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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末路续,1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5480 ℃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洒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为野狼兽人多福和他手下的胜利涂上了一层残忍的金色。土路上的尘土和血迹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图画。狼介,这位曾经高傲的武士,如今躺在尘埃中,再也无法保持往日的威严。

多福站在狼介的尸体旁,手中提着那颗刚刚砍下的头颅,眼中充满了轻蔑与胜利的快感。他环顾四周,土匪们一个个露出贪婪的目光,盯着那具还带着温度的尸体。

"哈哈哈!看看这位大人,活着的时候不可一世,死了之后还不是任人宰割?"多福大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战利品,引得周围的土匪们跟着哄笑起来。

黄昏的光线下,狼介的头颅被高高举起,那张曾经威严的脸上却显得格外安静。尽管已经死去,他眉眼间的英气依然难以掩盖,五官依然俊朗,就像他生前一样。只是那张兽吻现在自然地微微张开,鲜红的舌头无力地搭在锋利的牙齿上,显得有些违和。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幽绿瞳孔,此刻已经散大,黯淡无光,少了几分将领的霸气,神情却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嘿,兄弟们,看这家伙的眼神,好像在说'你们这些该死的土匪,竟敢这样对我',"一个獾兽人模仿着高贵武士的语气,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多福转动着狼介的头颅,欣赏着那平整的断面,气管和喉咙的截面清晰可见,几股鲜血已经喷涌而出,现在已经不再大量流淌,只是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地上。

"这狗杂种,砍下头来都这么干净,"多福咧嘴笑道,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不愧是武士,就连死法都这么讲究。"

"头儿,这家伙的盔甲看起来值不少钱,"一个狐狸兽人凑上前来,贪婪地打量着狼介身上的甲胄,"咱们发财了!"

多福点点头,随手将狼介的头颅放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起狼介的装备。那身精美的武士甲胄即使沾满了血迹和尘土,依然显露出不凡的工艺和价值。

"都别急,"多福命令道,"先把他的装备卸下来,小心点,别弄坏了。这些东西拿去城里,能换不少银子。"

几个土匪立刻围了上来,开始动手脱下狼介身上的盔甲。他们先是解开腰腹的系绳,腰甲随即松动,被粗暴地拿走。接着,他们割断连接的藏蓝色麻绳,大腿和小腿上绑缚的甲片也自然脱落。

当他们逐渐剥去狼介下半身的甲胄时,一阵惊呼声响起。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土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哎哟,瞧瞧这是什么!"一个年轻的猪兽人惊讶地叫道,指着狼介的下体,"这家伙都死了,那话儿还这么精神!"

其他土匪也纷纷凑过来看,只见灰狼的下体勃起到了夸张的程度,阳具顶起布料,勾勒出肉棒兴奋的形状,裆部的甲片几乎要被掀开了,随着生殖器的搏动还在一颤一颤的。

"死人屌,哈哈哈!"一个黄鼠狼兽人大笑着说,"这才叫'剑拔弩张'呢!"

多福没有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伸手在狼介的下体上方比划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裆部,似乎在进行某种比较。

"要不是这家伙已经死了,我还以为他挺享受我们的'服务'呢,"多福阴笑着说,引得其他土匪跟着大笑。

狼介的尸体仍然保持着某种生前的活力,双臂伸展在身侧,不时地出现神经性抽搐。两条包裹在盔甲和绑带下的长腿展现出狼科兽人特有的细长肌肉紧实特征,不仅残留着武士的生气,还散发着汗水与尿液混合的温热气息。

"这大腿,真他娘的结实,"一个兔兽人摸着狼介的腿部肌肉说道,"难怪这家伙能跑那么快,差点让咱们给追丢了。"

"可不是嘛,"犀牛兽人接话道,"要不是头儿设下埋伏,这狗杂种早就跑没影了。"

即便已经死去,狼介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英姿勃勃、精健雄浑的状态。土匪们怀着对武士的鄙夷,却又忍不住凑上前来欣赏、抚摸着灰狼的尸身。从挺括的肩膀到硬邦邦的大腿,紧绷的皮肉仍然富有弹性,没有因为丧命而松弛,包括那结实的小屁股和有力的胯部。

"你们说,这家伙生前是不是让不少母狼为他神魂颠倒啊?"一个土匪边摸索着狼介的肌肉,边下流地笑着问道。

"那是当然,"另一个回答,"武士嘛,在城里那些大户人家都吃得开。不过现在,他只能让咱们爽了。"

