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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赴约,赤狐少年被财所迫出卖肉身,却遭阔少算计,1

小说:欲剑山海行 2025-09-08 13:55 5hhhhh 8120 ℃

传说中九尾妖狐的现世之地——青丘,现在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狐兽们的聚居地。每年的这个时候,这里都会举办狐兽斗法大会,仅限有狐兽血统且十七岁以下的灵兽参与;虽然没有特别丰厚的奖励,但主办方会邀请各方势力的代表前来观战,表现优异就有机会被某些强大宗门招为弟子,或许就能就此飞黄腾达。

  而本地豪族狐氏苏家对此事最为上心,不仅搭建了巨大的战斗场地,还包揽了所有参与者的基本衣食住行。规则这么独到原因也很简单:苏家的年轻一代也需要历练,而结交来自各地的狐中翘楚也利于苏家的发展,若是能有后辈喜结良缘,壮大苏家的血脉与实力那更是再好不过。

  诺翎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在石头路上,身上穿着深色练功服,面料柔软,但却对灵力异常亲和,是为所有参赛者准备的行头,毕竟选手衣衫褴褛甚至赤膊上阵那可过于不妥。其腰间还别着一把破旧的木剑,剑柄缠绕着已看不清原色的布条,粗糙黯淡的剑身遍布无数划痕与豁口,这简陋武器显然有些与衣着不符。

  毕竟衣服这种东西只需要筹备几个常见的尺码主办方便可提供,而趁手的兵刃通常需要灵兽们自备。

  按照打听到的讯息,他便来到了一座低矮的建筑前,这里的烟囱正冒着烟雾,传出阵阵敲打金属的叮当响声。

  “看起来这里就是铁匠铺了,就是不知道爹娘给我的盘缠够不够打一把好剑。”

  可事与愿违,还没过去多久,这建筑里就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说工期不够是几个意思!”铁匠面前,诺翎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高了几度,“这场斗法还有一周才开始,这么长的时间你们难道连一把铁剑都锻造不出来?

  高大强壮的犬兽铁匠不屑地瞥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娇小狐兽,挥舞着铁锤继续敲打着铁砧上被烧至炽红的金属块。“你应该早点来的,镇上的镖局向咱们订了一大批武器,刀枪斧戟都有,而且愿意多出三成的报酬……小狐狸,如果你愿意给双倍的话,给你插个队也不是不行。”

  狐兽伸出左爪摸了摸储物袋,这种铭刻着空间阵法的袋子往往可以装下不少东西,可诺翎的袋子里可称不上满满当当……

  囊中羞涩让这少年狐兽顿时没了底气,脸上的怒意消失了大半,随即面露难色的苦笑道:“师傅,有没有别的办法啊……若是我能在擂台上大杀四方,连三倍报酬我都给得起!只是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手里只有练习用的木剑,可不可以……”

  “若拿不出钱来,那可别在这烦我了,钱少的生意老子挥不动锤子!”。

  铁匠又再锤了几下,打量了诺翎一番之后接着说道:“不过你这小崽子看着也挺嫩的,估计再过几年也还能来参加的,何必那么执着呢?”

  “我希望今年就能向师傅......还有那个家伙,向他们证明我自己......”狐兽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自知没戏,他双耳失落地耷拉下来,灰溜溜地挪步离去。

  诺翎思索了一会儿,便缓缓打开了储物袋,在成串的铜板之中摸出了一块奇特的小石头。“需要很多钱的话……只有找那个家伙了吗?去做那为了钱财去出卖尊严之举?”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

  一只狐兽以斗篷遮住身体,鬼鬼祟祟的从客栈中溜了出来,催动灵力,双脚发力,便化为一道红影便窜上屋顶。

  “嗷——,真疼!早知道轻一点跳了。”诺翎脚爪落到房檐上的刹那,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没有鞋袜保护的脚爪上,粉嫩的肉垫直接和瓦片的棱角来了个亲密接触,让他吃痛的叫出声来。

  灵巧地从一个房顶跳跃到另一个房顶,一阵寒风从两腿之间直灌肚皮,让诺翎一阵寒颤,斗篷之下可是一丝不挂。

  “嘶——好冷。那淫虫就喜欢这些莫名其妙的把戏,要是被其他兽看到的话……这么晚了,就算远远的看见,也应该什么看不清的吧……”

  可事情真的会如诺翎想得这般美好吗?有时……这众生的命途因果总是在不经意间交织......

