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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1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3280 ℃

*named after Château Margaux 1983 vint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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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視眈々time after time.

熟练给刀也双手双脚上铐束链,对野生小动物一样的撞击怒鸣置若罔闻,拎年节礼一样将少年放在后座地上,加賀美坐进后座利落关门。"疼要告诉我,"男人压下身子,呼吸的热风燎过刀也耳廓,制式白手套捏住他的颌骨,"要是这张嘴说不好听的,我就把手套塞进去给你当嘴套。"

刀也奋首啐向那张英武漂亮的脸:“神经病!放开我!都说了没干!冤屈清白的污糟黑警!”

“加賀美警部,这样没关系吗?”前座的属下们不安地问。

“没关系,升挡板开车。”

"别乱晃。"轻易以膝盖压制刀也伺机挣扎的后腰,加賀美束紧金属链条在少年手腕多绕一圈。

“疯子阴湿施虐狂浪费纳税可耻社会败类——”

加賀美向上一拽,喋喋开火的刀也被迫仰头撞上他的皮带扣,"越挣扎,卡得越深,受苦的是你。撞坏这个就让你作为替代咬我的裤头了?”白手套摩挲刀也的唇,少年的怒骂一瞬哽在喉头,羞辱地发现心跳被男人音色勾得变本加厉——加賀美敏锐地屈起指节,敲了敲少年单薄的胸膛:“不说话了,有感觉?”

"是愤怒!你这垃圾,渣滓——"刀也冷翠色的瞳眸附上水光,挣动时敏感带撞中加賀美的警用配枪,少年整个人不受控地剧烈震颤,突兀瘫软下去。男人吃惊睁大眼睛:"你喜欢'凶器'?早说啊,没有好好款待真是抱歉。"他愉悦地连笑数声,大掌带着明确意味盖在刀也因姿势翘起的圆臀上。“很不错的扶手。”

刀也火冒三丈,费力扭头去咬他的手,不幸扑空。

倔强少年一击不成张口欲骂,被鞋尖挑下巴的威慑截停。高级皮革、血腥、硝烟三者混合的味道充斥鼻腔,指向刚刚突击搜查中违逆者们的凄惨下场。恶徳警察屈尊俯身,探手钳住他的下颌,故意发出的气声流入刀也耳蜗,令可怜少年不由自主酥颤:“这么尖俏小巧的部位,我稍微用力就会脱臼。”

“……你不敢的……伤害青少年的暴行……”

“不会有人发现。咔,你说不出话只能流口水,再咔一声,复原,医生看不出来的完美复位,我很有经验。”

像是为了增加恐吓的可信度,加賀美边说边将刀也炮制成难受的反弓位,后座构造的隆起硌着敏感的腰弓,又惊又怒的少年狺狺着想要吓退面前百无禁忌的恐怖大人:

“……再不住手土下座也不会放过你,我广告天下全网炎上把你这身黑狗皮扒下来……”

"既然学不会闭嘴,"戴着白手套的巨掌强硬掐着脸颊,壮硕拇指直入口腔撬开牙关,刀也唾液不受控地溢出。男人自内袋抽出手帕,接住那缕缠绵的水丝,塞入制式塑质袋慢条斯理写下“袭警现行犯体液样本”。

在少年目眦欲裂的注视下,他将证物袋塞入刀也的臀缝。

"呜呜呜……!"刀也拼尽全力甩动想摆脱可怕异物感,带动束缚链不断撞出激烈声响。

加賀美好心提醒:"喜欢让前座听见你在撒娇?"

“我要去人权协会投诉你!!你完了暴力警察死变态——”

“哦呀,混赌场的小鬼头连人权协会都知道呢?”男人不为所动,“率直地说,那边对你比较好,嗯,我也不想带你去少年犯拘留所,一晚足够真正的人渣生吞活剥你这样张牙舞爪的小东西。”

“狗屎,都说了我是路过的!”