狼介的盔甲虽然沾满了血污,却难掩其贵气和威武。高超的匠工技艺,不仅使得材料坚固手感极佳,又具有方便活动的特点。可惜今日遭受了不少攻击,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可惜了这副好盔甲,"狐狸兽人惋惜地说,仔细检查着卸下的甲片,"要是完好无损的话,能卖更多钱。"

多福拿起一片胸甲,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精细的纹路,"这就是贵族老爷们的东西,咱们穷人一辈子也买不起。"

当他们继续剥下更多的盔甲时,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武士的铠甲内侧盈满了水珠,湿漉漉潮乎乎的,棉布内衬更是被汗水浸透了,散发出温热的雄性气息。这扑面而来的阳刚味一下子熏得众人表情一僵。

"妈的,这狼崽子的汗味够浓的,"獾兽人捂着鼻子说,"闻着跟酸臭的酒糟一样。"

"那是因为他刚刚拼命逃跑,又跟咱们打了一场,"多福不以为然地说,反而凑近闻了闻,"这才是真正男人的味道。那些城里的少爷们,成天用香粉掩盖自己的气味,简直就是娘们。"

随着盔甲被一件件卸下,汗水与尿液混合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汇合了尿与汗的皮革内衬、麻布长裤依次脱掉,武士的半身就只剩粘在胯下的六尺裈和白棉足袋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年轻的猪兽人指着狼介胯下的六尺裈问道。

"这叫六尺裈,是瀛国那边常见的雄性兽人内衣,"多福解释道,似乎对这方面颇有研究,"后侧是放空的,菊穴自有布条塞堵防止弄脏外衣。"

"头儿,你懂得真多,"黄鼠狼兽人奉承道,"以前跟瀛国人打过交道?"

多福得意地笑了笑,"老子年轻的时候在港口混过,见多识广。这些武士表面上装得清高,其实私底下比谁都会玩。"

野狼兽人蹲下身,饶有兴趣地拉出狼介屁眼里的白布条,动作轻柔,就像在处理什么贵重物品。让所有人惊讶的是,那布条上竟然没有排泄物的脏污痕迹,只是被汗水印的发黄,干掉的地方有扩散状的印记,味道也更加浓厚。

"啧啧,真干净,"多福评价道,"这位大人平时一定注重清洁,可惜最后还是死得这么脏。"

多福的手指沿着布条向上探索,摸到了狼介的股缝,然后是那个隐秘的入口。让他意外的是,那里出乎意料的紧致,显然这位武士生前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

"哼,装什么清高,"多福冷笑一声,"今天老子就要让你尝尝被人骑的滋味。"

其他土匪听到这话,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们围在狼介的尸体旁,目光炽热地盯着那具依然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头儿,我还从来没试过男人呢,"猪兽人舔了舔嘴唇,"更别说是武士了。"

"那今天就让你开开荤,"多福拍了拍他的肩膀,"等老子玩完,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这家伙已经感觉不到了。"

多福对眼前武士的贴身衣物和味道并不嫌弃,反而有些着迷。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六尺裈的边缘,感受着那上面的湿润和温度。土匪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把他翻过来,"多福突然命令道,"我要看看他后面是什么样子。"

几个土匪立刻动手,将狼介的尸体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地上。翻动的过程中,狼介身上残留的盔甲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那些还没完全解下的绑带和护具摇晃着,显得格外刺耳。

狼介的脊背肌肉线条流畅,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色皮毛,在夕阳的照射下泛着微光。他的背部也有几处伤痕,有些是陈旧的疤痕,有些则是今天战斗中新添的伤口,还在渗血。

"这家伙的皮毛真好,"狐狸兽人摸了摸狼介的背部,"软软的,跟贵族老爷们用的毯子一样。"

"先别急着剥皮,"多福阻止道,"等咱们玩够了再说。"

多福的目光移到了狼介的臀部。那里肌肉结实,臀瓣紧实饱满,尽管被六尺裈覆盖着,依然能看出其线条的美感。他用手掌拍了拍那结实的屁股,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啪!"多福又用力拍了一下,力道大得让狼介的尸体微微晃动,"这手感,比那些妓院里的婊子还好。"