  

  不远处的屋顶之上,两只兔兽并排地坐在屋檐边,其一正眺望着夜幕下那宁静的小镇,直到一道橘红身影在视线中越过。

  “二哥,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兽跳过去了?”

  另一只兔兽正眯着双眼,似乎是在闭目养神,未做多大反应随便的应了声:“哦。那与我们何干?”

  “他光着身子啊……大晚上的,似乎都看到他那…...等下,那个方向好像是苏家的领地。”

  “苏家?”

  那兔兽便来了兴致,睁开双目,殷红的眼眸望着狐兽跃走的方向,视线之内所有蕴含着气血的生灵都在眼中化为了一道道鲜红光影,即使隔着砖木瓦石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视线很快就锁定了那只狐狸在夜幕中闪转腾挪的火红身影……

  

  狐族苏氏乃是一方豪强大族,领地有方圆数十里,诺翎下榻的这小镇的主要生意也是归苏家管理,镇上的居民有相当一部分都靠为苏家干活来谋生。

  苏家据传足有数百位的五重天以上灵兽,实力可敌甲兵十万;更有传言称:族中还有若干十重天以上的老祖,那传说中一般的实力,一旦出手那更是天地色变。对于附近凡兽来说,苏家领地都是未经许可不可轻易涉足的地方。

  

  借着灵力徐徐落地,狐兽在一道光幕前停住了脚步。苏家的领地堪比一座小城,有着自己的城墙,透明的光幕从门楼和城墙中延伸出来,像是蛋壳一般扣住了整个领地,在墙幕之后便是楼阁林立的苏家,也是诺翎的目的地。爪捏着一块发着蓝光的石头,狐兽扯了扯斗篷来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这里便是苏家领地了。

  狐兽握着的闪光石头是一种简易的传讯石,稍微催动灵力激发便可以发出讯号让特定的传讯石也一同闪烁起来,有效范围几十里。 诺翎闲着无聊便仔细打量起了这道光幕,暗自感叹道:“这阵法看着没有多耀眼,但方圆几十里的地方都被这光幕笼罩得滴水不漏,要消耗多少灵石和资源才能维持啊……不愧是苏家,若我生在这样的家族里,那估计也不会为了武器和法宝去折腾。”

  大约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离诺翎不远处的一片光幕暗淡了下去,出现了一道缺口。

  诺翎舔了舔嘴唇,轻声嘀咕:“不必紧张,对方可是少爷。但……要是被他家长发现我们之间有染……说不定会被「浸猪笼」呢!”

  

  试着不去想那么多事情,诺翎攥紧了拳头,鼓起勇气一跃而起,直接跳过了城墙……

  光幕之后,另一只狐兽忐忑不安,左顾右盼,生怕被自己族人撞见。刚才见四下无兽,便左爪掐诀,短暂的解除了这片区域的阵法。

  心跳加快,血脉喷张,那年纪与诺翎相仿的白毛狐兽负手而立,畅想着今晚即将发生的欢愉之事。

  “啪——”阵法虽被部分解除得以通过,但由于慌神,诺翎的落地异常狼狈,直接摔倒在地,幸好有什么软东西作了缓冲……

  挣扎着跪坐起来,胯下却感到一阵热风,两腿之间似乎压到了毛茸茸的东西,诺翎一脸茫然地缓缓将视线下移——只见到一只俊朗清秀的白狐闪烁着琥珀色的眸子,正与他四目相对,就是这白狐的吻旁是一根犬科的肉棒,似乎这肉棒的主人正骑在白狐的脖子上……

  

  “哈,居然是你接住了我吗?还真是热情啊。”面对如此不堪的场面,诺翎嘴角微微上扬,强忍住笑意,连忙爬起身来。

  对方正是苏家这一代年轻兽中的翘楚,被誉为天骄之狐——苏翊。精通阵法、剑技的苏翊在十岁时就已经突破至二重天境界,据说几年下来已有登上三重天的底蕴,有望在二十岁前突破六重天步入虚境;可出身名门的他却也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有断袖之癖,喜好雄兽……

