悔恨和恐惧像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夜幕降临,囚室灯光昏暗,女囚们被安排上床,铁架床吱吱作响。杨薇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手铐没解,冰冷的金属勒得她手腕生疼,稍微一动就刺痛难忍。她侧身蜷缩,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但手铐的链子卡在床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母亲晕倒的尖叫、父亲的责问、于帆的话、死刑的阴影,像无数根针扎进她的心。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浸湿了薄薄的床单。**“我还能活下去吗?”**她一遍遍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囚室的寂静像一座坟墓,埋葬了她的希望。

第二天清晨,囚室的铁门再次吱吱作响,杨薇被刺眼的灯光和金属碰撞声惊醒。手铐依旧勒在她的手腕上,冰冷的304不锈钢边缘磨得她皮肤红肿,血痕干涸后黏在金属上,每动一下都像刀割。她整夜未眠,躺在硬邦邦的铁架床上,脑海里反复回放母亲晕倒的尖叫、父亲颤抖的声音,以及“死刑”两个字的阴影。她的眼睛红肿,泪水早已流干,只剩空洞的绝望。**“我毁了一切……我怎么对得起他们?”**她内心尖叫,悔恨像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一名警员推门进来,面无表情地喊:“杨薇,出来,有人探视!”她心一颤,拖着沉重的步伐,被带到一间狭小的会见室。手铐没解,链子哗啦作响,像在提醒她罪孽的重量。会见室的桌子斑驳,墙壁泛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她低头坐下,双手被铐在身前,指甲掐进掌心,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惧。

铁门再次打开,一个佝偻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她的父亲。杨薇抬起头,瞬间泪水夺眶而出。父亲满脸疲惫,头发花白得像一夜老了十岁,眼眶红肿,布满血丝,粗糙的双手微微颤抖。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鞋子上还沾着泥巴,显然是连夜赶来的。警员站在一旁,眼神复杂,没说话。

“薇薇……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父亲的声音哽咽,带着压抑的愤怒和痛苦,老泪纵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滑下。他踉跄地坐下,双手撑着桌子,追问:“你说啊!为啥要贩毒?为啥要毁了自己!”杨薇低着头,泪水滴在手铐上,声音嘶哑:“爸……我错了……我就是想赚钱,买点东西……我不知道会这样……”她泣不成声,想到母亲晕倒的画面,想到自己为了虚荣接下那致命的委托,悔恨像刀子割着她的心。

父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颤抖:“你妈知道这事儿,气得心脏病发,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医生说……说不一定能挺过来!”他捂住脸,肩膀剧烈抖动,哭得像个孩子。杨薇心如刀绞,瘫在椅子上,泪水糊了满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这样的……”她想伸手抱住父亲,却被手铐拽住,链子哗啦作响,刺耳的声音像在嘲笑她的无能。

父亲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绝望:“咱家没钱,没钱请好律师……你妈的医药费都不知道咋办……我……我想撞墙算了!”他突然站起,情绪崩溃,转身就要往墙上撞。旁边的警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急道:“大叔!您千万别这样!冷静点!”父亲挣扎了一下,力气却敌不过年轻警员,最终颓然坐下,泪水滴在桌上。

警员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些:“大叔,您别这样。如果付不起律师费,可以申请法律援助,会有免费律师帮你们。”父亲愣住,猛地跪下,双手抓住警员的裤腿,声音哽咽:“谢谢……谢谢你们!求你们救救我女儿……”警员慌了,赶紧弯腰扶他:“大叔,您千万别这样!我们有纪律,赶紧起来!”他连拉带拽,好不容易把父亲扶回椅子上。

杨薇看着父亲跪下的身影,心像被撕裂成碎片。**“我害了他们……我害了全家……”**她低声抽泣,泪水混着手铐上的血迹,滴在桌上。她想到母亲在医院的病床,想到父亲佝偻的背影,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死刑,恐惧和愧疚像潮水淹没了她。她想求饶,想弥补,却知道一切都太晚了。

警员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挥手示意:“时间到,回去吧。”杨薇被拖回普通囚室,手铐依旧没解,冰冷的金属勒得她手腕刺痛。

几天后,杨薇被带到看守所的会见室,手腕上的不锈钢手铐依然冰冷,勒得她皮肤红肿,血痕干涸后黏在金属上,每动一下都像针刺。她低着头,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会见室还是那个熟悉的破旧房间,斑驳的桌子,泛黄的墙壁,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她坐在铁椅子上,手铐链子哗啦作响,像在提醒她罪行的重量。她的内心一片死灰,母亲还在医院抢救,父亲的泪水和跪地求饶的画面像刀子反复刺着她的心。**“我还有救吗?”**她一遍遍问自己,却不敢奢望答案。

铁门吱吱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她的法律援助律师。他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神色凝重,眉头紧锁,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他坐下,打开公文包,掏出一叠文件,声音低沉:“杨薇,我是你的律师,姓王。我得跟你说实话,情况非常严重。”他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你的上线昨天落网了,警方从他那儿挖出了不少东西。他交代了你们之前的几次交易,总计毒品数量超过20千克。这个……极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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