"头儿,你不会真想上这死狼吧?"獾兽人有些惊讶地问道,虽然语气中带着疑问,但眼中的兴奋却掩饰不住。

"废话,"多福咧嘴一笑,露出锋利的牙齿,"这么好的机会,不玩白不玩。这种高贵的武士,生前咱们连碰都碰不到,现在他是咱们的战利品了。"

多福的手指钻入六尺裈的缝隙,触摸到了狼介的臀缝。他顺着那条沟壑滑动,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湿润。尽管狼介已经死去,但他的身体还保持着生前的温热,尤其是这些隐秘的部位,被包裹在厚厚的布料中,散发着独特的气味。

"头儿,您先请,"狐狸兽人谄媚地说,"这可是您亲手砍下来的战利品。"

多福点点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当他掏出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时,周围的土匪们发出了一阵起哄声。那根狼屌已经完全勃起,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前端已经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看好了,小崽子们,"多福骄傲地晃了晃自己的阳具,"老子要让这位大人尝尝咱们草莽英雄的厉害。"

多福没有完全脱下狼介的六尺裈,而是将其拨到一旁,露出了那个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那里紧闭着,周围的毛发湿漉漉的,散发着浓郁的汗味。多福用手指拨弄了几下,确认了入口的位置,然后将自己的龟头抵了上去。

"等等,头儿,"黄鼠狼兽人急忙说道,"干燥的话会不好进去,要不要用点油?"

"油?你小子还挺讲究,"多福嗤笑一声,但还是接过了黄鼠狼从包里掏出的一小瓶油膏,"行吧,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让这位大人走得舒服点。"

多福接过油膏,在手指上涂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插入狼介的后穴。尽管主人已经死去,那里依然紧致无比,多福的手指进入时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真他妈紧,"多福低声咒骂着,又挤了更多油膏,继续扩张着那个入口,"这家伙生前肯定没被人碰过这里。"

土匪们围在周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有些人已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下体,开始上下套弄。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群野兽身上,为这场即将开始的亵渎仪式增添了一层血腥的色彩。

多福的手指在狼介体内搅动了一会儿,确保那里已经足够湿滑,然后抽出手指,将更多的油膏涂在自己那根胀得发紫的肉棒上。他跪在狼介的两腿之间,掰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将自己的龟头对准了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入口。

"看好了,"多福回头对手下们说,"老子要开始享用这位大人了。"

说着,他挺腰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挤进了狼介的后穴。即使有了油膏的润滑,那里依然紧得惊人,多福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火热的箍子紧紧卡住,爽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操,真他妈爽!"多福低吼一声,继续向前推进,"比那些婊子的骚穴还要紧。"

随着多福的深入,狼介的尸体微微晃动,似乎在无声地抗议这种亵渎。但这只能让土匪们更加兴奋,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头儿,他里面什么感觉?"年轻的猪兽人忍不住问道,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

"紧,热,爽,"多福简短地回答,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嘶哑,"这就是高贵武士的滋味。"

多福双手抓住狼介的腰胯,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挺进,都让他的肉棒更深入一分,而每一次抽出,又能带出一些油膏混合着体液的混合物。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正被多福粗暴地开拓着。

"唔…真舒服,"多福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这家伙生前那么高傲,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得服服帖帖。"

周围的土匪们看得眼热,有些人已经忍不住靠近,想要寻找自己的位置。多福注意到了他们的动作,咧嘴一笑。

"别急,兄弟们,"多福喘着粗气说,"等老子爽完了,你们想怎么玩都行。"

多福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黄昏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肉棒在狼介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些混合物,散发着淫靡的气味。狼介的尸体随着多福的动作前后摇晃,那双无力的手臂和腿不时地因为神经反射而抽搐,看起来就像是在回应多福的动作一样。

"哈哈,你们看,这家伙好像还挺舒服的,"獾兽人指着狼介不时抽搐的肢体笑道,"死了都这么浪。"

"那当然,"多福得意地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老子的大屌连死人都能操舒服。"

随着多福动作的加剧,狼介身上剩余的盔甲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那些还没完全解下的护具和绑带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着,奏出一曲凄惨的挽歌。多福的手指深深陷入狼介的腰肉中,在那里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头儿,他前面那话儿还硬着呢,"黄鼠狼兽人注意到狼介的下体依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要不要给他来个痛快?"