  好在年轻一代的狐族灵兽基本在近期都到了苏家地盘,几经周折,有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年便与苏翊发生了一些说不清的关系,而诺翎似乎正是其一。

“这几日本少都没法离开领地,快憋死了……”白狐一脸激动地牵住诺翎的爪子,将对方拉至自己面前,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爪子不怀好意地沿着对方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摸去……

  诺翎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如同触电一般试图推开了苏翊,红着脸叫嚷道:“你这家伙,就直接在这里上手的吗?”

  “哎呀,你这小家伙不着一丝跑到我面前,居然还会觉得羞耻?”苏翊坏笑着收回了爪子,轻拍自己腰间的储物袋,许多颗晶莹剔透的晶石出现在了他掌中,枣核大小的石头似乎蕴含着丰富的灵力,这些灵力的结晶可是山海界之间交易的硬通货,通常被视为灵兽之间的货币。

  “十枚灵石,这是说好了的……当初赌你不敢光着身子来找本少,现在愿赌服输。”他爪中的灵石可价值不菲,相当于寻常农户一整年的开销。

  “啊……这么多?”见钱眼开算是对这狐兽最好的形容,诺翎的双眼就没办法离开这些闪亮的石头了。

  “今晚我是你的兽了。”

  诺翎勉为其难的摆出了一副笑容,一只白爪掀起了他的斗篷,还得寸进尺的不断往上摸索着。

  “上次因为怕被发现所以还未尽兴,那这次……”苏翊舔了舔嘴唇,全然不顾嘴角的口水便拽着对方奔进屋巷的深处……

  

  他们所不知的是,这般放浪的举动,却已让数里外一直围观的家伙看得清清楚楚了。

  “二哥,你的眼神一向很好,那狐兽到底想干啥?”兔兽一脸好奇,嘟嚷着望向身旁,自己那平日里沉稳的兄长此时已是满头黑线。

  “莫问了……根本就没什么好看的……”然而那兔兽的双瞳依旧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并未移开视线。

  

  诺翎被对方带到苏家领地内一座豪华的小院中,随着一阵两狐的踏入,厚重的木门在两只狐兽身后关上,院子中央的一颗不起眼的石头也发出光芒,隐约可见这上面铭刻着小型的法阵。

  “阵法布置好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兽打扰到我们了……”苏翊伸出爪子,温柔地轻轻抚向诺翎脸颊。

  两兽现在靠得很近,近乎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白色的爪子很快就往下摸到了诺翎的胸口,隔着布料感觉着对方胸口的起伏……

  “诶——!”

  狐兽被一股不算轻的力道推倒在地,不过好在身后是柔软的草地,对于灵兽来说绝对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身体也被更强大的力量压制着,只能以肚皮朝上的屈辱姿态躺平在地上;而苏翊坏笑着俯下身去,似乎是想把对方拉起,可伸出的爪子却只是解开了诺翎的斗篷……

  诺翎的身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对方面前,稚气未干的身体略显消瘦,而随着呼吸越发粗重,那胸前两颗被绒毛覆盖着粉红色小点也被带动着跌宕起伏。再往下看去,两腿之间的耻毛下面就是那稚嫩的犬根,刚刚才与白狐的脸庞亲密接触过。

  “呜……不可以啊,至少……到屋子里面去吧……”

  下意识的把爪子挡在脸前,在身体被对方仔仔细细看过一圈之后,被自己两只爪子捂住的脸上因为羞耻已经潮红。

  “本少说过,在这院子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兽来打扰我们的……”

  他从指缝中见对方解开腰带,褪去衣袍,面前苏家少爷全身的毛发就如同棉絮一般洁白,这肉体自出生起便享用着各样天材地宝滋润,自然不会像那农家少年那般消瘦,似乎还能隐约嗅到一丝木香。

