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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2

小说:抹布提瓦特 2025-09-08 13:54 5hhhhh 1910 ℃

1.验货

债,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基尼奇单薄的脊梁。

父亲的死讯带来的空洞感尚未填满,更沉重的事物便砸了下来——一笔数额庞大的债务。

讨债人,三个面目模糊但气息凶狠的男人,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砸开了他那间摇摇欲坠的家门。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为首的那个,脸上有道疤,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老东西倒是一蹬腿清静了,留下这烂摊子,小子,你说怎么办?”

基尼奇背靠墙壁,墙壁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衫刺入骨髓。

他脸色苍白,那双本该属于少年的清澈眼眸里,却没有预想中的慌乱泪水,反而沉淀着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审视。

他扫视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目光掠过他们贪婪扫过屋内每一件破败物品的眼神,最后,落在了他们黏腻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焦点。

这屋子,除了一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一个瘸腿的矮柜,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还有什么可以抵债?

基尼奇的心沉了下去,像坠入冰窟,自幼时所受的虐待让他清楚这世道的残酷。

当物质无法满足贪婪时,人的身体,尤其是他这样尚未完全长成却已显露不凡姿色的少年身体,本身就是一种可被掠夺、被定价的资产。

果然,那刀疤脸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视线像湿冷的舌头舔过基尼奇纤细的脖颈,单薄却线条流畅的肩膀,最终定格在他那张脸上。

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下巴尖俏,鼻梁挺直,嘴唇是淡淡的粉色,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大而深邃,此刻像蒙着一层寒冰的湖泊,底下却藏着不易察觉的、过早洞察世事的暗流。

稚嫩,却奇异地糅合了一丝清冷疏离的气质,像风雨中倔强挺立的小白杨,反而更激起了掠夺者的征服欲。

“啧,这破地方,刮地三尺也榨不出一个铜板。”另一个矮壮的男人搓着手,目光赤裸裸地钉在基尼奇身上,“不过嘛,倒是还有件值钱货……”

刀疤脸嘿嘿一笑,接过话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小子,你也看到了,钱,你肯定是没有,这破屋?白送都没人要,我们兄弟不能白跑一趟,更不能白白亏了那么大一笔钱。”

他向前逼近一步,阴影几乎完全笼罩了基尼奇。“看你这小模样,细皮嫩肉的,倒是块好料,这样吧,用你自己来抵债。五年,给我们当性奴,伺候舒服了,这笔债,一笔勾销。”

“性奴”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基尼奇的神经。一股强烈的恶心和屈辱瞬间涌上喉头,几乎让他窒息。

他应该哭泣求饶,但基尼奇没有,他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他早熟得近乎悲凉,破败的家庭早已将天真和依赖从他骨子里剥离干净。

他比同龄人更早地看透了人性的贪婪与世界的冰冷法则。

此刻,恐惧并未消失,但它被一种更强烈的、冰冷的计算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压制了。

基尼奇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刀疤脸那双充满淫邪和压迫的眼睛,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冷静,只是微微的颤抖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五年…伺候你们所有人?”他没有尖叫,没有咒骂,而是像在确认一项冰冷的交易条款。

刀疤脸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少年如此反应,随即笑得更加放肆:“聪明!对,伺候好我们兄弟几个,五年,一天都不能少。”

基尼奇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凉,直灌入肺腑,他强迫自己的大脑高速运转,像在绝境中寻找唯一可能的生门。

早熟赋予他的不仅是认命,还有在极端压力下异常清醒的权衡利弊。

“好。”他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冰块碎裂。这干脆的回答反而让讨债人有些错愕。

“但是,”基尼奇紧接着开口,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谈判的冷静,“时间,只能是五年。从今天算起,一天不多。五年后,无论你们觉得‘值’还是‘不值’,债务一笔勾销,我自由。你们要立字据,按手印。”

他知道口头承诺毫无意义,他需要一纸冰冷的,起码可以成为渺茫希望的凭证,哪怕这凭证在对方眼里如同废纸。

刀疤脸眯起眼,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苍白,瘦弱,却像一根绷紧的钢丝,透着股异常的韧劲和近乎荒诞的镇定,这反应,可比哭哭啼啼有意思多了。

“呵,小崽子,还知道讨价还价?”刀疤脸嗤笑,但眼中兴趣更浓,“行啊,五年就五年。字据?老子说话算话!不过……”他猛地伸手,粗糙的手指带着烟味和汗味,用力捏住基尼奇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那张清俊稚嫩的脸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脆弱得令人心颤,又因那双过于冷静的眼睛而显得格外勾人。

“这五年里,你可得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再是基尼奇,你只是我们的小羊羔,小玩物。”他凑近,热气喷在基尼奇脸上,“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的成色…值不值你老子欠的那笔钱。”

那混杂着烟草、劣酒和汗渍的污浊气息,几乎令他窒息,恶心感汹涌翻腾,胃部痉挛,但基尼奇强行压下了呕吐的欲望。

他被迫仰着头,视线却掠过刀疤脸贪婪扭曲的面孔,落在他身后那扇的破窗上。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一丝微弱的光线挣扎着透进来,冰冷而遥远。

刀疤脸狞笑着,另一只肮脏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抓向基尼奇单薄衬衫的前襟。

“等等!”