脱去手套的大掌探入口腔,修长手指夹紧弹动的舌头,高分贝惨叫的刀也僵住了。

占据圆润水葱色眼眸的是冷血动物一样乌金色的狹瞳。加賀美将硬片推进刀也柔软的喉腔,技巧地用指节弹按舌根,令刀也条件反射卷舌纳入。少年反应过来作势欲呕,被恶徳警察铁手钳住下颚。

“咽下去。"加賀美揉按着刀也喉结。“哈哈,像偷喝咖啡的猫一样吐着舌呢,可爱。”

“滚!——”未完的咆哮二度被手堵住,少年不得不屈辱吞咽,耳畔是男人鼓励的轻笑:"好孩子。比警犬训练简单呢。"

“你,我,吃了什么?”

少年自喉咙挤出不成调的话。

“维生素补剂糖哦。你贞烈得像是被迫人体走私一样……” 加賀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地自己拆了一颗,叼进嘴里,“这个味道还可以吧?呀真是酸甜可口…”

刀也忿恨地扬首,拼尽全力咬上恶徳警察尾二指,无名指尤甚凄惨,被少年小犬般的咬合力烙出血色戒圈。

加賀美不甚在意,发力抽手。他看了一眼指上缠绕的唾液同破皮的血,一气抹在刀也制服衬衫第二颗扣子。

少年气喘吁吁瞪着他,不防警车驶过减速带,颠得歪身倒向一侧。加賀美躬下身贴近,拦腰将人抱正。突如其来又一波颠簸,男人胯下狠狠撞上刀也臀部,两人同时察觉到某个部位变化,少年表情一下子空白,试图蜷起身子掩盖,却被了然的大人毫不费力压开。

"青春期啊。"加賀美好笑地用警用对讲机棱角磨了磨那处团包,"要给你做紧急救助吗?"刀也愤怒得屈膝欲撞,毫无悬念被恶徳警察精壮有力的大腿压制。

警用电台爆出刺耳杂音,淹没了他被男人大掌揉玩丸柱时漏出的哭喘呜咽。

"投诉怎么写?"左手拈着脱下的手套意有所指轻笞少年泛红的脸颊,"‘警官用手严刑拷打’?" 停在敏感处的右手顺着弧度逆上摸,停在尾椎骨,"玩这里,力度够大会尿失禁。"

“闭嘴啊!!!”

加賀美抽出手,按下车窗一隙,让风吹拂刀也泪眼朦胧的脸,双指扯下领带缠住少年的脖颈,"那个抛弃了你的朋友,想知道他的事吗?三分钟不挣扎,我告诉你他干了什么好事。或者——"

领带突然收紧,刀也的叫骂卡在喉间。男人笑容亲切,双瞳内是魔鬼的审视,警察手帐边缘抵着少年隆起的小物用力刮擦:"喜欢这种玩法?裤子湿得要脱了。别太沉迷了,敢弄脏我的证件就让你全身光着跪姿舔干净。"

被玩得崩溃的刀也憋得涕泪横流,小脸乱七八糟,像脱水的鱼一样疯狂颤动,断断续续挤出喉音:“放开我——好难受——不行了——”漫长的三分钟过去,新鲜空气涌入喉管,小物被堵的胀痛密麻针刺一样可怖,迟迟无法排出,最后不得不依靠男人粗长手指极速戳弄后穴去了。贴了防窥膜的侧窗倒映出少年被铐住束缚的身形、半脱未脱的制服裤与湿透的额发,恰巧红灯停车,外面行人目光无意擦过,刀也的自尊心一败涂地,瞳孔涣散,满身大汗软倒在恶徳警察托着他的坚实臂膀上。

加賀美好整以暇从内袋抽出一张照片,甩在他脸上,"别急着昏厥,答应你的宝藏。"

监控截图里,朋友正把不祥之物塞进他的书包,捏着筹码的赌客饶有兴致看着闹剧,五颜六色的“邮票”仿佛刀也此刻青红皂白的脸。

太阳穴突突直跳,被背叛的悲愤与被栽赃的哑口无言交织,少年泪眼映出眼前男人。

加賀美正仔细捏着少年的脸检查,仿佛这个无廉耻大恶棍懊悔刚刚的粗暴,全方位摸了一把无伤口才松开。

"选一个。送检,还是……"