多福瞥了一眼,见狼介的肉棒果然还高高翘起,顶着六尺裈,形成一个明显的突起。他咧嘴一笑,伸手探到狼介的身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已经死去却依然挺立的阳具

多福的手掌温热而粗糙,如同他的性格一般毫不掩饰地包裹住了狼介依然勃起的下体。那根武士的狼根即使在死亡后也依然保持着可观的尺寸和惊人的硬度,被六尺裈包裹着,形成一个明显的轮廓。

"哈哈,瞧瞧这根东西,"多福隔着布料揉搓着,感受着那根肉棒在手中的搏动,"死了还这么精神,看来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周围的土匪们发出一阵哄笑,他们的目光贪婪地盯着这一幕,有些人已经忍不住伸手抚摸起自己鼓起的裆部。多福的抽插动作没有停止,反而越发激烈,一边操干狼介的后穴,一边套弄着他的阳具。

"头儿,让我摸摸他的大宝贝,"年轻的猪兽人凑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我还没见过武士的那话儿长什么样呢。"

多福咧嘴一笑,"去吧,解开他的六尺裈看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平时这些高高在上的武士,连正眼都不会看咱们一眼。"

猪兽人迫不及待地伸手解开了狼介六尺裈的系带,当那块布料被拨到一旁时,一根粗长的灰色狼屌弹了出来,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狞。那根肉棒胀得发紫,青筋盘踞,龟头圆润饱满,马眼处还渗出一丝透明的液体。

"哇,好大!"猪兽人惊叹道,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那根依然温热的肉棒,"比咱们村里的任何一个小伙子都要大。"

"那是,"黄鼠狼兽人凑过来,也伸手摸了摸,"武士嘛,都是从小精心培养的,不仅武艺高强,这家伙活着的时候肯定也很受女人欢迎。"

多福一边抽插,一边观察着手下们对狼介肉棒的探索。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挺进都让狼介的尸体微微晃动,而那根被猪兽人和黄鼠狼把玩的狼屌也随之摇晃,显得异常淫靡。

"你们别光看啊,"多福喘息着说,"也给他爽爽。"

猪兽人会意地点点头,伸手握住了狼介的肉棒,开始缓缓套弄起来。那根肉棒在他手中跳动,仿佛还有生命一般。黄鼠狼则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饱满的龟头,尝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

"嘿,味道还不错,"黄鼠狼笑着说,"比咱们的更干净一些。"

周围的土匪们看得眼热,有些人已经开始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肉棒,在一旁套弄起来。这场景已经从单纯的凌辱变成了一场集体的狂欢,所有人都沉浸在征服高贵武士的快感中。

多福的抽插越来越快,他的肉棒在狼介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些混合着油膏的体液。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紧紧抓住狼介的腰胯,留下了一片青紫的指痕。

"操,要射了!"多福突然低吼一声,整个身体绷紧,肉棒深深插入狼介体内,开始一阵痉挛,"吃老子的精液吧,武士大人!"

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多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狼介的体内。那股浓稠的液体充满了征服和侮辱的意味,是对武士尊严的最大亵渎。多福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入狼介体内,才慢慢拔出自己的肉棒。

"啵"的一声,多福的肉棒离开了狼介的后穴,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狼介的臀缝流下,滴落在土地上。那个曾经紧闭的穴口现在略微张开,呈现出一种被使用过的松弛状态,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场面淫靡至极。

"哈,爽死了,"多福满足地喘息着,拍了拍狼介的屁股,"这狗杂种,死了都这么会伺候人。"

"头儿,轮到我了吗?"犀牛兽人迫不及待地问道,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黑色的龟头上沾满了前液。

多福点点头,"去吧,别客气。这武士现在是咱们的玩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犀牛兽人咧嘴一笑,挤开周围的同伴,跪在了狼介的双腿之间。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比多福的还要粗上一圈,顶端是扁平的蘑菇状,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看起来格外狰狞。

"嘿,大人,我来了,"犀牛兽人咧嘴笑道,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狼介已经被多福开拓过的后穴,"希望你能受得了老子的大家伙。"

周围的土匪们发出一阵哄笑,有人起哄道:"老象,轻点,别把人家屁眼捅烂了!"

