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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水床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紫蟒岛 2025-09-08 13:54 5hhhhh 4270 ℃

廊深香浅,空寂无声。一股果木清芬,时有时无,却总勾着鼻,撩人心脾。四下里像是被清了场,尽头的房门,没有寻常酒店的门牌,森然莫名。

刚刚老婆让吃的那果子好邪门,好冲!才一小瓣下肚,就感觉浑身在烧,脸上火烧火燎的,心脏乱撞。像醉了一般,人也跟着晃悠,腿底下像踩在云里雾里,每一步都像要跌进空里。

色欲如火,一路烧进小腹,直冲股间。阳具绷紧,像根杵着的铁棒子,高高竖起。淫水不但湿透了底裤,又腻又滑,连外边都能看出,像尿了一团似的。每挪一步,都要被裤子磨,我不得不猫着腰,紧张地东张西望。只想找个地儿,就地把那玩意儿掏出来,释放一下,不然简直没法迈步了。

她挨着我,那对妖冶的紫眸子,眼尾斜挑,几点碎钻般的闪粉,泛出勾魂的光,毫不避讳地在我高高支起的裤裆上打转,眼底全是坏笑。她那蚀骨的浪声在撩我:“我的好宝贝儿,瞧你这走路的样,活像只揣着大香蕉的小猴?那一坨,是故意顶出来想勾引我吗?嗯?老实说,你小弟是不是在想我呢?想往我这销魂窟里钻?”

那放浪的样子,简直要把我骨头都酥烂了。这下,我的背更弯了,只好颤着声求饶:“我的局长大人……你让我吃的……那哪是果子……分明是……是淫药啊!你也不早说啊,回房间再吃也行啊,这……我都走不了路了……”

她非但不体谅我,反而伸出戴着手套的食指,轻轻勾在我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力道不大,却让我根本无法抵抗,上身不由得朝她歪过去。

她的唇角挂着又邪又媚的笑容,红唇半启,仿佛把舌一卷,就要将我的魂吸走。“吃了那果子,”她娇声轻柔,却含迫意,“鸡鸡呢,会背叛你的。它就归我咯了!还能往哪儿逃,嗯?”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抓在了我硬邦邦的大香蕉上。我感觉自己的魂儿已经被她完全掌握,轻易就会被抽离。她的力道隔着裤子面料压过来,从外面轻轻揉。热流从阴茎根上直冲龟头,伴随着一阵阵酥麻,热浆不断涌出,也不知是前列腺液润滑剂,还是精液。总之,我知道忍耐的阈点就在附近了。我弓下身,不停地抖,嘴里无力地哼:“薇,别……别这样……嗯嗯……我,我快……快了……”

“你要是这样就射出来……你试试?”她伸出舌,舔着红唇,轻笑,“想看看我的手段?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她的威胁还是另我有些忌惮。我们婚后聚少离多,她和我的世界,像隔着条河,交不上。分离了一个多月,就像已经分居,我对她日思夜想,想着她绝世的玉体。昨天我被她勾得欲火焚身,难以自制,结果被她晾在一边,那痛苦简直难以言说,可现在,还没开始,我就要结束,她要是真的生了气,那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她那句“你试试?”,这赤裸裸的威胁还是立马起了效,下面居然就真的被吓了回去。别看嘴上一会儿宝儿,一会儿老公地叫得欢,我可一点没忘身边这性感玉人一旦拉下脸有有多冷血。我是真怕啊!婚后,我们俩像隔了条河,聚少离多。这次分开,简直就成了分居,想见她一面都难。这一个多月,每天晚上,我都辗转无法入眠,脑子里都是她雪白的绝世玉体,不得不开始吃安眠药。昨天她回家,把我勾得欲火焚身,结果把我晾一边,那种痛苦,现在想起来,还阵阵如心绞一般痛。现在,还在去房间路上,裤子都没脱,我便就地射出,这要真惹她不爽,那后果,我连想都不敢想。

视线胶在她脸上挪不开。她今儿这妆,活脱脱一株盛放的紫色魔花,花蕊里尽是勾魂摄魄的媚毒,男人沾上半点,便要五迷三道,失魂落魄。但这妖冶,却是早上那两个小鲜肉造型师的手笔!我心里那坛陈年老醋一下子就翻了个底朝天。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早上那两个造型师暧昧的眼睛,还有散落在地上的情趣玩具……那按摩棒上黏糊糊的腥臊味儿,也不知道是谁的……可她说是为我,为这次旅行准备的……