被绑缚的双手无法堵住耳朵。纵然让恶徳警察看尽笑话,刀也此刻的眼泪还在拼死忍耐着不要落下。少年从无措中恢复神智,以游学时从海里硬生生走回陆地的意志权衡。水葱色眼瞳毫不退让,对上乌金色眼眸内猫抓老鼠般明灭的兴趣。

“我配合你,当饵,什么都行,你替我摆平。做得到吧?加賀美警部。”

讽刺地喊出尊称。

“乖孩子。”大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抚在他绯红脸颊。加賀美低下身,除去束缚刀也的脚链。刀也双脚一获自由,立即狠狠踩了加賀美的高级手工制皮鞋好几脚,毫不客气以肩拼命推撞男人:“坐过去!我没有位置了!”

加賀美没有生气,从善如流挪了挪,支着侧脸看少年又气鼓鼓地伸出双手:“这个呢?解开!”

“不行。” 男人笑着拒绝,“你是现行确保,不是任意同行。” 他将罪恶的领带解下,细致垫在少年细嫩的腕间。

“还有我屁股里的东西……好色糟大叔!!最差劲了!!” 刀也咬牙切齿。

加賀美抓住少年双手系束的锁链,将他拽倒在膝上,刻意缓慢抽出被刀也体温捂热的证物袋。

“好了。” 大掌分别放在少年股间及背上。

趴在男人腿上的刀也表达不满蹬腿,被带着体温的广阔西装外套兜头盖脸罩住,视野陷入黑暗:“快到了,消停一会。”

不久,车辆停稳,部下从外部打开车门。加賀美有力臂膀一手抓肩、一手支腿根,将刀也团在外套里轻易抱托入怀。被遮挡头脸与大半身体的少年视线垂下,看座下恶徳警察的大长腿不紧不慢走过路面,登上阶梯,跨过维护得反光的室内地板。少年抓紧加賀美贲张的前臂,男人残留于衣物的体温覆在皮肤,BYREDO余味侵略着嗅觉。未谙世事的刀也无法辨明狩香的险恶内涵,伸手擦去筋疲力尽的泪痕,想着心事小憩。

抵达二楼,进入一室,披着的衣服被一把掀开。加賀美体贴地伸手护住被惊醒的刀也眼睛,帮他适应光线变化。

没有清理干净的烟味畏畏缩缩卧在空气里。組織犯罪対策課满屋的人紧张站立着,彪形大汉们的衣角在白炽灯下打着摆子。所有人一鞠到底,以比黑社会更加横暴的架势怒吼:“欢迎您回来,加賀美警部!”

加賀美颔首,下属们踏着能剧鼓点一般快速散回原位。角落有衣着格格不入的二人,身穿湛蓝警服的年轻人手按着前胸,说话语调黏糊而上扬,犹如孩童们刚折出的千纸鹤翅尖:“吓我一跳、兄貴,你们組対这套我真的多少次都适应不来,太吓人了,心还噼里啪啦跳着呢。” 另一人睡下在两张并列椅子拼成的简陋床上,呢喃着“吵死了甲斐田”,织锦和服大袖不修边幅地垂落地板。

“甲斐田,这个小东西你带回去照顾一下。我晚上行动有用。”

“是!——哎?这孩子?” 慌慌张张敬礼的甲斐田声调又上扬了数度。

加賀美解除少年身上所有的拘束,将他放下地面。刀也极其不爽地活动着四肢,又恼又惧地瞪着恶徳警察,喉咙咕噜地响,弹舌像狂暴猫咪的威胁:“可恶,混球,淫棍,一定要国家赔偿——”声音心虚地劈叉,不甘低落。

被咒骂弹雨毒打的男人不以为然,舒展着猿臂蜂腰的健美躯体,顺手一副手铐抛向呆若木鸡的甲斐田:“不听话就上铐,你在等什么?”

