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过年无法带回老家的猫咪得防她离家出走

快过年了，恰逢十年大祭，身为族中二房独苗的陈晓晨得回乡下老家参与祭祖大典。但作为未亡人的黄鹊飞很不乐意回去，因为乡下非常封建保守。女人，特别是寡妇，是绝不能上桌子吃饭的，只能在厨房随便吃点男人们剩下的残羹冷炙。还要母为子纲，以陈晓晨附庸的身份，穿上黑色的衣服，不可说笑，去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送礼拜年，顺带向老辈人磕头，她可受不了这些老传统。

那怎么办呢？将她一个人留在家中，天天去酒吧花天酒地？弄不好喝断片出点啥事，身为主人的陈晓晨可不放心。

还是绑起来托管给白槿怡？可身为高三学生的白家妹子是很忙的，从去年开始白素练就因女儿老是没时间虐她，跑来骚扰陈晓晨好多回了。白槿怡能将自己的母奴管好就很不错了。

思来想去，陈晓晨在一个云养猫的群里找到了灵感——一些回老家过年的铲屎官会在新年期间将猫主子关在家中，备上足够的水、粮和猫砂，并以摄像头进行监视和互动。

想做就做，很快，一切都准备好了。

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陈晓晨亲手端了一杯热牛奶给母亲。黄鹊飞接过温热的牛奶杯时，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她抬起眼睛看向儿子，眼尾泛起几道细纹——那不是岁月的痕迹，而是某种隐秘的期待在眼角漾开的涟漪。她的目光像浸了蜜的刀刃，既温柔又锋利，从陈晓晨稳稳托着杯底的手掌，一直望进他沉稳的眼眸。

杯中的牛奶泛起细小的漩涡。黄鹊飞笑了，那种餍足的笑法让唇边那颗痣都生动起来。瓷杯见底时，她的睫毛已经开始发沉，却还要用脚尖勾住儿子的裤脚。最后的清醒时刻里，她含混地说了句"祠堂里替我磕个头"，便放任自己坠入黑暗——她信任儿子主人，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黄鹊飞在朦胧中恢复意识时，先感受到的是赤裸的身体接触金属的凉意。她试着活动下身体，发现双臂被特制的金属镣铐固定在身后，既不伤肌肤又足够牢固。足足有5厘米宽度的钛合金肘铐以及腕铐将她严厉拘束成后直臂的姿势。脚踝处沉甸甸的触感则让她意识到，那是去年生日时儿子送的那条雕刻着花纹的纯铜脚镣。

某种异样的充实感突然攫取她的注意力。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她察觉到后庭被精心设计的异物占据——那绝不是普通的肛塞，内壁能感受到仿生材质的细微脉动，就像...就像一条真正具有生命的猫尾。当她无意识地收缩肌肉时，连接处的智能装置立刻发出轻微的嗡鸣，尾尖随之优雅摆动。

晨光里，陈晓晨正调试着一台大型智能喂食猫器的定时功能。听到动静，他转过身："醒了？"语气平常得就像在问早安。他俯身将一条带有铜铃的宽项圈戴在母亲脖颈上，"肛温、血压、心率都能监测，这几天我有空了会用摄像头跟你交流。”

黄鹊飞试图通过深呼吸来适应这种被全方位禁锢以及监控的感觉，却引发尾巴更剧烈的摆动。铜铃在脖前轻颤，她突然意识到——这叮当声不再是装饰，而是囚徒的钟鸣，每个细微动作都在向掌控者传递着讯息。晨光中，那条仿真猫尾投在墙上的影子，正随着她的战栗勾勒出妖异的弧线。

平静了心情，她转头环视四周，注意到墙角新添的几台智能机器。从它们的外形上大概可以猜出，是最大号的智能喂猫机，猫咪饮水机，全自动猫厕所。她挣了挣手腕，金属摩擦发出细微声响，抬眼对上儿子平静的目光——那眼神里既有掌控者的从容，又藏着几分儿时向她讨要糖果时的期待。

黄鹊飞感到一股熟悉的战栗从脊椎窜上后颈。铜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这声音让她想起十八年前，给幼子戴上铃铛脚镯时的情景。现在角色倒转，反倒让她心跳加速。

她看着那些闪着冷光的智能设备，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自动喂食器的玻璃碗折射着晨光，像盛着一汪琥珀。这场景既荒唐又令人莫名兴奋——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如今却要用这些精巧的机器来豢养她——这真的是太令人期待了。