那双清澈此刻却如同寒潭深谷般的眼眸里,没有泪,没有哀求,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封的清醒。

早熟赋予他的不仅是认命,更是在绝境中瞬间权衡利弊、寻找唯一可能生路的冷酷本能。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的挣扎和哭喊,只会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兴奋和更残忍的对待,除了加速自己的毁灭,毫无意义。

刀疤脸的动作顿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玩味。

这小崽子,还能搞什么花样?

基尼奇强迫自己直视刀疤脸那双充满淫邪的眼睛,下颌还被对方死死捏着,这让他说话有些困难,但他每一个字都吐得异常清晰:“你们…不是要验货吗?我自己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

三个讨债人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所说的话。

矮壮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爆发出更炽热的光,另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眼神阴鸷的男人,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哈?”刀疤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捏着基尼奇下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小羊羔,想玩什么花样?想主动点讨老子欢心?”

基尼奇感到下颌骨传来剧痛,但他强忍着,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令人心寒的平静:“花样?不敢。只是…你们撕坏了,我明天穿什么?你们要的是能伺候五年的东西,不是一次就弄坏的破烂。”

他的话语冰冷,将自己物化得比对方口中的“小羊羔”更加彻底,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我自己脱,至少…衣服还能留着,明天继续穿。”

刀疤脸脸上的戏谑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这小子,太不对劲了!

他松开了捏着基尼奇下巴的手,但阴影依旧牢牢笼罩着他。刀疤脸抱着胳膊,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而期待的笑容:“行啊,小崽子,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自己来’法。脱!让老子好好验验!”

压力骤然减轻,基尼奇却感觉更加窒息,他踉跄了一下,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站稳。

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他不再看任何人,目光落在自己胸前被缝补数次的衣襟上,那裸露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脆弱。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抬起微微颤抖的手。

那双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只是此刻指尖冰凉,毫无血色。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僵硬,每一个解开残破衬衫纽扣的动作,都像是在剥离一层自己的皮肤。

指尖的颤抖无法完全抑制,但他强迫自己完成,粗糙的布料摩擦过细嫩的肌肤,带来阵阵战栗,但他没有丝毫犹豫,没有试图遮掩,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破旧的上衣无声地滑落在地,露出少年单薄却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肋骨在薄薄的冷白皮肤下清晰可见,肩膀的线条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却又奇异地透着一股即将被碾碎的脆弱美感。

男人们的目光更加灼热,如同实质的火焰舔舐着他,矮壮男人甚至往前凑了一步。基尼奇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尖叫、抵抗。

生理性的恐惧和厌恶让他几乎要蜷缩起来,但他强迫自己站直,甚至微微挺起了胸膛——不是骄傲,而是一种绝望的献祭姿态,一种为了让这场“验货”更快结束,为了那纸字据的屈辱的妥协。

他继续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当最后一点遮蔽也褪去时,他整个人如同初生般赤裸地站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中。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空洞地投向墙壁上一个模糊的霉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承受审视的躯体。

“满意了吗?”基尼奇的声音空洞得如同山谷的回响,没有一丝波澜,只剩下彻底的冰冷。

他赤裸地站着,刀疤脸的目光像刮刀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从纤细的脖颈,到平坦的胸膛,再到笔直的双腿与那粉嫩的性器,最终又回到他那张即使布满屈辱也难掩清俊的脸上。

那眼神里的贪婪和满意几乎要溢出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啧…比老子想的还要好。”

他上前一步,阴影再次将基尼奇完全吞没,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抚上基尼奇冰冷光滑的肩膀,一路向下,带着玩弄和评估的意味。

“值!太他妈值了!”矮壮男人兴奋地低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急色。

基尼奇的身体在刀疤脸的触碰下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他没有反抗,只是那空洞的眼神深处,冰层之下,五年的期限支撑着这具躯壳不至于彻底崩溃。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轨迹,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像被毒蛇爬过。