甲斐田捧着手铐快哭了:“未成年人保护啊警部——”

加賀美充耳不闻,对椅子上那道炫彩人形说:“ミナト,别睡忘了行动。”

“嗯嗯嗯,隼人先輩,呼呼——”那人以梦话的含糊程度回答。收到回应的加賀美满意了,径自走向其余部下开始点兵,剩下望着男人背影懵了的刀也与为难的甲斐田。

纯善的生活安全警察劝道:“这位小哥,我们也走吧?不要待在这个全是暴力狂的危险场所里——”

“不要这样说比较好哦甲斐田君。”椅上的人飘忽地出声。

“唔——不破さん我帮你设了闹钟。呐,小哥,我们走吧?防范课室有准备好吃的铜锣烧哦。”甲斐田切换成谆谆善诱模式看向明显黑化的少年。

刀也的理智被出离的躁动烘烤。那个人,把自己弄得混乱以后就这样丢掉……!

“加賀美警部、剣持君把我们库存全部吃光,持续超大声吵着非要找你,没人能让他安静下来,课长训斥我了——”哭丧着脸的甲斐田不得已敲响审讯室求救。

密集审了十几人的加賀美将脸颊从冷啤酒带着薄雾的罐身挪开:“谁?”

甲斐田被他融金的审视锁定,打了个寒颤:“啊,您交托给我的少年?剣持刀也。”

“噢,那个小东西。” 加賀美将架起的双腿放下桌面。他拍拍身旁下属示意他们继续,酷烈的双瞳染上兴奋:“还在活泼叫唤着吗?”

“是的,” 甲斐田眼看着这位鬼畜名声在外的警部殿露出感兴趣的神情,微妙感攀上心头:“加賀美警部,那个,未成年人——”

加賀美微笑:“什么?”

“不,没什么。这是剣持家的联系方式,我对事态不太了解,担心随便说会坏了您的布置,麻烦您联络一下。”

加賀美扫了一眼,打通电话:“您好?啊,刀也的妈妈?这边是本部的加賀美,好久没有问候,您一切都好吗?嗯,待会送他回去,夫人请万毕不要担心。哈哈哈,是一日见习的事情呢。我正在协助他完成,哪里哪里,待会见,请安心。”

甲斐田望着披上人皮言笑晏晏的加賀美,不自觉地立起鸡皮疙瘩。

绝对,绝对不要惹到这位加賀美警部殿。

挂上电话,男人无所谓地舔了一口漫出罐盖的啤酒沫。

“离不得人啊?把怕寂寞的小野猫带过来吧。”

摒除外人的闲置审讯室。

隔壁是下属与嫌犯的真相对攻,这里是少年与恶徳警察的猫鼠一线。

“一码归一码,控辩交易你不能这么对我——” 刀也躲在铁质椅后灵活弹跳,秦王绕柱般极力拉远距离。加賀美无意废话,一手撩起后摆,绷紧的漂亮腰线旁是嵌在武装带槽的恐怖粗股拘束绳。他优美的手指勾住末端发力,一拉一扯,拘束绳如同绞刑索一样在刀也眼前徐徐展开。

门边的甲斐田躇踌不敢劝,眼睁睁看着加賀美轻松抓住惨叫逃窜的刀也,娴熟捆成一只粽子,没有忘记用一条薄毯裹住脆弱少年。看着高大男人挟着纤细少年推开昏暗的消防通道门往下走,甲斐田鼓起勇气问:“需要我在场吗?生活安全课职责——”

加賀美笑了:“害怕我吃了他啊,甲斐田?你去叫醒ミナト就帮大忙了。”

甲斐田的目光迟疑地看向刀也,少年的腿痉挛发抖,双臂却依赖地抱着加賀美的脖颈,头微微靠向对方。

咦?

真的假的?

早过了下班时间的证物室深处,经年累月的罪证盲眼见证着一切。

没有外人的低温刺激着软体收缩,密封口被撕开,加賀美掐着刀也的腰,长指粗暴扒开他臀缝,将可食用冰一粒粒塞进他后穴。"走私运输的身体...要开箱检查吧?"