唉,罢了罢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干醋可吃。就因我那把无名火,生生断送了两条鲜活性命。但当时那愤怒,又如何能按捺得住?唉,他们也罪不至死。多半还是她自己骚,勾搭他们,却事情败露就把罪名推别人头上。看来,还是不能分开住,这骚货,必须我亲自管着才好。

我看着自己妻子,百感交集。那颠倒众生的绝世美颜,还有骨子里睥睨一切的冷艳高贵,揉在一起,这万种的风情,是她独一份的催命武器。早上她说,“我丈夫很不喜欢你们!他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她心里头,到底还是念着我的,要不,哪能费心安排这趟旅行?又怎么会把情人处死?念头及此,心底又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醋意渐消。

往后,我就要和她在西山公馆一起住了,说句老实话,我心里真没谱。明明是结发夫妻,却感到有点陌生,心里五味杂陈的。我得重新去摸她的性子,适应她的局长架势,去融进她的生活。我要一点点再拼回来,她还是我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她身上那股子香气,又野又媚,直往魂里钻,瞬间就让我断了杂念,心中只留下了她。我恨不得把自个儿揉烂,全渗进她香躯里去,再也不分开。就怕一眨眼,梦醒,她就飞了。

脑子里正天人交战,直到她在我身侧轻轻“嗯”了声,我才猛地回过神,发现已经走到了长廊尽头。

她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前,侧过脸,媚眼带笑,向我放电。她没说话,也没动作,就像是络新妇编好了网,在邀请小虫坠入。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在这个房间,我就会成为她的点心,用我的精去喂,她下面那贪得无厌的嘴,但那却是我梦寐以求的。

门“嘀”一声自己开了,眼前那景象,让我当场就傻了。我估摸着她怎么也得订个海景总统套间吧,心里还算有点底,可这也太离谱!这哪是什么客房啊,说是悬在天海之间的水晶宫也一点不夸张!所有的墙体、隔断,全是玻璃,一眼望出去,直达海天一色,没半点遮拦。

那些本该是墙的地方,像是被抽走了,要不是角落里摆着的热带绿植,还有像凭空浮着的抽象画,我都怀疑屋子里到底有没有阻隔。连那设计得像个小溶洞的温泉池子,还有造型前卫的浅蓝色半透明马桶,都一览无余。这几百平的空间,愣是没一处能藏人。

正中间,一张透着暗紫光晕的大圆床,底下空荡荡的,像是悬在半空。整片地板竟也是玻璃!要是在床上望下去,几百米底下就是一望无际、翻滚汹涌的碧蓝浪涛。阳光洒进,大床透出紫晕,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宛似漂于光与海之中的神榻。

我咂了咂嘴,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婆,你订的这……房间……真是……”

她扬了扬眉梢,瞟了我一眼,像是对我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目光扫过屋子,轻轻“唔”了一声,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很漂亮,是吗,亲爱的?”

我讪笑道:“你品味这么高,都说满意。我怎么会有意见。”

“我喜欢这么通透的,你要是干坏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呢。”她娇笑着说。

“我还能有什么坏事。”我说。

她一边慢慢往里走,一边说:“文旅局的小董给挑的。这骚蹄子,倒费了心思,摸到了我脾性。她会玩,说上回跟男人在这床上弄,舒服得跟上了天似的,死活让我来试试。嗯,眼光倒不赖。”

我在文旅局也有几个熟人,脑子里过了一遍,有小年轻能住这种地方?听老婆这口气,和她关系还不赖。忍不住问:“哪个小董?”

“董婷,文旅局管旅游那块儿的副局。”

“哦,董局啊。”国家文旅局的董婷副局长,在东南联邦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她男人是总统跟前的红人。

我跟这位董局没直接打过交道,不过我写过一份关于天海旅游发展的报告,亲自送到她办公室,结果闹得很不愉快。一个女秘书阴着脸,在报告上画了一个个小圆圈,阴阳怪气地吹毛求疵。本来天海市政府和国家文旅局,论级别是同级,实权还要多些,平日也井水不犯河水,平白在小年轻面前受辱,令我非常难堪。从此我就知道了,传说中惹不得的董局长,还是敬而远之得好。这么个人物,到王妮薇嘴里,就成了小董了。

我只能干笑两声,打趣道:“薇,董局怕是得有四十多了吧,你管人家叫小董?”