被称为"老象"的犀牛兽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怕什么,这家伙已经死了,感觉不到疼。再说了,多福头儿都用过了,肯定已经松了。"

说着,他挺腰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挤进了狼介的后穴。尽管那里已经被多福的精液润滑,但面对老象那根超乎寻常的巨物,还是显得有些吃力。后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周围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

"嘶,还是挺紧的,"老象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肉棒推进狼介体内,"不愧是武士,连屁眼都这么结实。"

黄鼠狼和猪兽人依然在玩弄着狼介的肉棒,后者的套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想要看看这具尸体是否还能射精。而黄鼠狼则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狼介的龟头,开始吮吸起来。

"操,你小子真下贱,"虎兽人看着黄鼠狼的动作,啐了一口,"竟然舔死人的鸡巴。"

黄鼠狼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怎么了?这可是武士的宝贝,平时咱们想尝都尝不到。再说了,他死了不代表这东西不干净,反而更有征服的感觉。"

虎兽人撇撇嘴,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狼介的肉棒上,似乎也有些心动。黄鼠狼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咧嘴一笑,"要不你也来试试?保证比村里那些婊子有意思多了。"

虎兽人犹豫了一下,最终抵挡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也凑了过来。他先是用手指碰了碰狼介的肉棒,感受到那上面的温度和搏动,然后也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确实没什么怪味,"虎兽人评价道,似乎有些惊讶,"比咱们的干净多了。"

老象这时已经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插入了狼介体内,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带出一些多福射入的精液。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棒在狼介体内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哈,这感觉真不错,"老象咧嘴笑道,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比咱们村里的女人紧多了。"

虎兽人看着黄鼠狼忘情地吮吸着狼介的肉棒,也有些心痒。他看了看周围,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狼介身上,没人注意自己,便鼓起勇气,张开嘴含住了狼介的阴囊。那里的毛发略显稀疏,但皮肤光滑细腻,散发着淡淡的雄性气息。

"噢,好大,"虎兽人含糊不清地说道,嘴里鼓鼓的,"这家伙的蛋蛋比咱们的还大一圈。"

黄鼠狼抬起头,看到虎兽人的动作,咧嘴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虎兽人点点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他的舌头在狼介的阴囊上游走,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质感。黄鼠狼则继续含着狼介的龟头,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舐马眼处。

猪兽人看着两人的动作,也凑了过来,"喂,你们别独占啊,让我也尝尝。"

"你去舔他的脖子断面,"黄鼠狼含糊不清地说,"那里应该更刺激。"

猪兽人犹豫了一下,但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犹豫。他走到狼介的上半身,蹲下身子,盯着那个血肉模糊的断颈处。那里的肌肉和血管清晰可见,断面整齐,显示出多福的刀法之精准。虽然大部分血液已经流尽,但断面上还残留着一些凝固的血块。

"这…有点恶心,"猪兽人皱了皱鼻子,但还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断颈处的血液,"嗯,有点咸,还有铁锈的味道。"

"怎么样,刺激吗?"黄鼠狼抬起头问道,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混合着狼介的前液。

猪兽人点点头,尽管表情有些扭曲,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确实刺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老象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紧紧抓住狼介的臀部,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黄昏中显得格外清晰。狼介的尸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头颅已经不在的颈部断面偶尔会喷出一些血沫,洒在地上形成诡异的图案。

"操,要射了!"老象突然低吼一声,整个身体绷紧,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狼介体内,"接好了,武士大人!"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老象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入了狼介的肠道深处。那股浓稠的液体与多福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将狼介的后穴填得满满的。老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尽,才慢慢拔出自己的肉棒。

"啵"的一声,老象的巨物离开了狼介的后穴,带出一大股混合着两人精液的白浊液体,顺着狼介的臀缝流下,滴落在地上。那个曾经紧闭的穴口现在已经无法完全闭合,呈现出一个小洞,白色的精液从中不断流出。

"哈,爽死了,"老象满足地喘息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狗杂种的屁眼真紧,比村里那些婊子强多了。"

其他土匪看得眼热,都跃跃欲试,想要轮流享用这具高贵的尸体。黄鼠狼和虎兽人依然在玩弄着狼介的下体,似乎想要让这具尸体再次射精。而猪兽人则越来越大胆,已经开始舔舐狼介颈部断面的血肉,那腥咸的味道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嘿,你们看,"猪兽人突然指着狼介的下体叫道,"他好像要射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狼介的肉棒上,只见那根已经被玩弄得通红的狼屌正在剧烈抽搐,马眼处已经开始溢出更多的透明液体。黄鼠狼见状,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双手也加入了套弄的行列。

"快,快,"虎兽人催促道,也伸手帮忙套弄着狼介的肉棒根部,"让这位大人也爽一下。"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狼介的肉棒突然一阵剧烈的跳动,然后从马眼处喷出了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直接射入了黄鼠狼的口中。那股精液量很大,一部分溢出了黄鼠狼的嘴角,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哇,真的射了!"猪兽人惊叹道,"这家伙都死了,还能射这么多。"

黄鼠狼没有吐出口中的精液,而是慢慢咽了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嗯,味道还不错,比咱们的淡一些,但更浓稠。"

虎兽人有些惊讶地看着黄鼠狼,"你小子真下贱,竟然敢喝死人的精液。"

黄鼠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可是武士的精华,说不定还能增加功力呢。"

周围的土匪们哄笑起来,有人起哄道:"那我也要尝尝!"