  苏翊随意地将衣物丢至一旁,俯下身去,把手伸向了坐在地上的狐兽,以雪白的爪子游走在诺翎身体之上,在橘红色的毛发中摸索着,随后便轻轻地拨开那肚皮以下的耻毛。

  “嗯——”

  “上次就注意到了你身体很干净呢,平日里一定非常爱惜这里吧!”话音未落,诺翎两腿之间的娇弱部位就被对方捉到了手心中,稍微往下翻弄着皮毛,便露出头来,好似那肉粉色的铃铛……

  触电似的感受沿着脊梁一路蔓延到脑袋中,肉棒被对方爪子完整的握起,从未享受过如此快感的,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嘴巴大张着,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娇喘。

  “啊……啊……”

  白爪握着性器开始缓缓撸弄,透明的液珠从肉棒前端铃口缓缓渗出,全身的气血都仿佛往会阴处涌去,诺翎自己身上就属尾巴根部及性器最为敏感,除了父母以外就没有其他兽触碰过,平日里洗澡时是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现在被苏翊这么的撸弄,很快便支持不住,一股洁白而浓稠的液体喷涌了出来,未射出多高便顺着竖起的肉棒向下流去了。

  “仅是爪子弄了下,你就不行了……”

  白狐坏笑着将脑袋凑到了对方两腿之间,左爪按住了诺翎的腿,另一爪则依旧攥着肉根,温热犬舌舔舐掉诺翎下身流淌出的液体,随后便缓缓将对方胯下的肉根整个吞入嘴中……

  身体已经被情欲撩得火热,诺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下的白狐脑袋不断往复运动,吞吐之间,娇柔的肉棒被唇舌彻底的包裹搅弄着,在一阵浪叫中再次交出自身的精华。

  “咕碌——”在好一阵压榨之后,伴随着吞咽的声音,苏翊满意的缓缓吐出黏糊糊的肉根,起身以爪擦去自己嘴旁流下的唾沫与淫液,以轻浮的语气称赞道:“真是美味啊,而且大小也是恰到好处。那么接下来要开始正戏喽……”

  诺翎刚从快感中恢复神智,白狐便搂腰将他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同时一爪缓缓向他身后摸去,绕开尾巴的遮挡之后,指间便戳到处温热的嫩肉。

  “啊——!”诺翎在白狐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身躯,脚爪亦乱蹬起来,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对方抱住腰间的爪子,双颊通红起来,“那……那里……唔——!”

  随着苏翊一阵坏笑,两指并排的探入后穴,感受着肉穴那温热与湿润,伴着对方阵阵娇喘,缓缓的摸索着对方体内,稚嫩肉壁便本能的夹紧了入侵的异物,赤狐不断扭动身子,可却阻挠不了后续的深入……不一会,指尖便似乎戳碰到了诺翎身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似乎是肠壁内靠着会阴那侧,如果稍稍使力按压一下的话……

  “嗷嗷——!”本能般的发出叫声,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瞬间随着脊梁冲上的大脑,整个身子好似触电一番的扭动起来,赤狐那还往下淌着淫液的肉棒便再喷出更多精华。

  抽出手指,粉嫩的穴口淌出了透明的肠液,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翊当然也被怀中的狐兽射了一身,胸脯和腹部全都是这些粘稠且温热的液体。赤狐的身体则被这一招弄得彻底瘫软了下来,身子已不再挣扎……

  “外面有点凉,本少带你进屋……”

  

  白狐笑看怀中兽一脸失神的模样,直接抱起对方踏入屋中,门窗紧闭,两兽身上淫靡之息与家具散发的阵阵木香交织。屋内布局异常简单,左手旁是书案木桌,右侧则是一道屏风隔开了床榻与门厅。

  “这是一套客房,不论我们在此做了什么,打个招呼就会有兽将这里收拾干净,不会有兽过问。”

  白狐行至桌案边将对方放了下来,诺翎恢复了些许神志,扶着桌沿勉强维持了站姿,也瞥见了桌上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

  “如此齐全的笔墨,我还是第一次见……家里穷得上不起私塾,还是觉醒了灵力拜了师傅才有机会识字。”赤狐试图岔开话题说道:“苏翊家里连客房都备齐了这些,那一定很有文采吧!”