陈晓晨调试设备的背影让她想起他小时候搭积木的模样，同样的专注，同样不容打扰。只是现在，他搭的是囚禁母亲的牢笼。黄鹊飞只觉小腹一阵燥热，被束缚的手腕不由自主地扭动，金属摩擦的声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回应。

"记得把爪子收好，不许调皮捣蛋，我先出去办点事，中午回来。”儿子临走时的话让她浑身一颤。门锁落下的声音如此清晰，她数着自己的心跳，等待即将开始的、这场奇特的驯养游戏。铜铃随着她调整姿势的动作轻响，尾巴也在随着她直肠肌肉的蠕动轻轻甩动，像是为这场默契的共谋打着节拍。

于是她“喵呜～”了一声，做出了自己的回应。

先吃早餐吧，她想，跪爬着靠近机器——猫是不能直立行走的——来到自动喂食机的前方。随后缓缓俯身，鼻尖几乎触到自动喂食器冰冷的金属边缘。特制的猫粮散发着淡淡的鱼肉腥气，铜铃随着她低头动作清脆作响，像是某种仪式开始的信号。

她伸出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颗粒状的食物，生肉的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这是真的高档干猫粮。由于心理上的刺激，束在背后的手臂不自觉地绷紧，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喂食器突然发出轻柔的运转声，很快落下十几粒猫粮，吓得她睫毛轻颤。晨光斜斜地照在地板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只真正俯首进食的猫。

吃了几口不怎么好吃的猫粮后。黄鹊飞又跪着挪动着来到闪着蓝光的饮水机前，膝盖已经微微发红。她低头看着盘子中清澈的水面——倒映着自己赤裸反铐且戴着项圈的模样，水面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她犹豫了片刻，而后像只真正的猫那样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触碰水面。冰凉的水珠溅到鼻尖，让她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她继续想猫儿一样用舌尖卷起水珠。每一次舔舐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喉头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饮水机感应到动静，忽然涌出一道细小的水柱。她急忙调整姿势，用舌尖追着水流，却有几滴溅到了鼻尖上。铜铃随着她急促的动作叮当作响，在安静的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种原始的饮水方式令她浑身发热，舌尖传来的冰凉触感与脸颊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当终于喝够抬起头时，她瞥见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了一下，不禁咬住了湿润的下唇——主人在看我…

吃喝完毕后，黄鹊飞决定试试自动猫砂盆，她觉得自己应该像一只真正的猫爆吃喝排泄，让主人看上几天的好戏。

于是她挪动着倒退进足能容纳她的大型自动猫砂盆中，脚镣手铐碰撞发出细碎的金属声。细软的沙粒在她膝盖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带着阳光晒过的干燥触感。她屏住呼吸，感受到沙粒随着自己动作微微下陷的奇妙触感。

当爬到合适的位置，身体重新找到平衡后，她绷紧的小腹慢慢放松...砂粒吸收液体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雨滴落在干旱的土壤上。

完成排泄后，她上下甩了甩，又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几十厘米。然后努力向后看去，用脚趾蜷曲着勾起冰凉的沙粒，学着猫的样子，笨拙地往身后潮湿处拨弄。铜铃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寂静中格外清脆。沙粒从脚趾缝间流过的触感让她耳尖发烫，每一次扒拉都像是在进行某种隐秘的仪式。

当终于完成遮掩，离开猫砂盆后，她听见设备发出"滴"的轻响。智能系统启动清理程序，沙床开始缓缓旋转，将排泄物卷入过滤系统。清新的柠檬香氛随着气流轻轻飘散，将最后一丝尴尬也温柔地掩盖。她望着沙面恢复平整如初，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羞辱的过程，竟被儿子设计得如此...体贴——但…后面需要大解了，该怎么拔出肛塞并擦屁股呢？算了，等儿子回来再说吧。

一小时后，无聊的黄鹊飞蜷缩在落地窗前的阳光里，脖颈上的铜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像只慵懒的猫儿般，将脸颊贴在温暖的地板上，让阳光均匀地洒在背脊上。脚镣的重量让她保持着微微蜷曲的姿势，像极了晒太阳的猫儿习惯性护住腹部的模样。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她的睫毛轻颤着，时而完全闭合，时而又微微睁开一条缝——偷瞄一眼缓缓转动的摄像头。铜铃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发出极轻的声响。