多福站在一旁,看着手下们玩弄狼介的尸体,嘴角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这场亵渎远远没有结束,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来尽情享用这具高贵的躯体。

"别急,兄弟们,"多福举起手说道,"既然这位大人这么慷慨,还能给咱们提供精液,那咱们就好好伺候伺候他。"

土匪们纷纷点头,围在狼介的尸体周围,摩拳擦掌,准备各显神通。有人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肉棒,对准狼介身体的各个部位。

多福走到狼介的头颅旁,将它从地上拿起,端详了一会儿。狼介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但那英俊的面容依然保持着一丝高傲的神情,即使在死亡面前也不肯屈服。多福咧嘴一笑,将狼介的头颅拿到自己面前。

"瞧瞧,这位大人的脸蛋多漂亮,"多福说着,用手指抚摸着狼介的脸颊,"比村里的任何一个婊子都要精致。"

"头儿,你想干什么?"黄鼠狼好奇地问道,嘴角还挂着一丝狼介的精液。

多福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当然是好好享用这张嘴了。武士的嘴巴,可不是一般人能尝到的。"

说着,多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了那根刚刚发泄过一次但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他用手指撬开狼介的嘴巴,看到里面整齐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头。

"来,武士大人,尝尝老子的大屌,"多福嘿嘿笑道,将自己的龟头抵在狼介的嘴唇上,"别咬啊,哈哈哈!"

周围的土匪们发出一阵哄笑,有人起哄道:"头儿,小心点,这家伙的牙可锋利着呢!"

多福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怕什么,他已经死了,哪还能咬人。再说了,咱们的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了,他还敢咬?"

说着,多福将自己的肉棒缓缓插入狼介的口中。那张曾经发出命令的嘴,现在只能被动地接受多福的侵犯。多福的龟头碾过狼介的舌面,顶到了喉咙深处。尽管狼介已经死去,但他的口腔依然保持着温热和湿润,给多福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操,真舒服,"多福喘息着,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这张嘴比村里那些婊子的还会吸。"

多福一手握住狼介的头颅,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抽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狼介口中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水声。狼介的嘴角被撑开,唾液混合着多福的前液从中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其他土匪也没闲着,他们围在狼介的尸体周围,各自寻找着自己的位置。有人跪在狼介的腰间,将肉棒夹在他的大腿之间摩擦;有人则趴在狼介的胸口,用那结实的胸肌夹住自己的肉棒套弄;还有人则对着狼介的腋下、颈部和各种缝隙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哈,这感觉真不错,"一个獾兽人边摩擦边说道,"武士的皮毛就是细腻,比咱们的滑多了。"

"可不是嘛,"另一个附和道,"这些武士平时保养得好,身上连个老茧都没有。"

虎兽人和黄鼠狼依然在玩弄着狼介的下体,试图让他再次勃起。尽管狼介的肉棒刚刚射过一次,已经有些疲软,但在两人的努力下,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嘿,又硬了!"虎兽人惊讶地叫道,"这家伙真是个尤物,死了都这么精神。"

黄鼠狼咧嘴一笑,"那当然,武士的体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家伙生前肯定很受女人欢迎。"

猪兽人这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对狼介颈部断面的探索中。他的舌头在那血肉模糊的断面上游走,品尝着不同组织的味道和质感。尽管这景象在旁人看来有些恶心,但猪兽人却从中获得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嗯,这里软软的,应该是肌肉,"猪兽人边舔边评价,"这里硬一点的是骨头,嗯,还带着一点咸味,应该是骨髓吧。"

多福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肉棒在狼介的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深处。狼介的头颅被他握在手中,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具,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那双曾经锐利的绿眸现在黯淡无光,嘴唇被撑开,无力地接受着多福的侵犯。

"嘶,舒服,"多福咬着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张嘴真会吸,比村里那些婊子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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