  白狐皱起眉头,似乎不想回答,随意摆弄了一下桌上那形如小碗的砚台,缓缓回道:“你这家伙还挺多事,要是准备好了那就趴到这桌上去,尾巴朝天……”

  “......不是,你怎么......好吧,看在灵石的份上......”

  诺翎按对方说的将身体缓缓贴上桌去,可光滑的桌面异常冰凉,赤狐那温热的肚皮刚触到便打了个寒颤,双爪枕住下巴,听从吩咐的翘起尾巴,那刚被玩弄过的粉嫩后穴便暴露在外,而那肉棒则抵在桌沿边上,不过好在双腿还是能站在地板上……

  “诶……这木头好凉,就不能垫些东西吗?”

  话音未落,白色的身影已经行至身后,刚被指头探索过的穴口又感受到了更硕大、更炙热的东西,对方扶住雄根抵了上去,铃口那未擦净的雄精与穴内分泌出的肠液混合在一起,或许能为接下来的插入润滑一番……

  前端突破穴口并未费什么功夫,伴随着白狐缓缓挺腰发力,肉棒渐渐挤入了穴中,一点一点撑开对方体内的肉壁。

  “唔嗯——”诺翎吃痛地咧起了嘴,额前毛发早已被汗珠打湿,可又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体,让肉壁更频繁摩擦着体内侵入的异物,随即产生更多的快感。

  随着肉棒逐渐深入,两狐的身体也在不断贴合,苏翊的小腹缓缓贴上了赤狐的后腰。当肉棒彻底被吃入之时,熟悉而无法自控的快感涌上脑袋,使诺翎的神色已经变得淫靡,嘴巴微张,急促地呼出湿热的白色水雾。

  “嗯……啊哈……哈……”

  “呼……这紧穴本少差点插不进去……呼哈……似乎比上次还要舒坦!”白狐扶着诺翎的后腿,深吸了几口弥漫在屋内淫靡的气息,开始了缓慢地抽插。

  不得不说,身下赤狐的肉体确实令苏翊沉沦,雄器插入时那肉壁温度与包裹皆恰到好处,腰背发力稍稍一推,那淫水横流的小穴即可将肉棒大半吃下,而抽出之后便又以更大的力度再次插入,在接踵而至的冲击下这肉穴则吃进去更多、包裹得更紧,伴随着肉体交织产生的声响,白狐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

  可这身下的诺翎那就惨了,刚开始还能顺应着节奏嚎出几声,可越发加快的撞击不断冲击着他穴中那敏感之处,略微的痛楚伴随着以及无穷快感不断冲击着意识,大张的嘴巴吐着舌头,不断地随着身后抽插呼出着潮热的浊气,喉咙里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不完整音节。

  肉体交媾的淫靡作响声持续中,如同潺潺水花溅起之声,赤狐双瞳涣散,那合不拢的嘴角垂涎着透明的液珠,身体伴随着每一次抽插而起伏,身下的肉棒已充血立起,被身体带动着与桌沿撞击、摩擦。

  “哈……嗯哼……要……出来了!”

  苏翊口中模糊不清,像是在叫喊道什么,身后的抽插变得更为猛烈,一道青色光纹自那白狐后颈至尾椎亮起,而这悬浮于脊背毛发之上光亮在每次他收腰抽出性器时便缓缓增强,然后在插入之前便会刹那暗淡下去,随即便是比之前更猛烈的冲击,一股炙热且夹杂着灵力的热流喷涌而出……

  

  白狐长舒了一口气,粉红的穴口与肉棒的缝隙间汲出了粘稠的液体,恋恋不舍地再缓缓扭动几下腰肢之后,整根肉棒便被彻底拔出,穴口已成了粉红的肉洞,正随着赤狐的喘息缓缓开合,短时间内已无法闭拢,淡红色的粘稠液体在穴中肉壁间缓缓流淌,更多的则是沿着双腿与桌沿成股流下。

  “哈……怎么不吱声了?被本少的大肉棒插死了不成?”苏翊一脸坏笑地拍了拍对方脑袋。

  “咳呵……”