少年双手被领带束缚,高高吊在网格墙上,胸背臀被男人肆意流连揉吻,按着腰窝,分开双腿,摆出门户大开的后向弧线,哀叫响亮撞在满墙被遗忘的古旧缴获枪械上。眼泪汪洋溢得满脸都是,刀也徒劳撞得铁网格哐哐作响也无济于事,语不成句。

“我吃人习惯先剥皮,”加賀美低头附耳私语,磁性低音情话一样冲击少年的心脏,四指猛力抽插迫得冰球乱撞,“你听话演好我的‘所有物’,乖一点,今夜交易完成两不相欠,我帮你把罪证销毁。给我添乱唱反调,这样的惩戒是门槛。”

“我……杀了你……失温会死的……王八羔子……”灭顶的刺激中,刀也抖抖索索。冰球压迫着前列腺点,肠壁遇冷收缩,尖锐疼痛的快感迫得少年嗓子嘶哑仍在拼了命尖叫。

“不会的。”加賀美说,“顶多玩坏你的泌尿功能,挂着尿袋……吸得好厉害,喜欢我说这些?”他五指深深陷入刀也腰身,大掌无慈悲地按下肚子。少年哭叫着疯狂蹬腿,可爱的粉白色柱体像坏掉的水龙头管一样喷着液,很快委顿。

"再咬,"加賀美用笔玩弄他的舌面,“小猫咪?”

刀也无力地咬合,不等触及丧失了意识。

乐声慵懒靡靡蔓蔓,每一枚音符蜻蜓点水般沾过高级俱乐部的迷宫构造。大面镜影与水晶装潢吞噬每个进来的人,吐出扭曲后的鬼影。妈妈桑所穿金线勾勒的传统和服夺目全场,她的身影同泊于横贺港的外国军舰一样,是漩涡暗流之上表面稳定的象征。

一隅半开放的软包间,衣香鬓影簇拥着黑色衬衫大开的男人。加賀美微微眯着眼睛,酒醉的薄红匀称英俊的脸,延至若隐若现的精悍身材。他气定神闲搂着昏沉的刀也,什么都不做就以喷薄的雄性荷尔蒙引得小姐们争相依偎。

加賀美的部下们潜入人群,包间只留仍然是下午那身华丽和服的不破陪席。不破的魅力在生龙活虎的包容力,一改数小时前的昏昏欲睡,招摇一张精致的脸,耐心恬淡地一一回应女人们的烦恼。一时间情场高手们泪光闪闪,险些忘了主客位置,齐声要为他开香槟塔。

几只涂了蔻红指甲的手试探地伸向刀也,娇客们软语着:“好清纯的小少爷,这是您的弟弟吗?”

刀也穿着加賀美准备的卫衣,内衬贴心喷洒了Gaiac 10安定的香味。他将脸深深藏进柔软的兜帽内,合眼安静窝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错觉能听见恶徳警察雷鸣般的心跳。

"干弟弟。"说着恶劣的暧昧语代,加賀美将酒杯贴上刀也后颈,杯壁冷凝水顺着脊线滑入。少年被冻得一激灵嚷嚷,睁开昏昏欲睡的眼暴怒看向他,不敢抱怨。男人前倾,旁若无人吮弄刀也的唇,觑准时机长驱直入,狎昵缠着少年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刀也被吻得晕头转向,深处的空虚蒙蔽了心,渐渐像舔食布丁一样迷蒙地回应着加賀美的厚舌。兴致盎然的男人大手探入刀也衣服下摆,危险地滑上柔软的腹部,“爱伸爪子的小野猫,调教好了比康帝更醇美……”