偶尔有微风吹过，她就会无意识地往阳光更盛处挪动几分，脚镣在地板上拖出几道浅浅的痕迹。在这个被精心设计的上午，连时间都仿佛变得和猫一样慵懒。

阳光渐渐变得炽热，黄鹊飞在暖意中昏昏欲睡。她半阖着眼帘，迷迷糊糊地盘算着接下来这一周要如何打发时光——或许可以尝试用嘴和脚整理房间？或者练习用脚趾来操作电视遥控器？不，不行，猫咪是不能偷看电视的…

金属钥匙转动门锁的咔哒声突然惊醒了她的遐想。她本能地绷紧身体跪爬在地上，保持着一个随时能快速移动的应激姿势，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秒后，陈晓晨推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旅行箱进门，轮子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

黄鹊飞的心跳陡然加快。那个尺寸...简直像是专门为了装下一个女人而设计的。她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自己被儿子小心地折叠放进箱内，像私藏一件珍贵的藏品般偷偷运回老家。想象着在亲戚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她却被儿子在老宅内用这种方式豢养着——这个念头让她的耳尖瞬间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看着儿子蹲下来调试箱子的密码锁，修长的手指在数字盘上灵活地转动。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她熟悉的轮廓。黄鹊飞轻轻咬住下唇，铜铃随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发出细碎的声响，既害怕又期待地等待着儿子接下来的举动。

陈晓晨蹲下身转动密码锁，口中解释道:"瑾怡说自己要忙于补习，想将她妈寄养在咱们家几天，刚好跟你做个伴，后面她每隔几天，会来看看你们。"

箱门打开的瞬间，黄鹊飞看到白素练正以一个她想象中的三折叠跪姿蜷在里面，手腕双肘与脚踝都戴着和她同款的合金镣铐。两个女人的金属镣铐在阳光下同时反着光。

"素练？"黄鹊飞脖颈上的铃铛随着转头发出清脆声响。

白素练吐出嘴里没扣紧的猫形口球，无奈地笑了笑："我家那丫头说没空管教我..."话音未落，陈晓晨已经利落地将两人颈圈上的锁链扣在了一起。

"正好做个伴。"他满意地看着两只"猫"被迫紧挨着跪坐的样子，两副镣铐随着轻微动作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白姨晚上可以很我妈睡同一个猫窝，反正够大。中央空调我会一直开着，电费也花不了几个钱。”

黄鹊飞和白素练对视一眼，均露出了微笑。

片刻后，坐在沙发上的陈晓晨修长地手指把玩着一根硅胶双头龙假阳具，阳光在曲线上折射出暧昧的光晕。他突然扬手一抛——双头龙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最终落在房间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去吧，给主人叼回来。"他的声音带着实验室观察员般的冷静。

黄鹊飞与白素练脖颈间的锁链立刻绷直。两具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中形成镜像般的对称，被拘束的手臂让她们不得不像猫科动物般依靠紧绷的腰肢发力，女武者的腰肢恰似坚韧的柳枝，纤细却又充满韧性。黄鹊飞注意到白素练后腰渗出的细密汗珠，聚集于腰窝之中，在阳光下如同露珠般闪烁。她想，自己应该也一样。

硅胶表面的细微纹路摩擦着舌尖，尝起来像是消毒剂与儿子常用古龙水的混合味道。当她们开始协同往回爬行时，连接处的锁链随着移动微微震颤，如同共享着同一条新生的脊椎。

硅胶表面残留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黄鹊飞俯身时，颈间铜铃垂落，在地板上敲出沉闷的声响。当牙齿陷入冰凉材质时， 她感受到轻微的弹性反弹，同时听见白素练在另一端发出与自己相似的呼吸声。闺蜜的鼻息带着某种温度喷在她耳际，恍惚间又回到家长会上并肩抄写笔记的时光。那时她们的手腕自由灵动，而如今金属镣铐碰撞的声响却替代了钢笔书写的沙沙声——这种感觉，真好。

片刻后，当双头硅胶制品被恭敬地放置在主人脚边时，房间里只剩下铜铃轻微的颤动声。陈晓晨的双手分别抚摸着两只猫咪的头颅，就像钢琴家调试珍贵的乐器般温柔。

当陈晓晨的巨大且温暖的掌心落在黄鹊飞头顶时，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那触感让她想起十四年前儿子第一次笨拙地给自己梳头——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温度，只是当年那双小手如今已经能完全罩住她的头顶。