  伴随着咳嗽,一阵甜腥从喉间深处传来,诺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一刹那被贯穿……只能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沿着肠壁将热意与快感直接冲入大脑,可比快感更剧烈的则是直接对身体的冲击,腹腔内的五脏六腑都感觉被一股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好像那些器官都要被搅碎。

  在被灌注精华的那一瞬间,赤狐几乎是彻底失去了意识,随着几次艰难地呼吸,四肢和身体的知觉才勉强恢复……

  然而苏翊并不打算放过他,两手并用的给瘫软在桌上的狐兽翻了个身,呈大字的躺在来桌上,肚皮伴随着呼吸起伏,毛发早已被各种液体弄得湿粘,而双腿间的肉笋也早已挺立。

  可刚才的运动也让苏翊损耗了不少元气,不过他也有备而来,推开屋门,两指朝着自己散落的衣物缓缓挥动,其中的储物袋亦有了反应,好像在隔空翻找着什么。

  “过来——”随着声口诀,一瓷白的小瓶便自衣物中缓缓飘起,随即飞向了白狐爪中。

  苏翊自瓶中倒出颗桃色丹药,这桂圆般大的药丸被他一爪捏着,随即拉起了瘫在桌面上的赤狐少年。

  诺翎才刚刚恢复意识,而一只白爪扶住了他的吻部,稍稍发力便让他微张开了口。

  “……这是……唔嗯……”刚发出疑问,桃色的药丸被推入赤狐口中,舌尖触及的瞬间便尝到一丝淡淡清甜,而苏翊则早已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

  药丸在两狐交融着的舌尖缓缓融化,随着那苏翊那充满侵略性地热吻,搅合成了带有奇异甜味的口涎。

  诺翎一开始略有些抗拒,任由着对方舌头突破、刮擦着自己唇壁,可药物很快便融化生效,奇异的药效之下,他不由自主地以那生涩的舌技迎合着,而双臂更是直接搂住了白狐后背。

  “......哈,这......这太......我感觉自己的全身.......不.......唔嗯.......”诺翎似乎短暂恢复了几分神志尝试着脑袋后仰结束这此轻吻,话语间那半化为药液的丹丸在口中跳动,然而白狐则强势地捏住他的下巴不让其脱离,颤抖的尾音在苏翊再度强吻过来时戛然而止,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两狐的皮毛之下开始泛起一阵潮红,情欲的淫糜气息在这房间之中变得更加浓郁。苏翊在这药丸融尽之后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深吻,一道闪着银光的细细涎丝自两狐嘴间缓缓垂落,而诺翎则已经变得满脸潮红,瞳中变得如同桃心一般的形状。

  “苏少爷.......诺翎.......难受......想要......诺翎想要......”赤狐身下的桌面已经流下来一圈淫糜的液体,那枚丹药似乎又重新点燃了诺翎的身体,似乎还让他变得......更加顺从?

  苏翊看着桌上诺翎意乱情迷的样子,琥珀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满意。他伸手取下架子上的毛笔,将其轻轻在诺翎胸前扫动,带起那小赤狐一阵战栗,随后又抚摸着诺翎汗湿的毛发,毛笔在对方身上游走。

  “不如我们再来玩个有趣的游戏,让本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忍耐力。”苏翊翻出一个镇纸,重重地往诺翎脑袋旁一拍。“你小子,是不是刚才想问本少文笔如何?那就由你这家伙来作为上好的宣纸让本少好好展示吧!”

  而诺翎难耐地扭动着,意识在苏翊的挑逗下变得愈发混乱。羞耻与兴奋让他的身子不住颤抖,喉咙深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毛笔的触感让他浑身发软。汗水打湿了赤色的毛发,在烛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倔强地望向苏翊,似乎是意识在药物下最后的挣扎,可眼神却逐渐迷离.....

  “呜......是、是诺翎不好......诺翎现在就是少爷的兽了......少爷想把我当做纸用......那也可以......”

  细腻的笔尖沾上浓灵墨,在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木香交织在一起。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恶劣的光芒,他伸手抚过诺翎发颤的肌肤,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可不是普通的墨水,而是本少特制的阵法墨。想要洗掉它,可没那么容易。”

  他握着毛笔的手稳稳地落在诺翎的胸膛上,墨汁随着笔锋的游走在稚嫩的毛皮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笔迹。

  “要是写得不够工整,本少可是会惩罚你的。不如...我们先从'媚'字开始?”

