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成长

时间在流逝，基尼奇的身体抽条了，虽然依旧单薄，却不再是纯粹的少年纤细，而是裹上了一层被过早压榨出的带着韧性的青年轮廓。

他的脸庞褪去了几分稚气，那份清冷疏离的气质在长年累月的摧残下，沉淀成一种近乎死寂的漠然，只有那双眼睛，偶尔在无人注视的阴影里，会掠过一丝被强行压抑的属于野兽的警惕和计算。

讨债人的营生随着时代变迁愈发艰难，单纯的暴力催债已赚不到几个摩拉，如同嗅到新血腥的鬣狗，他们转向了更危险也更暴利的行当——遗迹探索，那些深埋地底被遗忘的庞大骸骨和奇异造物，成了新的“金矿”。

刀疤脸、矮壮男人和毒蛇，裹挟着基尼奇，一头扎进了这片弥漫着尘埃、死亡和未知危险的领域。

基尼奇的作用，也随之升级，他依然是“小羊羔”，是债主们胯下随时可用的发泄工具，冰冷的贞操锁如同耻辱的烙印，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提醒着他最本质的“财产”身份。

但如今，他纤细的身材，被长期调教出的对狭窄空间的耐受力，以及那双在黑暗中异常敏锐的眼睛，让他拥有了新的价值——人形侦查器，活体陷阱探测器。

……

遗迹深处的空气里弥漫着尘土、霉菌和某种古老金属腐朽的混合气味，冰冷刺骨。

巨大的非人的骨骼化石从岩壁中狰狞地刺出，上面覆盖着散发微弱幽光的苔藓。

通道狭窄昏暗，唯一的光源是矮壮男人手里那盏昏黄的矿灯，光线摇曳，将扭曲的人影投在岩壁上，如同蛰伏的巨兽。

基尼奇走在最前面，赤着脚，冰冷的岩石硌着他脚底的茧，他身上只有一件沾满污迹的宽大上衣，裸露的皮肤在阴冷的空气中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最显眼的是他下身，那个冰冷又沉重的金属贞操锁，如同一个丑陋的烙印，紧紧箍住他发育中的性器根部。

胸前的两点在低温刺激下微微挺立，残留着长期被亵玩的敏感。

“小羊羔，看清楚了！前面那个转角，有没有塌陷的迹象？有没有发光的燃素铭文？”

刀疤脸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不耐烦的警惕，他手里紧握着一柄沉重的矿镐，眼神在幽暗中如同鹰隼。

基尼奇停下脚步，努力压下喉咙里因寒冷和恐惧引起的哽咽，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探头，观察着前方被黑暗吞噬的转角。

“没…没有明显的塌陷…石壁很完整…没看到铭文光…”他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长期沉默和被使用后的疲惫。

“啧，磨蹭什么！过去！贴着墙根走！”矮壮男人不耐烦地用矿灯推了他后背一把。

基尼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冰冷的石壁瞬间贴上了他裸露的脊背，刺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像一只被驱赶的羔羊，贴着湿冷的石壁，一步步挪向那未知的黑暗转角。

每一步都踩在生死边缘，任何一块松动的石头，一道隐藏的机关，都可能将他吞噬。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身后三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和金属工具偶尔碰撞的轻响。

幸运的是他们安全通过了那个转角，前方出现了一个稍大的洞窟，洞窟中央有一个干涸的池子，布满裂纹的池底散落着一些形状奇特的金属碎片和一些奇怪的器皿。

“龙遗物！”矮壮男人眼睛一亮，贪婪地低吼一声，就要冲过去。

“等等！”毒蛇阴冷的声音响起，他一把拉住矮壮男人，“蠢货，龙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池子周围的地板颜色不对。”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池子边缘一圈颜色略深的地面。

他转向基尼奇，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比刀疤脸的怒吼更深的压迫：“小羊羔，你过去，踩在那圈深色的石头上，走一圈。”

这是比探路更赤裸的死亡测试，基尼奇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看着那圈颜色诡异的地面，又看向毒蛇毫无温度的眼睛。

反抗的念头在绝望中闪过，随即被更深重的恐惧和那五年之约死死压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霉味的空气，走向那死亡的陷阱，每一步都沉重无比，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坚硬的普通岩石上，再抬起，落下，终于踏上了那圈深色的石板。

瞬间，脚下传来极其细微的“咔哒”声。基尼奇的心跳骤停！

然而，预想中的陷阱并未出现，那圈深色地面只是微微亮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幽蓝光芒，如同呼吸般闪烁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仿佛只是被激活又瞬间失效。

毒蛇眯起眼：“果然有机关，但能量耗尽了，安全，去拿东西吧。”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笃定，仿佛基尼奇刚才的惊魂一刻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矮壮男人和刀疤脸立刻如饿狼扑食般冲向池底，争抢那些龙遗物，基尼奇则脱力般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剧烈地喘息，冷汗浸湿了额发，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几乎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就在这时，矮壮男人在弯腰捡拾一块较大的龙遗物时，动作过大，手肘猛地向后一顶。

“呃！”一声闷哼，矮壮男人的手肘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基尼奇的下腹，准确地说，是撞在了那个冰冷坚硬的贞操锁上。

尖锐的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的剧痛瞬间从小腹炸开，蔓延至全身。

基尼奇痛得眼前发黑，身体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捂住被撞击的部位，牙齿深深嵌入下唇，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操！不长眼的东西！挡什么路！”矮壮男人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因为差点被绊倒而恼羞成怒，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蜷缩在地，痛苦抽搐的基尼奇。