他强迫自己的大脑进入一种抽离的状态,像在观察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他默数着墙壁上霉斑的数量,观察着窗外光线移动的方向,听着着刀疤脸呼吸的节奏——任何能让他暂时逃离这具身体正在承受的玷污的方式。

然而,当那只手带着明确的目的性,粗暴地探向他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时,基尼奇构筑的所有心理防线在瞬间被生理性的巨大恐惧和剧痛冲垮!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无法抑制地从他紧咬的齿缝中溢出,那不是哭泣,是纯粹被撕裂般的剧痛。

他猛地弓起身体,像一只被利箭射穿的小兽,试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苍白如纸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冷汗涔涔而下,沾湿了额前散落的发,那双一直维持着冷静,甚至空洞的眼睛,此刻终于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

刀疤脸似乎很享受这声痛呼和少年的剧烈反应,这证明了他的掌控和对方的脆弱。于是他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基尼奇所有的感官,身体仿佛被粗暴地劈开、碾碎。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中嗡嗡作响,只剩下自己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和男人粗鄙的调笑与满足的喘息。

世界在旋转、坍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楚和令人窒息的屈辱。

刀疤脸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粗暴地探入基尼奇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禁地,那并非爱抚,而是纯粹的征服与玷污,带着评估“货物”韧性的冷酷。

剧痛如同海啸,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基尼奇所有的感官壁垒,冰冷的墙壁透过赤裸的脊背传来寒意,却丝毫无法缓解身体内部被强行撕裂翻搅带来的灼烧感。

屈辱感如同剧毒的藤蔓,顺着脊椎向上疯狂缠绕,勒得他几乎窒息。

然而,就在这感官几乎被痛苦和屈辱完全淹没的深渊边缘,基尼奇那早熟得近乎冷酷的理智,清楚知道他不能现在就崩溃。

崩溃意味着彻底的沉沦,意味着失去所有谈判得来的微薄“保障”,意味着可能连这五年都熬不过去。

他需要活着,清醒地活着,哪怕灵魂早已千疮百孔。

基尼奇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他强迫自己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目光不再空洞,而是重新凝聚起一种近乎非人的专注。

他不再试图抵抗身体的反应,那只会带来更粗暴的对待,相反,他强迫自己去感受,去接受。

当刀疤脸终于抽出手指,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和评估后的满意时,基尼奇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沿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

他蜷缩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剧烈地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双腿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污秽感,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啧,紧得很,就是太不经操了。”刀疤脸甩了甩手,语气带着施舍般的评价,仿佛在谈论一件刚开封的货物,“不过调教调教,应该是个好货色。”

基尼奇没有抬头,他把脸深深埋进膝盖,散乱的黑发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只有那瘦削肩膀无法抑制的颤抖,暴露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字据。”一个冰冷、沙哑、带着剧烈喘息后不稳气息的声音,从蜷缩的身体里闷闷地传出。

刀疤脸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狂笑:“哈!够味儿!老子说话算话!矮子,拿纸笔来,给咱们的小羊羔立字据!”

矮壮男人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纸和一支秃头笔。

基尼奇听到“字据”两个字,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身体,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脸色白得像鬼,嘴唇被咬破的地方渗着血珠,眼神疲惫到了极点,但深处那点冰冷的清醒却如同寒夜里的星子,始终未曾熄灭。

他无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身下狼藉的痕迹,目光死死盯住矮壮男人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的字迹。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确认着“五年”、“债务勾销”、“自由”这些关键词。

“按手印。”刀疤脸把写好的“字据”拍在瘸腿柜子上,又拿出一个劣质的印泥盒。

基尼奇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仍在微微颤抖、沾着灰尘和不明污迹的手,用力按在鲜红的印泥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指印清晰地按在了那张决定他未来五年命运的纸上。

刀疤脸满意地收起字据,像收起一张卖身契。“行了,小羊羔,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了,收拾收拾,跟我们走。”

他环顾了一下破败的屋子,嗤笑道,“这破地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带上你自己就行。”

基尼奇默默地弯腰,捡起地上那件破旧的衬衫和裤子,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牵扯着身体深处的疼痛。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专注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好,仔细地扣好每一颗摇摇欲坠的纽扣,仿佛在为自己脆弱的灵魂披上一层聊胜于无的铠甲。

当他重新穿好衣服,站在那三个男人面前时,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嘴唇的伤口和眼底未褪的红痕,他看起来甚至比刚才“验货”前更加平静。

那种平静不是麻木,而是一种将所有惊涛骇浪都强行压入深海后的死寂。

“走吧。”他开口,声音嘶哑,但异常清晰,他知道,五年的炼狱,才刚刚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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