  毛笔的触感让诺翎全身不住地颤抖,冰冷的墨水在敏感处游走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那支毛笔就像是一条灵蛇,在他身上游走勾勒出一个蕴含着下流含义的字体。

  “呜......少爷的笔力......好厉害.......快要受不了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诺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玩物,他急促地喘息着,浑身被汗水浸透,蓝色的瞳孔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被墨水染黑的皮毛上泛着淫靡的光泽,随着身体的扭动在烛光下闪烁,尾巴无力地垂在桌边,随着每一次笔触的刺激而轻微抽搐。

  苏翊缓缓收尾,玩味地转动着手中的笔杆,目光在诺翎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随即以笔杆轻轻戳着诺翎的身子,问道:“下一个字,本少问你想写在哪里?”

  诺翎蓝瞳中闪烁着迷乱的光芒。被毛笔戳弄的触感让他浑身发软,尾巴不住地摇晃着,泛红的耳朵贴在头上瑟瑟发抖。随后他颤抖着握住苏翊的手,带着那支毛笔移向自己的小腹。墨水滴落在皮毛上,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少爷......诺翎愿意......愿意做您最好的宣纸......请您......写在这里......”

苏翊眯起眼睛,满意地看着诺翎主动求欢的模样。手中的毛笔缓缓在对方小腹游走,每一笔都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

  “不如......本少就把'淫'字写在这里如何?哈哈,心情甚好,不如再多写几个字。你说......要不要把'骚'字也加上?”一边说着,他的笔锋轻快地在诺翎身上勾勒,墨迹随着笔势游走,尾巴欢快的在身后摇摆起来。

  毛笔的触感让诺翎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瘦小的身躯在木桌上难耐地扭动着。墨水顺着他的毛发滑落,在桌面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少爷写得好......好舒服.......诺翎的身子...都要变成少爷的字帖了......”汗水与墨水混合在一起,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淫靡的图案。诺翎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带着几分讨好与渴求。

  很快,小小赤狐瘦弱的身体就遍布了各种淫秽的文字,尤其是下身和大腿内侧。不过,苏翊并没有太过分,诺翎可爱的小脸蛋和胸口这些衣物难以遮挡的地方他并未留下墨迹。

  “对了......那天你走的着急......这是一份斗法大会的报名表,写上你的名字和来自哪里,然后盖个爪印上去......”

  纸上大大的『卖身契』三字似乎明示了这很明显不是什么所谓的报名文书......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满身遍布墨迹的诺翎早已没了多少理智,接过刚刚在他身上留下亵渎之词的毛笔,诺翎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籍贯。他那闪着桃心的眼睛在写完之后还调皮的眨了眨,以天真地语气傻笑着说道:“......嘿嘿嘿......我一定会脱颖而出啊......让少爷满意的.......”

  苏翊一脸计谋得逞的坏笑,如获至宝一般地收回了那张契约,还温柔的用爪子抚摸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小赤狐......轻声赞叹道:“本少......对你很满意......你很快就要过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了。”

  在温柔的抚摸下,刚刚把自己卖了的赤狐也像是失去了最后的力气,身体后仰无力地瘫在了桌上,两眼中的桃心渐渐散去。

  苏翊缓缓抱起诺翎,逐渐恢复理智的赤狐迷迷糊糊之间.....感觉似乎被浸泡在了温热的水中,随后便是感觉自己越来越沉,似乎陷到了一团无边无际的柔软棉花之中。

  

  次日清晨的阳光让诺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在昨晚的房间里醒来,虽然依旧全身赤裸,但是身体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只是......他还是发现了身上留的东西,睁大了蓝瞳,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上那些深邃的墨迹。他试图用手指擦拭肚皮上的『淫』字,却发现那些字迹纹丝不动,仿佛已经渗入了皮肤深处。疼痛感和羞耻让他忍不住颤抖,耳朵紧贴在头顶,尾巴无力地垂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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