“她叫我薇姐,我不叫她小董叫什么?”她随口回了句,便中止了董局的话题,让我颇有如释重负之感。她优雅地转了个圈,白纱裙旋开,像一朵盛放的白莲,像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全透明的房间,有意思!我也是头一回来。”她脚步轻快,朝那探出船舷、三面玻璃的悬空观景区走去,边走边说:“我喜欢这儿。我们夫妻,彼此都没有秘密,亲爱的。”

她静立床畔,玉立亭亭,倩影为海天霞光笼罩。白纱化于光晕里,仅余薄雾。几根比基尼细带,在美背上留下嫣红,提醒着我,她并非一丝不着。紫色巨蟒纹身盘踞在光洁脊背,在粼粼海光映照下,仿若活物。她分明是化作人形的海妖,只消一个回眸,便能叫人万劫不复也心甘情愿。

她从床头雪茄柜上抽出一支雪茄点燃,优雅地倚在床沿,对着落地窗外无边的海景,徐徐吐出一缕青烟。这张巨大的圆床通体透亮,像块巨大的紫水晶,美轮美奂。一想到老婆马上要在这样的床上和我翻云覆雨,我浑身的血都快沸腾了,觉得真的像梦一样虚幻。

我赞叹道:“董局长确实会挑地方,这房间,这床……啧啧,简直就是顶级的炮房!好漂亮,居然还透光,真是……”

她把视线从窗外挪开,移到烟头上,轻轻一吹,烟头火光明灭,烟灰飘起,用那种女大佬的调门,漫不经心地说:“还背着包呢?傻了?”

“哦,忘了,有点兴奋。”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这时才感到肩膀被沉甸甸的旅行包勒得疼。有些尴尬,把包卸下,却不知所措,不敢问包应该放哪。

老婆似乎看穿了我的局促,玩味地笑起来,夹着雪茄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指示动作一贯很细微,但我早已习惯。顺着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衣帽间,里面挂满衣物。真是匪夷所思,竟然连替换的衣物都替客人准备了,这些体服、鞋子,都是顶级名牌吗?我还是头一回见有酒店这么贴心。我这种人,要不是跟着老婆住进来,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

我有些狼狈地把旅行包在衣帽间角落放下,走到床边。

“舒服!老婆,这包可累坏我了……”肩上没了包,真的一身轻松,心情又好了几分,虽然包里装着我的换洗衣物,但真正的重量却是那些玩具,整一大包,那些奇奇怪怪、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道具,各种花样,简直无所不包。我开玩笑说,“塞了这么多玩意儿进来,我们真能都用到?有些太那个羞耻了,打死我,我也不从!”

这张圆床不光大,四个人睡也足够,而且半透的床面似乎还在微微颤动,真像个大果冻。我按捺不住好奇,想都没想,身子就直挺挺地往后一仰,倒了过去。

没想到,身子一挨着床,整个人便陷了进去,又被一股弹力轻轻托起。那感觉……妙不可言!迷离的紫光从半透明的床中透来,氤氲出一片暧昧,耳畔竟真有细微的流水声,仿佛在被海水冲刷,身心都在荡漾。

“这……这是水床?!”我失声惊呼,“我的天……太享受了!”

“小董推荐,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啊。她差点把男人弄得精尽人亡,不就是说这床吗?”老婆的声音又轻又淡,却无比勾人。

董婷,总统府办公室主任胡志成的老婆,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啊!她是给胡主任戴了顶绿帽,还是……我忍不住问:“董局长和胡主任……玩得这么嗨?真是深藏不露。”

“我的好老公,上流社会,像你老婆这样乖的女人很难找了,处处想着你呢。”王妮薇发出一声嗤笑,“小董如狼似虎,没三五个精壮,哪喂得饱她那张嘴。胡志成?哼,那干老头子,怕是早就被榨成药渣了。”

“哦……我想也是,胡主任年纪不小了。”我随口应了声,心里却想,董局长原来私生活如此不堪,王妮薇怎么会和这种人搅在一起。胡主任是总统亲信,老婆明着是总理派的,现在东南联邦府院之争愈演愈烈,矛盾日益公开化,她和对方阵营主将勾连,背后自然必有深意,这就不是我这样的普通人可以过问的了。

不过,这房间确实舒服得没话说,这些高官纸醉金迷,沉迷于享受,怪不得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往上挤。我又何必想这么多,要不是老婆的局长身份,这些大概我这辈子都享受不到。

床内水波轻漾,身子也跟着一起一伏,我脑子也有些晕陶陶的。四仰八叉地摊在上面,整个人都松快下来,就像在大海里翻腾,说不出的舒坦。肚子里那怪榴莲似乎又在发酵,一直没消停的邪火像和水床的荡漾共振了,脑门越来越热,跟喝了烈酒似的,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打晃,变得影影绰绰。