受男人游刃有余的傲慢言语所激,迄今交锋全部落败的刀也涨红了脸,出手抓住加賀美花色典雅的领带借力,借着盲区用腰臀律动蹭着男人胯下。

他佯作害羞,埋首加贺美颈侧,伸出舌头痴缠舔着怒张的青筋,故意发出欲仙欲死的喘叫,甚至用上平常不屑的下流词汇:"喵~主人,哈啊,喵,好舒服,好喜欢巨根,啊,喵" 加賀美闻声掐着刀也敏感的腰侧将人按趴回身上,用力之大,致使少年胯骨吃痛地撞上男人坚硬的腹股沟。

"馋猫。"

刀也的头被按向加賀美胯下。

男人冷而沉的声音说:“自己玩起来了是有惩罚的。”

耳尖因模糊的威胁充血,刀也故意凑近裤子布料,深吸一口气,伸舌欲舔,又在舌尖触及轮廓时收回。少年抬头对着加賀美露出挑衅的笑:“来啊?”

加賀美放在桌上的手紧了紧,端起一杯龙舌兰淋在刀也后腰。众人看不见的桌下,男人翘起的二郎腿硬塞入少年湿软的腿心,狠劲鞭挞。酒精渗入布料灼烧皮肤,惊叫被加賀美衔封住唇舌堵回,黏腻水声是刀也潮红脸色的注脚,这一幕活色生香,令陪坐在侧面色飞红的小姐们不由屏住呼吸。

模糊不清的时间经过,激烈爱戏被少年难堪的休战旗叫停:"呜,我要上厕所,放手……"野性难驯的小猫咪难得示弱,加賀美大发慈悲松开他。

急着释放的少年软着脚往外走,踩崴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手扶了一下。

"谢谢……欸……?"

毛骨悚然的触感令刀也僵住。

一个肥头大耳的路过酒鬼抓着他的手肘,把少年认做落单可欺的绵羊,卡入屁股狠抓一把,色欲熏心的猪脸步步逼近。排山倒海的生理性厌恶巨浪化作躯体反应,刀也哇地将胃液连同胆汁喷吐到对方身上。痴汉吓了一跳,察觉包间里的人出来,强压下骂骂咧咧溜走。

刀也半跪在地上,止不住吐着。

嗅觉提示出闻了一夜的气息。恶徳警察搭配潜入行动换了Amouage,热砂诞育的雄厚男香常人难副,沁入那个男人的肌体只能沦作陪衬。降临的霸道香牢牢裹着少年。加賀美单膝跪下,用手帕轻柔擦去刀也嘴边残留的秽物,以保护姿态将他拥入怀内托着膝弯抱起。

"只是被摸了,你们还有行动……"

刀也小声说。

加賀美将少年抱回包间,安置在膝上,已经有人奉上药箱。他用消毒棉片轻轻擦过刀也被碰触的手肘,拉开裤子看了一眼不见天日的白嫩屁蛋,动作正直,毫无邪气,判若两人。刀也分不清眼前恶徳警察是褪去浪荡躯壳还是戴上可靠面具,试探地推着男人的手:"没事了……"

"嗯。"

加賀美回应了少年,漫不经心从桌上堆满的预藏酒里随手抽出一支特殊年份木桐,掂量距离,一发砸掉俱乐部中央的屏风。名贵黑色立屏与有市无价的极上红酒齐齐倒地殉情,暗器般飞溅的碎酒瓶片引发接连的尖叫,染上酒液的华丽水晶灯成了杀人现场的血斑照影。

男人置若罔闻,又抽出一支拉菲,这次瞄准天花板上的浮雕,仿佛锤断头骨的钝响,酒瓶将人像的头砸碎。纸醉金迷的人们从美梦中惊醒,尖叫着躲避烟尘与石膏块。妈妈桑急匆匆赶过来,小姐们哭求着寻找庇护,安保们一触即发地观望着。

“损坏我会负责。”

不破起身快乐地高呼:“哈哈,把这个地方封了!找到那个渣滓前大家都得留下!尽情度过今夜吧!” 俱乐部四方传来部下们有力的呼应声,混战噩梦降临。妈妈桑求饶说和,客人崩溃怒骂,安保在被封锁的各处出口前滚地痛吟。