他的手指穿过发丝的方式带着工科生的精确，指腹偶尔触到头皮时，会引发细微的电流般的战栗。白素练在相邻的位置轻轻吸气，她们俩的发梢在空气中轻微纠缠，如同她们年轻时在美发厅并排烫头。

很快，陈晓晨拉下长裤，露出了早就硬邦邦的小龙。不需要命令，两只猫立刻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开始舔舐起主人的大肉棒来。

黄鹊飞先俯下身，发丝垂落时扫过陈晓晨的膝盖。白素练在另一侧迟疑了半拍，两人呼出的气息在小龙的中央位置交汇，形成微小的气流漩涡。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小龙的表面刻下等距的光栅，将两具俯低的身影笼罩在明暗交替的条纹里。黄鹊飞看见白素练的唾液在光线中拉出细长的银丝，如同她们年轻时一起做手工时使用的针线。

口中的味道很快被某种更私密的气息覆盖，当舌尖触及到小龙冠状沟时，黄鹊飞尝到了转瞬即逝的苦味，就像她第一次喝儿子的圣水时那样令人猝不及防。而当舌尖触及顶端时，黄鹊飞尝到了白素练常用的那款薄荷牙膏的余味——当视线交汇的瞬间，白素练眼底闪过一丝她们年轻时分享秘密特有的光彩。铜铃随着节奏轻响。某种超越语言的默契在唾液与皮肤的摩擦声中悄然滋长，比任何的契约都更牢不可破。

她们是最好的闺蜜，可以分享同一个主人。

片刻后，陈晓晨坐在高背椅上，赤裸的双脚随意搭在跪伏的两女面前。黄鹊飞被反铐的双手在腰后绷出紧张的弧度，她不得不完全俯下身，额头几乎触地，用舌尖卷住他的右脚大脚趾。粗糙的皮肤蹭过她的上颚，咸涩的青春期男人汗味立刻在口腔扩散。

一旁的白素练侧着脸，将主人左脚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吸吮，一缕发丝垂落在黄鹊飞颈间。

当黄鹊飞舔完主人的脚趾，开始舔脚掌时，白素练突然倾身，用嘴唇蹭过她沾着汗水的嘴角。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短暂且咸涩的吻，舌尖相触时尝到彼此口中相似的汗味。

白素练在分开后低笑："味道混一起了…"

黄鹊飞则是轻轻咬住主人的脚趾，含糊地回应道："反正都是主人的…对了，帮我弄下头发，遮眼睛了。”

闻言，白素练轻轻用肩膀帮黄鹊飞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就像当年两人自缚起来搞姬时一样。

主人脚趾缝里的咸味混着灰尘颗粒，在舌面上沙沙作响。黄鹊飞能尝到白素练残留的薄荷牙膏味，与自己口中的汗腥味交织在一起。这时陈晓晨的脚突然动了动，脚趾夹住她的舌头，挤出了一点唾液滴在地上。

白素练听见了她的闷哼，头也不抬地含糊提醒道：“别偷懒，主人喜欢听我们吞咽的声音。”

阳光在地板上投下三人交叠的剪影，锃亮的手铐偶尔反射出刺眼的光斑。两条毛茸茸的仿生智能猫尾正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摆动。黄鹊飞的尾巴尖画着小圆圈，蓬松的毛发在光线下泛起金棕色的光泽——每当陈晓晨的脚趾在她舌面上划过时，尾椎末端的绒毛就会欢快地炸开。

白素练的灰条纹尾巴则是高高翘起，尾骨处的软毛全都竖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庭正随着舔舐的节奏不自觉地收缩，像猫科动物满足时那样有规律地收紧又放松。黄鹊飞从余光里看见闺蜜尾巴摆动的幅度变大，知道她正品尝着脚趾缝里更浓郁的咸味。

黄鹊飞发现自己越投入，尾巴就越不受控制地欢快摇动。白素练则注意到每次自己吞咽时，尾椎都会不自觉地向上翘起30度角。她们潮湿的鼻息喷在对方脸上时，两条尾巴竟像有自我意识般纠缠了片刻，毛梢上还沾着彼此腿间的细汗。

片刻后两条尾巴正以几乎完全相同的频率摇晃着，在陈晓晨小腿上投下毛茸茸的掠影——就像她们年轻时养的那对孪生布偶猫，总是同步甩着尾巴晒太阳的模样。

小说相关章节：孑立短篇小说集