我索性闭上眼,任由身子陷进去。空气里,荡着雪茄的冷香,那是她嘴里吐出来的。我轻轻吸着,心潮澎湃,那张勾魂俏脸便浮现在眼底。紧接着,那画面就骚动起来……“骚货!滚过来伺候你男人!” 当然,这吼,也只敢在心里头过过干瘾。

幻想里,她就光溜溜地趴在我胯下,平日那冷傲荡然无存,只剩下予取予求的极致骚浪。我掐着她的腰,胯下那铁硬肉屌狠狠地捅进了她那又紧又热的私密深处,一边用力挺插,一边猛扇她那两瓣又肥又弹的大白屁股。她被抽得嗷嗷直叫,一对大奶上下左右乱荡,两条白丝大长腿绷得笔直,筛糠似的抖。

你不是很傲吗?在外边作威作福,回家还端着那副嘴脸?昨天故意晾我?现在呢?怎么浪成了发情的母猫。老婆嘛,就要狠狠肏一顿,才会老实!

这一个月的怨忿,就这样在心里宣泄着,想着是不是现在就把她拽来床上实操。忽听旁边“咚……”的一声响,像是高跟鞋鞋跟敲在地板上。

脑中那点邪念刚冒个头,眼前白光一闪,突然暗下!一股怪异的浓烈香水味兜头盖脸地压下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意识想躲,但根本来不及!

“啪!”那庞然巨物就砸在了我脸上,结结实实!

“呜”,我闷哼一声,鼻梁上一痛,鼻腔里感觉有汁液被砸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血还是鼻涕,眼前金星乱冒。

紧接着,整张脸被这巨力,狠狠掼进了晃荡的水床里!

“哗啦——!”水声炸响,床面带着力道,拍在我颊上。那浓香中和着一丝淡淡的脚汗味,替换了空气,钻入鼻子横冲直撞,呛得我几乎背过气去。那是她的脚,穿着白色丝袜的脚,霸道地踩我脸上,将我的头摁入水床里,一个脚底地牢。

前一秒还意气风发,脑海里在抽她屁股策马扬鞭,瞬息之间,便被从天而降的臭脚突袭给踩了个稀烂,这倏然而至的屈辱和疼痛,一下子让无名火腾地窜上!我猛地一拧脸,忍下痛,含混不清地刚喊出:“王妮薇,你干什么……”

但那只脚立刻碾住我额头,脚掌丝袜绷紧,脚趾如鸭蹼般撑开,盖住了我的嘴。别说叫了,连空气也几乎吸不到。我的抗议,就这样被残暴镇压,生生夭折。

脚板可不像水床那么柔,她下脚力道又重,若非水床卸力,我怀疑自己脑壳都会被踩碎。

她的脚,把我的脸当成了擦脚布,肆无忌惮地来回碾。丝袜有些潮,我的脸被抹得滑腻腻的,香水和脚味混合,一股子怪味。我心里一阵不适,却又挣脱不开。

她的脚味,没昨天那么烈,若在平时,我并非不能忍,有时候还求之不得呢。但似这般突然袭击,丝毫不给心理准备,直接粗暴地压脸上,还不由分说往我嘴里钻,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了。

胸腔里,空气短时间内被排空,没补上,有些晕。我拿手去拧她小腿肉,又不敢用力,只好装腔作势一番,只是拉住丝袜扯扯,把抗议变成了游戏。那只在我脸上撒野的脚,终于稍稍抬起,便似皇恩浩荡,赐了我一口喘息。

我几乎是本能反应,嘴巴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她那作祟的脚,便不容分说地挤了进来。稍有点咸,还带点酸,舌尖猝不及防就要品尝那味儿。老实说,即便是天仙化人一般的我老婆,脚上的汗气也并不美妙,何况她偏生是个汗脚,而且还有些重。

老婆的脚,比寻常女子的要大上一圈,脚趾上打磨过的甲片有点锋利,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她的闯入突兀又霸道,脚尖塞满了口腔,堵住了我的嘴。我不争气的身体,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反而像是中了毒,阴茎不合时宜地更硬了!

我才算回过味儿来,她刚才看似不经意地抬脚,哪是什么恩典,分明是早就盘算好的局!就等我张嘴,好把臭脚送进来!