砸了六支波尔多,男人不耐地咋舌,华彩夜场俨然废墟。被控制的人们渐渐噤声,所有人的目光恐惧地投向中央——加賀美正在安抚被他稳妥藏在怀中的刀也。少年紧握的拳被轻柔掰开,男人将一抹锋芒渡给他。“拿稳了。”

猥亵刀也的人很快被揪出来,眼泪鼻涕一起流着被按在地上。

加賀美点燃一支雪茄,把下巴压在刀也的头顶,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搂抱着少年。

“哪只手?手指全剁了,妈妈桑,果汁机拿出来,打成肉泥给这个猪头灌下去。吐出来一次,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剁一根。”

妈妈桑惨白着脸:"实在是非常非常对不起,大人,没有榨汁机——"

一声叹息。

生蚝刀扎进猥亵犯眼窝,加賀美握着刀也的手腕引导他捅入惊恐的眼球。

"一分钟内把他的眼珠捣碎,怎么样?" 恶徳警察微笑着说,"我把他给你带来的恐惧十倍奉还了,很棒吧。"

"你……真的是警察吗?" 刀也微弱地发声。

“警察是暴力机器,维护正义的暴力。” 加賀美稍微歪了歪头,小声对他说,“一般正义不存在的夜世界也有暴力缔造的秩序,人类总是渴望秩序的,不管那秩序由谁制定,谁裨益,谁受剥削?羊群渴望牧人。”

“か、" 到嘴边的称呼收了回去,刀也换成模糊不清的"あなた","——很享受吗,支配他人?”

“没想过,做有趣的事就够开心的了。”

“有趣的事?正义对你来说,是游戏吗?”

加賀美顺着刀也的话思考起来。

“不是。”他轻快地说,“是必须要做的事。”

刀也无意识吐出一口气。很快,加賀美的下一句令他如坠冰窟。

“和温和有礼一类。”

男人笑眯眯地展示着他在表世界完备的拟态。

直至修罗之夜结束,刀也仍不知道他们的战术目标是什么。

加賀美压着法定速度在拥堵路段狂飙,极速不停切换着车道,于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流内甩出完美惊险的曲线。刀也放弃数他挑衅了多少辆车,挤进多少空子又钻出,麻木听着眼前人爽朗的大笑响了一路。根本玩得很开心啊?

他捏着手里的名片——加賀美丢给他的,是甲斐田晴的名片。该想到的,加賀美以“应该这样做”的温和语气照本宣科念“有任何事都可以再找警察”,仅是代行生活安全课。不曾问过自己名字,不感兴趣自己出现在赌场的苦衷。这个男人对人类无动于衷。

眼泪又落下来了。刀也无声地拭去,越擦越多。为什么,直到如今……

加賀美飞速打着方向盘,高兴地听着险些被剐被撞的车主们喧天的喇叭声,顺遂将车程压缩在二十分钟内安全送达,很有礼貌向着刀也父母致歉。

刀也发了烧,缠绵病榻一周有余。家人担忧是否在警局受到惊吓所致,他没有承认,只说同学间流感盛行。甲斐田闻讯来探望,带着转交给他的高级点心果子礼盒。

接连高热焚烧的梦魇,分不清虚实界限的刀也看见思念的身影出现在门楣。

“你朋友把你推出去挡警察时往你书包塞了新型毒品。”加賀美用文件拍了拍他的脸,“所以,我又救了你。”

拍着他脸的手变了力度。

多年前穿着靛蓝警服短袖的年轻警员轻柔抱着他,泼薄暴雨凶狠浇铸在长腿哥哥爽朗的笑脸上,偏硬黑色警察雨衣牢牢地裹着坐在他肩侧的小刀也。

“别怕,我找到你了,这就带你回家。”

小刀也没有说出口的那句“没有怕”,被新晋警员加賀美温柔的羽睫眨灭。

年轻男人肱肌背后火光冲天,倒在地上的诱拐犯身体有复数弹痕,汨汨流出黑红色的血,混入山间废弃别墅淌延的黑色汽油。

刀也病愈回校做好学生,忙碌学业、回归部活。那个把自己叫到赌场当突击搜查替罪羊的人已经被捕,来校搜查残留物品的是便装的不破,有过几面之缘的非常规警察很有闲心招呼着刀也:“哟!课长的小猫咪!真有精神哪!”