那一下撞击带来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基尼奇的神经。

但更让他惊恐的是，在剧痛稍缓之后，一种截然不同的陌生而灼热的悸动，竟从那被冰冷金属禁锢的根部，不受控制地升腾而起！

在毒蛇精心且残酷的“培养”下，他的身体早已被扭曲成对痛苦与刺激高度敏感的形态。

后穴能轻易容纳异物并产生可耻的快感，乳尖的触碰能引发战栗，尿道被侵犯的回忆带来隐秘的灼烧……但他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那属于男性青少年的初次萌动，却一直被这沉重的贞操锁死死压制，囚禁起来。

生理的发育不会因禁锢而停止，在长期的性刺激，感官扭曲以及这具年轻身体不可抗拒的生长规律共同作用下，被压抑的本能如同被堤坝阻拦的洪水，早已积蓄了巨大的力量。

矮壮男人那毫无防备的、粗暴的一撞，成为了压垮堤坝的最后一块巨石！

剧痛成为了扭曲的催化剂，撞击带来的强烈刺激，混合着刚才生死一线的巨大恐惧，以及此刻蜷缩在冰冷石地上，被施暴者唾骂的极致屈辱……这些狂暴的情绪如同燃料，瞬间点燃了那被禁锢已久的洪流！

“呜……”一声破碎的呜咽从基尼奇紧咬的齿缝中溢出，他感觉到被贞操锁紧紧包裹的性器，在冰冷的金属环箍内，前所未有地剧烈搏动着，膨胀着！

坚硬滚烫的柱体死死抵住内层冰冷的金属网，带来一种被内外双重夹击的极其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感。

一股难以言喻的汹涌澎湃的酥麻感如同高压电流，从那被撞击的部位，沿着被禁锢的神经，以毁灭性的姿态轰然冲向脊椎，直冲天灵盖。

这快感是如此霸道，如此陌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防线，将他数年间在痛苦中构筑的麻木外壳撕得粉碎！

他想蜷缩，想抗拒，想尖叫，但身体却完全背叛了他！

腰肢在冰冷的石地上无意识地向上拱起，试图追逐那灭顶的快感源头。

被贞操锁禁锢的顶端，隔着坚硬的金属网，渗出大量滑腻透明的液体，迅速浸湿了布料。

他双腿剧烈地颤抖痉挛，脚趾死死抠进冰冷的岩石缝隙。

这感觉太强烈了！比被那仿匿叶龙阳具操弄到失禁还要强烈百倍！这是源自生命最原始本能的释放冲动，却被冰冷的金属牢笼死死锁住出口！

快感在狭窄的囚笼内疯狂冲撞、堆积、爆炸，得不到丝毫宣泄！

“呃啊——！”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扭曲快感的悲鸣，终于冲破了他紧咬的牙关，在空旷冰冷的洞窟中回荡。

他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

在贞操锁那狭小、冰冷又坚硬的金属囚笼内，在那剧烈的几乎要撕裂皮肉的搏动中，一股灼热的粘稠的生命精华，被强行挤压着，喷涌而出！

没有释放的通道，只有冰冷的阻隔，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冲击着贞操锁的内壁，被那坚不可摧的金属无情地阻挡。

一部分顺着锁具的缝隙和网眼，混合着大量前列腺液，狼狈地渗出，染湿了他肮脏的上衣下摆，带来一片滑腻湿冷的触感。

而更多的，则是在那狭窄的禁锢空间内淤积，回流，带来一种极其憋闷，肿胀，甚至带着撕裂感的痛苦余韵。

这感觉太复杂，太恐怖了，极致的毁灭性快感巅峰瞬间被冰冷的禁锢和随之而来的憋闷痛苦所取代。

灵魂仿佛被那狂潮抛上云霄，又被狠狠掼回冰冷污秽的泥沼。

“妈的…这贱货…发什么癫？”矮壮男人被基尼奇突然的剧烈反应和那声悲鸣吓了一跳，随即看到他那蜷缩颤抖，双腿间一片狼藉的样子，以及脸上那混合着痛苦、茫然和一种被快感冲刷后的失神的诡异表情，瞬间明白了什么。

“哈？！”矮壮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脸上的横肉挤出一个充满恶意的、极其丑陋的笑容，“操！这小贱货…他妈的…被老子撞了一下鸡巴锁…居然…射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和一种发现新玩具般的残忍兴奋。

刀疤脸和正在检查龙遗物的毒蛇也被这动静吸引，转过头来。

刀疤脸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刺耳的狂笑：“哈哈哈！撞一下锁就射了？！操！这得憋成什么样了？果然是天生的骚货！骨头缝里都淌着骚水！被锁着都能发情！”

“咱们的小羊羔……长大了啊，”毒蛇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伪善的赞许，“里面通了，却连射都射不出来，憋在里头，很喜欢吧。”

基尼奇瘫软在冰冷刺骨的石地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体残留的憋闷胀痛和那灭顶快感褪去后的巨大空虚。

矮壮男人和刀疤脸的狂笑与污言秽语像冰锥一样刺穿他的耳膜，毒蛇的赞许又让他感到了荣幸。

他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液以及那刚刚涌出的，被禁锢的体液所特有的浓烈的雄性腥膻气息。

这气味，在冰冷死寂的龙族遗迹中，显得如此突兀，如此…下贱。

初次通精，这本应是少年成长中隐秘而带着羞涩悸动的里程碑，对基尼奇而言，却发生在冰冷遗迹的死亡阴影下，在粗暴的撞击和贞操锁的禁锢中，在施暴者刺耳的嘲笑和视奸下，伴随着无法宣泄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他空洞的双眼望着洞窟顶部垂下的，如同巨兽獠牙般的钟乳石，视野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

意识在巨大的羞耻和崩溃边缘挣扎，唯一清晰的，只剩下心底那份期待：

“今天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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