“怎么,不吭声了?刚才不是挺能喊的吗?还敢跟我大呼小叫?”她像是猫在看着窜来窜去的耗子耍。那只脚在我嘴里更是如入无人之境,脚趾头在我舌面上曲,像树叶上的尺蠖,一点点往里面爬。嘴里那恶心的汗味,带着我汹涌而出的口水,往喉咙灌,噎得我一阵干呕,只能憋着气,强忍着不适一口口往下咽。

眼角漏出丝袜脚,余光里,是她低头看我的脸,笑得那叫一个残忍。我有些憋屈和恼怒,瞪了她一眼!我想吼出来,我不是你脚底下踩的泥!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可嘴巴让脚掌撑得都快裂开了,腮帮子酸得发抖,嘴角火烧一般疼。别说反击,连咽口水都要被她的脚控制。

她更得意了,脚底下又加了几分力道,把我整个脑袋往水床垫子里死踩,左右随意拨着玩。在她脚底下,丈夫的面子,真的连个屁都不是!

舌头木木地尝着丝袜的酸涩,连袜尖上镂空的花纹,都能尝出。也许是那榴莲果又起作用了,脑子愈发糊,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声嘶力竭地叫喊:“你还是男人吗?怕老婆怕到这个程度,太屈辱了!一定要反抗!”,另一个却苦口婆心提醒我:“你拿什么反抗?不长记性吗?”

我有什么资格抵抗?从中学那会儿起,哪回跟她顶,不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在她面前,乖乖地让她高兴,这似乎早已成了我刻在骨子里的生存法则。更何况,如今的她,已经是一言九鼎的特务局少将局长,而我,只是普通公务员。

我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又冷又艳的定制香水味,有些浓烈,盖着隐隐的脚汗臭。她的脚容易出汗,所以会用特别的香水去掩盖,这种气味有点怪,但我一点也没有抗拒,反而感觉是高山之巅飘下的圣香,引人膜拜。

我突然醒悟到,她的袜子便是圣物,此刻,我的舌尖连接着女神的足,宛如接通着彼此的魂灵。她是高高在上的特务局少将局长,所有人都要仰其鼻息,而我却能如此直接地品尝她的味道,这是何等的尊荣!

这个念头变成了一股近乎宗教般的狂热,当她裹在丝袜里的脚趾甲轻轻刮过舌苔的时候,我那点儿仅存的硬气也立刻塌掉了,舌头不自觉地迎了上去,钻进丝袜缝,拜神一样地吸吮起来,想象着丝袜下她的足,细腻光洁的肌肤。

这一舔,就好像心底的门一下子开了。我爱她,也许有些卑微,也许很辛苦,甚至很痛苦,那又算得了什么!她是我老婆,是我相爱十几年的发妻,是我心底永远的女神,是我的女王!对妻子体贴,最多也就是怕老婆,有什么可羞耻的?何必硬是保持那可笑的自尊?

我舔着她汗津津的脚底,细细感受着沾了口水滑腻的丝袜,身下肉柱怒不可遏地勃发,直挺挺地顶成九十度,就像是等着女王坐上去。龟头过度充血而微微抖动,不断泌出黏汁,糊得像抹了胶水。

她似乎立刻就察觉到了我的臣服,那只在我口中肆虐的脚,停了下来,享受着我的舔舐。“咦?”她故作惊讶,拖长了调子,“嗯啊……这就舔上了?滋味儿很销魂,嗯?赏你的,喜欢得不得了,是吗?”

反驳?我拿什么反驳!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连一丝气儿都透不进来。就算我能开口,也吵不过她。她几乎全方位能把我碾得连渣都不剩,就像昨天一样!

被她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控制着,我连摇头否认都做不到,只能从脚缝里挤出两声“呜呜”,权当作抗议,其实,更像是在摇尾乞怜吧。

“哎呀呀,在求我?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哦!”她把脚尖一勾,整个前脚掌压在了我的舌根上挑弄着。这时候,我才真切地意识到,她的脚,对于口腔而言,实在太大了。嘴角几乎要被撕开,火辣辣地疼。她那两根不安分的脚趾,甚至还恶劣地挑动扁桃体,这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我小腹一缩,她的脚尖就更加深入了。

“噗……”胃里涌上的酸水,带着口水,一下子烧上喉咙,从嘴角喷出,全糊在她那只还搁我嘴里的白丝袜脚上。恶臭混着酸腐,当即弥散开。

王妮薇脸上霎时僵住,冷若寒冰。“操!好大的胆!”方才还满是戏谑的紫眸突然瞪圆,眉头倒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凶光,着实令人战栗,好像立刻会把我一枪爆头似的。但,她脸色马上平下,又凶巴巴地说:“好啊,竟敢吐我脚上,你好恶心啊!信不信我弄死你啊,吴轩!”

我知道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以前,稍惹她不乐意,就得被她变着花样折腾到消气为止。我真的有些害怕,想道歉,可嘴被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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