刀也想反驳,却提不起劲,最终学着对方的口气:“哟!ミナト!”

他应该庆幸加賀美信守承诺,带着那些不堪的情动与歧途之证一起消失,再也没在自己恢复平静的生活出现。

早已吃空的高级点心盒子被刀也逃避般藏在床底深处,散发香甜气味,静静聆听过深夜压抑的哭声。

大学毕业后,刀也通过一类考试,顺利教场结业,分配到本部警务课。本部人数庞大,不同部门基本不会碰面。纯澈的生活安全警察特意在新入典礼前找刀也搭话,甲斐田欣慰拍掌的声响像开饭的水獭:“真好呀!剣持君是出色的大人了呢!以后有空也可以来防范课玩哦,承诺不吃光的话给你分布丁~” 他随口提到气焰嚣张的实权組対外勤告假,全员未出席。“真是的,好羡慕兄貴,有加賀美警部惯着他们根本为所欲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所谓的外勤根本是一起去买香蕉牛奶然后高级健身房!”

草草和同期们聚餐完,心乱如麻的刀也婉拒续摊,独自回到警察宿舍。关上房门,脱掉鞋子,一开灯,被背倚桌沿靠坐的的人惊得摔坐在地。

加賀美指尖转着新人无权触碰、无任务本应锁在器械库的配枪。

"六年不见,"他无聊地将枪口抵在自己眉心,"学会杀我了吗?"

刀也吞下被惊吓的叫喊,越发激烈、似乎要冲破气管的沉重呼吸声暴露心绪。

不满青年的反应,加賀美将配枪大剌剌留在桌面,向前一手抓握住刀也的手,将青涩新人警官拉得失去平衡。他使刀也趴落自己身上仍不满足,又拽引着那只手按在壮硕左胸。掌心下的心跳平稳得令人发指,刀也触电般抽手,带出加賀美前胸扣袋内带来的问候礼——六年前耻辱而甜蜜的证物密封袋飘落在榻榻米。

"过期了。"加賀美将它拾起,扬手丢出一道弧线进了废纸篓。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颤抖着的刀也,"你的‘恨意’。"

男人大手邪恶地攀爬上青年纤细的腕,"上次抖得像没断奶的小崽——"

刀也突然暴起!他越过加賀美抓稳配枪,用枪柄猛击曾经得见的旧伤位置,如愿听见吃痛闷哼——男人短暂松了力度。抓住机会反跨坐在加賀美腰间,刀也扯开警衬衫咬住魁梧男人的锁骨,不忘举手枪口架在年长者的额前。

”求饶!“纤质翠瞳青年含着高大金眸男人的要害厉声命令。

加賀美从容抬手,握上刀也的手,对准自己头颅扣动扳机。

弹匣空转。

无计可施的刀也发狠咬穿了男人的肌肤。加賀美噙着笑意一手卸掉了枪,夺人性命的凶器弹落在地。他另一手握着刀也手指按在锁骨,蘸血涂抹在青年唇上。"忘记基础的检查武器,倒是学会讨食了?长大了。"

情色意味在加賀美眼内融化成黏稠的熔金,细长瞳仁类似弹孔余温的青烟袅迹。

刀也狠狠喘气:“别太得意了大叔!”他弹跳后仰呈出柔腰薄肌,一个鹞子翻身补擒拿将加賀美压向后地板,却被男人抓住忘了卸下的警察配发领带。

加賀美发力收紧领带,将刀也咽喉卡得咔咔作响,乘青年呼吸不畅发软立时旋身反制:"早几百年呢小僧!" 松开的领带滑过青年喉结,"呵呵,弄脏自己的觉悟不错,值得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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